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第二天上午，睡了一大觉的路家杰被一阵尿急的感觉吵醒。等到他匆匆解完了手，看着有些空荡的家，他的心里有些怅然若失。不过很快，他又想到了其他的一些事情。比如，自从路晓彤上了大学之后，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了。自己只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待了两天，就觉得有些不适应了。可是这五六年间，秦雨岚可能有超过二百天都是从这样的氛围中清醒，起床、做事、渡过有些无聊的一天，最后在晚上又躺在床上，在有些空虚的心情中睡去。周而复始，一天又一天。

　　想到这里，路家杰更加觉得，自己放秦雨岚去文武家，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自己欠妻子的确实太多了，这次就算是给自己积一些德好了。他拿起手机，想给秦雨岚打一个电话。但是转瞬间就又放下，现在她在实际上暂时是属于另一个家庭的了，自己这个「前夫」，还是先不要去打扰他的好了。

　　昨天晚上，秦雨岚已经把收拾家务时的一些注意事项统统都用微信发给了路家杰。他吃完了早饭，就按着秦雨岚所指点的那样，一点点地去尝试着做。可是多年来几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路家杰，又哪能立刻就熟练掌握做家务的方法。他笨拙地、一点一点地、仔细地、一件一件地做着。等到他擦完地、窗台和沙发之后，居然已经是三个小时过去了。

　　路家杰瘫坐在沙发上，觉得腰酸背痛。理智告诉他，已经汗流浃背的他应该去冲个澡。但是在刚刚做了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繁多家务」，他此时已经是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他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来，秦雨岚一个弱女子，是怎样的二十余年如一日地做着这些繁重的家务。这要是换做自己，早就已经请保姆来干活了，甚至可能还不只是一个。他知道，秦雨岚一向不喜欢陌生人来家里。除非是一些有专业性的事情，她才会请工人来做。至于保姆，家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按照之前的约定，秦雨岚这一走就是一年的时间。难道这一年的时间里，自己都要这样一个人收拾家务吗？想到这里，路家杰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就在路家杰在沙发上做着「葛优瘫」的时候，房门打开了。路家杰稍微斜了一下眼睛，便看到穿着一条连衣裙的路晓彤走了进来。看到路家杰穿着背心和短裤瘫在沙发上，浑身上下似乎都湿透了，路晓彤有些吃惊地走上前来问道：「爸，你这是……你这是干什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收拾卫生来着，累死我了。」

　　「收拾卫生？你都做什么了？」

　　「我擦了地，擦了窗台，擦了沙发。」

　　「然后呢？」

　　「然后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啊。」

　　「啊这……这也不算太多啊。」

　　「我毕竟是第一次做啊。想想这一年时间我都要自己做这些家务，我就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路家杰说着，身子竟然似乎真的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这也是妈妈不喜欢让别人来家里。要不然的话，请一个保姆或者家政就全都解决了。」

　　路家杰苦着脸说道：「是啊，你妈妈这二十多年都没有请过保姆。不然的话，我又有什么好发愁的呢。」

　　路晓彤点了点头，似乎是在思考，不过手却像是下意识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连衣裙。连衣裙里，再没有其他别的衣服。路家杰看到女儿充满青春活力的美丽身体，心中有些意动，但是身体上却已经没力气做出任何反应了。

　　路晓彤想了一会儿，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哎对了，爸爸，你可以这样啊。反正你昨天跟我说，我妈这一年都不会回家这边来了，对吧？」

　　「嗯，一年时间，我们俩说好了的。」

　　「那你完全可以偷偷地请嘛。」

　　「我怎么可能把家里收拾得像是保姆收拾过的那么干净？你妈妈干了那么多年家务活儿，看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不是我做的吧？就算我说我干得熟练了，她让我做一遍，我不就露馅了？」

　　「倒也是啊……不过，你可以在最后半个月或者一周的时候，就不请外面的人来打扫了，自己做。这样的话，哪怕有点瑕疵，妈妈也看不出来的。实在不行，你就说我和洋哥为了迎接我妈，来帮你了，这样不就可以了吗？不然的话，如果真的一直不找人帮忙，就这样把这家务活交给你。不说你在家的时候能做成什么样，会把你累成什么样了。就说你出差一段时间回来，家里一直没人，那这房子要脏到什么程度啊？总不能我和洋哥天天来打扫吧。」

　　路家杰有些犹豫，说：「可是……这不是等于骗人，骗你妈妈吗？」

　　路晓彤白了他一眼，问道：「爸，你这是装傻，还是真傻啊？」

　　路家杰有些懵，反问道：「啊？我没明白啊。什么真傻？什么假傻？」

　　「嗨，那我问你，我妈和我文武叔这事，你虽然说是已经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啊不对，是暂时在一起了。但是，你知道之前，我妈是不是也等于说是骗了你啊？」

　　「这么说的话……好像应该算是吧。」

　　「那不就结了？她骗了你一次，你也可以骗她一次嘛。一次换一次，很公平、很合理啊。爸，您这做生意的人，头脑应该很灵活的才是啊。我看你现在有点过犹不及，虽然我妈很辛苦，但是你应该得到的权利，你也不能放弃啊。」

　　路家杰看着路晓彤，忍不住笑了笑，说：「你这丫头，真是到处拱火啊。」

　　「哪有，我只是想让你们俩都开心、都舒服嘛。」

　　「真想让我舒服？」

　　路晓彤听了，有些故作忸怩地扭了扭身子，说：「哎呀，爸……这大白天的，你难道真的想要我……」

　　「是啊，我现在特别想要你……去帮我放个洗澡水。」

　　听到路家杰说出「想要你」三个字的时候，路晓彤的嘴都快要忍不住咧开了。可是听到后半句，路晓彤顿时呆住了。

　　「哈哈哈……妮子，你真觉得你爸现在这样，能干得动别的事情吗？」

　　「哦……」

　　路晓彤垂头丧气地向洗手间走去，给路家杰放洗澡水。等到放得差不多了，才出来招呼路家杰。

　　「爸，好了，你来吧。」

　　路家杰动用了巨大的毅力，方才支起身子，耷拉着肩膀向洗手间方向挪动。等到他和站在洗手间门口的路晓彤擦肩平行的时候，却搂住了路晓彤的腰，带到了自己的怀里，在女儿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乖女儿，别心急，一年时间呢。」

　　说完，又向着浴缸继续走去。

　　路晓彤被老爸这么突然地亲了一下，愣了一会儿，方才大喜过望地跟了上去，一边搀扶着路家杰往浴缸走，一边讨好地说道：「爸，你一定累坏了吧？女儿来帮你洗澡。」

　　看到路家杰没说什么反对的话，路晓彤把路家杰扶进了浴缸里，自己也坐了进去，面对面朝着路家杰。

　　路家杰笑着看向路晓彤，问道：「晓彤啊。」

　　「嗯？」

　　「我其实挺奇怪的，我一个油箱里已经几乎没有油了老头子，又是你爸爸，你为什么会想要和我上床呢？」

　　「因为……爸，我得先和你说好，我告诉你原因没问题，但是你也要先答应我，不管原因是什么，你都不许生气，好不好？」

　　「那当然没问题了，我刚才不是都已经主动亲过你了吗？你觉得我还会因为这些事儿，跟你生气吗？」

　　「那我可说了啊。」

　　「嗯，说吧。」

　　「其实……光是爸爸这两个字，就已经是很充分的理由了。」

　　「啊？」

　　「爸，其实到现在，你应该都知道我的很多事情了吧。我在性这一方面，是非常……开放的。」

　　「嗯，你说过，你不止和小洋做过，还和他哥哥做过，还自己出去找男人玩。」

　　「都不止那些的。我甚至曾经……到会所给我的朋友代班……」

　　「会所？」

　　「嗯，不是在海州，是在埔城。我有个好朋友，是我高中的同学，家里条件不太好，但是长得特别漂亮。她叫顾叶薇，我妈也认识她。她上大学的时候，她妈妈突然得了重病，她没办法，只能把自己卖了。她怕她妈妈担心，还拿了我们几个好朋友当挡箭牌，说是管我们借的。后来，她妈妈慢慢好起来了，但是她却喜欢上做爱的感觉了。出去卖，可以让自己舒服，还能轻松地拿到钱，除了不太喜欢吸套子的感觉。她妈妈虽然没生命危险了，但是也要一直吃药，这样赚钱，她就不用为她妈妈的医药费发愁了，所以她很开心。有一次，她要回家，但是会所那边还缺人，她在群里跟我们说了这件事。正好洋哥不在家，我就私下里跟她说，我也想试试把自己卖掉一次的感觉。如果她那边可以的话，我愿意替她上一天班……」

　　「然后你就去……会所了？」

　　「嗯……」

　　「有几次？」

　　「不少次……」

　　「那个老板就那么放心让你在那里做？」

　　「那个老板……也是我们高中同学，叫萧磊，长得很帅。高中的时候，他跟我们关系很不错，甚至也经常互相开黄腔，只是高三去埔城了，但是也一直都有联系。会所的老板原来是他爸管，他大学毕业之后，他爸就把那家店交给他了。不过他人很好，从来没欺负过我们，也不会让我们接一些不三不四的客人。虽然上过我们几次，不过给的也都比正常价格要多出不少。薇薇第一次卖，就是听说他开会所，主动找的他。」

　　「小洋知道吗？」

　　「知道……我也不知道他那算不算淫妻癖。他从来不会和别人一起干我，但是也很少会反对我和别人做。只要我能保护好自己，他就没有意见。」

　　路家杰沉默了几秒钟，随后问道：「还有别的吗？」

　　「什么？」

　　「在性这方面，除了这些，还有你没告诉过我的吗？」

　　路晓彤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就是这些了。」

　　「那你继续说吧，为什么说『爸爸』这两个字，就是你想要和我上床的理由。」

　　「一是我觉得，我和那么多男人上了床，早就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既然这样，我不应该落下你，哪怕是当作报答养育之恩。二就是……我看那些成人小说和小电影时，发现每当有父女的情节时，我都特别兴奋。也许，我是有一些恋父情节吧。从小到大，我的生活条件都非常好，我就觉得我爸爸是个特别了不起的人，甚至很崇拜你。妈妈可能觉得，你经常不在家，她很孤单很寂寞，但是当时我还小，我并不能体会到妈妈的心情。所以就觉得，我如果找男人，要找个和我爸爸一样有本事的人。虽然我不能当你的老婆，但是，做你的小情人，和你做几次爱，我还是很期待的。我跟洋哥说过这个事情，他也是同意的。」

　　路晓彤有些紧张地看着路家杰，很是惴惴不安。

　　「爸爸，不要看不起我，好吗？」

　　路家杰长长地舒了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再也没有半点心理负担了。老婆同意了，女婿同意了，女儿本身又是个小淫娃，那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了。如果说跟女儿做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那我今天就放弃人不当了。」

　　路晓彤连忙握住路家杰的说，说：「不！爸，你不要这么说，是我先勾引你的。如果说不是人的话，那也是我是那个不当人的人才对，爸爸你很好。」

　　「那我们这对不是人的父女，就一起做些禽兽都不会去做的事吧。」

　　说完，路家杰将路晓彤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用力地痛吻起来。路晓彤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便热情地回吻了过去。两个人在浴缸里光是互相抚摸搂抱，就溅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过了不知多久，路晓彤感觉到有一根肉柱已经顶到了自己的下身。她知道，自己的爸爸已经被她的身子所吸引到了。

　　「爸爸，要插进来吗？」

　　路家杰看着那张青春的脸蛋上，已经布满了让他无法忍受的诱惑，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路晓彤挪了挪身子的位置，又用手轻轻地调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随即缓缓坐下。

　　「哦……爸爸……你插进来了。」

　　路晓彤闭上眼睛，这是她期待已久的时刻，她希望可以永远地记住这一刻的体验和心情。

　　「晓彤，我……我会不会不够粗？」

　　「嘻嘻，爸爸，男人怎么不自信呢？再说了，我光是想到和爸爸做爱，我就已经很激动了。爸爸，干我吧，让我高潮吧。」

　　路家杰听了，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站起身来，把路晓彤抵到了浴缸的边缘，让她的双腿缠住自己的腰，随即便用力抽插起来。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捏着路晓彤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揉搓着她小巧的阴蒂。

　　「啊……爸爸……女儿好爽……你好会玩啊……」

　　「爸爸上过多少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儿都满足不了，那不是太没用了吗？怎么样，好女儿，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爸爸！你真厉害！」

　　「我的女儿果然是个小淫娃，乱伦居然能让你这么兴奋。」

　　「就是因为乱伦，所以我才……哦！这么兴奋啊……」

　　「那爸爸就努力让你更兴奋！」

　　路晓彤被这样全方位的进攻弄得兴奋不已，再加上「乱伦」二字带来的极致的心理刺激，很快，便在一阵高声的呻吟中攀上了高潮。路家杰当下的本事本来就一般，又累了半天，自然没法持久。就在路晓彤的春水奔涌而出的时候，路家杰也精关松动，一泄如注。

　　父女两人在浴缸里拥抱着休息了一会儿，路晓彤问道：「爸爸，你做了一上午家务，又这么努力地满足女儿，一定累坏了吧。」

　　「是啊，累坏了，女儿愿意陪爸爸好好睡一觉吗？」

　　「愿意，当然愿意了。我昨天也没太睡好，也想补个觉了。」

　　于是，两个人擦干净身子，牵着手，一步一步地走上楼去，在秦雨岚和路家杰的大床上，赤身裸体，像一对情侣一样，抱头交颈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