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迷茫

　　再强壮的体格也扛不住夜夜笙歌。建国决定出游一趟既远离女色又顺便会会老朋友。

　　第一站雯姐，有建国这颗大树的庇护雯姐早替代建国成为一方土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建国到来自盛情款待。清空整个招待所就只给建国一行三人下榻，酒足饭饱本安排了美女侍寝被建国回绝，建国只想休养生息。司机小王警卫小陈都是刚挑选调到建国身边，年轻忠诚看起来还很青涩。

　　极度休闲的过了几天，白天钓钓鱼散散步，晚上早早休息，建国的元气快速恢复，晚上又有点睡不着了。可早和雯姐说不要安排再开口有点不好意思。

　　这晚建国自己独自在人工湖边钓了一晚上鱼颗粒无收，快十一点慢悠悠的准备回房看看书就睡觉了。整个招待所只住着他们三个人，静的针掉在地上都听的见，小陈小王的房间靠楼梯，建国回房必需要经过。

　　一个房间传出床被挤压发出的咯咯声，建国停步听了听还偶尔夹杂刻意压低的女人呻吟。建国有点不高兴，他不想身边的人好女色这样容易被拉拢。

　　第二天问了雯姐，说没给安排女人啊。建国要搞清楚怎么回事，晚饭后早早说睡觉了。其实一直边看书边留意外面的情况。

　　等了很久隐隐听到好象有人走动，建国轻手轻脚的走到他两的房门口，要搞清楚到底那一个搞小动作。等了十分钟一点声响都没有，难道是听错了？

　　小陈的房间床响了，警卫员，更危险。建国想了很久，不是雯姐，哪来的女人呢？平时没一点察觉太危险了。多留两天必需要弄个水落石出。

　　白天还是没看出小陈有一丝破绽，雯姐的情报网倒是有了结果，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过她的监控。和小陈上床的女人是这的服务员，在他们住进来的第二天两个就勾搭上了，纯奸情没阴谋，这让建国稍稍宽心。

　　不单小陈，小王也勾搭了一个，唉……男人最难管住的就是自己的下半身。

　　雯姐本来安排在这的都不是什么淑女，想沾点好也好，真看上两小子也罢反正背着建国两三下就黏上了，估计建国睡了，半夜偷偷的就睡一堆了，早早就起来离开以为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知道不点破，建国让雯姐代转交了些钱票，他不知道那两小子有没给人家许诺什么，他不想落个他的人吃白食的口碑。

　　雯姐暗中操作，两女娃还交换的和他两人玩了，美死那两小子了。就建国头一回自己闭关，手下的吃肉。

　　第二站向阳。雯姐是影子皇帝的话，向阳就是大明大放的做他的土皇帝毫不避忌。给建国住的地方豪华奢侈，吃的山珍海味在普遍过年才吃顿肉的年代简直不敢想象。向阳还挑选了两个高挑漂亮的“服务员”贴身服务建国。

　　论官位建国比向阳高一大截，论排场向阳领先建国九条街。在向阳的府邸有室内游泳池，电影院令建国大开眼界之余向阳糜烂的生活更令建国目瞪口呆。

　　吃过晚饭，向阳邀请建国在他的私人影院看内部小电影，宽大的沙发前，桌子上放满了水果小吃，两人左右都是美女陪同，除了端茶递水就是随时满足他们的欲望，连衣裙里什么都没穿，向阳在看到画面里的暧昧镜头，直接把他身边的女人放在桌子上搞了一炮。

　　回到房间两个服务员千娇百媚的用花巧的床技，让建国好好的领略了一番向阳的调教效果。第二天向阳和建国在游泳池边晒太阳，一旁的女子都是全裸披着毛巾等候，下水就都一丝不挂的和他们嬉戏。建国都觉得这样不妥太放纵了，只留了两天就匆匆告辞。

　　第三站老家。离开这大山几年，这里有他的记忆，还有他厌恶的爹，其实如果不是那老头霸占雯姐的身体，建国不但不狠他还感激他。再见，没记恨也没多激动。倒是李老栓对这个养子很热情。

　　现在的大山比以前有了生气，大批城里来的青年让本死气沉沉的大山充满了活力，也充满了躁动。李老栓糊里糊涂的当上了乡长，养子回家还是个大领导更让李老栓得意非常。

　　乡里的条件自然比不上城里，建国还是选择住回原来的老屋。地方的领导一泼一泼的过来汇报请示，好不容易才打发完。

　　这天中午，建国刚说睡一会午觉，李老栓又带着一泼先进分子过来，建国心里烦躁，表面客套了几下，李老栓说让小陈小王代检查工作带人走了。

　　建国关好门回自己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年轻的姑娘在他的房间等着。见建国进来，姑娘一声不响的就自己脱衣服。

　　“你这是干什么？”

　　“首长，我洗过了。来吧。”女孩脱光上了床躺下。

　　建国看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女孩，面容清秀，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女孩见建国站在那不动，把双腿分开摆成Ｍ字型说了句：“来吧，他们一会就回来了。”

　　建国走过去，女孩皮肤很白闭着眼，呼吸有点急看的出她有点紧张。她的乳头和阴部粉红看的出没经多少风雨。大白天加上没那心理准备，建国把她放在一边的衣服拿过来放在她身上。女孩睁大眼睛，“把衣服穿上吧。”女孩看建国自己坐在一边没要和她做的意思，起来穿好衣服，有点不好意思的呆呆坐着。

　　“谁叫你这样做的？”

　　“李乡长。”

　　“有没说为什么？”

　　“他说这是任务，让你开心了我就能早点回家。”

　　“你家在那里？”

　　“绵阳。”

　　“你和李乡长什么关系？”

　　“我，我……”女孩欲言又止。

　　“说实话，有啥事我帮你做主。”

　　“李乡长说把一个年底回城的名额给我，回去前的时间我是他的人。”

　　“哦，你怎么知道他说的话能兑现呢？”

　　“是一个大姐姐告诉我的，她说想去读大学和回城都要和男人睡觉才行。每年就几个名额，你不干别人干。她来了三年第一年就有人让她这样做，她不肯，结果别人走了。第二年她和村里的支书玩了几次还是没走成，今年开年李乡长看上她，和他玩了又和几个李乡长叫来的玩了，前两个月就走了。暗地里肯和他们玩的女生多，不能走的为了不用干重活，别的照顾也有愿意的。大姐姐说除了肯，还要放的开让他们玩的舒服，别看他们都是乡里的，玩多了鬼花样多的很，还要装着被他们玩爽了才高兴呢。反正都这样了只要不怀孕就行。以后嫁人能混过去就行，重要的是先离开这。第二年她就是放不开以为和支书就行了，也不肯玩什么花样。后来才知道真走的了，要和好几个人玩才行，经手的都要玩几遍有时还要叫他们的哥们也玩几次。后来她豁出去了，什么花样都肯玩，看开了玩起来自己也没那么难受有时还会舒服，半年她就走了。李乡长说了，年底肯定我能走。还有几个姐姐也和我一样，等着年底的名额，她们玩的人多，村里的乡里的，她们基本每天都有任务。我最小只和李乡长玩就行，大姐姐教了我怎么玩，每次玩乡长都很满意。李乡长说在我要走了和几个人玩一次就行，平时不用。你是大领导李乡长还是第一次叫我和别人玩。比起有些姐姐我算幸运的。”

　　“你回去吧，我马上叫人安排你回家，不用等年底了。”

　　“真的啊？谢谢你。”女孩高兴的跳起来“那我给家里写信啦。”

　　李老栓领着一群人回来了。看见女孩高兴的样子，不明就里的也跟着乐呵呵的。晚上建国想去教育一下李老栓，快到他的住处，看见中午那女孩闪身进了李老栓家。建国走到窗下，往里一望，女孩刚脱光趴在床边，背对李老栓，翘着光溜溜的屁股。李老栓站在她后面边慢慢的耸着边问她中午的事情。知道建国没碰她还答应让她马上走人，说了句：“坏老子的好事。”又对女孩说这几天晚上过来睡，老子要玩够本。

　　建国听到极其讨厌，想想现在进去也不好，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养父，先忍着。第二天一大清早建国就亲自打电话把那女孩回城的事办妥，让小王跑县里把文件拿了回来。中午让人把女孩叫来准备把文件给她。

　　过了很久女孩才来到，今天的她穿了条裙子脸上很疲惫的样子。接过回城文件，她的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建国让她坐下安慰鼓励了她几句。她才破涕为笑。

　　建国看到她的膝盖乌了一大块，知道怎么回事，昨晚肯定被折腾坏了，原来李老栓知道建国开了口女孩肯定很快就能走了，他本来打算独占女孩一段时间，临走才让她陪另外几个相关的人，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当晚他通知了就近的三个人赶来，其它的白天赶过来，女孩昨晚让四个男人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晚，大清早赶来的又接力，建国叫她时她还同时和两个老男人在床上。

　　建国让她马上收拾东西叫小王立刻送她走。女孩在众人羡慕的注视下，坐上建国的上海牌轿车高兴的走了。晚上建国故意找茬把李老栓狠狠的批了一顿，李老栓也来了脾气和建国吵了起来。

　　“你现在当大官了，别忘了没我把你养大你狗屁不是！”

　　“一码归一码，你利用权力欺男霸女，按说我该枪毙你！你一老头好意思睡小姑娘，你还有理了？”

　　“别给老子唱高调，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敢说你没睡过女人？你亲爹怎么有的你？还不是睡野女人有的你？再说我没强迫谁，都是她们自愿上的我的床，要枪毙老子？你枪毙啊！”

　　建国有点被他点中死穴了，自己没少玩女人，自己亲爹确实也一样……建国被急的说不出话。李老栓见此更得意了。

　　“老子光棍一条玩几个女人要枪毙，比我官大，有家有室的照样玩，县里的谁谁谁每个经手批的名额不都要玩一次？要杀先把他们杀了，你是能杀，但你杀的完吗？换个人就不玩不贪了吗？杀！杀！杀！老子现在就领你去，保证能抓到不是和老婆睡觉的。你带枪了，子弹够不？”

　　“别人我不管，我身边的人我就得管。”建国没底气但也只能死撑。

　　“身边的人你管？明和你说不算今天走那女娃，我现在能和三个女娃随便玩，这三个女娃没那个漂亮，都和你带来的两个手下玩过，一个现在还在玩着，不信我领你去！”建国听到这象泄了气的皮球。

　　“我把最漂亮的给你留着，做老子算对得起你了吧？你那手下在我这看到我的人眼都绿了，让他们上，衣服脱的比谁都快，说老子！”李老栓不停的数落着。

　　建国无言以对了。果然小陈很晚才偷偷溜回来，看来李老栓没说谎。他建国看人管人确实不咋的，下面的人都翻天了他还不知道。等小王也回来了，建国把两人叫来，换人？换了就没问题吗？建国把枪往桌子上一拍。两人老老实实的都交代了，听完，也就是英雄好色罢了。责骂了一顿，能怎么样呢？

　　建国还做了个顺水人情把李老栓手上三个女娃也提前获批，知道以后这种交易还会继续可他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临回去前一晚，建国默许他两找李老栓安排各带一个女知青回来玩了一宿。

　　确实也是各取所需，那两女知青已知道自己马上得偿所愿，一脸高兴的样子。再怎么注意老房子也难掩盖两对年青人的激烈碰撞，一晚上杂音不断。建国再次独自当了听众。

　　后来小陈和建国说，他了解李老栓的口碑算不错，最少他说到做到，有几个名额就找几个女人。而且确实从不强迫，先说好再实行。让她们和不相干的人玩也是给够好处自愿的，那三个知青说和他们玩一次，李老栓会自掏腰包给她们好处。那些知青知道是大领导带来的人，还年青心甘情愿的，李老栓没说过一句要挟的话。还掐时间找地方让他们放心的玩，五个人在一屋换着玩也没一点抗拒。她仨就是抱定了用身体换好处的，玩起来骚的很。这么一说，好象也没谁对谁错了。

　　回去的路上，建国看着窗外的风景心绪难平。他需要人开导，再次登门拜访向阳。他主要是寻求以后自己的人生道路该怎么走，两人切夜长谈。结论是人只能随波逐流，向阳不会算计建国，但他的住所，安排的住处都暗藏机关，透过单面镜，建国和向阳全程观看了小陈小王和安排的“服务员”在床上疯狂嬉戏的过程。

　　向阳说故意让陪睡的女人引导他两说话，结果是忠心，这就够了。人性本如此，谁都不高尚，也就各自看菜下饭得了。

　　好景不长，眨眼快到年底，北边和老大哥的对峙一直很严重，还有小的冲突时不时的发生，部队干部都要轮番到边境驻训，谁也赖不掉。建国带着小王小陈两个去轮训。北国的冰天雪地本就不适应，还要驻扎在一线那苦更别说了。

　　这天建国领着一队士兵下哨所检查，遇上暴风雪车队迷路了，更糟的是车陷雪地里动弹不得。十几号人在缺粮缺暖的情况下，苦苦撑了两天救援队才找到他们，几个战士牺牲。建国也冻的只剩半条命。小陈和小王坚持把最后的一点干粮都让给建国两人都严重冻伤。

　　在医院看着两人被纱布包的象木乃伊一样，建国有点理解向阳说的人要随遇而安，及时行乐了。轮训结束，鬼使神差的又被派到西藏，千里不见人影，每天不是搞训练就是搞政工。晚上的消遣就是喝点酒看星空。

　　建国还是相信自己带来的人，没事就躺在草地看星，喝酒，吹牛。前途，两人觉得跟着建国慢慢干就会出头，生活，都还没想成家，事业没成嘛。两新兵蛋子一年来搭建国的便车也搞了几个女人而且都是质量很高的，他们觉得很幸运了。现在被扔到这多见野兽少见人的地方，也能好好的回味。

　　建国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问过父亲回复就是锻炼一下对你是好事。他不知道的是，父亲卷入的争斗到了你死我活的田地，胜负难料，故意把他调到没人注意的地方，一但有事也没人会想起他来。建国是高级军官行动还是很自由的，熟悉以后他也不常驻驻地，领着小王小陈到处溜达看风景，打猎。还和偷猎的人枪战过，优哉游哉。

　　要说一生的知己，雯姐当之无愧。建国在西藏待了两三个月，雯姐千里迢迢的带着美女来慰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