第二十九章
自打白秋二人苟且,秋明整日喜上眉梢,气色红润,整日如同个丫头般在房内绣花,其实也不是不去私会白云飞,只是这几日自己的情郎和木尊去了趟远门,整日恍恍惚惚的在小院子逛了逛,又失了神的回到木府,二人这时正是甜蜜之际,无话不谈,突然身边没了情郎的消息,心里空荡,那根神经绷的厉害,总会觉着情郎一去不返,夜晚独身之时,更是浮想联翩,想象着日后嫁于云飞的日子,又想象着云飞一去不复返自己又该如何……只好跪趴在云飞床前,细闻云飞不曾清洗的裤头,舔弄着地上摆着的碗,那刻苦相思,只有秋明知道那苦楚之意,相思之情。
「娘,你在里头做什么呢?」木清皱着鼻子进了药房,只闻得药房内一股刺鼻薄荷香,那种招架不住的香气直窜脑门。
只见秋明戴着粉色绣花面纱,皱着眉拿着扇子吹着丹炉子,正细心的做着事情,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清儿,不去督促师弟们练剑,来这做什么」秋明将扇子放下,弯腰将丹炉子的火灭去,只见丹炉子冒出阵阵清烟,散发着刺鼻香气,让人认不出皱眉遮鼻。
木清只觉的难受,连忙将大门敞开,用手挥散着房内气味「娘,你在做什么呀,哎呀,刺鼻死了」
秋明仔细的开了丹炉盖子,只见丹炉内摆着一叠盘子,上面摆着小小颗粒状白色小丸子,只看小丸子各个完好,秋明心中大喜,拿起一颗含在嘴中,便是开心的笑了起来,如同小女孩一般抱着木清跳了起来。
看着眼前和年纪不符合的母亲,简直像极了一个姐姐,亦或者是个妹妹,盯了母亲几眼那令人惊叹的容颜,这般年纪的人居然能这般年轻,和外边人说这是自己的母亲,谁能信呢。
「娘,你在研究上面养颜丹药啊~ 」木清扶住秋明,往前走上几步看向丹炉,那碟子里白白的小药丸,问道。
秋明捏着一个小丸子递到木清的嘴里,木清放置舌间,闭口,只觉药丸瞬间散开,口腔,鼻尖,喉咙,一路皆是清爽,呼吸间更有薄荷清香,舌尖却有些微微辣感。
木清不知道的是,这是秋明为自己做的一份丹药,自打上次用嘴接了情郎的圣水,甚是担心云飞会嫌弃自己再也不亲吻自己,尽管白云飞也没有想过这么多,但是木清是个女人,在怎么说也很在乎白云飞对自己的看法,随即做了这个清口含香的丸子。
秋明这几日不是在为白云飞秀着手帕就是躲在药房做着药丸,此药丸的功效,便是杀毒清口,为此在做药丸之前,甚至接了一碗自己的尿,为了能做出最佳的药效,不得已才用尿来为自己灌口,只是在口中漱了一下,便把每次做出的丹药吃下,这一次终于成功。
一个女人,为了取悦心爱之人,宁愿含住自己的尿,想象是情郎的圣水,此情只有当事人才知晓。
「哇~ 娘,这东西好好,入口即化,清爽入嘴,舌头有一点点辣辣的感觉呢」
那辣味正是清杀口毒之功效,看到木清又要去捏上几颗,秋明轻轻拍打了一下贪吃的秀手。
「哎呀,娘,真小气,自个儿钻研养颜的丹药,还不给我吃」
「去去去,哪里有什么养颜的药,娘这会儿忙着呢,你还不去看管师弟们练功」说完用厚实的手帕子将丹炉里的拿一叠丹药端了出来,正被烫的吃痛,红红的手指摸了摸耳朵。
「那娘,你做的是什么丹药呀」
秋明不知如何解释,想要取悦自己的情郎这话怎说出口,脸红了一下,咳了咳嗓子「这是清神用的,你又不困,要了也没用」随后将碟子放置药柜中,拉着女儿出了药房。
二人手拉着手回到了木府,一路上的弟子都看的发了呆,更是有木府中的一个下人看的眼圈发红,秋明并没有发觉,只是进了木府之后一道滚烫的视线盯着自己,不禁转了个头,只见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拿着扫把傻傻的站着看自己。
「喂!你看什么呢?」木清也发现这人的痴汉样,又看了看母亲,这才勃然大怒「小心我挖了你的眼!」
那中年男子立刻低下头,闷闷的拿起扫把扫起院子来,此人正是卧底到木尊身边的齐耀杨,看着一句话都没有说的齐耀杨,木清又是一阵怒气,提剑就要上去,秋明害怕女儿干出什么事情,连忙拦住。
「清儿,算了!」
「娘!」
「行了,你这暴脾气,难叫胡女婿敢在你面前说话」说完白了一眼木清,随即对着院子里的下人散去,包括齐耀杨。
在齐耀杨离开之际,秋明也转头看向那人后背,只觉此人眼熟至极,却也不在过度思虑,和女儿走进了屋内。
「你……你爹可说什么时候回来?」秋明坐在椅子上,拿着白手帕,看着上面不曾完工的龙凤绣花,木清坐在另一边喝着香茶,丝毫没有注意到秋明身边摆着的篮子里的东西,那都是秋明整日思念云飞的成果,有发带,有香囊。在龙朝的女孩们喜恋上一个男子,必定奉上亲手做的香囊荷包等,即便是嫁于木尊,这手上活也没做过给木尊。
可现在不同了,她现在有个打心里喜爱的人,有打心里日日思念的人,总觉的心里泛着甜蜜,虽然自己这年纪还做着小女孩的东西,可她不管,她就是要做,她不是没想过这样秀气的男孩身边定是少不了女孩们的奉承,心里也泛过醋坛子,但是想到这样的男孩垂帘自己,那自己得争气。
「娘是想念父亲了?」木清喝下差取笑道。
「去」谁思念那人了,只怕带坏了云飞,操劳了云飞。
且不说木山,此时的白云飞和木尊并马回到了木山,这几日,白云飞的身子愈发安逸,甚至心法和神功都上了一层,操练大拇指的戒指也愈发的稳妥有力,甚至可以用戒指挡住一般的攻击,整日容光焕发,发现自己只要接触过的东西,定是能记住在脑子里,这功法加强了自己的洞察。
白云飞,木尊,胡克携着一些木山弟子,前往了黑月寨的地盘,白云飞早已和高子昂暗通,先是将黑月寨的罪名洗得干干净净,二方甚至大战一场,木山弟子有死有伤,木尊想着高子昂居然连朝廷的脸都不顾,以为白云飞会是不惜一切代价带人剿灭黑月寨,却不想白云飞此时演了一出狐假虎威。到今日,赔了夫人又折兵,断了自己的生意,弟子还死伤了一些,木尊不知道的是,这是等于木山的慢性死亡。
一路上的木尊沉闷许久,却也不好迁怒白云飞,而白云飞此时暗地里笑得开心不已,在木山,你的家底被黑月寨控制着,你外面的生意给漕帮霸占着,你夫人给我肏弄,跪在地上如同犬畜。
木尊还抱着一丝希望,他已经开始焦头烂额,却还是把希望寄托给了白云飞,可是,这一路上,白云飞却不曾保证自己什么。
「爹,要不然,我寄信于京都?」
胡克这时悄悄的骑马来到木尊身边说道。
胡克的姐姐在朝廷做着将军,若是喊上朝廷的人来,自己在叫人喊些挚友解我木山燃眉之急,若是这一仗将庐城周边的黑月给连根拔起,再加上白云飞朝廷的背景,震慑漕棒,岂不美哉?
木尊老了,他没有想过黑月寨长久存下来的原因,也不知道漕棒的多大势力,想当然的走一步看一步。
「回去你便准备」木尊盯着白云飞的后背,闷闷说道。
只见众人浩浩荡荡的回了木山,只是一些弟子们相顾扶持着,两道的百姓看着觉得好不含酸。
白云飞对着众人告退,回到院子,木尊脸部抽搐却也不好说什么,沉闷的带着众人上了山。木尊刚上到山,就看到剑坪的弟子累瘫在地上,而木清坐在高台提着剑,见到低下无用的弟子,木尊更是气上几分。
此时的秋明正在细心的做着女红,那香囊上的一个云字绣的及其好看,手不禁小心翼翼的在那上面抚摸着。
『啪』的一声,门被怼开,来人正是木尊,吓得秋明手中的针刺入了另一只手的手指,『嘶』的一声,却连忙将东西放回篮子,怕滴上血。
「你在做些什么?」木尊没好气的说道。
「无事,做些女红」秋明揉了揉手指,拿起手帕捂住出血。站起身,将篮子抱在怀中就往衣柜处放去。
木尊坐在位子上,拿起茶杯倒茶喝,只觉自己气恼异常,加上平时听话的妻子如今这番态度,放在以前,早已起身倒茶服侍自己了。
秋明站在衣柜前,将篮子放置进去,仔细的用没受伤的手翻了翻荷包等物,发现并没有污染,这才放下心来,在篮子上盖上了一个物件,便关了衣柜。
「你……你平日就做这些?」看着秋明要出门,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实在难堪,愤愤说道。
「若不然,你想让我这女子做些什么?」
「你!」木尊一时气不过,却也不知如何反驳,一向乖顺的夫人居然变得如此陌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在,木山都什么样子了?」
「什么样子?」
木尊一时语塞,却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眼前的秋明太陌生了,这感觉回到了以前,这个不曾老去的容颜,和这高傲的姿态,若不是穿着发饰成熟,这真像当年的医仙。
「你……」
「若没有什么事情,我便去探望一下弟子们伤势了」说着便要出门。
「你怎不问问我可安好?」
秋明转过身,大量着木尊,从头到脚,这才说道「我看你身子硬朗的很,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放肆!」说完木尊上前拉住秋明的手腕,秋明吃痛,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一只手捶打着木尊的手臂。
「放手呜呜!」秋明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木尊一把将娇弱的秋明摔到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秋明含着泪坐直身子,一只手抚摸上被捏疼的手腕。
「你是不是怨我上次不曾跟你圆房气恼我?」此时的木尊火气旺盛,再加上秋明如今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趣,一只手脱着自己的上衣。
「你!你想做什么?」秋明立即站起身子要跑出去,结果被木尊撞了个满怀,被木尊在一起扔到了床上。
「来人!来人!」秋明无奈的大喊,她现在此番和背叛云飞有何区别?
只见门外一个影子飞快离去,此人正是齐耀扬,他本是武功敌不过木尊,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才跑到剑坪喊上了木清,只是和木清说木夫人此时遇险,木清也哪里管的,连忙提剑就要往木府跑去。当下来到门口,便是听到秋明哭泣呐喊,木清满身杀气,提剑就进了去。
「爹!你做什么!」
此时木尊已经把秋明的衣服拔的快差不多了,秋明一只手捂着肚兜,一只手慌乱的拍打着木尊,正是慌忙,连忙咬上木尊的手。
「嘶!」木尊连忙甩开秋明,「贱人!」『啪』一声打在了秋明的脸上。
秋明哭咽起来,连忙穿起衣服,木清上前拉住还要教训秋明的木尊,「爹!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这样!」
木尊打完秋明,手掌发麻,看着委屈哭泣的秋明,甚是心疼万分,想要上去扶起秋明,秋明逃也似的往后面躲去,现在秋明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白云飞,好想告诉云飞自己受欺负的话。
木尊看着秋明躲避自己,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懊悔难当「我……我」
秋明起身穿戴好,上前给了木尊一巴掌,哭着离开了这个木府。
「爹!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秋明不安的要出门找母亲。
只见这边秋明委屈至极,一路带着泪花儿跑起来,剑坪上的弟子早已带着刚回木山的弟子去了舍院,所以一路上很少,几乎没有木山弟子,这让秋明去院子更是安逸了不少。
此时的白云飞正坐在屋内看着飞鸽传来的信件,有的是从京都传来的,有的是从南郡帝王盟传来的信件,正要撕开信封,门一下子被人闯开了进来,还不等白云飞做反应,一股香气扑到了自己怀中。
「呜呜呜」
原来正是秋明。
「怎么了乖乖?」白云飞想扒开埋在自己怀里的秋明,泪水都打湿了自己的胸怀,突然一阵心疼,打横抱起秋明坐在靠椅上,秋明搂着白云飞的脖子,哭着看着白云飞。
白云飞甚是心疼,低头吻住秋明的嘴,勾起那嘴里的香舌含进自己的嘴中,吸允起来,许久,二人才分离,口水成丝挂在二人嘴唇,白云飞上前含住,秋明的嘴唇,将口水都吃进嘴里。
秋明嘟着嘴,哭泣委屈的搂紧了白云飞。
「乖乖,怎么了?谁欺负我家明奴了?」
「呜呜呜,他,他要强奸我,还打我呜呜」秋明在安全怀抱里尽情的撒娇起来,哭的更是满脸泪花。
「说清楚!谁?」
「就是木尊,呜呜呜」
「当真不是你勾引他?」
听到白云飞的质疑,秋明更是哭的欢了「我……我哪有不知廉耻!呜呜呜,我差点呜呜,你还怀疑我!我死了算了!」
白云飞连忙抱紧在怀里挣扎的秋明,狠狠的亲了上去,本是反抗的秋明没一会儿被征服,细心的回应着白云飞。
「我去给你报仇!现在就去杀了他!」白云飞放下秋明,拿起桌上的剑,吓得秋明连忙从背后抱紧白云飞,她知道木尊的武功高强,情郎云飞的武功肯定是敌不过,秋明再傻也不愿自己的情郎冒险。
「不报此仇,我可咽不下这口气!」说着白云飞就要挣扎。
「主人主人息怒!」秋明更是抱紧白云飞,知道劝不住,连忙喊起了主人,学着白云飞的样子,吻上白云飞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推进白云飞的嘴巴里,仍由白云飞的吸允。
白云飞很是享用,扔了剑,揉着秋明的打屁股吻着秋明的嘴,只觉自己的大鸡巴硬的不行,秋明也感受到紧贴自己腹部滚烫坚硬的大肉棒。
「我现在火气大得很!」白云飞放开秋明,生气说道。
「主人息怒吗,以后在给,明奴报仇」说完跪下身子,解开了白云飞的裤子,刚拔了下来,一根粗大的肉棒打在自己的脸上,那熟悉的气味不禁让秋明乱了神,只有眼前的男人吸引着自己,当时在收到木尊强奸的欲望,那木尊趴在自己身上,虽然他没有得手,那中气味和白云飞的气味是不同的。
所以当时对于木尊只有恐惧和排斥,而白云飞不一样,他的肉棒虽然腥气,还带着微微臭味,可是秋明就是喜欢白云飞的气味,这气味放在别人身上,她不爱,她注定是白云飞的禁脔。
张大嘴巴,将粗大的肉棒含在嘴中,抬头妩媚的看着正享受的白云飞,内心十分开心,嘴巴开始前后动作,取悦着眼前爱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