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Day 2:巴黎
“洋哥,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双双打开门,递上手机,看上去心情还可以。一身棕色条纹的打扮不似昨日成熟,更显俏皮靓丽。
“我就是个画画的,兼职导游赚钱。”江洋知道自己昨晚的安慰卓有成效,也便轻松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可惜今天衣服穿得合身极了,胸前两个肉球昨天顽皮了一路,已经被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
“谢谢夸奖。怕事的小导游、体贴的玩伴、有故事的酒友、占人便宜的色狼、扎人心窝的针。哪个才是真的你?”
“当然都是我。只是对待客户、朋友、酒鬼、美女和可怜人态度不同罢了。”
“谁要你可怜!”双双明显还记着仇。
“那你今天怎么又让我等了一个多小时?你也起不来了吗,李文光小姐。”
“你个混蛋!”双双顿时气鼓鼓的,不再继续话题:“我们去哪?”
“你说呢?”江洋一指窗外巍然不动的埃菲尔铁塔。
两人退房上车,后座已经堆满东西,各种绘画工具的收纳整齐地堆在一起。江洋挪了半天才把双双的箱子塞进。
“得,刚才漏说了你还是个画家。”双双没话找话,心里有些嘀咕:看来真的会画画呀。
“怎么关心起我来了?”江洋不接话茬。点火、挂挡、启动,一气呵成。
“就是看到你的同学都对你尊敬有加,有几个甚至言听计从。跟我印象实在不符。”
“也没啥,我的同学没有艺术差劲的,但不是谁都像我一样会赚钱。”话音刚落,江洋突然拍了下方向盘:“我去,你翻我手机!”
“长夜漫漫,多担待。”双双坏笑起来,脸上毫无歉意:“哪个是花房姑娘?我没找到。”
“那你肯定找不到。她没有社交网络——其实她连手机都没有。”
“你真不是编了个故事?”
“爱信不信。”
没过多久,江洋便把车沿街停下。双双跟着下车,眼前只是平凡的街道和两边古旧的小楼,不禁疑惑地看向江洋。
“跟着走就是了。”江洋大手一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两人行至一处台阶脚下,双双跟着江洋爬了几层,又向左一转,在还有最后一层的时候。江洋突然停下。
“闭上眼睛。”
双双直接照做,一语不发。两人似已有了信任。
“走吧。”
“我站不稳。”双双右脚迈上一级,左脚却迟迟不敢跟进。
“那扶着我。”
江洋抬起双双的左手,可这小手一滑,竟牵在一起,心没来由地多跳了几下。两人一步一步拾级而上,直到顶层。
“先不要睁眼。”
江洋松开双双的手,站到了双双身后,开始校准角度。
“向右一小步,再向右一小步。哎回来点……对,完美。”
双双睁开眼,直接呆立在原地。直入云霄的埃菲尔铁塔尽收眼底,庄重而肃穆。距离虽远,天也阴沉沉的。但铁塔周围没有任何高楼,仿佛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存在。
不愧是洋哥。双双心里开心至极,曾在新桥上的奇妙感觉又充斥心灵。
江洋还在回味掌心的余温,双双却突然张开双臂,大喊一声:“I'm flying!”
“喂,这里是巴黎。不是泰坦尼克号。”江洋笑了。
“从我闭上眼开始到现在,真的不是吗?”双双身体和双臂仍在原处,头却回了过来,正对上身后江洋的脸庞,两个鼻子快要碰在一起。
江洋有点不知所措。
“昨晚你够胆,今天可别怂。”双双亲了上来。江洋本能想退却,但诱人的脸庞就在眼前,鼓励的言语也到耳边,嘴角还留着昨夜美人的余温……近处的女人竟似远处的铁塔,紧紧地吸住了他。江洋双手环在双双腰间,闭上眼回应起浓烈的吻。
良久,两人分开,江洋一动不动,双双走开去拍照了。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双双眼睛对着相机屏幕,嘴里的问题却找到江洋。
“你喜欢这里吗?这不是景点,我一般不带客户来的。”江洋有些逃避。
“一百分。”双双点了点头,收起相机。
两人准备离开,双双跟在江洋后面,目光直接去找江洋的手,却看到他把手插在兜里,到了车前才拿出来。
没过一会,两人便在埃菲尔铁塔脚下。仍是阴天,太阳没有任何出来溜达溜达的迹象。
“还是你专业。”双双仰着头,胸前的双峰显得更大了:“近处看是有些高大逼仄,还是远处更适合欣赏。就像有些人,谈起别人无比清醒。到了自己就不一定了。”
双双意有所指,江洋却装听不懂。反正已经到了需要履行导游义务的时候,干脆直接开始介绍起景点。
两人走楼梯上到二层,又转电梯到第三层的观景台。天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双双凭栏远眺,愈加烦躁。
“洋哥,你做我男友吧。”双双忍不住开口。
“不行。”江洋拒绝地异常坚决。
“为什么?我们玩得很好,聊得很好……嗯,吻得也很好。”
“昨天我的故事只讲了一半。”江洋也望向远方:“在我和花房姑娘一起生活的时候,我们约好了,我今年娶她。我将要画的三幅画,是订婚的礼物。”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荒唐的故事。竟然还在埃菲尔塔顶。”双双毫不客气。
“我没必要骗你。”江洋继续:“花房姑娘最喜欢的画家是莫奈。我明天离开巴黎,将去往吉维尼,鲁昂和勒阿弗尔,重新创作莫奈画过的《睡莲》、《鲁昂大教堂》和《日出-印象》。”
双双愕然。
“我们结婚后。我便和她一起在花房共度余生了。”
“你是不是有幻想症!”双双无法接受。
“我一直在说,这是我导游的最后一天。你为什么不信!”江洋声音也抬高了。
“那是刚才我们远望铁塔的地方吧。”双双不再纠缠,指向远方。
“是的。”
“那再吻我一次,像刚才那样,男人一点。”双双转过头。
“对不起,不会再有了。”
“那刚才为什么可以?”
“对不起。”
“你是不是男人?”
“双双,你的比喻其实很贴切。这里是泰坦尼克,我们是Jack和Rose。船上很浪漫,下了船大概是要各奔东西的。我去我的花房,你回国、留在巴黎或者去到其他什么地方……”
江洋看着已经无语的双双,仍然平静:“而且,我确实不是男人,我才是Rose。你的婚约没了,我还有。”
双双依旧无话可说,江洋也识趣地不再继续。雨越下越大,两人敷衍地赏完景便走向电梯。江洋不敢看向双双,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却隐约听到后面喃喃的自语。
“如果,我让船沉了呢?”
两人在车上醒来,夜色已至。江洋熬夜收拾了东西,双双更不用提了,不可能睡得好。两个没睡饱又没话说的人,在车上逼仄的空间里,竟也能一梦不醒。
“离开总是下雨天啊。”江洋揉了揉眼,发现自己没有看错,外面还在下雨。
“可不是嘛。”双双恢复了些精神:“我们接着去哪?”
“我们?”江洋反问:“应该是我问你要去哪?”
“我没说过要走。”双双冷笑:“你去哪我去哪。你明天去什么吉维尼,我就跟你一起去。”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江洋有些生气。
“有三层关系,看哪层能让你心服口服。”双双伸出手指。
“第一,你两天之内亲我好几次了,却还赶我走。你是渣男吗?”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个好男人。”江洋不屑。
“那第二,李文光走了以后,我怕家里烦我,已经把手机扔掉了。你猜他们联系不到我,我一个人又出了什么事,最后会不会找到你?”
“你是个傻子吗?”江洋本来不信,但转念想到双双确实一天都在用相机照相,语气激动起来。
“别急嘛。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双双话音一转。
“第三,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呀?先让我跟着你,碰到合适的地方我自然可以离开。现在我觉得陪你画画也不错,谁不喜欢莫奈呢?”
江洋默然,发动了车子。
“我们去哪?”双双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酒吧。几个巴黎的朋友等着和我告别呢。”
“好呀。昨天没去成的地方,今天都能去。”双双更开心了。
“嘿,洋。怎么才来呀?”一个亚麻色短发的女子走了出来,看到江洋后面的双双,神色一变,又很快恢复。
“这个小美女是谁呀?”
“莉亚,这是我的客户双双,想来巴黎当地的酒吧看看。”江洋给了莉亚一个拥抱:“大家都到了?”
“苏-昂?”
“这个音是不好读,没事。叫我美女就行。”双双也不客气。
“那可不妥。巴黎最不缺的就是美女。”莉亚针锋相对:“大家都在里面。”
三人走了进去,酒吧有些古老破旧,但地方够大,舞池够吵。
“你眼光不错。这个巴黎妹很有气质,是个不错的床伴。”双双凑在江洋耳边小声说道。
“她是波尔多人。”江洋看了莉亚一眼,又转回头:“你怎么知道的?”
“我记得她跟你说过……很喜欢你的钩子。”
被双双耳边挑逗,江洋下体硬得疼痛,却还是故作镇定:“再给你我的手机,我就是头猪。”
“哇,我们的主角来啦!”
除了莉亚,吧台前等着的都是男人了。江洋和他的哥们抱成一团,也给双双一一介绍。双双本就性感可爱,又活泼大方,很快就与大家打成一片。
“美女谁不喜欢呢?”莉亚幽幽叹了一声。“怪不得你最近都不怎么理我。”
“我这是工作使然。”江洋与莉亚碰杯,继续聊起别的。
过了一会,脸上已经阵阵红晕的双双跑回江洋旁边。江洋心道,果真是个酒鬼。
“咱们跳舞去!”双双兴奋地提议。
“我再聊会。” 江洋看向莉亚。
“没事,洋,我也想跳舞了。咱们一起去。”莉亚不顾江洋的目光,看向双双。两个女生竟簇拥着江洋,向舞池走去。
舞池吵闹的音乐让人听不见任何话语,动作成了三人唯一的表达。双双有些舞蹈基础,卡着节奏不断向江洋靠拢。莉亚没有那么协调,但胜在经验丰富,不紧不慢地把江洋挡住一半。江洋其实是个中好手,但竟笨拙地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有力使不出来。渐渐地,双双越逼越紧。江洋想到白天的种种,直接半转身完全朝向了莉亚。两人搂着跳起双人舞,把双双晾在一变。
“她走了。”离得很近,江洋终于能听见莉亚的声音:“你带她来了,又为什么要躲她?”
“很复杂。”江洋敷衍,揽着莉亚自然地转了半个圈,眼睛锁定了双双的方向,她已在舞池中央。
“今晚去我那里吧?”莉亚贴到江洋耳边,双峰与江洋的胸口贴在一起。
“今晚?”江洋继续敷衍。双双面前共舞的是个陌生的欧洲人,中等个头,肤色略暗,眼窝深邃。是意大利人吗?
“你都要离开了。再陪人家一次。”
江洋心里一惊,双双和那个意大利人舞至尽兴,双手已经环在一起。
“你怎么心不在焉,以前这个时候,我都已经被你摸得湿透了。”莉亚在江洋耳边哈着气,妩媚至极。
算了,随她去吧。江洋不再看双双,莉亚的手隔着裤子,已经抚摸起江洋的下体。
“洋,今天的你像个娘们。只是有个硬硬的大家伙。”莉亚还在挑逗。江洋也不再忍,攀上了莉亚的香臀。
“哦……”江洋打破沉默,确是一声呻吟,莉亚太用力了!可双双在哪里?怎么看不到了。
莉亚的手从拉链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江洋的下体。
“啊……”江洋欲火焚身。双双你在哪里呀?
“钩子没生锈呢!我的环扣也润滑了。”莉亚见江洋的手迟迟不从臀部移向别的地方,不断暗示着,自己的手也加大了套弄的力度。
“嗯……啊……”那好像是双双!江洋锁定了那身露一点背的连衣裙,一只男人的手已搭在洁白的背上。
“等会再来找你!”江洋突然挣脱莉亚,跑了过去。不一会,正在热舞的双双一只胳膊被突然拽住,整个人飞了出去。
双双一抬头,已在江洋怀里。江洋凶狠地瞪了愣住的意大利男人一眼,拉着双双转身离去,远处的莉亚摇头苦笑。
“你干什么?”被一路拖到走廊,双双终于开口:“你不和我跳舞,还不让我和别人跳吗?”
“那也不能这么过分!”江洋语气很重,但随即觉得不妥,又软了下来:“你说过的。你一旦出了问题,家人可得找我。”
“有你俩过分吗?你拉链怎么都开着。”双双彻底生气了。
江洋转身拉上拉链,无言以对。
两人沉默一阵,还是双双先开口:“跟花房姑娘上床什么感觉?直接在花丛里做吗?”
“我们没有过亲密接触。”
“啥?”双双气笑了:“你上过莉亚,亲过我摸过我,现在告诉我,和你私定终身的女人跟你清清白白?”
“确实是这样。”江洋也不多解释。
“那你这叫哪门子婚约?花房姑娘是绿帽癖吗,喜欢看你和莉亚一边跳舞一边摸?”
“我……确实是个渣男。”江洋吞吞吐吐:“但我对婚约是坚定的,非她不娶。”
“行吧。”双双换了话题,但火气不减:“我哪点不如莉亚。你非要和她跳舞?”
江洋被一连串炮弹般的问题弄得有些烦躁:“我们有过很多愉快的经历,不行吗?”
“上法国女人,就这么愉快吗?”双双突然靠近。江洋本想后退,但不爽双双挑衅的眼神,倔强地站在原地。
“要不要试试中国女人?”两人贴在了一起。
江洋身体一震,还是伸手去推。可双双环得更紧,甚至放肆地附到江洋耳畔,一个字一个字像锤子敲着江洋的心。
“你要花房姑娘,不要我。但你喜欢偷瞄我的身体,享受我们的吻,嫉妒别的男人碰我,不是吗?”
“人都希望别人爱自己,即使自己不爱别人。你昨天的话,如数奉还。”
江洋终于忍受不了,尽全力推开双双。大声喊道:“那你别再跟着我呀!我保证不管你。”
“我为什么要走?我看上了你,就跟定你了。莉亚挡在我面前,我就跟她抢。你编个花房姑娘的故事,我早晚戳穿它。”双双冷笑。
“你这个疯子。”江洋后退一步,额头已有些汗珠,可双双没有要停的意思。
“江洋,我知道你的问题,不就是自卑吗?”
“你和莉亚在学校里,一个是呼风唤雨的学生领袖,一个是独立前卫的美女艺术家。你们的聊天记录跟色情小说似的,你在她的浴缸里抠她的阴蒂,她在你的画板前舔你的鸡巴。”
“但你在我面前,我是富家女,你只是个穷小子。无论你别人面前如何风光,见到我就只是个没骨气的小导游,唯唯诺诺地叫我双姐。”
“对不对?江洋小弟弟!”
“够了!”江洋红了眼。
“不够不够,你再喊大声点。”双双完全不给江洋喘息的机会。
“算了,你不行。中国女人不比法国女人差。你对莉亚干过什么,现在都可以对我来。可你敢吗?”
菲儿越发肆无忌惮:“要是刚才和我跳舞的男人站在你这里,他早就插死我了!”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江洋终于爆发了,像是魔鬼上身,上前一把抱起双双,沿着走廊直接冲进厕所,重重地锁上了门。
“哎呦!”双双面朝下,被粗暴地压在马桶上。双手将将支撑,想扭回去的脑袋又被江洋一把按住。
“怕疼?那你还敢跟莉亚比?”江洋左手按在双双肩上,右手重重地揉捏着翘起的玉臀。双双的臀肉也是结实紧俏,握下去总会传来结实的反弹,这恰恰进一步激起了江洋的欲火。
“你知道吗?莉亚最喜欢我撕开她的丝袜,狠狠地打她的屁股!”江洋回味起莉亚的野性,迫不及待要在眼前这具诱人的身体上试试。
“有本事你也打我呀!”
双双还在嘴硬,江洋已不怜香惜玉,右手狠狠地一巴掌下去。
“啊!你真的打,你个变态。”
江洋突然停手。一把掀起双双的裙子,饱满的臀肉完全露了出来,中间一段白色的内裤已经缩成了一条线,隐约能看见前面挤出的几根黑毛。江洋也不着急,右手轻轻抚摸着双双圆润的臀瓣,像要给小孩打针的大夫。
“刚才那下隔着裙子都没打出声音来。还是得直接打在皮肤上啊。”
“你敢!”双双直接尖叫了出来,却是对江洋最好的勾引。
“两个字,两下!”江洋抬起一直在抚摸的手。“啪!”“啪!”
“我要你不得好死!”双双声音已近悲鸣。
“七个字!”江洋真的连抽了七下。双双右边的臀肉已经红若塞纳河的夕阳。
双双不敢再说一个字,只是呜呜地喘着粗气。江洋放开左手,看着双双瘫了下去,却没有让她休息的想法。反正两只手都腾出来,干脆抓住了双双的内裤,一撕两半。
“啊!混蛋!”双双已带哭腔。但江洋看不见她流泪的脸,只能看到流水的穴。
这是个一看便知深浅的花穴,毛不多,阴唇也不厚。少了一分淫靡,却多了几分诱人侵犯的稚嫩。确实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呦,还挺湿润呢。”江洋中指在穴口抹了抹,心一狠索性把食指也加上,径直戳了进去。
“混蛋!给我拔出来,你也配干我!”双双趴在马桶上看不见身后的情况,还以为江洋插了进去。江洋直接气笑了,小丫头装什么装。表面上好像什么都懂,其实就是个雏,连手指和肉棒都分不清。
“李文光是不是鸡巴太小了,还没我这两根手指粗?”江洋决定慢慢羞辱双双:“要不你的骚穴怎么这么紧呢?”
“唔唔唔……啊!”双双被江洋抠挖地又酥又麻,但又不愿服输般叫出来,只好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可江洋见状,左手直接将双双胳膊扯下,按在马桶上。
“来我教你,鸡巴是直的,但手指能弯曲。”江洋加大了抠挖的力度,两只灵活的手指不断活动,时而刮蹭、时而按压。双双如遭电击,汗如雨下滴在马桶上。
“嗯……啊! ”双双终于撑不住了,不一会就达到顶点,不仅叫出声,身体也一阵颤抖,完全趴下。
“你比莉亚快多了。”江洋又恋恋不舍地挖了几下,拔出了手指,伸向双双的脸。
“你干嘛!”双双努力歪过脸去,却还是有很多淫水被抹在唇边,嘴里流进咸咸的味道。
“都是你的,你自己也尝尝。”江洋在双双脸上抹干净,把手抽了回来,熟练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拿开你的脏手……啊……你个人渣!”
双双感到一个硬物又顶上自己的蜜穴,本以为江洋把手抹干净是要继续抠挖,没想到竟换了武器。这一时的错判,江洋没用任何力气,顺利地整根没入。
双双拼命挣扎,但江洋两只手从双双腋下穿过,扣住她的肩膀,直接将整个身体扳了起来。
“求我。求我拔出去,我可以放过你。”肉棒虽然进去,但江洋没有动。
“滚!啊……”双双刚骂了出去,紧窄的花径里直接传来异物的撞击,十分疼痛。江洋只插了一下,但极其用力。
“求我。”
“你算老几……”
江洋不再等待,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像第一下一样急促有力。睾丸打在臀肉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去他妈富家女和穷小子。你现在就是条母狗被我操。”
江洋的体力很好,大力的抽插没有颓势,锁住双双的两只手臂也坚硬如铁。只有双双的上身随着一下下撞击不停摇晃与颤抖着。
“你……你……狗都不如……”双双从喉间硬挤出几个字:“嗯……你……你都……不……不敢跟我……正面相对……背……背后……算……什么本事”
“妈的。”江洋闻言直接拔了出来,两只手把双双抱起转了个身,放在马桶上。肉棒也重新顶在了穴口。
“有本事你进来呀?”双双已快脱力,但还是缓缓抬起一只手,比了个中指。
江洋哪里能忍,身子一挺,又一入到底。但正面不比背后,江洋本想继续大力深插,却总是不尽兴。他索性一边抽插,一边让肉棒在蜜穴里转起圈来,一圈一圈摩擦着内壁。没想到这样一弄,双双的敏感区就被无死角地照顾到了,体内涌动的热流已无法压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小骚货,这么快就发浪了?”江洋十分得意:“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以为你是谁?”
“啊……啊……我是你双姐……嗯……”
江洋也不反击,只是继续抽插。双双紧皱的眉头和迷离的双眼已经让他满意。
“再问一次。你以为你是谁?”
“啊……我是你母亲……”
提及亡母,江洋还是生气了,又把双双上身从马桶上抱了起来,一只手按着她的头,让她看见下身的交合处。
“来,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双双极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只得闭上眼睛。
“认输了?”江洋停下抽插,呛了一句。
双双又睁开双眼,看着自己下体里插着的东西,心里不禁惊叹,怎么能这么大!虽然身体的感觉早有预告,真正看到仍是震撼,这不会把下面插烂吧?
双双的失神被江洋捕捉到,趁着她震惊的一瞬,再次袭击,一下一下直捣花心。双双终于沦陷,双手紧抓住江洋的胳膊,攥出一道道血痕,涌动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喉咙和蜜穴一同决堤。
“啊!你捅死我了!”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
“我是你的……小母狗!”
感受着花穴的急速收缩,江洋也被温暖包裹,精液一泻而出,把双双的穴口弄得污浊不堪。
弹药射尽,江洋恢复了些理智。看着靠在水箱上大口喘气的双双,心里突然一慌。自己就这么把这个认识不到一周的小姑娘生吞活剥了——而且还在厕所里?虽然锁了门,外面是不是已经排了长队?里面有没有莉亚,有没有其他同学?
“爽不爽?中国女人味道如何?”双双呼吸稍微平稳了些,擦了擦眼里的泪珠,坐直了身子,向江洋露出一丝苦笑:“你真是头野兽。”
“你故意激我吗?”江洋也不傻,知道自己上钩了。小姑娘性经验不丰富,演技倒是不错。
“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然你生气什么,洋弟?”
江洋瞪了双双一眼。
“好吧,洋哥。”双双改口:“你喜欢我吗?”
江洋沉默。双双站起来拽出一大条卫生纸,开始擦拭自己的下体。
“别磨蹭。你情我愿的事,又不用你负责任。就现在这个瞬间,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江洋吐出两个字,整个人突然轻松很多,也开始清理起自己的身体和现场。
“你多久没做了。这得带我去买药吧?”双双还在擦拭下体,但好像怎么都擦不完。
“你想跟着我,就跟着我。”江洋有些歉疚,怎么就射在里面了。
双双开怀大笑:“我才不是你的小母狗,也不是你的双姐。我就是双双,我们一起去吉维尼。”
两人收拾好,悄悄离开洗手间。才发现幸好酒吧里还有其他厕所,外面的人等久了也就走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什么。回到吧台,一群喝高了的同学还在群魔乱舞,根本没人关心江洋去了哪。
“看来没被发现。”江洋心有余悸。
“那可不一定。”双双看向远处,莉亚正走过来,眼神幽怨。
“洋,你不是说等会就来找我吗?”
舞池的音乐还在响着,一直响着。
Le soir s'approche ?a se tape des barres (夜色降临,我们正在享受)
?a fume des sbars comme si c‘était légal (抽着大麻仿佛这已经合法)
Les gars veulent serrer des meufs (男人总想勾引女人)
Les meufs serrer des gars (女人也诱惑男人)
Et ?a toute la night (就在这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