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自从路晓彤和文武做过那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晚之后，她就会在秦雨岚的经期时候，一个人开车到文武家里去，代替秦雨岚和文武做爱。这样，文清儿可以和秦雨岚一起睡，文武也可以有不同的做爱体验，秦雨岚也得到了休息，路晓彤也可以和身强体壮性技强的文武好好做上几回，可谓是皆大欢喜。
路晓彤曾经主动要把自己在床上磨练出来的技巧交给秦雨岚，但是秦雨岚却拒绝了。她的理由则是，正因为路晓彤的床上功夫对于文武来说有不可替代性，所以文武才会喜欢和路晓彤做。另一方面，自己和文武是因爱生欲，如果再加上过于强大的性技，也许会让文武吃不消。她们母女两个，一个像是妻子，一个像是情人，各有不同的特点，各有自己的诱人之处。这样，可以让文武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在生活中，都能够有不同的体验。
时间就这样快速地流逝，三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已经过去。元旦之后，很快就快要过年了。这天，是小年，秦雨岚正在和路家杰发着微信。面对即将要到来的春节，路家杰提出，让文武那边的三个人和自己这边的三个人一起到自己家这里来一起过年。
文武和秦雨岚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而路家杰的父母则是在三亚买了一套房子，老两口安安稳稳地在那里住着，身边有来自全国各地的老人，一点也不无聊。过年的时候，也不强迫路家杰一家过去陪他们过年。反正他们一家人的时间都很自由，也不在乎过年的这十天八天了。于是，路家杰提出，今年可以六个人一起过。
秦雨岚在问过文武和文清儿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倒是想到了什么，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现场看我和文武做爱啊？」
「哈哈，果然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你真的很了解我。」
「我问问他吧……老公！老公！老路说，过年的时候想现场看我和你做爱，你觉得好不好？嗯，好，那我告诉他……老路，我老公答应了。」
「行，那就先这么定了。」
「哎，我问你个问题，你现在和晓彤做爱，是在主卧的床上吗？」
「有时候在。或者说，只要是在床上做，就都在大床上。」
「那到时候我们去客房睡，你想看就过去吧。反正我们都习惯有别人看着我们做爱了，清儿这丫头，一有时间就要来看。」
「行，那到时候我们一起看。」
年三十上午，连轴转了好久的路家杰好好睡了一个大懒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上午十点了。他听到楼下隐约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出门一看，路晓彤和岳洋正在楼下忙碌着。岳洋扎着围裙，在厨房里预备着食材；路晓彤则是光着身子，拿着抹布，四处擦拭着。
「晓彤，你们这么早就来了啊？」
「吃完早饭没什么事儿，就过来了呗，这都已经有一会儿了。」
「家里平时都有保姆打扫卫生，前几天刚来过，你不用这么卖力。」
「但是过年了，除旧迎新，总要意思一下。」
「看你这意思，今天如果不出门的话，就不打算穿衣服了？」
「对呗，反正窗帘拉上，外面什么也看不到，还穿衣服干嘛？」
「我还真挺好奇，现在你每天穿衣服的时间能有多少？」
「只要不在外面，基本上都不穿衣服。在家不穿，来这里不穿，去文武叔家不穿，工作的时候也不穿。有的时候碰到一些爱好不一样的客人，就算是在外面，有的时候也不穿。」
「如果你要是回到原始社会，你至少在衣着方面肯定会适应得很好。」
「哈哈，谢谢夸奖。」
路家杰见女儿和女婿在干活，也没闲着，他去拿了吸尘器和拖把，把家里的地面上上下下地清理了一遍。等到他干完自己手里的活，路晓彤已经去厨房里帮忙了。毕竟，今年是六个人一起过年，要早早准备好年夜饭的食材。
「爸，你忙完了就去歇着吧，我和洋哥就是把该洗的、该切的都预备好，然后等晚上就可以直接做菜了。哎对了，我妈他们一家什么时候过来啊？」
「说是吃完中午饭，下午两点钟三点钟左右过来吧。」
「好，那就不着急了，五点钟开始做吧。」
「你都打听好他们吃什么菜了？」
「放心吧，我去他们家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三口人喜欢吃什么我都知道的。」
「那就交给你了，我的厨艺就不献丑了。」
「嗯，爸你上楼吧，不用你忙了。」
下午两点多，秦雨岚三人到了。看到路晓彤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时候，文清儿也想要脱衣服，但是却被秦雨岚阻止了。
「清儿，这里用不着脱衣服，你晓彤姐是光着身子习惯了，穿衣服都觉得不舒服了，这才会把衣服都脱掉，你用不着跟着她做。」
「哦哦，知道了。」
最近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里，路家杰一直都在忙碌着，连家都是路晓彤和岳洋帮忙照看的，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和家人交流。直到昨天，他才忙完了最后的一点事情，回到了家里。现在两个家庭的人聚在了一起，几个小辈上楼去玩，三位父母在沙发上聊天。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秦雨岚看了看时间，正要起身去厨房做菜，却看到三个年轻人噔噔噔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路晓彤走在最前面，看到秦雨岚站了起来，便说道：「妈，你今天就休息吧，我们几个来做菜。」
「算了吧，你也就会做那几道菜。」
「我可以看着视频里教的学啊。」
「你要是真对做菜有兴趣，你就以后慢慢学吧。今天可是过年，万一你没做好，可没有时间给你重来了。」
「那……你在旁边指导我，这样行吗？这样你用不着动手，我也可以多学几个菜。」
「嗯，这倒是行。清儿你怎么也下来了？你又不会做饭。」
「我也可以学嘛，以后总要学着做菜的。」
「那行，晓彤动手，清儿看着，我教。小洋，你就出去吧，不然的话，厨房里站这么多人就太挤了。我们这边还要不少时间，你和你爸他们先玩一会儿吧。」
「啊，行。」
路家杰见了，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副扑克，说：「那我们可就奉旨打牌了哈。」
「玩吧，输了的那个，吃完饭刷碗。」
岳洋说：「也别输了的刷了，我来刷就好。」
于是，男人玩牌，女人做饭，六个人都开始各自忙碌了起来。等到热腾腾、香喷喷的六菜一汤端上来时，天几乎已经完全黑了。文清儿把带过来的果汁倒进六个杯子，大家落座、吃饭、举杯、干杯，一时间觥筹交错，不亦乐乎。
吃完了饭，路晓彤拉着文清儿上楼聊天，剩下的四个则开始垒长城。玩了三个多小时，楼上传来了路晓彤的声音。
「几位赌神！时间不早啦！睡觉吧！反正过年都没什么事，想玩了白天睡醒再继续玩吧。」
路家杰看看坐在对面的秦雨岚，说道：「那你带着文武先去洗漱吧，我和小洋收拾。」
「好。我洗漱用的东西你有动过吗？」
「我怕落灰，就都放到主卧卫生间的储物柜里了，你去拿吧。」
「那些新的也在？」
「嗯，在的。」
「行，我知道了。老公，走吧。」
看着秦雨岚带着文武上了楼，岳洋看了看路家杰，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爸，今晚……你还是让妈和文武叔一起睡吗？」
路家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那……对于你们三个人，甚至是我们六个人的未来，你有想过吗？」
路家杰收拾麻将的手顿了顿，随即一边继续把麻将放到盒子里，一边说道：「想过，我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按着这样的方式继续生活，其实也挺好的。你看，大家都过得很开心，不是么？」
岳洋点了点头，说：「这倒是真的，这半年来，我们确实都过得挺开心的。」
「所以，这样下去不是挺好的么。我甚至都想过，如果你妈怀孕了，就让她和文武去领证，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把孩子生下来，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你妈很早之前就说过，儿女双全才是完美的。只不过，我年龄上来之后，精子活力就不足了，所以也一直都没有能怀上。现在她和你文武叔在一起了，正好，让她实现这个愿望，我就当好人做到底了。」
岳洋听了，不由得怔了一下。路家杰见了，笑道：「怎么，感觉很难理解？」
岳洋摇了摇头，说：「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如果换做是晓彤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嗯……打胎可以，生下来的话……我可能……也可以接受，就当帮别人代孕了。毕竟，这比打胎对身体的伤害要小一点。反正，看她自己的心情，我相信她也能掌握好分寸。但是，我不会替别的男人养孩子，也不会接受晓彤和我离婚。」
「哎，对了，说起生孩子，我还真想问问你，你和晓彤，有要个孩子的打算吗？」
「暂时还没有，说的好听点，是我们俩都还没有做好做父母的准备，说的直白点，是我们俩其实都还没玩够，不想被孩子牵绊住。等晓彤三十岁了，在外面没有什么竞争力，赚不到太多钱了，我们可能会要一个，也可能不要，看她身体的情况吧。」
路家杰点了点头，说：「你们心里有计划就好，不过，如果你们确定要孩子了，那晓彤以后跟别人做的时候，可就一定要戴套了。」
「嗯，放心吧，爸，我们都明白的。」
就在两个人说着话的时候，路晓彤在楼上看到了他们，于是也从楼上走了下来，问道：「嘿，两位，在聊什么呢？」
路家杰笑道：「在聊你和你妈要孩子的事。」
「我和我妈？」
「嗯，我就是问问小洋，你们俩有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小洋告诉我，短时间内没有，要等你在圈子里没有竞争力了，看身体情况要。」
「确实是这样。」
「那你如果不当妓女了，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暂时的想法是开个咖啡店或者西餐厅吧。哎呀，爸，你别岔开话题。你刚才说的不是不只是我，还有我妈吗？」
「对，我跟小洋说，如果你妈真的怀上了，让她生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路晓彤的反应和刚才岳洋的反应一样，也是愣在了原地。只不过，她回过神来的时间要比岳洋更长一些。
「不是吧，爸……你真的确定吗？」
路家杰还没回答，楼上又传来了脚步声。三人抬头一看，是秦雨岚走了下来。
看到三人的目光汇聚到了自己的身上，秦雨岚笑道：「忘了是在这边住，避孕药没拿上去。」
「别拿了。」
秦雨岚听见路家杰的这一声，正要下楼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老秦，你……你说什么？」
路家杰见秦雨岚停住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己便走上楼去，后面岳洋和路晓彤也跟了上来。
路家杰走到秦雨岚身边，说：「我说，你不用拿避孕药了。」
「你……」
「我还记得你说过，想要一双儿女。现在我是没有这个能力了，那你愿意给文武生孩子吗？」
两间卧室的门分别打开，文武和文清儿都走了出来，不过秦雨岚依然没有开口回答路家杰的问题。路家杰倒也没有继续等她的回答，而是继续说道：
「我有个想法，从现在开始，直到清儿大学开学为止，你和文武在做爱的时候，可以不用任何避孕措施，看看结果。如果能怀得上，那证明你们俩就该有一个孩子，你们可以去领证，生下来。不过，如果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你没有能怀上，那证明你们两个没有一起生个孩子的缘分，以后你们就继续之前那样，不管是吃避孕药，还是戴套，都随你们的便。怎么样，你同意吗？」
说完，路家杰看向文武，说：「文武，你怎么想？」
文武想了一会儿，说：「老哥，我说实话，我刚才刚听到你这话的时候，我是有点不太开心的。作为一个男人，我和女人生孩子，这是我的事情，不想是经过别的男人同意，才能进行的。不过我又想了想，我看得出来，你还爱着雨岚，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态度和方式。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的……你的损失更大，我如果那么想，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所以，我没意见，我听雨岚的。雨岚愿意，我就愿意。」
路家杰看着俏脸通红的秦雨岚，说道：「好，雨岚，我也不强迫你现在就给出答案。我承认，这件事，也许也有我个人癖好的心理因素在里面，并不是百分之百地为你们两个考虑。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做出一个让你后半生都会觉得开心的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