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授精仪式现在开始
何成阳趁天还未亮,悄悄退出房间,临走之前见母亲一条光洁的白腿伸出被子外,忍不住拾起她的脚丫舔弄了几口,又假装的说道。
「晚晚,我过去了,早上不用多煮我的,我公司有事,等下就先走了。」
他见床上的母亲蒙着头,黑暗中好像在抖动,似乎是在回应他,便轻手轻脚的退出卧室。
回到隔壁房间,见妻子张卉心抱着枕头熟睡的样子有些可爱,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替她盖上被子,趁着夜色回了公司。
公司里,何成阳的电脑是长期不关的,电脑上挂着的微信上有张卉心的留言。
15点32分:「老公,你老妈过来了,还带了一只鸭子和一些土鸡蛋,说是回老家亲戚送的。」
16点20分:「老公,我妈妈说你电话打不通,她看起来挺着急的。」
17点55分:「老公,我妈妈有事要回美国一趟,你电话没电了吗?看到了回我一下。」
20点49分:「老公,我感觉肚子里的小宝贝在踢我了,我明天要提前做一下产检,只是你不在身边。」
何成阳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自己现在明明有时间,却要假装有事,母亲应该会帮他圆谎吧,不过自己和晚晚的奸情算是彻底被母亲发现了。
想起母亲那销魂的肉体,他胯下的阳具不禁再次微微抬了下头。
何成阳点开岳母张晚晴的头像,一个消息都没有,但他知道,另外一个秘密微信里,她一定给他发了很多消息。
手机丢了真麻烦,等天亮了,得赶紧去处理一下。
何成阳抵不住困意,趴在工位上睡着了。
……
一个月后,张卉心和丈夫何成阳坐飞机去往母亲芝加哥的家,算是回门,只是这回门晚了好久。
她由于肚子慢慢变大,煮饭的事情就全交给母亲和自己丈夫。她的厨艺来自母亲,而丈夫的厨艺来自她自己,现在母亲和丈夫似乎有了共同的爱好。
本来母亲是要自己一个人去买菜的,但张卉心怕母亲一个人提不了那么多东西,就让丈夫陪着去,而且最近街头黑人闹事,两人一起去更为稳妥。
张卉心一个人在家无聊,突然觉得妈妈住这么大一个房子,肯定很寂寞。妈妈这么多年画着爸爸的画像,却只记得轮廓,真让人唏嘘。
她结婚了,突然想对画像上的爸爸说这件事,她一直认为爸爸是去世了,而不是失踪了,不然这二十多年怎么不回来。
张卉心知道画像放在哪,她走到她妈妈房间,才发现平常放画像的位置却空空如也,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调皮,经常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在柜子里的一个暗格里,有一个大抽屉,里面放着妈妈隐私的东西,她还记得母亲用的假阳具就藏在那个抽屉里。
她做贼一般的偷偷打开衣柜,把衣服拨到一边,然后把抽屉的暗格打开,那把假阳具还在呢,旁边果然放着一摞画,倒扣着,她把它拿出来。
借着外面的灯光,她抽出了一张父亲的肖像画,那张画不再是只有轮廓和模糊的脸,而是一张线条笔触清晰无比的画像。
但她的目光却凝固住了,因为画像上的人她太熟悉了,那不就是自己的老公吗?她看妈妈留在画像上的日期,正是那天自己飞国内找丈夫,而丈夫却出了车祸的日子。
难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公婆猥亵自己丝袜内裤那天说的好兄弟?
而她和丈夫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父亲和丈夫的长相会这么一模一样吗?
张卉心又翻开几张画像来看,画像上的表情各异,和自己丈夫日常几乎是一模一样,而且张卉心注意到每张画像额头都画了一点小疤痕,那是丈夫出车祸之前所没有的,难道这也能一模一样?
还是母亲画的这些不是父亲的画像而是自己丈夫的画像?但落款的日期明明是那天的。
张卉心怀着沉重的心情,把画像还原,把衣服归置好,关上柜子门,她脑袋一片空白。
等母亲和丈夫回来后,她想张口问母亲,却欲言又止。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母亲和丈夫在厨房互相帮忙的样子,像极了一对夫妻,而他们投来宠爱的眼光,好像自己真的是他们两个生的女儿。
夜晚,张卉心等丈夫洗澡完,说想要帮他打手枪,说男人精力旺盛,精液得释放一下,不然万一出去找女人,自己哭都来不及。
何成阳心里一凸,难道妻子发现了什么?她不是怕被自己勾起性欲吗,平常打飞机也让他去厕所打的。他几乎没在厕所打过手枪,每次总是装装样子,他宝贵的精液都射进了她妈妈的屁洞里了。
他想来想去,自己和她母亲做的次数很少,但每次做,都昏天暗地,搞得精疲力尽才算好。而且都是确保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才会做,妻子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让他尴尬的是,妻子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一边亲吻他的屁股,一边给自己打手枪,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掰开,然后他发现妻子的手僵住了。
「怎么了?」
何成阳回头看向身后的妻子,但妻子的头发垂下来,没看见她的表情。
「没事……」
何成阳听见妻子用鼻音说道,接着又替他打起手枪,以及亲吻他的屁眼,这让他想起,妻子的母亲,曾经也这样对他做过。
他感觉到屁股上滴落一滴滚烫的液体,但在如麻的快感下,他没太注意到。
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当丈夫射完,她心情也缓和了下来,她轻轻的问自己的丈夫何成阳。
「你老实对我说,你是我哥,还是我爸?」
何成阳触不及防,差点滚落床,他惊诧的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问?」
「看来我没猜错,你说吧。」
「虽然听着荒诞,我还是把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讲给你听吧,这还得从那天车祸说起。」
何成阳把自己出车祸后穿越到父母时代的事情,后来如何和她母亲邂逅的又给妻子讲了一遍。
以及自己本来发现她是自己女儿后,借父母猥亵她贴身衣物失德为由提出的分手。为了张晚晴,他又不得不追回妻子的事情,全部讲给她听。
张卉心听了虽然觉得荒诞,但她知道这是真实的,自己一手调教的老公,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母亲念念不忘的父亲,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而母亲为了她这个女儿,甘愿把所爱之人分享出来,她既感动又替她感到不值。自己好像抢了母亲的男人,而却不知。但她又生老公的气,自己感觉就像是个陪嫁的,虽然明面上正主是她。
「我……我从来没有爸爸,没想到兜兜转转,父亲竟是老公你。」
张卉心心情复杂的说道。
何成阳像是个等待被审判的犯人,他低垂着头,对妻子说对不起。
「老公,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叫你爸爸吗?」张卉心期待的问道。
「啊……可以……」何成阳喜出望外。
「我听说乱伦生出来的孩子很多都会留下残疾,老公,我怕!」张卉心有些担忧的说道。
「那是几率问题,我们每次检查,医生都说宝宝很健康,小傻瓜,不用太担心,我向你保证,我们的孩子一定健健康康!要是检查出啥问题,打掉再生一个。」何成阳安慰的说道。
「你倒狠心,有问题就打掉,那是一条生命呢!」
「就是怕苦了你,打胎也很伤身体的。」
「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反正,如果以后有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啦!」
……
「妈,你也不管管我爸,他赤条条的在客厅走来走去像样吗?」
「他是你老公,归你管。」
「可他最听你话了。」
「他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哎,又来了,女儿,不要看过来……」
张晚晴娇羞的被迫趴在餐桌上,被身后的男人拾起一条腿,扒开裤子,在女儿面前,被女儿的丈夫插入屁眼,那紧窄的洞穴,如今几乎天天灌满精液,嫩滑的肠道很容易容纳女婿的阳具。
还好女儿照顾她的面子,挺着怀孕的肚子坐在沙发上,但翘着二郎腿当听众的样子还是让自己非常的难为情。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和她单独在一起时,老婆老婆可亲的喊着,在女儿面前和自己做时却故意叫自己妈,这让她每次都羞得满脸通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羞耻感越强烈,那高潮也就来得越快。
她一只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还拿着一把勺子,紧张的看着沙发上正一本正经看着电视的女儿。
羞耻的肉欲让快感如麻,张晚晴情难自禁的发出呻吟,手怎么也捂不住从指缝钻出的声音,那靡靡的淫叫声,一声声传进女儿的耳朵里,羞死人了。
呀,怎么又要高潮了,明明被捅的是屁眼儿,但前边却尿出水来,还弄脏了干净的餐桌,等下吃饭的时候,又要被女儿闻到那令人难堪的腥臊味了……
何成阳有时都喊两人老婆,有时叫这个妈,却又喊那个叫老婆。而妻子平常喊自己老公,在做爱的时候却喜欢喊自己爸。
至于他最爱的女人张晚晴最是害羞,她总是私底下喊自己老公,在女儿面前对他却总以岳母自居。
时间过得飞快,三年过去了,何成阳在这三年里过得比神仙还快活,不仅事业有成,家里还有如花似玉的母女花陪伴左右,而且儿子也茁壮成长。
唯一遗憾的是妻子张卉心在生壮壮的时候,子宫收缩无力,照成大出血,只能切除了子宫,导致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
他给儿子取名叫何壮壮,壮壮人如其名,身体很健康,一周岁就能走路,力气还特别大,两岁的时候就能握住吊杆把自己提起来,妻子张卉心和岳母张晚晴对这个小家伙特别疼爱。
尤其是妻子,对这个宝贝儿子简直是溺爱,两岁了还给他吃奶,说人奶比奶粉有营养。可何成阳查了资料,后期喂的奶已经没多少营养了,说了也不听。
张卉心自从生育后,偶尔会对何成阳和母亲颐指气使,她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何成阳和张晚晴都会包容的不跟她一般见识,因为医生说她的子宫摘除后,由于内分泌失调,容易引起情绪上的失常。
所幸她大多数脾气还是和往常一样,尤其是在对儿子壮壮,那更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溺爱得不行。
何成阳关于儿子壮壮的教育问题还和妻子张卉心吵了架,但妻子那潜伏已久的火爆脾气,一点就燃,何成阳大感头疼。
在壮壮三周岁的时候,一家人才慢慢发现,小壮壮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三岁了还不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开始以为说话晚,但渐渐的发现他眼睛视线总是往中间靠拢,嘴巴流了口水也不懂得擦,摔倒了也不懂得喊疼。
去医院检查,竟然得了脑瘫!
一家人犹如晴天霹雳,本来就知道乱伦容易得疾病,但孕前各种检查化验,医生都说一切正常,三人以为没事,没想到壮壮到了3岁才被检查出来患了脑瘫。
一家人不妥协,辗转国内各家权威脑科医院,但都无济于事,甚至去往美国就医,也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小壮壮还得定期去医院检查,一家人为这小家伙操碎了心。
妻子张卉心,心底渐渐对何成阳和母亲张晚晴有了怨言,怪他们在自己成亲之前没告诉她是和亲生父亲结婚,怪他们让壮壮变成痴呆儿。
在一天一家人带小壮壮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张卉心崩溃了,失魂落魄的拿着报告单出来,因为医生说,她的儿子有可能活不到成年。
张晚晴见到报告,嘴里不禁喃喃的说道:「是我做的孽啊!报应啊!」
张晚晴抱着一边留着口水一边傻笑的壮壮,哭成泪人。
张卉心一把抢过儿子,厉声喊道。
「别碰他!」
「亲爱的,你怎么说话的,她是你妈妈,我们也不想这样。」
何成阳扶起被妻子撞倒的岳母,痛心的说道。
「都是你们俩害的,我恨你们,恨你们一辈子!」
张卉心抱起儿子,愤然的离开了医院。
「晚晚,别太伤心,卉心是太爱孩子了,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情绪。」
何成阳抱住了岳母,怜惜的抚顺她被弄乱了的头发。
「别碰我!我是你岳母!」
张晚晴情绪失控的大声咆哮,并挣脱何成阳的怀抱,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也没顾旁边指指点点的看客。
何成阳也自责无比,儿子在未出生时一切都很正常,怎么出生后三年才患上脑瘫,而且还活不过十八岁。他和张晚晴一直心存侥幸,没想到真的遭了报应。
他浑浑噩噩的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心情跌落到谷底。
周围的人却在窃窃私语。
「这男人搞婚外情?」
「你没听那女的说,这男的是她女婿吗?」
「那他岳母也太年轻了吧?」
「啧啧,岳母和女婿搞在一起,难怪她女儿生这么大的气!」
「可不是嘛,刚才还抱在一起呢!」
「狗男女!」
「嘘……别让他听见了。」
如果结婚后的三年是活在天堂,那三年后的何成阳更像是活在地狱。
妻子自从儿子壮壮被查出脑瘫,像变了个人似的,情绪变得更为暴躁,稍有不如意,就对何成阳破口大骂,有时更对他拳脚相加。
何成阳默默承受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现在也没像以前那么拼命工作了,一有时间就陪在妻儿旁边。
张晚晴这个曾经是自己的爱人,现在也和他形同陌路,别说不让自己碰,连说话都不搭理,要不是她疼惜她的女儿,自己估计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一天晚上,何成阳见妻子因为儿子壮壮学会了一个词语非常高兴,便谨慎而小心的问她。
「亲爱的,要不,我们再领养一个?」
「我只要亲生的!」
张卉心白了一眼丈夫。
「如果是我的种,你要吗?」何成阳希冀着说道。
「好呀!我和我妈没理你,你是要和别人生野种吗?」张卉心艴然不悦,怨气满满的说道。
「不不不,我是想和你妈生一个,你看,我和你妈生一个给你当儿子,我和她总不是乱伦了,肯定能生一个健康的宝宝,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也和你有血缘关系,是不是,毕竟较真起来,他还是你弟弟呢!」
「何成阳!你欺人太甚!」
张卉心气不过,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丈夫何成阳落荒而逃。
但没几天,何成阳却得到了妻子张卉心的应允,妻子竟然同意了自己和她母亲为她再生一个儿子的建议。
何成阳见妻子似乎心情很好,还在网上买了很多东西,买回来才发现,竟然是一些绳索,手铐脚铐,以及蜡烛,十字架。
只是她看向自己的时候,感觉怪怪的,甚至阴森森的,他觉得应该是自己过于神经质了,没太放在心上。
妻子的要求很奇怪,首先自己必须戴上脚铐,双手要反绑在后腰,然后耳朵必须塞上耳塞,眼睛要用眼罩蒙住呆在卧室,等她吩咐。
何成阳以为妻子张卉心要玩SM,有点心动,在这之前,他们一家人只玩过角色扮演,SM这种重口味的还从来没尝试过。
他本身是男人,天然的以为是男虐女,自从看过父母的视频后,才晓得还有女虐男这种事。
不过他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对岳母张晚晴的渴望,那是实打实的,就算再屈辱一点,反正一家人,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但当他被妻子张卉心推到客厅,并解开眼睛上的眼罩和弄掉耳朵里的耳塞时,他惊讶得眼珠都快掉下来。
他想要张口对妻子斥责,冷不防妻子早有准备,一双卷成团明显穿过的丝袜直接塞进了嘴巴,让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如果对面的妻子换做歹徒或仇人,他早已用身体撞了过去,但对面是抱着傻儿子的妻子,她有些神经质的发笑,而儿子也在傻笑,笑得有些渗人,让他不寒而栗。
他想阻止这一切,但由于脚铐的关系,不能走太急,根本追不上妻子,而妻子已经拿着一把剪刀,在一张同样戴着眼罩的玉脸上比划着。
妻子让他原路退回去,站回原来的位置,如果再敢乱动,小心剪刀不长眼,那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可就毁了。
……
张晚晴自从孙子壮壮被检查出脑瘫,一直活在自责中。女儿以前和她感情好得能共侍一夫,而现在两人的关系却降到了冰点。
张晚晴敏感的发现,女儿有时候会用仇恨的眼光看自己,她心碎了,夜里没人的时候,总是偷偷的哭泣,而曾经的爱人每次想偷偷潜进她的房间,都会被她无情的赶走。
这天女儿竟然对自己表达了善意,还说在她排卵期的那天搞个授精仪式,让她和女婿生个健康宝宝,给女儿当儿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生孩子还要弄个仪式,而且女儿还要求她必须被绑在客厅的餐桌上,她虽然害羞不已,但考虑到和女儿的关系难得的有了缓解,就难为情的答应了。而且能再为这个家增添一个健康的生命,也是对女儿的补偿。
排卵期的这天,张晚晴赤裸着洁白美丽的胴体有些无助的躺在餐桌上,四肢被绳索连着绑在四条桌子腿上,她的女儿在客厅里摆放了好多蜡烛,墙上的钟被换成了十字架。
「睁开眼睛!」
张晚晴被女儿弄掉耳塞,解掉眼罩,刚开始还害羞的不敢睁开眼,听见女儿的命令,只得睁开。
但入目的是女儿抱着才3岁的孙子壮壮,以及同样被捆绑着的女婿何成阳。如果只是这样,她还不会有多大的羞耻,毕竟自己和女儿女婿3P也有好多次了。
最让张晚晴不堪的是,女儿竟然邀请了亲家公何勇和亲家母李丽娟过来观看自己的授精仪式!
她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爱人何成阳一眼,见他的嘴巴被丝袜堵住,唔唔的想向自己解释。
「女儿……能请何成阳爸妈出去吗?」
张晚晴满脸通红的说道,如果有个洞她早已钻了进去,自己这副身体,竟然这么正大光明的被两个外人看见了,而且还是亲家公和亲家母!太丢人了!
「我就知道你害羞,现在让我公婆来观战,岂不更妙?哈哈!」
张卉心抱着傻儿子得意的笑。
「卉心,要不,我们出去吧,别让他们难堪了。」
「是啊,是啊,你们想再生一个,没必要让我们参合进来。」
李丽娟和何勇顾不上赤裸的身体,接连劝道。
「哼!你们要是不想让你们宝贝儿子太监的话,都给我好好的站在旁边观战!」
张卉心拿起剪刀走到何成阳身边,在老公的鸡巴上比划了一下。
何勇和李丽娟夫妻俩赶紧噤声,他们现在可不敢冒这个险,这个儿媳在他们看来已经完全不正常了,天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对自己老公下手。
他们俩是被儿媳妇哐过来看亲孙子的,没想到却是被儿媳妇请过来当亲家母和亲儿子相奸的观众。
他们一到儿子儿媳家就被儿媳张卉心嘘寒问暖,喝了她递过来的水后,没多久就晕乎乎的睡着了。
醒来后,两夫妻被剥得赤条条的,何勇和他儿子一样,脚上戴着脚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李丽娟则双脚都被戴上镣铐,双手却放在前面,但也戴了手铐。
「好了,现在一家人齐聚,可以开始为我妈妈授精了,有请我的老公何成阳,不,我的爸爸张一笑,为我妈妈注入精液!」张卉心笑吟吟的说道。
「你说什么?」何勇和李丽娟异口同声的问道。
「公公,婆婆,看来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儿子就是你们的好兄弟张一笑啊!」
张卉心戏谑的看了一眼公婆说道。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
「我也希望不是,我可怜的壮壮就是被这么乱伦出来的!」张卉心接着又恶狠狠的说道。
「都是你们!你,还有你,明明知道我和我老公是乱伦,还没有阻止,不管是兄妹,还是父女,那都是乱伦!一个个自作主张,把我蒙在鼓里。还有你,老公,你口口声声说儿子不会出问题,现在你怎么说?」
「唔唔……」
张卉心看见丈夫何成阳涨红着脸,静脉曲张的样子像是想冲向自己,又像不敢,好笑极了,便忍不住讥讽道。
「怎么?还想打自己的老婆?家暴吗?要把我们母子俩打死吗?我有说错吗?你们这群骗子,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的丑态!」
「好了,时间都浪费了,授精仪式现在开始!」
「亲爱的老公,你的鸡巴怎么变得软塌塌了?这授精仪式还怎么进行?好婆婆,用你的贱嘴,去把我老公的鸡巴舔硬!」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喜欢我老公的内裤和袜子吗,你不是还向我老公借过种吗?现在怎么变得害羞了?」张卉心睥睨的问道。
「女儿,别这样好吗,她可是你婆婆。」
张晚晴见女儿要把事态搞严重,赶紧劝阻。
「啪!」
一声脆响,张晚晴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儿,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张卉心不屑的说道。
「唔唔……」
何成阳心下大怒,妻子真是太胡闹了,而且还这么大逆不道打自己的母亲,他真的快气疯了。他想说话,嘴上却堵着丝袜,想要过去阻止,脚上却戴着镣铐,又来不及。
「你再敢动,我再扇!」
张卉心把老公拿捏得死死的,她知道,他最心疼她的妈妈了。
何成阳小走了几步,赶紧又停下。
「我说婆婆,你不是渴望我老公的鸡巴吗,怎么这么磨蹭?难道要剪掉我公公的鸡巴,你才愿意?我老公的,我可能还舍不得剪,你老公的,我可不会留情哦!」
张卉心一边抱着傻儿子,一边又拿起剪刀走到公公何勇身旁,剪刀在鸡巴上比划了一下。
「咔嚓!」
几缕黑色的阴毛被剪掉。
何勇浑身肥肉一哆嗦,差点吓尿。
「别,别!」
李丽娟戴着脚铐小步的走,却被张卉心叫住。
「给我爬过去!像狗一样!」张卉心笑吟吟的说道。
李丽娟身子一软,娇躯趴了下去,四肢伏地,一步步往儿子跨下挪去。
如今儿媳那张笑脸,真的如恶魔般让人害怕。
李丽娟不是第一次舔儿子的鸡巴了,但这一次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身边不仅有老公在看,儿媳,亲家母也在身旁。
她本以为,自己最多就当个看客,看那个她妒忌已久的亲家母被自己女儿惩罚,她心底最深处,其实还有些幸灾乐祸,没想到第一个出丑的却是她自己。
李丽娟爬到儿子胯下,抬起螓首闭上眼睛,颤巍巍的伸出香舌,她的玉脸发烫,但不知为何私处隐隐传来麻痒的感觉。
堕落吧,就这样堕落吧,她放弃了尊严,将小嘴张大,把儿子软绵绵的根茎吞入口中,舌头轻轻的勾勒龟冠。
何成阳本想阻止,但见母亲迷蒙着眼睛的样子,看着她那委曲求全的模样,不知为何,竟愣住了。
当胯下的鸡巴被潮湿温热的口腔裹住,他才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亲生母亲含住,他慌急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却发现父亲正痴痴的看着母亲舔自己鸡巴的样子,发现他看过来,父子俩对视了一下,都尴尬的别过头,不敢看对方。
「婆婆,把屁股翘起来,让大家看看,给亲生儿子口交,居然流水了,婆婆,你可真淫荡哟!」
张卉心观察的仔细,见地上不一会儿竟滴落几滴婆婆的淫水,便走过去用高跟鞋抬起婆婆雪白的肥臀,稍稍一用力,婆婆也听话,屁股跟着高跟鞋的使力,撅起到最大的高度,那水光滑亮的淫穴顿时映入她老公何勇的视野里。
何勇本来有点硬的鸡巴,立刻变得坚硬无比,翘翘的挺在小腹上。
「哈哈!公公你真有绿帽癖吗?自己的老婆给亲生儿子口交,你竟然有反应,你说,你是不是贱王八!」
张卉心斜睨不远的公公问道。
何勇不做声,妻子儿子还在场,亲家母也在场,如果是妻子李丽娟单独羞辱他,他早就讨好的承认了,为了仅有的尊严,他故作矜持,但胯下的鸡巴却出卖了他。
「嘴硬是吧?我可见过你在我婆婆面前像条狗舔她脚上的丝袜,还声称是她的王八贱狗,这回倒不承认了?」
张卉心说着,一脚踢在婆婆李丽娟的屁股上,高跟鞋尖恰好捅进了婆婆的屁股缝里。
李丽娟吃痛,牙齿不禁咬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并闷哼了一声。何成阳本来被母亲口交得舒爽的时候,被这一咬,也忍不住痛哼出声。而不远处的何勇见妻子被儿媳狠狠的踢在肛门处,也惊慌得大喊一声。
真是一炮三响!
「还不承认自己是贱王八?」
张卉心作势要再踢,何勇赶紧投降说道。
「我认,我认!我是贱王八!」
「这才对嘛,贱王八是不配站着的,给我跪下!」张卉心厉声说道。
「唔唔……」
张卉心见丈夫又想说话,索性把塞在他口中的丝袜拿出来。
「张卉心!你有完没完,要打要骂冲我来,不要这样羞辱我爸妈!要羞辱,就羞辱我一个人,是我对不起你,但你这样做太过分了!」何成阳大吼道。
「老公,看你急的,不过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羞辱你,羞辱你最爱的人,羞辱你爸妈,就是羞辱你啊,这么笨!」
「怎么样,你妈的丝袜好吃吗,嘻嘻……她可是穿了一整天的哦!」张卉心邪魅的笑道。
何成阳虽然气恼,但母亲原味丝袜的味道却丝丝萦绕在口腔里,不过此时也没太多心情去品味了。
「看什么看,继续把我老公鸡巴舔硬!」
张卉心又一脚踢在婆婆李丽娟的屁股上,不过这次倒没有用鞋尖捅婆婆的屁眼儿,但依旧让李丽娟胆战心惊了一下。
「你……」
何成阳怒火中烧,身体想动,但鸡巴却被自己母亲牢牢的含在嘴巴中,动弹不得。
「老公,别生气,要不,我们来问问你爸的意见吧。」
「公公,抱歉我不想喊你爸,你要是跪下来,我愿意让你舔我的高跟鞋,你不是很喜欢我的丝袜吗?想必我的高跟鞋你应该也很喜欢吧,想的话,就当着你儿子的面跪下吧,我不介意让你的舌头洗刷我的鞋子。」
她抱着儿子壮壮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被黑色丝袜包裹住的纤长美腿绷直,脚跟故意从高跟鞋掉出,用脚尖勾住高跟鞋,一荡一荡的,戏虐的对着不远的公公何勇说道。
「你看,我今天穿的这双高跟,多性感,有10厘米高呢,我高跟鞋可香呢,你不想尝尝?估计还可以闻到你儿媳妇的脚香呢?」
何勇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他看了一眼儿子,见儿子拼命的向自己摇头,但儿媳妇那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高跟鞋仿佛有着致命的魔力,再说儿媳今天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不如早一点屈服。
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何勇竟当着一家人的面跪了下去,他老脸通红,肥胖的身子一步步用膝盖挪到儿媳高跟脚下。
「爸!」何成阳气急,但又无可奈何。
「哈哈,我就说你爸贱吧,还好你不是他的种!」
张卉心呵呵一笑,便如约的伸展修长的小腿,把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到自己公公面前。
何勇如获至宝,伸出舌头便在黑色的高跟鞋面舔了起来,高跟鞋除了皮革的味道还夹杂着儿媳特有的芬芳,眼皮稍稍抬起,甚至能看见她翘起来的腿根处隐秘的黑色。
全屋子里,只有儿媳穿戴整齐,犹如女王般凌驾在众人之上。错了,孙子壮壮也穿戴整齐,但可以忽略不计。
便在这时,孙子壮壮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壮壮不哭,壮壮不哭,是饿了吗,妈妈给你奶吃,别急,别急,妈妈这就给你。」
何勇见儿媳抽回脚,竟在自己面前掏出了一副白嫩丰腴的乳房来,而傻傻的孙子壮壮熟练的一口叼住她母亲的奶头。
「看什么看,瞎了你的狗眼!」
张卉心呵斥着跟前的公公,又怕吓到怀里的儿子,便又柔声的哄着儿子吃她没有多少营养的奶水,她也知道自己的奶水没有营养,之前舍不得断奶,现在发现儿子变傻了,更是不忍心给他断了,儿子只有吃她的奶才睡得香,看来儿子又想去睡觉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儿子壮壮就熟睡了过去,张卉心用眼睛示意众人,不得发出声音,这才抱着儿子去房间里睡觉。
众人这次却出奇一致的没有反驳,等张卉心重新返回来,她看到公公还跪在椅子旁,而老公的鸡巴已经被婆婆弄坚硬了。自己的妈妈像个鸵鸟一般,闭着眼睛躺在餐桌上,脸还是通红着。
她呲笑一声,重新坐回椅子,伸出健美修长的腿儿,鞋尖勾起公公的下巴,命令道。
「张开嘴巴!」
何勇不明就里,愣愣的听从吩咐,张开了嘴,冷不防,一口香唾迎面而来,刚好吐进了他的嘴里。
「哈哈,怎么样,儿媳妇的唾液好吃吗?」张卉心鄙夷的笑道。
「好吃!」
失去尊严的何勇,只能把自己交给欲望当奴隶,反正身后的儿子和妻子不也在做这些背德的事情吗。
何成阳痛苦的闭上眼睛,自己的妻子目的达到了,他的心口像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有点窒息。
自己的父母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有贼心,不仅向自己借了种,还偷偷猥亵自己的贴身内裤和袜子。对儿媳也有贼心,那个被妻子偷拍的视频就是最好的证据。
如今一切的丑陋都被妻子敞开,摆在自己眼前,他除了感到深深的羞辱,更有一种窒息的绝望。虽然空有一大把的力气,却被束缚住,虽然能拼个鱼死网破,但对面的又不是敌人,那是他的妻子,是他儿子的母亲,也是他和张晚晴生的爱女,他能怎样?
以后还怎么和自己的父母相处,以后这个家还怎么过?
「公公,你的鸡巴这么翘啊,是儿媳的口水让你翘的,还是你妻儿的口交刺激得你这么翘啊?」
张卉心挑衅的看了一眼丈夫,继续羞辱着他的父亲。
「都有,是你的脚,你的高跟鞋让我硬的!」
何成阳面红耳赤的说道。
「哦?看来公公你这么喜欢儿媳的高跟鞋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卉心说完,高跟鞋狠狠的把公公的鸡巴踩进他小腹里碾压。
「啊……」
何勇不禁发出一声痛呼。
「爸,你没事吧,卉心,你别再作弄我爸好吗?我求你了,都是我的错,你放过他们吧!」
何成阳大急,身子想往前走,母亲含鸡巴却含上瘾了,小嘴一刻也没离自己的鸡巴左右,让自己走不开,想给让她停下,她却摇摇头,好像母亲不是站在自己这边,而是站到妻子那边去了。
「不……没事,我是舒服的……」何勇半真半假的说道。
「哈哈……老公你听到没有,你爸被我这么踩,都说舒服,看来我得给他的小弟弟踩得口吐白沫才行,这么听话的贱狗,这次是真见识到了!」
何成阳羞愧无比,自己的一双父母被妻子这么无情的羞辱着,自己的岳母不知道又会被她的亲生女儿怎样对待,他不禁心下暗暗着急。
期间他有过几次反抗,但都被妻子化解掉,那把剪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不仅在双亲脖子上比划,甚至还在她自己母亲脸上比划着,这让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啊……啊……」
何勇发出不知道是痛还是欢愉的呻吟,估计两者皆有吧。
张卉心心满意足,高跟鞋下公公的阳具被自己无情的蹂躏践踏,而自己的老公还得一边看着一边无心的享受着婆婆的口交。
没过多久,张卉心发现公公的鸡巴竟射出了精液,还弄脏了她的高跟鞋,她嫌弃的把粘到高跟鞋的精液都蹭到公公的脸上。本想把湿哒哒的鞋底蹭到公公的嘴巴里,但看到丈夫那喷火的眼神,她最终还是没做太绝,收住了脚。
「婆婆,辛苦你了,难得你把我老公鸡巴舔得这么硬,乖,现在去伺候我妈妈,把你那湿哒哒的淫穴往我妈脸嘴上靠,让我妈妈尝尝她仇人的味道。」
张卉心拍拍婆婆的脸,笑着说道。
「她……她把我当仇人?」李丽娟愣愣的问道。
「是啊,你不是向我老公借种了吗?这是一次,还有一次你来给我送农鸭和土鸡蛋的时候,你和我老公的事情以为瞒过我,能满得了我妈?我妈只是没有说破而已,但她对你可不满得很哦,现在就用你的淫水来惩罚她吧,嫉妒可是七宗罪其中的一宗哦,那就由你来惩罚她吧!」
「亲爱的,别这样,她可是你妈!」
何成阳鸡巴脱困后,戴着脚铐小走几步,上前劝说妻子。
「是我妈,可我现在恨她,我更恨你,口口声声说不会有事,好了,现在壮壮傻了,你们就是报应,你不是喜欢乱伦吗,那我们敞开乱啊!」
张卉心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出来,然后又哈哈大笑。
「疯了,你真的疯了!」
何成阳痛心疾首的说道,但心底又有些心虚和自责,曾经是他信誓旦旦保证妻子怀里的孩子肯定是个健康宝宝。但他太相信科学,以为产检正常就能好好的,谁曾想到,过了三年,自己的儿子竟然会患脑瘫。
想齐人之福就不该生孩子呀,何况是乱伦生出来的孩子,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妻子怀孕。妻子没怀孕之前对生孩子这件事可看得很淡,要是当时一起当丁克,也就没这些麻烦事了。
但一想到可爱的壮壮,他又收回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还愣着干嘛,把屁股朝向我妈啊,你看我们把我妈冷落多久了?」
张卉心说着一巴掌拍向自己婆婆的丰硕的雪白嫩臀上,拍得臀肉一荡一荡的。
这巴掌像是打在李丽娟脸上一般,让她的脸火辣辣的红。她赶紧把自己的翘臀靠到亲家母的脸上,可惜够不着,她踮起裸着的脚丫,才堪堪够到。
「这双高跟鞋你穿上,你给人家吃东西都不说话吗?」
张卉心给了婆婆高跟鞋后,又对她斥责的说道。
「请……请亲家母,吃我的淫水……」
李丽娟细声细气的说道,但心里却乐开了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刚才儿媳狠狠的羞辱了她和她老公,现在就要换自己羞辱她妈妈了。
她有些自得,又有些为虎作伥的窃喜,两个丰满的臀瓣都不由得颠了几下,几滴淫液顺着甩在了亲家母张晚晴的玉脸上。
「不许你这么羞辱她!」
何成阳气不过,身子用力撞了过去,和张卉心一起摔倒在地。
他毕竟是男人,这一撞把妻子张卉心撞得一时间爬不起来,连声痛呼。
何成阳见妻子呼痛,没舍得再撞她。
「何成阳,不许你欺负我女儿!」
张晚晴声泪俱下,一个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女儿,为何会如此呢?绑在餐桌上的她,见女儿摔倒的模样,又心疼又愧疚。
「你……你没摔伤吧?」
何成阳这一撞就后悔了,他赶紧爬起来,对妻子关心的问道,只是手被绑在后背,不能扶起妻子。
张卉心揉了揉腰和肩膀,重新站了起来,纤细般的腰肢和肩膀给人一种瘦弱的柔美感,但一颗心却执拗异常,她讥笑的对何成阳说道。
「咳咳……哈哈,老公你看到没有,我妈还是站我这边!」接着她又说道:「过来看我妈吃你妈的淫水吧!」
「我不看。」何成阳赌气回道。
「你确定?」
张卉心拿着剪刀,轻轻的在母亲嫩白的肌肤上滑动。
「不去!」
他见妻子张卉心拿着剪刀一会儿比划这个人,一会儿比划那个人,估计不敢也不忍心做出什么事来,于是嘴硬的不过去。
「啊……」张晚晴一声痛呼。
何成阳见自己的妻子竟然真的在她母亲手臂上划了一小道伤口,不禁又怒又怕,并大声斥责妻子。
「你再不过来,别怪我哦!」
张卉心手拿剪刀又开始比划起来。
何成阳戴着脚镣,反绑着双手,头皮发麻的走了过去。
「能不能给你妈先包扎一下伤口?」
何成阳见爱人受伤,对妻子求情道。
「那你等下会不会听我的?不再破坏这场授精仪式。」
「嗯……」
何成阳怂了,这哪是什么授精仪式,受惊仪式还差不多。
张卉心依言拿来纱布给母亲手臂做了简单的包扎。
「公公,麻烦你过来一下,蹲在我婆婆屁股下面。」
张卉心对着何勇轻声细语的吩咐道,但何勇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再说,目前这些对他来说都是福利,他赶紧应允。
「贱狗,把身子矮下去一点,你碰到我妈的头了!」张卉心训斥道。
「对,跪着更好,这样才像条狗嘛,看来你无师自通嘛!抬起你的头,张开嘴巴,她们掉落的口水和淫液,你必须用嘴巴接着,不许浪费!」
「晓得!」何勇赶紧说道。
何成阳看着自己最爱的岳母张晚晴艰难的把头后仰,而母亲穿着10厘米的高跟鞋撅着挺翘的屁股,被她儿媳掰开后臀,自己最爱的人儿无奈的伸出小舌舔在母亲的淫穴上。
因为高度的关系,李丽娟还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被自己的亲家母舔到蜜穴,而被舔最多的还数她的屁眼儿。
「妈,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看见我老公在一旁看着你吃他妈妈的淫水,让你害羞了呀?」张卉心笑着说道。
张晚晴美丽的眼眸,一串串眼泪掉了下来,她不敢去看旁边自己的爱人,她把脸整个埋进这个让她怎么也喜欢不上的亲家母的屁股缝里,想把一切的羞辱都埋进去,再也不见人。
「现在好了吧,可以开始你说的授精仪式了吧。」
何成阳见母亲在自己岳母的舔弄下达到了高潮,忍不住对妻子催促道。
「呀……看看看看,有人着急了呢,大家都在忙,把正主的落下了!」张卉心揶揄着说道。
她很快遂了丈夫的愿,让丈夫如愿以偿的把阴茎杵进自己妈妈的阴道中。
但她却和公婆站在桌子的周围,品评起母亲的身体,不时的让婆婆玩弄母亲软滑挺翘的饱满乳房,让公公用下贱的语言品评妈妈的身体以及呻吟声。
「亲家母,你这对乳房是让我儿子摸大还是吸大的啊?」
「哟,亲家母,你怎么不喊出来呀,喊出来才畅快哩!」
「亲家母,你水儿好像不多哦,是不是平常都用屁眼儿的呀,真贱!」
「亲家母,你怎么还闭上眼睛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装害羞,当婊子还立牌坊,老公,你说她贱吗?」
「贱!」
何成阳听着父母在妻子的纵容下,无情的用语言戏弄着餐桌上的爱人,他刚开始是极力劝阻的,但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最后嘴巴上又被妻子塞了一条蕾丝内裤,这次还是他母亲的。
张晚晴,俏脸儿都快滴出血来,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无可奈何的喘息着,女婿不知道是被刺激了还是生气了,撞在自己腿心处的力量越来越大,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最让自己受不了的是,餐桌旁边两个可恶的亲家公亲家母,用污言秽语来侮辱自己,自己像只物件一般,任凭他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而曾经最爱的女儿却是这一切的元凶,她有些伤心,也有些麻木了,就当是赎罪吧,希望这件事情过后,她能原谅自己和她的老公。
张卉心见丈夫何成阳精疲力尽的在自己母亲身体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满意的笑道。
「婆婆,之前让你喝了很多水,现在是不是想尿尿了,来,我帮你解开脚铐,你爬上桌子,尿在我妈身上!」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烹饪,我教你哦,这道工序叫泼油,蒸鱼最后要用滚烫的油嗞一下,鱼肉才会又鲜又美呢!」
李丽娟心里暗喜,这个儿媳真的是变着花样羞辱着自己母亲呢。
现在儿媳最大,而且她小腹早已憋得难受,她爬上餐桌,两腿跨过亲家母的身子蹲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尿液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下,尽情的喷洒在餐桌上这条可人的美人鱼身上。
「啊……」
张晚晴再难压住心底的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被内裤堵住嘴巴的何成阳几欲喷血,但妻子手持剪刀抵在爱人的娇躯上,让他满腔的怒火卡在胸口,无法倾泻,他知道,这个家完了,这个妻子他再也无法原谅她。
「尿完了?」张卉心问。
「尿完了。」
李丽娟尿颤了几下,舒服的从桌子上下来。
「那这道鱼也就做好了,请婆婆尝尝味道!」
张卉心笑吟吟的对李丽娟说道,眼神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啊?」李丽娟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儿媳。
「我叫你舔我妈身上的尿!」
李丽娟顿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她又不敢反抗,她用眼神求助自己的儿子,而儿子看自己的目光却好像变得陌生了,她心中一苦,俯下身子,在亲家母粉红水亮似乎还在蒸腾着热气的肌肤上亲吻了起来。
室内的蜡烛燃尽最后一滴眼泪,餐桌上的美人儿犹如墙上的十字架,一动不动,这场授精仪式最终落下了帷幕。
几个月后,张晚晴真的怀孕了,这让何成阳大喜过望,但不知为何,妻子一点儿也没高兴。
原来,那场授精仪式,只是她对他们的惩罚而已,她最爱的还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她已不能再生育,对母亲怀里的肚子也嫉妒不已,经常没给他和她母亲好脸色看。
何成阳一气之下,跑去医院做了一种不可逆的节育手术,这种手术不影响男性功能,但也没有复通的可能,就是再想生育,也没办法了。
「你现在消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能让女人怀孕了,等你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们好好过吧。」
何成阳把节育的事情跟妻子张卉心说道。
张卉心默默的点了点头。
何成阳等到自己爱人怀胎8月,快临产的时候,才给父母去了电话。这期间,他一通电话都没给父母打过去,父母也默契的没打过来,两家像是不再来往,断了关系。
何成阳想想,还是得让他们知道,毕竟孩子以后还得叫他们爷爷奶奶,他和张晚晴事先去香港检查了,是个女孩。
「喂,妈。」
何成阳的说话有些低沉,他还是有些不能原谅自己的母亲,电话那边是母亲接起的。
「儿啊,好好好,你终于肯给妈打电话了……」
何成阳听见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呜咽的声音。
「妈,晚晚生的是女儿,我们给她取名京京,再有三天是预产期了,我打电话来跟你们说一下。」
「……」
何成阳听了好久都没听到话筒传来声音,过了一会儿电话就挂断了。
何成阳搞不懂,想想也是,母亲和晚晴现在几乎是死对头,估计这个消息对母亲来说也不算好消息吧。
他却不知道,电话的那头,李丽娟抱住脑袋,耳鸣阵阵,头痛欲裂。
她无力的挂断电话,坐在电话座机旁喘息。
不知为什么,小时候被抱养之前的记忆一下子恢复了过来,她记得她还在三岁左右的时候,妈妈让她照顾大他三岁的哥哥,哥哥一直在傻笑着,不怎么会说话,还一直流口水。妈妈说让她看一下哥哥,让他别乱跑,她就去上一下厕所。然后就有个陌生人突然跑过来捂住自己的嘴巴,抱走了她。
记得哥哥还喊着自己的名字,好像就叫京京。
再后来她被人收养了,有一天发了高烧,醒来后,却发现躺在另外一个人的家里,只是环境也变了,他们给她取名叫李丽娟……
李丽娟头有些懵,她跌跌撞撞的跑去跟丈夫何勇讲,张开嘴巴,但记忆里的内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越想说,脑袋就越疼,耳鸣不止。
最终她说道:「老公,我有事想回老家一趟。」
「我也陪你回去吧。」
何勇见李丽娟有点异样,不放心。
李丽娟本来想说好,但一想这样说,头就更痛。
她只能说道:「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你真的没事?」
「我会快去快回,我想去弄明白一些事,你不用担心。」
「嗯,好。」
「那你去几天?」
「两三天吧。」
何勇此时不知道的是,这是他和妻子最后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