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是发生在夏末初秋的真实故事,之所以决定要写出来,也是一个孤独男人无处倾诉的彷徨不安在作祟,我不想去辩驳自己的对与错,只是在我的年华中这件事情对我影响深远,值得我记忆下来。
我的岳母是个典型的家庭主妇,家境的优越使她从未尝过生活的苦难和穷困,所以保养的很好,身体很丰满,皮肤光泽,保持着她这种年纪少有的弹性,精神上更是缺乏对等年龄的大方成熟,谈吐带点无知的优越感,好吃懒做的性格有时候也让人觉得讨厌,就是这么一个平常不过的女人,却和我发生了不平凡的故事。
记得刚结婚那时,媳妇开始习惯不了和我父母一起同住,我也很娇惯她,只能听她的在岳母家,陆陆续续住了有快一年的光景。
岳母家里挺大的,平时岳父白天忙于工作只有晚上回来,我呢,工作稳定且上班随意,时常待在家里和老婆腻歪着。
这人啊,时常待在一起总会出点小意外,那时一个夏天的凌晨,我从床上爬起来,宿醉让我头痛不止浑浑噩噩的下了床,我有裸睡的习惯,想想又是深夜,岳父母肯定睡得很沉了,就随意的赤裸着身体眯着睡眼向卫生间走去。
客厅里只有鱼缸的灯在亮着,蓝色的灯光只能覆盖过道和小半个客厅,我蹒跚着摸索到了厕所懒得开灯,压抑的尿意被释放,舒爽的感觉让我清醒了不少,眼神随意的飘向客厅,突然发现在那灯光的尽头,一只白色的脚微微的动了一下,狠狠吓了我一跳,磅礴的水柱也被按了暂停键。
我使劲眨了眨眼皮,视力快速恢复着,身体在黑暗的厕所都僵直了,待我缓过神再极力望去,感觉客厅正中的沙方上躺着一个人,饱满的轮廓让我立马意识到她是我的岳母,因为这个家里就两个女人,还有个原因是岳母喜欢把脚趾甲涂成鲜艳的红色,配上她那双微胖的小脚,一度让我惊艳不已。
此时我尴尬了,她为什么要在沙发上躺着呢?是清醒的吗?我刚才那光溜溜的样子是否被看到了?这可如何是好,该怎么回卧室呢?
放松下来的精神又瞬间发起了愁,我继续尿尿,脑子里却飞快的运转着,企图在短短的十几秒里想出应对之策,但是眼睛又一次向那只脚望了过去,漂亮的足弓白皙的脚趾还有那性感撩人的红色指甲。
我承认我有轻微的恋足癖,因为我和老婆做爱的时候就喜欢舔她的脚,也喜欢她给我足交。
此时此刻我忘却了该如何化解这场尴尬,慵懒的小弟却被那光影深处的美景唤醒了。迅速的昂起了头彰显着男人的雄风,跳动着发起了大战前的叫阵!
糟了,我努力压制着这下流的念头,心里痛彻自己的良心和道德,非但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不知为什么小弟却越发变得刚硬起来。这种硬度都让我大吃一惊,本来在同龄人里面我的不是最粗壮的,但却是最长最刚硬的,不用看就知道,它现在已经深红似血,蜿蜒的血管如图腾般的爬上了柱壁,犹如一件等待出鞘的神兵。
我彻底懵了,痴呆在站在马桶前大概五分钟了吧,这可不是小便该用的时间,突然又担心万一岳父夜起看到这一幕我该如何解释?
潜意识告诉我,现在立刻回到床上去,避免发生更加无法控制的局面!只能心一横,装作未醒的样子,扶着墙尽量弯下腰想要把这根羞耻的东西藏起来,结果是徒劳的,我每迈出去一步这羞人的东西反而东张西望起来,以前引以为傲的长度现在却恨不得一把掰折,它不停的晃着,拍打着我的大腿,甚至拍出了响声,在这寂静的午夜清晰的传了开去。
眼角的余光敏锐的发现岳母的脚趾瞬间紧紧并拢着缩在一起,但没有抽回黑暗中,应该是怕动作稍大弄出来响声吧,当时我还有空佩服了一下自己的视力,现在想来都无法理解。步子不敢太大也不敢太快,像一个剑客突然悟出绝世剑法一样,发神经似的兴奋的挥着剑远去了。
和预料中的一样,在随后的几天并没有任何尴尬存在,她以为我根本不知道,保持着一个岳母该有的关怀和照料,不曾想,她所关怀的人却是真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一匹饿狼,竟然对她有了一丝邪念道德沦丧的饿狼。
我深深的自责过一段时间,甚至在网络上搜索有关对岳母这种不伦感情的话题,想从根源上找出结果来,我怕我真的是一个变态的人,庆幸一段时间后这种观念慢慢扭转了过来,本来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任谁看到那种诱惑的场面都会有生理反应的,毕竟只是想想而已,我安慰着自己这件事就淡忘开来了。
不记得是哪一天,我着急出门,忘了拿东西满头是汗的跑回来在门口叫着,“妈,我东西忘拿了,很急,快点递给我。”
她嗯了一声,踢踏着紫色的拖鞋跑到门口,嘴里还埋怨着“这么大人了,天天丢三落四”的话语,伸手把东西递到门外。
我发誓她是真的替我着急,不顾其他的帮我拿东西,反而忘了她的睡衣扣子根本没有系哪怕一颗,傲人的双乳因为过于丰满轻微的摇摆着,大片的雪白翻滚着浪花,褐色的乳头沉浮着摩擦着丝质的睡衣,居然坚挺起来了,我目瞪口呆,一时忘却了伸手去接。
“愣着干什么?你不着急呀!”
岳母急切的催促声,把我的魂魄从那座壮丽的山峦中拉了回来,我下意识不敢看她,眼光迅速飘向她的脚下,拿起东西就走,脸红的像炭火似的,感觉都有蒸汽散发出来了,迅速的钻入车子里,刚才的一幕不停的回放,细节更加的清晰起来,岳母属于丰满发福的类型,腰部微微隆起的赘肉看起来也那么的性感,迷人的肚脐旁带点褶皱,看来再注意保养也抵抗不了时光的蹂躏啊。
我无法克制不去想,手指用力捏着小弟企图驯服它,脑海中的雪白却无限的放大再放大,鼻腔残留的是岳母刚洗完澡的浓郁香气,无法置信的是我就这样泄身了!
就在车里,小弟肆无忌惮的喷射着大量的精液,犹如回到了告别处男的那晚,从未有过的兴奋裹夹着滚烫的精华宣泄出去,那无尽的快感竟然让我眼眶微微的潮湿了,我不确定是因为太过于尽情,还是因为久违的那种身心合一的快感导致的,但我当时清楚的感觉,我无法欺骗自己了,是的,我对我的岳母,我夫人的母亲,生出了痴迷的爱恋和无尽的幻想了。
自此以后,我刻意回避岳母,但有时候又鬼使神差的想去接近她,这种复杂的心理搞得我疲惫不堪。
有一天晚上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吧,我抱着老婆的娇躯奋力的把她送上快乐的巅峰,高潮过后的她颤抖还没有完全平息就娇笑起来,笑着说:“有一天晚上你上厕所是不是没穿衣服?连裤头都没穿,是不是?”
我喘着粗气故作镇定的回答:“哪天啊?不记得了,再说了我哪天在家穿过?”
“去你的!”老婆轻哼一声,“那天晚上你光着身子上厕所,妈妈就在沙发上躺着呢,估计全看到了呢!”
我把未拔出的小弟使劲顶了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妈说的吗?咋说的?”
老婆下面夹紧我作为回应,呻吟道:“也没说什么,只是当做一件搞笑的事情闲聊呀,啊!别再顶了,每次都被你弄得想小便呢!”
不知道是不是提起了岳母,我的小弟又在短时间内风云再起,老婆背对着我,屁股努力的撅着,我可爱的老婆是个头脑简单性格爽朗的女人,敢爱敢恨从来不藏着掖着,她或许根本想不到她妈妈看到我的裸体,本身就是一件很尴尬私密的事,不应该拿出来和她探讨的。哎,这对神经大条的母女啊!
我腰下一沉,开始了第二次的冲刺,恍惚间身下的美臀变成了岳母的了,那巨大的臀瓣肉感十足,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引起全身的共鸣,我越来越起劲,越来越用力,老婆感觉到了我异常的兴奋,想回过头来询问,可终究敌不过浪潮般的快感,压抑的呻吟很快变为高亢的叫床声!
随着巨浪的拍打有节奏的叫着,老婆已经很久没这样叫过了,这久违的感觉让她顾不得其他,只想跟随着我到那浪头的最高处!
今晚岳父出差不在家,岳母刚刚在洗澡,算算时间肯定没有睡,一定还在客厅看宫廷剧呢,估计也会听到老婆这发自灵魂的欢呼吧。我每一次的抽动都刻意用全力,老婆的小穴被抽出了大量的爱液,汇聚在屁股上反而使撞击声更为清脆嘹亮!
凝神屏气,我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驾驭着我的马儿,我告诉自己,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欢愉,而是一次人生重要的面试,十几分钟的高速抽插,老婆高潮迭起,爱液粘满了我的腹部甚至流到了大腿上面。
最终她带着满足的笑意沉沉睡去,我轻轻的爱抚着老婆的腿,侧耳倾听着客厅的动静。“啪!”是开关的声音,门缝外面光线暗了下来,岳母关掉了客厅的灯,她听到了,也听完了!
我莫名的开心起来,证实了我的猜想,岳母别看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对性爱的需求可能更为强烈和炽热!
我休息了好一会儿,就赤裸着向卫生间走去,看见岳母的卧室门敞开着,我望了一眼,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卫生间里蒸腾的热气还未消散一空,残存着岳母独有的味道,很香。
我胡乱打开淋浴头冲刷着身体,思绪万千。诚然,岳母是空虚的,今晚受到这么激烈的刺激,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不会那么平静,但是这不代表我就可以趁虚而入,一亲芳泽啊!她的顾虑比我只会更多更复杂,胆子也委实平平,要她主动向我索爱根本是痴心妄想。
而我呢,我敢现在过去告诉她,我想拥有她想狠狠疼爱她一回吗?虽然我知道今晚是成功率最大的一次机会,敢吗?不敢!房门开着,不代表心门也打开了,或许是天气太热需要透气,也或许只是为了看一眼我的小弟,偷偷的平复一下激荡的好奇心。总之,不会是敞着房门,叉开双腿等待着我吧。
想到这里,刚才自以为表现出来的那点豪气瞬间荡然无存,擦干身体睡吧,每天想些没用的自寻烦恼,看着镜子里结实的胸膛棱角分明的腹肌,不错!继续保持,摆了几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腿却无意中碰倒了收纳篮,里面有点老婆的丝袜和胸罩,我捡起来正准备扔进去,突然看到一条我没见过的内裤在篮子底层整齐的卷放着,是条枣红色的纯棉内裤,天哪,这是岳母的!
因为我老婆的内裤无一例外全部带有蕾丝边并且颜色都很青春,而这一条却显得那么的成熟性感!
我心虚的向外望了一眼,把它飞快的拿了出来,我更加的确认了,因为扑面而来的味道正是岳母的,太棒了,以前岳母因为我的存在非常注重自己的隐私之物,我从来没在卫生间见到过她的任何内衣哪怕是一条丝袜!现在拿到手里了反而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我颤抖着把它展开,阴部的位置竟然有一大片的水渍,甚至把这片不算薄的布料浸透了,我莫名的激动起来,轻柔的把那片水渍放到鼻子下面,没有意料中的腥臭味,而是一种很强烈的带着浓重体香的骚味,对!很香的一种骚味,请原谅我的匮乏,相信我这种味道很难用语言来表述。
我的脑子宕机了,感觉鸡皮疙瘩从腿部一直冲到了头顶,整个人都酥麻了,这就是岳母的爱液啊,我疯狂的嗅着,我把它毫不犹豫的按在小弟头上套弄着,视觉和嗅觉双重刺激下,我很快就泄身了,大量的精液覆盖了那片水渍,这种感觉尽然比刚才和老婆做爱都要舒爽几许。
我轻轻用手指把我们的爱液涂抹到一起,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满足着我的占有欲,我不准备把犯罪证据擦掉,等到明天清晨,或许这条性感至极的内裤还可以保持我们的湿润,我把它恢复原样放到篮子里,挺着腰让小弟更为凸显,慢条斯理的走过了岳母的房门。
从亵渎了岳母内裤那晚后,我不再排斥借住岳母家了,每天下班也推掉很多无聊的酒局应酬,也养成了天天洗澡的习惯,这对于一个北方农村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期盼着每次洗澡后能在那个灰色的收纳篮里寻找我最珍贵的宝藏。我可爱的岳母啊,你是那么的小心翼翼,让我在往后的时间里根本再无所获。
得不到的永远是神秘的、勾人心魄的。我很沮丧,每天满心期待却两手空空。但我始终坚持着,耐心等待惊喜的到来。
北方山区的寒冬彰示着它无边的戾气,所到之处万物避退,直到今年,我才开始爱上它,它让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待在家里,享受这慵懒惬意的时光。
那天我起的很晚,快中午了才拉开了房门,往日喧闹的客厅冷静异常,老婆和岳母脸色不太好,很少回来的姐姐也面目严峻的靠在客厅的门框上,我笑着打招呼:“怎么了姐?和姐夫干仗了?要不要我去找姐夫喝喝酒宽宽心?”
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她俩个人结婚八九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听我老婆说姐夫小时候淘气摔伤过睾丸,家里咬着牙硬是在北京治的差不多了,现在可以人道但是要孩子成功率比较低,所以两个人常常吵架互相指责。
我老婆这个亲姐姐是她家里最蛮横的一个人,目无理数嚣张跋扈至极,常常把她老公抓挠的面目全非,公婆更是随意呵斥,原因在于她老公和公公都在我岳父矿上做下属。哎,一个男人需要靠老婆接济日子已经很难过了,何况他家是两个。
“谁家天天吵架,你不用上班吗?”她跺脚问道,拈轻怕重的秉性造就她哪里都是圆的,圆形的脸圆形的胸部圆形的腰围还有那圆形的肥臀,一跺之下,乳浪滚滚,由于肥胖睡裤的裆部把那肥硕的一线天也清晰的勾勒出来,饱满而幽深。
我不在乎她的口气,抬起手把头发向后捋了捋,借机让自己的胸腹向外扩张,心里想着任你在外多大的官在家多大的威和我使不着,你这种女人没有我这彪悍体型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长期欲求不满脾气怎么会好呢?
我打着哈欠说:“冬天是要静养的,生意都在正规,有我没我一个样啊,在家陪好老婆也是男人的工作啊!”
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瞟了我胸腹几眼,咬牙骂道:“不知道注意点吗?每天赤身裸体的,没素质死了!”
岳母抬起头望了过来,隐约我看到了她眼角泪痕未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张玲!怎么和袁超说话呢?他才刚见你,哪里得罪你了?”岳母强打精神喝问。
“就是看不惯他每天懒懒散散的公子哥样子,快把衣服穿上!”
张玲一扭身把夸张的翘臀对着我不再接话,我笑笑,“好的,这就去,又不是没穿裤子,姐姐还害羞了。”她脸色微红,转过身用脚踢我的屁股,北方是地暖,她没有穿鞋,漂亮的脚趾踢上去却无多少力气,反而柔软的像是抚摸,当然,她绝对也感觉到了我强壮的身体了,借力跑进了厕所,心情也有些高兴起来。
张玲虽然很胖,但是胖的很均匀,脸蛋长得很可爱,身材更是火辣难以形容,今天她们娘仨齐聚,看来是岳母和岳父出了什么问题吧,这两个人有时候也和小年轻一样吵吵闹闹,正想着老婆推开了卫生间的门,我坐在马桶上瞟见张玲做摸做样的看了我一眼。不等询问,老婆关上门轻柔的说:“超哥,我和姐姐妈妈出去有点事,中午你要不叫外卖好不好?”
我可爱的人啊,你永远是和风细雨柔弱动人,每天照顾我无微不至,无论是家务操劳还是床上的欢愉,此等贤妻我辈大富啊!我伸出手插进她的睡衣里,坚挺的乳房让我真实的感到自己的好命运。
“什么事?我送你们吧。”嗅着老婆的体香我沉闷的问道。
她赶紧摆手说不用,是女人间的事,说完挣脱开来和岳母她们出门去了。
中午也懒得吃饭,无所事事的晃了几个来回,鬼使神差的走进了岳母的房间,中式的装修风格,端庄大气,被子没有叠,看来心情肯定很糟,我钻了进去,躺在被窝里看了会手机,被子的香气唤醒了记忆,那晚内裤的香味让我流连忘返,我迅速起身跑到柜子前,做贼一样翻了起来,在最下面那层抽屉里,我感觉我发现了全世界!
琳琅满目的内裤整齐的躺在里面,全是单色的,深红色的比较多,款式却各有差异,我想皇帝选妃一样,一件件仔细的观赏着,竟然还有一条黑色的半透明内裤,老天,难以想象岳母穿着它该是多性感的风景!
我看看时间,她们才走了不到两个小时,应该不会回来,立马脱了裤子把这条透明的黑色内裤罩到了小弟头上,久违的刺激让我发出了无意识的哼声,终于又一次的被岳母包围了,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快乐,就在我要爆发的那一瞬,悲剧来了,是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而后张玲尖利的叫喊随之而来:“你们拦我干什么,我非要撕烂那臭婊子的狗脸!”
此刻的我顾不得她说这句话的含义了,滂沱的精液激射在内裤上,一股又一股,我甚至感觉张玲已经换好鞋进入门厅了!但是超强的刺激还在作祟,快乐还不到顶峰,害怕在摧毁着心灵而欲望在激烈的宣泄,这真是我这辈子打的最爽最刺激的一次手枪了!
我在张玲进入客厅的那一瞬,把沾满精液的内裤胡乱塞回抽屉,一个纵身串入了隔壁的卫生间,毛利的打开淋浴装作洗澡的样子,哗啦啦的水声却掩盖不住胸膛的擂鼓!
老天啊,再晚哪怕两秒,我就完了啊,为了一时的欲望差点断送了一生的光景,后悔扑面而来现在都有点站不直了!
外面张玲的叫喊越来越大,老婆温柔的劝阻声时断时续,我缓过点神来,发誓再也不对岳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这种情况再来几次心脏会出大问题的,太刺激了!
从卫生间走出来和岳母撞了个满怀,肉感十足的滋味顾不得回味就被她推开跑进了卧室,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压抑的哭声传了出来,没等张口就被老婆拖回了卧室。
原来张玲的同事看到岳父和一个女人在酒店开了房间,张玲这是等他父亲进去后带着一家人去抓现行呢!结果可想而知,如此尴尬的境地,把那个久经沙场挥斥方遒的岳父彻底整蒙了,冲突在开门那一瞬早已注定。
和岳父有染的是她公司的会计主管,我见过一面,芳龄三十,是个刚结婚不久的漂亮少妇,温婉动人很有魅力,满足了一切男人的幻想,我早就料定岳父不会放过嘴边这块好肉的,果不其然啊,就是可怜那个小少妇,被岳父骗了身子还难逃一顿敲打,张玲把人家脖子都抓出了血痕!哎,真是缺人管教啊!岳父下不来台把张玲和我老婆每人赏了一巴掌带着他的小情人夺路而逃,不知所踪了。
岳父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岳母也整整三天没有走出过卧室一步,他们都在平复现在思考未来,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岳父能力出众事业蒸蒸日上,这种多金而又成熟的男人走到哪里都会招人喜欢的,不出问题才有问题啊。
其实他们俩个心里都清楚,综合各方面考虑,这个年纪是不可能离婚了,只是给双方一些时间和空间冷静下来,再适当的对天对地发个誓保证不再犯也就过了。
岳母这人好吃懒作享福惯了,就算现在离婚,死活不去的估计也得是她,一把年纪虽然有点姿色但谁会娶呢?也就是装装样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走遍程序吧。
苦的还是两个女儿,张玲虽然娇蛮但很孝顺,请了假全天候在家伺候岳母,我让老婆正常上班,因为她不擅长安慰人在家里只能自己着急,我主动请缨包揽了家里的大小事务,以表我坚定站在她们一边的赤忱之心。
家里的地暖我开到了最大,蒸腾的热量视寒冬为无物,我们在家里穿的都很清凉随意,我一无既往的光着膀子拖地做饭,张玲插着腰指东指西安排着我的任务,女领导姿态毫无收敛,就是米色的睡衣不符合她的身份,黑色的内裤和黑色的乳头时而调皮的显映着仿佛在为我不公的待遇稍作补偿。
岳母的绝招在一个灰蒙蒙的上午使将出来,我们搞不清楚她哪里弄来的安眠药,也不知道她吃了多少,唯一知道的是她是早饭后吃的,张玲瞬间崩溃了,哭喊着冲到我面前,神色无助和恐惧,她一边跳着一边语无伦次的叫着,可爱的脸上泪痕弥漫,我被她拖进了岳母的房间,岳母穿着紫色的长袍睡衣,紫色的内裤,腰间的束带刚才被张玲摇晃开了,半个乳房因为太过巨大倾斜在一边。
我顾不得细看,一把把她抱起来让张玲用床单遮挡住,向电梯奔去,岳母很沉,她有一百三十斤重,我不得不过段时间就用力向怀里撑一撑确保她不会脱手,我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右手抱着腿弯,不敢停留,用尽全力的向车库急奔。手上必须用十二分力气才能保证奔跑中的平衡。忽然我感觉岳母双腿紧了紧,我放慢速度呼唤她,才看到我的左手扣着她半边的乳房,她那颗褐色的乳头被我的手指深深的摁在乳晕里,我喊着张玲让她把床单盖好以免走光,重新藏在下面的手就再一用力揉搓着乳头,幅度不敢太大,岳母是醒着的!她的腿在我臂弯里又一次收缩夹紧了!
我心头一松,还好,问题应该不大,身体的反应还很敏感。我让张玲开车,抱着岳母钻了进去,车速很快在后面颠簸的有点厉害,我把岳母的屁股斜着放到腿上,单薄的布料难以掩饰岳母的体温,我也是着急胡乱套了件羽绒服可是裤子还是睡裤,她的臀瓣从我的大腿一直随着颠簸滑到了我的小腹,死死的停留在小弟上面。
我腾出手拨打医院熟人的电话,顾不得感受这上天赏赐的艳福,张玲车速很快,我担心会出问题一直全神贯注看着前方,小弟坚硬似铁顶在岳母的屁眼上,剧烈的颠簸不是有两层睡衣阻隔,恐怕会一枪命中她的菊花,臀瓣实在太过肥厚,虽然没有插入但是已经夹住了我的龟头部分。岳母靠在我怀里动也不动,我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否清醒,我希望她不会傻到服太多药,因为我已经爱上了她,接受不了失去她的生活!
关心则乱,我竟然一边指挥着张玲开车,一边死命抱紧她,揉挤着她的巨乳刺激她保持清醒,每一次颠簸我都让小弟迎难而上再进一分,我感觉到岳母的屁眼在颠簸中剧烈的抖动,用力的夹着防止小弟的突袭,就算这样,到医院急症门口时,龟头已经隔着岳母的内裤插进去一分了。
我一路抱着岳母护送到急诊室里,安排张玲在旁边守护,一个主任模样的眼镜男呼喝着想要把张玲赶出去,我一把把他拽了过来,冲着他的眼睛狂骂:“她必须留下,你们李院长和乔书记是我哥们,再废话一句老子让你吃屎!!!”
他是个聪明人,立马当做没事人一样吼着护士准备急救去了。我离开的时候看到张玲眼睛含泪亮晶晶的看着我,我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蹒跚的出去了。
抢救很顺利,洗胃过后的岳母脸色惨白,但好在是清醒了,躺在安静的单人病房里无声的留着眼泪,我没有太心疼的感觉,只是希望她从这次以后学会坚强变得成熟。
晚上老婆寸步不离不让我们守夜,张玲只好买回来饭大家一起在病房对付了几口,岳母只喝了一点粥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看她这种鸵鸟心态实在是鄙视,就到走廊抽烟去了,突然张玲风一样冲了出来我赶忙拉住她,你干什么去!
她失心疯似的叫着:“我去找我爸,我让他知道他差点害死了她的妻子!”
当过领导的都这嗓门吗?我耳朵都震的不舒服了,我一把把她拉倒怀里,对着她耳边轻声说:“小点声,不怕熟人知道吗?我来解决,放心吧。”
她把头抵着我的胸膛骂道:“你解决?你解决个屁!”
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我起了戏谑之心,装作无意的拍了拍她的丰臀,“别小看人,咱俩打个赌,我解决了你怎么说?”
她猛地挣开我,眼睛不自然的瞟着别处,“你就吹吧!”说完跑回了病房。
呵呵,小样儿!我哼着曲儿走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