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水落石出
“雅慧？”张队把还沉浸在回忆中的雅慧唤回了现实！
“啊？哦！他，他叫刘帅……”雅慧说完咬了咬牙，身体被撕裂的那种感觉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中。
“刘帅……刘帅……”张东明在办公桌前来回的踱着步子：“据我们了解，他是个大街上的小痞子，他跟一个叫王磊的社会青年混在一起，那些小混混平时叫他‘磊哥’，王磊这个人犯过很多事，但都是些无法立案的琐事，不过我们有消息指出他很有可能参与贩卖毒品的勾当，只是没有证据，如果你和他们平日里有来往的话……”
“没，没有，我以前都不知道他叫什么……”雅慧猛的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对面的男人。
“哦，这样啊，先不说王磊的事情，既然这样那刘帅猥亵你的动机是什么，从监控录像中他的表现来看，他好像是专门来找你的！”
“你什么意思？”雅慧的父亲一下站了起来，自己女儿被人欺负了，面前这个张队却竟问些没用的问题，他真的有些恼火了。
“请你冷静一下，我这是在办案子，所有的细节，所有的疑问我都要弄清楚，只有这样才能给你们、给众人一个满意的答复，所以请你配合！”张东明说完坐回到了转椅上。
“他是，他……嗯，是我开的门！但我不知道他在外边！”雅慧咬了咬下唇，她心里明白，事情已经发展到没有办法在继续隐瞒下去的地步了，雅慧顿了顿接着讲：“我不知道他在外边，我一出去就看到他冲我跑过来，我，我想关门……可他，他……可他一下就冲进来了……我……我……”雅慧低着头越来越没有底气了。
“你说你和他们没有来往，那他为什么会专程来找你？”张队眯起了眼睛。
“啊！！”雅慧实在受不了对方的这种问话方式了，她突然站起身来毫无征兆的大叫了一声：“你们有完没完！！我受不了了，那天的事情我都告诉你……都告诉你……”说完雅慧气呼呼的坐了回去。
“那天的事情？哪一天？”从女孩的反应来看，张队觉得这女孩一定隐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毕业聚会那天……”接下来雅慧把刘帅为什么会来到她家楼下以及一周前那一夜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当雅慧把自己被奸污的事情说出来之后，不光是雅慧的父母，就连对面的张东明都感到了震惊。
另一间审讯室里，三名警察坐在一张桌子后边，对面是一脸踌躇的胖子。
“王磊你认识吧？”坐在正中间的女警开口了，她并没有按照正常的程序审问胖子的姓名，而是直接提到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啊？王……王……王磊？”一听这个名字胖子一下紧张了起来。
“别支支吾吾的，赶紧说，认不认识！”女警又问了一遍。
“认，认识，认识……”胖子此刻脑中乱成了一团，为什么这几个“条子”对刚才的事情只字不提，而是问起了“磊哥”？
“你和他什么关系？”
“就是哥们……怎么了？”胖子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好好说话！”女警旁边的另一个警官冲他喊了一句。
胖子没说话，他把头扭向了一边。
“姓名！”
“啊？”女警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胖子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费什么话，姓名！”
“刘帅……”
***
“张队！我这边审完了！这是笔录！”会议室里女警把刚才的情况简单的和张东明说了一遍。
“嗯，挺详细的，和我那边基本一致，对了，我明天还要亲自审审他！”张东明翻了翻手中的笔录。
“为什么啊？这不都清楚了么？这点东西够他蹲个十年八年的！要我说这种人就该枪毙！”女警愤愤不平的说着。
“小娟，他坐牢是肯定的，只是……这么说吧！你也知道这小子和那个王磊走得很近，说不定能从他这里调查出王磊贩毒的证据，以前咱们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正是千载难逢啊！”张东明说完把笔录放到了包里。
第二天一早小娟就和张东明来到了审讯室里，对面是无精打采的胖子。
“刘帅！我想你大概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事了吧！？”张东明翻着昨晚整理出的材料。
胖子没有吭声，只是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个女警。
“猥亵少女，嗯，而且还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刘帅，你知道吗？这种事情节严重是会判死刑的！”张东明看都没看对面的胖男人，只是自顾自的翻看着手中的东西。
其实胖子昨晚就已经担心的不得了了，自己虽然不懂法，但自己犯了什么罪他心里十分的清楚，加上刚才张东明一说死刑刘帅真是吓的差点就尿了裤子。
“哎！哎！”一边的女警咳了几声：“刘帅，假如现在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好，好只要不要让我死，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没等女警说完胖子就着急的喊了起来。
“坐下！安静！”张东明严厉的瞪了胖子一眼：“我看了一下昨天的笔录，有几点想问问你！”
“好，好！问，你问吧！”胖子坐回到板凳上，他现在浑身都在发抖。
“你说是女孩的同班同学把她带到宾馆的，那，那两个小孩是你安排的？”
“嗯，不是我……是王磊！”说到这胖子猛然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么漂亮的妹子王磊为什么不自己去，然而让给了李伟和他，而且那天王磊还特意问了他李伟有没有参其中。
刘帅坐在冰凉的板凳上嘴里小声的嘟囔起来：“艹，王磊！怪不得你他妈的让我去呢！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啊？”虽然现在的情况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但胖子还是忍不住对王磊产生了恨意，这正是张东明所要的结果！
屋子里很安静，所以胖子的嘀咕被两个警察听得清清楚楚，他俩互相望了一眼，女警开口了：“哎！说什么呢？大声点！”
“是王磊！这，这都是他安排的，我，我和李伟都是他……他……”胖子觉得只要配合就一定能减轻自己的罪过，只要把王磊的事情交代出来自己就会没事，所以他把事情的整个经过都讲了出来。
“等等，李伟？李伟是谁？”张东明皱了皱眉头：“昨天你可没说还有这么个人！”女警也有些吃惊的看了张东明一眼，因为如果还有别人参与的话那在量刑上可要严重得多。
“啊？他，他……他那天和我一起……”
“一起参与了？”张东明现在越发担忧起来。
“不是，他后来走了！”胖子觉得这帮警察好奇怪，开始还在问王磊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转到其它地方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女警翻开桌上的本子开始记录。
在警方的“威逼利诱”下，胖子很快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代了，顺便把王磊藏匿冰毒的地点也供了出来。
当晚王磊就被抓捕归案，第二天中午女警小娟来到了张东明的办公室：“张队！李伟的资料都在这里！”
“嗯，我看一下！”张东明接过小娟手中的材料翻脸看了起来。
“李林？李林……”看到李伟的父亲，张东明不由愣了一下，昨天听刘帅供出李伟名字的时候他的心就咯噔一下，这回再一看到李林的名字真是大吃一惊。
“怎么了？张队？”小娟看出了张东明的异样。
“哦，没什么，只是想到了点私人问题，哦。对了，王磊那边你都查清楚了？”张东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嗯，都清楚了！”
“那好，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午，明天写一封报告出来，我要交到市局里，剩下的就都交给他们去办吧！”说完张东明色迷迷的看了看小娟高高挺起的胸脯。
“嗯，好的，等这事儿完了，你要怎么奖励我啊？哼嗯？”小娟走到办公室门口忽然转了个身，非常妩媚的看着张东明，“想要什么啊？是不是想我了？”张东明站起来走到了她的身边，“讨厌！你知道还问？”小娟一扭腰轻轻打了男人一下，“晚上等我电话！”张东明色迷迷的捏了捏美女的屁股，“嗯！等你！”说完女警探头在这个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等女警走后张东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李，我是东明！”
“怎么了？”李林和张东明是老熟人了，他一下就听出对方的语气有些不同寻常。
“哦，没什么事，就是时间久了想叫你出来聚聚！”
李林是水力局的副处长，官场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他知道对方肯定是有事情要告诉自己或是求助自己：“嗯，好什么时候？”
“下午3点，老地方。”
一家咖啡厅里李林和张东明面对面地坐着，“张队，有什么困难么？”李林率先开口了，因为一般都是别人求他办事，所以他很自然的就讲了这么一句。
“哈！几天不见看不出你还长架势了啊！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哈哈！”张东明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李林：“这次是你有困难了，准确的说是你儿子，李伟！”
“嗯？李伟？李伟怎么了？”一听李伟的名字李林一下紧张起来，难不成儿子犯了什么事？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说下，过段时间可能要他出庭作证！”
张东明的话让李林越发摸不着头脑了：“这，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怎么了？”
“嗯，这么说吧！你儿子涉嫌参与猥亵少……”
“不可能！”李林一听‘猥亵’二字不等对方说完就急的大喊一声，惹得不远处的其他客人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哎哎！小点声，听我说完啊！我都说了不是大事，你别激动！没事的！”张东明抬头看了看四周，见已经没人注意才扭回头看着李林：“我知道他没有真的参与，但他一定知道这件事！所以这几天可能会有市局里的人传他问话。”
“这，这怎么回事？”李林现在很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接下来张东明把这件事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
“那我儿子会不会坐牢？”听完张东明的话，李林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
“不会的，我在写材料的时候已经向上级说明了问题，说李伟非常配合我们的调查，并且他没有真正参与其中，也没有帮助犯罪嫌疑人逃避法律制裁，我已经帮你和市里疏通过了，加上被害人也证明没有第三人在场，所以你只需要请律师帮他辩护一下因该就没什么事了。”听了张东明的话李林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张东明现在没有明着向自己要求回报，不过他很清楚，这个人情迟早都是要还的。
那天傍晚李伟真真切切的尝到了老爸皮鞋的威力……
在李伟饱受皮肉之苦的时候，一家高级酒店的套房中，女警小娟正噘着她白嫩的翘臀跪趴在床边，张东明双手捏住美人圆翘的臀半，美滋滋的享受着所谓的庆功仪式！
雅慧则因为这件事情而变得孤僻起来，不久她们一家就离开了小城，搬到了其它的地方。
这件事情对李伟一家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冲击，虽然没沦落到无法在这里待下去的境地，但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再加上高考的成绩不是很理想，一个多月之后，李伟的父亲就把他送往了外地的一所专科学院去读书，这也就彻底的改变了他今后的人生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