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张二嫂的反转人生
媚春楼。
水娘心情不太好,媚娘转告了郑来福的事儿,原本去华府和张有福住几天她倒是没有意见,但此次是去观察内情的,对方没有多说,只是告知任何事情都要记下来禀报,她觉得张有福的性子应该不至于闯大祸被郑家盯上,但既然选择了自己,想必和他必然也有一些联系。
这几天她和张有福如胶似漆,虽然还没决定跟了对方,但显然也不想做任何伤害对方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踌躇。
随后她想到不如想办法让张有福回去几天,要是郑家看对方并没有那么喜欢自己,也许就会换个别人了,所以她当晚借口身体不适,没有服侍张有福。
张有福想到对方确实体质敏感,自己虽然尽量小心但也让她在床上着实喷了不少的水,也许真的对身体不太好,于是打定主意先回家看看,也让水娘好好休息一天。
华府。
时间已经接近晌午,张有福离开媚春楼赶回华府,但一路上心情颇为纠结,昨天张二嫂气他没有告诉真无良离开的事情,直接给了他一耳光,虽然也不是没被打过,但这次不太一样。
一来他依旧深信真无良不会骗他,但又确实心里没底,二来也是因为前几天玩的太过火了,无论是被张二嫂诱惑还是水娘的体贴,都让他变得不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孩子了。
体验过幸福,自然也希望能够保住,所以他每天都祈祷真无良回来,同时也对于这个家不满,他开始自力更生,主动追求自己的梦想而不再是听天由命。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
刚一进院里,便听到了厨房传出阵阵的叫声,他听出来是张二嫂的,但他已经不再是初哥了,听得出来这叫声不是单纯的淫叫,似乎里面还压抑着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来到厨房门口,顿时听清了‘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音,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会是谁呢?张二?
张有福偷偷的打开房门缝隙,看见张二嫂正像条母狗一样四脚着地,她的屁股崛起正被身后的男人猛烈的操弄着,同时头发也被对方如同缰绳一般抓在手里,她被迫仰起脑袋让腰部下塌,让屁股显得更加挺翘。
胸前一对奶子随着撞击上下抛飞,不时的拍打着她的勃颈,身后正是驰骋的张二,但张二的表情却不像是得意,反而有些发泄似的不满。
二人的样子不像是游戏,反而逼真的很,张二嫂不断的嘶叫,看得出来她似乎很怕张二,所以极力的想要淫叫出来,但张二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肉棒死命的冲刺,让张二嫂的肉穴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头发被死力的抓着,即便她尽量的抬头依旧能感受到头皮针扎一般的感觉,好像头发随时可能会被拽下来一样,张二嫂已经浑身汗水,脸色显得苍白而非红润,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如果不是认识二人的话,张有福一定会认为张二嫂正被一个陌生人强奸,张有福眉头紧皱,他自从得知不是张二的儿子便再也难以对张二产生父子之情,事实上以前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但张二嫂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即便认为应该对对方死心,但关键时刻总是狠不下心,看到张二嫂这副模样他也不好受,但看见一副歇斯底里模样的张二,显然这个家伙正在气头上,自己的小身板估计也打不过对方,加上自幼对张二的恐惧让他一时之间踌躇不前。
张二嫂却把他的样子当成了是在看戏,张二早上回来后对着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又逼问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真无良跑路了。
张二嫂还想着今天找机会去偷卖身契呢,她原本想着先敷衍一些张二,谁曾想张二冷笑说郑大早就让人找过了,附近压根就没有真无良的影子,而且已经至少两天了,张二嫂顿时心中冰凉。
她原本也还幻想着一丝的期望,但张二却将残酷的现实摆在她的面前,没有了真无良,没有了卖身契,这些天对她异常不满的张二可想而知会如何收拾她。
张二看见她的样子既是出了一口恶气但也非常的不满,因为他今天很可能是最后一天能够行使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权利了,真无良的事情一旦爆发,他还要依靠郑大从中周旋。
他昨晚上是搂着钱春梅睡觉的,但回来前却已经答应郑大回来后便着手此事,将张二嫂送去给郑大玩,这个时候的张二早就忘记了根本的原因是他自己贪赌误事,将所有的气都发泄在了张二嫂的身上。
张有福回来之前他已经射过一次,但情绪不稳定的他居然很快的再次坚挺,并且异常的持久,他根本没有顾忌张二嫂还没有湿润,强行的插入玩弄,甚至不时的拍打对方的肉体发泄难以言述的情绪。
张二嫂反抗不了对方,只能逆来顺受,她从来没被张二如此对待过,身心的疼痛以及对未来的无望让她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般,事实上如果张二将把她送给郑大的事情说出来的话,她反而不会这样,至少那时的她会知道只需要忍过今天就可以了,伺候郑大而已,相对于她现在的凄凉实在是不值一提。
张二嫂感到膝盖疼痛难忍,张二将大半的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上,真的把她当做一屁母马般操弄,她满脑子都是想要离开张二,离开这间屋子,所以她不时的扭头看向门口,给自己一个安慰。
没成想正看见张有福鬼鬼祟祟的偷看,她没有心情分析对方的行为,马上认为这个混蛋压根不在乎她的遭罪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张二嫂都快气炸了,反抗不了张二便把气撒到张有福的身上,她对着门口嘶吼着“谁他妈让你在那里偷看的?王八蛋!看到老娘这样你很高兴是不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你爹就是个王八蛋,玩过老娘就跑了,你也是!”
张二这才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冷笑叫道:“小兔崽子居然还敢回来,赶紧他妈的给老子滚进来。”
张有福被吓的一哆嗦,但听见张二的话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想着不行的话就回头赶紧拿了银子也跑路吧,这个所谓的家实在是没法呆了,大不了留个纸条,要是真无良回来的话可以去自己的新家找他。
进来后他才发现张二嫂的脸上一侧是苍白另一侧却是红彤彤的掌印,马山联想到是被张二打了耳光,而且还是那种非常用力的连环耳光才能这样。
她胸前的一对胸器也是遍布抓痕,浑身都是一块青一块紫的,可见张二今天是完全没有留情。
张二见他走进来冷哼道:“怎么着?你这个小畜生就这么喜欢看自己的老娘被人操吗?之前真无良那个王八蛋操她的时候我看你还挺喜欢的,怎么样?看我操这个骚货是不是也感觉很爽?”
张二确定他不是自己的儿子,这样当面操张二嫂的时候不再有任何的顾忌,反而有种发泄似的快感,他当着张有福的面儿继续冲刺,然后对着他吼道:“还他妈敢站着,没看你娘都跪着呢吗?你也给老子跪下!”说着一手抓着张二嫂的头发一手拽着张有福的衣领把他摁倒在地。
“给老子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娘的!”张二拽过张二嫂的两条手臂,全力向后拉扯,将张二嫂的上半身和屁股几乎形成九十度,似乎随时都快断了,胯下如同打桩机一般‘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
张二嫂疼的满嘴求饶,但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想要努力配合也不成,只能被动的承受,身上随着动作溅出的汗液都蹦到了张有福的脸上。
可能是因为有张有福这个观众在,张二明显比之前更兴奋一些,随着他一声大吼以及张二嫂的叫喊声,二人如同静止的画面,像是雕塑般停留了十来秒的时间。
张二满足的舒了口气,他站起身子一把将瘫软在地的张二嫂重新拽起来,让她和张有福并列跪着,然后将软下来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道:“给老子舔干净。”
张二嫂木然的裹着他的鸡巴,不敢抬头看向张二,眼神却愤怒的盯着一旁的张有福,似乎在恨他不争气让自己这么受折磨,又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张有福给害的,要不是这个小子跟真无良前几天的折腾,她就算是因为张二欠债被卖进媚春楼也比现在强啊。
张有福其实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要反击,应该把张二拉开,但十几年的惯性让他始终难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崛起,他毕竟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没经历过众多磨砺的小孩子。
张二舒服的看了二人一眼,只觉得挺有意思的,但是一个上午的折腾他也累了,又在冷笑了一声后,不再搭理他们,转身大摇大摆的走回了屋子,他要好好休息一下,下午还得抓紧时间继续发泄呢,以后等这个骚货去了郑家,自己可就没机会了。
张二嫂冷冷的看着张有福道:“看着我这么被人操是不是感到很爽?看见我的身子被弄成这幅德行是不是感到很高兴?”
她盯着张有福的眼睛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满,所以看见我被人折腾你肯定很愉快,当初真无良玩我的时候你便帮着一块玩我,现在看见张二这么对我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张二嫂拄着地面勉强站起身来,俯视着张有福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好好对你吗?”
她俯下身子对着张有福的脸道:“因为你就是个废物,自始自终都是一个废物!”
“我当初冒着多大的风险才怀上了你,满以为你的出现会让那个秀才能把我带走,可惜!他终究还是跑了,剩下一个你,让我那几年天天心惊胆战,担心被张二发现把我给打死”
“你爹虽然是个混蛋抛下了我,但至少他有本事,不仅有功名在身,身体强壮而且胆子也很大,张二去趟厕所的功夫他都干跑进来玩我,而你呢?你从没出生就是个废物”
“留不住你爹!长大后还是个废物,整天胆小怕事,你害怕我,却不知道我巴不得你强势一些反抗我,至少让我知道将来还能依靠你,如果当初你不是整天对我唯唯诺诺,而是敢和我和张二对抗的话,我还会对你刮目相看。”
“当初郑大偷偷摸我的时候你也看见了,但如果你不是继续偷看而是揍那个郑大一顿我也能再高看你一眼,最不济,哪怕你头脑一热夜里跑过来强奸我,我都能认为你好歹有种,没准想着将来还要靠你养活就从了你。”
“可是你呢?这些年你都在干什么?张二不是你的亲爹,你却一直想着得到所谓的父爱,我都那样对你了,你居然也不敢反抗我一个妇道人家。”
“没有一点的男人的担当,还想着女人会对你好?做梦吧!”
张二嫂像是要把一上午的气都发泄出来似的,她指着张有福的鼻子恨声道:“你他妈就是一个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我最后悔的便是当初怀上了你,更是生下了你。”
‘啪’一个巴掌甩过来,张二嫂打了还跪在地上的张有福一耳光后转身离开,她一直都希望有个男人能当家作主给自己好日子过,可惜现在她已经彻底失望了。
秀才跑了,张二快要疯了,真无良不见了,张有福也是废物,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今天无论如何要找机会偷盗卖身契,到时候逼着张二放过她,然后就拿着私房钱趁早离开,哪怕是去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哪怕是随便找个有钱人做个情妇甚至去青楼呢,至少她要去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她想依靠男人,可惜从没有男人愿意让她依靠。
张有福跪在地上久久没有站起来,他在反思自己,究竟在犹豫什么?究竟在害怕什么?也许是多年来的压抑,让他越来越依靠幻想活着而不再敢做出实际的行动。
张二嫂又打了他一巴掌,甚至彻底的侮辱了他,但是张有福却没有感到一丁点的生气,因为他忽然感觉张二嫂似乎说的很对,他确实一直很没有种。
他可以拿着银子离开却没有,他想着给水娘赎身却失败,也许她说的是对的,这个世界毕竟是男人的世界,女人依靠男人而活。
若是自己一个男人却整天想着依靠女人给自己安全感,那未免也太不现实了,所以水娘没有答应自己,大概也是看出来自己没有什么主见吧。
张有福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地面不时的眉头紧皱又不时的开始傻笑,他其实潜意识里已经有了决定,但理智上和情绪上都还需要做一番思想斗争来说服自己。
良久后,张有福终于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他摇头笑了笑似乎在与曾经的自己告别,他不想再做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子了,因为他终于确定,这个世界上任何自己想要的事情都要依靠自己去争取而不是等着天上掉馅饼。
他打算今天最后在这里待一天,晚上会给真无良留下纸条,当然也许对方已经看不到了,然后他会在明天动身离开。
他会留一部分的银子,算是养育自己的恩情,然后去媚春楼将水娘赎身,如果她不愿意那就直接去找媚娘,暂时看来那个媚娘应该不会拒绝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真无良的离开没有让媚娘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变,但至少可以拿来利用。
他要做一回自己的主,强行带离水娘然后开始新的生活,反正自己有银子,水娘没理由拒绝自己,他想从水娘那里得到慰籍,就一定可以得到,不容水娘反抗。
张二乏累了,在睡午觉,但张二嫂不能,她还得做饭,不然饿着后院的贵人她就不是遭罪而是性命不保。
张有福自从想通后便感到浑身的轻松,帮着张二嫂一起干活生火,而张二嫂对他的冷嘲热讽却如清风拂面,完全造不成影响,反而是张二嫂看见他这副模样更是心中来气,她对于张有福没有任何指望只有失望,怎么打骂似乎都难以发泄心中的怒气。
饭做好后,张有福自觉的开始给后院送饭,期间还碰见了神采奕奕的刘三,刘三罕见的和他打了个招呼,不仅因为他最近艳福不浅更是也多少知道一点真无良和张有福的关系不错,而且他是知道内情的,也从没想过真无良会跑路,斧头帮的动作他知道一点,但在他看来既然袁令芳有望回复健康,那么一切便都是小事儿。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给袁令芳送饭似乎变成所有人默认的最后一个,张有福端着饭盒来到二楼,刚打算敲门,张二嫂在身后风风火火的赶到,一把将他手中饭盒抢过来。
她原本想打着清扫卫生的名义,但方才忽然想到万一人家不用呢?于是赶紧跑过来,抢过饭盒后觉得这样至少可以进屋里去看一看,因为贵人这些年都养成了怪脾气,所以平日里其实很少让他们进屋,包括打扫卫生也一样。
张二嫂敲了敲门,说明了来意,袁令芳略显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
张二嫂推门而入,没敢上来就四下乱看,结果一看袁令芳顿时有些傻眼,经过了几天的露出和排毒,袁令芳心情一天好似一天,不再冷漠反而是浓郁的女人味儿彻底的散发了出来。
现在的袁令芳已经对于露出非常有经验而且深陷其中了,即便是听到门外是个女人,也一点没在意,她身穿着一件宽敞纱衣,随着阳光的照射透露出丝丝的肉光,显然这个女人里面还是没有穿衣服。
刚在刘三的手指上来过了高潮,袁令芳随意的找了一件纱衣正慵懒的躺在地上,身下是铺好的毯子,她用右边的手臂拄着脑袋眉目含春的表情看着进来的张二嫂以及她身后因为袁令芳勾人的身体而没有离开的张有福。
张二嫂也来过一两次,却不知道这也没多久啊,怎么贵人的风格彻底变了呢,薄纱下一双晶莹的小脚和半截玉腿都露在外面,这副样子分明是刚和男人玩过啊?莫非是那个送药的刘三?张二嫂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突然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甚至连原本偷盗的计划都忘记了,不是她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反倒是门外的张有福多少有了一点的承受能力,毕竟他当初也是陪着真无良见过世面的,但内心也还是很羡慕刘三的艳福,因为自幼的经历让他很喜欢水娘这种体贴的女人,但每当看见袁令芳这样略显强势的女人也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征服的欲望。
袁令芳对还在愣着的张二嫂道:“把食盒放那吧。”接着对外面的张有福道:“还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进来啊!”
张有福没想到对方会叫自己进去,确认般用手指了指自己,见到袁令芳点头后才壮着胆子走进屋里,他其实很害怕对方,毕竟真无良算是他介绍给人家的,如今真无良音信皆无,他实在害怕袁令芳问起他来。
张二嫂没弄明白袁令芳为啥要叫张有福进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她不想马上离开,于是便装傻般处在原地。
袁令芳打量了一下张有福,口吐惊人道:“算起来你也好几天没来看我了,这些天都忙什么呢?真无良离开前跟我说,想让我收你做个徒弟,我还想着你很快就会过来跟我拜师呢,结果一晃就是这么多天不见踪影,是真无良还没跟你说过这事儿,还是你其实并不打算做我的徒弟呢?”
这话一出,张有福和张二嫂都被雷的不轻,袁令芳竟然知道真无良已经离开了,而且居然还主动提出要收张有福为徒弟,这是个什么情况?
张二嫂看看袁令芳又看了看同样吃惊的张有福内心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跑而过,袁令芳的徒弟?那不就是华山派的弟子吗?郑来福不过是伺候华府的,斧头帮也不过是依仗传说中的华山派生存,张有福成了华山派的弟子,岂不意味着他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比斧头帮的帮主还高了吗?
那郑来福还算什么?郑大又算哪根葱?至于张二?他是谁?有资格在这个时候被提起吗?张二嫂心乱如麻,她才刚想着收拾细软跑路呢,刚下定决心不再依靠男人呢,怎么自己儿子就成了华山弟子了?那自己还要跑路吗?还要自力更生抛弃张有福吗?老天爷怎么和真无良一样这么喜欢耍自己玩呢?
张有福也长大了嘴巴,幸福来的就是如此的突然,他也刚做好了准备要做个独立的男人,他也想着明天跑路呢,怎么就成为华山弟子了呢?袁令芳还说以为他会在前几天就过来的,结果他因为真无良的离开直接心慌的躲进了媚春楼,大概真无良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他早点过来,像是之前一样每天跑来送饭,便可以早就当上华山派的弟子了?那这几天的遭遇是不是也就不会发生了?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啊?张有福没感到被命运玩弄,却开始对自己无语了,原来自己就守着金山银山呢,却还在整天的想着跑路,真是活该遭罪啊。
张有福忽然想起了前些天的早上,他从媚春楼回来后便决心学习一些本事,于是去找真无良想要学功夫,结果真无良没有答应,还说会让后院的高人收他为徒。
后来真无良对袁令芳进行激情的治病,而张有福那时却以为至少要等袁令芳恢复了再说,然后一头扎进媚春楼和水娘腻歪在了一起,后来则是故意的躲着袁令芳。
原来是这样!原来良子哥在离开前便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反而是自己在庸人自扰,当下张有福悔恨不已,暗恨自己的无能。
袁令芳看着二人的表情,即便是她也没办法分析出来为什么自己一句话就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即便是高兴也不至于如此吧?还是另有内情?
她之所以看见张有福后主动说出来还是因为真无良,她因为毒素有望解除,所以是对真无良最有信心的人,没有之一,真无良说离开为她寻找药物疗伤她便信以为真,因为对方没理由欺骗自己。
她已经答应收真无良为徒,虽然暗中打着将来灭口的打算,但病情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在这之前肯定是要把真无良给哄好的。
在她想来,真无良不但有能力还做了华山的弟子,又好像对自己的身子感兴趣,完全没理由因为一些银子跑路,那完全是得不偿失,所以他真无良的借口深信不疑,想着对方既然说出了要让她收张有福为徒那必有理由,痊愈之前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所以看见张有福后便主动提了出来,若是真无良回来后一高兴肯定会更努力的帮助自己疗伤。
看见张有福还在傻愣愣的站着,表情不断的变换,袁令芳诧异道:“怎么着?莫非你还真不愿意?”
张有福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二话不说赶紧跪下磕头,嘴里叫着师傅,脑袋拼命的往地上撞,语无伦次的张有福感到今天真是一脚天堂一脚地狱,他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继续在华府待下去了,有了主心骨,似乎一切都变好了,至于之前的誓言?依靠自己?
“不!我只是发誓不再依靠女人,啥?袁令芳也是女人?不不不!我真正依靠的是良子哥,他是个男人,更是一个比自己能力强百倍的男人,依靠他不算违背誓言。”张有福在心里安慰自己。
张二嫂不知道啥时候也跟着跪下去了,她不知道为啥要跪,只是觉得她似乎也可以不用离开了,但现在有个问题,不久前她才大骂了张有福一顿,还说对方是废物,这些可怎么往回圆啊!
张二嫂痛并快乐着,只感到这辈子都没这么刺激过,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她的人生不知道反转了多少次,无论是在张二的身上还是真无良的身上,如今的张有福也是,总是在她好好巴结对方的时候被晾在一边,又总是在她心灰意冷嘲讽对方的时候被马上给予巨大的反转,“我好难啊!”张二嫂问天无语。
袁令芳看着还在磕头的张有福道:“行了行了,先不用磕了,我现在也没工夫教你,真无良之前拜我为师算是我的大徒弟,你便是老二了,他跑出去给我采药,等回来后我的病好了再慢慢教你,在那之前你先锻炼锻炼身体,想要修炼内功,身子骨太弱也是不行的,你现在情绪不稳定,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过来,我会简单告诉你一些炼体的动作要领。”
离开二楼,张有福感到来到了一片新天地,一切的压力都消失不见了,心情前所未有的美好,但好景不长,身后传来张二嫂的叫声“张有福你给我站住!”
张二嫂跟着他一块出来,眼看他一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顿时忍不住了,看见张有福转过身好奇的看着自己,好像啥都没发生过一样,张二嫂到嘴边的话还是忍住了。
她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后仿佛认命一般低头道:“我知道你心里已经不认我这个娘了,不过看在我毕竟生下你的份儿上,至少要给我一个机会吧,告诉我,到底怎么样才能别放弃我,我不奢望你原谅我,但至少别再让张二折腾我了,毕竟我是你娘而他不是你爹。”
张有福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轻笑了一声道:“没问题,我会去和他说的。”
张二嫂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她并不知道张有福心态不同了,还以为他依旧对自己有点念想呢,顿时心思活络了起来,但回想了一下,自己确实没什么能打动对方的了,要说照顾?以张有福现在的身份以后有的是人排着队照顾他。
忽然间她想起来张有福最近几乎天天往媚春楼跑,想着他毕竟年轻气盛,在家里也没有女人,说起来自己虽然曾经诱惑过他但还真的没被他操过,张二对自己不满,张有福又何尝不是,要是能在床上让对方把这些年的不满都发泄出来,没准自己还有机会,毕竟自己比外面的女人有着太大的优势。
张有福有了地位和银子自然将来不会缺少女人,但亲娘却只有自己一个,上午刚刚经历人生最灰暗的阶段,如今只要能有好日子过张二嫂愿意付出一切。
眼看张有福还算好说话,心情应该也不错,张二嫂一扭屁股来到张有福身前,贴着身子把他抱住,一对丰满的胸脯按摩着对方,诱惑道:“听真无良说你经常去媚春楼找一个叫水娘的女人,她到底哪点好,因为她水多?”
张有福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毫不顾忌的搂着张二嫂,但心里却只是感到在搂着随便一个女人的身体,不仅并没有什么欲望,也没有了从前一厢情愿的期待,他感到自己只是在配合对方演戏,反正对方的身子他都看过也都摸过了,他只是想看看张二嫂还能怎么诱惑自己。
听见张二嫂的话,张有福轻笑道:“是啊,水娘的身子敏感,随便弄一弄便会流上一整床的水,不过流的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张二嫂在他的怀里秀眉微蹙,暗道这一点自己可没法比,就算她在发骚也流不出那么些淫水啊,紧接着她灵机一动,想起来张二有时候吹嘘的那些事儿,道:“那她还真是好运啊,不过也没关系,听说妓女做的时间长了都会失去生育的能力,想必她也是一样,不过我有啊!”
她感到张有福的身体微微一动,以为打动了对方,暗道男人都一样,都是喜欢新鲜稀奇的东西,于是她加把劲道:“说起来你还没真正操过我呢,我虽然没那个水娘的淫水多,但是我可以有奶水啊!只要让我怀孕你就可以有奶水喝了,虽然咱们这样不好,但也没关系,可以在中途将孩子打掉,或是生下来后看看是否健康,有问题可以直接扔掉,没问题想自己养着还是送人都没问题,听说有些药物能帮助女人一直有奶水,以后可以跟那个刘三或是掌柜的打听打听,我肯定能让你满足,说起来你小时候还整天腻在我怀里想要吃奶呢,以后我可以让你天天吃,怎么样?”张二嫂自以为说出了足以诱惑对方的话,因为张二就曾经和她炫耀过曾在媚春楼玩过有奶水的女人,那一夜张二兴奋的不得了。
她并不知道从她说起生育的话后张有福便脸色沉了下来,直到她把话说完,张有福的脸上已经有若凝冰,眼中的寒霜是这辈子都从未有过的。
取笑一个被拐卖到媚春楼的妓女,嘲笑对方没有生育能力,为了有奶水取悦自己可以主动生育,而孩子可以不要甚至扔掉。
这就是你对孩子的看法吗?张二嫂并不知道此时张有福身上的颤动是因为浑身发冷,还以为是激动呢。
张有福在方才还以为他已经放下了对张二嫂的期望,但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确定,之前还是在潜意识里抱有一点期待的,直到此刻,他再也没有希望了,于是也没有了所谓的失望,他终于彻底的认清了张二嫂的真面目,甚至当下年代很多女人的真面目,为了利益,所谓的孩子也只是工具,那与感情毫无瓜葛,与母爱毫无关系,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也是!张有福想着,在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他本就还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若是这个时候父母说是为了自己才把他生下来的,未免也有些太过牵强,毕竟对于一个还不存在的人来说,不需要经过同意,哪怕在生下来后百般的溺爱也不能说打算生孩子的时候最大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个根本还不存在的孩子。
张有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特殊了,太较真了,也不知道为啥他就这么执着的想要一个家,想要一对真心爱护自己的父母,他明明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又为啥忘不了这种幻想。
但他知道既然真无良给他铺好了路,有了资格成为人上人,也在上午下定了决心寻找并掌控自己的梦想,那他就不会放弃。
至于张二嫂?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是的,此时的张二嫂在张有福的心里彻底与母亲二字没有了任何关系,便只是一个想要依靠自己的女人而已。
说来奇怪,从前张二嫂诱惑他的时候,因为抱着对母亲的幻想他从来都没真的与对方发生点什么,但这一刻终于彻底不将对方当做母亲后,反而升起了一股对一个普通的,想要诱惑自己的女人的感觉。
他眼中寒霜退去,感觉十几年来一直蹦着的那根线彻底断了,如获新生。
他低头在惊喜的张二嫂眼中亲吻了对方,甚至直接将舌头伸了进去,贪婪的吸吮着,两只手摸上她的屁股肆意的揉弄,力气大的好像要将对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张二嫂第一次感到张有福对自己有如此的欲望,她没有多想,只是琢磨着这样一来她的好日子也就来了,甚至后半生也有着落了,她期盼了半辈子的梦想终于有望达成。
张有福将她抱了起来一直回到自己屋里的小床上,在张二嫂的配合下飞快的褪去了她的所有衣服,随着张二嫂一道叫声,张有福终于插了进去,回到了出生的地方,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只有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彻底的释放。
正在午睡的张二是被一阵淫叫声吵醒的,心烦意乱的张二晃着脑袋下了床,暗道这个骚货难道上午被自己玩的还不够?但仔细一听又不对劲,这显然是男女做爱的声音,但这个地方除了自己还有谁能操她?
张二推开房门发现声音是从张有福的屋子里传出来的,顿时一阵好奇,他还不相信这对母子居然能就这样搞在一起。
在门外听了听,确实是在做爱,张二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谁敢搞自己的老婆?即便是郑大也得过两天才行。
愤怒的张二一把将房门推开,紧接着便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赤裸的二人,他惊讶的指着他们大叫道:“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这是在乱伦!张有福,谁给你的胆子?钱春竹!你想死吗?”
张二嫂将张有福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两条大腿圈住对方的屁股不断的配合着上下运动,看见发火的张二,她娇喘着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早就把我卖给真无良了,现在你的算什么东西?”
张二没想到这对奸夫淫妇居然还敢继续动作无视自己,听见张二嫂的话,他都被气笑了,晃着脑袋叫道:“你们疯了吗?还是失忆了?真无良那个小子早就跑路了,钱春竹!你是上午被我给操傻了吗?”
张二嫂娇笑道:“不是我疯了,而是你该疯了,真无良根本就没跑,人家是去外面给贵人采药去了,而且他已经被后院的贵人收为徒弟了,哦,对了!”她努力的挺起屁股迎合张有福的冲刺,嘴里一边压抑着娇喘一边得意道:“而且我的儿子张有福也已经被贵人收为第二个徒弟了,如今在操我的已经是一位华山派的弟子了。”
张二原本已经忍不住打算上去动手了,但张二嫂的话却让他愣在原地,他当然不相信对方的话,即便真无良的事儿是真的,但张有福凭什么成为人家的弟子?
但张二嫂的样子显然不像是在说谎,尤其是袁令芳这几天确实没有问过真无良的事儿,莫非人家早就知道了?他自己最近遭遇了不少的事情,又被袁令芳诱惑了几天,所以没工夫分析这些事儿,但是如今想来确实有点不对劲。
耳边传来一阵叫唤,他抬起头只看见床上的两条肉虫正用力抱紧对方,从下面的动作来看肯定已经射出来了,他顾不得再琢磨二人的问题,‘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便往后院跑去。
后院二楼。
袁令芳正在琢磨着明天玩点什么新鲜的呢,刺激不够会影响高潮不充分,排除的毒素也会减少,难怪真无良会离开寻找草药,因为这种排毒的方式只能是辅助的,过段时间要是还没有其他的配合估计就没效果了。
张二颤抖着手轻轻的敲动了房门,袁令芳有点诧异,但开朗很多的她已经越来越渴望新鲜刺激的生活了,任何未知都让她着迷,于是也不管外面是谁便让其进来了。
张二刚一进来,便看见袁令芳看他的脸色不太好,赶紧赔笑道:“是这样的,方才我那个婆娘说您收了真无良和我那个儿子做徒弟,我担心她胡说八道败坏您的名声,所以过来跟您说一声。”
袁令芳笑道:“原来是这事儿啊,她没有说错,我确实收了他们两个徒弟,不过…你说担心我的名声恐怕才是在胡说八道吧,昨天你不是还想强奸我呢吗?”
张二没想到对方居然全都承认了,顿时心乱如麻,这个时候他的反应比上午的张有福母子可就快多了,电光火石间他便发现了问题。
既然袁令芳承认了,那么真无良便没有问题,郑大那边还好,毕竟是自己占了便宜,白玩了一个女人,而且是郑大找人去问的所以也怨不到自己。
但卖身契显然是弄不回来了,他和张二嫂显然还是真无良的奴才,反而是张有福不知道因为什么走了如此的狗屎运,也许是天赋异禀,武学天才?张二不确定原因,但至少他知道了张二嫂的底气。
这个骚货在知道张有福的身份后居然不顾廉耻的第一时间便勾引了自己的儿子,而既然张有福和真无良成为了师兄弟,那么只要他开口张二嫂便啥事没有了,于是乎…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受害者便只剩下自己了。
所有人都没事,甚至因祸得福,唯独自己,儿子不是自己的,老婆跟了别人,自己也成为了真无良的奴才,又在昨天得罪了袁令芳。
张二脑子转的飞快,但无论如何也看不到自己的希望,他这辈子好像已经完蛋了,他浑浑噩噩离开了二楼,一路上都在思考对策,可惜完全没有办法。
张二嫂感到着张有福射进自己身体里面滚烫的精液,一颗心彻底的放回了肚里,她终于确定张有福重新接纳自己了。
她将张有福按在床上,不顾下体的狼藉,撅起屁股来到对方的脚下,低下头认真的舔弄着肉棒,而自己的胯下,一股浓稠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流下。
她重新来到张有福的身边躺下,拿胸脯蹭着对方道:“有福啊!你看…咱们已经这样了,张二虽然不再是你的父亲,但毕竟这么多年了,继续让他在华府看着咱们似乎也不太好,要不…你去说一声,让他离开吧。”
张二嫂知道张有福毕竟心软,不会真的把张二怎么样,但她实在是对这段时间的反转有点害怕了,虽然目前看来一切都好了,但心里习惯性的有点没底,想着赶紧把张二赶走,这样就没有顾虑了,万一张二哪天犯起了混拿自己出气怎么办?即便事后惩罚也没用了,也许张有福或是真无良会因此而不再搭理她呢。
张有福搂着她滑腻的身子,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媚春楼,只是如今的张二嫂对他而言却没有水娘在一起时候的感觉,但毕竟是从来都得不到甚至不敢想的肉体,发泄过后摸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他也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后面如何与张二相处下去,似乎…分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他点了点头道:“好吧,等良子哥回来后我去和他说一声。”毕竟张二的卖身契是真无良的,他不想自作主张。
张二嫂一想,真无良回来还不知道多久呢,为了以防万一,她赶紧继续吹枕头风道:“有福啊!要我说这事儿还就真得赶紧解决了,你想啊!张二毕竟名义上是你的父亲,要是让真无良亲自出手赶他走,这也许也会让他为难,你和他的关系这么好,而所谓的卖身契不过是那点银子的事儿,放在从前是大事儿,但现在你们是师兄弟了,又都是华山弟子,那点银子算什么啊?你想想真无良的性格,即便你真的等他回来了,他会怎么做?照我说他最终肯定还是会让你来做决定。”
张有福一想好像确实如此,良子哥除了最开始的一两天以外好像就再也没把张二当成一回事儿,似乎都快忘了这么个人,万一他再过个一个月才回来,那这一个月自己怎么过啊,让他一边操着张二嫂一边对张二吆五喝六的好像也不太现实,否则方才他便不会假装没看张二而让张二嫂应付了。
他决定自己已经放下了从前,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了,张二的存在显然让他为难,于是点头道:“好吧,你找个机会去和他说一下吧。”
二人并不知道这些话都被门外的张二听到了,他之前还在考虑如何处理,结果便听到了让自己滚蛋的话,当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但转念一想似乎也不错,继续待在这里不过是奴才的命,整天被张有福使唤,看着他玩弄张二嫂他也难受,但就这么走显然不行,他要回屋里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