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０）母孕子种

　　1963年8 月，刘娟嫁到陶村，与陶大壮结婚。

　　当时14岁的刘娟还是个什麽都不懂的黄毛丫头。陶大壮也只有15岁，都没有到结婚年龄。但因为陶大壮的父亲已经年过半百，母亲都60多岁了，两人的身体也不太好，他们很想在有生之年抱上孙子，所以让在南林二中初中毕业、刚接到南林一中高中录取通知书的陶大壮匆匆结婚了。

　　新婚之夜，对房事一知半解的陶大壮仅仅脱下了两人的裤子，掰开刘娟的双腿，就把他那硬邦邦的鸡巴在下面乱捅，捅得刘娟阴部生疼。後来他终於找准了入口，刘娟一阵剧痛之後就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晚与头天晚上一样，没有任何爱抚动作，陶大壮就把他的鸡巴插进刘娟那乾涩的阴道，折腾几分钟後就倒在一边酣然入睡。而刘娟的阴道却火辣辣地疼了许久。

　　实际上，连续三个晚上刘娟都没有感受到夫妻生活的乐趣，总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疼。结婚三天，虽然夜夜都有性交，但刘娟没有看到过陶大壮的鸡巴，更没有摸过，因此对男人一点都不了解。

　　而陶大壮也没有脱过刘娟的上衣，没有摸过她当时不堪盈握的乳房，没有看过她的阴部，连女人下面长有阴蒂都不知道，当然更不知道它的作用了。

　　就这样，这对少男少女稀里糊涂地度过了新婚头三天。第四天，陶大壮就去南林县城读书了，以後就再也没有回到陶村。

　　不久刘娟发现自己怀孕了。

　　得知儿媳有喜後，陶义夫妇心情十分舒畅。他们在衣食住行等各方面悉心地照料刘娟，不让她干稍重点的活，并且想方设法弄好吃的给刘娟补充营养。

　　王水花还把她了解到的孕妇应注意的事项，甚至生小孩时怎麽剪断脐带、如何处理胎盘、怎样清洁阴部等知识都告诉给了刘娟。

　　1964年5 月5 日，早饭後，因距刘娟的预产期还有十多天，王水花照例提着一大桶衣服去河边洗，陶义也扛了一把锄头去地里除草。出门时，他们再三叮嘱刘娟不要出门、不要干活，就在家里好好歇着。

　　见家里开水快没了，刘娟就到厨房烧开水。然後去她自己的房间拿了一叠草纸，到厨房後面的茅房上厕所。

　　解完手後，听到水开的声音，刘娟就急忙走到厨房，将草纸放在灶前的凳子上。转身准备提下烧水罐时，却脚底一滑，摔了一跤。

　　原来，刘娟烧水前不小心将罐中水洒了些在地上，再加上厨房地面坑洼不平，於是发生了意外。

　　起初，刘娟不以为意，但没过一会儿，腹部阵痛，下面似乎有水流出来了。联系到婆婆给她介绍过的有关产妇的知识，她才意识到，肚子里的胎儿可能要提前出生了。

　　刘娟试着站起来想走到大门口喊人，可根本挪不了步子。虽在情急之下，但此时的她异常镇定。只见她将灶台上剪辣椒、菜杆用的剪刀丢进烧水罐中，把以防着凉、披在身上的外套铺在地上。

　　半个小时後，刘娟顺利生下一个男孩。剪断脐带後，她用外套把婴儿包好小心地放到地上，将草纸叠好置於私处，穿好裤子。

　　婴儿一声响亮的啼哭，把正从大门前经过的邻居婆媳俩引了进来。当她们看到刘娟已经将婴儿抱在怀里时，惊奇不已。

　　婆婆问：「你自己接生的？」

　　刘娟点了点头。

　　媳妇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刘娟有气无力地答道：「男孩。」

　　媳妇突然想起什麽，赶紧跑出大门，给陶义和王水花报喜去了。

　　婆婆则搀扶着刘娟来到卧房。

　　不到20分钟，陶义与王水花气喘吁吁地跑回了家。见刘娟母子平安，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因为这个男孩生於甲辰年5 月5 日辰时，辰为龙，所以陶义给他取名陶龙。不过，这个大名他们很少叫，陶义、王水花叫陶龙「宝贝」，刘娟则一直喊他「宝宝」。

　　陶龙从小乖巧，人又聪明，让刘娟很省心。上学後他学习很好，年年都是三好学生。他爷爷奶奶更是把他当作宝贝，对他的任何要求都尽量满足。

　　虽然陶大壮不在家，但一家人相处得很好，可以称得上是其乐融融。但好景不长，72年、75年，王水花、陶义相继去世，家里一下冷清了许多。

　　陶龙从出生开始就与母亲刘娟睡一床。75年下半年，他升五年级时，刘娟本想与他分开睡的，但他不肯，也就算了。

　　陶村以及周边地区是山区，人口不多，经济落後，交通不便，附近方圆几十里都只有小学，没有初中。按照惯例，陶龙他们这届毕业生於76年4 月底都报考了南林二中，然後进入复习阶段，准备迎考。

　　1976年5 月5 日，是陶龙12岁生日，同时也是刘娟27岁生日，只是她暂时不知道罢了。与往年一样，刘娟一早就去买了一斤多肉，准备烧一碗陶龙最爱吃的红烧肉。

　　上午，刘娟与几个妇女（刘娟不记得她们的名字，在此姑且用甲乙丙丁来称呼）在河边洗衣服。洗着洗着，几个妇女聊起天来。

　　甲说：「肏屄又没油又没盐，怎麽那麽有味啊。」

　　乙接口说：「是啊，除了我来身上的那几天，我家那位每天都要在我身上摺腾半个来小时，完了以後骨头都是酥的，太有味了。」

　　丙也附和道：「我家那位也一样，除了那几天外，天天都要肏屄，而且肏之前都要先亲嘴、吸奶、摸屄，搞得我的屄里流了许多水之後，他才开始肏. 」

　　丁就像找到了知音似的：「那才是会肏呢，不然的话，屄里面乾乾的，弄起来就像是强奸，体会不到乐趣不说，还很痛呢。刚结婚那会儿，我跟我家那位什麽都不懂，肏的时候屄里一点水都没有，简直痛死我了。後来我问我姐，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肏屄。」

　　甲问众女：「你们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自己心里想得要命，可是男人的鸡巴却不争气，软绵绵的？」

　　丙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很想知道甲是怎麽解决的，於是问甲：「你是怎麽做的，能告诉我们吗？」

　　尽管有点不好意思，但甲还是忍不住一吐为快：「头几年没什麽，忍忍就过去了。这两年有时实在忍不住就用手撸男人的鸡巴，如果还没硬起来就手嘴并用。」

　　丁很好奇：「手嘴并用？能说具体点吗？」

　　感觉到众女都没有尝试过，甲颇为自豪：「就是在手撸的同时，用嘴巴舔男人下面的光头和蛋蛋，一般不需要多久就会硬。记得有一次，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的鸡巴始终都半软不硬的，情急之下，我就把他整根鸡巴都含进嘴里，不停地吸吮，几分钟後终於让它硬了起来，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乙学到了一招，很是感激甲：「这就叫功夫不负有心人。确实是个好办法，说不定哪天我会用在我男人身上。」

　　刘娟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她竖着耳朵听，没漏一个字。

　　这天晚上刘娟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都无法入眠。

　　她想，肏屄真的那麽美妙吗，结婚那几天除了疼之外，什麽感觉都没有。现在都27岁了，儿子也快小学毕业了，居然还没有真正体会到肏屄的乐趣，真是太遗憾了。可以用什麽方式尝试一下呢？要麽再嫁人，要麽去偷人，只有这两条路。再嫁人怕大壮回来不好交待，偷人如果不被人发现倒好说，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被人抓住的话，脸往哪搁呢。

　　这时她看着身边熟睡的陶龙，突然萌发了一个念头，龙儿满12岁了，就算现在不能真正地肏屄，估计要不了两年就可以了。如果那样的话，不但自己可以享受做女人的快乐，而且还可以让龙儿尽早地成为真正的男子汉。这样做不需要偷偷摸摸，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简直就是一举多得。

　　想到这里，她不禁得意地笑了。

　　刘娟随即开了灯，脱下陶龙的背心和短裤，他的鸡鸡就出现在刘娟的眼前。

　　虽然陶龙小时候一直是刘娟给他洗澡，对他的鸡鸡很熟悉，但是一年来，都是他自己洗，所以对他的鸡鸡有一种久违的感觉。看上去2 、3 寸长，摸上去软绵绵的。她就轻轻地抚弄，还用嘴去吸吮，经过4 、5 分钟的时间，鸡鸡居然硬了，长度大约有5 寸左右，白白嫩嫩、乾乾净净，煞是可爱。前端是一个比鸡蛋小不了多少的光头，中间一道缝隙，是撒尿用的，同时也应该是出精口吧。

　　这时刘娟很激动，因为这是她平生第一次目睹硬起来的鸡巴。不一会儿，她感觉屄里流水了。於是脱光衣服，一摸，下面果然湿漉漉的。

　　慾火正炽的刘娟不管三七二十一，跨坐在陶龙身上，把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屄洞，慢慢坐了下去。

　　12年前的今天，儿子整个人从自己的阴道出来，今天，他身体的一部分——鸡巴重回故道，这种禁忌光想想就令人激动。

　　尽管生过孩子，但12年来刘娟心如止水，小屄从没有异物光顾过。天生狭窄的阴道要容纳儿子硕大的龟头的进入，其艰难可想而知。她想，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做了就一定要坚持到底，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尝到那种销魂滋味。

　　湿滑、紧窄的阴道首次主动纳入鸡巴，而且是亲生儿子的鸡巴，那种快感和禁忌感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在她不懈的努力下，儿子的肉棒终於被全根纳入。静静地体味那种充满的感觉几分钟之後，刘娟开始慢慢地套弄，感觉很不过瘾，她就快速、大幅度地运动，很快就把陶龙弄醒了。

　　梦乡中的陶龙感觉鸡巴在一个紧凑的肉洞中不停地进出，特别舒服。清醒之後才知道，他和他妈妈都一丝不挂。刘娟气喘吁吁，一对白嫩、坚挺的乳房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动，他的鸡巴进出的肉洞正是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你妈的屄』。

　　初尝性爱滋味的陶龙感觉美妙极了，心情异常地激动。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那美艳的、正当妙龄的母亲居然主动帮他做了，简直太幸福了。

　　在刘娟没有力气套弄的时候，陶龙搂着母亲，鸡巴不离屄地翻了身，卖命地肏了起来。直到他射出了童子精，两人才相拥着睡了。

　　通过这次交合，陶龙意识到肏屄是非常快活的事情，刘娟更是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宿。

　　第二天早上，刘娟叮嘱陶龙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下午，放学後的陶龙背上书包，径直回了家。

　　刘娟笑着问：「宝宝，5 点都没到，这麽早就回来了，怎麽不在外面玩一会儿呢？」

　　陶龙答道：「妈，我想先做作业，做完就吃饭，吃完饭就睡觉。」

　　刘娟一时没有反映过来，还以为儿子哪里不舒服，就问道：「那麽早睡觉干嘛？」见儿子在窃笑，旋即明白了儿子的意图：他想早点上床与她这个当妈的肏屄。想到这里，她的脸瞬间红了。

　　不到半个小时，刘娟弄好了饭，陶龙也做完了作业。

　　饭後，刘娟洗碗筷时，陶龙洗澡。待刘娟洗好澡，正好6 点，天还亮得很。母子二人栓好大门，关上房门，来到床边。

　　陶龙说：「妈，肏屄真是很快乐的事，我今天一整天上课都在想这件事，就想快点放学，早点跟你上床。」

　　刘娟正色道：「宝宝，我跟你说，下个月就要升学考试了，如果你不认真读书，考不上中学，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到时候别说肏屄，就是想跟我睡一间房都不可能。」

　　陶龙赶忙说：「妈，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是清楚的，学习对我来说是很轻松的事情，考上初中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就算中学四年学得再好，成绩优异，又能怎麽样，高中一毕业还不得回来种地。我们家没有钱，又没有後台，想读共大是很难的。」

　　陶龙说的是实情，当时还没有恢复高考，农村人没有多少出路。

　　刘娟说：「不管怎麽样，你都要把中学读完。说不定到时候因为你很出色，公社推荐你上共大了呢，再说，还有当兵这条路。如果这次你考不上初中，或者初中毕业考不上高中，凭我们家的条件，你就只有回家种地了，因为你根本没有与别人竞争的资本。」

　　陶龙点了点头，说：「妈，这我清楚。我一定好好学习，绝不会让你失望。」

　　这天在学校陶龙没有心思上课，不光是回味昨晚与母亲欢好的美事，他想得更多的是他妈妈为什麽会主动与他做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别人的妈妈也会这样吗？

　　陶龙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後，刘娟有点难为情，但还是认真回答了儿子的问题，将头天上午听到的诸女对话告诉了陶龙，接着说：「据我所知，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之间发生性关系属於乱伦行为，是为人所不齿、为法律所不容的。我长这麽大也没有听说过母子之间、父女之间，或者兄弟姐妹有这样的行为的，也许有，但由於他们做得很隐秘，不被人知晓。我听得最多的是翁媳扒灰、叔嫂通奸这样的事，但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听完母亲的解释，陶龙说：「哦，原来是这样。妈，你早上跟我说的话我记住了，这种事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我们在生产队就没脸见人了。但你也要答应我，以後我们每晚都肏一次屄，好吗？因为这事太有味了，不止是我，我感觉到妈妈你也非常快乐。而且，我也清楚，由於爸爸一直没有回来，你十多年来没有享受过男欢女爱的乐趣。从今天开始，我就代替爸爸，让你过上正常女人的幸福生活，你的苦楚到昨天为止正式结束。」

　　陶龙的话让刘娟异常感动。她没想到儿子这麽懂事，这麽理解她没有男人的难处与苦衷。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搂住陶龙，在他尚显稚嫩的脸蛋上亲了几下。

　　陶龙想起刚刚母亲说，别人在肏屄前都要先亲嘴、吸奶、摸屄，让屄里有水之後才开始肏，於是决定试试。

　　他先吻了几下母亲桃花般的俏脸，然後将嘴巴对上母亲的樱唇，亲了起来。

　　刘娟在性爱方面也是个生手，但她知道此时一定要配合好儿子，两人一起努力，肯定会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性爱方法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两人亲出味道後，就无师自通地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热吻起来。六七分钟後，由於嘴唇酸麻，刘娟率先撤退，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了。

　　此时房内依然亮堂。得到刘娟的首肯後，陶龙很快将两人的衣服脱光。

　　陶龙向来认为他母亲很漂亮，他所见过的女人和女孩没有一个比得上她。她的身材适中，肌肤滑腻，尤其让他骄傲的是，他的母亲拥有万里挑一的、沉鱼落雁般的容颜，。

　　虽然与母亲同床了12年，但除了襁褓里吃过奶，以及昨晚睡眼惺忪中瞥见了那对白白的乳房外，陶龙对刘娟的身体可以说知之甚少。因此他觉得很有必要先探索一番，待熟悉了母亲的玉体後再行云雨。

　　陶龙立即付诸行动。他先用双手分别抓住母亲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只觉软软的，滑滑的。孩童心性的陶龙促狭地让它们在自己的手中变换各种形状後猛一松手，就又坚挺如初，感觉甚是好玩。

　　仅用手玩还不过瘾，陶龙接着用嘴含住一个乳头不住吸吮，直到奶头异常硬挺时却依然没有吸出奶水来。於是问刘娟：「妈，我小时候吸它都能吸出奶水来，为什麽现在怎麽吸都没有奶呢？」

　　听到儿子想吃奶，刘娟心里一震，猛然想到，与陶大壮在一起仅仅三天就怀上了孩子，如果与儿子每天肏屄，说不定哪天就做了龙儿孩子的妈妈了，到时候怎麽有脸在生产队呆下去？转而又想，龙儿是她後半生的依靠，为他生儿育女似乎并不为过，只是可能要回娘家去生了。

　　想到这里，她笑着对陶龙说：「宝宝，你满周岁那天就开始断奶了，不久就跟大人一样吃饭了，到今天整整11年了，我现在当然没有奶水啊。」

　　陶龙撒娇地说：「我就是要吃奶嘛，11年没吃，我都忘了奶水是什麽味道了。」

　　刘娟耐心地解释後，陶龙方知女人只有生了孩子才会分泌奶水，於是悻悻作罢。

　　闹了一阵後，陶龙就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个令他无比销魂的所在—母亲的私处。

　　陶龙认真端详着刘娟的无毛小屄，说这就是他的归宿，是他一辈子的爱。然後温柔地舔了起来，当舔到小豆豆时，刘娟一震，屄里一汪春水很快就流出来了，由此两人也知道阴蒂的用途。

　　对那不断流出的白色液体，陶龙很是好奇。闻了闻，居然有股淡淡的清香。心想，妈妈乳房里没有奶水，屄水似乎味道也不错，就权当奶水吃了吧，於是毫不犹豫地吸了起来。

　　刘娟本想说屄里流出来的东西很脏，不能吃，但见儿子吃得津津有味，况且自己也被吸出了阵阵快感，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此时的刘娟屄里酥麻，淫水长流，浑身痒痒，慾火炽烈，就催促陶龙快点肏她。

　　母亲的表现使陶龙明白了前戏已经做足，到了大干一场的时候了，旋即腾身而上。

　　刘娟用右手抓住儿子早就硬邦邦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桃源洞口，左手拍了下陶龙的屁股。

　　陶龙心领神会，屁股一沉，鸡巴顺利入港。

　　由於快感太强烈，陶龙初时只是一味地快攻，轻抽猛插。後来，刘娟根据自己的需要适时地提醒儿子，不久，陶龙就改为两浅一深、三浅一深。

　　这场盘肠大战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最後在刘娟来了第四次高潮时，陶龙才忍不住在母亲的体内射了精，母子二人从中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极度疲乏的他们相拥着睡去。

　　从那以後，夜夜春宵的他们经验越来越丰富。两人在家里俨然就是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妻了，当然出了门始终是人人称赞的娘贤儿孝的母子俩。

　　５月２０日，刘娟的月经该至而未至。十多年来，她的月经极有规律，从没迟到过。25日，依然没有月信的刘娟断定自己怀孕了，於是决定与儿子好好谈谈。

　　晚饭後，当陶龙示意母亲上床的时候，刘娟说：「宝宝，有件事必须跟你说清楚。我怀上你的孩子了，为了我肚子里的胎儿的安全，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像原来那样随心所欲地肏我了。」

　　得知喜讯後，陶龙高兴得跳了起来：「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就要当爸爸了！」

　　见陶龙如此兴奋，刘娟给他泼了盆冷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只能做哥哥。」

　　「为什麽？这个孩子是我们两人制造出来的，你是妈妈，我是爸爸，这是事实啊。」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母子乱伦，生下了这个孩子？」

　　陶龙哑口无言。

　　刘娟不忍看见陶龙那种失望的样子，就安慰他：「这几天我已经想周全了，如果你能顺利考上县二中，你去读书的时候，我就去刘家庄，就说你爸爸回来了一段时间，我怀上孩子後又出去了，家里没有人照顾我这个孕妇，就只有回娘家。对陶村人当然要隐瞒怀孕的事，就说你外婆生病了，无人照料，正好你去县城读书，我就可以一心服侍我娘了。」

　　陶龙连连点头，是这真是好办法。

　　刘娟接着说：「宝宝，我这样做的前提是，你考上了初中。万一你没考上，我就没有了回娘家的藉口，那这个孩子就不能留了，必须打掉。」

　　陶龙忙说：「妈，你千万别去打胎，我一定考得上的。」

　　刘娟说这事他说了不算，到了9 月初，如果他还没有接到录取通知书，她就只有去打胎了。

　　然後，刘娟笑着问陶龙：「宝宝，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陶龙想了想，说：「妈，说实话，我不希望是男孩。万一他到了我这麽大，有了性慾，要与你这个当妈的亲热，那怎麽办？那时你40来岁，正是如虎之年，既然与我这个做儿子的有了夫妻之实，你肯定不会厚此薄彼，拒绝另一个儿子吧。」

　　刘娟不假思索地说：「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仅不会与我们俩的儿子发生亲密关系，就是你爸爸回来了，我也不会与他同床的。你是我今生的第二个男人，也是我以後唯一的男人。」

　　陶龙无法理解：「如果我爸回来了，你不与他睡一床，还是跟我睡？他可是你的合法丈夫啊。」

　　刘娟解释道：「其实我与你爸没什麽感情，他唯一的功劳就是让我有了你这个儿子，因为有了你，我才找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况且我跟他也没有领结婚证，根本就不是合法夫妻，我完全有理由不与他生活在一起。万一他回来了，我就跟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听了母亲这番话，陶龙异常感动，他情不自禁地轻轻搂着她，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

　　刘娟又问：「宝宝，你刚刚说不喜欢男孩，你是不是希望我给你生个女儿，等她长大後让她跟我一样，也做你的女人呢？」

　　这点陶龙真的没有想过，不过母亲的话让他憧憬起十多年後的美好生活来。当然他嘴里并没有承认：「怎麽会呢，我有妈妈你就够了，我不会打女儿的主意的。」

　　敏感地捕捉到儿子嘴角笑容的刘娟道：「你别不承认，其实这可以理解。你刚才说十多年後，我正值如虎之年，肯定可以满足你。但20年後呢，我都老了，而你才30出头，没有女人怎麽行？所以我想好了，如果我给你生的是女儿，也让她做你的女人，待我老了时，她就可以女代母职了。」

　　陶龙不禁感叹道：「妈，你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我太爱你了。」

　　说完，陶龙与他母亲开始缠绵，当然自始至终他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将他第一个女儿（陶龙希望刘娟此次怀的是女儿）弄没了。

　　八月中旬，陶龙接到了南林一中的初中录取通知书。

　　月底，刘娟以母亲生病无人照料为由，与陶龙双双离开陶村。

　　在村外分手时，刘娟嘱咐陶龙，要他一定认真把书读好，她这个当妈的後半生就全指望儿子了。并告诉他，放寒假直接去刘家庄他外婆家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