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回说甜香。

　　她第二天早上请了半天假，回家好好梳洗一番后，才回到车房去。奇怪的是，没有人提昨晚的事，惠龙及粱超也在，但二人头上红肿数处，似乎有事发生过。

　　如是者甜香收工时，正准备离去，车房老大叫她留下来。她忧心什么事情时，惠龙及粱超也入了办公室，但却是战战兢兢的。

　　老大飞仔文问甜香：“昨晚他们两个轮奸了你是不是？”

　　甜香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飞仔文会知道，但瞒不了，便点头说是。

　　“你两个！自己选两只手指！”飞仔文突然大喝一句。

　　惠龙及粱超面色发白，跪了在地：“老大，饶过我们吧……都是甜香穿得太性感来上班，才引得我们……”

　　还未说完，飞仔文大力拍了拍桌子，大喝：“你们还狡辩？来，给我左手！”

　　两人哭求飞仔文，但飞仔文不理他们的哀求，先把惠龙拉到办公桌前，把他的左手手掌按了在桌上，跟着举起大号的士巴拿，用力一敲！惠龙惨叫，左手无名指及尾指最少各有一节给敲碎了，血流了不少，他痛得滚在地上，右手托着受伤的左手，呼爹唤娘。飞仔文再扯起粱超，如法泡制。

　　飞仔文放下士巴拿，跟甜香说：“今早我发现我的桌上有这东西。”说着拿出一样东西，是甜香的内裤。甜香面一红，把它收起。

　　飞仔文接着说：“我觉得奇怪，便开保安录像带来看，看到了昨晚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昨晚回来，但怎样看也是这两个家伙不好，每人两只手指算是小惩大戒。”

　　其他兄弟这时入来，把惠龙及粱超拖了出去。飞仔文再对甜香说：“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吧。来，我送你回家。”

　　甜香也不反对，便跟了飞仔上他的车。

　　上了车子，坐在飞仔文的左手边，一路上，甜香在心中盘算：国荣没有音讯，看来是不会回来的了；自己一个女孩子，今次幸好有人出头，下次就不一定的了；回家？回去给张伯再次强奸吗？真不想回去。

　　“老大，可以借根烟抽抽吗？”

　　“自己取吧，不用客气。”甜香打开前面的储物格，取出烟包，拿了一根放回去，顺手翻弄储物格找火机时，发现一本彩色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本SM杂志。

　　甜香吓一跳，望了望老大，只见他有点不太自然，好像秘密被揭发了。甜香把离志翻了两下，问：“老大你喜欢性虐待吗？”

　　飞仔文故作潇洒的样子，“没有什么，只是个人一点兴趣而已。”

　　但甜香看得出他有点紧张，心中想了一想，保安录像带是没有声音的，老大应该不知道自己可能有花柳……于是改变语气，故作忧伤的说：“老大，其实我想……”

　　飞仔文见她犹豫，问：“你想什么？”

　　甜香给他一个幽怨的眼神，说：“我想跟你。”说着俟靠着他的左肩。

　　飞仔文打了个突，把车转入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后街，停了下来，跟甜香说：“勾义嫂天地不容。我今天才教训了梁超他俩，怎么可以自己乱来？”

　　甜香把上半身靠到飞仔文身上，用自己的胸部压迫着他，说：“老大，我没有想当你的女人的意思。我也喜欢SM，喜欢被人虐打……”她一面说，一面把手伸到久仔文的裤裆，轻轻的按了按，“我只是想做你的秘密情人，你的泄欲工具……”

　　飞仔文吞了吞口水。的而且确，甜香不是不吸引；他叫她到车房来打工，也是为了时常可以看到她的性感打扮；打梁超二人，其实一半是因为不忿被他们先上了一个美女。再者，他喜欢性虐，老婆固然不肯，但没有一个女友愿意配合；找付钱的，感觉又不够好。

　　晴香见他没有拒绝，便继续游说：“你不用当我是个女人，你当我是泄欲器好了。你要虐待我，打我，那一样都可以……”一面说，一面更用心在他裤裆拱起的位置揉搓。

　　见飞仔文没有反对，即是默许，甜香便把他的裤练慢慢拉下，素手灵巧的掏出他的巨物。她像爱护宝贝的，轻轻抚弄它。虽然昨晚被两个男人搅得她下身很痛楚，但她知道如果能讨好飞仔文，以后也不用烦了。她当他的命根子是世界上最好味的东西，又舐又啜，拼命用舌尖刺激他。

　　他享受了数分钟后，阻止了她的动作。甜香惶恐的望着飞仔文，不知他想怎样。他清了清喉咙，说：“你全职当我的泄欲器吧。我找个地方，供你食住，你不用再上班了。”

　　甜香心中暗自欢呼，表面上却故作柔顺，说：“一切听你的。”

　　飞仔文便吩咐：“替我穿好裤子，现在带你去找地方。”

　　甜香心想，今次成功了。

　　说回晴晴的母亲丽嫦。

　　昨晚晴晴半夜才回来，实时关了自己入房。她只道女儿未消气，也不打扰她。

　　第二天一早她去找工作，预备好早餐便离开了，没有留意女儿比平日上学的时间迟了起床。

　　这一天好不容易，在朋友的朋友介绍下，丽嫦在一间时钟酒店找了个清洁的工作来做，即日上班。她主要的工作是客人离去后清理房间，换言之，她往往要处理的包括有四处乱扔，使用过的保险套，被精液及淫水弄污的床单及被子；有时一些过份的客人，会把精射到房中的电视机上，她也要负责清理。如是者一天下来，不算太辛劳，但也颇为令人厌恶。

　　回到家，丽嫦发现晴晴不在，无奈之下，草草吃了点东西便上床睡觉，没有发觉女儿有问题发生了。

　　时间回到早一点，下午，学校放学的时候。

　　小玉平安的过了午休时间，但想到今天是星期五，考虑子轩可能提出的要求，令她郁郁不乐。果然快放学时，子轩笃了笃她背脊，细声说：“今晚来我家过夜，给时间你回家换便服。今晚七时旺中门口等。”小玉想到仍未要求那三万元，便点了点头。

　　她回家匆匆忙忙换过一套轻便的Poloshirt 及牛仔短裤，弄了些简单的东西给小云当晚餐，便出旺角去了。到了旺角中心，还未到七时，她松了口气，等待子轩出现。过了一会，他由地铁站的方向行过来，嬉皮笑脸的对小玉说：“女朋友，我们先去逛街吧。”搭着小玉的肩头，进入旺角中心。小玉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有跟着他。行了一会，子轩拉她进了一间潮流服饰店，不住拣一些小背心及低腰裤等衣物叫她看看合不合身。

　　“子轩……”

　　“不要这么见外，叫我Zemon 吧。”

　　“Zemon ，我不喜欢穿这类衣服的。”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子轩一说，小玉便记得，的确是有一句‘在不影响上学的情形下，他有权要求我穿着他提供的服装’的。她叹了口气，也不再抗辩了。于是子轩给她一口气买了六七套衣服，另外还有一些情趣内衣，还有一套幼带比坚尼。那比坚尼小玉看着也觉得少布，但相信子轩不会叫她在外面穿吧。不过如果穿这些衣服，就比她平日的打扮暴露得多了。

　　买完衣服，子轩带她到附近寿司店吃晚餐。吃东西的时候十分正常，子轩一路说笑，小玉的心情也放开了。吃完东西后，子轩带着她到后面花园街，小玉见到他走到一部私家车旁，用锁匙开了门，叫她上车。

　　“这车是你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

　　“你自己开的吗？我以为你乘地铁来。”

　　“哦？你不知道我曾经停过三年学吗？有车牌有什么出奇？”小玉恍然大悟，跟他上了车。

　　子轩开车后，很快便往高速公路去。小玉忍不住问他：“你叫我上你家过夜，那，你家在那儿？”

　　子轩笑笑口说：“到了你便知道了，现在不用心急。”

　　车子一直驶，最后来到屯门黄金海岸，子轩熟练的把车驶入停车场，泊好，着小玉带着新买的衣物跟他下车。小玉行着又不禁问：“那你是否跟家人同住？”

　　子轩摇了摇头：“我父母离了婚，母亲在美国。我父亲在上海做生意，很少回来。正常只有我和工人住。”

　　小玉心下盘算，他叫自己到他家，都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而已，大不了给他破身，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三万元拿到手。

　　乘电梯上到三十楼，小玉吃惊的发现全层只有一个单位；由楼下的间隔看来，这一个单位有接近三千尺的面积，看来子轩家中不是一般的有钱。子轩把手按在门柄上，用指纹开了门。小玉跟着他进去，里面是一个颇大的厅。正当小玉四处张望时，她见到一个印佣由一间房中行出来，但她的打扮却令小玉吃了一惊！

　　首先，这名印佣虽然明显有着南亚裔人士的轮廓，但她的肤色不是很深，反而有一点点古铜色的，很是健康及好看；她的年纪应该是十七八岁左右，个子不高，头色的头发剪得短短的，面上有淡淡的化妆，五官相当标致；如果是香港人的肤色，一定是一名美女。她的眼晴大大的，鼻尖口细，手脚较瘦，腰也颇幼。

　　为什么这样清楚？因为这印佣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bratop，下身穿着一件短到不能再短，后面可以见到半边屁股的短裤，浑身上下的布的面积比一件两截式的泳衣还少，而且明显没有穿内衣裤。她的身材虽然不是一百分，但也不错，不肥，有胸有臀。

　　“Zemon 少爷，你回来了。”印佣没有在意小玉的出现，礼貌地向子轩打招呼。

　　子轩伸手，在小玉面前拍了拍印佣的臀部，她不但没有生气，还笑着问：“吃过饭了？”子轩点点头，指着小玉说：“Leonie，这个叫小玉，之后她可能经常会上来。你替她把手上的一袋二袋放入客房放收先吧。”

　　Leonie转向小玉，“小玉小姐你好，这些东西我帮你拿吧。”便帮她把大袋小袋都拿入另一间房间内。

　　子轩见小玉失神，微笑着走到吧台位，斟了一杯东西给自己，再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说：“来，女朋友，坐下来。”小玉坐下，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子轩呷了一口饮品，说：“Leonie是我的女佣，是我自己两年前请的。当然，是我故意选一个年轻而漂亮的。最初来的时候，她也像其他女佣一样正常，但年半前有一次她跟我说她乡下急要一笔钱，向我暗示可以卖身给我。我带她到医生处检查，发现她原来是处女，于是同意了，用金钱交易了一次性交服务。经过那一次之后，她没有再跟我上床，但签新约时，我跟她说可以加她的人工，但条件是要她穿得性感和给我吃她豆腐，她很快便同意了。这大半年间我们相处愉快，间中她更自发性的用手帮我出火，令我十分满意。这样你明白吗？”

　　小玉面色转白，问：“那么……Zemon ，既然你有人替你出火，你还需要我来干什么？”

　　“怎会不需要？你是我女朋友呢。下星期六有个画展，我父亲要我代他出席，我打算带你去的。”

　　“这样，即是说我是你的花瓶？”

　　“小玉，你不需要计较这么多。你一时又说我当你性奴，一时又说我当你花瓶；其实没有那么复杂，我觉得你漂亮，喜欢你的身体，用我自己的方法，引你跟我一起，就是这样而已。”

　　小玉一时消化不了子轩的话，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他再喝一口，又说：“我俩是公平交易，你是自愿签同意书的，不是吗？我知道自己嚣张沙尘，用一般的方法追不到你；与其我忍不住把你强奸，给你痛苦又令我自己犯法，不如循商议去解决，不是更好吗？”

　　这时Leonie放好衣物，出来行到沙发前，慢慢在子轩面前跪下，解开他的裤头，当着小玉的眼前，把他的宾周拿出来。

　　小玉目瞪口呆，只见Leonie熟练的用手套弄子轩的宾周，快速的动着；子轩上身后仰，一面享受的表情。他大力吸了一口气，对小玉说：“你先入客房，自己洗个澡吧。洗完不要穿衣服，好好躺在床上等我。”子轩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他毫不客气的当着小玉面前拉下Leonie的bratop，玩下她的乳头；她似乎也很享受，口中发出呻吟，同时更卖力为子轩套弄。

　　小玉一面吃惊，一面行到客房。入去前，见到子轩的表情说‘我快射了’，Leonie毫不考虑的张口含着他的龟头，同时手上继续加劲，小玉躲了入客房，但禁不住伸出头去看，只见子轩‘啊……啊……’的叫，身体抖动和他的表情，看出他已经把精液射进Leonie的口中。

　　只见Leonie微笑着站起，大动作的骨碌把口中的东西全部咽下，从容整理好身上的bratop，回房去了。

　　小玉心想：糟了。一个印佣都服侍得他这样好，我拿什么来跟他要三万？真的要和他性交吗？想不到什么方案，小玉只好照子轩所要求，洗了澡，躺在床上，不过包了一条毛巾。

　　一段时间后，子轩行了入来。他穿着一件毛巾质料的浴袍，由他身上头上的水珠看来，他刚刚也是去了洗澡。他轻松的坐上床，小玉心跳加速，鼓起勇气，说：“Zemon ，我急需要三万元。你可以借给我吗？”

　　子轩笑而不答，脱下浴袍，他全裸的身体出现在小玉眼前，他的男根也已经再次勃起。他赤裸下床行到床头，按了一下DVD 机，房内的挂墙离子电视亮着了，出现了一个成人电影的画面，是一名日本女优正准备替五十名排着队的汁男口交的片段。

　　子轩一路行回床上，一路说：“三万元我不是没有，但要考考你的能耐。现在画面上的口交场面，是给你今晚学习的对象。留意她的动作，姿势，甚至表情，因为驱使男人发射的，不是只靠口部及手部的动作。如果只靠口部动作，她未含到第五个已经会是嘴也酸，再也合不上了。”他伸手轻轻抚摸小玉的肩膀，跟手拉开她的毛巾；她本能想按住不放，但看到子轩笑着停了手，她明白要抗拒他不难，他是要她心甘情愿。

　　“那么Zemon 你想怎样考我能耐？”

　　子轩换上一个淫笑在面上，说：“我自己纪录，被女性吹爆可以一晚十次。今晚我在这里，你帮我吹，吹爆了就全部吃下；替我舐干净之后再把它吹至勃起，如是者一路重复，天明前每成功一次可以得到三千元，而且不是借的，是给你的。放心，我重新勃起的能力是很强的，问题是每发射过一次，我的小弟弟的感觉便会没有那么敏感，到时我怕你吹一小时也吹不爆，那么就辛苦了。当然，你太累了，可以睡一下休息一下，时间是由你自己掌握的。”接着他加了一句：“我的小弟弟也是你可以掌握的。”

　　小玉看着电视上女优开始她的‘五十人斩’，决定努力对子轩试一下。

　　说回小玉家。

　　惠龙被老大打了一顿，再被打碎手指骨，还被责骂了一顿，回到家后一肚是火。他去洗澡，不小心弄痛了伤口，喃喃地用粗口咒骂甜香。洗完出来，仍然非常不爽，拿了罐啤酒来喝。

　　这时小云由自己房行出来，靠近他，轻声的问：“哥哥……今天爸爸很凶，好像又想打人，可以给我吃你那个东西吗？”

　　惠龙心想这下可好，而且不是老子逼你的，是你自找的。于是他跟小云入了房，跟着大刺刺的坐下，吩咐小云：“把衣服脱光了！”

　　小云疑惑的问：“为什么要脱衣服？”

　　惠龙火燥的大声说：“叫你脱便脱！”

　　小云有点害怕，但不敢反抗，便照他所说做。

　　十二岁的她，身体刚开始发育，虽然未有一对傲人的乳房，但已经突起两个小馒头了。粉红色的乳晕，白嫩的皮肤；当惠龙见到小云在他威逼下脱下内裤时，没有毛的下体又白又滑，令他淫心大动。

　　惠龙拉小云到自己跟前，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既摸且捏；小云慑于他的凶恶，不敢阻止他。玩弄了好一会，惠龙放下受伤的左手，右手把自己的大鸟掏出来，吩咐小云吮吸。可能是心理上的抑压得到发泄，又或是全裸少女替自己口交带来的兴奋感觉，惠龙很快便觉得要射了。他右手按着小云的头，不容许她把棒棒吐出来，说：“来……来了！接着，吃下它！”

　　大量的白浊喷出来，小云觉得太多了，但头被按着抽不起来，只好努力的吞下。今次好像比前天更浓，更咸，小云一不小心，呛到了。

　　“咳……”小云呛到的时候，惠龙也放开了她的头，她便抽开来，喘着气。

　　这个时候，一把声音响起，吓了二人一跳：“调教得不错哦！”

　　惠龙一看房门口，是惠豹！原来刚才惠龙说得太大声，吵醒了他。

　　只见惠豹老实不客气的，一下坐了在小云的床上，随手拉过赤裸的小云，揉搓她未发育完成的胸部。

　　小云抗拒着：“爸爸……不要……”

　　惠豹突作愤怒，大喝：“怎么样？我就不可以吗！”随手扯下自己的孖烟囱，露出又黑又多毛的下体，“给我好好的吸！不然有你好看！”

　　小云不想被打，于是顺从的俯下身子，低头吸吮惠豹的肉棒。

　　看着小女孩为自己口交的样子，惠豹的肉棒逐渐变大。小云的口被撑满了，她松开口，抬头说：“爸爸你好大条哦……！”

　　听到这一句，惠豹呵呵大笑，惠龙在他耳边耳语，惠豹点了点头，少有的用温柔的语气跟小云说：“小云。爸爸答应以后不打你。但条件是你每天要帮爸爸吃东西哦……”

　　小云点点头，“好的。”便又乖乖的低下头去，用不纯熟的技术替惠豹口交。

　　惠龙见没有自己的份，便回自己的房睡觉……

　　却说惠龙的大帅兄梁超，同样被打，心中也是愤愤不平。这晚他落到自己常到的夜场去；这是一间名为‘不见天’的的士高，梁超在这里算是半个管事的。

　　不见天乌烟瘴气，黑漆漆的，男男女女除了勾勾搭搭的游戏，很多时都是在享受软性毒品的快感。他入到场，见到近办公室的角落有十多人聚集，行近时见到他的一个小弟在门口守着，便行近问个究竟。

　　“朗仔，怎么这么多人的？又找人试新女？”

　　“超哥你好。你果然精明，里面是我新把来的嫩口货，正在给大家机会痛快痛快，尝鲜尝鲜。”

　　“哦？这要给我试试了。”

　　“超哥叫到，没有问题。后面排队的，不用等了，今晚完毕！”跟着朗仔带梁超入内，里面三名大汉正把两个学生哥扯起强行踢走，从晃动的油亮棒子看来，两人只是刚刚上马而已。

　　办公室地毯上躺着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身材不错，但没有化妆；她身上半件衣物也没有，口角，大腿间有不少男人的秽渍；眼神散涣，嘴巴不自然的笑着，明显被下了春药。这个女孩子正是晴晴，被朗仔（即逸朗）要挟，晚上来到的士高，供他淫欲。但朗仔盘算的不止如此，他给晴晴一些药，预备找十来个男人轮暴她，等她习惯了被人上之后，卖她去跑私钟。梁超一向好色，对朗仔来说，谁‘试货’也没有问题，也乐得讨好社团前辈。

　　“超哥觉得合口味的话，随便玩，我们先出去。”挥动没有受伤的右手，梁超打手势赶他们走，等他们离开及关门后，用脚踢翻晴晴，仔细看。“唔……前后面都被弄污了……看看……”

　　被喂了春药的晴晴身不由己，虽然下体被擦伤了，但有男人在，便反射性的爬起来，张口喘着气，想爬到男人的脚上。

　　“口里没有东西，好，就益一益你。”梁超褪下自己的裤子及内裤，把晴晴的头拉过来，替他口交。

　　晴晴这晚已经被人插入了八次，被鸡奸了四次，还有七个男人用过她的口；只不过多半是先口交后性交，没有射在她口内，看来还算干净而已。梁超不知情下，选择了享受晴晴的口舌服务。正当他把自己的阴茎放入晴晴的口中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拍门声。“干他的！是谁阻着老子快活？”梁超这里先按下不表，说一说粱超的大佬。

　　飞仔文把甜香带到深水埗，领她到一橦旧楼中。虽然房子较为残旧，但电梯水电一切正常，也不算太差。关好门，看一看，虽然只有一厅一房，但家电设备齐全，可以实时入住。飞仔文说：“你在这里住吧。这里是之前另一位兄弟跑路时留下托我看管的，我上个月收到消息他在外地死了，没有其他人会来的。要不要回旧屋拿点衣物之类？”

　　甜香怕大佬会改变主意，摇摇头，跟着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不需要。我只是一个泄欲工具，工具是不需要衣服的。”

　　脱光了之后，她站在飞仔文面前，挺胸而立，问：“主人，你有什么吩咐？”

　　飞仔文大为受用，这正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他想了一会，说：“先给我来个全身按摩。我慢慢想。”便和甜香到床上去，让甜香服侍他；一面他脑中在想，计划要买那一些SM道具回来，又如何好好‘使用’甜香。

　　甜香便帮他按摩，接着用手，用口，用下体，用足全身的器官，希望满足飞仔文……

　　说回小玉。

　　手口并用，小玉很容易便令子轩在她口中发射了一次；喝光那些精液，再喝了半杯葡萄汁僻味后，她急于开始第二次的口舌服务。但正如子轩预告一样，他很快便再次坚挺，但小玉同样地弄了很久，仍然没法令他发射。这第二次弄了半小时多，她的手腕都酸软了，下巴也已经隐隐作痛，但子轩仍然坚挺如故，没有变化。

　　小玉松开口，托了托下巴，用怀疑的语气问子轩：“Zemon 你是不是吃了什金枪不倒药，怎么这样坚挺的？”

　　子轩笑着说：“大美人，你最可爱的就是这一样……对男人没有经验。你想想，连刚刚在你口里面射的那一发，今天我已经射了三发，又怎会这么易射出呢？”

　　小玉面色大变：“那……那三万元是没有可能的了？”

　　子轩想了想，说：“你应该清楚知道，你还有一些可以争取更高价值的东西……”

　　小玉停了下来，呆若木鸡。子轩拍拍她的香肩，就这样站起来，向客房的门口行去，“你今晚好好想吧。明早我们再商量。放心，刚才一发的三千元不会走你的。”说着行了出去，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第二天，星期六。

　　小玉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床上仍然是一片凌乱，电视上不知道播着第几套的成人影片。她起来，到浴室梳洗及再洗一次浴，出来时想了想，用昨晚子轩遗下的浴袍包着身体便行出房门。

　　子轩穿着另一件同样的浴袍，正在优闲的吃着早餐。他跟小玉笑了笑，示意她坐下。她甫坐下，Leonie便从后送上一份新鲜热辣的早餐。

　　“早晨，小玉美人。考虑得如何？”

　　小玉冷静自己，喝了一口水，说：“抱歉Zemon ，我还是接受不了为了三万元跟你性交。我不想令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妓女……虽然现在我们做着的事……”

　　子轩止住了她：“不打紧。就算你这刻说不想再依合约当我女朋友，我也可以接受。”

　　“你说真的？”

　　“真的。买那迭笔记要多少钱？我又不是没有那个钱。”

　　小玉沉默了，慢慢吃着自己那份早餐。

　　本来小玉签那份同意书时，认定子轩会不停又不停的找她发泄性欲，自己一定会很辛苦；但直至目前看来，除了要吞下他的东西较难受之外，其余只可以用‘舒服’来形容。小玉告诉自己，子轩的手法或许是有问题，但他只不过是一个有性需要的男性，他只不过想得到满足而已。如果他要硬来，昨晚自己已经被他强暴了。如果……如果自己当上他的女朋友……如果……

　　想了想，喝光杯中的橙汁后，小玉深呼吸一口气，跟子轩说：“收你一次钱来跟你做一次爱，令我觉得不舒服。”说着她站起来，脱下自己的浴袍，在子轩面前展示美丽的胴体，说：“我要当你的同居女友，由今天起，我在这里住下来。来，去你的房间，我要把我的处女樱桃送给你。”

　　子轩笑着，任由她牵着他的手，行入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