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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说明:有肉吗?没肉,介意的可以先不看了。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更:没法更,工作是一方面,结婚了是另一方面,除了上下班天天在一起,也没机会写。

  为什么又更了:老婆休产假去了,回来假期余额加周末几天时间,感觉可以写。这作品都成自己的执念了,反反复复闪过好多画面,如果有人看得不爽我也没办法,写这个只是让我自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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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考试前两天,沈沐烟就带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给她当苦力搬搬货,理一理她的一堆衣服化妆品后,她就钻房间里谋划她的「大事」去了,也就晚上会来一两个小时的辅导。

  中考最后一科结束时,我舒了口气,感到心头的重压终于卸下了。我缓缓收拾好东西,走出考场,迎面而来的是放晴的天空,空气中带着丝丝燥热,伴随人们的脚步逐渐四散。我在人群中寻找那抹熟悉的白色,不过来的不是妈妈。

  「喂,姐,考完出来了,你在哪呢?」

  「一直往前走,XX文具店过后的第二棵榕树这里。」

  随着她的指示我到了目的地。

  沈沐烟身着素白的长裙站在车旁,微风吹起她的发丝,她冲我微微一笑,「感觉怎么样?应该有把握进个好的班级吧?不好意思啊前面车多人多我不好停。」

  「差不多吧,十拿九稳的事。」我忍不住笑了笑,心里确实感到放松了很多。

  上车后,感觉和外面是两个季节,好凉快啊,然后我就看到车后座还躺着一个人。

  她身着超短裤,露出一片大白腿,人未起而声先至:「考完了呀弟弟?等得好久,这大热天的都要给我冻感冒了。」

  听声辨人,躺者的身份呼之欲出:「我去,雯子姐,你不是去什么沿海大公司了吗?」

  随着车辆的启动,罗伊雯缓缓地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肚子那又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语气颇为懒散的说道:「还有十来天报道呢,我可不想早早的就成为一颗社会的螺丝钉,趁着还是祖国的花朵,赶紧去领略一下祖国的大好山河。」

  「哦,挺好的,花朵,有空帮我带点土特产,不是什么太贵的,随便给我带带什么四川熊猫嘴里的笋子,云南的菌子,贵州的茅子就行了。」我调侃道。

  不料罗伊雯嘿嘿笑出声来,道:「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你也得跟着去,我这导游和小烟这司机已经就位,你这小二和保镖不去就缺人了,你妈妈今早我也打过招呼,月姐已经把你卖给我了,咱们明天就出发。」

  她这话有点太突然了,什么时候谋划的?我都没点准备。

  我们驱车有一搭没一搭终于到家了,刚到门口,我便看见妈妈站在那里等我。她今天穿得很随意,身上一件浅灰色的宽松衬衫,搭配着一条休闲裤,整体干净利落,温婉美丽。长发松松地束在脑后,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考完了,感觉还好吗?」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关切。

  「嗯,还好,必不辜负母上大人所望。」说实话她这样还真让我不是太适应,那眼神,那举止,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温柔良母把她夺舍了。

  本来还想好好问她关于罗伊雯说的旅行的事,但那俩人唤了她一声,妈妈就过去了。

  东西放回房间,就看到我衣柜那有个旅行箱,打开一看,好家伙,果然旅行的物品都给我收拾好了,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步入客厅,三位女性正密切交谈,话题未知。母亲目睹我出来,递出一个白色手机盒,其上印有咬痕的果子Logo,轻声说道:「小羽,这是你初中毕业的礼物,你也不小了,买这个给你图个方便,不过自己注意适可而止。」」

  罗伊雯款步向前,目光在我身上略一停留,随即展露出一抹开朗的笑容,转头对妈妈说道:「月姐,明天我带小烟和小羽启程,您尽可放心,您家的这两个宝贝,我定会悉心照料。」

  妈妈听了笑了笑,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些许犹豫。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妈,你什么时候答应她的啊?怎么不和我说说?」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我觉得人家说的挺好的:旅行就是一种成长,在旅途中人们能看到自己平时无法察觉的事物,找到内心真实的渴望。」妈妈轻拍我的肩膀说道。

  虽不知道她又在哪看了什么鸡汤,但我明白在我这个当事人满脑子都是考试的时候,就被妈妈给「谋划出卖」了,不用说,肯定又是她所谓「治疗」的一环。

  我凝视着妈妈的一双秋水般的眼眸,说道:「那要不你也一起吧妈,也在旅途中去找一找什么内心真实的渴望。」

  妈妈明显愣了一下,想不到这回旋镖回来得这么快,随即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回答道:「哎呀,妈妈的心愿已经实现了,我陪着你去你可长不大,妈妈要处理一些工作的事情,就不去了。你和小烟小雯好好玩,放松一下。」她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知晓我的依恋,却又决心给予我一些独自成长的空间。

  我有些不舍地看着她,但也明白她的想法,只好点点头。自从我记事起,妈妈一直是我的依靠。她从不缺席我生活的每一个重要时刻,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陪在我身边。这种陪伴成了习惯,甚至成了我心底的一种依赖。

  第二天中午我们就出发了,先行驶到省内的一处着名文物景点。这地方有悠久的历史,被称为「古风之地」,但到这里我们才发现,其实景点早已被游客蜂拥而至,繁忙的气氛让人感到些许失望。文物景点虽有几分沧桑,但过于刻意的商业开发让这古老的韵味变得有些刻板而单一。

  罗伊雯看着四周,略显失望地撇撇嘴:「哎,这地方宣传的照片看着挺美,结果就这啊,几块烂木头加点石头。」

  我耸耸肩:「估计宣传照片都修过图,真实场景哪有那么梦幻,你还指望什么?房子里仙气飘飘,有个老神仙得道升天?」

  沐烟姐微微一笑,倒是没说什么。她似乎对这种景区不太感兴趣,但却一直陪着我们,偶尔抬头看着石阶上雕刻的古老图案,似乎在发呆。

  走了一圈下来,我们没有停留太久,很快上车离开了。

  罗伊雯提议第二天一早直接去峡谷大桥,看壮丽的山水风景,我们都表示赞同,再也不想钻人群了。

  次日,早上,驱车一个小时后,我们抵达了传说中的峡谷大桥。车刚驶上盘山公路,远处便能看到那座横跨在山谷间的大桥。桥体蜿蜒,横跨于两座山峰之间,如一道银白的长虹悬挂在天空中。早上的云雾尚未散去,轻柔地飘在桥边,为整个景色增添了几分飘渺之感。

  我们并没有走上大桥,而是找了一个视野开阔的高地,站在那里俯瞰这座奇观。桥下是百米深的峡谷,深邃的岩壁直落到底部,仿佛要将所有的光线都吞噬。云雾缭绕在桥体四周,时而笼罩桥面,时而散开,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

  我凝视着眼前的壮观景象,内心一股豪迈之情油然而生。脚下这片大地,眼前这如梦如幻的大桥,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不禁念起伟人的词句:「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

  「The mountains are calling,and I must go。」沈沐烟的声音细若游丝,似乎是对我的回应。

  嗯?她在说什么?没听清楚,不明觉厉。

  「姐,这是什么名言?没听清楚。」我向沐烟姐问道。

  她看着我微微一笑,未做回复,随即面向云雾,闭上双眼,张开双臂,仿佛要将这片天地揽入怀。

  「哟,黎后主和沈娥皇,别在那感叹了,快来拍拍照,再感叹太阳都把雾给晒没了。」倏然间一个不和时宜的声音响起,把我们拉回现实。

  我笑了笑,挠挠头:「雯姐,出来玩嘛,总得有点兴致对不对?」

  沈沐烟微笑着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我们相视而笑,仿佛在这片静谧的天地中找到了一丝特别的默契。

  下午,我们先是去市集里买了菜,准备晚上在外面露营了,然后驱车前往一处无人景区,打算欣赏这片少有人踏足的自然风光。这里少了喧嚣和人声,放眼望去是一片绿色的山丘,植被丰茂,脚下的山路静谧悠远,仿佛通往人迹未至的净土。蓝天白云与山水交织成一幅天然画卷,让人有一种置身仙境的错觉。

  我们在一个宽阔的湖边停下,湖水碧绿清澈,倒映着远处的青山,水面上偶尔荡起一丝涟漪,仿佛这片天地都在我们身旁安静地栖息着。

  我们租了一条小船,按一个人八十的价雇了船主夫妻带我们绕一圈湖。

  湖面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天光云影,空气中带着一丝湿润的青草气息,微风轻轻拂过耳畔。

  罗伊雯坐在船头,双手捧着一束野生的花束,忽然大声道:「啊,呜~呼。」余音绕耳,喳喳不绝。尽管如此,我们两个也被她撺掇着大叫了几声,说是能释放压力。

  回来后,我们继续出发找个平坦的地方露营。

  傍晚时分,我们在草地上生起篝火,准备烧烤和露营。罗伊雯豪爽地拿出一袋牛肉,边烤边说:「弟弟,今晚可是『野味大餐』,吃饱喝足,回去好好写篇作文,写写这个中考后的『荒野冒险』,不低于三万字!」

  疯了吧,感情你才是疯婆子,好不容易考完,别让我想起那些回忆了,我懒得搭理她,专心烤肉吃菜。

  夜深了,星光洒满夜空,我仰望着星河点点的苍穹,不知道这片星空下独自在家妈妈在忙些什么。

  夜晚带着一丝寒意,帐篷睡得并不舒适,蟋蟀和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还有一些昆虫飞来飞去,以及,蚊子嗡嗡嗡的声音,半夜两三点,那俩人就受不了回车上睡了,我也感觉不太好睡,去副驾把座位摇下来躺了一晚。

  沐烟姐是司机晚上让她躺后面睡了一晚,我和罗伊雯就惨了,几次醒来,早上眼睛血丝都起来了,无奈去县城里找了个酒店躺了一天。

  后面我们就吸取教训,不管白天跑得多远,晚上还是得找个下榻的地方。

  不得不说,罗伊雯真的是真是自来熟,社交牛逼症,有了她什么买老乡地里的菜,摘果子,找人问路,就近找人家解决吃饭问题啥的都方便了许多,如果是沐烟姐和我估计就靠不住了。

  ……

  旅行的最后一站是H市,在这边玩两天我们就走高速回家。

  到H市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市区到处瞎逛,买点大包小包的。

  可是到了下午,沈沐烟那边就有点不对劲了。

  我提着购物袋和罗伊雯边走边说:「雯子姐,我觉得你不如直接网上订购好了,还专门跑一趟,你说是吧沐烟姐?」

  没人回应。回头一看,沈沐烟不在。

  我和罗伊雯扫了一圈,没看到,赶紧打她电话。

  电话持续无人接听,这让我们都感到有些慌张,这么大个人难道能突然消失不成?

  我内心愈发焦灼,她本身姿容出众,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极易引起不良之人的觊觎。

  我们旋即沿原路折返,至第二条斑马线位置,只见沐烟姐正对面的地方愣神,见到她的身影,我们终于放下心来。

  绿灯亮起,我们赶紧跑过去将她唤醒:「小烟,你怎么了?为什么发呆?电话也不接。」

  随着闺蜜急切的询问,沐烟姐缓缓抬起头,带着一丝惊恐答道:「我……我也不清楚,刚刚感到有点头晕,等我脑子清醒的时候,眼前的一切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我能确定我从未到过这里,但这一切又如此熟悉。那个小超市的老板,这条街道,这些建筑……仿佛我曾在这里生活过。」

  这话让我们都愣住了,这是什么状况?周围路人繁多,我们将她带到后面的公交站坐下。

  我递给她水说:「姐,你先喝口水,冷静一下,让大脑缓缓。」

  「小烟,你还记得我们上过的心理学课吗?有一种现象,就是现在发生的事,看到的景象,会感觉似曾相识,可实际上是一种大脑活动。可能我们这几天太累了,我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既视感,不要太放在心上。」罗伊雯劝慰道。

  沐烟姐却摇头:「小雯,你说的『海马效应』吧?起初我也这么想,但越回想越清晰,我感觉可能不是『海马效应』。」

  罗伊雯轻轻拍了拍沐烟姐的肩:「我看你就是逛累了,要不就是开车累了,咱们回酒店休息去吧。」

  「我想亲自验证。」沐烟姐手指插入秀发中,大拇指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颇为坚定。

  「验证什么?」我和罗伊雯异口同声地问道。

  「走左边斑马线,一直向前,看前面是不是有个地下商城,那里有个女老板,大概四十岁,卖小饰品。再往东南口出去,走几步有个手机店。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我们并未走过这些地方。」她平静地说,就像亲眼所见。

  我们按照沐烟姐说的路线走了十几分钟,果然看到了一个热闹的地下商城入口。

  进去后不久,就看到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在为客人挑选饰品。看到我们三人,赶紧过来招呼道:「几位帅哥美女,想看点什么,H市百年历史的檀木制品,看看想要什么?」

  这一幕让我们头皮发麻,三人都没有说话,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小店。

  几乎是本能地,我们走向东南口,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地下商城,看到了手机店。

  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沐烟姐若是要整蛊我们,她根本没时间来回跑,况且她根本不是那种人。

  沉默了许久,我终于开口:「不逛了,我们先打车回去吧。」

  罗伊雯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都能感受到彼此心中的不安。沐烟姐的神情严肃,她的话让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情况。我们三人默默地上了出租车,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就连车窗外响起的警笛声也未引起我们的半分注意。

  回到酒店,我们围坐在沙发上,沐烟姐开始讲述她的经历。她说,就在我们分开的那段时间里,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然后就发现自己站的街道,周围的建筑,熟悉又陌生,随后一些莫名其妙的场景自动浮现在她的脑海,并且越来越清晰。她描述的细节与我们后来所见的场景惊人地吻合,这让我们无法用巧合来解释。

  「我感觉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去到了那个地方。」沐烟姐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显然也被自己的经历吓到了。

  罗伊雯试图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可能是某种记忆错觉,或者是你曾经看到过别人拍的视频,潜意识中的记忆碎片被触发了。」

  我建议:「或许我们可以问一下,看看是否有人熟悉沐烟姐,或者她是否真的曾来过这里。」

  然而,她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来没来过这里,我还能不清楚吗?从小到大,直至高中毕业,我始终只在咱们那个地方活动,未曾涉足其他地方。至于大学时光,小雯你也十分清楚,我敢肯定,我从未踏足过这片土地。」

  三人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即沐烟姐像是想到了什么,拿着手机在哪点来点去的。

  我和罗伊雯也凑上去,看她在搜那个地下商城的建成时间和手机店的工商信息。

  很快就有了结果:不到两年;手机店注册时间更是夸张,不到八个月!

  随后她又去翻她的浏览记录,罗伊雯也在找有什么综艺啥的是在这拍的。

  过了一会儿,沐烟姐的声音传来:「小羽,你……你能帮我看一下吗?,帮我查查H市的16路公交,是否有几个站点名为红枫园、八树、岚枫路北街。」她的声音中夹杂着细微的颤抖。

  我随即启动地图应用,搜索了本地的公交路线,结果正如她所述,16路公交车确实途径这三个站点。我立刻将搜索到的信息展示给她俩看。

  这一刻,沐烟姐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双手紧紧抱住头部,仿佛在压抑着哭泣,声音颤抖地说:「这……怎么可能?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的举止无疑印证了她白天所说的那些话,她仿佛在此地生活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无论如何也未曾料到,我们仅仅是出于游玩,放松心情,竟然会遭遇如此离奇的事。

  罗伊雯已经紧紧地把沐烟姐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不怕不怕,可能真的有些科学现在无法解释的,或者是我们不了解的理论让你遇到了,现在不是还有很多科学也不能解释的事吗?肯定又是什么量子力学在作怪,都怪它,别想那么多了好吗?」

  良久后,她俩终于分开了,沐烟姐的眼睛还泛着泪花。

  罗伊雯可能是见气氛还是有些沉闷,便把我我拉坐下,想找一些其他的话题把这件事先隐一边。

  她坐我俩中间,两只手分别拉着我和沐烟姐,努力挤出个笑脸询问道:「不说这些了,也不要去想,说点其他的,比如,你们两个打算怎么继续下去,对未来有规划吗?很早就想问了,你们给我交个底呗,弟弟你先说。」

  「我?我……可能没什么规划,怎么安排就怎么走吧,以前想着大概率会去留学,也问过我妈,她」涉及到妈妈,我顿了顿,「她让我自己决定,不走歪路不败家就行,不像我小舅家那边,对子女出国留学有比较大的执念,什么国际班英语辅导欧美礼仪课早就铺好路了,沐烟姐的话……感觉挺突然的,我只能说顺其自然,你问我有什么具体的规划我也答不上来。」

  如此模棱两可的话说实话我自己都不满意,然后马上就感受到了手背传来的阵阵疼痛,「你这话说的,都一年多了你就没认真考虑过吗?罢了,再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时间,想好再说,小烟你呢?」

  沐烟姐目光扫了扫我,随即又低垂了下去,轻声道:「没什么好安排的,他这边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小羽以后想一起就一起到老吧,遇到惊艳他青春的人,我不会去做他的绊脚石。」

  我立刻想起了与妈妈那日的谈话,想要给她回个话,但又觉得这种氛围下提起她遇到心仪之人这种话题似乎有些不妥,又或许是内心深处那点可怜的欲望在作祟。

  目睹她眼含泪光,脸庞透着脱俗的气质,破损中又透露出的独特美感。尽管我对她的情感或许算不上爱,但绝对有一丝作为雄性动物的占有欲,看到她家里的不幸和现在经历的困扰,或许还要加上一分守护的欲望。

  这个气氛下我实在不想说什么违心的话,除了妈妈,估计也不会遇到什么惊艳青春,能让我奋不顾身的异性了,但这个是不能说出来的。

  「姐,那在这边你会觉得有那种束缚感吗?或者任何不适的地方,可以告诉你最真实的想法吗?」我轻声询问道。

  她目光一滞,随即用带有一丝疑惑的眼光看向我:「刚开始我哪有想那么多,什么束缚不适只是那些生活上烦恼少的人才去考虑的事,最亲的亲人要离开我了我哪有心思,他怕留下的债拖累我们,什么都想安排好,后来你妈妈答应了我知道她是想做这个顺水人情,不去想着怎么还人情而是考虑什么束缚,不适,我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不知道当初和你说的哪句话让你误解了?我当时只是恨自己无能为力。」

  她好像又是想到了什么,继续道:「至于第一次小雯去你家那边说的那个什么我向她抱怨你太小,我没抱怨过,我本意是你这边如果再大三岁以上,不论是对我,对你,还是对你妈妈接受度都要更好一些,不知道为什么小雯说出口感觉就变了。」

  听到这罗伊雯赶紧摆了摆手:「啊,抱歉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大脑反射,出口成脏,啊,不是,脱口而出,反正你们也知道我这性格,死不悔改,如果干扰了你们夫妻俩,我自我检讨。」

  「姐,哪有那么多惊艳青春?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了,雯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哈,我妈都怪我『闷葫芦』,知道你的性格后其实相处起来还是比较轻松的。」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罗伊雯不必介怀。

  同时,沐烟姐的话让我意识到,我以前想得可能有点多了,人与人的经历不一样,不要随意去揣测,她并没有被那些虚无缥缈的束缚所困扰,而是更关注于眼前的人和事。

  但眼下的事……这件事如果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光靠打哈哈转移话题是没用的,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注定会被困扰。

  虽然罗伊雯的打哈哈也给了我一些重要信息,但我还是觉得有必要把事情解决。

  「姐,谢谢你告知这些,但我还是想把你的问题现在弄清楚,不然你恐怕睡不着,或许没有束缚感困扰你,但今天的事一定会,要不我们打电话咨询一些专业的人?」

  见我将话题转回,罗伊雯略带几分不悦,但仍旧承认:「或许你说得对,话题的转移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沐烟姐那里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对这些专家能给出合理的解释抱有期望。然而,无论如何,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不禁让我们感叹,事物的复杂程度或许远超我们的想象。

  我们立刻在网络上搜寻相关领域的专家,逐一添加他们的联系方式。

  终于,在第三次付费咨询中,那位女士展现出的专业性让我们印象深刻。

  她说沐烟姐这种情况较之普通的既视感更为深邃,心理学上有时将其称作「超现实的既视感」或「强烈的预见性记忆」。对此现象的解释可能有以下三种:

  一是直觉或者叫第六感:有人认为这是直觉的反应,即人对未来事件或环境的「预知」,或灵感的一时闪现。尽管尚未得到科学的证实,但许多人确实有过类似的体验。

  二是前世记忆或者轮回理论:某些信仰和超心理学观点认为,这种深刻的既视感可能源自所谓的「前世记忆」。在这个理论中,记忆和经历可能穿越时空,在轮回中留下痕迹,从而引发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三是平行宇宙假设:这可能是「多重现实」或「平行宇宙」现象的体现。在这样的假设下,我们的意识可能在某种条件下触及了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记忆或经历。

  「虽然科学尚未能彻底阐释这一现象,但部分人确实经历过。」女士补充到。

  这位女士的专业性确实不错,而且还很会抓心理。听到有人和她一样经历过,明显的感觉到沐烟姐那边松了一口气。

  同时,这位女士的解释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抓住了什么,当我正要细想的时候,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哇塞第六感,小烟你觉醒了第六感?」罗伊雯很干脆的把后面两条给忽略了,然后又对着我有些怪异地笑道:「哈哈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弟弟你觉悟吧,以后我们小烟光是买彩票股票赌球,用钱都能淹死你,不对,不对,不是这么笑的,桀桀桀……」

  对于她思维的跳跃我是习惯了,但还是有点措手不及:「你哪学来的啊?不去唱戏可惜了。」

  「哼哼,萧衍,你给我家沈妹妹带来的耻辱今日终于要洗刷。」说罢她便手指聚拢向我抓来。

  「萧衍?我还宇宙大将军侯景呢。与其针对我,还不如问问你的姻缘前程和明天在哪买彩票。」

  随后她便用那种装得可怜巴巴的语气对沐烟姐哀求道:「对啊,小烟,小烟姐,姐姐,快来帮我预感预感,还有明天的彩票钱我出了,你已经是富太太了一定看不上那仨瓜俩枣的对不对?你不能让你们已经富裕的家庭再不堪重富了呀!」

  沐烟姐的心情经过这一闹,明显舒缓了许多:「我只能感觉这里的场景熟悉,与一些脑子里的人和物重合,彩票什么的我真没办法,或许是因为我平时不买彩票?」

  「啊,不是吧?我的致富经没了?」话虽这么说,可是没在罗伊雯脸上看到什么失望的表情。

  看沐烟姐这边情况稍微好一些,我也准备回房间睡了,至于她们还在那讨论着什么,我就不参与了,我相信这雯子姐的能力。

  第二天的中午我们就回程了,三个小时左右的高速,一路上,车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开阔,青山绿水从田野间逐渐显现,乡村风光在阳光下铺展开来。

  我们是在她们乡镇那边下的高速,我和妈妈说我们明天回去,沐烟姐也打电话给她娘,她那边还没有放假有晚自习,让我们自己弄点吃的。

  我们把罗伊雯送回家并蹭了顿饭,她家就爷爷奶奶在家,父母在外上班,弟弟还在读书。

  既然到了这边肯定是要去沐烟姐她家的,所谓看丈母娘,她明显感觉比以前精神了多,问了不少关于我的考试,旅行途中的事,当然沐烟姐嘱咐过,不让说她在H市的发生的事,不想让她娘再去操心这些。

  第二天我们去帮罗伊雯收拾东西:「我明天就要出发了,过年回家再聚……」也不知道这俩人有多少的话要说。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想搞明白那天,在大桥那,沐烟姐到底说了什么,便问道:「姐,那天你在大桥那里念的,是什么意思呢?」

  「The Mountains Are Calling,and I Must Go,约翰。缪尔的名言,可以理解为:群山在呼唤,我必应之。当时有感而发,感觉再解释起来会丢了这份意境。」

  好吧过于文艺,难以理解。

  当我和沐烟姐到家的时候,夜色已经深沉,静谧得只听得到微风拂过树梢的声音。小区灯光映在精致的园林里,清幽的路径被柔和的暖色灯光点缀。

  通向家门的路上仿佛是开满了茉莉花,总感觉空气里隐隐散发着淡雅的香气。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心里莫名有些急切,因为妈妈还没回来,虽然才离开家几天,但在旅途中我总会想起她,想她一个人会不会太过安静,会不会想念我。在家的每一个角落,妈妈的气息都若隐若现。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我立刻站起来,期待着那熟悉的身影。门开了,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看向我。她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真丝衬衫,搭配浅色的九分西裤,显得干净又优雅。她的头发微卷,散落在肩头,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细腻动人。她虽然一脸淡妆,却让人觉得那种美是由内而外的,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小羽,回来了啊!」她轻声说道,温柔的语气让我心头一暖。

  我忍不住快步走到她身边,本能的想要想要去抱住她,但随即想到了她的约法好几章,止住了躁动的双手。

  「是啊,妈,回来了。」我笑了笑,稍微退开一步,仔细地看着她。她今天的妆容很淡,眼角那一丝笑意却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愈发温柔。妈妈是那种不会被岁月改变美丽的人,反而因时间的沉淀而愈加迷人,那种成熟的气质令人沉醉。

  她看着我,似乎也有些打趣,带着笑意轻声说:「怎么,几天不见就傻愣愣的啦?」

  我被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脸红,低声嘀咕道:「才不是,就是……觉得你比平时更漂亮了些。」

  她笑了,眼神中流露出温柔的宠溺,轻轻摇了摇头。「还会说些好听的话了呢。」她柔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我依然是她身边那个永远需要呵护的孩子。

  但我总感觉有些不自在,当然也不是我皮痒,她的「真面目」是什么我见过,不知道去哪进修过,感觉过于温婉了。

  我试着给她提醒提醒:「妈,沐烟姐刚洗澡去了,这没有外人。」

  「怎么能叫外……哦,别告诉我,你去游玩几天只学会了油腔滑调,那我可受不起,说我漂亮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差我儿子这一个,我还想再大众一点呢。」果然这才是我熟悉的妈妈,语罢还顺手捏了一把我的脸。

  妈妈将包搁置在沙发上,缓缓落座,亲切地挥动手臂,示意我靠近她身边坐下:「差不多玩了十天吧,说说,有什么感想?有没有找到什么心中之岸啥的?」

  「我又不是去出差搞艺术,哪有什么感想啊妈,玩起来谁还管这些。」我实话实说,果然招来了妈妈的斜眼,不过她并没有追究这些,又问起了我旅途中的事,我也乐于分享给她……

  成绩已经出来了,没几天录取通知书也到了,分班还不错,但是假期余额感觉还是有点多了。

  记得小学她给我报过钢琴,国史等这些课,假期的时候也基本闲不了,初中倒是少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课程多了,我自己会拿出一部分时间去看,高中的课本和所谓学霸笔记我这也有,能自学一部分,基于小学假期的惨痛教训,我是不会报什么班提前去学这个。想了想还是报个天文兴趣班,免得到时妈妈看我太闲或者什么没事干才在那恋母之类的,想加点料就不太好了。

  沐烟姐也和妈妈一起上班去了,她也没有对妈妈提起在H市发生的事,本来以为事过去了,也就那天突然冒出的第六感或者什么碎片啥的,没想到居然还有后续。

  某天她跟妈妈告假,妈妈让我带她去医院看看。走进她房间,看到她整个人坐在床上蜷缩着,脸上写满了不安与焦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芒与恐惧,眼角泪痕未干,明显是哭过。

  「姐,怎么了这是?」她的情况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有回应。我轻轻坐下,用手轻抚她的背,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她:「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难过?」

  她终于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会不会死啊?我死了我娘该怎么办?她才刚失去我阿爹。」

  这怎么就和死扯上关系了?

  似乎是本能的,我将她拥入怀抱轻声道:「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有什么事,和我说说,我们一起解决可以吗?」

  不一会儿,轻轻吸了口气,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似乎努力平复着情绪。片刻后,她才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些颤抖:「小羽,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自从H市回来,我脑子里好像就多了一些散落的记忆碎片,我本来也不想去想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串联在了一起,明明不是我经历过的……太清晰了,就像真实发生在我身上一般。」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温柔地说:「没关系,沐烟姐,你慢慢说,我在这儿陪着你。」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梳理着记忆。缓缓地,她低声说道:「这段记忆里,我大四的时候去了一家网络公司实习,他们说让我做直播,当时说得很好听,说是能学到很多东西,工资也不低。可我发现,实际上是明里暗里暗示我去做那种事情。」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难掩的恐惧。

  沐烟姐低着头,轻轻地啜泣着,仿佛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我心里感觉激起一层风浪了,但还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以一种温柔的力量支持她,等待她继续。

  她终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混合着恐惧与痛苦的神色,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段记忆里,我当时特别害怕……他们说的那些话,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去做某些事,说那样来钱更快,说得……好像那是唯一的出路。我当时很害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离开那里。」

  她吸了口气,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被子,仿佛重新陷入了那段恐怖的回忆之中:「我记得自己慌乱地站起来,连包都来不及收拾,直接跑向电梯。可我听到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越来越近……他们好像已经发现了我的想法。」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似乎回忆到了最令人窒息的时刻:「电梯迟迟没有上来,我听到他们在朝我靠近,那一刻我根本不敢再等下去,直接转身跑向楼梯。我记得自己一路往下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快点离开那个地方。」

  说到这我已经捏紧拳头了,同时也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愈发激动,手指微微颤抖。她继续说道,声音低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在勾起心中的恐惧:「我跑得太急,踩空了一阶,整个人重重摔了下去……我只记得那一瞬间身体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冰冷的水泥楼梯上,头部剧痛,然后……无边的黑暗把我吞没。」

  她依然微微发抖,仿佛从那个回忆中挣扎出来,轻轻靠在我肩上,低声说道:「小羽,我一直不敢相信……可是这段记忆太真实了,真实到我感觉自己亲身经历了那一切。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记忆,但每次回想起那些片段,都好像重新经历了一次死亡。」

  突然间,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那个公司,那些场景,就在H市!」

  「什么?」这下子我没法淡定了,「你记得那家狗日的网络公司叫什么名字吗?」

  「XX网络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应该是这个。」

  我马上搜这家公司的信息,得到的结果让人目瞪口呆:这家公司真的有,明里是个新兴的网络直播公司,却暗里把一些家境不好或者是负债高的女性招来,通过威逼利诱让她们从事肉体交易,色情直播等,在上月底被查封,时间就是我们到H市的那天!另外这家公司还涉及到毒,还在审判,老板估计是死定了。

  这已经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弦理论?量子理论?平行宇宙?对了平行宇宙,上次那个心理学博士说过「多重现实」和「平行宇宙理论」。

  我和她说了这种可能,让她赶紧联系一下上次那个女士,可她拿起手机却犹豫了:「小羽,一次是巧合,两次呢?传出去还有安生日子吗?就算职业操守很好,她自己都说了目前科学都不能解释,要是她能解释了还坐那干嘛呢?」

  都怕成这样居然还给她整出「心理医药抗体」来了,最恐惧的是未知,以目前最前沿的科学都不能解释她身上的现象,她可能需要更好的心药。

  结合上一次的情况看,她可能最需要的是找认同,让她去看相关实体书也许是一个比较好的法子,时间长,能找认同,实在不行拜佛,拜耶和华、安拉吧,我自己也看过一些很唯心论的着作,当时觉得不适合我,但现在我也被感染了,想知道有哪些解释。

  「走吧,书店买书去,我以前好像是看到过有这方面相关的解释,咱们买回来瞧瞧。」说罢我也不等她同意拉起她的手就准备走。

  「等等,我还穿着睡衣呢」她轻轻挣脱了我的手,我也感觉有点尴尬,退了出去。

  我和兴趣班老师告了个假,不一会儿她便换上了一套休闲装,妆也没怎么画,头发也没扎成常见的马尾,就这么披散开来。

  「去哪的书店啊?需要开车吗?」

  「三中上面那个最大的书店,打车,打车!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

  就这样急急忙忙的我们一起打车前往市区最大的书店,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记忆和潜意识的书,帮助她解开这段没有经历过的「记忆」的谜团。

  一路上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沐烟姐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神色有些恍惚。街道上车水马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汽油味,日常的一切仿佛和她记忆中那段模糊的恐惧形成了鲜明对比。

  到达书店时正值午后,阳光在玻璃窗上洒下一片温暖的光斑。我和她并步走进书店,空气中带着纸张和油墨的气息。

  书店里人不多,我带着她走向心理学和神经科学的书架,挑了几本关于记忆、意识、梦境等内容的书。我们在靠窗的阅读区坐下,阳光洒在桌面上,投下温暖的光影。我翻开一本书,轻轻放在她面前,指着一段关于「虚假记忆」的内容说道:「你看,这里说人类有时候会因为潜在的心理暗示,或者受到强烈的情绪影响而产生虚假记忆。这种记忆和真实记忆一样清晰,但其实并未真正经历过。」

  沐烟姐盯着那些文字,轻轻皱起眉头,神情中带着疑惑:「可是小羽,我明明记得那么清楚……甚至记得摔下去时的痛感,和楼梯间那种冰冷的气息。它太真实了。」

  不一会儿,「这本,姐,这本有,意识是你向宇宙的反馈……」也许是有点激动了,很快遭到了周围目光的聚集,我马上闭嘴并对周围的人报一个歉意的眼神。

  我们在书店里继续翻阅各种书籍。阳光慢慢移向书架,时间流逝中,书本的内容仿佛成了某种安慰,逐渐让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平静。她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小羽,无论如何,谢谢你陪我找答案。」

  「不用谢,反正我自己假期没事干,我也想知道答案。」我随口回应到,然后继续翻书。

  时间继续飞逝,下午六点书店这边要关门了,我们只好提前买了两本这方面的书带走。出来以后她提议晚上去看《宇宙追缉令》的复映,电影里有关平行宇宙的内容,我也觉得可能趁热打铁好一些,准备在外面吃过晚饭就去。

  不过还是得给我妈说一下,打了她电话,接电话的是她的助手花姨,告诉我我妈正在开会,我告诉今晚晚点回去的事,听到「电影」,「带的沐烟姐」,她完全搞不清状况,不知道在那激动啥,还表示她懂一定会传达到。

  不知道为什么「电影」,「男女一起看」就一定要联系到什么什么方面去,我也不想解释什么,把意思传过去就行,说不定我妈还得那乐呵呵表示她的「治疗」出效果了。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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