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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动心忍性

  当夜幕缓缓遮盖大地,城市的景色展现在我面前,难以言说的忧郁浸透我的心。我望着周围稀疏的景物,围墙坚固,苍老的树遍体透着橘黄色,我的灵魂飘忽不定,我的心在下沉。

  我双手挽着许哥粗壮的手臂,做了发型化了妆,穿着性感的衣服。我们站在剧院前面排队,像一对热恋中的完美情侣。

  我低眉顺眼,烦躁不安,无法摆脱两腿间持续的酸痛。我的下体戴着一条绳裤。绳子绑在我的腰上,然后转向穿过阴唇之间,痛苦和愉悦的压力直接贴在最敏感的皮肤上。阴道里面塞了聪明球,被麻绳紧压在深处,虽然在衣服下面,我却感觉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想上厕所。许哥对我笑了笑。「回到家再说吧」,他深沉的声音在我的身体里回荡。

  那只大铁夹子在我脑海里晃荡。已经一个星期了,许哥把铁夹子挂在厕所门门把手上,要求我小便之前夹在乳头上,结束以后拿下来挂回去。每次上厕所都痛得吸凉气,迅速了事。我明白,许哥不会轻易允许我在这里小便,这太便宜我了。

  长长的队伍似乎永远都排不完,但最终,我们还是到了前台,他点了票。他抓住我的手,拖着我向礼堂走去。我期待着被他拉到后排,然后向他投怀送抱。

  「等一下,我先去买点爆米花。」他说着向爆米花摊走去。我叹了口气,有些不知所措,一半希望我的身体不是让我成为这样一个敏感的奴隶,一半感叹他故意让我多走路,每走一步就多体验一次阴部的摩擦。随着走动聪明球在体内碰撞滚动,我觉得自己阴道里面满满的,里面的肌肉一直在不自觉的夹球,不受控制地兴奋着。他用最漫长的时间去买爆米花、付钱。我像只小狗一样跟在他身后,臀部的每一次摆动动作都不一样。

  「你的表情很严肃」他说,取笑我脸上的沮丧。我不好意思地回他一个微笑。

  我们坐在中间一排。每个人都可以看到我们的位置。我莫名有些紧张。又很期待主人在我最不愿意的时候动手……让我受苦,只要他愿意……对我所有的恳求置之不理。可是……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嘘,电影就要开始了。」

  我没坚持多久,开始不由自主地在椅子上扭动。即使最轻微的动作也能激起奇妙的体验。充满了一种近乎罪恶的快感。我交叉着双腿,紧紧地,把它们压在一起,让我发麻的阴唇有一些接触。我咬住我的嘴唇,尽力忍住不动。可恶的脉搏,脉搏让我的阴蒂跳动着勃起,对绳子一次又一次挤压。我眼巴巴看着许哥,我无言地乞求着。让他看到我的煎熬。我的痛苦。他喜欢看我的痛苦。我想就在他脚下的地板上自慰,当着所有人的面。

  随着影片的进行,我如坐针毡。我忍不住了,我无法忍受阴道里的这种痛痒。不管我想集中精力去做什么,它都不会消失。

  我把双腿挤得更紧。我的脚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抖动。摩擦刺激着我的阴部,一波波的满足感在我的身体里泛滥。我尽量安静地呼气,感觉到我的乳头在紧身的上衣里变硬。我的大腿更加用力地摩擦着。用我的身体在椅子上蜿蜒,用许哥约束我的绳索折磨我自己,用他打的结压紧我的身体。皮椅发出刺刺的颤抖声。我马上停了下来。许哥在我耳边低语。「你影响到到别人了。」

  我的脸在黑暗中燃烧着。

  许哥有力的一只手摸过来推开我的双腿。我顺从地张开。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解开扣子,伸进我的裤子,开始用指甲沿着我裸露的大腿内侧划动。我直视着前方,眼睛瞪得大大的,绝望地看着银幕。我想扭动一下,蠕动一下。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保持不动。

  他的指甲从我的大腿上擦到大腿内侧。他一直到我的阴部稍作停留,然后又一直向下探到肛门两侧,在我的皮肤上留下小火苗燃烧的痕迹。我完全不记得电影的剧情,全身的感官都追随着他手指的玩弄。来来回回,浅浅深深,慢慢地让我疯狂。我的大腿是如此敏感,他知道。我必须强迫自己不要呻吟,不要移动。

  我感到湿气浸透了我的阴部。我的双腿间的热度开始上升,它曲折的上升。我的身体难以忍受地被欲望煨着,但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我想把头往后仰,身体绷直,然后放声尖叫。

  他没有停止。泪水开始在我的眼眶里形成。「我受不了了。」我低声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手指按在我裆部的绳子上,压着阴蒂来回刺激。我的身体向前跳动。椅子碰地响了一下。他把手拿开。

  「嘘。」我身后的女人说,并厌恶地从后面点了我的肩膀。我想屈辱地死去。「对不起!」我呜咽着,不看周围,试图掩饰顺着脸颊流下的泪水。我把头靠在许哥的肩膀上,悄悄地哭泣。他搂着我。我抬头看他,他在那里盯着我看,微笑着。我在痛苦的沉默中承受着。

  我们离开时,我靠着他的身体,步履蹒跚。我尽可能地忍住了聪明球和绳裤的刺激,但我需要小便,非常需要。我的膀胱已经开始疼了。

  许哥没有准许我用厕所。他把我带上车,开了很久,把车停在公路边上,让我去土里撒尿。我很吃惊,也很羞愧。

  「许哥,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们找个地方靠边停车好一点?有没有公厕之类的地方,哪怕简陋的也行?」

  「嗯,今晚你不断提出特殊需求,这样不好。你需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你不愿意努力,我会命令和帮助你。本来让你回家小便,你非要小便,那就去吧。现在就去。」

  我环顾四周。有汽车以很快的速度飞驰而过,这条路一片荒凉。没有灌木和树丛,只有汽车能把我挡起来。我脸色潮红,解开牛仔裤,靠近汽车蹲了下来。

  「离车远一点,把裤子和衣服脱了。我不希望我的车和你的衣服因为你控制不住力道而被溅上。」许哥用疲惫但坚定的态度命令我。

  我听从了,脱掉了裤子和上衣放在车里,走到离车几米远的地方。我的脸垂了下来,我试图不去注意我的裸体。我知道我在掩耳盗铃,不管路过车的速度有多快,所有驶过的司机和乘客都会看到路边的裸体女人。我蹲下身子,想赶紧尿尿。

  这并不容易。我憋了很久,很难放开,而且知道随便一个陌生人都会看到我蹲着,并且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这让我感到羞辱,也让我更加难受。 最后我终于流了出来,当尿液从膀胱里流出来,我感到不可思议的轻松。压在阴部的绳子让大部分尿液朝着一个奇怪的角度喷射,还有一部分尿顺着绳子流到屁股的最低点才悄然滑落。我裸着身子没带纸巾,只好抖了几下,夹着湿透的绳子爬回车里,擦了擦自己,穿上裤子,我们继续开车。

  我们回到了家,许哥允许我解开绳裤,取出聪明球,戴上夹子去洗漱,上床。经过一晚上的煎熬,我的头一挨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一个周三,工作周的中间,我白天的日常工作正常进行。我在一家大公司做主管,我是个精明能干的女领导。我对私生活守口如瓶,没有人知道我和主人的关系。

  晚上回到家,我按照许哥的要求脱掉了衣服,戴上了象征女奴身份的皮质项圈。我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并打扫卫生,这样当主人下班回家时,家里就会有一个好的环境。 我们一起吃着饭,享受着这个夜晚。晚饭后,许哥和我玩了一些夹子调教,他让我感到特别和被爱。我很享受他对我的关注,让我感觉很美。他告诉我,我不舒服的时候对他来说更美,更有欲望。

  然后他告知我,他对我不得不在路边撒尿的事件感到失望。这让我们当时都很尴尬,他答应给我一个惩罚。当然他已经决定了惩罚的方式,今晚就会实施。这个惩罚将开始我作为他的女奴的调教新阶段:加强训练我控制自己的身体机能。

  我的胃感觉像冷冰一样。不知道许哥有什么计划,我知道对我来说很可能是一场磨难。

  许哥把我带到卧室,让我俯身躺在床上,脸朝下,双腿和臀部伸到床沿上。这个姿势让我很紧张,因为之前我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姿势,每次主人都对我实施了肛门惩罚。这个姿势对我是一个暗示,让我猜测将要发生什么。我顺从地躺在床上,乳房和脸都压在床上的毯子里。

  我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一根撑杆上。我的脚踝被撑开了一米左右。不是很大,但足以阻止我并拢我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他抓住我的左手腕,把它拉到背后,我感觉手腕被冰冷的金属手铐扣住了。手铐连着我脖子上的皮项圈,所以当我的右手腕也同样被扣住的时候,我的双手被高高举起,远离我的屁股。

  我紧张地等待着。

  把头转到一边,我看到许哥拿出一副肉色的橡胶手套,就是医院里用的那种。我的身体有些颤抖,因为我预料到这确凿无疑是一种痛苦,我担心我可能会失去对膀胱的控制而失禁尿在地上。

  我把脸转向床上的毯子,开始哭泣。许哥定期惩罚我的不当行为,我知道这次和往常一样会让我好好吃些苦头。许哥覆盖着乳胶的的手显得格外粗糙,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我的内裤被塞进了自己的唇齿之间,一条宽胶带盖住了我的嘴,然后我的头被放开了。我的脸埋回床上,继续堵着嘴哭泣。

  橡胶手指摊开我的两侧屁股。我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身体对这种入侵做了天然的反应。「放松点,这样就会轻松很多。如果你配合的话,这个不会太疼。」他说。我试着放松。他的手指伸向正中的那个穴位,顶到了我的肛门。我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随即努力地想放开。

  检查完我的屁股后,他把我留在床上保持姿势,进了浴室。我躺着等待,不能多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浴室里水流的声音给了我第一个暗示,我转身观察许哥在装一个非常大的橡胶袋。它的容量可能有好几升,他把它装得满满的。

  泪水重新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开始打湿我下面的毯子。我的经验告诉我会发生什么,因为他从浴室回来,从后面站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使劲地张开我的两片浑圆的屁股,一根手指用力地顶着我的肛门,比较轻松地滑了进去。

  我很尴尬地承认,在跟许哥之前我所有的经历中,在我所接触过的各种男人和女人以及我所参加过的难以启齿的活动中,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形式的强制灌肠。仅有的一次是在我14岁的时候在医院接受过一次灌肠,但那是为了治病而进行的,与快乐无关。而跟了许哥之后,我的肛门被他迅速而坚定地开发占有,随时调教,定期惩罚,相见恨晚。

  他的手指抽出,我意识到他只是在我的开口处插入并涂抹一些润滑油。下一刻,我感觉到有一个硬的喷嘴一样的东西像压在我的肛门上,然后用力一推就突破了阻隔,带着许哥涂抹的润滑油很容易就滑了进去。虽然无法判断它滑了多深,但感觉至少有十公分。最后一推,喷嘴后面的一个大疙瘩推进了我的直肠,我的肛门无助地在它后面紧紧闭合,本能地把它卡在里面。

  哀求是没有用的,但我还是试了试。嘴里的东西掩盖了我的呻吟和哭声,尽管我努力发声也无济于事。许哥爱抚着光滑圆润的屁股,用手指滑过我的臀部和两腿之间,感受着每一个褶皱,我的泪水不断涌出来。

  在扩腿器之间,我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还有胶带堵住我的嘴,我无处可去,很无助。我静静地躺着,试着均匀地呼吸。我趴在床上,屁股和腿都挂在床沿。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真正惩罚的开始。先是凉凉的,然后是一直不断凉凉的,从我的直肠蔓延到我的肠子里。灌肠器的塑料喷嘴放水涌入我的体内。我呻吟了一声,然后对着床单低吼了一声,浑身挣扎了一下。水不断地涌来,随着水灌满我的直肠,体内水位不断地升高。此时的我比什么都羞耻。许哥继续摸着我的身体,按摩着我的皮肤,冷水持续流入我的体内。

  当水流进时冰冷的感觉,伴随着胀痛的刺激。这让我产生了痉挛的反应。冷水激发了我的肠道开始蠕动,这是一种自然的收缩,目的是为了将液体从肛门排出。当然,除了,液体是通过我的肛门进来的,所以收缩只是让它变得更糟。我痛苦地呻吟着,并试图把膝盖拉高,让忍耐变得更容易一些。

  几分钟后,许哥切断了水流。「我想在继续水流之前,我们会让你休息一下。让你的肠胃有一个适应的机会。」我转过头,看到许哥正在脱裤子。他的阴茎放肆地勃起着,我不禁对这个景象产生了欲望。许哥有着相当不错的男性身体,强壮、健康,他的阴茎大得足以满足任何女人。看到它硬邦邦地竖在那里,让我很想要他,虽然体内已经有满满的、膨胀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抽筋的感觉消退了,不过胀痛的感觉并没有。许哥打开了灌肠袋的开关,液体又开始了流动。额外的痉挛几乎立刻给了我重重的一击。我大哼了一声,挣扎着拉紧了手铐。我觉得灌肠时灌进这么多液体完全是不正常的,它让人非常痛苦。痉挛袭击了我的整个腹部,我在手铐和扩腿器上无力地挣扎着,呻吟着,哭泣着。许哥不断抚摸着我的身体,感受着我加速的心跳,肌肉的收缩和挣扎,如痴如醉地享受着我的痛苦。许哥和我都清楚,我被蹂躏折磨的身体是极致快乐的源泉。

  灌肠袋终于空了,而我的肠子已经满得不能再满。我没有再哭,但我透过内裤和胶带呻吟着,我站着被灌肠的时候,一定会忍不住蹲下,而现在这个姿势只能试图把膝盖向上拉到肚子上以缓解痉挛。这感觉太可怕了。

  「现在,我的爱奴,我将把喷嘴取下来。当我取下它时,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不要漏出来,一滴都不要。如果漏出来了,说明你需要更深入的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样我们将继续这种模式的训练,而且要求更高更严格。」许哥抚摸着我的脸,我抬头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了。

  慢慢地,他把灌肠嘴拉了出来。当它滑出来的时候,我尽可能地紧紧地用括约肌抵住塑料喷嘴。最后的感觉非常类似于大便到一半的时候用力忍住。喷嘴全部滑出,我用力夹紧屁股肌肉。

  我无法准确地形容,要把所有的液体都留在里面有多难。我的身体在强烈抗议着要把异物排出体外,我的肠道肌肉在收缩和压迫着要把液体往下移,往外排,然而我却尽可能地把肛门关得紧紧的。实在是太可怕的痛苦和煎熬。我开始用短促的呼吸,应付着疼痛和自然的冲动。我的双腿拔高,即使我的脚踝被扩张器撑开。我绝望地呜咽着。

  许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过床,直到我的头靠近另一侧床沿。我想,如果我不是趴在床上,会更容易憋着不漏出来。在这种俯卧姿势下,肚子压在下面更痛苦,更难留住液体。我的注意力和努力都集中在了这里。

  胶带从我的嘴上被拿掉了。被口水浸透的内裤也取了出来。我大口喘着气,虽然嘴自由了,呼吸却逐渐更加困难。我知道最好不要求饶,那样会让许哥更生气,会导致更多的惩罚。我喘着气,现在用嘴呼吸,把液体保持在我胀大的肚子里面。

  当我挣扎着地躺在床沿上时,许哥把他的阴茎呈现在我的面前。通常在我的脑海里只需要万分之一秒,就明白我必须做什么,但灌肠后坚持的痛苦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许哥拍了拍我的脸,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

  「吃吧。」他的命令很平静,很简单,我清楚我必须服从。我照做了。我把他的巨塔含在嘴里,尽可能地深吸进去。我的舌头伸开,按住并玩弄着他的下面。他把它抽出大半,我的嘴唇滑动着刺激着头部,然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就这样,他开始干我的嘴。

  说实话,如果不是许哥的深喉折磨,我真的相信我可以忍住灌肠更长时间。他一进一出,穿透我的嘴唇和喉咙,用我的脸来刺激他的性欲,直到他发出了粗重的呻吟声。他刚从我的嘴里拔出来,就把精液喷到了我的脸上。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头发上,流到了我的眼睛里,流到了我的鼻子里。我的眼睛被刺痛了,我微微咳嗽。

  就在这时,事情发生了。一些液体从我的肛门漏了出来,虽然不是很多,但足以弄脏我的屁股,并流过我的阴部,滴在被子上一些点点。许哥检查了一下,确认是我漏了出来。「很抱歉,但看来你无法控制自己。我们必须安排一些额外惩罚和更严格的身体机能控制训练。」

  他离开了房间。我仍然用同样的姿势俯卧在床上,他的精液干涸在我的脸上,我的臀部躺在自己的泻水里。我屈辱地垂下头,仍然专心致志地把灌肠液留在体内,不使我的失败更加严重。泪水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流下。

  当许哥回来时,他又穿好了衣服,他解开了手铐,取下了扩腿器。我僵硬地趴在床上,害怕任何动作都会让我再次失去控制。疼痛让我不寒而栗,抽搐着,因为疼痛已经蔓延到了整个腹部和胃部。我很恶心,害怕自己会呕吐。

  「去解手吧,然后清理一下你弄脏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滑过,然后进了洗澡间。我小步小步地走着,仿佛是一个年迈的老妇人。每走一步都会重新感到疼痛。我可以看到我的肚子是如何被里面的水胀大的。终于坐在马桶上时,我崩溃着放声大哭。我体内的液体终于冲出围城倾泻如注,一股股急促的水流似乎永远持续着。当它终于慢下来,停了下来,我静静地坐在那里,我知道有些水已经深入在我的体内,随时会到达终点。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大约一分钟后,又有一股一股水射了出来。反复了四五次,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

  十五分钟后,我迅速洗完澡,正在换床单和被单。房间里弥漫着我的体味,我不断地尴尬地打扫着。

  当天深夜,我感觉好多了,房间里干净清爽。我躺在许哥身边,他把我抱在怀里,保护和照顾我。我已经停止了哭泣,被他爱怜地搂着。他让我知道,我们会重新审视用各种方式控制我身体机能的做法。这都是对的。我的目的就是为他服务,为他受苦。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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