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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卑微的人们》系列新作,持续了以往的绿母虐母风格。一共六章,预计五天连续更新,更新完。

  这里只预先说明两点:1.前两章是故事的起因,没有太多肉戏,所以一并放出。这里还请有兴趣的读者看的时候认真点,不要一目十行。虽然没有肉戏,行文却比较认真,可以边看边想象,还请对我的文字有点信心。

  2.本文虽然是黑人文,但作者意在讽刺国内一些极左和极右这两种极端的人,这两种人看似水火不容,其实殊途同归,最容易当汉奸。真正的华夏脊梁是那些坚忍不拔,能在风雨中不断拨乱反正,敢在康庄大道上堂堂正正走在中间的人。文中角色观点不代表作者观点,作者坚信达尔文进化论,也坚信恩格斯说的「人的性格是周围环境的总和」,人种并无高下,即使现在看来存在着明显的贫富差距,地位高低,那也是物竞天择的暂时结果。

  3.文中有绿母,虐母,媚黑,伪娘元素,读者斟酌自行阅读。作者欢迎所有的剧情,内容,玩法上的批判;却不接受任何价值批判,不喜欢的就别费心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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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吴镜梓,男,1994年3月15日出生,今年19岁,是「山北大学」大二的学生。

  不客气地说,我是个精英,为什么呢?首先是学习好,国家重点大学,两百人的金融专业,我最差也能排个第五名。不提专业课,就那一口流利的英文就够让人羡慕了,能和外国人无缝沟通,看美剧从不开字幕,六级裸考600分。再者是长得好,170的个子虽然不高,但秀挺,干净,任谁看了都说是个帅小伙。再说的准确一点,有个词儿叫「男生女相」,也能形容我——大眼睛双眼皮,脸像镜子似的没一根杂毛,连鼻子和嘴都像商量好了似的标致,似乎是上帝为了配合这张脸特意捏出来的一样。

  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缺陷,连一丝伤疤都没有过,瘦肉匀称的像豹子,肥肉浓嫩的像羊脂。唯一有点小小的不足,就是我「那个地方」有点小,其实也还好了,勃起时足足有4厘米。

  这年头,我是觉得大家都应该包容一些,尤其是对不理解的事儿。说起来也没什么丢人的,我有点「CD」的爱好,就是「Cross Dresser」,中文叫「异装癖」,就是爱穿女人的衣服,有些傻逼直男也管这叫「伪娘」。我操他们妈,那帮傻逼只会拿无知当光荣,我身为一个自由的公民,当然有穿着打扮的自由。

  当然,我也有后悔的地方,12岁那年,我刚接触「CD」,学着别人偷吃了点激素,虽然只吃了一个月,但「那个地方」就再也没长大,连胡子都没有。但我还要声明,我不是同性恋,因为夜深人静时,我也会对着电脑里的A片手淫。而且在穿女人的衣服时,我只是欣赏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然后想着和女人做爱……

  关于我发育不良这事儿,也不怪我,只能怪我们这个落后的国家。国外是多么的开放,多么的自由,同性恋结婚都是合法的,反观我们国家呢,独裁,专政,没有丁点儿的自由,还都是旧社会习性,文革的思想。如果中国也能像西方发达国家那样爱护孩子,我怎么能买到那种雌性激素呢?

  嗨,我想那么多干嘛,趁着室友去网吧,感觉去澡堂洗个澡吧。

  为什么说中国一点人权都没有呢?大学里还都是公共澡堂,连个挡板都没有。这要在国外,就不尊重隐私这点,学生都能把学校告破产。结果是像我这种在意隐私的人,只能在晚上10点以后,趁着没人的时候去洗澡。

  可不是因为我那地方短,是因为尊重自己的隐私,我穿着短裤,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淋浴。打开龙头,热水浇淋着我的背部,舒适,放松——即使是像吉林这种北方省份,夏天也是热的丧气。

  我打好洗发水,紧闭双眼,揉搓着细腻的头发,大约有个一分钟没抬头。再睁眼时吓了一跳,眼前出现了个「黑棍」。

  那是我们班上的英国留学生马丁。马丁是黑人,今年才来中国,对人相当的友好,学习成绩也不错。令人在意的是他胯间的阳具,少说也有18厘米,晃荡荡地煞是丑蠢。

  「这么晚了才来洗澡,这天可真热啊。」马丁的中文相当不错,「镜梓,你洗澡怎么还穿内裤啊?」

  「没事,从小习惯了。」我跟他不熟,更不想在这个地方跟他聊天,「我洗完了,先走了啊。」

  「慢走。」他像个中国人一样地寒暄,「中国可真好,洗澡像不要钱一样,完全就是社会福利。不像我们国家,水电都贵得要命。」

  听到这我止住了脚步,平日里我顶鄙视那帮「爱国贼」和「五毛党」,想狗护住一样地替国家说好话。我当然也爱国,但显然更理性,更具有批判思维。我像忘了对方是个英国人一样:「水便宜有什么用?你看看我们的房价,我们的医院,关键的东西一个比一个贵。况且,这种公共浴池早就该淘汰了,对个人的隐私一点都没有保护,实在是践踏人权。你们国家这种对个人权的尊重才是我们该学习的。」

  马丁听了我的话一愣,似乎有些惊讶竟有人会为别的国家说话。他想了一会便一笑,露出了自己的一口白牙说:「对,你说的对,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优点,也有缺点。重要的是文化上的互相尊重,就像我,开始也不适应,和大家一起洗澡也会不好意思。但时间久了发现所有人都这样,这就是你们的文化,我也就渐渐适应了,尤其是在热水池里泡澡,别提多舒服了。」

  「哼,泡澡,那就是个病毒培养皿。中国人不爱卫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水质达标了吗?只有天知道。这要是在西方,就因为这一项,整个澡堂子都能给封了!」我忿忿不平地说。

  「呃……」马丁一时语塞,却依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对对,你说得对,我要洗头了,再见了。」

  我赢了,这太明显了。虽然他是个英国人,但毕竟是个黑人,低等种族而已,否则怎么会到中国来读书呢,西方的民主自由他又怎么能体会得到呢?

  但我依然不爽,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话的态度,充满了敷衍,还有晃来晃去的大阳具,像是在对我无声的鄙视一样。

  这个英国人,竟然这么喜爱中国,我就让他看看中国的好!我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他实在是气到我了。

  周六,我回到了家里,是的,我的大学和家是在一个城市。

  家中还是老样子,迂腐无趣。不大的一个两室一厅,偏偏堆满了各种奖状,锦旗,道具,比起住所,更像是一个不入流的博物馆。

  尤其是墙上挂着一副对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分外地佶屈聱牙,毫无美感。据说的学校的贺春雨教授送给妈妈的。

  我是个单亲家庭,5岁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是我妈把我带大的。

  妈妈叫王文英,1968年8月8日出生,今年45岁,是我们大学的体育老师。妈妈自幼习武,南拳北腿,各种兵器都练过。16岁的时候,曾以一手「形意八卦拳」获得过全省比赛的冠军。但现代社会,武术的用处实在不大,既不能动辄打人,也不能行侠仗义。好在妈妈获得的荣誉不少,22岁时被评上了省级武术运动员,凭借这个称号在「山北大学」应聘了体育老师,这已经是她在大学工作的地23个年头了。

  但看脸的话,不太有人能知道妈妈是做什么的,但只要一个表情,或者一个身段,任何人都会猜出妈妈是个习武之人。

  妈妈的气质是真的好,眼睛不大,却带着剑意,鼻尖略微上扬,略微露出那精小的鼻孔。虽然45岁了,但透着年轻人的秀气和灵韵。

  160的个子,110斤。D罩杯,据说当年就是因为发育得太好才终止了比赛之路。妈妈的屁股又大又翘,与匀称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但她从不故意遮掩,因为这是她长年扎马步的成果。

  我爱我的妈妈,愿意为她去死,但说实话,我不是特别佩服她。从小习武就意味着没什么文化,但她偏又特爱附庸风雅,以国术传人自居,尤其是对传统文化过分地盲从,什么伪造的字画,古代的文章,小道的野史,她总是不加辨别地接受,常常在其他大学老师面前卖弄,最后难免贻笑大方。她却丝毫不以为耻,容不得别人说自己国家一点坏话。不像我,总能在网上知道各种真实的信息。

  晚饭,我和妈妈对面而坐。

  「镜梓,最近在学校怎么样?」妈妈王文英问道。

  「还行,妈,这学期班里多了个黑人,你知道吗?」我装作漫不经意地问。

  妈妈一皱眉头说:「知道,学校真是不像话,什么人都往里弄。那黑人能算是人吗,听说之前都是给人当奴隶的。中国古代就有『昆仑奴』的说法,说得就是那些当奴才的黑人!我看校长也是糊涂,还给每个留学生分配了两个女生和一个女老师作伴学,这中国不就又成了殖民地了吗?听说广东就好多黑人,全是艾滋病!」

  妈妈的态度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内,她鄙视所有外国人,甚至有时连中国人都一起鄙视,因为他们都不会背《弟子规》了。我趁着她这劲头说:「对,妈,我虽然是个国际主义者,但有时也看不上他们。就像我们班新来的那个马丁,今天我还听他说,中国功夫全是花拳绣腿,拍拍电影还可以,真打可就不灵了。」

  「真的?」妈妈不乐意了,「他有这么说过,你亲耳听到的?」

  「是的,我亲耳听到的。」

  「行了,下周二你们班的体育课,你瞧着吧,我要好好地收拾他!」

  哈哈,正中下怀。

  周二上午9点,妈妈的体育课。大学体育课的目的是让学生锻炼身体,往往几个专业一起上,爱打乒乓球的去找乒乓球老师,爱打篮球的去找篮球老师。那马丁也是不开眼,偏偏找上了我妈妈王文英学武术。我知道有热闹,也凑上去围观。

  妈妈今天也是精神昂扬,就像每次她谈及中国武术那样:「中国武术有五千年的历史,据说是轩辕黄帝大战蚩尤时发明的,蚩尤,就是蛮夷,也就是当时的外国人。」

  说完,妈妈看了看队列中的马丁。马丁微微一笑,似乎表示没有被冒犯道。

  妈妈继续说:「我从小习武,对各门功夫都有涉猎,尤其是对太极,形意,八卦这几路,最是了解,这些都是老祖宗传下的宝贝。比如说八卦掌,是根据我们国家周文王的易经来的,到现在也有三千年的历史了。反观那时的西方国家,还在茹毛饮血,什么英国,法国,德国,统统没有,那里的人又怎么能理解八卦呢?」

  马丁似乎感觉到了妈妈的针对性,但又不十分确定,所以只是皱了皱眉。

  这时,妈妈点了点马丁:「这位黑人同学,你出来一下,我们演示演示。」

  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直接叫「黑人」是不礼貌的,许多中国同学都已经开始尴尬了,但妈妈丝毫不以为然。

  马丁作为学生,虽然感觉出了异样,但心理上还是想服从老师的,于是他缓缓地走到了妈妈对面。

  马丁不算太高,170的样子,又偏瘦,即使是站在160的妈妈面前也不算太伟岸。

  「大家都知道,黑人的天生是比较暴力的,在欧美国家,黑人的犯罪率也比较高。当然,在中国会老实点。」妈妈的话已经非常露骨了,也许自己也感觉到太明显了,她试图找补了点,「当然,我不是说眼前这位同学,什么种儿的人都有好人,也都有坏人。」

  马丁虽然是黑人,但我已经感觉到他的面红耳赤了,几乎马上就要转身离开了。

  这时,妈妈对他说:「有人说中国功夫是花拳绣腿,我今天就让大家看看武术的实战性,这位黑人同学,你来打我,不用客气。」

  虽然马丁不知道这中间是我在挑拨,但妈妈的言语也太气人了些,一顿歧视后还要逼人家动手。

  马丁早已是浑身不自在,听妈妈说要自己打她,便不再犹豫,上前便是一拳。

  只见妈妈依然是昂首挺胸,脚下用力,身子像预备好了似的避开了马丁的拳锋,连腰都没弯,出测拳猛击马丁的小腹。

  「砰」地一声闷响,正中马丁的腰上。妈妈习武多年,自然会掌握力度,可以打得声音很大,却并不用力。她毕竟是老师,不可能真想伤了学生,这一拳并没发力。

  「好!」底下的同学没法不鼓掌,因为确实漂亮。

  马丁退了两步,随即再次上前,伸手想抓住妈妈。

  妈妈亮声喝到:「看好了,这招叫『平沙落雁』!」

  她只一伸脚,双臂一晃画了个圆,说不出的漂亮,像是跳舞一样,就见马丁平平地向前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连我都忍不住鼓掌了,这哪里是打人,简直是戏耍。

  「这就叫四两拨千斤!」妈妈继续说,「不管对方是多大的块头,就算是三百斤的大力士,一样得趴下!像这位这种瘦弱的黑人自然不在话下。」

  马丁爬起来,这种连续的羞辱让他不得不还嘴:「王文英老师,我打不过你,但你三番五次地侮辱我的种族,我的文化,这让我很不舒服!」

  「有吗?」妈妈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们中国哪有什么种族歧视,我都是就事论事而已,同学你不要太玻璃心了。」

  马丁坚定地说:「中国功夫很好,我很喜欢,这是我选你作老师的原因。但真正的搏击是需要更系统的训练的,我很瘦,和你是一个量级的,你是习武之人,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但经过训练的专业运动员,加上更重的量级,更年轻的体力,你一定不是对手的!你在他们面前就是花拳绣腿!」

  「花拳绣腿!」妈妈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了,于是义正言辞地说,「这世上当然有比我厉害的人,但什么西方的自由搏击,柔术我看也不见得怎么高明,我早想领教领教,可惜你不行。」

  妈妈说这话纯属是为了挖苦马丁,谁知马丁马上说:「我是不行,我管理系的朋友丹尼,他是业余的MMA(搏击组织)运动员,你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哈!虽然作为老师不该这么说,但我倒是真相领教一下。」妈妈并不想真打,只是想在嘴上占便宜。

  突然,人群中发出了一声娇喊:「比武!老师,比武吧!」喊话的是黄蕊瑛,我班的团支书,人长得特漂亮,学习又好,可以说是我一直暗恋的对象。

  「比武,老师,咱们不怕他,中国功夫天下第一!」她的室友班长钟雅楠也叫了起来。

  「比武吧,比武吧!」乌合之众就是这么容易被煽动,同学们竟此起彼伏地叫了起来,颇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气概。

  妈妈的脸有些红,不知是尴尬还是激动,那边马丁也是有点难堪,两人本是想互占个口水便宜,却被民意煽动得骑虎难下了。

  妈妈最后先开口了:「那你的同学丹尼,有空吗……」

  本来马丁说一句没空就过去了,他虽是英国人,却颇为老实,低声说:「他整天逃课,一定是有空的。」

  「教训教训那个逃课的外国人!」以蕊瑛为首的女生又叫嚷了起来,一呼百应,其余的人也吵嚷了起来,「外国人还逃课,作为老师教育教育他也是应该的!」

  「今天晚上6点,体育馆,我等他,不来就算我赢了!」妈妈终于又昂起了胸,群众的呼唤竟让她有点兴奋。

  「好吧,我通知他一下……」马丁略带丧气地说。

  晚上,我陪着妈妈来到了体育馆。老实说,我心情也不太好,本来就是想让妈妈收拾一下马丁,叫他知道中国的民粹有可怕的,谁知道竟莫名其妙地开启了一场比武。

  我从没觉得中国功夫有多了不起,那是义和团的玩意儿,如果真灵的话,那怎么就没打过八国联军呢?但我更不希望妈妈输,因为那是我妈,也许她真的那么厉害呢,毕竟今天这么轻松地戏耍了马丁,几十年的功夫一定不是白练的。

  到场的人并不多,除了蕊瑛,雅楠还有几个男生。也许是大家回国寝室后都在专心打游戏吧。

  妈妈王文英一身白色的短衣襟,由于较为贴身,显得屁股格外大。她稳稳地站在那里,英气逼人,像是一尊英雄雕像。

  过了一阵,只见马丁带着一座「黑塔」往这边走来,那「黑塔」就是丹尼。说「黑塔」一点不夸张,丹尼身高至少2米,体重稳稳地超过300斤,在马丁身边就像是个巨人。丹尼只三五步就从远处走到了体育馆门口,马丁随后跟上。

  我看到丹尼的身材便心凉了一半,这没法打,差得太远了。但身边的妈妈却完全不为所动似的,依然从容。只是背在后面的拳头攥得更紧了,似乎微微见了汗。

  不同于马丁的英国范,那「黑塔」丹尼是标准的美国黑人,鼻子像被平底锅拍过一样,满头的脏发,又卷又短,一口像从烟卷里种出的黄牙,煞是难看。尤其是从左眉直直地拉到嘴角的一道伤疤,显得非常凶恶。

  他对着妈妈笨拙地抱拳,用一口稀烂地中国话说:「王老师,我是来和你打架的。」他把比武叫做了打架,显得那么的粗俗。

  妈妈皱了皱眉,表现出对丹尼粗鲁的厌恶,然后随即也是一抱拳:「承让了,我准备好了,现在就开始,在哪打?」妈妈说得亮堂,没一点怯意。我暗中竖起来大拇指,心里也亮堂了一些,也许妈妈真的能赢。

  陪同来的马丁这时说话了:「王老师,这体育馆里不是有几个休息室吗,我和丹尼说好了,你们去那里打,省得大家在外面打扰你们。我们其他人呢,就在外面等个结果就好了。」

  马丁虽是黑人,却颇为厚道,深知中国的人情世故。两人在屋里单练,不管输赢大家都有个台阶下。而且他主动提出的,显然是给足了妈妈面子。

  「吁」人群中传来嘘声,「怕了就投降嘛,王老师,就在这打吧,教训教训他!」

  只见妈妈向人群中一摆手,昂声说:「就去屋里打,免得别人说我欺负小辈。」

  群众虽然失望,但也只能目送着他俩进屋。关门后,就是焦急的等待。

  对于我来讲,这种等待最是揪心。要问我支持谁,那还用说,当然是妈妈了。但如果妈妈输了呢,他们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想到这里,我的身体竟有一丝异样。我赶紧打断了思路,扭头向马丁看去,只见他也是一样的紧张。

  「那丹尼,你跟他很熟吗?」我觉得我该跟他说几句话。

  「不熟,认识而已,又碰巧知道他是个业余的搏击手。」马丁略带紧张地说,「我可能做得过了,镜梓,王老师是你妈妈吧,虽然她有种族歧视我,但我该用更好的方法反击的。闹成现在这种情况,不管谁赢我都有责任。我这就叫无事生非!」

  马丁这么说了,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我才是始作俑者。我只能点点头说:「但愿没事,但愿没事。」

  终于,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个瘦小的身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满脑门的汗——是妈妈!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结果。

  只听妈妈气喘吁吁地说:「我赢了……」

  「唔!」同学们都笑了起来,同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只见马丁的黑脸都快涨红了,他一跺脚就往屋里跑,同时用英语叫到:「丹尼,丹尼,你没事吧!」

  ……

  在城市的另一端。

  李若水:「小云,『山北大学』的事儿听说了吗?」

  朱小云:「听说了,黑皇崇拜而已,有些恶臭的年轻人追时髦,竟认黑人当祖宗了。这点小事儿,主人何必亲自过问?」

  李若水:「先是金钱控制,然后宗教洗脑,最后暴力征服,你没觉得和我们的手段有点像吗?」

  朱小云:「明白了,卑职这就去调查!」

  李若水:「请陈子业去吧,他黑道上熟,我觉得这里水不浅!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老朋友李若水请他帮个忙。」

  朱小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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