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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当王松到家门口后已经是凌晨,尽管白天的时候就给妈妈发了短信,借口说同学生日晚会,正好明天放周末,自己可能会在同学家玩到过夜,而一向溺爱王松的玉蝉儿也是毫不怀疑的答应了,但此刻第一次对蝉儿妈妈撒这麽大谎的王松依旧觉得心虚,在门口踌躇了一下。

  正当王松鼓起勇气打算开门,掏钥匙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裤裆上残留着一大滩深渍,顿时意识到这是诗音老师的蜜液凝乾后的残留,想着要是被爱操心的父母看到肯定会赶紧让自己换下裤子来洗,然后闻到裤子上女性体液的味道。

  「幸好现在是凌晨,爸爸妈妈都已经睡了吧。」

  想到这一点的王松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进屋后轻轻把门合上,没有发出明显声响。

  然而,正当王松走出玄关后,发现前方饭厅的灯光正敞亮着,饭桌上摆着的汤菜饭碗都还没收拾,此外,还摆着两个空酒杯。

  王松看到这一情景就知道今晚爸爸肯定又硬拉着妈妈喝酒了,不然以妈妈爱整洁的性格,饭桌不会到了凌晨还没收捡。

  在王松的记忆中妈妈的酒量很差,稍微抿一口红酒都会微醺,但是不知道爲什麽爸爸总是千方百计的或是央求或是撺掇妈妈沾酒。

  王松记得小学时有一次自己在客厅看动画,爸爸妈妈在旁边你侬我侬聊天打趣,平日里王松对于父母之间自己完全听不懂的情话是完全没有兴趣的,然而那天看的动画正好是总集篇,全是回顾,自己看着看着就无聊的将注意力放到了旁边父母的私房话上,竖起耳朵的王松立刻就听见了爸爸调笑说妈妈是酒后乱性的体质,一沾酒身体就发烫发情,然后蝉儿妈妈气呼呼的扑到爸爸身上,一边拧爸爸的耳朵一边说着,「大坏蛋,松儿还在呢,就知道乱说。」

  对于扑到怀中袭击自己的温香暖玉,爸爸王允早已熟知应对之法,知道怎麽哄好羞怒的妻子。只见王允端坐在沙发上,不闪不避,也不推开蝉儿,反倒伸出一双大手握住佳人的纤腰,一把搂在怀中,深情的安慰着炸毛的美艳娇妻。

  「放心吧,松儿看起动画来天塌了都不管,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松儿听见了也听不懂。」

  闻言蝉儿转头,看了一眼爱子,尽管并不懂父母在说什麽,王松还是因爲莫名的心虚把视线转移到了电视上,所以蝉儿看来王松果然全身心投入在动画里。

  「松儿是乖,不懂这些,但是你就是在故意欺负我。」

  安下心来的蝉儿依旧对丈夫不依不挠,尽管蝉儿十分娴淑温柔,不爱发脾气,但是王允老是在儿子面前故意使坏吓唬自己,还是让她觉得不能再这样放任丈夫。

  在一边王松的视角看到的是爸爸一边轻声哄着蝉儿妈妈道歉,一边不动声色的调整着抱着妈妈的姿势,三两下,妈妈的身体就变成了跨坐在爸爸大腿根上的姿势,两人的小腹紧贴在一起,随后爸爸的小腹抵着妈妈微微动了几下,原本还在气势汹汹妈妈的声音就变得酥软了起来。

  「老公,那个怎麽又立起来了,刚刚不是才要了吗,这麽快又要。」刚刚还像一只小老虎一样骑在爸爸身上发威的妈妈换了个姿势就突然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猫咪,声音里面好像荡着春风一样飘飘的,开始说着一些王松听不懂的话,什麽那个,什麽立起来了,什麽要了,一头雾水。

  随后爸爸就抱着蝉儿妈妈去卧室了,尽管锁上了门,里面还是隐约传来妈妈好听的呻吟叫声,过去的王松知道,那是爸爸在给妈妈按摩时候妈妈发出的声音,王松还知道,妈妈没喝酒的时候,肯定要到卧室里面锁了门才会答应让爸爸按摩。

  王松有几次撞见爸爸在客厅给妈妈按摩都是妈妈喝了酒,爸爸坐在沙发上,妈妈穿着小裙子坐在爸爸身上,长裙子把两个人的下半身都遮得死死的,妈妈在爸爸的按摩下颤颤巍巍一起一伏的,对亏爸爸扶住小腹才能坐稳,不知道是因爲喝了酒还是什麽原因,妈妈的脸红通通的,红唇里不时哼着奇怪但是好听的歌。

  在王松看来,蝉儿妈妈每次主动和爸爸打闹的时候都选择离开自己远远的,而爸爸王允每次和妈妈抱在一起玩闹都喜欢喜欢挑在王松很近的地方。

  其实王允就是喜欢看着气质高贵优雅的爱妻因爲羞耻而露出的各种小女儿态,无论是给妻子劝酒还是在各种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撩拨妻子,都是爲了欣赏宛若女神般的妻子隐藏的娇媚一面。

  但是王允毕竟还是舍不得和外人分享妻子最爲撩人的春情,因此在他人面前撩拨妻子发情目前仅止于在懵懂无知的儿子王松面前而已。

  王允这种兴趣还是因爲王松间接导致的,当时王允和蝉儿新婚还没多久,在一次合家外出旅行中,旅游季节旅馆房间紧张,一家人只能挤一张小床,由于夜晚楼下传来的搓麻将声音太大,当时年幼的王松哭吵着睡不着,王允还专门跑去超市给儿子买了一对耳塞,等到儿子带着耳塞依偎在继母蝉儿的怀中沉沉睡去,停止了吵闹,王允却发现自己反倒因爲习惯了儿子的吵闹声而睡不着了。

  楼下打麻将的声音还在继续,怀中唯一的动静来自宠溺的轻拍着熟睡幼儿的美艳新妻,失眠之下,看着眼前散发着浓厚母性气息的蝉儿,一路旅途劳顿没机会做爱的王允心中突然燃起一团火焰,伸出双手拨出了蝉儿的一双美乳,享受的揉捏着,蝉儿害怕吵醒熟睡的儿子,并没有剧烈的反应,只是抬首对着丈夫轻声嘟哝。

  「老公,松儿还在呢。」

  柔声中并没有任何责备的语气,反倒充满羞意。

  自新婚以来,蝉儿在王允面前一向维持着知性典雅的形象,连做爱都十分矜持,尽力压抑自己的感情波动,眼前王允却惊喜的发现情事一向冷澹的妻子第一次流露出这样娇羞且欲拒还迎的撩人气质,顿时欲火更盛。

  「我们好几天都没做了,蝉儿,就让老公揉揉解解馋。」

  听见王允的央求,想到这几日丈夫一路爲自己和儿子劳累,蝉儿顿生一丝歉意,也就强忍住羞意,闭上双眼,红唇轻吐出一个蚊子声音一般的「嗯。」

  妻子的忍让反倒更加助长了丈夫的气焰,拿捏住诀窍的王允开始步步紧逼着蝉儿的美肉。

  「蝉儿,老公就捏捏。」

  「蝉儿,老公就舔舔。」

  「蝉儿,老公就咬咬。」

  「蝉儿,老公就抠抠。」

  蝉儿妈妈怀抱着儿子执行不抵抗政策不过几个回合,就被丈夫玩弄得娇喘连连,几日未曾迎客的美穴也被王允用手指肆意抠挖到美得打颤,更是由于睡梦中的爱子王松本能对拂过面前的旖旎乳香産生反应,一口含住乳头,细细吮吸,使得蝉儿遭到了儿子和丈夫从美乳到蜜穴的双重夹攻,娇吟着迎来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太过舒服以至于陷入了恍惚中。

  「嗯~~,不要,你们,坏蛋,大坏蛋,人家要死了,人家~~嗯~去~~哼~了~~啊~~。」

  高潮中的蝉儿恍惚的胡言乱语中,而紧妙美穴则含住王允的手指传递着一波波温柔的吐息,一股来自花心的阴精扑打王允到指尖上,随后四散化爲几道春潮,被一边颤抖一边紧紧包裹着手指搅拌的穴肉向外推,围绕手指四周涌动着,向着指肚盘旋而去,在快到穴口喷涌而出的时候,美穴深处传出的那道吐息旧力正竭,花心深处又新生一股吸力,随后,整个蜜穴向外搅揉的嫩肉转而开始向内吮吸。

  已经涌动到指肚,几乎就要在穴口溢出的春潮,千钧一发之际又被蜜肉吮吸着回去,再度围绕着手指盘旋涌回花心,随后伴随着花心更多的阴精再一次扑打而出,美穴与手指开始又一轮的缠绵,每一轮的涌动蜜穴内的春潮都愈加充沛,每一轮的吐息淫肉的绞动都愈加深情,每一轮的律动花心的吮吸都愈加灼热。

  经过数轮缠绵后,蝉儿的蜜穴里面已经是淫液的海洋,如同一个装满水的淫肉气球一般,因爲里面的水太多了,从紧紧吸住指肚的穴口硬是挤出一圈白色的小泡沫出来,在指肚上留下一圈水痕,王允只感觉那根被蜜穴吸住的手指舒服得简直要酥麻得失去了知觉一样,如果手指有射精功能的话,王允估计自己插进妻子高潮小穴的手指会把骨头都全部射进蝉儿的花心了。

  一边用手指感受妻子高潮的王允一边有些后悔,自从结婚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把蝉儿弄到高潮,现在哪怕是手指感受蝉儿的高潮小穴都这麽爽,要是刚才是用肉棒把老婆插到高潮那还不得爽到上天。

  不过王允想着来日方长,现在发现妻子在有儿子这个电灯泡的时候挑逗起来这麽娇羞,身体这麽敏感,以后享受爱妻美穴高潮的机会还多得是,也就不再患得患失。

  可惜王允并不知道,在王松重生之前的未来,哪怕之后的婚后生活他用各种方式让蝉儿泄身,但直到离婚妻子嫁给吕铁柱,沦爲吕家父子三人同穴的肉壶,他也再没有遇到妻子这种特殊的高潮,一辈子都不曾知晓在妻子迎来高潮的名器中抽插是怎样让人痴迷的快感,也就是吕家父子在水电站和蝉儿的淫宴中吕二精说的「每插一下都跟射精一样爽,更妙的是紧紧的小穴锁着精关怎麽干都不射出来,越干越有力气,越干越有干劲,每次冲刺很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这种至高的极品体验。

  在原本的未来享受过在蝉儿这种特殊高潮中的美穴中抽插,一品或者多次品尝过这良家美妇极品名器最爲美妙神髓的数十根肉棒的主人,包括小区保安清洁门卫以及许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包括蝉儿任教班上的许多学生以及家长,包括蝉儿任过拉拉队领队的校足球队以及在邀请赛中打败他们的隔壁校足球队全体队员,但是唯独不包括丈夫。

  王允误以爲是因爲儿子在,妻子害怕被发现害羞而迎来了这一高潮,但他忽略了楼下那吵闹的麻将声,极差的隔音效果使得一堆兴奋的赌客粗鲁的吼声如同就在耳边一样,蝉儿正是在同时被儿子吸乳和丈夫抠穴的恍惚中,因爲麻将馆男人们激烈的声音産生了自己被一群粗鲁的壮汉围在一起奸淫的错觉。

  除了羞耻以外,背德、禁忌的快感和对丈夫的爱与歉意産生的矛盾,一同将蝉儿的名器最爲美妙的一点展露出来,这是唯独深爱的丈夫永远无法享用的至宝,仅有在背叛丈夫的交媾中才会绽放的欲望之花,只有那些觊觎良家人妻,用引诱、陷害、勒索、欺骗、下药、强奸、胁迫、轮奸等等手段占有蝉儿的宵小鼠辈们才能肆意品尝的盛宴。

  在王松重生前,也正是这种只有在出轨后才能享受的高潮使得蝉儿意外失身后食髓知味,之后从被迫的浅尝出轨到主动的红杏出墙再到沉溺偷情,更是被人设套,一次私会偷情变成了淫靡的乱交轮奸,沦爲了公共情人,最后被吕铁柱胁迫离开了深爱的丈夫和儿子,当然,王松重生以后自然不会再让这些事情发生,至少不会再让妈妈和爸爸离婚。

  话分两头,说到王允把蝉儿指奸到了高潮,看着被儿子吸着乳头的沉溺在高潮馀韵中的妻子,欲火难耐的王允顾不得儿子,提枪开始攻城掠地。

  这时,楼下麻将馆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像是有一次劲爆的输赢点燃了人们的热情。

  伴随着一句「蝉儿,老公就蹭蹭。」王允的肉棒终于高歌勐进,直抵蝉儿的玉门关。

  因爲麻将的声音太大,王允的声音完全被压下去了,蝉儿根本听不见丈夫的请求,比起丈夫的声音,这次奇妙高潮后强烈的疲倦,以及麻将馆更具压迫力的声音使得蝉儿此刻还陷在彷佛被几个陌生壮汉奸淫的恍惚中,不过王允也不打算征求蝉儿的意见,自顾自开始了下一步。

  「蝉儿,里面都这麽多水了,老公就插一下。」

  说罢王允的肉棒对准娇妻的蜜穴一扎,刚进入一个龟头,整根肉棒就毫无阻碍的滑了进去,说是滑,用被吸了进去更准确,因爲只有阴道宽松才会滑进去,蝉儿的阴道十分紧致,但是因爲满腔的淫液,以及本身就是极品名器,哪怕此刻不是高潮中销魂的样子,馀韵中的美穴仅仅只是带着一丁点高潮律动的残馀,也包含足以让正常男人瞬间溃败的吮吸。

  不过,插入蝉儿高潮馀韵中的名器的快感虽然远超平时插入,但仅仅能达到高潮时插入那种快感的半成的样子,而且馀韵中仅仅只有高潮时名器律动的一些残留,只能给肉棒增添快感,没有了高潮时那种能够锁住情人冲刺肉棒的精关不射的妙用。

  所以正牌丈夫王允在蝉儿的名器中耕耘的时候步履维艰,动作稍微剧烈一点就怕一泄如注,在王松前世的王允一辈子还仅仅只有两次插入过蝉儿高潮馀韵小穴,至于蝉儿最美好的高潮小穴则一次也没插入过。

  即便如此,这次指奸后插入蝉儿馀韵中的小穴也是王允这辈子第二爽的一次插入,刚刚插入进去就射出了存了几天的精液,小腹死死的抵着妻子的下体,大有将整个精囊一射而空的气势。

  不过和原本王松重生前那奸淫过蝉儿的几十根肉棒一比,就人比人气死人了,肉棒在蝉儿的小穴馀韵中抽插享受到的快感最多只有插蝉儿高潮小穴快感的半成,换言之和蝉儿偷情的人不但能享受美人妻名器最舒爽的高潮插入,插入的快感还是蝉儿的正牌丈夫王允在爱妻小穴体验过最爽的馀韵插入的20倍。

  假如用数值化来体现的话,正常时肉棒每次抽插普通的少女紧致小穴得到的快感是1,正常时每次插入蝉儿的人妻名器得到的快感快感是10,正常男人在普通的少女紧致小穴射精得到的快感是20,正常每次插入蝉儿馀韵中的名器的得到的快感是100,正常每次插入蝉儿高潮中的名器的快感则至少是2000,遇到相性好的肉棒或者天赋惊人者,或是轮奸蝉儿到高潮时得到的快感还能翻倍甚至更多。

  蝉儿名器高潮时间本来就长,还会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冲刺而再度延长高潮,在蝉儿高潮时要是一直抽插就能让蝉儿一直高潮下去,再加上蝉儿的名器那高潮中会锁住奸淫自己的肉棒精关的神妙,只要是任何一个王允以外的人和蝉儿偷情,就能用着快感在王允在爱妻小穴体验过最爽馀韵插入20倍以上的高潮插入无数次的奸淫他深爱的妻子。

  偷情中情夫想插蝉儿的高潮美穴多久就能插多久,想让蝉儿高潮多久就高潮多久,肉棒想在高潮小穴爽多少次就能爽多少次,不像王允的馀韵插入,不但插入快感只有妻子的情人们在妻子高潮时插入快感的半成,还只能插一次就泄了,最多爽一下就完事。

  「蝉儿,好紧啊,今天怎麽吸的这麽紧啊。」体验了上辈子第二爽的插入射精,这辈子估计可能是第一爽的插入射精后,第一次体验馀韵插入的王允就这样伏在蝉儿身上睡去,压在了最上方。

  此时的幼年王松被这对交媾中的夫妇夹在中间,耳朵带着耳塞,嘴中含着继母的乳头,美梦中似乎遇到什麽好吃的,时不时对着口中的柔嫩美乳咬两口,留下一个个小牙印。

  被王允和王松压在最下面的蝉儿,阴道中堆满了的丈夫积蓄了几天的精液,穴口被丈夫虽然疲软但依旧不愿离开的肉棒塞的紧紧的,淫靡的轮奸梦还在继续,梦中的男人一个射完精后用肉棒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一个贪婪的伏在她的胸前吮吸的乳头,时而咬两口激起蝉儿痛苦的呻吟,而其他人则以蝉儿的小腹当场地扔起色子来决定谁下一个奸淫这一美肉。

  正是这次和儿子一起把爱妻弄到高潮的经历,让王允一直试图在儿子面前调戏妻子,通过妻子的害羞重现当时那次经历,给妻子灌酒也是王允发现妻子不耐酒的体质后选择的开发方法之一。

  尽管从那以后再也没成功让妻子迎来那种特殊的高潮,但是经过王允的长期开发,蝉儿彻底脱下了在外面冰山女神的假面具,在家里面,尤其是在丈夫面前时刻散发着时刻散发着妩媚撩人的气息,把王允撩拨得有事没事就擦枪走火,无论是浴室的浴缸里,还是饭厅饭桌下面。

  当然最惊险的还是在王松寝室的衣柜里那次,当时王松已经打开了衣柜了,而爸爸因爲在黑暗中和蝉儿妈妈深吻得太过投入而没有发现,王松只要随便撩开眼前一件一衣服,就能看到微醺的蝉儿妈妈被爸爸从背后抱在空中,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抽插,爸爸的肉棒在妈妈的美穴中翻进翻出,蝉儿妈妈的一对阴唇像蝴蝶一样随着抽插的节奏飞舞,穴口发出啪滋啪滋的声音,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部分蝉儿妈妈的蜜液,飞溅到正对蝉儿美穴前方挂着的王松的一条内裤正中间,王松后面换上内裤后并没有注意到包裹自己阴茎的那块布料上,浸染有着爸爸的肉棒从妈妈的小穴里面干出来的蜜液。

  当时王松正带着耳机在听音乐,没有听到父母交媾的淫声,带着耳机的王松在黑暗幽深的衣柜里面四处摸索着,先是摸到了蝉儿妈妈一只被举在空中干得绷紧的小脚,拉了拉,还好之前王允一时兴起,做爱前强行拉着给蝉儿穿上了一套高跟丝袜,王松抓住的是妈妈高跟鞋鞋根的部分,还以爲抓住的是一个活动衣架的一部分,要是抓住的是蝉儿光洁的小脚,直接就暴露了。

  而此刻情迷意乱的蝉儿妈妈也因爲小脚被儿子一拉而惊醒过来,顿时出了一声冷汗,想要告诉正在自己体内进出的丈夫又不敢轻举妄动发出声音,在衣柜里面找东西的王松一手抓着自己看来有些可疑的活动衣架,另一只手取下了耳机,整个人向前倾斜,像是在倾听衣柜里的什麽动静。

  黑暗中的蝉儿愈加紧张,所幸因爲蝉儿的紧张,小穴绷得紧紧的,这一下紧绷爽得王允几乎就要射了,于是急忙停止抽插,两人交媾的啪滋声音也停了下来。

  正当蝉儿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儿子就在前面的王允却因爲蝉儿绷紧的小穴又突然酥软下来爽得发出一阵吐息,这在幽深的衣柜中就很明显了,蝉儿顿时绝望了,马上,自己这个母亲兼教师,就要被儿子抓着一只脚发现被抱在空中抽插的淫荡样子了,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喵喵,我来看你了。」听到王允吐息声音的小学生王松此时尚且年幼,常识匮乏,并不能分辨那是人的吐息,还出乎蝉儿预料的开始悄悄咪咪招呼一个听上去是动物的名字,招呼声音太过小以至于全身心对抗妻子美穴的王允并没有听见,也没有注意到儿子就在面前。

  这时蝉儿突然想起来,刚才自己进儿子房间打扫,打开衣柜的时候有看到一个影子从柜子里钻出来,跑到窗外边去了,当时自己还以爲是太累了産生错觉,看来是儿子背着自己偷偷在衣柜里面养了只猫咪。

  一时蝉儿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想着「松儿想要养猫咪就直接告诉妈妈啊,妈妈肯定会支持松儿的,就算爸爸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妈妈就让他睡沙发。」

  不过想到眼前自己被丈夫抱在空中,小穴里面还插着丈夫的肉棒,一只脚被儿子举着,刚刚被儿子的天真举动逗得有些愉快的心又开始焦急起来。

  正在这时,王松只听「啵」的一声从柜子深处传来,原来是因爲蝉儿的美穴一会儿酥软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酥软一会儿又绷紧,深感妻子美穴销魂的王允害怕一泄如注,赶紧拔了出来。

  蝉儿又松了一口气,心想儿子这下最多只能看见一个被抱在空中的光屁股妈妈和背后的光屁股爸爸了,至少应该还能煳弄下。

  然而现实偏偏和蝉儿作对,蝉儿突然感觉自己的菊门传来轻轻的触感。

  「啊,这个大坏蛋!难怪刚才洗澡的时候非要我洗那里。」

  又羞又气的蝉儿再一次被丈夫插入了菊花,因爲后庭已经被丈夫开发过,且丈夫的肉棒尺寸并不大,上面还沾满了蜜穴中染上的淫液,并不困难的就插入了大半,蝉儿也陷入了比之前更加尴尬的境地。

  「要是让松儿看着妈妈被插后庭,王允,你今年都别想睡床上!」

  不敢动弹,也不敢说话的蝉儿只能在心里暗暗给丈夫安排自己想象中最有效的惩罚。若是此刻王允轻吻妻子的面颊,一定能发现蝉儿的俏脸上已经满是委屈的泪珠。

  而刚才黑暗中蝉儿蜜穴中肉棒拔出的「啵」的一声也给王松指明了的方向。

  王松探手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也就是自己挂着的那根白色内裤的方向摸去,王松并不打算拿开遮挡的衣物,因爲他觉得喵喵还很怕生,让它呆在黑暗中更有安全感。

  于是先试探的隔着自己的内裤向前摸索,果然有一处软软的地方,不过小王松有些好奇那里是猫咪的什麽部位,又探手在软肉周围探索,因爲隔着一层布,感受并不真确,不过只知道自己衣柜里有猫咪,此刻又摸到一处温热柔软的王松自然下意识的以爲那就是自己的猫咪,只是黑暗中自己会对摸到的东西産生一种误判,那是常有的事情。

  而王松此刻隔着自己的内裤那薄薄的一层布摸索的地方,正是蝉儿妈妈的阴唇一带,此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蝉儿,在感受到儿子那带着疑惑探索的抚摸的时候,竟然如同母子心意相通一般领会了王松的想法。

  「松儿一定是把妈妈当作猫咪了。」

  焦急中的蝉儿急中生智,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尽管满腹委屈,还是红唇轻啓蹦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得「喵~~。」

  蝉儿妈妈带着哭腔的「喵」同时被爸爸王允和儿子王松听到。

  不过二者想法完全不同,王允以夫妻之间的经验爲参考,以爲是自己在蝉儿后庭的刚刚那一下深入的抽插戳中了爱妻的敏感带,让爱妻爽得芳心乱颤,但是那一下之后自己就提升了频率浅插,这样虽然自己还是很爽,但是却挠不到蝉儿的菊穴的痒处,蝉儿焦急自己的抽插是隔鞋搔痒,又委屈又无奈,于是带着哭腔献媚的学猫「喵」叫,想挑起自己的情趣,勾引自己深插。

  而王松因爲之前的主观臆断,自然以爲声音是自己摸到的软肉,也就是猫咪对自己摸索的反应,也是十分满意的轻轻抚摸那处柔软。

  蝉儿感受到了王松对着自己阴蒂的抚摸,性器被儿子的小手揉捏那连绵的快感如同心意相通般,让蝉儿感受到儿子对自己阴蒂爱抚时的不舍和告别之意,尽管儿子的这种抚摸让自己小穴深处似乎有暗流涌动,让蝉儿爲自己身体这背德的反应有些心神失据,但是蝉儿还时庆幸自己至少终于摆脱眼前的危机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蜜穴驱子,后门来狼,蝉儿感觉到插入自己菊花的肉棒突然深入起来。

  说起来,王允比起妻子那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缴械投降的名器美穴,平日里更锺爱妻子那插起来更加温和更加持久的菊花,蝉儿的后庭固然远无法与前穴那古今稀世的绝世名器相比,但是那名器毕竟只有勾引蝉儿红杏出墙的情夫才能完美享用,王允只能空守宝穴而等贼人入,顶多去下蝉儿偷情的盛宴捡漏,品尝蝉儿的名器被奸夫奸淫到高潮后遗留下来的馀韵,也就是妻子与情夫灵肉合一的残留,多半还溷有满穴的精液。

  相较而言,蝉儿的菊花至少也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后庭,还可以让王允完美享用,王允深知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都是老夫老妻了,日久下来,王允肏干蝉儿菊花的次数甚至远远多于小穴的次数,直到现在王允还摸不太情蝉儿蜜穴的敏感带,但是对蝉儿菊花的的弱点却无比熟悉,常常将蝉儿干到肛门高潮,虽然与蝉儿名器的偷情高潮的快感有着天壤之别,但仍旧能够保证夫妻的琴瑟和谐。

  这会儿感受到丈夫的肉棒开始对着自己的深处的弱点使坏,蝉儿紧咬银牙,一股又一股快感从菊花深处蔓延到全身,一双被举在半空中的美腿舒服得想想要打颤,想要遵从蝉儿身体的本能,在高潮时努力的蹬直,和往常一样在被丈夫干到最舒服的时候舒展成一字马,但是此刻有一只脚还被儿子抓在手上。

  蝉儿用尽全力想要对抗自己的本能,但是越是抑制,推动双腿舒展的快感就越加勐烈。

  「松~儿~~淘~气鬼,什麽时候才把妈妈放~下来~嘛,怎麽~还不放下呢,妈妈的~脚~,妈妈好舒~服,停不下来了,脚好想~动,松儿~~,给妈~妈放,快给妈妈~~放下,快给妈妈~~。」

  蝉儿妈妈心中不住的在向儿子讨饶,嘴上还是玉齿紧咬,不发一言,压抑快感的整个美肉如同抽筋一般颤抖着。

  王松和爸爸王允都感受到了蝉儿妈妈身上的异样,第一次把妈妈干到这样发抖的爸爸自然是意气风发,受到了鼓励,更加继续享用着蝉儿妈妈的美肉。

  而王松感受到了软肉的颤抖,以爲猫咪是出了什麽问题,终于放开了妈妈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整个人向着挂着白色内裤的方向凑了过去。

  强行压抑着快感的蝉儿在王松放开一只脚后瞬间迎来临界点,一双玉腿绷得笔直,被压抑的快感非但没有削减,反倒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若是王松晚放开妈妈得高跟鞋一秒,就能抓着妈妈一只紧绷的美腿欣赏蝉儿妈妈被爸爸干到肛门高潮。

  而此时放开妈妈美腿向前凑的王松正错失了这一淫景。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刻王松已经紧贴着自己的白色内裤,鼻尖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温热,那是蝉儿妈妈的蜜穴,再往前数厘米,王松的鼻尖就撑开妈妈的穴口。

  在王松嘴巴的正前方,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气流,是蝉儿高潮的菊花与在其中抽插的肉棒的引起微风。

  大概确定了猫咪在前方很近的距离,王松没有继续前进,反倒稍微后退,继续探手去安慰猫咪。

  隔着挂着的自己内裤的布料,王松的手指感觉触碰到一丝湿热的小凹陷。

  「那里是猫咪的嘴巴吗?」王松想到。

  正待这时,爸爸王允在蝉儿妈妈菊花的最深处得意的一搅,强烈的快感透过一层薄薄的美肉传递到了花心,蝉儿妈妈的小穴突然像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将王松往前探的指头连着包裹的王松内裤一同吞入穴中。

  「猫咪把我的手吞进去了,还在往里面吸,是猫咪想要吸奶吗,好有趣。」王松又懂了。

  于是王松非常配合猫咪吮吸的将手指连带着内裤往暖腔深处前进。

  「猫咪的嘴巴里面真奇妙的,又软又暖和,隔着一层布都吸得这麽舒服。」王松一时玩心大起,在猫咪嘴中进进出出,发现猫咪没有什麽抗拒反应,反倒很舒服得样子,胆子大了起来,感受着怎麽样让猫咪嘴巴里面的肉更舒服,伸出手指,隔着布料或抽或插,或抠或挖,开始插入一指,然后插入两指,最后三指在里面搅弄旋转,舒服得猫咪开始绷紧起来。

  而此刻猫咪的主人蝉儿妈妈正在理智崩溃的边缘,丈夫在背后偷偷干自己的菊花,儿子在前面悄悄玩弄自己的蜜穴,既不敢告诉丈夫,也不敢告诉儿子,爲了保护家庭的和谐,自己不能让儿子知道他正在玩弄妈妈的小穴,不能让儿子知道衣柜里面父母正在交欢,不能让丈夫知道眼前的妻子正在被儿子指奸,总之不能让任何一方发现另外一方。

  「呜呜~~,爲什麽偏偏是我夹在中间啊,我只想打扫房间而已,又是被老公灌酒,又是被拉到这种地方做爱,又是被松儿玩弄,唔~嗯~嗯哼~~。」

  黑暗中被爱子指奸和王允插穴的蝉儿妈妈欲哭无泪,还要忍受前后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只能在心中暗自吐槽。

  「唔哼喵~~,嗯~嗯~嗯~喵~~,啊~嗯~喵~~,嗯哼喵~~喵啊喵~~。」

  黑暗的衣柜中传来一阵的甜美淫荡的呻吟声,非常奇怪的是每声呻吟最后都带了一个喵字。

  「人家才不管了,要管你们男人管,都是老公的错,害的你老婆这麽难受,真的要叫出来了,要是被儿子发现了也不怪我,哼~。」

  本来就被丈夫灌了酒发情迷煳,这会儿被父子二人前后两穴淫玩的蝉儿妈妈终于彻底沉沦于快感,当然,这也与她面前的是自己的爱子有关,她本身就对还不懂事的孩子没任何性方面的防备。

  「此刻被撞破最多也就算是被孩子撞见父母做爱,顶多加上孩子偶然用手碰到了妈妈的下体的情形,尽管羞耻,但是并不是什麽天塌下来的事情。」实在无法忍耐这出淫戏的蝉儿妈妈爲自己找到了逃避的借口。

  放开了一切,什麽都懒得思考了,破罐子破摔,崩溃前的蝉儿唯一的挽救措施就是告诉自己在无法抑制的每声叫春后面加了一个「喵」字。

  听见妻子被自己干出这种淫荡的情趣呻吟,王允坚信是自己此刻的表现让妻子被自己征服了,收到了鼓励一般继续马不停蹄的奸淫妻子的后庭深处。

  「喵喵叫的好奇怪啊,第一次听见这种叫声,又很好听,对了,刚刚喵喵还含着我的手吸奶,一定是饿了。」

  王松听到蝉儿妈妈的淫叫后这样想着,然而常识缺乏的小学生王松一点也没有发现明明猫咪的小嘴正在被自己抽插,又是怎麽叫出来的,只是自顾自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准备好的食盒。

  小王松对于动物并没有多少了解,对于猫咪的了解更是主要来自一部叫做《猫和老鼠》的动画,尽管知道猫吃老鼠,但是家里没有老鼠,王松只能把冰箱里和自己能想到的猫咪可能会吃的食物拿了出来。

  王松先是拿出了一根胡萝卜,小学生不多的知识告诉他这种蔬菜富含营养,动画里面的兔八哥就喜欢吃。

  拿着胡萝卜的王松又想起来了什麽,反身把衣柜门轻轻关上。

  「要是喂猫咪的时候被爸爸妈妈发现了就坏了,我还是关了门喂吧。」

  于是整个衣柜内几乎都陷入了黑暗中,小王松凭借着记忆中自己内裤的位置做参照,再度摸到蝉儿妈妈的蜜穴处,需要给猫咪的喂食的王松把挂着的内裤拨到了一边,与猫咪面对面,感受着铺面而来的湿热气息和淫靡香味。

  「奇怪,好像闻到妈妈的体香味了,还有妈妈的香水,还有一些奇怪的味道,算了,先不管。」

  此时如果王松如果打开衣柜,立刻就能看到自己面前是蝉儿妈妈的交媾中的下体,仅仅穿着一条肉色开档丝袜,大腿全力的张开着,雪白的小腹与玉股间点缀着黑色诱人的芳草,被丈夫抽插的菊花一片泛滥,其上那美丽的蝴蝶阴唇中间,因爲太过美妙而让丈夫不敢久战的名器美穴还闪烁着粉红的光泽,因爲肛交的连带快感,穴口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其中流出着浓密的津液,在向大家诉说着美肉的饥渴。

  王松伸手在这团美肉附近摸索,先是摸到了阴阜,毛茸茸的阴毛和鼓鼓的柔嫩肌肤让王松有点怀疑是哪里,再往下是之前爱抚过的阴蒂。

  「这个凸起的地方应该是鼻子吧,那上面刚才哪里毛绒的软肉就是头顶了,那下面就是嘴巴了。」

  王松伸出双手在蝉儿妈妈的阴阜像揉猫咪脑袋一样安抚抚摸了一会儿,又在蝉儿妈妈的阴蒂上轻轻揉了揉了,听见猫咪的美妙呻吟带上了一丝更多的舒爽,王松感觉心情愉悦。

  该正式开始喂食了,想了想兔八哥是怎麽吃胡萝卜的,记得有放在嘴巴一下一下咬,有放在嘴巴里舔,有像雪茄一样放在嘴上抽,还有在嘴里含进含出的,但是刚刚把手放到猫咪的嘴巴里面好像没有牙齿,只能多试几种方法了。

  王松一手按在妈妈的阴阜上固定,另外一只手拿着胡萝卜在妈妈的阴唇间一边到处用力捅一边寻找着蜜穴的入口,小孩子就是这样,明明想办好事过程却总是急躁,王松急着给猫咪喂食在猫咪脸上乱怼也是属于这种情况。

  蝉儿妈妈被这种粗鲁的淫虐下,淫乱呻吟声中带上了一丝丝悲切的哀鸣。

  「乖,小猫咪,别急,马上就能吃到胡萝卜了。」王松心中暗自安慰着。

  突然,王松感觉胡萝卜的尖端对准了一个小小的凹陷。

  「我记得猫咪的嘴巴没这麽小啊,估计是闭上了,我塞进去应该就张开了。」

  王松将胡萝卜对准蝉儿妈妈的凹陷一边揉一边塞进去。

  蝉儿妈妈的淫叫声突然变得凄惨起来。

  「喵~~呜呜呜呜呜喵呜~~!尿喵~~尿尿呜呜呜呜喵~~!」

  王松并不知道自己的胡萝卜没有塞进妈妈的蜜穴,而是向着妈妈的尿道塞了进去。尽管听不懂蝉儿妈妈的叫声,但是抚摸在妈妈阴阜上的手感受到了美肉的尿道被胡萝卜一点点扩大的痛苦,王松立刻停了下来,轻轻把插进尿道一小节的胡萝卜取了出,发现阴阜的颤抖渐渐平息,王松知道自己似乎把猫咪弄疼了,于是用手指沾了些口水,放到蝉儿妈妈刚刚被轻微扩张的尿道处温柔的按摩,同时时而抚摸妈妈的阴阜,时而爱抚妈妈的阴蒂。

  在背后奸淫妈妈后庭的爸爸听见妈妈凄惨的呻吟,也以爲是自己的原因,本身王允此刻也精关将至,也爲了多享受怀中的美肉一点,王允将抽插变得温柔起来,尽管他不知道妻子的哀嚎是因爲尿道被爱子用胡萝卜扩张了,但是变得温柔的抽插确实让蝉儿的痛苦减轻了不少,在父子两人一心同体前后两穴的合作爱抚下,蝉儿妈妈原本痛苦的猫咪呻吟渐渐又变得快乐起来。

  吸取教训的王松此刻认真找准了猫咪的嘴巴,还用手进去插了插确定是之前吸住自己手指的暖腔,将胡萝卜尖对准蝉儿妈妈的蜜穴插了进去。

  「嗯~~哼~~喵~~,插~喵喵喵~~。」

  放开自我,将理性彻底交给酒精与性爱的蝉儿妈妈已经沦爲了快乐的奴隶,前后两穴都被在填充的充实中。

  而王松却正在思考,猫咪怎麽吃胡萝卜呢,王松通过猫咪的反应知道自己把胡萝卜塞满猫咪的嘴巴后猫咪很开心,但是过了一会儿把胡萝卜从猫咪嘴巴拿出来发现一点也没少,王松想着猫咪是不是因爲没有牙齿,要动画里面那样把胡萝卜含进含出的舔,于是王松抓紧胡萝卜的一头,把胡萝卜推到猫咪嘴巴里又拉出来,推进去又拉出来,这样不断的抽插,果然喵咪的叫声变得异常的快乐,猫咪的嘴巴也流了好多的口水。

  王松用胡萝卜在蝉儿妈妈的蜜穴里面插了十几下就停了下来,手上和胡萝卜上满是从蝉儿蝉儿的淫液,停下来不是因爲其他原因,而是因爲胡萝卜插的太费劲了,蝉儿妈妈的蜜穴在被胡萝卜抽插的时候,淫肉也绞着胡萝卜往花心吸,王松没插几下胡萝卜都会被整个吸到妈妈的美穴,王松每次都要伸手进去抠才能抠出来,尽管在王松眼中,从猫咪嘴巴抠胡萝卜的时候猫咪叫的更欢快,但是王松只是个小学生,没什麽耐心,立刻开始构思更加省力的喂食。

  王松从食盒中拿出了一根黄瓜,想着黄瓜这麽长,猫咪一口吞不下,但是王松还是有些担心黄瓜表面凹凸不平,放到猫咪嘴巴里面不知道猫咪会不会疼,但是人小不怕事大的王松还是觉得先试一试。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在表面凹凸不平各种小突起的黄瓜抽插下,猫咪的呻吟前所未有的快乐。

  「嗯~两根~~喵,嗯哼~~嗯~~喵,好~~舒服喵~~。」

  两穴被丈夫和儿子分别用两根东西抽插的蝉儿妈妈又一次攀上了新的快乐高峰,猫咪叫声溷入了越来越多的淫语,但是对于通过《猫和老鼠》作爲啓蒙动画的小王松来说,哪怕猫咪突然说了几句人话,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王松用黄瓜在蝉儿妈妈的小穴里面插了一百多次,又再一次腻味了,拔出了满是妈妈淫液的黄瓜,像胡萝卜一样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发现一点量也没少,黑暗中王松只能用舔确定食物的完整,理所当然的发现妈妈的小穴一点儿黄瓜都没吃王松再度陷入了沉思。

  王松看来,猫咪没有牙齿,胡萝卜和黄瓜虽然舔起来开心,但是猫咪只是把它们当作玩具,没有当成食物,适合没有牙齿的动物吃的食物只有那种了。

  王松从食盒拿出一盒牛奶,现在的问题是怎麽让猫咪喝牛奶,猫咪又不会用吸管,电视里面猫咪是用舔的喝牛奶的,但是自己刚刚插入猫咪的嘴巴里面没有发现舌头,也许是这只猫咪太小,还没有长出来,想到这里,王松灵机一动,猫咪没有舌头,我有,我就用舌头喂到猫咪嘴里,幼年的孩子就是这麽天真无邪,他们会和小猫抢猫食,也会和陪伴的金毛犬嘴对嘴亲吻,没有太多禁忌观念,王松刚才也是毫不在意的舔着猫嘴里流出的口水。

  王松张嘴在牛奶盒里只吸了一小口,主要是王松嘴巴小,只能多喂几次。

  嘴巴含奶的王松在黑暗中双手向前摸索着,很快,双手各自摸到了两处散发着体温的软肉,然而这两处软肉手感十分奇怪,要王松比喻的话,简直就像是妈妈穿着丝袜的美丽大腿一样。

  「开什麽玩笑,这怎麽可能是妈妈的腿,这种黑暗中的感知错觉我记得在书上见过,叫鬼打墙,这应该是猫咪的什麽部位,黑暗中的错觉让我觉得很大。」对于眼前难以理解的情况,王松随便找了个自己同样不理解的概念生搬硬套了一波,套了上去,就自以爲如此了。

  实际上王松扶住的就是蝉儿妈妈张开的一对丝袜美腿,双手在妈妈的大腿软肉上捏了捏,随后把头凑向两腿中间,那里就是王松口中牛奶要送达的目的地。

  王松用鼻尖在妈妈的两腿间到处摩擦,当鼻尖顶到一处潮湿的小穴时才停止,微微抬头,用嘴对准了妈妈的蜜穴挤了进去,蝉儿妈妈的一对蝴蝶阴唇被挤到两边,贴在王松的嘴角上。

  王松微微张嘴,随后像呼气一样将嘴里的牛奶吹向妈妈蜜穴深处,如此还没完,倾倒完最终货物的王松认真思考过没有舌头的动物怎麽喝牛奶,得出的结论自己得用舌头将妈妈穴中牛奶尽力往深处送,还得用舌头将牛奶在妈妈蜜穴的肉壁上涂匀,方便吸收。

  于是,小王松双手按住妈妈的大腿,身体前倾,整个身体重心通过面颊紧紧的贴在妈妈的阴唇上,嘴唇用力绷开妈妈的蜜穴口,口中的舌头如同进攻的眼镜蛇一样,用力的向前射出,插入妈妈的蜜穴里,尽可能的突破遇见的软肉前进,等到进无可进了,就将触及得到嫩肉绕着全部都勾舔一圈,然后再收回来,开始下一轮插入,每往妈妈的蜜穴里面送一口牛奶就用舌头插妈妈的小穴九次。

  虽然这样舌头会很辛苦,但是和用胡萝卜和黄瓜插妈妈的小穴不一样,插了半天胡萝卜和黄瓜也没被妈妈的小穴吃一口,还是王松一边插妈妈一边自己吃了。

  给妈妈的小穴喂牛奶的时候,感受到牛奶盒一点点变轻,想着猫咪渐渐喂饱,王松舌头的辛苦也有成就感,尽管王松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喂的是妈妈的蜜穴。

  「老公~~喵,人家好爽~~喵,又要喵~~,又要去了~~嗯哼~~喵。」

  正在王松不知道第多少次将舌头插入蝉儿妈妈的小穴的时候,蝉儿妈妈的一双大腿再次绷得笔直,淫荡的呻吟响彻整个衣柜,不过这次并非是肛门高潮,王松的舌头被蝉儿的蜜穴稳稳的吸住了,随后蝉儿的花心扑打出一股阴精,涌到了王松的舌尖上,伴随满穴淫肉,开始与王松的舌头反复缠绵起来。

  没错,蝉儿妈妈在王松的舌奸下达到了名器最爲美妙的偷情高潮,等到蝉儿妈妈的高潮结束,王松的整张脸已经不知道在妈妈的蜜穴上贴了多久,事后王松照镜子甚至发现自己两个嘴角各印上了半个蝴蝶翅膀的印子。总之,王松的舌头都麻了,急忙跑去厕所照镜子,蝉儿妈妈和王允这次欢好被发现的危机才解除。

  事后,王允看着儿子嘴角各半个蝴蝶印记似乎很熟悉,好像自己天天都能看见,但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蝉儿看见王松嘴角的蝴蝶后红着脸走了过来,拉住王松的脸就往两边扯,等到王松的脸肿了,蝴蝶的形状变形了确定老公不可能认出来才放开,这是王松印象中第一次被妈妈体罚,也是挺莫名奇妙的。

  之后妈妈还拿了一本书,强行教了王松一遍动物常识,强调不能拿胡萝卜和黄瓜在妈妈小穴抽,嗯不对,是在小动物体内使劲喂,不能和小动物接吻,不能把舌头伸到小动物嘴里,更不能舔,听得王松冷汗直流,心想,「妈妈难道知道自己养猫了吗?」

  事后王松试探性的跟妈妈提自己想养猫,蝉儿听闻俏丽绯红,一手按住小腹,一手捏着王松的嘴角,恼羞的说,「没门。」

  总是对王松千依百顺的蝉儿妈妈唯独在养猫这件事上反应强烈,绝不答应,王松对此一直都是一头雾水。

  总而言之,王允和蝉儿这对恩爱的夫妻在家中的几乎每个能塞两个人的角落都留下过欢好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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