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刁老奴醉说宁荣府 表姐弟互生别样情
PS:这一回一发出来就有朋友质疑焦大讲话是否太过文绉绉的,好像确实是这样,我修改了一下,但是焦大作为一个家生奴才肯定受过很严格的家规管教,即便没读过书说话也不会太过市井,就算喝醉了和手下人讲话也不会脏话连篇,就像刘姥姥讲话虽然俗,但是还是很中听的,还有质疑焦大知道得太多了,知道贾府最清楚的人,就是这些下人,而焦大最为最资深的下人,他肯定知道得最多,而且喝了酒就什么都说出来了。终于明白曹雪芹为什么会批阅十载增删五次了,读者不好忽悠啊。
这边马厩旁的屋内,那小厮还在陪焦大吃酒,只见小厮连为焦大斟了几回酒后,才又继续问道:「焦大爷,可是见我新到此处,不是亲信,故不肯告诉我,是怕我到处说与他人听,到时给焦大爷引来麻烦?或者是怕珍爷知道后……」
果然此话一激,焦大一拍桌案,喝道:「放屁!知道又怎样,别说他贾珍,就是贾敬在此,我焦大也敢指着他的鼻子骂。」
小厮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道:「焦大爷你老倒是说呀,若说不出,便是扯谎。」
焦大将刚端起的酒杯放下道:「你小子听好了,贾珍乃是我焦大看着长大的,这珍爷自幼便不是读书的料,敬老爹又一概不管。他年纪轻轻又系了官爵,更是无法无天起来,如今虽有了些年纪,任然一味奢侈无度,就算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
小厮插话道:「古往今来,这些王孙公候的子弟多是如此,那些纨绔子弟照样长享荣华富贵。那里有焦大爷说得这般严重,怎么就毁了这宁国府。」
焦大冷笑一声道:「现如今这宁府早以腌臜不堪,上面的主子吃喝嫖赌,下面的奴才自然有样学样,我们这珍爷生性好淫,仗着自己官位强占良民妻女,为妾为奴,如若不从便逼死,而且隔三差五便请一些达官显贵到府上,或彻夜吃酒豪赌,或招来歌妓舞女供众人淫乐。」
焦大说完后瞧了一眼四周,一挥手示意小厮靠近些,然后小声道:「我看这珍爷,恐怕连他那如花似玉的儿媳妇都惦记上了。」
那小厮一听,惊讶不已:「焦大爷这等事可胡说不得,公公勾搭儿媳这等扒灰之事若传出去,怕是整个宁国府都得掩面扫地啊。」
焦大不削道:「传出去也没人信,就是信了,谁敢到处去说。若是不我上次在花园上次无意间碰着了,我也不知这珍爷还有这花花肠子,不过这么大一个宁国府那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那小厮笑道:「今天跟焦大爷,果然长了见识。」
小厮又问道:「那么荣国府那边,焦大爷可也了解?」
焦大一听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听了我方才所说,是不是想改换门庭,另攀高枝儿啊。」小厮只是赔笑也不答话。
焦大边吃边说道:「如今这荣国府也都早就是空架子了,不比先时的光景。」
那小厮不解的问道:「焦大爷莫要骗我,这宁荣二宅相连,偶尔也被使唤过去干活,里面厅殿楼阁,也还都峥嵘轩峻,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面树木山石,也还都有蓊蔚洇润之气,那里象个衰败之家。」
「你是外面买来的,比不得这里家生奴才,不懂这里的道理,如今荣府虽说不及先年那样兴盛,比那些小官小户之家,家底自然不同。只是这人口也多,事务也多,主仆上下都他妈的是些享清福光吃不做的人,真正办实事的反倒没几个人,而且平日里吃穿用度奢侈又不能将就省俭,如今外面的架子还算凑合,内囊却早他妈空了。」焦大讲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厮却说道:「听说荣国府里三位姑娘倒是极好的,政老爹的长女,名元春的,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去了。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春,三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春,我们这边的四小姐也因史老太君疼爱搬了过去,现今三位姑娘都跟在老太太身边,个个都被调理的不错。」
焦大看了一眼小厮说道:「你小子对着这些小姐倒是上心,难道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不成,劝你小子早死了这条心。可惜她们姑娘家再好也是得嫁人的。那边太太们也不管事了,本该玉字辈的大儿媳妇管家,可惜长孙贾珠短命,他媳妇李氏婆家是金陵有名官家,她父亲李守中,听说是个什么大官,她们家族中男女都喜欢读个书写个字。到李守中这里,便说女子没有学文就是德行,所以对这个女儿,也就不教她读别的,只不过教些什么列女传啊,孝女传啊这些妇道人家看的书,听说她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罢了,因不大在下人面前走动,只知道名字叫作李纨,虽然身在富贵奢华之家,但毕竟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自己过得槁木死灰一般,对别的事很少过问,只知道孝敬婆婆和教育儿子,平日里也就管管小姑子们写字针线。这种人那里是管理这么大一个家的料啊。」
那小厮却道:「那荣国府衔玉而生的二少爷,听说是个神童,自小就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满肚子的学问。」
焦大道:「这宝二爷倒是不错,我倒不懂那些什么诗呀,什么琴呀的,只听说他不喜欢功名利禄,这倒有些可惜了。而且管家理事也不是他一个爷们该管的,不过这荣国府里倒是有那么一位能人,若没有她,只怕这一座府邸早就乱作一团。也可惜我们这宁府没有这么一位啊。」
那小厮追问道:「焦大爷说得是……」
王熙凤见二女细心伺候,极为满意,道:「卿儿你这骚蹄子最近这口舌功夫又进步了啊,是否常背着人自个儿偷偷练习啊!」听了此话,羞得秦氏低下头不敢见人。
凤姐儿见秦氏此等媚态,不由得一阵浪笑,娇躯轻颤引得那对浑圆巨乳为之晃动,雪白娇嫩的乳肉抖出一圈圈波纹,显得极为诱人,连秦氏与平儿都忍不住偷看。秦氏将凤姐儿精致小巧的脚趾舔的湿滑,又将凤姐儿的裸足压在自己丰满柔软的翘乳上,用早已变硬的奶头摩擦她的脚心,瘙痒感使得凤姐儿将十根脚趾蜷缩了起来,细嫩的脚心上堆起些许漂亮的褶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二婶子,卿儿想要……」
凤姐儿勾了勾手指,秦氏便将娇躯凑上,凤姐儿伸出了白皙的手掌,托住她秀气的下巴,促狭道:「你想要我偏不给,小浪蹄子,我就爱看你这想浪却浪不出来的骚样!,」
正在舔另一只脚的平儿,起身取出带来的香花精油,将香气扑鼻的精油倒在自己的乳肉上,开始用双乳包裹住凤姐儿的玉足,又将凤姐儿修长的小腿夹在深深的乳沟中上下摩擦,听了凤姐的话,平儿抬头笑道:「二奶奶真坏,老是喜欢欺负小蓉奶奶,还是先让平儿伺候您,您也好先乐一乐……」
凤姐儿双眉一轩,低喝道:「就你这骚蹄子会做好人,我偏要好好的逗逗她!」
平儿抬起头,将食指插入凤姐儿的嫩穴,开始温柔地抠挖,笑着道:「二奶奶,小蓉奶奶才和我们一起玩过几次,自然还不适应,而且小蓉奶奶又是腼腆之人,那里像我这种从小就跟在您身边丫头,早就被二奶奶欺负惯了的。」
凤姐儿想了想,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用脚尖挑起秦氏的秀脸,秦氏忙又是轻吻又是舔舐凤姐儿的玉足,凤姐儿对秦氏的态度很是满意,轻声道:「卿儿,平儿这蹄子为你说好话,你该好好谢谢人家才是啊!」
秦氏一边用脸摩擦凤姐儿的脚掌,一边道:「卿儿这就谢过平儿姐姐,多谢平儿姐姐为卿儿说好话。」
平儿忙回道:「快别这么说,我不过一丫头罢了,岂敢让小蓉奶奶谢我。」
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没错,光嘴上说说那可不行,来,平儿你去榻上去躺好,让她也伺候伺候你,你说对不对啊,卿儿?」
秦氏含羞道:「婶子说得极是,那……那就请平儿姐姐到那边榻上,卿儿……卿儿好伺候姐姐,姐姐也只管享受便是了。」
平儿见秦氏如此说,凤姐又在一旁怂恿,无奈道:「那就有劳小蓉奶奶了。」
说毕便躺到榻上,微微将粉腿分开。秦氏也小心奕奕地爬上云榻,轻抚平儿滑嫩的肌肤,俯下身凑近她的娇靥,二女先是拥吻一番,秦氏又顺着平儿雪白的脖颈一路舔到娇艳的乳首,最后扶住一对脚裸,纤细似嫩葱的玉指搔刮着微贲的桃丘,作那品玉之戏。
平儿轻哼一声,随即身子轻颤不自觉的叫出声来,原来秦氏已将臻首埋与股间,唇舌兼施,轻舐细吮,一条滑腻的香舌不停在那凸起的小嫩芽上拨弄。
「啊……小……蓉奶奶……别……不要碰那里……」
「平儿姐姐,可受用?」
「不……啊……难受死人了……别……不……呜呜……我不要……呀……别别……等……等一下!」平儿不停呻吟连话也说不清楚,惊觉秦氏修长的指头已经探入自己的小穴内,恼人的酥麻感,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一旁看戏的凤姐突然说道:「卿儿你将身子跨到平儿面上,也让她伺候伺候你,你瞧你那处的水都流到榻上了。」
秦氏虽害羞却依然照做,平儿娇喘撑起上身,抱着秦氏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把那流着蜜汁的小穴对着自己,称赞道:「小蓉奶奶的玉蚌还真是极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让男人见了,还不馋死他们。」
凤姐见二女纠缠在一起,娇嫩的肉体相互摩擦扭动,而臻首都埋与对方股间,又是舔舐又是抠挖,好似在比拼一般,便打趣道:「小蹄子们,这么急,可是痒疯啦?想要泄身得问过我才行,你们二人若谁先泄出来,便罚谁,这里各式各样的淫具可等着她。」说着打开一旁的雕花镶金红漆木箱。
平儿不依道:「我又……又不像二奶奶……和小蓉奶奶那……般……啊……那般天生尤物……铁定是……嗯……我输,一点儿……都……都不公平……啊……」在秦氏的挑逗下,好不容易才将这一句话说完。
凤姐笑道:「就知道你这蹄子会如此说,免得你说我偏心,就借你一两件淫具,可要好好伺候你的小蓉奶奶。」说毕便从箱内取出一小盒,里面装着十根长短不一的指套,每一根都布满柔软的金色短毛,像是某种动物皮毛所做,套口有玉制圆环,这样套在手指上便不会轻易脱落。
秦氏一见那盒子便向凤姐求饶,想来对这红木箱子一点不陌生,箱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具,可能已经尝过其中几件。
「婶……婶子饶过……卿……卿儿吧,这东西……能……能把人痒死。」原来此指套上的短毛乃貂鼠毛,这种貂鼠藏于云南丛林之中,当地人叫它刺貂鼠,因为天生弱小,便生出一种自我保护能力,它们的皮毛平时柔软光滑,但只需碰触一点水便会变硬,捕食者咬住貂鼠,口中唾液便使毛发变硬,嘴里的嫩肉一碰变硬的毛发,便奇痒无比,貂鼠则趁机逃之夭夭,因这一特性有心之人取其毛发做成专门淫虐女子器具。
带着这些指套,掠过娇嫩的肌肤,便会觉得阵阵酥麻,但若撩拨那流淌淫液的玉蚌,能痒的女子失魂落魄,如果插入蜜穴内便能使其痒得死去活来,哪怕在怎样三贞九烈的女子,都得分开双腿哀求男人来奸淫自己。
凤姐不理秦氏的哀求,给平儿带上貂鼠指套,然后捏了捏着秦氏的脸颊,笑道:「不就痒一点而已,卿儿可是不听婶子的话,故意要忤逆我,待会有我为卿儿止痒,怕什么。」
秦氏见凤姐拿定注意,知她说一不二,也没别无他法,只觉在自己臀瓣揉捏的手,慢慢摸向那羞人之处,当摸到那占满蜜汁的花唇,顿时汗毛倒竖,一阵钻心的麻痒充斥全身。只是一下已叫人难以忍耐,平儿又改用双手各捏一片娇艳的花瓣轻轻揉捏,如此简单的动作却使秦氏娇躯狂颤。
「不……不要碰那里……别……别捏……天哪……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腼腆温婉如秦氏,在奇痒之下也忍不住发出淫叫,可见她真的受不了了。
「卿儿,哪里痒?要说出来,我们才知道啊。」凤姐欣赏秦氏难耐的窘态,笑问道。
「周身都痒……天呀……快停下来!」秦氏尖叫着说。
「傻卿儿,你现在又痒又难受,可在平儿身上发泄出来,她折磨你,你也回敬她,只要平儿这蹄子泄身了,你便可解脱。」凤姐露出一丝戏谑的神态,缓缓说出这一番话。
「二奶奶,你真的坏透了,一会帮我,一会帮小蓉奶奶,啊……小……小蓉奶奶……嗯……别听二……二奶奶的话……她是故意的……」平儿刚说出不满,那知秦氏真照凤姐所说去做。
两女都希望对方停下,便疯狂刺激对方,又引来对方激烈的回击,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一番比拼之下,最终还是平儿先败下阵来。只见平儿娇躯一颤,便开始不住抽搐,下身嫩穴不断喷出大股蜜汁,溅得秦氏满身都是。片刻之后才懒懒的躺在榻上体会高潮的余韵,秦氏继续把平儿泄出的阴精与小穴外的淫液舔干净,平儿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微微张开檀口轻轻喘息着,任由秦氏的香舌舔舐。
「先让平儿休息会儿吧,方才说过由婶子为卿儿止痒,那便用这个可如何?」
只见凤姐手中握着一条双头伪具,这条伪具非金非玉比手臂略短些,整体血红,通明透亮,血丝均匀,竟是用天然血珀所做,普通血珀已经很难遇到,如此长一块天然血珀更是稀世珍宝。琥珀质地温润,不似金玉一般冰凉,在冬季使用恐让人觉得不适,故凤姐才选用这血珀打磨的假阳具。
凤姐见到秦氏一脸娇羞,身躯风流妖娆,拿着伪具慢慢俯身向前,秦氏偷瞧一眼,却见那根伪具竟极粗长,通体血红,打造得栩栩如生,上面更是如真阳具一般青筋毕露,和凤姐柔若无骨的纤细的手臂形成鲜明的对比,凤姐精于世故,早已察觉秦氏的震惊,得意道:「卿儿,这根东西还中用吧?以前让你高潮泄身,攀上云霄全靠这宝贝。」
凤姐戏女技法超凡乃是此道老手,极擅调情,唇舌纠缠香津互换,揉乳抠阴手法精妙,总是弄在那些敏感之处,秦氏才和平儿激战一番,此刻又被折腾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秦氏改为爬卧于榻上,凤姐细细舔舐玉背上娇嫩的肌肤,当舔到纤腰处,惹得秦氏痴痴娇笑起来,凤姐打趣道:「浪蹄子,婶子弄得可爽?」
秦氏羞于回答,便称:「不……不知道!」
凤姐听后便将在蜜穴中抠挖的手缓缓抽出,将芊芊玉指上的粘液送到秦氏面前,问道:「那这是什么?」秦氏羞的别过头来,将脸压在鸳枕中,不发一声。
凤姐不依不饶,笑道:「浪蹄子,这是你那骚处流出来的淫汁,只有最淫贱的妇人,才会流出如此多!」
秦氏摇头否认道:「不,不是的!我不是淫妇!」
凤姐也不与她争辩,扒开了两瓣翘臀,指尖轻轻按在屁眼上,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秦氏惊呼一声,颤声道:「婶子别弄那处,那处腌臜,碰不得的!」边说便摇晃腰臀,无奈被凤姐压在身躯之上,动弹不得。
一边用指甲轻轻刮弄浅褐色屁眼上的褶皱,凤姐又说道:「还说不是淫妇,你这处不但没有臭味,反而有阵阵香味,分明是常常清洗,还擦过香花精油,定是常让男人操干。」
秦氏急忙辩解道:「没有,那腌臜之处碰都不能碰,跟别说……」
秦氏还想挣扎,凤姐却不理会,指尖围绕屁眼褶皱打转,香舌更在秦氏嫩穴上舔舐,或挑逗阴蒂,苦恼的呻吟声随着凤姐的节奏变换,挣扎的娇躯变为颤抖,最终只得任由凤姐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凤姐不停挑逗秦氏两处要害,直弄得她苦不堪言,谁知凤姐突然将白嫩嫩的屁股抱住,猛吸蜜穴,秦氏顿觉灵魂好似要顺着穴心被吸走,弄得芳心大乱,只觉又酸又麻又痒,忙叫倒:「婶子……你……你……别吸了……啊啊……好痒……别这样……啊……别吸……啊……好酸……啊啊啊……」
片刻后凤姐才停下来,轻喘一下道:「卿儿果然厉害,要换平儿那蹄子,只怕早就丢了。」
秦氏还未回答,一旁的平儿不依,娇嗔道:「二奶奶你玩你的,无端端的偏扯上我。」
凤姐见平儿已经恢复体力,笑道:「你这蹄子浪够了,也不过来伺候,就知道在那挺尸。」说完便要去拉她。
平儿笑着躲开,道:「二奶奶还是好好疼小蓉奶奶吧,我到外面去伺候着。」说完已下榻穿衣去了,又对着镜子收拾一番,便出了屋子还不忘反手将门关好。
凤姐见平儿逃了,也不在意,拍了拍秦氏的翘臀,示意她转过身来,分开双腿,凤姐只手抓住秦氏的脚踝,使她门户大开,将那条血珀伪具一头,缓缓插入淫水潺潺的嫩穴中,而另一头对着自己的蜜穴,腰身一沉便吞入其中,二女都是扬起臻首呻吟一声。
话说平儿到屋外,没多久便见尤氏带着丫鬟过来了,本想上楼去通知凤姐秦氏二女,可惜已来不及了,尤氏远远的便见平儿立于楼梯旁,示意她过来,平儿无奈只得过去。
「平儿给珍大奶奶请安。」说毕便行了一礼。
「你这蹄子,都知道凤丫头离不了你,不在楼上伺候你家奶奶,在这来作甚,小心那泼皮破落户儿找你不到,怪我将你藏了起来,还不得把家给我拆了。」尤氏打趣道。
「珍大奶奶折煞平儿了,平儿不过一丫头,那还有离不了的理,再则我家二奶奶常说,宁府珍大嫂子管理得井井有条,自己该多学着些,还要我们这些丫头多学学珍大奶奶身旁的姐姐们办事那样,我说我们这些小丫头那里学得会,只学上些皮毛也是造化了。」平儿虽然心里很是焦急,但是表面还是平静的说道。
尤氏听平儿如此奉承十分受用,便喜形于色对着身边的丫鬟笑道:「你们瞧瞧,平儿这小嘴里说出的话,难怪都说凤丫头精明强干,身边的人儿也都调理的跟猴精似的。」
平儿又道:「二奶奶午膳吃了些酒,有些乏,和小蓉奶奶在楼上睡晌觉啦,我这就去回奶奶们,珍大奶奶来了。」
尤氏却道:「不必了,让她们多休息会吧,反正也别的事。」说着又拉着平儿的手道:「倒是你这蹄子,这么冷的天,在屋里待着就是了,跑外面来干什么,看把这小脸冻得通红。也不小心些,要是病了,你家二奶奶还不得心疼死。」
一听此话,平儿的脸更红了,原来她脸上的红霞不是冻的,而是潮红。没想到这会子还没退去。平儿只得陪笑道:「我也刚刚出来透透气,这脸想必是寒斑癣犯了,风一吹就又红又痒的,待会擦点蔷薇硝就好了。」
尤氏和平儿又寒暄了好一阵子才准备离开,见平儿要起身相送,便掰手示意不必。待尤氏走后平儿长处一口气,想来该没有人会在来打搅,也不知道楼上是否结束,她可不想去查看,要是被凤姐逮住,又是一番折腾,便和秦氏的大丫头宝珠在楼下闲聊。
一番酣战后凤姐将秦氏搂在怀里,只觉美人柔若无骨,虽看不见她的容颜,却有一节白里透红的脖子露在秀发外面。便用手轻轻抚摸那娇嫩的肌肤,只觉得温暖滑爽腻人,又轻抚她一对酥乳,居然有种爱不释手想一直把玩的想法。
秦氏扭了扭身躯,慵懒的说道:「二婶子,让卿儿好好歇息会吧。」
凤姐儿轻轻给整理秦氏凌乱的秀发,道:「谁让我的卿儿秀色可餐,我一个女人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秦氏道:「那也比不上婶子,婶子不但美若天仙,身段又好,这……这一对玉乳,真真是羡慕死我了,而且婶子是脂粉堆里的英雄,精明强干,八面玲珑。我若有婶子一半能干,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地步。」说完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凤姐起身看着秦氏问道:「是不是贾珍那老小子又骚扰你了?」
秦氏忙回道:「不……不是,至上次我用了婶子教我的办法后,老爷已经收敛了很多。」
凤姐听后才放下心来,又道:「那你又为何长吁短叹,可是有别的心事?」
秦氏面露悲伤之色:「我嫁到宁府也有几年了,可惜未成生得一男半女,本想着来日方长,可以慢慢的来,可惜因我这身子,让夫君他丢了做男人的颜面,如今却和钟儿混到一起,只怕他爱上此道,恐以后在难回头。」
凤姐反而冷笑一声:「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本就配不上你这等人儿,你乃世间尤物,他无福消受,是他无能,岂能怪你。可到底还是苦卿儿你了,嫁进这么一个腐烂透顶的家里。」说完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凤姐也轻声叹了一口气。
秦氏拉着凤姐的手道:「二婶子快别这么说,我父亲秦业不过营缮郎,一个五品官员,我也只不过是父亲从养生堂内抱来的弃婴,连自己身世都未可知,幸得家父将我视为己出,如今得以嫁入宁府此等豪门望族,又得老祖宗这般疼爱,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夫君寻了其他人,就此冷落于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凤姐突然在秦氏的腰眼轻轻一捏,道:「真不怕受冷落?那你这蹄子今日见了宝玉那猴崽子,害羞脸红的模样,别人没见着我可看到了,怎么着?莫非是看上我们家那混世魔王了?」
秦氏听完后忙拉住凤姐的手道:「二婶子你就会拿我取笑,宝叔是我的长辈,乱说不得的。」
凤姐打趣道:「我就不是长辈吗,卿儿的肌肤那一寸我没摸过,那一寸我又没看过。不止看过我还摸过,就连你那媚态也只得我一个人才瞧过。」
秦氏听后大羞,故作生气道:「婶子在这样贫嘴贫舌,作弄我,以后便再不理你了。」
见秦氏小脸羞得似要滴出血来,凤姐便不在取笑她,说道:「那你到说说,我可是看错啦。」
秦氏犹豫片刻,才说道:「我告诉婶子一事,只是婶子不许笑话我。」见凤姐点头,才有说道:「前些日子,就是请老太太,太太们过来赏桃花那次,宝叔在我屋内午睡,我在外也眯了一会子,结果梦里竟梦到了宝叔,然后就……」
凤姐听后忍不住调笑道:「原来小蹄子做了春梦,还是跟宝玉那混小子,难怪给他奉茶时羞成那样子。」
秦氏不依道:「说好的不笑话我,婶子你还笑。」
凤姐见她如此又说道:「宝玉倒是不错,最近几年越发出息了,以前老爷恨他跟什么似的,现在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是满意的。不过终究是个臭男人,只配与我们消遣罢了。你若是喜欢,要不要我将他绑了,给卿儿取乐?」
秦氏忙说道:「婶子可别乱来,宝叔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要是老太太发现了,那可不得了。」
凤姐却道:「你这是替我担心啦,还是担心你宝叔啊?」
不等秦氏辩解,却从门外传来平儿的的声音。「二奶奶,小蓉奶奶,宝二爷回来了,珍大奶奶请奶奶们过去吃茶,待会就准备用膳了。」
宝玉回到宁府酉时一刻,凤姐少不得数落他几句,待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便打发了婆子去传话。婆子们传出去半日才来回话,原来凤姐的马车,因车轮卡在路缝里以弄坏了。
尤氏对凤姐说道:「无妨,用我们的车马就是了。」转过头去问:「现在管出行的还有谁?派了送琏二奶奶去。」
婆子回说:「今日珍大爷外出派了好几个人,送秦家相公家去的还没回来,现在就剩焦大了。」
尤氏无奈道:「偏就剩他,那就叫他去吧。」
凤姐道:「我成日家说你太软弱了,纵的家里人这样还了得了。」
尤氏叹道:「你难道不知这焦大的?连老爷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不过仗着这些功劳情分,有祖宗时都另眼相待,如今谁肯难为他去。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顾体面,一味吃酒,吃醉了,无人不骂。我常说给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全当一个死的就完了,今儿只得派他。」
凤姐道:「我何曾不知这焦大。倒是你们没主意,有这样的,何不打发他远远的庄子上去就完了。」
下面的人见要派焦大去送人,知他今日吃了酒,先前还骂了人,这会子都是不愿去传话,只得由宁国府大总管赖二前去,到了马厩也不进屋,赖二在外便喊道:「荣府琏二奶奶的车坏了,焦大你驾车去送送。」
焦大本在屋内和小厮吃酒,正夸夸其谈,突闻有人派活。走到屋外见来人是赖二,不削大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小子。老子正跟新来的小厮喝酒,教育教育他规矩,没别的闲功夫送人。」
赖二是大总管,宁府大大小小事务没有不经他手的,最近并未给马厩舔派人手,而且今日送人的活都以派出,现在该就剩焦大一人,莫不是有别房的小厮跑这来偷懒?便上进屋查看,只见小小的屋内空无一人,便嘲笑道:「我看你这老货,不是吃酒吃昏了头,就是老糊涂了,这那里有人,难道是鬼和你吃酒不成。」
焦大一听忙回到屋内,见除了赖二果真无一人在,不由得愣在原地,但一想赖二竟如此跟自己说话,那还理会那小厮的事,便破口大骂起来。
凤姐见传话已有一阵子了,便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只有焦大恃贾珍不在家,即在家亦不好怎样他,更可以任意洒落洒落。因趁着酒兴,大骂总管赖二,说他不公道,欺软怕硬:「有了好差事就派别人,象这等黑更半夜送人的事,就派我。没良心的王八羔子!瞎充管家!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爷跷跷脚,比你的头还高呢,二十年头里的焦大太爷眼里有谁?别说你们这一起杂种王八羔子们!」
正骂的兴头上,凤姐与宝玉已至大门,见此情形,也不理会,只让自己的人,去马厩内把宁府的车赶来,贾蓉忙送凤姐宝玉上车,见众人喝不住焦大,有失体面,便骂了他两句,使人捆起来,「等明日酒醒了,问他还寻死不寻死了!」
那焦大那里把贾蓉放在眼里,反大叫起来,赶着贾蓉叫:「蓉哥儿,你别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儿。别说你这样儿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是焦大一个人,你们就做官儿享荣华受富贵?你祖宗九死一生挣下这家业,到如今了,不报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来了。不和我说别的还可,若再说别的,咱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
凤姐在车上越听越气,朝外喊道:「蓉小子过来,你还不早打发了这个没王法的东西!留在这里岂不是祸害?倘或亲友知道了,岂不笑话咱们这样的人家,连个王法规矩都没有。」贾蓉听毕又赔不是,又吩咐几人将焦大拉走。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两三人拉他不住,便又上来几人,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这般醉闹,他平日里杂学旁收,自然知道骂的是什么意思,见凤姐装作不闻,便起了一丝戏弄之意,问道:「凤姐姐,你听他说养小叔子,什么叫养小叔子?」
凤姐听了,不由得联想到了什么,忙立眉娇嗔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吣,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
本想作弄一下凤姐,哪知她竟然生气了,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宝玉从未见过凤姐这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样子,忙用手为她揉胸顺气,本是无心的动作,却只觉入手一阵柔软。凤姐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光是看着都叫人想入非非,以前两人也常亲近,只是如今宝玉试过男女之事,在亲近凤姐不自觉便生出一股冲动之感。
她两关系本就极其要好,凤姐只道他还小,也不疑他,只将他的手打开,道:「猴脏的爪子还不拿开。」
宝玉又说道:「是弟弟惹恼了姐姐,要不就罚小弟这一路为姐姐捏肩捶腿,只求姐姐不要告诉太太才好。」说着便开始服侍凤姐。
见宝玉求饶,凤姐才笑道:「哟!宝二爷亲自服侍我,那倒要试试,要是受用,等到了家,我便回了老太太,打发你同秦家侄儿到府里的家塾念书去。」凤姐那里知道宝玉的花花肠子,他运起自身气流顺着手指揉捏的力度刺激凤姐的天柱、膈俞、肾俞、肩井、巨骨几处穴位,又隔着衣服在凤姐肩背游走。却见凤姐只是闭目享受,不似袭人、晴雯、麝月三女,以前若是这般刺激她们,即便在睡梦中也会难耐的扭动娇躯。可凤姐却似全无反应,不由得暗暗吃惊。
话说凤姐和宝玉回到荣府,见过众人。凤姐先回明贾母让秦钟上家塾之事,好让宝玉有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说道:「明儿便让他来拜见老祖宗。」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过几日过去看戏,皆因她知道贾母上了年纪,平日里最喜热闹,便和尤氏一起安排,为的是讨老祖宗的欢心。
众人一直聊至亥时,才各自回房歇息,凤姐带着平儿坐着马车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内,平儿吩咐院内的丫头婆子一番,将明日的工作安排妥当,才回内厅里伺候凤姐宽衣洗漱,只见凤姐将穿着的白沙亵裤换下丢到一旁,平儿一瞧,只见亵裤裆部一片沾湿,忙拿到手上仔细查看。
平儿问道:「二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和小蓉奶奶欢好时沾上的?也不应该啊,都这会子了,早该干透了才对。」
凤姐没好气的道:「是从宁府回来时在马车内弄湿的,一直忍到现在终于能换下了,又粘又湿难受死了。」
听了凤姐的话,平儿立马明白了,偷笑道:「这么说是因为宝二爷的关系咯,只是我在车外并未听见什么动静啊。」
凤姐用手指搓了一下平儿的头,道:「你这蹄子反了,敢拿我取笑。」说着二女便打闹起来,最终又以平儿求饶告终。
凤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都没注意,宝玉这猴崽子如今越发像个爷们了,在车内他给捏肩捶腿,竟让我好生受用,尽把我这火给勾出来了。这一路上我尽在想如何将这小子绑在屋内,好好收拾他一番。」
平儿一听忙劝道:「二奶奶这可使不得,宝二爷可不似蓉蔷之流,若老太太、太太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再则二奶奶和宝二爷如亲姐弟一般,宝二爷平日里对二奶奶也是尊敬有佳,万万不可。」
凤姐道:「理儿倒是这个理儿,只是这臭小子把我的火勾出来了,岂能轻易就平息下去,我倒有一个法子,只要找个好时机便能如愿以偿。」说着便在平儿耳边将计划说出。平儿听后还是面露难色,但见凤姐胸有成竹,只她心意已决便知再怎样劝住也无济于事,只得求神保佑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夜深人静,京城内一处小巷内,一个瘦小的身影缓缓的走着,只见他来到一座宅子的后门处,敲了敲门,不多时便有人将门打开,和开门之人一同进入宅子内。这瘦小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和焦大喝酒的小厮。却不知这小厮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见这小厮进到暖阁中,边走边将穿着下人的衣物脱去,一摘头顶的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一脱衣衫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和肩头,背部白花花的肌肤也暴露无遗,原来里面只着一件大红色抹胸,最后更是将裤子一撕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最后这小厮在脸上一抓,手中多了一副软皮,而她竟换了一副容貌。
这女子清了清嗓子,用腻人的声音说道:「这粗布烂衫的,磨得人家肌肤好生难受,终于解脱了,你们待会给我房中准备好热水,本姑娘要好好洗洗。」
一旁的仆人忙去准备,却有一婆子过来传话道:「主子知道姑娘回来了,让姑娘赶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