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情欲初显
察觉到房中没了动静之后,楚清仪悄然睁开了美目。
她默念口诀催动空间储物戒指,片刻后,屋内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足以容纳双人同时盘坐的浴桶。
她走上前去,纤纤玉手在清水内轻轻搅动,温度骤然上升,丝丝缕缕热气萦绕升起。
思量片刻后,她又在房间周围布下一个结界,将屋内的影像、声音全部隔绝,这才放心的褪去衣衫,赤裸着娇躯迈进浴桶中。
蒸腾的热气袅袅向上飘起,一具完美无瑕的曼妙肉体缓缓坐入其中,饱满挺立的酥胸,堪比塞纳春水的腰肢,挺翘丰满的肉臀形状堪称顶级,说是巧夺天工也毫不为过。
黑瀑般的三千青丝垂直泻下,未加任何修饰的素发更显秀气,温柔的倾洒在腰间位置。
朦胧的水汽弥漫,其间隐约可见一具女子的娇躯,妖娆的曲线足以让世间所有男子为之疯狂。
“嗯……”
温热的清水包围着楚清仪的身躯,如同阵阵暖流荡漾般十分舒服,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被白浊浸透的衣衫被她随意的扔在一旁,只不过那股腥臭的味道仍旧残留在空气中,似有若无在她鼻尖挑逗着,勾引着她回想起方才的一幕。
旖旎、淫乱的场面浮现在脑海中,她的下体隐隐又起了反应,丝滑蜜液从洞穴中流出。
“为何会如此舒爽……”
楚清仪喃喃道,仿佛是着魔般把小手伸向自己的私密部位,在两瓣娇嫩的阴唇上轻轻按压。
“啊~”
一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从她的小嘴发出,动听宛如天籁,勾人之效如同春药,饶是阪依佛门多年的子弟恐怕都无法抵挡。
她的手指无师自通摸向那一颗敏感的阴蒂,感受着它的震颤与娇小,指尖轻轻滑动的同时阴唇内逐渐湿润,她像首次发现新大陆般不断探索着,娇躯随着手中的动作微微抖动,情欲开始逐渐蔓延。
手指已经被蜜液包裹,她慢慢伸向那处神秘的洞穴。
“嗯~”
中指堪堪挤进一个关节,便已感受到洞穴的紧窄与狭小,舒爽的酥麻感从洞穴内袭来,唤醒她全身上下沉睡的细胞,在其体内欢快的跳跃、舞蹈。
她的脸颊好似一朵娇艳的花朵绽放,绯红悄然攀爬而上,宛如星河的璀璨眸子深处欲火渐渐燃起,媚态尽显,娇躯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色,如同一支尽情摇曳的妩媚玫瑰,诱人至极。
洞穴内渗出的黏腻蜜液混入清水中,一阵浓郁的香气顺着袅袅蒸腾的水汽四处飘散,顿时整个屋内充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她从小修炼《大道忘情诀》,吞纳天地灵气的本领炉火纯青,十几年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吸精吐浊往复循环的过程,体内的杂质早已清除的一干二净,再加上以日月精华为引辅佐仙气修炼,身体宛如山间清泉般毫无杂质,且自带清香,排出的汗液、小穴儿中渗出的蜜液,无一不是芳香无比。
此时,赤裸的娇躯在朦胧中的水汽中更显迷离,仿佛蒙上一层清透的薄纱,勾引着去拨开云雾见青山。
楚清仪的葱葱玉指仍旧停留在蜜穴处,指尖不断向里按压着,已经没入一寸有余。
温暖、湿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情不自禁动动手指,刮蹭着肉壁上密密麻麻的褶皱,一股暖流缓缓流出,顺着她的手指汇入清水之中。
紧窄的蜜穴被手指全部占满,情欲仿佛在此刻得到满足,引得她阵阵舒畅,身体仿佛正处于天际间的柔软云彩内,浑身充满说不出的快感。
缓缓把指头拔出,蜜穴像泄洪般汩汩向外渗着汁液,空气中的清香又浓郁了几分。
白雪般洁嫩的手臂抬起,她仔细端详着方才深入蜜穴的手指。
只见透明的黏液沾满玉指,开合间牵扯起根根丝线,闪烁着分外晶莹的光泽。
此般粗细便足以令人舒爽连连,若是被那根肉棒侵入……
楚清仪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王老五那根青筋缭绕、粗长坚硬的肉棒,如果被它侵入,那般紧小的肉洞怎能承受得了……
被突如其来的旖旎想法震惊,她的小脸一红,连忙把手中黏液清洗干净,深呼吸几个循环,把纷杂的想法从脑海中赶了出去。
不过男子勃起时当真会异常难受么……
楚清仪美目微眯,又想起了王老五痛苦的神色。
依照这些时日对他的了解,此人口中所说的话真假参半,不可全信。
对于王老五的为人,刚开始她是十分排斥的,但在慢慢接触过程中发现此人虽油嘴滑舌没有正形,但在关键时刻总能派上用场,这也使她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改观。
更重要的是,他是王野的父亲,王野曾多次叮嘱她要关照父亲,已经孤苦伶仃大半辈子的王老五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而他在天师府内修仙,一走便是几年,根本无法尽到为人子的孝道,现在好不容易归来,却又整天忙于捉妖,根本无心照顾王老五。
所以这副沉重的担子便落在楚清仪肩头,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她根本不知如何侍奉老人,况且这王老五总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下只好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以至于他们公媳二人间竟然产生如此亲密的接触,这让楚清仪愈发觉得别扭,但又无法直接拒绝王老五。
更让她无比诧异的是,对于这种接触她心底居然生不出半分抵抗之意,甚至会因此产生快感。
事到如今,她对于男女之事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如果真让她和王老五发生实质性关系,她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而要是与她欢好的人换成王野,她才会隐隐有些期待。
可是为了更好的领悟《大道忘情诀》,她现在万万不可和王野同房,否则之前的努力便会功亏一篑。
况且虽说她的伤势已经恢复无几,但本源仙气仍旧存在异样,若是轻易破身,不仅会影响本源仙气恢复速度,还可能引发各种后遗症。
总之付出的代价太过昂贵,同房之事还是暂缓为好。
满腹心事的楚清仪呆愣的看着浴桶中的清水,眼神复杂。
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之前从未想过的男女之欲竟然在短短几月内频繁袭上她的心头,甚至为此做出诸多打算。
……
依依不舍回到自己房中的王老五心中美滋滋,从铜镜中不断打量着焕然一新的自己,嘴巴因为兴奋快要咧到耳朵根。
他爱惜的看着自己的一身新行头,十分宝贝的摸索着衣袖,触感丝滑冰凉,贫苦了半辈子的王老五从未穿过由这般顶级面料缝制而成的衣衫。
他爱不释手的上下抚摸着,视线突然扫过自己满是污泥的布鞋。
布鞋早已破旧不堪,缝缝补补将就了好几年,已经洗至褪色,完全看不出其本来的面目,鞋面与鞋底已经脱节,顽皮的线头根根暴露在外,甚至能看到几只蓄满黑泥的脚指头露出脑袋。
破旧的布鞋与这一身华丽的行头格格不入,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哗众取宠的癞蛤蟆,换了层皮便沾沾自喜,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怔愣了片刻后,他小心翼翼的脱下崭新的衣衫,将其整理好后轻手轻脚的放入衣柜中。
像这般精美的衣衫,他根本没有合适的鞋子与其相配,更何况他也舍不得当做平日的粗布麻衣一样对待,只好当做宝贝一样收拾整齐,等到日后重要的场合再拿出来穿。
糟了,原来的衣物还在清仪那儿呢!
王老五猛的拍了拍脑袋,他居然忘记了这茬儿。
这可如何是好。
一向省吃俭用的王老五几乎从未买过新衣服,只有等到实在破烂不已,无法蔽体时才会找档次最低的裁缝缝制一套最便宜的衣服,这也导致他身上的衣服总是布满补丁,而且满是污浊从不换洗,就连寒冬也是靠一件破洞的棉袄来御寒。
他懊恼的同时心下一喜,这样便多了个理由去找楚清仪了。
就在他匆忙把那套衣衫罩在身上时,门外响起楚清仪漠然的声音。
“衣服。”
话音刚落,淅淅索索的动静从门口传来,接着脚步声慢慢变远。
王老五趿拉着鞋子,连忙小跑着推开房门,却只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香气,那道清丽的背影已经渐渐远去。
与午后不同,此时的楚清仪一袭浅紫色仙衣,服饰也异于往常的抹胸襦裙,换为一套束腰纱裙,从其背影看,一根紫色丝带系于腰间,更显其腰肢盈盈一握,莲步微移间婀娜多姿,令人浮想联翩。
再看其三千青丝,似乎正颗颗向下滴落着水珠。
王老五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一副美人出浴图,透过朦胧的水汽依稀可见楚清仪赤裸着娇躯,若隐若现的小脸风情万种,悠然自得尽情戏水,时而撩拨着水面,时而抚弄秀发,只见晶莹圆润的水珠从她宛若玉藕的小臂上颗颗滚落,溅落在清水中,引起阵阵涟漪。
接着足以令人血脉喷张、鼻血狂洒的诱人肉体缓缓浮出水面,先是完美无瑕的修长脖颈、诱人至极的锁骨,再是一对浑若珠玉的乳房,其上点缀着两颗玛瑙,然后是柔软似春水的纤细腰肢,可爱娇俏的肚脐眼……
王老五狠狠的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从那副刺激的场面中回过神来。
他看了看放在窗前焕然一新的衣物,污渍已经消失不见,显然经过刻意处理。
心底涌起一阵暖流,他看着东厢房内摇曳的烛火笑得像个三岁孩童。
……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沉,转眼间半月的时间悄然流逝,公媳二人的相处生活简单平淡,楚清仪闲来无事照料药材、翻阅古籍,王老五时而暗中窥伺着他的梦中仙子,时而费尽心思提升厨艺讨好她的欢心。
只不过让他自始至终想不明白的是,自从那日后,楚清仪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不仅排斥他的刻意接近,还会减少与他的独处机会,明显是在刻意躲避他。
这也导致他郁闷异常,胯间的阳根常常肿胀无比却得不到安慰,他故意趁阳根隆起时在楚清仪面前晃来晃去,可是后者仿佛压根没看见似的把他当成空气,无奈之下他只能独自躲在房中手淫泄火。
这半月间,王野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从未在家中过夜,匆匆忙忙看一眼便又借口公事繁忙,椅子都没捂热起身就走。
除此之外,他对楚清仪的关心也越来越少,每次只是简单问候几句便草草了事,敷衍的态度让她有些不满。
对此,她数次想要开口询问,但言语将说未说之际,看着满脸疲惫风尘仆仆的王野,她心里满是心疼,质疑的话语最终没能说出,只是十分爱怜的抚摸着他越发削瘦的脸庞。
“唉……”
每当空闲之时楚清仪总会想起王野修长的身影,后者正笑意吟吟的将她瞧着,伸出双臂示意她扑向他的怀抱。
现在,她十分落寞的坐在窗前,看着西方的天空仿佛被染红似的橙红一片,连洁白的云彩在昏黄的阳光反射下都呈现出暖洋洋的橘红色。
温暖的夕阳柔和的爱抚着大地,又是一个黄昏已至,看来王野今日也不会回来了。
正当她点燃蜡烛以作照明用时,一道爽朗的呐喊从屋外响起。
“爹!清仪!我回来啦!”
只见王野一脸兴高采烈,步履极为轻快,小跑着进了家门。
听到动静的楚清仪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喜意,不由得加快脚步,迎接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
“清仪,今夜我便不走了。”王野把楚清仪揽入怀中,十分激动的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
“嗯。”楚清仪嘴角微微上扬,看向王野的眼神中满溢着爱意,双臂环抱在他的腰间。
只有在王野面前她才会展现出如此小鸟依人的一面,褪去满身的防备,卸下清冷的外衣,真正成为一个极尽温柔的妻子。
只不过,依偎在王野怀中的楚清仪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她眉头微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往事渐渐浮上心头,王野曾亲口和她表示自己反感那些世俗间浓妆艳抹的女子,光是那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味道就熏的他头晕目眩,更别提近距离接触这些女子。
为此,楚清仪放弃了从小焚香的习惯,还刻意叮嘱侍女不必再拿香料熏衣,为的便是照顾王野的感受。
如今他身上怎会出现胭脂的香气?
这股香气虽然微弱,但并不寻常,从小接触各种香料的楚清仪很快分辨出香气中蕴含的成分每样都极为难得,显然不是普通女子之物。
而且这种香气一旦沾染便十分难以驱除,就算施展仙术也只能清散多数,剩余残余香气仍可保留数日。
难道是他在捉妖时无意沾染?又或是不小心撞到了哪家的姑娘?
不,不对。
这种香料十分难得,只有长时间近距离接触才会沾染到旁人身上。
难不成……
楚清仪好像被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满心的欢喜全然消失不见,浑身散发的气息较之先前更为清冷,就连看向王野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冷意。
“清仪,你怎么了?”王野当即察觉到了怀中的人儿娇躯猛的一僵,整个人的气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体内仙气都开始翻涌不受控制,产生外泄倾向,不明所以的他连忙出声问道。
“你,今日去了哪里?”楚清仪面容冷冽,周遭浮动的仙气隐隐散发着冷意,周围空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个度。
王野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僵,片刻后恢复正常,讪笑着说道:“清仪,你可千万别多想,前几日是慎刑司司主夫人的生辰,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送香料比较好,这才在城中一家百年香料铺子里逗留许久,沾染了满身的香气。本来我都忘了这回事了,谁知道我家仙女鼻子这么灵敏。”
香料铺子么……
楚清仪美目微眯,大脑飞速运转,此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王野见她一脸怀疑的模样,急忙转移话题:“清仪,我买了玲珑点心铺的糕点,前几天你不是说怀念这个味道吗?我可是跑了大半个金陵城才买到的。”
说罢,王野默默催动空间储物戒指,手掌一翻,两包点心凭空出现在他手上。
熟悉的点心香气顿时弥漫开来,楚清仪的小脸出现一丝缓和,她看着一脸笑意甚至有些讨好的王野,神色中的怀疑弱了几分。
“清仪啊,出来吃饭了!”在厨房中忙活的王老五并未听到王野回来的动静,满是油污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出厨房吆喝楚清仪的同时看到站在院内的王野,顿时笑逐颜开,“小野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今天晚上便不走了吧?”
“嗯,要不是今日慎刑司内事务较少,恐怕我也抽不出时间回来。”王野解释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王老五把围裙放在一旁,招呼着他们夫妻二人吃饭。
用过晚饭后,楚清仪独自一人回房,王老五父子二人收拾厨房。
“小野啊,那个清仪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王老五犹豫许久,还是把藏在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为了避免引起王野的怀疑,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有啊,怎么了爹,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清仪出了什么事?”王野顿时紧张起来。
“没,没有的事儿,我就是看她最近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估计是你太久没有回来,应该是想你了吧。”王老五支支吾吾,不敢看向王野的眼睛。
王野若有所思,放下手中的活儿回了屋。
嘎吱。
东厢房的房门被推开,王野站在门口,屋内的楚清仪正出神的望着窗外,听见动静也没有丝毫反应。
“清仪,我听爹说你最近状况有点不太对劲,是不是怨我这些时日冷落你了?”
王野走上前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楚清仪还是并未开口言语,清冷的眸子怔怔的看着窗外。
王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窗外除了柔和的月光透过附近一颗老树星星点点的倾洒在院内以外,可以说是漆黑一片,也不知怎的她竟看得如此着迷。
“最近这段时日妖兽猖狂的似乎有些反常,连我们司主都说他在任期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背后的原因我们也还在调查,整个慎刑司内忙得不可开交,位于我之上的那些影刃几乎从未回家探望过,我能隔三差五的回来还是因为司主看我太过操劳,特意准许的,”王野弯腰,把头轻轻倚靠在楚清仪肩头,轻声细语道,“清仪仙子,原谅我好不好?等忙过这阵子我一定好好陪你。”
“你现在修为是何境界?”楚清仪话题一转。
趴在她肩头的王野身躯顿时一僵。
“清仪,我……”
“如果感觉没错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三花聚顶后期了是吧?”楚清仪眸子深邃,神情漠然,让人丝毫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只是,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觉得仙力突破不过是一件小事,根本没必要……”
“小事?”楚清仪淡然的瞥了他一眼,清冷的目光不夹杂丝毫感情。
王野只觉得这道目光冷冽,似乎具有穿透力,能够透过眼睛直直看向心底,此时的他好像被扒光衣服浑身赤裸着站在她的面前,任何小心思都无处遁形。
“师傅当初说过,只要我突破阴阳交汇境界便可重回师门,可现在我只是三花聚顶后期,我觉得根本没必要早做打算,况且我现在并没有离开的准备。”王野干脆把实话全盘托出,他之所以瞒着此事,就是怕楚清仪觉得回去之日在即,又会拿出一堆灵丹妙药来辅助他早日突破,可他压根没想着回到天师府,不仅是因为老爹无人照料,更重要的是……
“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其实楚清仪早就猜想到王野不像她一样迫切想要回到天师府,这里有他的父亲,有他热爱的事业,实力伴随着日夜拼命捉妖突飞猛进,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可她呢?她只有王野。
想到这儿,落寞情绪油然而生,她的神情忧郁,气息更加清冷,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一瞬间猛增。
明明与她不过一拳之隔,王野却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眼前的人儿近在咫尺伸手可得,但他却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十分遥远,中间宛如有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他开始懊恼,心里复杂无比,被外界尊称为清仪仙子的她,放弃养尊处优的天师府仙子生活,宁愿跟着他来到这座偏远、落后的小城,怀抱着对爱人的满腔奉献,甘愿退居二线,默默无闻待在家中。
可他却忘了,她曾经也是天之娇女般的存在,是所有男子的梦中情人,不仅容貌惊为天人,修仙天赋更是强悍如斯,在天师府中威望甚至远高于他。
时间久了,他竟然忘记她从来不是甘愿蜗居在树上的夜莺,而是一只憧憬着翱翔九天的凤凰。
自从他们夫妻二人来到金陵城后,他只顾着稳固修为外出历练,却不曾想过实力没有半分精进的她又是如何感想,对她的关心也渐渐变少,只是把她丢给老爹照顾,丝毫没有考虑她的感受。
后悔、心疼、愧疚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王野一把将楚清仪揽在怀里,言辞恳切:“清仪,对不起,这么久以来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向你保证,只要突破阴阳交汇境,我们即刻起身回到天师府,好不好?”
楚清仪鼻头一酸,这些时日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双臂环绕在王野的腰间,回应着他的温柔。
“不许骗我。”楚清仪趴在他的肩头薄唇轻启,话语间温热的口气喷洒在他的耳廓。
前些时日她便察觉王野的实力又有所长进,只不过略显虚浮,显然刚突破不久。她本以为他定会将这般好事第一个告知于她,可等了许久也未见他提起此事,甚至故意隐藏实力,只表现出三花聚顶中期的修为,要不是她天生神识敏锐,恐怕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数月间接连突破,从三花聚顶初期突破至后期,堪称妖孽般的存在。
要知道,常人能在三五年内有次突破便可称之为小有所成,而王野所用时间之短,简直令人咂舌。
身为王野的妻子,楚清仪对他的成就很是欣慰,可每每想到他居然将此事瞒下,甚至在她面前伪装,骄傲、欣喜的情绪便会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不解、怀疑、郁闷。
今日又突然闻到他身上多了几分香气,这段时日内积攒的所有不满顿时爆发,这才让她无法控制情绪,一股脑儿倾泻出来。
不过现在看来,二人间的心结都已打开,又恢复了往常你侬我侬的和谐状态。
王野的双手动情的攀上楚清仪的腰肢,身体向下俯倾,眸子中蕴满神情,对着她那张娇嫩欲滴的小嘴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似有两股电流分别钻入他们二人体内,点燃他们内心深处的火热。
二人逐渐吻的难舍难分,柔软湿滑的两条舌头彼此追逐、纠缠着,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唾液,王野不安分的大手在楚清仪的娇躯上下游走,隔着衣衫抚摸着她的肌肤。
楚清仪的双臂环绕在他的脖颈后方,轻轻按压着他的头部,积极回应着这份热情。只见她本就精致的面容在情欲的催动下好似一朵娇艳的玫瑰含苞待放,脸颊两侧呈现淡淡的绯红色,微闭着美目享受亲吻的快感。
与王老五的亲密接触不同,此时的楚清仪全身心投入,仿佛置身于一片摇曳的薰衣草花田中,微风轻掠过脸颊,四处弥漫着清新的香气,令她整个人神清气爽,无比舒畅。
点燃欲火的二人鼻息逐渐沉重,脑海中的理智开始被男女之欲吞噬,王野上下其手的大手仿佛受到召唤般攀上楚清仪的娇乳。
“啊!”
在私密部位受到侵犯的一瞬间,楚清仪下意识娇呼出声,未经任何思索便推开了身前的王野。
包围着二人的欲火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尴尬的氛围。
“对不起啊清仪,我一时情不自禁才……”王野讪讪的挠了挠头,与较之常人高挑强健许多的身材形象不符,他此时像个做错事的孩童,满脸歉疚。
“没事,是我的问题。”楚清仪有些懊恼,成婚多年王野一直尊重她的意见始终没有迈过那条界线,甚至与她的亲热也变得小心翼翼。
如果换做其他女子,恐怕现在孩子都有几个了吧……
“不不不,清仪你千万别这么想,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是此事。”
王野急忙表明心意。
“那个,会很难受么。”
“什么?”
王野一头雾水,没有听清她话里的意思,直到看到后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裆部位置。
只见他的胯下之物不知何时已经傲然挺立,在裤裆处支棱起一个浑圆的凸起。
“啊,这,啊,没事的清仪,这点难受算不了什么的。”王野突然羞涩,急忙转过身去整理衣衫遮掩那处尴尬的勃起。
楚清仪若有所思,不知怎么脑海中突然浮现王老五的肉棒,与之相比,王野那处的规模显然要小上许多。
被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赶紧甩甩脑袋,把荒谬的想法驱逐出去。
“那个变大之后,会很难受么?”楚清仪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惑,穷追不舍问道。
王野看着眼前单纯无辜的精致脸颊,以及她眼中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神采,看来今日不回答她是不行了,只得支支吾吾说道:“难受么,嗯,是会难受,但是,但是呢,还是可以忍受,可以忍受的。”
“那如果实在难受的厉害呢?”楚清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王野心中尴尬不已,别看她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其实对于男女之事根本未曾了解过,这才会把如此露骨的话语问的这般恳切认真。
“实在难受……实在难受的话,就会自己解决吧,放心好啦,在经过你的同意之前,我绝对会管好自己的身体。”他挠了挠头,不敢再看她一探究竟的目光。
“自己解决是用手吗?”
“啊,这个,好啦我的傻清仪,等你突破到一定境界不再受仙法的限制时,我再回答你这些问题,不对,到时候可不只是回答了,我会让你亲身体验一番。”
王野实在受不了她的追问,这些在她口中十分单纯的问题在他听来却充满挑逗意味,他真怕一个没忍住就地把她吃掉。
说罢,王野略有深意的目光在楚清仪妖娆的身姿上下打量着,用意不言而喻。
她急忙闭上了小嘴,不再出声,生怕他再次冲动。
她此番追问不过是想证实一个问题,如今按照王野的回答来看,倒是证明这王老五并没有说谎。
王野哪里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还以为是她一时兴起,才对男子之物如此感兴趣。
二人嬉笑打闹了一番,相拥着沉沉睡去。
……
次日,王野难得在家里陪着楚清仪用过早膳才依依不舍离去。
“清仪啊,这是爹从药铺淘到的百灵芝,听掌柜说对于修仙之人颇为管用,当时有不少人抢着想买,还好爹留了个心眼才把它抢到手,你快看看怎么样?”
王老五十分讨好的将一株药材放在桌上,神色充满期待。
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才从药铺买到的,当时还有几人出价想买,幸亏他手疾眼快,当即与掌柜敲定,这才把这株药材带了回来。
直到现在他想起所花银两时,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肉痛。
百灵芝?
楚清仪抬起眸子,看向了那株药材。
只见一株灵芝安静躺在桌子上,通体棕褐色,根部被连根拔起还带着些许湿润的泥土,表面隐约闪烁着一层细腻的光泽,看起来十分不凡。
只可惜,这并不是真正的百灵芝。
百灵芝,一种罕见的药材,经炼药师之手与其他药材一同融合可炼制为百灵丹,对修仙者仙气的吸收有着极大好处,不但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大提升速率,而且所提炼的仙气精纯度也会高上几分。
寻常修仙者对炼药并不精通,只能以仙气化火融化百灵芝为粉末,作用与百灵丹一般无二,只是药效会大打折扣,而且不易保存,必须及时服下。
而这百灵芝虽说珍贵,但并没有受到修仙者的追捧,一是因为它的生存环境极为苛刻,必须在极寒之地才能生存,二是与百灵芝相比,还有更为合适的药材,像乌龙根、天髓草等等,不仅易于寻找,药效还更加温和。
不过,能在这金陵城中见到百灵芝的身影已实属难得。
只可惜,眼前这株虽然形状、气味都神似百灵芝,但只是一株寻常的灵芝而已,上面若隐若现的光泽也只是人为打造,上演了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罢了。
而楚清仪之所以清楚这些,是因为前些时日她心血来潮开始钻研炼药之术,虽说结果并不理想,但从古籍中得到了不少关于药材的稀奇知识。
就像这百灵芝,生于极寒之地,形状与一般灵芝无二,但植株本身纹理更为复杂纷乱,茎蔓缠绕生长成根,除此之外并无细小根茎。
再看眼前这株灵芝,顶部细纹稀少平滑,根茎与一般植株并无差异,显然是个冒牌货。
看来王老五这是被无良商家骗了啊,那些出价哄抢的人多半是掌柜的花钱请来坑骗他们这些老百姓的。
楚清仪心下好笑的同时,本想说出真相,但看到一脸期待的王老五,竟然有些不忍,只好把这株假的百灵芝收下。
“怎么样,掌柜的说这百灵芝成色品质都是上乘,还有什么,什么治愈内伤的附加作用,我一听,说不定对你的伤势有用,赶忙买了下来,只要你早日恢复,爹就算花再多的钱也值得。”王老五见楚清仪收下,眉眼里全是喜意,眉飞色舞讲述着当时的情况。
还真是无知,且不说这是株假的百灵芝,就算是品质极佳的百年百灵芝,也不可能有什么所谓的附加作用。
楚清仪戏虐的看了他一眼,片刻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平日里极为抠门的王老五竟然肯花大价钱买下这株药材,多半是为她的伤势考虑。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缓和的情绪。
“清,清仪,我想,我想……”王老五老脸憋的通红,颧骨高高隆起的脸上出现一丝窘迫。
他的下体早已雄起,束缚在裤头内无法释放天性,直叫他浑身憋闷的难受。
楚清仪当然知道他言语之意,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出声。
相当于被默许的王老五急不可耐的掏出阳根,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楚清仪,双手在阳根上不停的撸动着,开始手淫。
这几日楚清仪对他爱答不理,让他这根饥渴的肉棒寂寞不已,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坚挺着,他也试过意淫着她的身影手淫,可肉棒上的皮都快要被他搓破就是无法射精,只要见不到楚清仪的身影,他浑身的情欲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连手淫都失去了作用。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再去找风骚淫浪的小媳妇美凤来上一炮,可就算她浑身赤裸呻吟着让他去操,也根本比不上楚清仪的一根手指。
无奈之下,王老五只好寻找各种机会亲近楚清仪,不惜花费重金购入百灵芝,为得就是能让她多看自己一眼。
好在他的心思没有白费,楚清仪非但没有无视他,还默许了他的无礼行为,这让他内心狂喜,裆中的肉棒又是坚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