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哇……」于晴紧紧抱住她的闻讯立即赶来的母亲,放声大哭,「妈妈,妈妈,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她妈妈一见到虎口逃生的女儿,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口里念叨着「晴晴、我的晴晴……」跟女儿抱在一起哭个不停。
于晴的男朋友有点儿尴尬地站在一边。心忧女朋友的他,这些天时不时会陪着于晴妈妈来天海等消息,可现在她们母女俩抱头痛哭着,他站在旁边显得有点儿多余。女朋友的神色明显憔悴了好多,衣衫不整披着一件警察给的长袖衬衫,从之前得知的情形看,肯定是给坏人污辱了。小伙子心中酸溜溜的,又是心痛又是悲哀,既不舍得于晴,但心中又难免有股异样的别扭。
另一边的胡慧芸老师抱着她的老公,哭着问:「老公,我不干净了,你还会要我吗?」
她的丈夫无比坚定地回答:「要!我要你!回来就好……我找你找得快疯了。」于晴的男朋友顿时感觉脸上热辣辣的有点惭愧。
杜沂槿翻看着胡慧芸和于晴刚才的证供,在家属赶到之前,警方已经对胡慧芸和于晴进行了长时间的谈话。看着劫后余生的胡慧芸和于晴,杜沂槿叹一口气,走了过来,说道:「你们俩虽然自己说没什么大碍,但是还是去医院再检查检查比较好。这次的案件非常严重,警方随时会找你们了解情况,希望你们继续配合!」
胡慧芸和于晴点着头,一边哭着一边继续讲述着这些天的黑暗经历,有了亲人的陪伴,她们的情绪也渐渐安定了很多。当然,杜沂槿最关心的,除了她们被禁锢的地点外,肯定是疑犯的身份。
「那个大军哥好象不是山狗的手下,山狗对他一直客客气气的,不知道什么来头……」胡慧芸说,「而他们真正的老大,是一个叫大兵哥的人。徐队长……就是被大兵哥掐死的!」
于晴补充说:「当时听他们说的话,那个大兵哥,好象说过徐队长是他的姐姐……太可怕了……」
申慕蘅一听,顿时热血上涌。转头跟杜沂槿对视一眼,杜沂槿也是面色大变,沉声问:「你确定?」
于晴点点头。胡慧芸哭道:「他自己说的,徐队长是他姐。然后……然后他还是强奸了徐队长,还把她活活掐死了……」
「是这个人吗?」杜沂槿脸色一片阴黑,向邓宜珊打个手势,邓宜珊立即从手提电脑中找到徐锐的照片,展示给胡慧芸和于晴看。受惊的师生俩一见照片,眼眶立即又红了起来,使劲点着头,哭道:「就是他!就是他!」
「徐锐!」杜沂槿一拳捶在墙壁上,咬着牙恨恨地说。
「这个人……太恐怖了。他怎么下得了手……」邓宜珊坐在旁边认真做着笔录,听到这里,也忍不住红了眼眶,「资料里面说,他们姐弟俩感情非常好的呀!」
申慕蘅捂着嘴,转过身去,努力平复着心情。是徐锐亲手杀了徐贞儿?申慕蘅从心底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一直这么照顾徐贞儿,就是因为徐锐的父亲是她的恩人!可现在,恩人的儿子,却变成了如此凶残的杀人犯!
杜沂槿也喘着粗气,回头对郑宣瑜道:「你先去向在几个现场的同事通报这个事情!重点关注徐锐!」郑宣瑜脸上也没有了以往活泼灿烂的笑容,面色凝重地领命而去。
胡慧芸看到这几位警官突然间面色都不对了,明白这个徐锐是紧要人物。但现在她更关心的,还是自己学生的安危,走过去牵着杜沂槿的手,哭问:「潞潞还没消息吗?她应该能够逃出来吧?」
「暂时还没有王燕潞的消息。」杜沂槿缓一口气,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们已经在那一带搜寻了,有消息会立刻告诉你的。嗯,王局长,您别太担心了,我相信王燕潞能够逃脱的。」最后一句话,是向着角落里的老人说的。
那王局长点点头,哑声道:「拜托了!」他的妻子积忧成疾已经住了院,今天一早他收到王燕潞可能已经逃脱的消息,从云海市紧急赶了过来,却仍然没见到女儿。但女儿的老师和同学确实已经脱险,老局长虽然仍然焦急,但终归是看到了希望,跟陪着他坐了一个上午的申慕蘅低声交流着案情。
「我们逃出来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折磨晓霜……」胡慧芸记挂着她的每一个学生,「杜局长……」说话间,杜沂槿手机响了,她朝胡慧芸点一点头,挥手中断了胡慧芸的哭诉,接听了电话。听不到片刻,杜沂槿交代一句「你确认过后再打个电话过来」,挂了电话转向胡慧芸。
「放心吧,我们会竭尽全力寻找王燕潞、解救蒋晓霜、抓捕那伙凶徒!胡老师和小于还是先去医院吧,救护车已经等了很久。」杜沂槿安慰着家属们,又转头对申慕蘅说,「申处长,赵婕那边传来消息了,我们先去开个小会吧?」
申慕蘅点点头,向她的老上司王局长又安抚了几句,跟着杜沂槿走了出去。一出门便迫不及待地问:「情况怎么样?」
「人还没找到,但有一些新发现。我们去范局长办公室商量一下。」杜沂槿眉头紧锁,一路走一路翻看着胡慧芸和于晴的证供。申慕蘅内心着急,呼一口气跟在她后面。
今天一早,工作了一个通宵的专案组,意外得知胡慧芸和于晴逃脱的消息,全组精神大振。杜沂槿立即派赵婕带队前去接人和搜寻。申慕蘅其实也想跟着去的,但听到老上司王局长正在赶来,只好留守在警察局迎候,让崔冰娅去帮赵婕找人。而从胡慧芸和于晴处得悉她们之前就是被拘禁在涂龟岛之后,杜沂槿立即指令当地警方荷枪实弹先行前往监控,紧急向特警队要求支援。毕竟之前从孙奇和曾月瑛被灭口可知,这伙歹徒是有武装的。
范柏忠正对着挂在墙上的天海市区地图发呆,一见杜沂槿和申慕蘅,立即问:「王燕潞找到没有?」
杜沂槿摇摇头,说道:「没有。赵婕他们搜查了胡慧芸她们逃出来的那个小作坊,提取了不少指纹和唾沫,主要的发现是院子内外的车轮痕迹,应该来自一辆柳微面包车,跟胡慧芸的口供相符。那个地方废弃了很久,业主叫韩才栋,胡慧芸也说过昨晚有一个叫韩哥的在场,这个人没有在涂龟岛出现过的。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他了。」
「确认主犯了吗?」范柏忠皱眉道。
「胡慧芸和于晴看过徐锐的照片,都指认所谓的余大兵就是徐锐!」杜沂槿咬牙道,「而且,她们亲眼目睹了徐贞儿被害的过程,是被徐锐亲手杀害的……奸杀!这狗杂种!」
申慕蘅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顾什么礼仪,直接从杜沂槿手里夺过案卷翻起来。
「另外一组去涂龟岛的同事,目前传回来的消息,是见过两个疑似张开山和刘得水的人,也就是山狗和山鸡两兄弟,不过当他们两个人正准备追上去的时候,却被两个朦面人袭击打晕,这才刚刚醒过来。」杜沂槿继续说着。
「朦面人?他们还有同党没跑?加紧搜加紧搜!」范柏忠叫道。
「我已经派……」杜沂槿说道,话没说完,电话响了,来电的是傅楚鹃。杜沂槿将手机朝向范柏忠,按下免提。
「杜局,我和舒雅在码头附近发现了山狗和山鸡,跟他们交过手!」傅楚鹃气喘吁吁地说。这几天由于没有特别的线索,她和舒雅也不想回赵婕那儿查暴龙,就按照杜沂槿之前的安排,在沿岸几个码头帮忙排查线索。不料今天一早,竟然就意外撞到了仓皇逃跑的山狗和山鸡。
「怎么样?」范柏忠大声问。申慕蘅也立即蹦了起来,专注地盯着手机。
「我开枪了,打中了山鸡,但被山狗逃了……」傅楚鹃喘着气说,「山鸡……中枪的是脖子,已经死了!」
「你就不能瞄着他不致命的地方开枪吗?」杜沂槿也急了,大声嚷了一句。
「我能打中就不错了,还怎么能瞄那么准……」傅楚鹃嘟囔一句,没等杜沂槿继续追问,手机被舒雅抢了过来。
「我是舒雅。杜局长,当时情况紧急,山狗和山鸡被我们发现后,就朝着人多的方向跑,我们没法开枪。他们跑得很快,我和楚鹃都几乎追不上了,幸好他们跑进一条没人的小路时,山鸡脚绊了一下,我们才抓紧时机开的枪,距离太远,确实瞄不太准……」
「现在什么情况?」杜沂槿努力冷静,问道。
「山狗跑进小路之后一直转弯一直转弯,我们慢了一大截,追过去的时候已经找不着了,我们……我们也不敢分头追……」舒雅道,「他跑得真的很快……」
「算了,多派警员去搜人吧……」范柏忠甩手道。
「已经在搜了。」舒雅说,「附近的同事都赶过来了,除了几个人在检查山鸡的尸体,几十个人都进去搜了,目前还没进一步消息。」
杜沂槿道:「你们的具体位置!」
「距离天龙码头四公里半左右,庆德镇码头。」舒雅说,「他们跑进了镇里,然后山狗逃跑的方向,是往庆德镇后面的山林,我们的同事也已经在所有可能的出入口都布了防。」
「很好!注意,这一次务必给我抓活的!」杜沂槿道,「有几十个人……你们人手够的话,我就不用增援了,现在我们要搜查的地方太多。你们两个,不管能不能抓到山狗,尽快给我回来归队,这边的情况特别复杂。德庆镇那边我会交代的!」挂了电话,立即又拨通了那一片负责的警官,吩咐他们一定要高度重视,这个逃跑的嫌疑人涉嫌极为严重的罪行,背后还有穷凶极恶的势力撑腰,必须活捉山狗张开山。
「千头万绪,这个时候你必须冷静。」范柏忠看杜沂槿挂了电话,缓缓说了一句。
「我知道。现在没时间综合案情,我也得去现场……好几个现场……」杜沂槿道,「我会带宣瑜去,把宜珊留在局里整理案情,你有事可以直接交代她,有什么新情况也告诉她一声……」
「行了,你的外甥女,我会好生看着的。」范柏忠微微一笑,「不过一个黄毛丫头,行不行?」
「她们两个都很聪明的,要给机会嘛!」杜沂槿道,「用人之际,就得用人不疑!今天接下来,各种案情的信息会井喷,宜珊整理这个最拿手,相信她!申处长,不如……不如你就先带带宜珊,目前信息太多,我怕她没经验,忙不过来?」
申慕蘅沉吟片刻,缓缓点一下头。此刻她本来就想留在局里,而整理信息分析线索正是她这个职务目前的工作,在这紧要关头帮助一下刚出道的女孩,自己确实也是最合适的人选。这个时候,绝不是跟范柏忠和杜沂槿赌气的时候。
范柏忠点点头,正要说话,杜沂槿手机又响了,这次来电的是赵婕。杜沂槿同样按下免提,接听了电话。
「杜局,没找到王燕潞!」赵婕也不多废话,电话一通直接汇报,「我们顺着王燕潞逃跑的小路追寻过去,昨晚下了点小雨,土质松软,土路上她光脚的脚印十分清晰。脚印一直延续了三公里左右,最后跟一双男人的皮鞋交汇在一块,然后就不见了。在两种脚印相会的地方相当凌乱,从步伐上看似乎有挣扎的迹象,但没有女孩倒地的痕迹。随后皮鞋的脚印一直走出到乡道的水泥路面后也消失了,而从嫌犯的柳微面包车的车轮痕迹看,车子有从那个地方经过,似乎还在那个位置停留过。所以我担心王燕潞再次被绑架!」
范柏忠面色凝重,说道:「我是范柏忠。面包车追查到了吗?」
「范局好!」赵婕立即道,「面包车从小作坊一直到外环路的行动轨迹非常清楚,但上了外环路后就很难判断。这种车十分普遍,我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辆,外地进入我市的车辆中,这种车又能拉人又能载货,也非常多。我们调查到外环路的时候已经过了早高峰,路面已经被车流破坏得无法辨认。目前只能初步判断是拐往东方向行驶,我这边正跟崔科长带着跃晟和樱子往这个方向在试着追踪,看能不能再发现点什么。」
「他们不一定会一直走大路,注意小的分岔口。」申慕蘅突然插嘴说。她面色仍然铁青,胸口起伏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的,我有注意这一点。」赵婕说,「现在的问题是,很多小路口都发现了疑似柳微面包车驶入的车痕,很难快速判断车辆驶入的时间。而且有些没有发现车痕的路口,也很难排除他们驶入的车痕被其它车辆辗压后消失的可能,真的头疼!」
「那一带四通八达,是交通要道,想确认他们逃跑的方向确实不容易。」杜沂槿轻叹一声,对着申慕蘅摇摇头,吩咐赵婕道,「你尽量找吧!我已经叫鉴证科加派人手去支援。」
赵婕挂上电话,仰倒在汽车后座上长呼一口气。崔冰娅拍拍她的手问:「累了?看这几天你拼的。」
「我们赵队才不会累!」副驾驶座的魏樱迪转过头扮了个鬼脸说。
「真有点累!樱子你当我是铁打了呀?不过今天一早不知道咋回事,老是心神不宁的。」赵婕揉揉眼睛,坐直起身来,「不过这么重要的线索,再累也得打醒精神来!你转头看我干什么?路面盯紧点!」魏樱迪伸伸舌头,缩回脑袋。
「赵队,你家就在前面了,累的话要不要回家洗把脸休息一下?」李跃晟开着车,指指前面的小路口问。
「都时候了,回什么家?」赵婕对于他的讨好并不领情,对崔冰娅干笑道,「我这蓬头垢面的,回家还不让老妈唠叨?傻瓜才回去!」
「不过……赵队……」已经开车慢慢越过路口的李跃晟说,「那路上痕迹也挺象柳微呀!」
已经发现了太多疑似车痕的赵婕仿佛有点麻木了,揉揉自己太阳穴,对魏樱迪说:「记下来,通知鉴证科同事。」她知道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太好,却万万没有料到,刚才这一不经意的疏忽,错过了让她营救兄嫂侄女的机会。
赵婕更没有想到,她此刻刻意避开了的老妈,再也无法对她唠叨让她烦了。对她百般宠爱的父母,已经在几个小时之前,惨死在徐锐的屠刀之下!
******
徐锐是给梁海蕴吵醒的。
可怜的女人睡梦中横遭厄运,被徐锐搂着一动不敢动,虽然不久之后徐锐看来是已经睡着了,可自己一家三口被捆得牢牢的,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家伙眼直直地盯着自己和女儿半裸的肉体,却如何睡得着?而她的女儿赵沫曦,从小娇生惯养就没吃过一点苦头,这下又惊又怕被捆得动弹不得,身体极为难受,脖子上盘着绳子还呼吸不畅,忍不住扭着身体挣扎。可她一动便牵动脖子上的绳索,女孩越难受更是越挣扎,绳子却勒得越紧。最终赵沫曦给勒得几乎窒息,小脸涨得通红,舌头都伸出来了,她的妈妈梁海蕴吓得连声尖叫,才算把徐锐吵醒。
徐锐一看,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小姑娘虽然不算特别惊艳,但也清纯可人,白白净净长得挺可爱,还没玩过怎么舍得让她挂掉?伸手松一下她脖子上的绳索,转头一看,已经上午十一点了。火彪将身体压在王燕潞身上还在打着呼噜,而声称要替他们放风的韩才栋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显然也是刚刚给吵醒。
王燕潞早就是醒着的,眼珠骨碌碌转着,似乎在猜想自己身处的什么地方,一见徐锐望向她,立即闭上眼睛装睡。徐锐也不想理她,一早醒来鸡巴梆梆硬,左手怀里的赵沫曦还在涨红着小脸咳嗽,右边她的母亲梁海蕴关切地望着女儿,浑不知自己被徐锐摸了一夜的乳房,翘起的乳头不觉间凑到了他的嘴边。徐锐也不多废话,咬着她的乳头一吸,没等梁海蕴叫出来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把拉下她的裤子,将她被并拢捆住的双腿举高,肉棒朝着她浑圆的屁股中央,便即捅进去。熟女的阴道温暖柔润,被他搂了一夜也有点儿发情,很轻易就被他捅到深处。
「喔!」梁海蕴闷叫一声,羞红着脸轻轻颤抖。这根肉棒并不是第一次插入过自己身体了,可在女儿的旁边被坏人强奸,丈夫还捆在那边绝望地看着,梁海蕴浑身一阵发热,看着女儿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嘤」一声闭上眼睛。
成熟的美艳人妻肉洞里温暖饱实,她那娇羞的表情脱去了多年前的青涩和惊惧,换上的是更为性感的别样风情。徐锐肉棒也不急着抽动,回味着被肉壁紧紧包裹的美妙快感,伸手解开梁海蕴双脚的束缚,将她双腿分开,方便自己享用。梁海蕴空洞的眼神只是关切地对着女儿,已经被插入的身体没有挣扎,任凭他摆布。
目睹妻子被强奸的赵慎发出低沉的怒吼声,捆在椅子上挣扎了一下,象战败的公鸡般的垂下头去。坐直起身的韩才栋色迷迷地看着床上被玩弄的梁海蕴母女胴体,呼吸开始有点急促。他昨晚强奸于晴时被打晕,憋了这么久,实在看不得眼前这活色生香,眼珠看看梁海蕴和赵沫曦,又看看被还在打着呼噜的火彪压在身下的王燕潞,手掌暗暗从毯子下面摸到自己胯下。
从窒息的痛苦中缓过来的少女赵沫曦,脸蛋比母亲羞得更红。被分开双腿的梁海蕴胯下那一缀乌黑阴毛极为抢眼,赵沫曦仅偷瞟一眼,就看到这坏人那根丑陋的东西插入母亲下体的情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咿」一声轻叫,可爱的小脑袋转向一旁,被捆满绳索的身体继续难受地扭了起来。
「啪!」徐锐突然用力扇一下梁海蕴的乳房,一把捏住她的脸道:「老子正在操你呢?给老子浪起来,叫好听点!」
梁海蕴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游动,不安地看一眼旁边半裸的女儿,摇着头轻泣道:「求求你不要……」这家伙不仅就这样强奸了她,还竟然要求她在丈夫和女儿的面前叫床?虽然以前被单独叫出来奸淫的梁海蕴不是没在徐锐面前叫过床,但现在她怎么叫得出来。
「不叫是吧?」徐锐冷笑一声,肉棒用力一抽一捅,看着梁海蕴颤抖的胴体,一手握住她一只乳房猛捏,一手拖过赵沫曦的身子,在女孩的惊叫声中将她搂住,揪着她小巧可爱的乳头拧起来。
「呀……疼……」赵沫曦哪里受过这么粗鲁的对待,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的少女被浑身束缚已经难受得几乎崩溃,娇嫩的处女乳头传来的疼痛更让她咧着小嘴,泪水哗哗而下,哭叫起来。
「十五岁是吧?奶子已经有点料了。」徐锐嘿嘿笑着,赵沫曦的胸前隆起堪堪只有她母亲的一半高度,但在她这个年龄也算发育得不错了,又白又嫩的乳肉犹如雪脂般的滑润,上面浮现着两条淡淡的青筋,半环绕着可爱的鸽乳,便如绿叶般地陪衬着少女胸前两粒浅粉色的蓓蕾。徐锐手掌一把抓着赵沫曦一只乳房用力揉着,坚挺滑嫩的乳肉虽然不及她母亲的乳房柔软饱实,却别具一番情趣。
「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梁海蕴也哭了出来,「我叫,我叫……啊……喔……喔喔……」只是她这「叫床」声,听起来实在过于敷衍。
「小妞儿不小啦,该学习怎么挨操啦!」徐锐一边奸淫着母亲,一边玩弄着女儿。从昨晚至今他的心情就很恶劣,不然也不至于一见面就杀了两个人,这会正好用一场痛快的强奸,来发泄内心的郁结。猛的一下揪着赵沫曦的头发,将少女的脸蛋按到自己的小腹,让她近距离观看自己是如何强奸她的妈妈的。
「男人的宝贝,就是这样插到女人的屄里面,操得她哇哇叫的!」徐锐将肉棒抽出在赵沫曦眼前一晃,敲敲她惊恐缩着的稚嫩小脸蛋,又顶到她妈妈的私处,缓缓插入。梁海蕴被女儿看着阴部,羞得直颤,随着徐锐肉棒的插入,发出幽绝的哀鸣。
「看你贱货妈妈的屄毛长得这么贱……」徐锐又用手揪着梁海蕴的阴毛乱扯,疼得梁海蕴呀呀乱叫,对着赵沫曦道,「你这小骚货的屄毛长齐了没有?」不顾赵沫曦羞得耳根发紫,拉着她的睡裤向下便扯,露出雪白滑嫩的可爱小屁股。
「不要……」被强奸中的梁海蕴尖叫着,扑腾着想要爬起身,给徐锐一记耳光扇了回去。紧接着捆住赵沫曦双腿的绳子给解了开来,粉红色的睡裤连着小内裤一并被拉到膝盖处,哭叫着羞得乱扭的少女根本抗不过徐锐的力气,长出些许淡淡绒毛的阴部露了出来。
徐锐呵呵笑道:「长屄毛了。」将赵沫曦右腿用自己膝盖压住,扛着她左腿,朝着少女惊慌扭动的双腿间一瞧,手掌便即捂了上去。
「哇……不要……」赵沫曦处女的阴户被他的手掌一碰,象触电般的身体一蹦,尖叫着疯狂挣扎起来。但不幸的是,她碰到的徐锐玩弄女人的经验太过丰富了,象她这样的小处女不知道搞定过多少,双臂被捆住一腿被压制的赵沫曦如何挣扎得动?粉嫩的肉缝被他抓在掌心里乱揉着,又酥又疼,又羞又怕,哭得眼泪鼻涕糊作一块,把她妈妈心疼得心肝都快碎了。
「求求你……」梁海蕴崩溃地大哭,「小沫才十五岁,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你,我让你们玩,我乖乖让你们玩……」
「十五不小啦!」徐锐挖着赵沫曦的肉缝,笑道,「比这个小的妞,老子都操过十几个了,差不多都是当着她亲妈的面操的,嘿嘿。最小的那个也不知道有十岁没有,奶子是平的,屄毛也没长……」
听着徐锐得意地描述他过往的「战绩」,韩才栋不由吞一口唾液,眼睛更是盯着赵沫曦青涩的胴体,喉结不停地动着,讪笑道:「锐哥真搞过那么多?那么小插得进去吗?」
徐锐得意地说道:「最小的那个是袁显哥破的处女,我一边操着她亲妈一边看着,袁显哥内射完我就上啦,里面黏糊糊的还有血,紧得那个爽啊!这十年来我破了的处女总有几十个吧,呵呵,今天又要添一个!」手指勾入赵沫曦的肉缝中,将少女羞得浑身乱颤,尖叫不停。
「不要……」梁海蕴还在绝望地哀求着,不切实际地希望他放开自己年幼的女儿。
徐锐「卟」一声从她阴道里抽出肉棒,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来趴着,刚刚强奸过她的硬梆梆家伙晃在她的面前,笑道:「看清楚了,老子的大宝贝马上就要去戳破你女儿的处女膜了,你当妈的给我看好啦!先舔舔!」不由分说,肉棒捅入梁海蕴口中。梁海蕴衔泪含住,轻轻吸吮,口腔这根家伙的硬度和长度是如此的真实,想到宝贝女儿就要被这根东西残忍地污辱,她的心中剧烈地抽搐着。
可是,可怜的女人此刻却只能乖乖地听从他的命令,连丝毫反抗的念头也未曾有过。徐锐的厉害她是领教过的,就算再心疼再心酸,可怜的女人明白她和她的女儿根本违抗不了这个混蛋的意志,她默然间却做好了心理准备。
看着梁海蕴颤抖着的大屁股,成熟的阴户口还泛着水光,已经被吵醒了坐起来的火彪更是按耐不住,问道:「这大的娘们,可以操了没有?」
「随便你!」徐锐顾着玩弄赵沫曦,随口应一声,将梁海蕴的屁股踢向火彪。梁海蕴痛苦地看着女儿被玩弄的下体,身体轻颤着,忍受着徐锐肉棒侵入她喉咙的折磨。火彪扯着她的腿分开,梁海蕴悲鸣一声,被火彪按住翘着屁股跪趴着,火热的肉棒刺入她熟透了的阴户中。又被一个人当众强奸的梁海蕴头一仰,在「喔」的一声惊叫之后,顺从地呻吟起来。
韩才栋实在忍不住了,眼睛盯着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王燕潞蜷曲的胴体,指着她小心问道:「锐哥,这小妞可以搞吧?」
徐锐白了他一眼,道:「小贱货,想搞就搞。」虽然对韩才栋坏了他大事极为不满,给胡慧芸和于晴逃脱给他造成的损失无可估量,但此刻他太需要人手,已经被拉下水的韩才栋应该不敢不听他的话。何况,王燕潞这小贱货也是正欠收拾。
王燕潞哭着被韩才栋拉开双腿插入了,这个昨晚在强奸于晴时被自己打晕的男人,扑上她的身体后报复般的快速抽插起来。再度被强奸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王燕潞此刻心中更害怕的是,他们会怎么样惩罚她这个逃跑未遂的「罪犯」?王燕潞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情况,但从这儿的现场看来,他们似乎侵入了一户民宅,绑架了屋主,家中这对可怜的母女看来即将步自己后尘,也要沦为他们泄欲的玩具了……
韩才栋摸摸她的脸,捏捏她的胸,这个少女被捆绑起来之后的胴体看上去相当的诱人,虽然皮肤似乎没有自己昨晚操了一半那个妞白皙,但神情中似乎与生俱来的那股硬气和坚韧,在此刻哭得涕泪横流的脸蛋上,倒也显得别具韵味。韩才栋带着他「闯祸」之后走投无路的郁闷心境,疯狂地在胆敢袭击自己的王燕潞的青春肉体上发泄他的愤懑,在运动少女悲戚的哀鸣声中,释放着满腔的郁结。
「准备好挨操了吗?」徐锐捏捏赵沫曦的脸,扯着她双腿完全分开,敞露出来的粉嫩肉缝就亮在她妈妈的眼前。不知所措的女孩羞得脸色都有点发紫了,眼前的妈妈和地下那个姐姐被强奸的场景,让她不得不被迫了解自己面临的命运,她哭着扭个不停,口里还在哇哇叫着:「妈妈……不要……我不要……」
「叫你妈帮你是吗?」徐锐笑笑说,肉棒从梁海蕴口里抽出,揪着她的头发,将正被火彪扇着屁股后入的女人,脸蛋按到她女儿的阴户上,喝道,「给我舔!」
宽敞的别墅二楼这间主卧室里,男主人赵慎被捆在椅子上,目眦欲裂地看着妻子被强奸,女儿即将被污辱,被捆了一夜的他手足麻痹,已经不太能挣扎得动了,只有从被堵住的口腔中发出的低沉闷吼,将椅子摇得咣咣响,来表明自己的内心的愤怒。
女主人梁海蕴反捆着双手趴在床上,衣服已经被剥得清光,被火彪用力猛插着阴户,而她泪水满盈的脸蛋,却正贴着女儿赵沫曦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痛苦地伸着舌头,撩着女儿秘处那条粉粉淡淡的肉缝。
老叶挟着蒋晓霜,揉着朦胧的睡眼过来了。刚刚被吵醒的他,放弃了在蒋晓霜身上做「早操」的打算,过来看看现下的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换个妞玩玩。一见房里大小三个女的都已经被占据了,把蒋晓霜也推到床上,命令她翘起屁股,肉棒轻车熟路地插入自己昨晚已经享用过的肛门里。
蒋晓霜顺从地趴在床上,在肛门被火热侵入之际轻叫一声,随即配合地摇着身体呻吟起来。胡老师和于晴跑掉,这帮家伙必定要发疯,此刻不能不乖乖听话,以免多吃苦头。正在她旁边的徐锐摸摸她的脸,捏捏她垂在身下摇荡着的乳房,对她笑道:「小骚货,你大兵哥的大鸡巴,又要沾上一个处女的鲜血啦!」
看着面前惊叫不停哭闹着乱扭着身体的小姑娘,蒋晓霜不禁想起自己一个月前,就是被这根丑恶的家伙粗暴夺走处女的那一刻,心中不由一颤。可当徐锐的肉棒伸到她面前时,蒋晓霜还是轻哼一声,仰着脸朝着他,挤出尽量「可爱」的笑容,伸唇在沾满梁海蕴口水的龟头上吻一下,轻轻含入口中吸吮。
赵沫曦快要疯了,处女的阴户被这个坏人摸着抠着,怎么也挣脱不了,小肉缝里又痒又疼,还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眼前不止是妈妈,连这两个不认识的漂亮姐姐,也被他们粗暴地侵犯了,而这个坏人已经说得很清楚,马上就要来强奸她,夺走她十五岁的处女!小姑娘左脚脚踝已经被刚刚进来的老叶帮忙抓着按紧,右腿被压到另一边,双腿几乎成一直线,那只粗鲁的手掌毫不怜惜地乱搓着她少女未经人事的私处,粉嫩下体毫无遮掩地敞露无遗,在妈妈的眼前被玩弄着。而那根看起来又丑又吓人的家伙,让妈妈和这个漂亮姐姐恶心地舔过之后,暴着青筋来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轻点……」梁海蕴绝望地大哭,女儿被他强奸已经不可避免,心碎的母亲不顾自己也正被另一个男人奸淫着,努力伸着脸蹭着徐锐的大腿,希望这个占有过自己的男人,在夺走女儿处女的时候,不要让女儿太过痛苦。
「可以!求我呀!」徐锐将肉棒抵在赵沫曦肉缝上,转头淫笑道,「怎么个轻法?说清楚一点!」
「求求你……小沫还是个孩子,她受不了的……」梁海蕴哭道,「求求你轻一点。」女儿泪痕满脸哭泣的样子,让他这当妈的快要崩溃,浑没理解徐锐的要求是什么。
火彪呵呵笑着,一边挺着肉棒在梁海蕴肉洞里捅插,一边扬着手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扇打,「啪啪」的响声还颇有节奏,听到她这样「哀求」,按着她的屁股,左手中指勾入她的肛门中,在梁海蕴「呜」一声长啼中,右手更用力地扇她屁股,笑道:「你想求锐哥怎么个轻法?说话轻是吗?对谁轻?在哪里轻?」
梁海蕴并不笨,哭着脸怯怯看着徐锐狡黠的笑容,明白了他就是想以羞辱自己来获取他变态的快感,一边呻吟着一边哭道:「求求你轻点搞小沫……的下面……她还是孩子……」
火彪对梁海蕴的肉体十分满意,饱实湿润的肉洞让他的鸡巴十分舒服,所以也不吝于诲人不倦。肉棒奸淫着梁海蕴,手指还捅插着她的肛门,说道:「下面是哪里?脚趾头吗?姓什么叫什么?是你这贱货的谁……聪明的话,请锐哥好好享用小嫩屄嘛!」
双洞同时被侵入,眼前女儿幼嫩的下体已经被那根乌黑的家伙顶开,梁海蕴哭叫着:「请……请锐哥轻点插我梁海蕴的女儿赵沫曦的小嫩屄,请……请享用我女儿赵沫曦的身体……哇……呜呜呜……」发疯般地尖叫出这两句话,崩溃地嘶声号哭起来。
这号哭持续的时间还不短。徐锐微笑道:「那我就享用了喽!小贱货,你妈妈请我来操你了呦!」满意地看着赵沫曦因为恐惧要战栗着的娇小胴体,肉棒缓缓地捅入。
背后是赵慎歇斯底里的闷吼声,听到徐锐耳里只是笑料。倒是床上母女俩的痛哭声,越发刺激着徐锐施虐的快感,他笑咪咪对着蒋晓霜那不忍的表情,插入少许的肉棒加劲一捅,又深入了一大截,在赵沫曦尖厉的哭疼声中,吸一口气道:「真他妈的紧!」顺手扯着梁海蕴的头发,将她的脸凑到她女儿下体前,就在妈妈近距离的痛苦注视下,在小姑娘尖厉的惨叫声中,将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十五岁处女赵沫曦的阴道里。
「小沫……」梁海蕴目光呆滞地看着女儿被侵入的肉洞,号哭声渐渐转化为痛苦的呜咽。漂亮可爱的女儿,已经在父母的眼前、在父母的床上,被玷污了。这个强奸过自己、胁迫过自己的恶人,已经占有了女儿纯洁的身体……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家伙,梁海蕴知道被它插入是什么滋味,现在却完全进入了女儿的下体,让女儿痛得死去活来,抽搐不止。更可恶的是,当这根捅破了女儿处女膜的家伙,带着女儿处女血抽出来时,还故意在她鼻尖上晃悠,向她叫嚣着夺走女儿处女的得意。
而见到血的徐锐,精神好象更为亢奋,好象要将自昨晚以来的郁结和怒火,尽数发泄到这无辜的小姑娘身上一样。夺走赵沫曦的处女果之后,早就忘了「答应」过梁海蕴「轻点」的哀求,肉棒在赵沫曦青涩紧窄的小肉洞中肆意驰骋,让初初破瓜的少女在疼痛和羞辱中哭得震天动地,几近失声。心疼女儿的梁海蕴努力伸着头蹭着女儿小腹,企图给女儿一点其实根本不起作用的「安慰」,但脸蛋触碰处,却似乎更感受到肉棒插入女儿身体的深度,好象就要捅进女儿的肚子里一样。
赵沫曦的哭声已经变成痛苦的低咳,抽着鼻子不停地啼哭呻吟,娇嫩雪白的肌肤上绽上一层浅浅的粉色,一对鸽乳随着身体的摇动也晃了起来。徐锐一手扛着赵沫曦的腿,一手揪着梁海蕴的头发,迫使受辱的母亲一边被后入强奸,一边「欣赏」女儿刚刚被破处的下体。小姑娘的肉洞又紧又涩,全凭着徐锐一股狠劲和处女血的浸润,只不过处女肉壁中因为疼痛而时不时的搐动,疼在梁海蕴心头,却爽在徐锐的肉棒上。
「尝尝你女儿小屄的味道吧!」徐锐拨出肉棒,顶到梁海蕴唇上。可怜的女人号啕哭着,却不敢不依照他的命令,张嘴含进这根刚刚玷污了女儿贞洁、沾染着女儿血斑的丑恶肉棒。入口又苦又腥又涩,一想到这根东西把她们母女俩都占有了,女儿从此告别了纯洁的少女时期,悲从中来,哭得更凄惨了。
宽敞舒适的床上,母亲梁海蕴翘着屁股被火彪从后插入强奸着,还要用她的性感香唇,去舔含刚刚粗暴夺走女儿处女果的肉棒,成熟的裸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摇曳,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而她的女儿赵沫曦仍然被扯开着双腿,被破处后的少女阴户沾着丝丝血痕,凄美而动人,正等候着肉棒的再次侵入。而根本没享用够她娇媚肉体的徐锐也没有让她等太久,肉棒象征性地插了几下梁海蕴的嘴,很快又压上赵沫曦的身体,在女孩惊慌的哭叫声中,重新占有了她的身体。
老叶喘着粗气肛奸着蒋晓霜,眼前的场景真太他妈的让人激动了。虽然胯下这个小美女的肉体非常动人,但母女双飞他还真没玩过,梁海蕴和赵沫曦的胴体此刻看在他的眼里,格外的性感诱人。
恰好火彪将梁海蕴翻了个身,让她仰面朝上,换了个插入的角度,盯着她美艳却羞涩的脸蛋,强奸起来更有感觉。果然面对着正占有着自己肉体的火彪,梁海蕴红肿的眼睛四下游离,稍一转头看到的是陌生的小美女蒋晓霜同样被奸淫中的裸体,同时羞愤难平的蒋晓霜跟她眼神一碰,抽着鼻子扭过头去,被老叶插到隐隐作疼的肛门热辣辣便如火烧。
老叶干脆整个人都压到蒋晓霜身上,肉棒停留在她的肛门里,上身伸了过去,一手握着梁海蕴的乳房,一手摸着赵沫曦的脸蛋,看着同时被奸淫的母女俩哭着脸不停地悲啼,欲火又是大盛,吸口气道:「这真是亲母女啊,连被操的表情都这么象。锐哥,你搞过很多对亲母女吗?」
「那可多啦!」徐锐肉棒在赵沫曦稚嫩的肉洞里磨一磨,享受着处女阴道的紧窄感和熟妇无可比拟的弹性,笑道,「少说也得有二三十对吧?其中不少就是当着亲妈的面,把小妞儿破处的。当然也有年纪比较大的,那个当妈的都四五十的也有。」
老叶笑道:「四五十喔?再老一点的话,都差不多可以祖孙三代一起玩啦?」
「还真别说,祖孙三代一起操的,我真试过几次。操完那老屄,再去操她的女儿或者儿媳妇,然后当面搞小孙女,整家人全都一锅端了,那种感觉……啧啧……」徐锐道,「主要就是那老屄通常会太老,不过既然能上的,基本上也还凑合。」
火彪道:「我跟你那么久,母女操过几次,但你说最爽的那几次,我都没参与,想想都馋死啦!」
「讲讲呗!」老叶涎着脸道,「让我们也解解馋……」
「最爽的那次嘛,嘿嘿,把一家子美女全端了。一个妈三个女儿,还有一个奶奶、一个没过门的媳妇。不仅是母女喔,还有婆媳、姐妹、姑嫂,哈哈……」徐锐也忍不住分享起他的美妙回忆,「那次是跟袁显哥去的,就在他们家里待了七天。那三个女儿还有一个准儿媳妇,都是挺漂亮的处女,都当着全家的面,一个个破处了。那个当妈的那时候也就四十岁上下,那个漂亮的啊,徐娘半老,奶大屁股圆,舔着袁哥的鸡巴,哭着帮袁哥一个个把她三个女儿全操遍了……那些天,我们的鸡巴可真太他妈的幸福了,一大家子美女,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插完屁眼喂她们喝尿,他们家的男人哭丧着脸只能看着,叫女儿送屄给爹操、亲妈送屄给儿子操,都乖乖地照做了。」
「我去!这……这也太疯狂了……」老叶喉结动着,手掌将梁海蕴的乳房都快揉碎了,哑声道,「都很漂亮吗?有没有照片什么的?」
「岂止照片!录像都录了个全套!」徐锐道,「可惜现在录像都没了。」回味起当年袁家一个个美女的曼妙身姿,肉棒仿佛更是粗了一大圈,将赵沫曦小姑娘刚刚开苞的小肉洞撑得涨通不已,抽插的速率不知不觉中提得更高了。(作者按:上述故事,详见《手转星移番外篇之豪宅狂乱夜》)
老叶听得兽欲沸腾,一边操着漂亮的小美女,一边玩弄着另一对受辱母女的身体,一边还有淫秽诱人的故事听,他的肉棒在蒋晓霜紧窄的肛门里本就极为兴奋,这下身体不由一搐,被蒋晓霜肛道紧密压迫着的肉棒突突跳动,滑畅的精液在他的轻哼声中,一滴不剩地喷入美少女的肛门里。老叶轻喘着气坐到床上,拉过蒋晓霜的胴体抱在怀里摸捏,继续问道:「那锐哥还玩过什么有意思的女人,再跟我们分享一下呗……」
徐锐不答,他也到了紧要关头。赵沫曦娇嫩的肌体光抱着就很舒服,少女紧窄之极的肉洞在抽疼中一直轻搐着,已经亢奋了好久的徐锐猛地揪住赵沫曦胸前滑腻的乳肉,一手又扯着梁海蕴的头发将她脑袋拉过来,阴阴笑道:「老子要射了!射到这小嫩妞的子宫里,让她替你生个小外孙可好?」
「呜呜呜……」梁海蕴被强奸到身体乱颤,哭着脸看着插入女儿阴道里的肉棒正加速抽送起来,女儿的啼哭声越发悲戚,可梁海蕴却又如何能说个「不」字?只是呜呜哭着摇头。
「回答我!」徐锐喝道,揪着梁海蕴的头发猛摇。
「呜呜……好……」梁海蕴号哭起来,艰难地回答了这个痛苦的问题。
「好什么!」徐锐继续呼喝着。但是,他的肉棒已经不听他使唤了,小女孩温暖紧凑的腔道在持续的搐动中,让他到达了巅峰,汹涌的精液注入赵沫曦初经人事的阴道深处,混和着她的处女血,流入幼嫩的子宫里。
而与此同时,女孩的母亲一边被奸污着,一边仰着脸还对这个强奸了她女儿的恶魔哭喊着:「射进我女儿的子宫里……替我生个小外孙……」
「哈哈哈哈哈……」徐锐发出了电影中大反派的经典坏笑声,射精后的他,好象要将昨晚胡慧芸和于晴逃脱以来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出来般的。他还没完全萎缩下去的肉棒从赵沫曦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沾着黄白相间的分泌物,亮在梁海蕴眼前。梁海蕴哭着看一眼赶紧夹紧双腿哭泣的女儿,认命地轻张檀口,将眼前这根她痛恨至极的罪恶物事含进嘴里,轻轻地吸吮起来。
好象就在短短的一瞬间,刚刚还号哭声不断的房间里,突然静了很多。火彪和韩才栋也都结束了强奸,各自穿上内裤休息,时不时用手或者用脚推一下、踢一下刚刚被他们奸淫过的梁海蕴和王燕潞取乐。已经习惯了被淫辱的蒋晓霜和王燕潞都咬着嘴唇不作声,各自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思量着她们现在的处境。梁海蕴的嘴巴被徐锐逐渐缩下去的鸡巴堵住,但他没下令,梁海蕴也只好继续含着吸吮,房间中此刻还剩刚刚被夺走处女的十五岁小姑娘赵沫曦在轻泣。只不过此刻缩着身体的小姑娘,哭泣声也早不象刚才那般惊天动地,而且看到大家都没再哭泣后,她的哭泣声也越发微弱,一对可爱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正惊恐地扫视这几个突如其来闯入她家中,强暴了她和她母亲的不速之客。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暂时的「沉寂」,床头柜上梁海蕴亮起来的手机显示着来电者的身份:黄老师。正想扑腾起来的赵沫曦被火彪一把搂住,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这小妞儿的老师?」徐锐拿起手机,对着梁海蕴问。
嘴里还含着鸡巴的梁海蕴仰着脸对他猛点着头,等徐锐推开她的脑袋,开始穿起内裤时,梁海蕴忙道:「小沫上午没去上学,所以……」
「接!就说你女儿生病住院,要请几天假。」徐锐接通了电话,将手机丢给梁海蕴面前。现在他打算长时期占据这里,那么如何糊弄有可能找上门的相关人等,是他必须考虑的事情。
「黄老师,小沫肚子疼得厉害,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对,要请几天假。」梁海蕴颤着声向女儿的班主任请假,「几天啊?这个……嗯……医生跟您说……」看到徐锐朝她勾着手指,怯怯将手机递过去。
「老师是吗?我是医生……嗯,对,挺严重的……要做好几项检查,至少一个礼拜的假吧……我怀疑阑尾也有问题……对,如果做阑尾手术可能要半个月……好的,再见!」徐锐装作医生的口吻,稳住了赵沫曦的班主任。
赵沫曦明亮的眼睛悲哀地急眨着,还没从「被生病」的信息消化过来,就惊恐地发现这个搂着自己的家伙,那刚刚强奸完妈妈的肉棒,竟然快速地在自己的下体边上膨胀起来。火彪淫笑道:「这小妞儿身体软软的滑滑的,摸起来真舒服,就再赏她一炮吧!」肉棒很快找到那还在渗出精液的滑腻小肉洞,缓缓地捅了进去,成为占有赵沫曦身体的第二个男人。
赵沫曦被捂住的小嘴松开了,流着泪在火彪的奸淫下轻哼着。火彪一边享用着少女紧窄的小肉洞,一边揉着她胸前颤颤的乳房,对着她笑道:「小贱货,听到没有,半个月耶,小嫩屄就等着天天操开花吧,哈哈!」
「你妹的,你是种牛吗?这么快又操上了?」徐锐感觉自己的性能力被火彪当场击败,似乎有点脸上无光,啐一口算是找回些场子。
老叶也舍了给他玩了一晚的蒋晓霜,拉过梁海蕴的胴体抱着乱摸,说道:「锐哥,有个事……那个,我昨晚睡的那间房,是女人住的,摆了不少相片,好象是个女警察……」
「我知道。」徐锐伸伸懒腰下了床,指着赵慎说道,「是这龟蛋的妹妹,平时住警察宿舍的。楼下她爹娘房里,这女警察的相片更多。怎么样?长得不错是不是?看上啦?」
「不错是不错,哪敢惹呀现在!」老叶耸耸肩,「我们闯到警察家里来,太危险了吧?」
「有句话咋说的?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徐锐笑道,「现在是没空去招惹警妞。不过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不妨挑两张性感点的相片摆在这,操她嫂子侄女的时候,可以意淫一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