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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我叫夏远,前来市局刑侦支队报到!」

  我怀着因迟到而忐忑的心情,走进了S市局刑侦支队办公室,看着一群正在围着讨论的人,敬了一个标准的礼喊道。

  方才还有些喧嚣的办公室,瞬间没了声响,众人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

  被这么多人的目光注视着,饶是我平日里脸皮厚,也有点隐隐冒汗。此刻我正在努力保持着镇定,其实心里已经紧张起来。

  今天是我来S市局刑侦支队报到的日子,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坐上公交车就往市局赶。

  谁想作为刚出警校,第一次上班的我,还是低估了S市高峰期的交通,竟然堵车堵了快一个小时。

  这不都8点20了,我才赶到市局。

  虽然心里很慌,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哟,又来一个小鲜肉,长得可真帅,咯咯咯。」

  一声揶揄的笑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我用眼角余光望去,左侧一名三十出头的风韵少妇正一脸好笑的打趣着我。

  在她娇笑的同时,警服下一对丰满的胸脯仿佛要裂衣欲出般摇曳抖动。

  凭我聪敏的耳目,几乎听到了不下四五个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

  有几个年轻气盛的几乎可以看到裤裆下隐隐的凸起。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位应该是刑侦支队人称外号「火玫瑰」的薛菲菲。传言她与上头的某些领导有不可描述的关系,在警局内的男女关系貌似也不是很纯洁,此刻看来只怕并非空穴来风。

  在场除了另外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女警员,其他人都被薛菲菲搞得心不在焉,貌似等着看我的笑话。

  其中一个看着有四十多岁的秃头中年男子见状面色不渝,瞪了一眼薛菲菲,清了清嗓子,冷哼道:「夏远,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你知道影响有多坏吗?你迟到一分钟,就有可能会耽误一起刑事案件,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就有可能遭受威胁,你说该怎么罚你呀?」

  我晕,这个帽子扣的有点大。看样子这个男的应该就是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刘璋。自己在入职前找人打听过刑侦支队的情况,因此对这个人有点印象,想不到自己第一天上班就撞到他的枪口上,这也太倒霉了。

  刚才出声揶揄我的少妇此刻像是为我解围道:「小子,这是咱们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刘璋,你小子第一天上班就栽在他手里,可就自求多福吧,呵呵呵。」

  果然是他。刘璋见薛菲菲不断插嘴,心中怒气更胜,但他不敢对薛菲菲怎么样,毕竟顾忌她背后的关系,只好把气都撒在我身上。

  我闻言心里一紧,但嘴上还是忙道:「刘队,是我违反纪律,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是吗?那就写五千字的检查,做一百个俯卧撑,再去训练场跑三千米。」刘璋冷笑道。

  「哇」全场一片低声惊呼。

  大家想着不就是迟到了,最多写几百字检查或是三十个俯卧撑就完了,谁都没料到刘璋竟然对我的处罚这么重。

  莫不是刘光头跟这小子有什么不知道的过节。

  这么想着众人看我的眼神就有点变了,仿佛已经想象到我日后的悲惨下场,有些惋惜的,有些幸灾乐祸的。

  我从众人的表情中已经明白,这刘璋肯定是故意整我的。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我倒霉呢。

  「是,保证完成任务!」

  我朗声回应。

  「颜彤,你先带着夏远熟悉下队里的情况,然后让他去接受处罚,由你亲自监督,中午下班休息前必须完成。」

  刘璋嘴角挂着冷笑,扫了一眼旁边二十多岁的女警员吩咐道。

  女警员叫颜彤,入职不到两年,还算是菜鸟警员,这种事自然派给她去办了。

  「是,刘队。」

  颜彤虽心底抱怨,嘴上却应得飞快。但完了又有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秦队那边,是不是也要带她去见一下?」说完心里直打鼓。

  全队的人都知道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跟支队长有矛盾。

  说准确点是刘璋心里惦记着支队长的职位,可惜十几年来始终被正队长秦璐压一头。

  谁让那女人是个工作狂人呢,破案能力又强,刘璋心里有怨气也只能对着下面的人发泄。

  警局里的人都知道刘璋想要做支队长,就连平日里别人称呼他都必须是刘队。除了上级领导,谁若是敢叫他刘副队,就等着被他往死里整吧。

  刘璋本就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心思,故意想忽略了这一茬,没想颜彤还是当着众人的面提出来。登时感觉脸上臊得慌,没把颜彤给恨死了。

  他恶狠狠地朝着颜彤咆哮道:「你没脑子吗?这还用问我吗?」

  颜彤被她吼得一缩脖子,拉着一头雾水的我逃一般出了办公室。

  「师姐,你们的日子可真不容易!」

  想着从朋友那儿得来的刑侦队正副支队长不合的传闻,再加上亲眼所见,我不由得对往后的日子担忧起来。但既来之则安之,领导离咱还远着呢,总不会没事就找麻烦吧,还是跟底下的人先打好关系。

  这眼前的女警看样子也来市局没几年,相对好亲近点。

  出了办公室,颜彤也松了口气,用手拍了拍鼓胀的胸脯。听到我嘴巴挺甜的,称呼她师姐,媚眼白了我一下,小声道:「小子,以后可得长点眼力劲。咱们市局内的关系可复杂着呢,指不定哪天会得罪谁。」

  「是是是,这不小弟我初来乍到,往后还得靠你们这些前辈指点嘛!师姐,你可不能不罩着我呀。」

  虽然心想这小娘皮都被刘璋训成这样了,细胳膊细腿儿的也没啥指望的。但冲着这心地还算不错,咱也不能不做作一番。反正好话不要钱,往后一段日子,恐怕还得靠这位师姐来少走弯路呢。

  我本来就阳光帅气,在公安大学的时候就没少祸祸师姐师妹,对付颜彤这美女警花都不用多施招数,光气质形象就让她生不起恶感来。

  「小嘴巴挺甜的,没少祸祸姑娘吧。」

  果然,颜彤见我态度诚恳,人又高大帅气,心里也暗道哪天拿这小鲜肉尝尝鲜。可惜我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则以我只怕晚上就会约她出去开房了。

  这时,她已带着我走到一处办公室门口,伸手轻轻敲了两下。

  「进!」就一个字,我却从门内的声音中听出了一阵冰冷的寒意。这股寒意并非针对谁而发,而是仿佛就萦绕在四周,令人禁不住一个哆嗦。

  我随着颜彤推门而入,入眼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的办公室,整个布局该用什么词形容呢?

  冷,对,就是冷字。

  整个办公室布局装修都仿佛是朝着这个字儿靠拢,里边除了一张沙发,一张办公桌办公椅以及电话、打印机等办公用品,再就只有背后的文件柜,其他的物品几乎一个都看不到。

  作为一名女子,办公室一丝点缀的东西也看不到,这也有点不太正常吧。

  当我的眼光汇聚到办公桌前伏案而书的身影时,目光不由一凝,就再也挪不开眼了。虽然没有看到对方抬起的面孔,但仅凭这个身段就已经让我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冷清孤傲的女警形象。

  「秦队,这位是新来的警员夏远,我带他来向您报到。」

  颜彤自然看到我的表情,却仿佛习以为常。

  办公桌前的女警头也未抬,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不是说了吗,新人入职的事儿都交给刘副队长处理,不用往我这儿带了。」

  恐怕也只有眼前的女警不将刘璋放在眼里,称呼上偏偏给加个副字。

  「好的,那就不打扰秦队工作了,我带他先去接受处罚了。」

  颜彤闻言只好给我一个抱歉的表情。

  我虽然很想看清对方的容貌。但既然人家对我这个新来的菜鸟不在意,也只能跟着颜彤准备出去。

  「什么处罚,咦……」

  声音瞬间中断,并响起一声惊疑。刚好我正准备转过身离去,谁想办公桌前的佳人竟然抬起螓首,并且很突兀地站了起来。只是她的疑问还未发出,便和我的目光撞在一起。

  什么感觉呢?美,真美,冷酷惊艳的美,让我甚至有点自惭形秽的窒息感。

  可是那张冰冷的娇颜上却带着一股隐藏的柔柔软软,并且暖暖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仿佛梦中似曾相识,却又被埋藏在记忆深处,让我的心中一阵发堵,想要感动落泪,却又哭不出来的难受感。

  如果我这时候有去仔细去看对方的话,就会发现对方的脸上几乎与我挂着同样的表情。可惜我被心中的那一丝困惑所影响,整个人像被麻药入侵,脑子浑浑噩噩的,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你,你叫夏远?」

  秦璐毕竟是长期奋战在一线的刑警,心理素质非同一般,虽然被眼前新入职警员的给她的熟悉感所触动,却很快恢复过来。只是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不确定或是某种期待。

  颜彤听到秦队的话,转身回头的时候,已经看不到秦璐方才的表情。只是一向只埋头专注于刑事案件,对刑警队其他事务漠不关心的「血色曼陀罗」竟然对一名新入职警员产生兴趣,还是让她有些惊讶。

  我早已被眼前的佳人所吸引,闻言不由自主地立正敬礼道:「报告秦队,我叫夏远,特来向您报到。」

  秦璐看着眼前的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嗯,刚才颜彤说的处罚是怎么回事儿?」

  「报告秦队,因为堵车,我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了,刘队按规定对我进行处罚。」

  也不知怎么的,总想与她对话。

  秦璐甩了甩脑中的思绪,也没有细问刘璋的处罚内容。本想留下我仔细询问底细,但颜彤在场,有些事情不好开口,只能先压下心头的疑问,对二人点了点头:「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我机械般的随着颜彤走出了秦璐的办公室,等到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回头还往里看了一眼,发现秦璐的目光通过门缝还投射在我的身上。这个时候我才卸掉了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如释重负。

  「小子,知足吧。你可是第一个被秦队留下来问话的新人。」

  颜彤见我还有点不在状态,忍不住打趣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脑海中却开始勾勒起秦璐的形象。

  秦璐的颜值绝对不输很多当红一线女星,并且在女人中的身高算的上是高挑了,起码有170CM。

  可是这么高的身材在她的身上却一点也不让人感到突兀,只让人觉得本该如此。

  警服勾勒的饱满酥胸,圆润丰腴的美臀,齐耳的利落短发,再配合着她熟女般的气质,英姿飒爽,简直就是警花界的女皇。

  这边我还在意淫的时候,办公室内的秦璐却用钥匙打开了办公桌左侧最底层的抽屉,从中拿出了一叠手绘或者3D合成的人像图片,一张张翻起来。

  如果有人在场的话,就能看到每张照片上都有年份编码,从2000一直到2016年。

  像是一人从婴儿时期一直到青年时期的肖像变化图。

  而最近年份的一张图片内的人物肖像,竟然与夏远有七八分相似。

  这是秦璐从儿子丢失的那一年起,每年都找人通过自己与丈夫还有儿子婴儿时期的照片综合参考而绘制的肖像画。

  之前十几年都是通过同一个人手绘的,只有最近几年因为科技发达采用了3D建模绘制。

  若是对比相像度的话,自然是电脑合成的照片与真人更接近。

  秦璐几乎一有空闲就会把这些照片拿出来翻看,生怕自己有一日忘记儿子的模样。

  也正是因此,她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才会如此失态。

  实在是我与电脑绘制的照片中,她儿子的面貌相似度太高了。

  若非有其他人在场,只怕她会留下我来问个仔细。

  压下心中汹涌的疑问,秦璐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了管理人员入职的警员。

  她本想让对方将我一人的资料拿到办公室去,但想了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让把这一期新入职的警员资料都拿来。

  这事儿很快被刘璋知晓,他那小心眼又开始嘀咕起来。秦璐这十几年几乎不关心这些事情,怎么今儿个突然来了兴趣。难不成是我最近拉拢人员的动作太明显,她觉得我威胁到她队长的位子,想要插手了。

  这些发生的事情,我自然一概不知。因为我正在颜彤的监督下领受处罚呢。

  「鲁东省X市东桥县兴华镇陈林村人,1996年02月03日生,O型血,公安大学本科……不是他,不是他……」

  看着眼前的资料,秦璐心底不由涌起一股失望,刚才那提起的一点点希望再次破灭。

  按年龄推算,秦璐的儿子现在就算活着,应该也才18岁,刚好是高三或大一的年纪,怎么可能已经从公安大学毕业了呢。

  虽然我在高中和大学都是因为成绩优异,高中只用两年就完成三年的学业,大学也只用了三年就读完了四年本科。

  但即便这样,20岁和18岁也差了两岁。

  她喃喃自语道:「远儿,为什么妈妈还找不到你?你究竟在哪里?知不知道妈妈找你找得好辛苦……呜呜呜……」

  说了两道泪水夺眶而出,整个人趴在办公桌上低声啜泣。

  这一幕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只怕都会大跌眼镜。谁能想到叱咤 S市警界,终日以冰冷孤傲示人的「血色曼陀罗」秦璐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2000年的一天,秦璐永远地失去了他的亲生儿子。

  很巧合,他的儿子名字中也有一个远字——宁远。

  那一年,才两岁的宁远被保姆带着在家对面的公园中休闲,谁曾想,保姆一个不慎,再一转身,推车中的孩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一天,正值周末,公园中人很多,虽然旁边带孩子的妇女也有好几个,但大家彼此并不熟稔,只记得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将孩子抱走了。

  因当时孩子也不哭闹,大家以为是孩子的妈妈,也就没人当回事儿。

  那个年代,别提什么监控视频了,就算是 S市这样的省会也见不到几个,丢个人的话几乎是找不到任何线索的。

  那时,秦璐才刚进入警察系统不到一年。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像疯了一样扔下工作找了儿子整整一年。若不是她父亲秦汉权和哥哥秦琪的身份,只怕她的警察头衔早都被撤了。

  一年后,依旧没有任何线索,秦璐停下了脚步,但却把心底的怒火撒在了那些拐卖儿童妇女的犯罪分子身上。都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她的宝贝儿子才会丢失,她简直恨透了这些丧尽天良的罪犯,他们都该下地狱。

  自此以后,S市甚至是那些跨市作案的人贩子就倒霉了。

  短短几年时间,秦璐就接连破获了几起贩卖妇女儿童的大案,涉案最多的人员有二十多人,解救妇女儿童上百人,甚至牵扯到几起跨省的案子都是她带头破获的。

  她这样疯狂的抓捕犯罪分子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寄希望从这些的人的口中得到自己儿子的讯息。

  可惜从此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十几年了,一丝消息都没有得到。

  她偶尔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甚至怀疑过儿子究竟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作为母亲的意志力,让她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等我领完处罚,已经快到了中午休息时间。

  刘璋拿着我写的五千字深刻检讨的检查看了看,仍在办公桌上,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道:「夏远,我了解过你的情况。你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又是2015届全国大学生散打冠军,在这一批入职的警员中算是最优秀的人才。今天,我对你的处罚是重了点,可你要知道我可是对新警员尤其是你给予了很高的期望。你这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若是我不这么做,怎么堵住其他人的嘴。」

  听着刘璋突然变得和蔼的谈话,我整个人脑子都有点懵逼。这刘光头几个意思?早上还把我训的跟孙子似的,好像我就是这一届新警员中的垃圾废物,这次才几个小时过去,怎么我就成了人才了。

  见我发傻的表情,刘璋也有点尴尬,咳嗽一声暗示道:「总之呢,你要心里清楚,在S市刑侦支队,如果你想要长远发展,少不了经验丰富的老前辈的提携。而我呢,也希望咱们刑侦支队能够多出一些好苗子,所以以后我会提高对你们的要求,争取让你们可以迅速成为优秀的人民警察。」

  我靠,搞了半天,原来是想拉拢我,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虽然还搞明白刘光头为什么前后变化这么大,但被人当个宝总比当根草要好吧。

  我也就顺着杆子,忙诚恳道:「刘队,您放心,早上是我的错,您处罚的对,我也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同时,也感谢您对我的看重,以后工作中少不了得麻烦您指点呢。」

  巴结话谁不会说,反正又不要钱。

  刘璋见我这么快就上道,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只是这笑起来显得有些猥琐。

  「好了,马上就午休时间了,等会和同事们一起去饭堂吃饭,也彼此熟悉下,增进下感情,有利于以后工作的开展。」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那您忙,我就先下去了」我忙识趣道。面对着这个油腻的中年大叔,我也是浑身别扭,还是秦队那样的大美女才让人看着舒服。

  诶,我怎么又想到她那儿去了。

  这才见了一面,怎么感觉我一早上脑子里都是秦璐的身影,这可不像我的作风呀。

  从公安大学的校花到美女教员,我都是睡睡而已,纯粹是为了解决日益高涨的生理需求,什么时候我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说到日益高涨的生理需求,我也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除了经常性欲高涨,夜御数女都不能解渴之外,我的巨大的肉棒也算是个让我怀疑的地方。

  我粗略地测量过,勃起的话起码20CM,欧美男人看到了都自惭形秽。

  再加上我一个多小时的持久性能力,让公安大学那些欲女甚至是女老师、熟女女教授食髓知味,又爱又惧。

  若说屌大性能力持久可以归结为身体素质,那我在危机情况下突然爆发的速度与力量才是让我最困惑也最担心的地方。

  我在八岁时,就发现自己竟然对女人产生了性欲,那时候我的阴茎都已经超过10CM。

  我为此困惑害怕了好久,连上厕所都不敢和同学朋友同去,生怕别人看到我那话儿会嘲笑我是怪物。

  我也曾忍不住偷偷告诉过父亲,可是他一个老实农民,哪里说得清楚这些。

  只是看到我那比他还大的鸡巴后,黝黑的脸上挂起男人都会有的笑容,甚至有点嫉妒。

  不过在我跟父亲聊天的过程中,经他提醒,想起了一件可能与我身体异常有关的事情。

  原来在我五岁的时候,村里回来一个人,叫夏建国。

  听村里人说,这个人是恢复高考那一年唯一一个考上大学从山村里走出去的人。

  后来大学毕业后没几年,就回村带着一家人移民美国了。

  那年代,信息闭塞,从此就跟村里断了联系。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理由是国家发展好了,想回老家看看老乡们过得好不好,顺便祭拜一下祖宗。

  只是回来的只有他一个人,而且看样子神情紧张,眉宇间总带着一丝担忧。

  但村里人哪管这些,听说有个美国邻居回来了,都跑来问候。

  夏建国也大方,几乎给村里每家每户都发了些美金,换算成人民币也有好几千。

  村里人听说对方在美国还是个医学教授,也不知道客气,家里有个头疼脑热的,都跑去让人给瞧瞧。

  我当时正好发烧好几天不见好转,父亲借的隔壁的摩托车把我送到几十公里远的镇卫生所,医生想尽办法也束手无策。

  眼看着我再这么烧下去,只怕不是傻了就是死了。

  这时候,想起村里还有个美国医学教授,父亲又骑着摩托车把我载回村里。

  我记得当时夏建国看了看我的情况,只说了一句这不是普通的发烧,就一脸纠结起来。

  父母见状急了,忙苦苦哀求人家。

  夏建国沉默了好一阵,才对父母说:「你家孩子这个发烧不是普通细菌感染,普通抗生素起不了太大作用,我也了解到国内还没有相关的药品。我这里有药品或许会有效果,但也不是十分确定,可能会有风险,你们两口子先商量下,我再决定是不是要用药。」

  简单意思就是,我的病不是一般的发烧,国内还没有有效的药物,他可以治疗,但是不保证我的生死。

  要是这话是村里的赤脚大夫说的,只怕我父亲拿起斧头不劈了他。

  这年代,村里人连黑白电视机都没几台,抗生素是啥玩意,自然更不清楚。

  但人家是美国教授,光这名头就够唬人的。

  最后父母的决定自然是信任夏建国。他让父亲把我抱到里屋,然后让人们都出去,只留他一个人和我在屋里。我印象中,他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金属大箱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些针管和各种药品。

  夏建国从中拿出一个装有红色液体的小玻璃瓶,只见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道:「小家伙,我也不知道这会给你带来什么。看你的造化吧。」

  当红色的液体注入我身体的时候,我只感到本就滚烫的身体更加炽热,像是要烧着一般,整个人都丧失了意识,隐约听到自己痛苦的惨叫声。

  而结局自然是我的病好了,但夏建国也在之后离开了陈林村。

  往后,村里人再没有他的消息,就像他从未回过村子一般。

  而我也无从得知他当初注射给我的是什么药物,更无法预料会给我的以后带来什么影响。

  只是从那以后,村里前后来了几波陌生人,好像都在打听夏建国的消息。

  这让村里人又都害怕起来,担心夏建国该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儿,被国家找上了吧。

  只是那些人来了几次,也没打听到任何东西,往后就再没来过。

  陈林村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而我也渐渐长大,慢慢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异常。

  父亲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心思还算活跃。

  经过后边那几波陌生人的骚扰,他也留了个心眼,郑重地叮嘱我一定不能跟其他人说起此事。

  父母从小对我很好,他的话我都听的。

  因此这事儿其实只有我和父母知道,而父亲也只知道夏建国给我治病用药,但是用的什么药,做了什么事儿,却只有我和夏建国两人清楚。

  「哎哟!」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没注意到拐角有人走出,瞬间撞到一个人身上。

  对方也没防备有人不看路,径直撞到我的胸膛上。

  我只感到胸膛被一对柔软饱满的肉团所挤压,正在感叹对方乳肉惊人的弹性与体积,就听见一声略带羞怒的惊呼。

  「夏远!」

  我忙抬头看去,果然是她。原来从拐角出来撞到我身上的正是早上才见过面的刑侦支队支队长秦璐。再往后一看,原来是刚从卫生间出来。她也没想到我走路不看人,竟然贴着左侧,刚好与她撞在了一起。

  「啊,是秦队,对不起,是我没看路,撞到您了,实在对不起。」

  我呆呆地看着她,嘴上不停地道着歉。

  秦璐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确认我不是故意的,这才冷声道:「以后走路注意点。」

  完了直接掠过我向前走去。

  在她经过我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仿佛看到了她双颊有一团红晕,伴随着那缕沁人心脾的淡淡体香,让我本就躁动的心再次荡漾。

  「还愣着干什么,午休时间,赶紧去饭堂吃饭。」

  秦璐走了几步,见我还在那里发呆,立定回头瞄了我一眼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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