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卿本不纯｛续｝

　　自从建国知道小雨背着他还和团里两个老头长期保持性关系就开始疏远她，小雨也很聪明没过多纠缠。

　　一个多月建国没近女色，倒是变成小王小陈夜夜笙歌。

　　这天小雨突然来找建国，建国恰巧有点事，让她等等就把她忘了。直到晚饭才想起来，结果小雨一直没走在等他。

　　原来小雨是来求建国帮忙，八一厂要拍一部电影来小雨单位选角。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争的人肯定多，都各显神通，走关系的，送钱的，献身的……

　　小雨自然也加入了竞争，使出浑身解数把几个可能有影响的都伺候的舒舒服服，可今天出来的结果她落选了，连配角都没捞到一个。想到自己十多天高强度的付出得到的这样的结果，接受不了，所以找建国帮她拿个公道。

　　建国对小雨余情未了，只是觉得睡她的人和自己不是一个档次接受不了而已。看小雨说着说着都哭了，心软答应了。

　　第二天让小陈跑了趟，结果令人沮丧。来人是“女王”的红人手下的红人，在北京早名声在外，几大部的文工团加八一厂稍漂亮的女演员要上进的都上过他们的床，不少人告到“女王”甚至总理那，都被“女王”以只是生活小节，但人在原则问题上可靠为由挡了回去。

　　说白了你忠心玩几个女人没事。建国可惹不起他，连建国老爸都惹不起。可小雨的描述让建国心有不甘，加上男人怎么心甘情愿的在一个女人面前失去尊严。左思右想，决定卖老爸的脸，送礼希望能拿个配角对小雨对自己有个交代。

　　晚上建国备好厚礼登门拜访，通报后，那人也圆滑，很客气的请建国到房间。在客厅落座，大家客套一番。知道建国的来意，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给小雨准备个大配角。收下礼物又大家没句真话的聊了会建国告辞。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小雨，小雨高兴建国也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又过了两天本以为这事就过了，谁知他还是太单纯。那人派了个心腹来找建国，说那晚答应的事有变，下次再补偿，选中的人今天都全部去北京了。

　　钱收了，人玩了，事不办，还电话都不打一个。建国气的说不出话来，自己被当猴一样耍了。问题是还没处发火，来人那小人样，还假惺惺的劝建国放弃小雨，绘声绘色的描述小雨伺候男人的风骚，包括他！换别人建国可能掏枪就把他毙了，现在只能紫着脸麻木的听他讲黄色故事……

　　人一但冲动就容易失去理智，建国把小王小陈叫来，这两位现在可是建国的死士。听建国大概的说了说，表态那人把选好的角色调走了，可他觉得成都不错要多玩一段时间，留下来了，小王小陈说他们带队，晚上带兵直接冲击他的住处，他夜夜都有女人相陪，带上照相机拍下照片，直接送军委和国务院，影响大了，他的靠山就只能弃车保帅。人家和建国硬抗？没想过，连累父亲？没想过。可风险建国还是有想，对方也有警卫，抵抗，结果就难料了。行动推迟一晚，让他俩早早的和自己的女伴好好温存。

　　第二天，深夜小王小陈带了一个警卫班直扑过去，建国在办公室忐忑不安的等待，这时才感觉自己冲动了。还好，小陈小王收获颇丰。把那人直接挡在床上，一起的还有两个女孩，照片也有了。

　　前天来传话的小子也和一个女的被抓奸在床。更重要的是在住所搜到大量这次选角的床照，这小子也好这口，玩过的女人都明着偷着拍下裸照和性交的照片，还写下心得。记录里提到献给靠山前他就先上的，和后来的反馈。不乏对靠山的贬低，这才是要他命的关键！不用把事情搞大，把他的记录给他靠山就能让他万劫不复了。建国让机要把记录抄了一份，原件用绝密急件送他靠山。

　　心情大好建国少有的喝醉了，酩酊大醉。收件人速度极快的派人赶到成都。建国把人交给来人，问了话直接就毙了。再三叮嘱建国守口如瓶。

　　建国只交出了部分记录没交照片，被选的人没受影响还是拍他们的，作为回报，大人物拨下一笔经费给建国拍一部赞扬他们政治部的宣传片作为对建国的奖赏。还是派了八一厂的阵容来成都。小雨理所当然的是第一女主角，其它的建国也没多干预，反馈的消息又掀起一波风云。

　　建国的结论就是，谁也别说自己高尚。都一样，分别是你有没那机会和能力。新鲜女人的身体永远都是男人绕不过的坎。漂亮的女人除了能力，肯脱裤子对正确的人张开腿永远是成功的捷径。那小小的肉洞的杀伤力比大炮坦克都管用。

　　小雨有建国关照，为了拍出来的效果更好，也和导演总摄多次“交流”。建国知道，小雨也知道建国清楚，可能是她对艺术的追求，也可能是“规矩”吧。建国没执着，见了阎王那小子的照片和记录让建国放下，甚至还为自己所做后悔，好在没出事。

　　记录小雨这样写道：

　　田小雨 ２１岁

　　四川自贡

　　身高１６３厘米

　　非处女

　　面容漂亮，８分。

　　乳房大小合适，偏软，乳头浅褐色，７分。

　　臀部丰满，８分。

　　微毛，阴唇浅褐色阴道松紧一般，６分。

　　肛道容易进入，７分。

　　水多，技巧９分。

　　叫床欠真实，６分。

　　开放度，１０分。

　　没多大麻烦，叫她来房间谈谈，自己早有准备，直接上床，拍照完全配合。

　　亮灯。会调情，但不真实。假装高潮，人为缩阴，很努力，但阴道紧度不够。

　　叫床诱惑一般，肛道紧度正常，没异味。

　　阴唇有拖沓，放尿美感不足。出两次，阴道和嘴里。

　　玩了一次送ＸＸ，ＸＸ，ＸＸ。

　　让她同时和五人表演供观赏，犹豫，同意。

　　其它人反映大至相同。没特点，多人共享，不留。

　　照片的记录小雨有点做作，刻意逢迎反而让人觉得假，所以被白玩了。

　　宣传片里建国被塑造成廉洁奉公只讲奉献的楷模，建国自己都不好意思。

　　导演老请建国去给意见，他不知道建国和小雨的关系，更不知道建国早是花王，只想通过这片讨好建国。老是避而不见有点说不过，建国还是打算敷衍一下。

　　这导演四十多，没多大后台靠自己苦干上来，建国没事先通知突然到访，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建国敲门时他正和一个女演员在“讨论”剧本，几分钟才来开门。那女演员坐在桌子边认真的看剧本，建国进来，女的起来告辞。可她里面的衬衣都没扣对，边高边低。建国心里发笑。

　　客套的交流了一下建国就想走人，他来本就是来走过场。谁知这人急于拜山头，挽留建国多留一会，还用赌一把的气概把几个演员的照片放在建国面前，说看上谁马上叫过来陪建国。

　　建国漫不经心的拿起来看了看，有小雨。

　　“这田小雨……”

　　“首长，这是您手下文工团的台柱，她不单人漂亮性格也好，很愿意为艺术献身。您是她心中的偶像，我想她一定愿意为您服务。我现在就把她叫来，您和她谈谈……”

　　建国看他那献媚样，哭笑不得。

　　“她可是有男朋友的，她对象还是我同学。”建国故意戏弄他。

　　“（⊙ｏ⊙）……”导演有点被吓住了。

　　“首长，我，我，我。”

　　“你我我我的，我什么啊？”

　　“首长，我……不是，不是，我一时把持不住犯错误了。求首长帮帮我……”

　　“你先把事情说清楚再说，敢隐瞒我可不管，她对象可不好惹，她未来公公可是军长喔。”

　　导演额头都冒汗了。

　　“我交代我交代。小雨可没说她有对象，她来找我讨论剧本，谈晚了，我们，我们就，就睡一起了。我发誓我事前真不知道她有对象，首长您要帮帮我。”

　　“她是处女吗？”建国故意试探他老不老实。

　　“不是，绝对不是，我没问，我觉得她是结了婚为了上进，才……才……”

　　“才才才，才你个鬼啊，结了婚就是有丈夫的，那那还敢？”

　　“对不起，首长。艺术圈为艺术献身的事很多，所以我……我……”

　　“所以你就理所当然的睡别人的老婆是不？还说为艺术献身，为你献身才是。你们就该被打倒！”

　　“不是，不是。不是我……我不敢了，不敢了，求首长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导演声音都抖了。

　　“不是你？我还没听说谁会这样，明明就是你这颗老鼠屎还想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导演噗通跪在建国面前，“首长我真没往别人身上泼脏水，都是我亲身所见所闻。”

　　“坐下慢慢说，说清楚了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导演竹筒倒豆把他所知都一次说了。本来大家都很单纯也没谁敢乱来。别说睡觉，一点小风声都能让人身败名裂。自从女王的红人主管宣传，他肆无忌惮的搞女人。谁漂亮就睡谁，顺从的步步高升，反抗的靠边站。很多想往上爬的，拍马屁的都给她送女人，渐渐他手下的也有样学样，再遍及开。加上这行女的都漂亮，思想普遍开通，分不清谁勾引谁，有项目，想争取的和关键人物发生关系就变成大家都认可的事。短短几年又变成约定俗成。总导，总摄的床前几号女演不是有靠山的，那是必需要上的。小配大配他们没顾上的，就自己攻副导，编审等等看下次有没机会留给自己。他们这些老实了半辈子只和老婆干过的，怎么顶得住年轻漂亮女孩的诱惑？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慢慢的就再没人对这反感。有项目那几个月就各自操作，项目结束一切都结束，大家都不会再提。这是他们电影圈的内部秘密，其它线大概差不多。说起来，女王红人打开了潘多拉魔匣，然后人性把它正常化。

　　“小雨那怎么评价？全面。”

　　“首长，小雨有演员的天赋，人好学上进，是块好料子，加以磨练一定有成就。”

　　“说说她执行你们所谓规矩的情况。”

　　“这……她很专业，让人有和自己女人玩的感觉，很会服务男人……”

　　“喔，那你好好帮助她。我今天没来过，什么都不知道。”

　　进度不错，宣传片拍摄完毕，建国被邀请去看了样片。同意。这傻鸟导演以为自己马上把控不了这几个女演了，趁最后机会把她们献给建国攀个关系。

　　看样片建国还真对一个小配有点意思。这小配是新来的，自己攻下了副导被推荐混了个小配角。被安排来建国这，心里是一万个愿意。对建国的要求千依百顺，极力逢迎，虽然没经历过多少人事但胜在听话听教。在她嘴里建国了解了更多的内情。整个项目组都住在同一栋楼，主演有单独房间，她们配角三四个人一个房间。谁晚上被叫出去没回来睡大家都知道。除了必需上的床，其它人的关系也挺随便，经常旁边的床有人在办那事，这边照样睡自己的觉。楼上更不用说，晚上经常能隐约听到声音。小配说小雨挺傲的，除了大家都知道的两个，别的人和她开玩笑都不行。只是后来男一和她有点火花，传闻男一和她睡了几次。别的人想都不用想。小配陪了建国两天，建国送了不少钱物给她，让她留意小雨最后这十来天的状况，到底为啥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过了几天，傍晚小配匆匆跑来找建国，说她从别人那打听到小雨今晚在自己家半招待，女二女三都去，具体她家在那，要干什么就不清楚。但女三的临时男友对人抱怨说是去陪男人。

　　送走小配。建国当然知道小雨的家在那，他还有钥匙呢，可去干嘛？去看，去听她怎么和人淫乱？边胡思乱想边不受控制的走向小雨的家。

　　犹豫了一下，建国拿钥匙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穿过弄堂，小雨的房门半掩，建国在暗角往里一看。

　　应该是刚吃过饭，桌子上的饭菜酒瓶都没收。房间里那傻导演，总摄影师，文工团的团长分别坐在沙发和小雨的床上，每人怀里一个女人。小雨在总摄怀里，女二和女三分别在另两人怀里。

　　男的还算衣冠整齐，女的不是上身无一物就是衣衫敞开，文胸被解开推到一边。三个老男人有时捏捏女人的奶子，有时把头在她们胸前拱几下，在聊这黄话。

　　听了一会建国明白了，大功告成了，团长搞了这次聚会，大家玩一场散伙。这三个男人和这三个女人都是熟人了，所以团长提议今晚一起玩，那他三就算铁哥们了。

　　这老头真是满肚坏水。因为是小雨的私宅他们也不避忌，三个女人也很坦然。没一会就六条光溜溜的肉虫扭在一堆，三个都显肥胖的老男人和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绞缠，有为自己暂时男人口交的，有直接交火的。小雨骑在总摄的身上扭动……

　　建国实在不想看下去，腿又象注了铅一样挪不动，一屁股坐到最暗的角落。欢乐的娇叫声，调笑声，噼噼啪啪的碰撞声不断传来。演员就是演员，不知底里光听声音还以为是感情深厚的夫妻在行欢乐之事。当然真正的夫妻不会这样不断交换，里面多乱从女人半真半假的淫叫和调情似的打闹中反应的清清楚楚。

　　总算缓过点气，建国起来走人，再喵一眼，都挤在床上了，角度问题看不清男人身下都是谁，三个胖男人都一个姿势压在女人身上有节奏的抽插，三个女人并排，也是同样的两腿分开上抬，双手搂抱自己的男人。喔喔呀呀的轻声呻吟，很轻，还夹杂停顿，肯定是接吻。三个女孩并排被三个自己爸一样的男人干着，还能这么从容逼真真是演技到家了。交换，女孩一阵骚动，又重复上一幕，还是爱人般的轻吟，服了！

　　建国甚至觉得害怕。悄悄的出门，不敢想象接下来这几个人还会玩的怎么样，建国只知道再不能相信这些艺术女。假的令他冷汗都冒出来。

　　建国头有点晕，也找不到电话打回去叫小王来接，这里离剧组住处不远，建国撑着走到楼下叫小配的名字。小配在，出来，看见建国脸色不好，连忙扶建国到她的寝室。项目只剩些剪接，很多人都先走了，还在的人没几个。

　　小配寝室只她和另一个女孩，那女孩出去了不知道回不回来，建国干脆在小配这休息明天在回去。两人和衣而睡。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几点了，那女孩开门进来。没开灯，叫了小配一声，小配哦的应了一下没管她又侧过身睡了。建国睡靠外，床下了蚊帐，他模糊看到那女孩带了个男的回来。两人脱鞋一起上床下了蚊帐。两张床中间相隔就一米多点，再轻声说话都无济于事。对面两人悉悉索索的一阵，女孩渐渐变重的鼻音揭示他们在接吻甚至相互抚摸。

　　“不，没洗澡。”女孩轻声抱怨。

　　“乖，我就喜欢你淡淡的尿骚味，乖。”

　　男的在劝女孩，听声音男的也很年轻。女孩应该同意了。静了十来秒女孩呼呼的鼻音和吱吱的声音建国这老手断定他们在相互亲吻对方－－－的私处。女孩被撩拨的不时啊嗯的轻声呻吟。换回来了，女孩哦的一声，被进入了。男人应该很会玩，听声音他每次都是拉到很出，停两三秒在快速冲击。啪，只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女孩前几下还强忍低沉的嗯一声，再来就不忍了，啪－－啊，哦。直接回应。冲击到底再旋动一下腰摩擦一下，高手。十来次后，女孩应该有点难受了“老公，痒，插快点。”女孩要求道。

　　噼噼啪啪男的响应她的要求。啊啊啊啊，女孩有点控制自己的声音可还是一点都不小。大概十分钟，男的也啊了几声，女的嗯嗯的回应，射了。

　　“过两天你回北京了，还会想我吗？会给我写信吗？”女孩问道。

　　“傻瓜，有机会我肯定通知你，我们不是说好都好好奋斗，有了基础再在一起吗？”

　　“唉，有机会，你找的机会，你就得看着我陪不同的人，谁乐意啊。”

　　“别傻了，为了将来，现在这点付出算啥？你陪过男人，我陪过女人，这有啥，重要的是我们之间是真的。我计较你，你也会计较我，所以不存在，你刚才在剪辑那那么久，我对你不真我还和你在一起？”女孩听完亲了男的一下。

　　“我信你，剪片的尽量多留我的镜头，我镜头本来就不多，不求他不行啊，都剪没了怎么办。只和他玩一次不亏，我要他戴了袋子的。”

　　“知道，就算没戴袋子我也不吃醋。”

　　“我知道，你明知我刚和别人还亲我那我就知道那真心。”

　　“事都办好了。”

　　“好了，我的几个镜头都留了。”

　　“他没难为你？”

　　“没有，我说了，只玩一次，他开始说玩一晚，我说剪光了都不行，还不能放在里面。后来他答应了，不过他还是出了三次，他想使坏说只有一个袋子，后两次我就说可以不戴但出水一定要拿出来，不然没完。他守信用，第二次射肚子上，第三次做的久了，我都干了，没办法，用嘴帮他做出来。”

　　“水都干了？那刚才怎么那么多水？嘻嘻……”换来女孩一下打。

　　“那小子憋坏了，当奖赏他了。”

　　“是憋坏了，出完第三次还硬邦邦的，嘻嘻。还要亲我那，我不干。”

　　“摄影还有缠你吗？”

　　“没了，说好我的镜头拍完我和他就结束，还有几个的嘛，他每天都有陪的不一定非找我。”

　　“这趟咱也不亏，你算崭露头角，我也在编剧那站稳了。”

　　“胡编把事都交你了？”

　　“还没，不过说了以后我要累点了，很多改的要我做。”

　　“你那师姐……”

　　“没事，我听说，她要调ＸＸ日报了。”

　　“老公，那又硬了。”

　　“它想你了。”

　　“老公我今天有点累，要不我用嘴帮你做一会，出出来我们都睡了，明晚我好好陪你玩。”

　　女孩悉悉索索的和男的搞了一会，没出，睡了。

　　这对能有结果吗？建国也（＊＾＿＿＾＊）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