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折磨
天色大亮,旧货市场周边的居民开始了一天的日常活动,人来人往的巷子里,嘈杂的声音渐渐响起。奔波于平淡生活的一位又一位市民经过破旧的音像店,并没有人对大门紧闭的小店产生一丝诧异,毕竟杨老头好吃懒做的性子街坊都知道,没几个人愿意搭理这种人。来往的人们却不知道,平常谁都看不起的邋遢老男人,就在昨晚众人纷纷安睡之时,竟做下了骇人听闻的兽行。
阴暗狭窄的卧房里,干瘦且带着陈腐气息的男人身躯被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烘烤着赤裸的后背,许是晒的久了皮肤发烫,杨老头肩膀微微一耸,睁开了浑浊迷蒙的双眼。他茫然的反手抠了抠晒的发痒的肩膀,脑子有些昏沉,身下绵软的触感让他不自禁低头,映入眼帘的是被他蹂躏了一整晚的可怜少女那张苍白的小脸。
虽然杨老头干瘦如柴,身体并不甚沉重,但身娇体弱的小女孩被他趴在身上压了几个小时,加之下身刚刚受了摧残,心灵受到重大打击,身心俱损的女孩此时仍陷于昏迷之中,一动不动。
杨老头瞅着身下光溜溜的女孩儿身子,终于确定昨晚的一切不是一场春梦,他是真真切切的将这想了好久的小美人儿开了苞破了处,一偿夙愿的老男人爬起身坐在床沿,呆坐了一会儿,脑子总算清醒了。大欲得偿,杨老头窃喜之余,心头却也渐渐涌起一阵恐慌:妈耶!老子这可是强奸幼女啊!要坐牢的!转头看看床上妃娥赤裸诱人的身子,心头一阵火热,又一阵得意:管他的,这么美的妞儿,老子操了个够,坐牢就坐牢,老子一把年纪,害怕个啥,不就是吃公家饭吗?转念又想起妃娥前几天随手扔给他的一叠钞票,心想这丫头看上去家里挺有钱,要是他们家气不过,找几个人在牢里弄死我咋办?左思右想,一会儿嘿嘿淫笑,一会儿眉头紧锁,终是拿不定主意,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毫无头绪,肚子里咕咕一阵响,操劳了一夜的杨老头这才感到有些饿了,索性把事情先放在一边,先给光溜溜的妃娥盖上被子,再穿好衣服,出门去吃饭了。
屋子里依旧一片寂静,静躺在床上的少女仿佛一具尸体般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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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不知自己到底是醒是梦,眼前被无边的黑暗笼罩着,视线中唯一的光亮便只有一个狭窄的孔洞,秦炎却不敢去窥视那光明之处。他迷迷糊糊的,一时以为这是一场最深的噩梦,迫切的希望从梦中醒来然后发现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时又强烈的希望永远沉浸在梦境里,这样就不用去面对外界那残酷的现实。
右边肩膀处已经没有了知觉,也不知是断了还是脱臼,下身一片冰凉,不知何时少年竟已射精在自己裤子里,也许是女友被开苞那一瞬间?亦或是男人将精液射进女友身体那一刹那?秦炎根本不敢去想,他完全不敢面对如此丑恶的自己。
「砰!」一声关门声猛的响起,秦炎被吓得一抖,灵魂猛的回归身体。他细听着外间的声音,却并无一丝动静,静待片刻,他艰难的转动着脖子,透过孔洞看去。映入眼帘的是被被子盖住身子的女友,光洁的肩膀依旧露在外边,苍白的面容和欠缺血色的唇瓣说明女友受了怎样的摧残。
妃娥静静躺着,闭目无言。秦炎确认杨老头不在,终于鼓起勇气张嘴,却被自己干涩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妃妃……妃妃……」
「妃妃,你醒一醒,你说句话啊……」
「呜呜……妃妃,求求你快醒过来,你醒一醒啊……呜……」
……
妃娥依然未醒,好似一个被褪下来的蛹壳,鲜活的部分已经飞走,剩下的只有死寂。
强烈的悲伤和恐惧包裹着秦炎,他沉闷的哀泣声从柜子里传出来,回荡在阴暗的屋子里。
渐渐的,哭声越来越低,终至无声,屋子里恢复了静默。
又一阵后,门帘被掀开,杨老头端着一杯茶走进来。
看看床上纹丝未动的女孩儿,杨老头想了想,放下茶杯,坐在床沿,伸手摸了摸妃娥的额头和脸颊,确定她没有发烧,松了口气。又坐着想了一会儿,起身用热水挤了一条湿毛巾,轻轻掀开被子,打量了一下,开始给妃娥擦拭身上沾染的体液和血痕。当湿热的毛巾拂拭过少女两腿间红肿的私处,妃娥痛苦的呻吟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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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梦境中,妃娥被无边的黑暗压迫着,身体一丝力量也无,她焦急的想要呼喊,却发现不能喊出一丝声响,想要挣扎,四肢却不听使唤。沉重的压迫感让她感到窒息,身体仿佛要四分五裂开来,灵魂在黑暗中越沉越深,隐隐约约听见一阵呜咽哭声,是谁?是谁在哭?是谁都好,快救救我!
没人救她。
妃娥感觉自己被黑暗不停的侵蚀着身体,那黑暗无孔不入,竟渐渐蔓延到了两腿之间,带着令人恶心的湿热感觉要钻进自己的身子!
「不要!」
一声凄厉的呻吟,妃娥身体猛地一抖,簌然睁开眼睛。
陈旧斑驳的天花板上跃动着光影,妃娥急喘着,双眼发直,一阵茫然。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妃娥低头,自己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个干瘦的老男人正在自己的私处摩挲!
「啊!」妃娥猛的坐起,蜷缩成一团,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老男人。
杨老头拿着毛巾,讪笑着:「闺女,醒了啊?别动,我给你擦擦。」
妃娥看着他猥琐的样子,昨晚的记忆慢慢一点一滴浮现在脑海里,无耻的陷阱、痛苦的挣扎、撕裂的痛楚、凄厉的哭嚎,最后身体深处那侵蚀灵魂的温热蔓延……
「你、你……呜呜……」少女终于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自己的纯洁被眼前这个无耻的老色狼无情的摧毁,曾经憧憬的一切美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颜色,自己苦苦坚守的东西不复存在,她崩溃了,泪水奔涌而出。
「别哭啊,闺女。」杨老头挠了挠头,不知所措的放下毛巾,想要伸手去安慰妃娥。
「你别过来!」妃娥惊惶的推开他,拼命夹紧双腿,护住胸前,如一只受伤的小兽般缩在床头。
杨老头见她楚楚可怜的缩成一团,却难掩曼妙的腰肢和隆起的娇臀,洁白稚嫩的身子竟散发出一种别样的诱惑气息。他暗暗吞了口唾沫,干笑道:「闺女,我、我就想给你擦擦,你别害怕……」
「你滚!呜呜……你不是人!我、我一定要去告你!」妃娥泪眼迷蒙的哭喊着。
杨老头心里一凉,完了,妈的这小妞肯定不会放过我了!
杨老头脑子里乱成一团,一时想要苦苦哀求,一时又想厉声威胁,拿不定主意之下,只得轻声道:「闺女,你、你,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你先别激动,先、先穿好衣服,咱们好商量……」
「你滚!呜……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才13岁啊,你怎么敢……呜呜……你等死吧!」妃娥歇斯底里的喊着。
杨老头心头的恐惧渐渐化为怒火,面对着绝望的形势,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渐渐涌起,妈的,已经这样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老子还求她干甚!
杨老头猛地抓住妃娥的胳膊,厉声道:「等死?!你他妈吓唬我啊!老子不过就是把你给操了,大不了吃几年牢饭,反正我烂命一条,怕个球!进去就进去!你不是要告我吗?行啊,进去之前我可得享受够了,你给我过来!」说着便强行抱着妃娥,将她压在床上。
妃娥被他突然爆发的暴戾气息吓到,被他压在床上狂吻乱亲,怔了两秒,立即死命挣扎起来。
「你走开!救命!啊,不要!呜呜……救命,救命啊!不要,不要摸那……」
妃娥再一次陷入了绝望痛苦的挣扎中,这一次没有了阴险的诱导,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暴戾的压制和强迫。男人的手在身体上下揉捏抚摸,恶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口鼻之间,呕吐的感觉充斥在少女胸腹间,妃娥再一次感受到世间无边的恶意。
杨老头在撕扯挣扎间,胡乱的扯下自己的裤子,来不及将其彻底脱掉,就这么挂在小腿上。他扭动屁股强行顶开了妃娥的赤裸双腿,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用一只大手紧紧按在她头顶,「呸」地吐出一口唾沫到另一只手手心上,在自己已经高高翘起的鸡巴上略作润滑,便扶着将其顶上了少女仍旧血迹模糊的肉缝。
「嗯~~」
杨老头猛的一挺身,势如破竹的将鸡巴插进了依然紧窄如初的幼女阴道。
「呜~~~」
妃娥狂乱的挣扎猛地停顿下来,下体胀痛的感觉告诉她,自己再次被这老色狼得逞了。
「啊!你出去,你出去啊!呜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呃……」
男人用力的耸动起来,昨夜未曾流尽的精液给幼女紧窄的阴道带来充足的润滑,杨老头畅快的抽动着,销魂的感觉一阵阵袭上脑海,他嘿嘿笑着:「闺女,我老杨想了一辈子了,就想跟你这样的小丫头睡一觉,如今如愿以偿,别说坐牢了,哪怕要我立马死了,我也甘心!你就别别扭了,让我好好爽一爽,下辈子咱还能不能遇到你这么嫩的妞还两说呢,我可得操个够本!嘿嘿嘿!哦!好紧!操!吸的好爽!你可真是长了一个好逼啊!」
污言秽语中,杨老头无视女孩儿的挣扎哭嚎,一个劲的挺动着屁股,用罪恶的阴茎搜刮着幼女阴道中每一份快感。随着他一波接一波的肆虐,妃娥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少女绝望的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认命的软瘫着,偏着头任由泪水不断滑落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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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奋起身体中不多的余力,顾不得剧痛的肩膀,不断的击打着衣柜门。
「混蛋!你放开她!婊子养的!你这个畜生!啊~~妃妃!呜呜……」
眼看着女友再次被男人强奸,秦炎无能为力的痛苦旁观,他不知道这悲惨的遭遇还会持续多久,那无耻的男人还会折磨女友多少次,难道,这痛苦没有尽头了吗?
秦炎微弱的敲打声和呼喊声根本影响不了亢奋中的老色狼,杨老头奋力抽插着,不断积累的酥麻快感让他如登仙境,下身肉棒在不断的迅速摩擦中有点火辣辣的疼,这更加刺激了他心中的暴戾。他不再满足于当下的姿势,于是抬起瘫软在床的少女上身,将她翻转过去,然后对着她秀美白皙的裸背和嫩白丰盈的翘臀一阵啃噬,柔腻的触感让他心旷神怡。他掰开两团丰隆的臀肉,阴暗中粉嫩的娇小雏菊和两瓣紧闭的光洁阴唇乍现,幼女私密处可爱至极,老男人死死盯着,想要把这销魂的景象永远牢牢的印在脑海里,直到天长地久。
观摩一阵,杨老头将舌头伸到那小小的雏菊上轻轻一舔,竟无一丝异味。身下原本瘫软不动的少女察觉到他对自己排泄处的诡异举动,却没想到那处肮脏所在也能引来色狼的亵渎,觉得甚是羞耻,不由挣扎着伸手想要阻挡,同时缩紧臀肉欲躲开男人的口舌。
纯洁的少女只道色狼只是想要窥探自己身体每一处私密,却没想过男人还会有更变态的举动。杨老头瞧着妃娥这一处娇嫩的处女地,打定主意要彻彻底底的占有少女身体的每一个第一次,他抹了一把妃娥阴户在抽插中渗出的黏滑液体,胡乱抹在龟头上,在蘸了一些涂在那一处菊洞上,便跃跃欲试的将鸡巴伸向了臀缝之间。
妃娥察觉那火热坚硬的肉棒再度贴上了臀缝,只道又将是一轮惨无人道的抽插,只得趴着苦苦忍受,却又感到火热的圆头顶到了自己屁眼上,开始向里用力顶。
他、他插哪里呢?错了!!
妃娥正待扭动屁股躲开这莫名其妙的动作,杨老头咬紧牙关,「嘿」的一声,屁股一耸,龟头顿时破开紧缩的女孩儿屁眼儿,整个钻了进去!
「哇!!」
妃娥身体猛的一弹,钻心的疼痛从肛门处传来,女孩儿脑子里一片混沌,完全不能理解如今的状况。杨老头强忍着女孩儿肛门肌肉的紧夹,慢慢一点点将鸡巴插了进去,直到整个肉棒消失在洁白的臀肉间。女孩儿直肠里的蠕动温柔的按摩着男人入侵的阴茎,杨老头眯着眼仔细感受着女孩儿身子另一处处女地,此生不枉的感觉充斥心胸。
妃娥被他一寸一寸侵入后庭,身体无助的趴伏着,不停的颤抖。恍若酷刑般的肛交撕裂了她的幼嫩肛门,屁眼处出现了血迹,女孩儿痛得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杨老头低头看见屁眼上的血痕,满足的叹口气,道:「闺女,这下你可彻底是我的人了,你身上的两个洞都是我破的处,唉,我这辈子算是得着了!」
妃娥眼前一阵阵发黑,随着杨老头在直肠里的抽插,身体前后耸动着。杨老头的小腹不断撞击在女孩儿洁白的臀肉上,带起一阵阵淫靡的波浪。操的性起,杨老头按住妃娥的肩膀,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体上,双膝跪在床板上,将妃娥的双腿并在一处,屁股紧紧夹着直肠中的肉棒,使出吃奶的劲疯狂的前后顶送着,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女孩儿的屁眼儿。妃娥惨叫着,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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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闭着眼拼命忍着射精的欲望,坚持着再抽插了数十下,终究没忍住,「哦」的一声瘫了下来,屁股剧烈的抽搐着,将不多的精液射进了女孩儿的直肠里。略喘息一阵,发觉身下的女孩儿没了动静,一阵着慌,忙抽出阴茎,胡乱擦了两下,将手探到妃娥鼻尖,感觉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松了口气。下床倒了一杯水,给妃娥小小的喂了两口,又拿湿毛巾给她敷了一阵额头,见她呼吸变得均匀,这才坐在床边,歇息了好一阵。
杨老头揉着酸疼的腰,感觉两条大腿软的不行,终究是年纪大了,连续五六次的射精,虽说肉体感觉畅美难言,心里也喜滋滋的,但还是需要修养一阵才能再战了。起身穿好衣服,再给昏迷中的妃娥擦干净了身子,杨老头便出门而去,打算到药店买点补身子的补品,顺便带点吃的回来。
屋里再度恢复了宁静,秦炎透过孔洞看着饱受折磨的女友,泣血般的唤着:「妃妃、妃妃!你醒醒!呜呜……都怪我!都怪我啊!呜……」
天地间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