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临别的礼物
能进入巫师学校,无论是对於珊嘉还是琼恩来说,都是目标实现了第一步。在阴魂城这种地方,想要报仇,唯有成为巫师;而琼恩要出人头地,也唯有成为巫师。
当然,这也仅仅才是第一步。
进入巫师学校,并不等於就真正成为了巫师——能毕业的才算正式的巫师,如今不过是学徒罢了,或者最多算是准巫师。
学制五年,能真正毕业的,其实并不多。秉承着阴魂城一贯的「精英化」理念,巫师学校的淘汰率是极高的。
前面说过,巫师学院不论出身,但由於学费昂贵,所以能进来的学生,其实大多也都是巫师世家子弟,上流社会成员。像琼恩这样平民出身的,少之又少。
虽说进巫师学院,当上巫师,对平民来说是改变身份,提高社会地位的良机。但巫师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魔法也不是人人都能学的,这东西非常……不,是极其看天赋。巫师学院收了两百金币的学费,并不意味着就一定会给你毕业证书。事实上,五年学制,前四年的每年岁末都要举行期末考试,由阴魂城多位高阶巫师组成的专业委员会,会评定出最差的十名学生,扫地出门,当然学费是不会返还的。如果能不被这四次考试淘汰,还有最後一年更残酷更激烈的毕业考试在等着你——这次将会淘汰掉一半学生。
剩下来的一半学生,其中成绩极其优异的——也就是第一名,可以进入高等学院继续深造;成绩优秀的,也可以去政府里谋求份不错的职位;成绩平平的,也就只好在军队里找份差使混饭吃,或者给高阶巫师打下手。
所以很多平民家庭,虽然也期望能把孩子送进巫师学院,从而摆脱低等身份,跻身上层社会。但两百金币,可不是小数目,很多家庭省吃俭用几辈子,也未必能攒下这笔钱。就算攒下了,万一孩子没魔法天赋,成绩糟糕,送进去也是白搭,反而白白浪费钱。
不过,珊嘉似乎对自己的弟弟很有信心——或者说,如果在姐弟两人中间选一个的话,她觉得琼恩成为优秀巫师的可能性比较大。
「一定要努力哦。」在入学的前一天晚上,姐弟俩躺在床上,珊嘉如此对琼恩说。
「唔,知道啦。」琼恩一边点头回答,一边在偷偷解姐姐睡衣的扣子。
阴魂城实行半军事化管理,巫师学校也差不多。一旦入学,以後就得住校内宿舍,每月的月末允许回家一趟,其馀时间,若无特别批准,不得走出学校半步,违者立刻开除。
也就是说,今夜一过,以後琼恩就得独自一人去住宿舍。如今每晚都能抱着漂亮姐姐,以後这待遇就要降低到一月一次了……
这着实让人伤心得很。
作为温柔体贴的姐姐,珊嘉正一遍一遍叮嘱着琼恩各种要注意的事情,全然没有注意自己的睡衣扣子已经不知甚麽时候被悄悄解开了几粒。当她霍然惊觉的时候,琼恩的手已经移上她的胸前,玩弄着那还并不十分硕大的乳房。
珊嘉正要挣扎,琼恩伸手一揽,不由分说的将她搂进怀里,一只手依旧牢牢占据着她的胸部,肆意游走。
「姐姐,真软。」他低声在珊嘉耳边说。
珊嘉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没有力气挣扎,彷佛被他一抱,顿时便全身瘫软了一般。「别闹。」她娇柔无力地说,小女孩虽然对男女情事还不十分清楚,但也本能地感觉到害羞。
虽说这三年来,几乎每天早上醒来时,她都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抱在琼恩怀里,但到底没有被这样明目张胆地侵犯过,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琼恩并不理会珊嘉的抗议,将她侧压在身下,将一只胳膊枕在她的脖颈下,另外一只手从胸部下移,解开剩下的睡衣纽扣。很快,女孩的身体从睡衣里释放出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不知是甚麽原因,珊嘉从小身上就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姐姐,我明天就要去学校了呢。」琼恩将脸贴在珊嘉雪白的脖颈上,轻轻说。
「嗯。」
珊嘉的脖颈非常敏感,感觉到琼恩滚烫的呼吸气息,一阵阵麻痒的感觉触电般流遍全身,身体越发瘫软无力,只能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到学校以後,就没办法这样每晚都抱着姐姐了呢,」琼恩接着说,「所以,在分别之前,要给姐姐留点美好的纪念。」
「甚麽美好的纪念?」
「我要送给姐姐一个礼物。」
「礼物?甚麽礼物……唔。」
话还没问完,琼恩已经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了上来,挤压着那柔软的唇瓣。珊嘉一惊之下,本能地想把弟弟推开,但她力气太小,又被压在身下,哪里推得开,反倒被抱得更紧了。
父母去世那天夜里,珊嘉生病,发了高烧,琼恩在照顾她的时候,趁机偷偷得到她的初吻。但当时珊嘉并不知晓,以後虽然每晚姐弟俩同枕而眠,肌肤相亲,琼恩也并没有再吻过她。
所以在珊嘉的记忆中,这次才是她的初吻。
精致的小嘴被琼恩火烫的双唇堵住,四片唇瓣紧紧相贴,琼恩用舌尖轻轻撬开姐姐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一只手依旧枕在珊嘉的脖颈下,另外一只手则彷佛游蛇一般,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游动,抚摸每一寸肌肤,连最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
身体已经开始发育,心理上也渐渐成熟,虽然还称不上真正的女人,却也已经不是天真单纯懵懵懂懂的小孩子了。在琼恩侵袭挑逗下,珊嘉的身体已经诚实地有了反应,她的挣扎力道渐弱,闭着双眸,软绵绵地躺在弟弟怀里,承受着抚摸和亲吻。原本还在努力抵抗的樱唇贝齿,也悄悄放弃了阵地,娇嫩软滑的香舌主动吐出,任由琼恩亲吻吮吸,品尝口中香甜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琼恩抬起头,结束了这个长长的深吻。「喜欢吗?姐姐,」他在珊嘉耳边轻轻说,啮咬着女孩圆润如珠的耳垂,这让珊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这就是我给姐姐的礼物哦。」
「讨……讨厌!」她撅着嘴,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一点都不喜欢!」
话虽然是这麽说,却没有半分气势,琼恩自然也不当回事,何况小女孩刚才身体的反应,已经诚实地说明了一切。如今所谓的「不喜欢」,明显言不由衷。
「唔,不喜欢啊,」琼恩似乎很沮丧的样子,「本来想给姐姐留个美好纪念的……既然姐姐不喜欢这个礼物——那我再换一个好了。」
「啊……」
不等珊嘉抗议,琼恩再度俯身,这次目标却不是珊嘉的樱唇,而是额头。
他在姐姐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接着亲吻眉毛丶鼻尖丶脸颊,一路往下,却没有再次亲吻嘴唇。在雪白颀长的脖颈上,他多停留了一点时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那细嫩柔滑的肌肤。
这里是珊嘉身体的敏感地带,正当她被挑逗得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时,琼恩的嘴唇却离开了脖颈,往下吻上肩头,亲吻她精致的锁骨,最後移到胸前。
「姐姐,你胸口被蚊子咬了呢。」
「啊?」
「看,咬了这麽大的包——肯定是一只超级超级大的蚊子,还一边咬一口,对称的。」
琼恩伸手揉捏着珊嘉胸前的两团软肉,调笑着。十岁的小女孩,虽然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握在手中,也已经有满盈欲溢的感觉了。不知道完全成熟之後,又是怎样的诱人呢。
「哇,姐姐,原来还不止两个包呢,」琼恩彷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原来是四个包啊。」
他低下头,含住一颗粉红色的乳尖,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珊嘉双眸微闭,口中发出无意识的轻吟,乳尖也渐渐变得坚硬起来,彷佛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
「姐姐,为甚麽是一个大的白包上面,又被咬了一个小的红包呢……」琼恩一边品尝着姐姐的美乳,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我知道了,这肯定是被一对蚊子母女咬的。」
「甚…甚麽蚊子母女……」
「就是一只蚊子妈妈,带着蚊子女儿,一起在姐姐胸口咬的啊。」
「甚麽……」
「只有母蚊子才咬人,公蚊子不咬人的,」琼恩向姐姐普及着生物知识,「至於为甚麽说是母女两个,姐姐你看,这下面是一个大的包,上面还有一个红色的小的包……」他伸出舌尖舔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蚊子妈妈带着女儿出来实习,看见姐姐了,然後蚊子妈妈先上来做示范,咬了个大包,然後让女儿上来练习,於是蚊子女儿就在大包上又咬了个小包,这叫母女连环包……」
「坏…坏蛋!」浅嗔薄怒,并没有阻止弟弟进一步的侵袭。
「很香呢,姐姐,」琼恩抬起头,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而且有种甜甜的味道,很好吃。」
他口手并用,肆意玩弄着那两团香软,施展着从田伯光那里学来的各种挑情手法。珊嘉已经被挑逗得星眸半闭,眼波朦胧,贝齿紧咬下唇,身体不由自主地反弓起来,娇躯剧烈颤抖,模样诱人无比。
如果琼恩此时要得到姐姐的身体,珊嘉应该是完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不过琼恩今晚的目的并不在此。
他恋恋不舍地吐出已经无比坚挺的蓓蕾,双手搂住珊嘉的腰肢,亲吻她平坦的小腹,然後一路往下……
轻轻分开珊嘉修长的双腿,发现那块微微隆起的白玉般肌肤上,几茎细嫩的浅褐色毛发柔软生长。这让琼恩微微有些扫兴,他素来觉得女性的这种地方,应该光洁一片才比较漂亮,比较有美感。可惜世界上,天生的白虎终究太少,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的女孩,往往便都开始长出毛发……不过,这也不是甚麽大问题。
在穿越前的世界里,有各种各样的剃毛工具和脱毛膏之类;如今既然是在奇幻世界中,是有神祗丶有魔法的世界里,调配点类似脱毛膏之类的药水应该也是可以的。虽说琼恩目前不会,不过反正马上要进巫师学校学习了,调配魔法药水,原本就是巫师的必修课目,到时候翻翻相关资料,料想不是难事。
柔软稀疏的浅褐色毛发,自然遮掩不住下面那道粉红色的肉缝。不仅如此,因为刚才的挑逗,原本应该是紧紧闭合着的缝隙,已经微微张开,从中渗出透明的滑液,彷佛清晨草地上的晶莹露珠。
淫糜而诱人的景像,相信没有任何男人能忍耐得住,琼恩感觉下体已经勃然而起。「忍耐,忍耐!」他在心中告诫着自己,最美味的果子,自然要留到最成熟的时候品尝才比较好,虽然要再多忍耐几年,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个人如果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那也不用指望能成就甚麽事业了。
珊嘉如此才十岁,身体也才初步发育,虽然已经有了几分女人味道,终究还是个孩子,贸然侵犯的话,只怕也品尝不到多少乐趣,反而是伤害丶痛楚更多一些。更何况,男孩子的身体发育得更晚,琼恩虽然有着前世加今世一共三十馀年的人生经验,也不乏和女人上床的实践经验和理论素养,更有一代大淫贼田伯光的亲自点拨,但要他用现在这具十岁小男孩的身体去推倒姐姐……虽说也不是不行,终究不够完美。
推倒姐姐,这是琼恩一直以来的梦想。如今既然有机会实现这个梦想,就决不能草草完事,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终生无憾。
今晚,他只想给珊嘉留个难忘的礼物。真正的合体欢好,还是等时机成熟了再说吧。更何况,琼恩所想要的,并不仅仅是进入姐姐的身体,痛痛快快地发泄欲望那麽简单——欲望是很容易满足的东西,情爱却难,如果姐姐不能爱上自己,不是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情人,那又有甚麽意思呢。
姐弟俩从小在一起,感情甚好,自从父母去世後,两人相依为命,日则同出,夜则同眠,几乎是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他们又没有甚麽别的亲人,也没甚麽朋友,彼此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心怀鬼胎的琼恩,对珊嘉自然一直是爱恋的,而珊嘉对琼恩,也非常喜欢。
但这种喜欢,终究不是爱恋。
当然,十岁的小女孩,大约还不能理解甚麽是真正的爱情——没关系,琼恩可以慢慢等。身为一个完美主义者,必要的忍耐和等待,是无可避免的。
他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姐姐,同时还要是妻子,是情人,是朋友。琼恩双手按在珊嘉的玉腿上,大大分开,但见窄小的玉户黏闭,只露出两小瓣粉红色的晶莹酥脂,一颗小小的肉芽微微探头探脑,他强忍住欲念,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舐。
珊嘉「啊」的一声,双手抓紧床单,只觉弟弟的舌尖灵活轻柔,舔过的地方便如羽毛搔拂一般,又痒又是舒爽。不消片刻,蜜缝之中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爱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多如泉眼涌浆,略略带些清香,彷佛薄荷味道。
「不……不要……」
还保留着最後一丝神智清醒,小女孩本能地感觉这是非常羞耻的事情,但这点微弱的抗拒,很快就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所冲垮。琼恩前世既有丰富经验,再经田伯光指点,他又深爱珊嘉,动作极尽温柔,一心要让小女孩享受到其中的美妙快乐。
珊嘉喘息着,甜美娇媚的呻吟声从口中低低吐出,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她的双腿已经不知何时自己抬了起来,环扣着琼恩的脖颈,纤腰拱起,努力迎合。那种舒爽麻痒的感觉已经传遍全身,越聚越多,既舒服又难受,彷佛不断积蓄的洪水,迫切需要寻找一个决口破堤而出。
彷佛一道电流冲进脑中,珊嘉仰头尖声呻吟,只觉要魂飞魄散一般,身体陡然绷紧,一阵阵痉挛如潮水侵袭而来,已然不知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小女孩方才悠悠醒来。发现琼恩已经爬上来,将她抱在怀中。「坏蛋……欺负姐姐……」她有气无力地捶打着,「刚才到底在干甚麽……」
「送给姐姐的礼物啊,」琼恩说,「喜欢吗?」
「可是好奇怪的感觉……」
「喜欢不喜欢?」琼恩逼问。
「不……不喜欢!」
「还是不喜欢?那只好再换一种了。」琼恩若有所思地说,手掌又在珊嘉身上移动,吓得小女孩连忙改口。
「喜欢……喜欢就是了。」
「唔,这还差不多。」
琼恩伸手扯过一块方巾,仔细擦拭着珊嘉下体的泛滥洪水。小女孩刚才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此时全身酥软,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摆布。「坏蛋……怎麽能对姐姐做这麽奇怪的事情……」她不依不饶地说。
「奇怪的事情?没有啊,哪有做甚麽奇怪的事情。」
「刚才你舔我那里……还不是奇怪的事情……老实招供,从哪里学来的?」
「哦,这个啊……是以前我们隔壁那哑巴老伯告诉我的,他说这样可以让女孩子消除疲劳,做个好梦。我看姐姐白天工作那麽辛苦,所以……」
反正田伯光已经死了,把甚麽责任都推到他头上,可谓是死无对证。珊嘉其实也迷迷糊糊,虽然本能地觉得这样不对,但到底哪里不对,却也说不上来。而且……刚才真的很舒服啊,尤其是最後那一刹那,彷佛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似的。
「以後……不许再这样欺负姐姐了,知不知道。」
「为甚麽啊,我看姐姐很喜欢啊。」
「反正就是不许啦,很奇怪的……」
「唔。」
漫不经心地答应着,琼恩自然不会把这样的要求真当回事。不过,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吧,今晚给珊嘉留下的纪念,应该也足够了。和往日一样,怀里抱着赤裸的姐姐,琼恩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