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往来
李思平扶着傅悦和出门，早有傅家人等在外面接过去，看着一行人走了，这才来到董事会会议室。
屋里坐着七八个人，邱玉兰亦在其中。
「子平啊，我们都签完转让协议了，怎么还不让我们走呢？」见他进来，邱玉兰上来问到。
「公司的安排，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您再稍等一会儿！」李思平掏出笔记本，接好网线，连在会议室的视频屏幕上，登录后，发送视频邀请。
画面上出现一位穿着税务制服的美丽女子，她明显一愣，随即问道：「思平，怎么回事儿？」
「青姨，我来给您介绍一下」，李思平拉开手上的伸缩教鞭，指着邱玉兰说道：「这位您肯定记得，这是邱玉兰，我得叫什么呢？大娘？大妈？大姨？随便了，您知道就行……」
「这位，是张律师，这位呢，是王律师，还有当年的刘部长，」李思平挨个介绍，「这几位，都是当年巧取豪夺咱们家产的人，如今我都给聚齐了，给您出口气。」
「姓邱的我没挖到什么把柄，不过我知道她在国外有项目，现在看效益还凑合，所以我就投资帮了她竞争对手一把，又给她设了个套，现在她的情夫已经钻进去了，估计下一步就是倾家荡产了吧？没事儿，大娘，您要卖不出去了，记得找我。」
邱玉兰已经愣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好好的未来女婿变成了前夫的儿子，唐曼青那张让她憎恶的脸再次出现，竟然似乎比当年还好看了。
李思平没理她，继续说道：「两位律师呢，各有各的问题，我都掌握好了，接下来不光是取消资格，估计还得进去服刑。」
「至于其他当年的帮凶，我都有了处置」，李思平收了教鞭，笑道：「这么多年承蒙各位照顾，我和我青姨过得还行，钱嘛，也不多，一千个亿的样子，你们可能不太知道，我刚买了汉升集团，青凌集团也是我的，所以以后，还得请各位千万别忘了我。」他的脸色阴冷下来，「我会派人一辈子盯着你们，防着你们，给你们挖坑，制造麻烦，不但不让你们东山再起，还要让你们生不如死，让你们的家人生不如死，哪怕上街要饭，都要被人打被狗咬，直到最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宋总……李总，李总！当年我们都是受邱玉兰唆使，我们是无辜的呀！」「李总！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次，我给您跪下，我给您磕头，求您了！」
几个人苦苦哀求，有的人甚至开始跪在地上磕头，汉升集团那么大的家也都被眼前这个青瓜蛋子一般的青年搞垮了，他们算什么？蝼蚁都不够格，听着李思平阴冷到极点的威胁的话，个个吓得要死。
李思平长出了一口气，对摄像头说道：「青姨，你解气吗？」
「解气什么啊！」喇叭里响起唐曼青娇滴滴的声音，「刚才都吓死我了，如果那个人开枪怎么办？你想吓死姨吗？快别折腾了，姨等你回家呢！」
李思平知道唐曼青说的是实话，笑着答应了，他关掉视频，合上笔记本，笑着说道：「各位以后走夜路都要注意安全，一定别忘了我，现在大家请便，滚出去吧！」
几个人还想再哀求哀求，看看事情是否有转圜的余地，但李思平眼神冷漠，根本不看这些曾经欺负自己孤儿寡母的人渣，摆了摆手，便有四五个劲装安保人员进门，将他们都扔出了小会议室。
李思平抬手拦住推着邱玉兰的保镖，「让她留下。」
邱玉兰瘫坐在椅子里，仍是有些不敢相信，「你……你真是……真是李思平？那你……那你跟玉宁……我……」
李思平一脸讥诮，「我没想过伤害她，不过看你这么难过的样子，不像是那么不在乎自己的女儿，怎么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现在后悔了？」
「我……我……」邱玉兰神情一暗，「玉宁一直以为是我害死了万成，其实……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那就真的是意外，可她还是恨我……」
李思平摇头苦笑，没想到李玉宁对父亲李万成倒颇有感情，只是事到如今，他和李玉宁的关系公开，怕是会再伤害到她。
「你要是有点良知，就别让玉宁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邱玉兰冷静下来，开始接受现实。
「你在威胁我？」李思平靠近邱玉兰，看着她保养得宜的脸，笑了笑说道：「既然你这么在乎她，那我就更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原来没想过怎么收拾你，以为让你破产就算到头了，现在看来，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李思平拍拍会议桌，掏出手机，命令道：「趴在上面，求我肏你！」
「你！我……我是你大娘！」邱玉兰羞愤欲绝，她哪里想得到李思平会对她如此羞辱，便要爆发出来。
「那我就告诉你女儿，我是她弟弟！我和她乱伦了！」李思平状若疯癫，眼睛瞪着，隐见其中红色血丝。
邱玉兰被他的神态吓住，想到女儿，一阵纠结之下，转身趴在会议桌上，轻轻抽泣起来。
「求我，肏你！」李思平开始录像，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
「啊！」邱玉兰尖叫一声，委屈至极的回过头来，蚊子一般说道：「求……求你，肏……肏我……」
「听不见！」李思平解开了裤子，露出肿胀的下体。
「求你，肏我！」邱玉兰说完，彻底哭了起来。
李思平看着眼前这个带给自己和继母无数苦难的人，心中毫无怜悯，他一把扯下妇人内裤，挺身便刺了进去。
「嗯……」邱玉兰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自己把旗袍撩起来！」邱玉兰闻言，认命一般双手撩起了旗袍裙摆。
李思平一边录像一边抽插，妇人的蜜穴有些松垮，一点都不像她女儿李玉宁那般紧致有弹性，但想他肏干的快速而用力，丝毫不予怜惜，不时还会用力抽打邱玉兰的肥美屁股，可谓舒爽至极。
客观的说，邱玉兰身材不错，到这个人是邱玉兰，心理上的快感有效弥补了生理上的不足。
肏起来快感也不差，只不过李思平身边都是美女，口味早就养的刁了，加上邱玉兰和李玉宁太像了，让他丝毫感觉不到尝鲜的快感。
抽插了百余下，李思平拔出阳具，扯过邱玉兰的秀发，将精液射在她脸上，逼着她给自己舔干净，才算是放过了她。
他推门出来，正看到警察押着戴着手铐的嫪汉升出来，两人目光一错，嫪汉升垂下了头，再也不复之前的气派。
陈姝和何煜舟跟在后面出来，对李思平说道：「嫪雨凝也签了协议，现在神州控股是汉升集团的唯一股东了。」
「你操作一下，准备退市吧！」李思平点点头，看着何煜舟垂头丧气要走，笑着说道：「何总，不打算留下来吗？我觉得你这人不错，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你留下来辅佐陈姝。」
「还是不了，我和嫪汉升牵扯太多，一些问题我交代清楚以后，就去国外发展了，国内，还是不适合我……」何煜舟摇头苦笑，「世事变迁，纷纭过手，我有句话，说给我熟悉的宋子平听吧……」
「屠龙的勇士，最后都成为了恶龙，希望你会是个例外……」不等李思平说什么，何煜舟轻轻摇头，离开了。
李思平神情恍惚，何煜舟的话让他心里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他定了定神道：「公司交给你，把不良资产和债务处理掉，具体的你和迟燕妮商量，我去看看谭兮！」
「现在怎么办？」陈姝看着何煜舟离去，颇有些伤感。
「好的，我知道了！」陈姝温柔答应，「刚才真的是太险了，我现在还后怕，你一会儿怎么过去？」
「迟燕妮派人来接我，放心！」李思平故作轻松一笑，在陈姝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乘坐总裁办公室的下，接到李思平上车直奔机场。
李思平穿过商务通道，上了迟燕妮的私人飞机。
专用电梯下了楼。迟燕妮派来的保镖早已等在楼迟燕妮早已等在机上，见他上来，一把扑进他的怀里，丝毫不在意机组人员的目光，嗔道：「刚才都吓死我了，他怎么还有枪呢！」
「我也吓死了，出了一身冷汗！」李思平抱着迟燕妮坐下来，看着坐在腿上的美妇，笑着说道：「好在有了那次刺杀，我有所准备，称得上有惊无险！」
「我还是害怕……」迟燕妮紧紧抱着他，仿佛怕失去他一般，「以后不能这么冒险了，太吓人了！」
「不冒险了，不冒险了！以后我就安心做个富家翁！」李思平柔声抚慰美妇。
「迟总，飞机要起飞了……」空姐过来出声提醒。
「嗯！」迟燕妮点点头，在李思平身边坐下，系好安全带，重新依偎进他怀里，柔声说道：「谭兮被虐待得很惨，身上遍体鳞伤，那边已经送医院了，你别担心。」
李思平点点头，扯着迟燕妮的手塞进裤子里，笑道：「刚才我把邱玉兰肏了……」
「啊？」迟燕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
李思平摇摇头，回头看了眼空姐，小声说道：「这俩空姐不错啊！」
「你喜欢啊？那就去泡啊！」迟燕妮撸着情郎的肉棒，「我说这么硬呢，合计着是惦记着她们呢？」
「没有的事儿」，李思平解开裤子，让迟燕妮更加方便动作，「这飞机是不错，以后我也买一个，没事儿飞着玩儿！」
「切！」迟燕妮白了他一眼，弯下腰帮他舔了起来。
两人一路旖旎，虽然没有真的做爱，却也无比甜蜜。
下了飞机，上了准备好的车直奔医院，来到病房，就看到了包的跟粽子一样的谭兮。
「宝贝儿！」李思平走到床边坐下，愧疚说道：「我来晚了，对不起……」
「主人……你别这么说……都怪我……不听你的话……兮奴活该……」谭兮一直醒着，见他来了，眼中现出兴奋神情。
迟燕妮随后进来，柔声说道：「我问过大夫了，大夫说伤的不算重，都是皮外伤，但后背上的一道鞭痕可能会留疤……」
「不要紧的……」谭兮声音微弱，却仍是坚持说道：「好主人……兮奴骗他们说有艾滋……他们好傻……竟然信了……不然的话……被他们强奸……就发现了……穿在骚屄上的……跟踪器了……」
李思平点点头，「别说话了宝贝儿，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你安全了……」
「主人……兮奴可乖了……他们用鞭子抽我……都把我抽高潮了……我说我又骚又贱……是马路公厕……谁都肏过……他们看我这么骚……才相信我有艾滋……主人……兮奴是你的女人……没被他们碰过……」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快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等你好的，看我怎么抽你这个骚屄！」李思平说着轻佻的话，眼中却泛起了泪花。
迟燕妮转身拭去泪水，也劝道：「妹子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姐和你一起陪老公玩儿……好日子在后面呢，你快先睡一会儿吧！」
「嗯……」谭兮终于放松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李思平守在床边，等谭兮睡实了，才和迟燕妮一起离开。
他有心陪护，但还有一堆事情要忙，只是交代迟燕妮，做好安保工作，同时想尽一切办法，让谭兮恢复过来。
李思平又乘坐飞机回到Ｊ市，连夜召集公司中层以上领导开会，个别部门的副手也被通知列席会议。李思平作为策划部副总，自然也要参加。
陈姝主持会议，由公司三位法律顾问宣读了公司股权所有人变动情况，宣布任命陈姝为集团总经理后，她正式宣布，公司已同时启动退市程序，即将成为完全私有化公司。
「公司将进行一次全面的、深入的改革，稍后会在集团内部发布一份任免通知，同时还将有一份裁员名单」，陈姝换了身深色套装裙，端坐在之前嫪汉升坐着的位置上，神情淡定自然，「在座各位，都是公司骨干，希望能够在公司存亡之际，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
「公司名称会变，主营业务会变，但公司的框架不会变，人资结构不会变，因为相比之下，这才是公司最大的财富。」陈姝最后总结陈词，语调激昂起来，「各位都是公司的中流砥柱，当此危急关头，愿各位与我一道，帮大家保住手中的饭碗！」
陈姝说的朴实，所有人心里也都明白，如果汉升崩了，所有人都要失业，基层员工还好，在哪儿都是赚这些钱，换个东家没区别；中层领导跳槽一样是中层，没准还能提升一档；最惨的就是在座这些准中层，他们经过长期努力，距离中层领导仅有一步之遥，如果就此半途而废，那就要换个公司从头再来。
所以最不希望公司倒闭的就是这些人，最希望保住汉升的，也是这些人。
加上汉升独特的职场生态环境，很多重要中层岗位都被官员家属把持，绝大多数工作任务都是这些准中层完成的，只不过有名无实罢了。
如果抛弃一起让他们从头来过，那无异于让他们自毁前程，所以在面对青凌攻击的时候，反抗最坚决的是他们，而当陈姝抛出橄榄枝，最先投诚的也是他们。
道理其实很简单，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大势在对方手里，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
在这种情况下，重用这些人，就成了李思平最短时间内掌握汉升的关键所在。
这个预案，是李思平和陈姝一起做的，在陈姝接过人力资源位置之后，更趋完善和稳妥。
李思平坐在角落，看着陈姝干净利落处理完公司业务，心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原本还觉得何煜舟是这个最佳人选，现在看来，陈姝才是。
会议开得时间不长，等人都走了，李思平坐到陈姝身边，笑道：「姐你真棒，一点儿都不怯场，我没看错，你确实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人。」
「那你是没注意，我手心都快成自来水了……」陈姝看人都走干净了，这才松了口气，瘫在椅子里，「你摸摸我裙子这里，擦汗擦的都透了！」
李思平伸手过去一摸，果不其然，陈姝腿侧裙摆汗津津的，不禁愕然：「都说你们女人是天生演技派，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我看你那样是一点没看出来你慌张。」
「没办法，赶鸭子上架罢了！」陈姝摇头苦笑，「接下来你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我已经毕业了，汉升这事儿基本差不多了，后续收尾有你，我也不操心」，李思平往后一仰，也放松身子，长舒了一口气，「未来怎么样我还没想好，先休息一段时间吧，陪陪家人。」
「公司未来发展方向，我相信你的判断，就按照之前所说的，调整方向，向餐饮业、酒店业和娱乐产业进军，将汉升原有的优势与青凌在房地产行业的优势结合起来，打造更加高端的宜居宜商人文环境。」
「至于具体怎么操作把握，你自己定，我没别的要求，秉持一个正向的、正义的、正常的企业文化就行」，李思平抹了把脸，「人间正道是沧桑，堂堂正正的，路才越走越宽……」
「说的那么老气横秋，好像你真的要退休一样！」陈姝噗嗤儿一笑，也放松下来，摆了一个从前根本不可能在办公室摆出来的姿势。
「退休是真的要退休了，感觉心态一下子就变了」，李思平洒然一笑，「走吧，去看看你的办公室！」
两人并排而行，言笑晏晏，原本常开玩笑的同事见到他们自然退避一旁，如今公司里谣言满天飞，却都知道陈姝一步登天，成了新东家的心腹红人，李思平这个陈姝的铁杆下属，自然也跟着鸡犬升天。
到了总裁办公室，陈姝推门进去，两人都不是第一次进来，但仍然觉得震撼，尤其此时以主人身份进来，更是觉得异样。
陈姝先感慨道：「都说汉升举步维艰，从上到下奢靡享受，这样的企业文化，不倒才怪！」
「来路不正，咎由自取。」李思平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下，在身边拍了拍，笑道：「所以我不会当这个总裁，我怕我到时候也会变成另一个嫪汉升，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有多大能耐。」
「其实……」陈姝在李思平身边坐下，依偎到他怀里，婉转说道：「你在会议室里说的那些话，威胁嫪汉升的那些，我觉得……真的……很吓人……」
「被逼无奈吧？」李思平摩挲着陈姝的香肩，轻轻吸了吸她的发香，身心放松下来，「他们抓了谭兮，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嗯，我能理解，就是……就是有些后怕……」
「以后你在这个位置坐着，一方面要够心狠，另一方面，也要保持自我，不能走错」，李思平神思飘忽，喃喃自语，「居高位久了，真就不拿人当人看了……」
「勇士啊，都是这么变成的恶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