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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当晨曦再次出现在天际,警察医院会议室内的气氛却如雨夜一般沉闷黑暗,巨大的会议室中,只有讶子的声音在回荡,「目前已确认嫌疑人彭炎死亡,监控录像、医疗记录均已封存,24小时内所有接触彭炎的医生和护士都已通知到场接受询问,但是。」说道这里,讶子的声音陡然提高:「最后一次给彭炎换药的护士桐岛零子始终无法联系到,我已派警官到她的公寓请她到场接受问讯。」

  「接受问讯?」一名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警官打断了讶子的陈述,「彭炎的死肯定要进行例行检查,但问讯一词似乎不妥吧。」

  讶子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渡边胜,作为警察医院的院长,虽然此前一直给过自己很多帮助,但是本次事件关系到两国警方,且案情严重,他于情于理都要回护下属,「是的,渡边长官,此前医疗记录显示彭炎的病情已经趋于稳定,今夜突然出现这种情况,我希望授权我进行彻底调查。」

  「我认为应该听取一下主治医生及法医的报告,再作出结论。」

  「我汇报一下医疗组的情况。」不等讶子回应,一名彭炎医疗小组的医生起立开始汇报:「在入院时彭炎肩部受枪伤一处,跌打外伤7处,曾注射大剂量的HXN1型毒品。」

  「亦即俗称路西法的毒品,此毒品是最近1年才出现的新型毒品,警方关于它的资料很少,只知道它不但能给人快感,更能激发人体潜能,增大吸毒者的侵略性,但对人体有相当大的破坏,从目前已知的少数案例来看,吸毒者均是死于心脏衰竭。」

  「彭炎作为重要嫌疑人,医院特别请到国内权威的池田教授指导,在最初3天彭炎的病情已经逐步稳定,今日凌晨突发心脏衰竭,紧急抢救无效,凌晨3:55判定脑死亡。此前所有治疗方案均是由池田教授制定,教授正在寻找病情突然变化的原因。」

  医生刚刚汇报完毕,一名法医跟着站起,「嫌疑人彭炎死亡时间初步推定为今日凌晨3:40-3:50,死因初步判断为心脏衰竭,除肩部枪伤外无严重外伤,更详细的信息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来获取。」

  「可是你们昨天的报告说彭炎的状况正在迅速转好,甚至可能在本周清醒,怎么会一夜之间恶化到这种地步?」

  「野上警视,很多病症都会快速恶化,更何况是『路西法』这种未查明的毒品!」

  「但是……」

  「这样吧,请池田教授进来,我们听一听专家的意见。」一直沉默的前田幸次此时忽然发言,打断了讶子的反驳。

  虽然是神经方面的医学泰斗,但池田信次从来不是一个注重仪表的人,如今的他更是不修边幅,在皱褶的西装下露出的竟是睡衣的领子,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来回扫视着会场,整个人好像一个警觉的大刺猬一样,随时准备反击。

  「池田教授,野上警视希望你说明一下彭炎的病情为什么会突然恶化,而且这么快死亡。」

  「快?」池田信次双眼的焦点立刻转到了前田幸次身上,用略嫌激动的语气说道:「你们知道么?目前HXN1型毒品中毒者在世界上一共只有2个案例,日本从来没有相关记录,而这2个案例中患者几乎都是速死,彭炎这个病例已经创造了记录!」

  「可是,教授,之前的医疗报告显示彭炎的情况正在迅速好转……」

  「是的!」池田信次猛地转身,盯着讶子说道:「正如你说的,他的病情很快稳定了,这是我研究成果的巨大成功!」说道此处,池田的眼中猛然闪过一丝狂热,但那股火焰迅速地熄灭了,「只不过……只不过,太缺少资料,这种毒品的反复性超出预计。」

  「咳……」前田幸次咳嗽一声打断了池田略带神经质的叙述,「那么池田教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医疗方案本身没有问题?」

  「当然!」

  「那么,有没有在其他方面譬如药物方面出现纰漏呢?」

  「野上警官,这次彭炎的治疗属于甲等安全等级,所有治疗药物、人员都会进行严格监控,而且安保措施经过野上警官亲自改进,彭炎更是由野上警官的下属贴身保护,我想这种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吧!」渡边胜的语调平和,语意却十分尖锐。

  「滴滴滴!」讶子的手机突然响起,在众人略微不满的注视下,讶子打开手机,只说了几句,讶子忽然拔高声音说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的,保护好现场,我尽快赶过去!」讶子合上手机,对大家说道:「桐岛零子被确认死于家中。」

  「什……什么?」

  「怎么回事?」会场内一阵骚动。

  「去寻找桐岛零子的警员到她的公寓后敲门和打电话都没有得到回应,进入后发现桐岛零子死在家中,目前无法判定死亡原因,我要求授权我对此进行全权调查。」

  「可是,可是……」渡边胜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好吧,我认为有必要进行详细调查,野上讶子,现在你负责调查桐岛零子以及彭炎的死因。」就在讶子为得到意想不到的支持而惊奇的时候,前田幸次又补充道:「为了保证调查的客观性,我认为保护彭炎的所有警员都要暂定工作接受问讯,缺少的人力将由本部调派人员予以补充……」

  半小时后,桐岛零子的公寓,讶子带着手套默默看着眼前的尸体,桐岛零子半披着浴袍仰躺在浴室门口,猩红的鲜血涂满了她半边身子,在她身旁一个破碎的鱼缸翻倒在地,指向空中的几片玻璃茬赫然带着血迹,地板尽是湿漉漉的。

  一名警员手持记事本干练地汇报着:「我是在凌晨4:00来到桐岛零子公寓的,敲门和打电话后都没有获得回应,询问公寓看门人后得知,死者在大约1小时前已经回家,和看门人再次返回时我注意到了门下有血水渗出,于是破门进入,发现桐岛零子已经死亡,从现场来看,有可能是死者滑倒,撞破鱼缸,不巧鱼缸的碎片划破了她的颈动脉导致她失血死亡。」

  「很好,跟进法医报告。」

  「是!」

  「对不起!」一个笑眯眯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跨上一步,「野上警视,我想赤羽巡查部长前天参加了彭炎的保护工作,也应该暂时停止工作,回去接受问询,我的人随时听候你的调遣。」

  「可是赤羽巡查部长作为第一发现者,在本案中是至关重要的,我想这你也明白吧,佐久间警部。」

  「那是自然,我只是说调查的工作暂时由我们接手,赤羽巡查部长可以专心回忆当时的场景,问讯结束后就可以继续调查了。」看到讶子眉头挑起,佐久间胖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这是本部的命令,请原谅,不过放心,我的手下都是经验老道的刑警,不会误事!」虽然语气神态都和蔼甚至谦恭,但表达的意思却全然没有回转的余地。

  讶子吸了口气,冷冷地说道:「赤羽巡查部长,请将手头的材料整理给我,而后回总部报道,佐久间警视,尸检报告出来立刻通知我。」

  「是!」

  二天后的傍晚,一艘豪华游艇平稳地划开平静的海面,快速地驶向东京湾,漂亮的舱房内山本勘助和吕先生一边享用着丰盛的料理,一边悠闲地交谈着。

  「彭炎一死,警方也就没什么办法了,真想看看野上讶子那个臭婊子当时脸上的表情。」山本勘助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接着说道:「不过,你真是深不可测啊,居然能这么快就搞清警方的部署还制定了周密的计划。」

  「再好的计划也要切实实施才行,这次算是见识到山本组的手段了,百年霸主果然名不虚传。」吕先生也举杯示意,一饮而尽,「现在只是开场,真正的考验是在今后3天内。」

  「我们真的要对野上讶子下手么,她的父亲可是警视长阶级啊,这样就打破了社团与警界的默契,对高级干部出手等于是宣战,彭炎已死,我们完全可以拖过这一关……」

  「野上讶子和春丽都是厉害的角色,她们绝不会主动放弃案件的,而以她们的能力,时间稍久此事的来龙去脉岂能不被看破,到时候被动的就是我们了。」

  「两国的警方会罢休么?这样阶级警员的损失,无论哪个高层都不会也不敢不做反应吧。终究默契是我们打破的,也许整个山本组会被警方的怒火夷平。」

  「当然会有反应,但是程度却是我们可以影响的,当年西西里的黑手党为了给美国政府一点颜色,一手促成了89年富兰克林银行的倒闭,山本组经营十数代,要想搞垮一两家银行,应该没有问题吧,我想日本经济如此不景气,东京都知事乃至首相都会作出明智选择的,更何况还有那些精彩的录像。至于警方,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很多人甚至会感谢你除掉野上讶子呢。」

  「也许,但是就算不是铁板一块,警方的反扑也绝不会轻描淡写,更遑论,如果按你说的作,即使度过这一关,山本组会成为政界警界的公敌,今后……」

  「如果这次失败,山本组的未来也就和你没关系了,别忘了,山本晴吉联合警方也是在玩火,他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拿不到手里的东西,再好看也没用!」吕先生挥手制止了山本勘助的反驳,继续说道:「更何况,事情未必见得会如此糟糕,只要给各方一个合适的交待,我想山本组现任家主的死,应该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了吧。」

  山本勘助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吕兄,两年前你找到我,给了我攫取山本组的机会,现在你又帮我度过这次最大的危机,中国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帐,当我执掌山本组后,你希望获取什么回报呢?」

  吕先生笑了笑说道:「山本君误会了,你掌权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日本团体家主中像山本晴吉这样的老脑筋太多了,看不到国际合作是大势所趋,山本组只有在山本君这样头脑灵活的人的手中,才能使双方利益最大化,当前的困难是我们两家的困难,我们会动用全部力量保你登上家主宝座,至于今后,我想我们会在各方面展开全面合作的,包括军火、毒品、走私乃至金融商务,我们都会提供充足的资金和优秀的货物。」

  「没问题,你们会成为山本组最大的合作伙伴,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山本勘助干脆地说道:「那么,这次事件高层方面就要拜托吕兄了。」

  「敢不尽力,那么我们就先为今后美好前景干杯吧。」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吕先生站起身道:「今夜还要安排,告辞了,山本晴吉那里还请山本君盯住,我想他不会保持沉默的。」

  「没问题,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看着吕先生乘着小艇远去的身影,藤田趋前几步说道:「老板,这些中国人胃口可够大,难道我们真要断绝与哥伦比亚的关系,转而和他们合作?」

  「我还怕他开的价码不高呢?」山本勘助冷哼一声,看着有些不解的藤田说道:「这个吕先生,两年来始终让我看不透,接触久了,越发觉得他和他身后的组织深不可测,一个外国人,对日本高层的了解某些方面却还在我们之上,我一直担心他们会利用我最终整个吃掉山本组,不过今天我倒略微放心了些。」

  「是因为他们开出的条件?」

  「不,如果他们想要的是山本组,就不应该推动如此激烈的计划,那几乎注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那我们要接受他们的条件么?这就是趁火打劫。」

  「短期内是必须的,本来军火和毒品的生意中老家伙的人就很多,清洗是必须的,而且我们的根基也不稳,他们条件我们不能拒绝,至于两年后,哼哼!」沉默了片刻,山本勘助低声喃喃道:「这些那家伙也早料到了吧,所以才会提出这些条件,真是算无遗策啊!」

  「什么?」

  「没什么,老家伙那边有消息了么?」

  「抱歉,老家伙突然失去了行踪,看来是早有准备。我们的人正在追查。」

  「加派人手,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要保证随时能干掉他。」

  夕阳下,寂静的小路上,一对母女缓缓走来,女儿活泼地有说有笑,仿佛一只欢快的小云雀,母亲则只是微笑地默默倾听。女儿穿着国中的制服,虽然只有14、5岁的年纪,但窈窕的身段已经开始显示出女性的魅力,无论黑色西服下那隆起的胸膛还是花格裙下那浑圆的臀部都几乎达到了成人的水平,而她尚显稚气的面庞和青纯的气质更与身材形成了一种诱人的对比。

  如果说女儿是含苞待放的桃花,那么身边的母亲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虽然已经37岁了,但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主妇特有的成熟典雅的气质更是给她加分不少。虽说气质截然不同,母女两人却都有着惊人的美貌。

  蓦地,小路两端各窜出了两名蒙面男子,四个男人仿佛野狼一般沉默地逼向了眼前的猎物。

  「你们要干什么?」母亲慌张地看着逼近的男子,颤声问道,回应她的是四个男人同时从身后抽出了一根软棒,一齐发起了突击。

  「救命,救命啊!」母亲尖叫声中,女儿却跨前一步,闪开迎头一棍,一脚踹中了对方的小腹,虽然只是平跟的小皮鞋,但在主人全力一击下,仍然给对方造成了致命的伤害,男人惨叫着滚倒在地,另一名男人趁机从身后猛地扑上,双臂勒向女孩的脖子,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主动撞向他怀中,接着就是一记干脆的过肩摔,哀嚎声中,第二个敌人也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啊!」一声尖叫从身后传来,女孩转头看去,正看到母亲的身体软绵绵地滑倒在一名袭击者的怀中。「妈妈……」趁着女孩的分神,第三名男子凶狠的脑后一击将她打昏在地……

  「嘿,臭婊子,块醒醒!」

  女孩被脸上几记凶狠地嘴巴打醒过来时,首先看到的是胸罩,白色的胸罩,紧紧地攥在男人的手中,女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感到浑身冰冷,向下扫视,果然,她青春娇嫩的胴体只剩下了双脚的白色短袜和被掀到腰间的红色花格裙,青涩的乳房和阴毛稀疏的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几个男人都带着面罩,从眼睛中射出贪婪的光芒和鼻中发出沉重的鼻息,让女孩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恐慌。

  「臭婊子,害怕了?还敢踢我?」领头的一个男人得意地叫道:「我要让你好好付出代价。」

  「桥本晃司,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我饶不了你!」

  男人楞了一下,接着一把将头罩撕下,露出了一张通红的泛着酒气的脸孔,「没错,就是我,臭婊子,我现在就干死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他抓住少女的两个脚踝,将不断蹬动的双腿猛地拉开,女孩奋力挣扎着,但反绑双手的身体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只有绝望地大骂:「混蛋、畜牲!」

  「喊吧,喊吧,这是即将拆除的旧楼,不会有人来的,你不是很高傲么,你前天打我很威风啊!」桥本晃司咒骂着将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到了少女的双腿间,满意地看到了对方脸上出现的恐惧屈辱的神色。

  「怕了?贱货,来吧!」

  「住手,住手!」不知何时,一直瘫软在地上的母亲清醒了过来,摇晃着用身体撞向桥本晃司。

  「等不及了,骚货?」一名男子伸臂一圈,轻易地将双手绑住的女人揽入自己的怀中,左手顺势在她的胸膛上狠狠揉搓起来,下流地叫道:「没看出来,奶子够大够软,我倒是想尝尝这个熟女!」说着,男人猬亵地在女人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不要!」女人只能竭力却徒劳地挣扎着。

  「好了,那个老婊子交给你了,我要和正主算算帐!」桥本晃司伸出手指在女孩女孩的下体捅了捅,嘲骂道:「小骚货,真紧啊,一点水都没有,不过,这样强奸才有意思!」

  「住手,住手!你们这是犯罪!」

  「犯罪?没错,我今天就是要强奸,不,轮奸这个贱货!」

  「求求你,放过她,她还是孩子!」看到恐吓无效,母亲开始哀求起来。

  「是么?」桥本晃司眯着眼看了看被蹂躏得衣衫不整的主妇,轻佻地说道:「我看她发育的不错!」说着,伸手在女孩浑圆饱满的乳房上捏了捏,「你就好好看着我怎么给她破处吧!」

  「求求你,饶了她吧!」

  「不行,我一定要泻火!」

  「求求你!」

  「少废话,你就好好伺候我的朋友吧,让他舒服了,没准他就不会再干这个骚货了!」

  母亲楞了楞,忽然大声说道:「让我替她吧,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

  「妈妈,别相信这些混蛋……呜呜呜!」

  桥本晃司捏住少女的脸颊,将地上的白色内裤塞入了她的口中,「闭嘴吧,贱货,吵死了!你们按住她!」桥本晃司起身走到母亲面前,用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美丽的主妇,「你要替她?替她做什么?」

  女人羞愧地低下头,小声地抽泣起来。

  「不许哭,贱货!」桥本晃司揪着女人的头发,凶狠地叫道:「你给我听清楚,你要不能让我们满意,我们立刻就会去干你的宝贝女儿!明白了么!」

  「是……是……」

  「好了,现在把她解开!」

  女人揉着自己的手腕,茫然地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们。

  「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

  「不!」女人下意识地叫道。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桥本晃司大声叫道,随着他的叫声,按着少女的男人伸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少女疼得一阵哆嗦,却对着自己的母亲拼命摇头,发出了一阵阵的呜呜声。

  「我脱,我脱,别再折磨她了。」女人哭喊着抬起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了自己上装的钮扣,「快点!快点!」几个男人兴奋地叫着,他们并非没有看过脱衣舞,但高贵贤淑的主妇和脱衣舞娘的诱惑截然不同,其中更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催促声中,女人含泪将自己的套裙解开,露出了在黑色裤袜包裹下的一双美腿。

  「停!」当她正要脱掉白色衬衫的时候,桥本晃司却制止了她,女人双手局促地拉着衬衫的下摆,畏惧地看着这个也许比自己小了10岁还不止凶狠的年轻人。

  「撕拉。」桥本晃司抓住女人衬衫的领口猛地一拉,在女人惊叫声中衬衫被彻底分开,扣子尽数崩飞,紧接着,桥本晃司熟练地在她身上一拉一拽,黑色的乳罩就被剥离了她的身体,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把手放在两边!」桥本晃司大声吼道,接着退后一步,仿佛欣赏艺术品一般,几个男人先是有些困惑,接着拍手叫好起来,凌乱的头发,疲惫的神色,敞开的衬衣,黑色的裤袜,仿佛刚刚和老公共度鱼水之欢后披着衣服起来收拾的主妇,这样的装扮正体现了她这种熟女独有的魅力。

  女人羞愧地低下头,但她羞辱还没有结束,「现在,让我看看你那,贱货,快!」女人吓得哆嗦了一下,缓缓地将自己的裤袜褪下依然修长紧绷的双腿,直到脚踝,正要将左脚的袜子脱下的时候,却被桥本晃司一把按住,「就这样。」桥本晃司掏出一把小刀,将女人黑色的蕾丝内裤一下挑断,浓密黝黑阴毛覆盖下的贲起阴阜立刻裸露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了!」女人抽泣哀求着。

  桥本晃司却丝毫不为所动,用粗壮有力的双手拉扯几下,将黑色的裤袜裆部撕开了一个口子,「现在,穿上裤袜!」女人流着眼泪将腿弯处的裤袜拉高。

  桥本晃司满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上身虽然有衬衫,但肥嫩的双峰完全裸露出来,下身虽然有裤袜,但透过裆部的大洞,可以毫无阻碍地玩弄她下面的肉洞,她身上残留的衣物已经丝毫起不到遮蔽羞处的作用,只是增加男人的淫欲和她羞辱的工具罢了。

  「躺下,分开自己的双腿,快!」桥本晃司感到下体一阵欲火升腾,口干舌燥地催促着,女人有些麻木地躺倒在自己的衣物上,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咬着嘴唇将头扭向了一旁。

  桥本晃司爬到女人身上,左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右手探向她的下身,「乳房有点垂,不过还是上品,阴道还很紧啊,你老公用得不多吧,好像已经湿了,表面上看起来端庄,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女人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屈辱地大哭起来。

  「妈的,母女一样烦人!」桥本晃司骂着将破碎的黑色内裤熟练地塞入了女人的口中,接着双手揉搓着丰满的双乳,下体一挺,早已如钢似铁的凶器狠狠顶入了肥嫩的肉穴,虽然屈辱,但完全成熟的女体在之前的凌辱调戏中,早已分泌出了足够的爱液,肉棒一气直顶到了花心,女人如同遭受电击一般猛地弓起,双手胡乱地拍打着强奸者的胸膛。

  「你再折腾,我就肏死你女儿!」桥本晃司恶狠狠的一句威胁彻底摧垮了母亲的抵抗,女人手脚无力地垂下,任由可怕的年轻人蹂躏自己成熟迷人的肉体。

  很快地,桥本晃司感到自己坚持不住了,眼前的女人像熟透了的蜜桃一般,汁水荡漾,肉香迷人,他从来对熟女不感兴趣,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而高贵稳重的气质和敏感多汁的肉体更是少女所没有的,也许她的阴道不如那些处女紧窄,但滑腻多汁的肉壁一层层缠绕在她的肉棒上,给了他绝佳的享受。

  「啊啊啊!」咆哮声中,桥本晃司将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身下的美人体内。

  「呼,还真过瘾,臭婊子给我好好舔舔,快点。」其实不用他再威胁,一轮凶狠的强奸早已把纤弱的家庭主妇仅存的一点反抗精神彻底打碎了,可怜的女人迷乱地张开嘴巴,任由那粘满两人淫液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扑到了她的身上,开始新一轮强奸,尽管违背意愿,母亲体内早已被挑起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她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了起来,「看那,这婊子兴奋起来了,加把劲儿!」

  女儿泪流满面,奋力挣扎着,却只能一边被身后的男人玩弄着身体,一边亲眼看着母亲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占有、蹂躏……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身体上所有肉洞都有一个阴茎在狂野的抽插,已经数次高潮的女人几乎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地承受着奸淫。

  「怎么样,你这个自大的贱货,看你妈多爽,现在该轮到你了!」桥本晃司走到女孩面前,尽管已经在她母亲的肉体中发泄了三次,他的肉棒依然高昂着。

  「呜呜呜!」如果目光能够实质化,桥本晃司的胸前无疑会烧出一个大洞,但女孩的愤怒只是给了男人更大的满足而已,桥本晃司抓住女孩的左脚,伸出舌头在女孩的脚底舔了一下,「不错的味道!」桥本晃司恶心地笑道,女孩一脚蹬去,但被调戏多时的身体已然失去了力量,轻易地被桥本晃司抓住了。

  「踢啊,婊子,踢啊,看我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一边欣赏着女孩徒劳地躲闪挣扎,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那紧闭诱人的下体上。

  「混蛋!」一声暴喝,桥本晃司回头,看到一个男人暴风一般冲入了房间,双眼通红,如同野兽一般扑向了自己……

  「爸爸!爸爸!」野上讶子猛地醒来,感觉浑身如图水洗一般湿透了,脸颊如图火烧一般滚烫,她双手抱头迷茫脱力地瘫坐在座位上。

  许久,直到手机的铃声响起,讶子几乎无意识地接起电话,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讶子怔怔地低语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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