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女皇之裸
璀璨明亮的华丽灯饰下,惨无人道的淫宴仍在继续,遭政敌与生父奸淫而破处失贞的闺蜜少女,刚从开苞的高潮中稍稍恢复一丝神志,便听到普顿那句抑扬顿挫的贺词,双双垂下俏脸,耳根通红,羞赧难当。
她们当然有无数缘由为自己的放荡之举辩解,例如身不由己,例如命在旦夕,例如媚药催情,凡此等等,可终究没法,也没必要欺骗自己,她们在性爱高潮中体验的无端快感,此刻仍然萦绕在一颗芳心中,挥之不去。尽管插入她们穴中的阴茎,来自她们最厌恶的敌人和最难堪的亲人。
正如普顿所言,她们已不再是过去的自己,彻底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即便将来侥幸重获自由,也抹不掉这个耻辱的烙印,这个连娼妓都瞧不起的下贱身份。
活动拘束架再度旋转,将她们被操至红肿的骚屄完完全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赤裸裸地展现在炙热的视线中。
海伦娜与奥黛无从抵抗,认命般任凭这些年纪足够当爷爷的老头子们,对自己刚被侵犯过的耻部评头论足,登顶的余韵尚未退却,红肿的小穴再无力自持,随小屁股抖动痉挛而泄下滚滚余精,拉扯在双膝间的内裤终于兜不住满溢的汁液,散落一汪粘稠,流泻满地银茫,大小姐们过去引以为豪的骄傲,尊严,风仪,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两个不再是处女的美人儿,相视一叹,就算不看,她们也可以想象台下众人会以什么眼神打量自己依旧在淌落精液的蜜穴,感觉这些老男人们已经要压抑不住内心洪水猛兽般的交合冲动,随时都有可能撕掉那层温情的伪装,冲上台来,拔出巨根塞满她们每一个可以插入的肉洞。
破处后的轮奸,几乎是每一个性奴的必修课,娇艳欲滴的玫瑰,注定要破败凋零。
可明顿并没有如往常般直接让宾客们泄欲尽兴,笑道:「罗伯特刚尝过乱伦的滋味,让他再看着你们凌虐女儿,未免太不近人情,这样吧,普顿,你先替我送他们夫妇回去,好生安顿,从今晚开始,罗伯特先生就是彼得家族最忠实的盟友之一,以后要多加扶持。」
普顿点头应是,领着仆从搀扶着罗伯特夫妇走出门去,罗伯特如往常一般想牵起妻子巧手,却被玛格丽特冷冷甩开,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扬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示意大家先走,待一行人往马车走去,落在最后的罗伯特忽然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阴霾。
眼见普顿与罗伯特夫妇离去,明顿继续笑道:「想必诸位都急着轮奸布莱顿和罗伯特的女儿,觉得我这个老头子这个时候还站在台上,实在碍眼对吧?」
众宾客连连摆手,示意不敢,开什么玩笑,心中绯腹是一回事,谁若敢宣之于口,只怕下次绑在拘束架中的,就是自己家中女眷了吧?
明顿也不戳穿,说道:「在尽兴之前,老夫还想让大家见一个女子,为了这个女子出席晚宴,老夫也是花费了好一些心思。」
永恒大陆上能让彼得家族族长花费心思的女人,着实不多了,顿时又勾起老男人们的好奇心,到底怎样的女子,值得明顿大人这般郑重其事?
明顿转过身去,朝阶梯上缓缓而来的贵气女子弯腰行礼,待看清那个曼妙的身影,宾客们却是反应不一,呆滞,疑惑,讶然,皆而有之,甚至有几位老贵族悄无声色地把身子往大门方向挪了挪,似乎随时准备着夺门而去。
不同于海伦娜,他们可以肯定,这位戴着面具的女子如果真是那位尊贵的大人,以她的身份绝不可能与彼得家族签订灵魂契约,而万一惹得她不快,即便出手教训他们这些老贵族,明顿估计也只会当没看见!他们这副身板在女人身上呼风唤雨不假,可在一位圣级强者面前,实在有点不够看,哪怕吃过耳光,估计都够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月。
明顿双手下压,说道:「诸位勿慌,这位并非大家所想的那位,老夫再手段通天,也不可能把女皇陛下请到这种场合来对不?只是老夫第一眼看见她时,也跟在座诸位差不多,惊为天人就是了,除却眉目风情,在这个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与陛下如此相像之人了。」
众人这才舒了口气,也明白这位女子鼻梁上为何架着蝶形面具,原来只是为了掩盖眉眼间那一丝与陛下的相异之处,不过从容姿身段看来,即便摘下面具,想必也是个不输于陛下的绝美佳人。
老绅士们整理衣襟,再度从容端坐椅中,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个风姿绰约的雍容女子,不由得从心底赞叹,这何止是形似,简直都是神似了!
那一头金黄瀑发盘成庄重的宫廷髻,由一条碎花帕巾束起,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褶褶生辉,帕巾一端呈扇形飘摆在发髻下,与白皙玉颈相得益彰,略带神秘色彩的小巧面具架在高挺鼻梁上,教人难以一窥真容的同时,也更为挠动男人们心中的痒处,不知摘下那片小小迷障后,会呈现如爱娜女皇陛下一般的倾国倾城,还是另辟蹊径的异域风情,无论是哪一种,毫无疑问,都肯定能满足场间这群老色鬼挑剔的眼光和口味,光凭那白嫩如玉的脸蛋儿,双颊上泛起桃色的梨涡,薄如蝉翼的樱唇,便可以断定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必然是一个让所有种族男性魂牵梦萦的绝色尤物,在座这些彼得家族的核心成员,别的本事不敢说,可关于女人评价,都是大师中的大师!
可最让这些老男人们望穿秋水的,便是这位气质高贵的美人儿,穿着一身爱娜女皇陛下绝不可能穿在身上的色情晚装!
香肩削玉,锁骨分明,蕾丝手套缠绕臂弯,美轮美奂的酥胸没覆上任何多余的布料,将那几近完美的乳形毫不藏私地展现在老色鬼们面前,一根金色细链映射着流光溢彩,如吊索般拴住双峰穹顶那两颗硬直挺立的傲雪红梅,各自在粉嫩乳晕上垂落一枚篆刻皇室徽章的挂饰,花式繁复的蕾丝织物恰到好处地包裹住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甚至能隐隐看到肚脐的凹陷轮廓,然而也就到此为止了,小腹之下的三角私密地带,竟是连性奴装束都少见地一丝不挂,别说寻常的三角内裤,连娼妓穿戴的丁字裤都没!只不过虽说吝啬布料,可也算不上毫无遮掩,皆因牵住左右乳头的细链中点处,扣着另一根同样材质的链条,垂挂一枚雕工精美的小巧女神雕像,刚好挡住完全没有防备的淫穴,但一个穿着礼服出席宴会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伫立静待?哪怕身姿稍有动作,细链当然免不了如钟摆般左右摇晃,所谓的遮掩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宾客们不得不佩服设计师的良苦用心,这枚看似用作遮羞的女神雕像,当然也可以成为裙装主人自渎淫穴的道具。然而让老绅士们意外的是,那两片紧紧闭合的美鲍肉唇,不仅不着寸缕,更是寸草不生,这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儿还是天生白虎?只是不知道真正的爱娜大人是否也是如此,不过这就无从考究了,据闻爱娜大人从不让人服侍梳洗穿衣,就连那些宫里的贴身女侍们都没见过她的裸体。晚装裙摆为燕尾裙裁剪,不幸的是小穴儿既然完全暴露,也就意味着根本就没设计内衬短裙,纯白蕾丝吊带袜包裹住那对能让任何女人嫉妒的修长大腿,系向腰间束带,袜筒边缘处勒住那一圈微微隆起的肉痕,总免不了让人想入非非,华丽而不失典雅的后摆裙锯铺落一地纯洁,拖曳在层层叠叠的阶梯上,噢,正当老绅士们觉得这是唯一与寻常晚礼服一致的部分,当女子从拐角处转过身去,他们才发现又低估了这位裁缝大师的创意,后方百褶裙摆如水波般流淌,中线位置却是完全透明的轻纱布料,不多不少,正好显露出那道蜿蜒在后庭的臀缝,肥美的屁股虽然几乎全掩盖在裙底,可故意遗留下的这一线春光,却是比光着腚儿更让人血脉偾张。
令人费解的是,这位无论身段,肤色,相貌,气质都与女皇陛下完全一致的神秘女子,明明身穿三点毕露的淫糜晚装,星眸中却仍是流露出那种长居上位的倨傲威严,仿佛在场的所有人都应该匍匐在她脚下,老贵族们活了大半辈子,自然能看出来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绝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就的,既然她不是女皇本人,那这种君临一国的气势,又是从何而来?
不过正是这种色气与傲气的反差,让这位女子对男人的诱惑,达到寻常美女所绝不能达到的高度,就连台上那位刚被族长强奸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也不行!
明顿轻笑道:「先此声明,这位虽不是女皇陛下本人,但诸位应该也能看出来,能拥有这份气度的,自然也不会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能出席今晚的宴席,穿上这身礼服让诸位大饱眼福,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与其交欢之类的,就不必妄想了,就连老夫也不能随意碰她。」
台下宾客议论纷纷,能让族长如此忌惮的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既然能让族长也不敢玩弄的女人,为什么又甘愿穿成这样让他们这些男人看个精光?从那举手投足的细微处看,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是那种少了肉棒就睡不着的荡妇。
这所有的一切,完全不符合这些老贵族们的认知,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在不断颠覆着他们想象的极限,要知道,他们接到的请柬中,就只透露了奥黛一位性奴而已,为家族捐献时当然心疼,可如今看来,不仅值回票价,貌似还有赚?
看着步下阶梯的柔媚女子对场中众人不屑一顾,明顿仿佛有些不悦,对女子缓声道:「老夫碰不得你没错,可你应邀而来,却对宾客这般藐视,未免失了礼数……」说着伸手向前,曲指紧握。
闲庭信步的金发神秘女子忽然一个踉跄,再难维持那端庄仪态,慌乱间左手紧紧扣住阶梯一侧扶手,右手死死悟住裆部,贝齿咬住朱唇,双眸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羞怒。
这年头,在神圣联盟中敢当面对族长大人表现出敌意的,除了工于心计的卡尔议长与那个冥顽不化的禁军统领布莱顿,好像也没几个了,宾客们不由得佩服这位女子的胆识,可即便是她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啊……
柔荑拦不住潮涌,滴滴晶莹从指间溢下,宾客们终于明白女子的愤怒从何而来,敢情刚族长大人是激活了她淫穴内的跳蛋?难怪把她气得不轻,只是不知道她屁眼里是否也塞了……?
可如此一来,让众人更摸不清族长与这位女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被明顿用跳蛋惩罚的神秘女子,只得紧靠着扶手,艰难地一步一步挪下阶梯,走到台前,明顿松开五指,女子俏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恢复了往常的清冷,看来淫穴中那枚性虐器具,着实让她相当难受,老绅士们又从中看出端倪,这个女人好像真的从未接受过任何调教,若是能将她买下来破处驯服,花再多的钱也值得,随后又叹道,有族长大人在,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轮到他们享用初夜?可转念一想,即使已被破瓜,把她当成爱娜大人玩上一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幸事啊。
明顿:「根据我们之间的约定,今晚不能有任何男人碰她,可我们彼得家族又不是只有男人,海伦娜,奥黛,艾玛,蒂法,你们四个性奴隶就替家族好好招待这位贵客吧。」
神秘女子微微错愕,似乎没想到明顿还留了这么一手。
艾玛与蒂法不敢有违,干脆利落地脱光护士制服,解开束缚的海伦娜与奥黛稍有迟疑,便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刺痛,只得乖乖扒下身上仅余的内裤,四个赤身裸体的性奴隶,四肢着地,缓缓向神秘女子身前爬去。
神秘女子自知失算,铺开裙摆,认命般跪坐在地上,静静看着性奴隶们向自己靠近,只是与海伦娜和奥黛对视时,眼中折射出之前不曾有过的柔情。
海伦娜率先爬至这位酷似爱娜大人的神秘女子身前,骤然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浑身一颤,不由自主伸手哆嗦着摸向那蝶形面具,她当然记得这体香的味道,因为她闻过不止一次,最近的一回,还是在不久前。
神秘女子抵住海伦娜手腕,摇了摇头,仅用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
海伦娜难以置信般盯着眼前女子,她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不,她连做梦都想不到眼前这位女子,竟然真的是那一位……她从未想过她们会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一起裸露奶子淫穴,任由彼得家族的色狼们视奸。
片刻后,海伦娜低下臻首,如调教师们所传授的那般,靠在神秘女子左侧,勾起纤纤玉指,开始遵从明顿的命令轻轻挑逗对方悬挂乳饰的奶子,眼中不见旖旎,尽是悲伤。
海伦娜默默看着围拢过来的其余三位性奴隶,身边的这些女子都曾是她亲近之人,如今一道在这魔窟中为无恶不作的贵族们上演活春宫,她忽然有点想哭,但哭不出来……
艾玛与蒂法被彼得家族调教多日,早已经顺从得不能再顺从,她们熟练地将神秘女子大腿掰往两边,撩起那枚可有可无的女神雕像挂饰,探下臻首,窸窸窣窣地配合着吸吮着女子腿间泄出的淫液,期间还不忘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以便让主人们欣赏骚屄与屁眼肉洞,已彻底沦为性奴的她们比谁都清楚,这些老男人们今晚必然不会放过她们,分别只是大腿上将会划下多少个记号罢了,她们只祈求主人们轮奸时轻一些,别让她们回家时连路都走不动。
巧舌如蛇,轮番舔舐,不多时便将那湿漉漉的白虎骚屄清理干净,两个护士性奴分别腾出一手,把女子肉缝往外轻巧扯动掰开,露出内里一枚透着寒气的冷冽跳蛋,二人却不急于藏匿于肉洞中的淫具,仅是细细打扫外围,默契地配合着用舌尖来回挑衅穴口内那颗敏感的阴蒂,循序渐进,挑起女子情欲,湿滑香舌不曾间断地卷过孤苦伶仃的蚕豆,覆雨翻云,将其玩弄得如痴如醉。。
私处遇袭,动情处,一直不曾对宾客们有好脸色的神秘女子,如春眠觉晓般,拖着慵懒的音节,「啊」的一声呻吟出第一声叫床,顿时羞红了脸。
就这么一声看似平平无奇的淫叫,落在台下一众宾客耳中却是有如天籁,让这群老色狼莫名地兴奋不已,交头接耳。
「好久没听过这般悦耳的淫叫了。」
「不知道爱娜大人在床上是不是也会这样呻吟。」
「你这不是废话么,难道还真有人听过爱娜大人的叫床声?」
「也是,听说爱娜大人寝宫的值守侍女,晚上都只守在大门附近,就算她在里边自慰,外头也听不到动静啊。」
听着台下众说纷纭,明顿抚须,笑而不语,这就是所谓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海伦娜与奥黛这对闺中密友靠入神秘女子怀中,双手分别捧起她的左右高耸挺拔的双乳,如同贪吃糖果的顽童般,细细吸吮,软绵香舌一圈又一圈地萦绕在乳晕上,十指深深陷入那片乳波浪肉间,以调教师们传授的手法按压揉捏,把那对迷人的奶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待听得那声春意盎然的叫床,两人忽然檀口微张,将乳晕整块吻住,更以贝齿轻轻咬合那颗娇弱的裴蕾,摇晃着往外扯动,仿佛要从中啜出鲜美的酥乳。
下体双蛇探穴,椒乳惨遭蹂躏,全身上下最要紧的三处敏感部位同时沦陷,神秘女子性子再矜持,此刻也按捺不住,欲断难断地淫叫不停。或许是觉得叫床声太丢脸,明明有面具遮掩真容,她却本能地以双手捂住面颊,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成熟的娇躯上透出几分稚童的可爱。
这娇俏的模样,让男人们心中欲火更盛,恨不得这就踏上台去,轮奸这个美绝人寰的女子,可他们终究没勇气走出那一步,因为那个叫明顿的健硕老人还站在台上。
或许是觉得时机已到,蒂法二指并拢,笔直捅入女子骚屄内,以彼得家族独特的手法激活了深埋在阴道中的跳蛋。
神秘女子朱唇紧抿,看得出来在极力抵御私处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麻酥快感,可在性事上明显缺乏经验的她,根本无从应对那跳蛋对处女的致命杀伤力,缴械投降的白虎骚屄顿时缺堤而泄,狂喷出一股股清泉,浇湿了艾玛与蒂法的脸庞。
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潮吹,神秘女子只得掩耳盗铃般把脸蛋儿遮得更为严实。奥黛绕到其身后,双手夹在眼前女子腋下,将瘫倒无力的她徐徐扶起,让台下观众仔细观摩这个高贵女子潮吹后的孱弱姿态。
还是很好看啊……
奥黛扶稳女子身形,如百合恋人般亲昵地从后吻向她的玉颈,海伦娜甩动瀑发,一头埋入女子胸前双峰的温柔乡中,艾玛与蒂法前后分别跪坐在女子胯下与裙底,同时吐出软舌,分取骚屄与后庭两处险要关隘。
事实证明,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会玩弄女人……神秘女子的溃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无处不在的舔舐让她疲于奔命,情欲的暖流四处流窜在娇躯上,她牙关紧咬,不断收缩着防线,一退再退,终于沦落到那退无可退的可悲境地,步步紧逼的尖锐长矛,无情地将最后的幸存者推入万丈深渊,那名为欲望的深渊。
她发情娇喘着,她纵情淫叫着,她痉挛颤抖着,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情欲的迷幻中期盼着自己沦为性奴,沦为那任人淫欲的性奴……
她高潮了,可耻地高潮了……在众目睽睽下,可耻地,高潮了……
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不知过了多久,神秘女子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已经端坐在二楼阶梯转角处,她依稀记得是由海伦娜搀扶着她上楼的,小巧蝶形面具依旧架在鼻梁上,也许是方才高潮时忘乎所以,身上裙装略显凌乱,所幸并没有任何破损,不过就这身淫糜的裁剪而言,破损与否,似乎并没有什么分别。
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放浪呻吟与嘲弄的嗤笑,她循声望去,瞳孔微缩。海伦娜,奥黛,艾玛,蒂法,四个刚与自己暧昧缠绵的娉婷女孩,分别被束缚于活动拘束架中,强制作出各种羞耻难堪的姿势体位,供在场的所有男人们乱交凌辱。
这就是作为性奴隶的下场么……这些本应该向往着幸福未来的青春少女,走过不同的人生轨迹,终究因为各自的缘由落入彼得家族手中,一起堕落为奴。
神秘女子拽起那枚垂挂至下体的女神雕像,握在手心,默念道:「女神在上,我们将去往何方?」
海伦娜右腿支地,左腿高抬,整个重心向右倾斜,以极为不雅的站姿与老贵族们交合,一头柔顺棕发被分成数股,分别缠绕在三根不同的阴茎上,两手屈指横握,前后套弄,温柔地抚慰着两根狂躁不安的性器,檀口,乳沟,骚屄,屁眼理所当然地无一幸免,一刻不曾停歇地接纳着肉棒的到访。
巴顿家的大小姐,竟是被九个男人同时侵犯,双腿外侧画满了象徵着内射次数的「正」形符号。
老贵族们的色心早就被神秘女子的出场撩拨到极限,什么绅士风度早抛诸九霄云外,他们只想着把满腔兽欲尽情发泄在这个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圣级美女身上,彼得家族行事乖戾,向来有奸淫敌对势力女眷的传统,他们的家训中就有这么一条,要彻底征服一个家族,就要先征服他们的血脉,要征服他们的血脉,就要先征服他们的女人,要征服他们的女人,就要先征服这些女人的子宫!何况抛开巴顿这个姓氏不论,这个美丽,优雅,强大,纯真,善良的海伦娜,本身就值得征服,值得他们九个花丛老手出手合力轮奸!
老贵族们娴熟默契地调整着力度与节奏,一丝一丝地挑起情欲,一点一点地累积快感,却始终不让海伦娜如愿高潮,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圣级美人儿欲求不满,却耻于求欢,又无力挣扎的可怜模样。终于,奸入小穴的领头之人作了个手势,九个老色狼忽然一同发力,海伦娜只觉得瞬间置身于惊涛骇浪中,如潮快感充斥与身体各处,一波接一波地在娇躯上连环引爆,她的身体在欢呼,她的灵魂在哭泣。
九管白浊,同时灌往子宫,射入屁眼,涌向喉中,洒在发间,盛在乳内,溅湿容颜,染遍娇躯,海量的粘稠精华覆盖全身,将海伦娜送上天国,拖向地狱。
惨遭九人齐射的海伦娜不知痛苦还是快活地痉挛着,语无伦次地吐露着不知廉耻的淫语,可老绅士们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如轮盘般替换彼此位置,再度开启新一轮的凌辱。
从小立志成为一位淑女的奥黛小姐也引得众多绅士光顾,命运仿佛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在母亲眼前堕落,在父亲胯下乱伦,最后还要在这淫欲的盛宴中被轮奸,冰冷的现实打碎了她所有温馨的幻想,她终于清醒地意识到,她不再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了,作为补偿,她即将成为一个集万千肉棒于一穴的性奴隶……
坚挺的巨根来回驰骋于她的小嘴内,淫穴内,后庭内,她看着自己大腿上不断增添笔画的记号,泫然欲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到晚宴的落幕,她只是麻木地循环着插入,抽动,高潮,内射的过程,她曾经天真地规划过人生,那里有铺满阳光的庭院,有一往情深的丈夫,有和睦相处的邻里,有活泼可爱的孩子,那里有她的家,如今,所有的一切尽皆化为泡影,如今她只想知道今晚还要被轮奸多少回……
她回不去了……与父亲公开乱伦的她,再也回不去了……
这里有暗无天日的牢笼,有面目狰狞的主人,有冷漠无情的守卫,也许还有那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孩子,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
奥黛没来由地笑了笑,然后被男人掐住双颊,塞入一根刚在她骚屄里内射,还沾着淫液的肉棒……
「给我好好清理干净!」肉棒的主人这般说道。
艾玛与蒂法亲吻着彼此,混和着樱桃小嘴中遗留的精液,她们心里清楚,明天她们又要「加班」了……
这些被那位神秘女子激起兽欲的老贵族们,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粗鲁地拍打着护士性奴们高翘的小屁股,拼尽全身的力气挺动腰杆,来回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地一顶到底,性器连接处贱起朵朵水花,啪啪作响,他们完全沉醉在强暴的舒畅感中,对胯下女子的婉转求饶置若罔闻。
正在后入艾玛小穴的老贵族阴差阳错地抬头往二楼看了一眼,他又看见那抹惊艳的身影,那个求而不得的女人,她握住那枚本应用作遮掩私处的女神雕像,像是为谁而祈祷,为色气的裙装添上一分静谧的虔诚。
老贵族气喘吁吁,不由加快了抽插,使出十二分力气,将艾玛操得高潮迭起,仿佛奸淫的正是那位无论身形还是气质都与爱娜大人相仿的女人。
对面正在蒂法身上一展雄风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老伙计的异常,顺着对方那痴迷的视线遥望,幸运地赶上神秘女子抽身离去的窈窕倩影,乳波旋舞甩动,无风起浪,翻起万种风情,白虎小穴的唇瓣透着鲜嫩的润泽,雪白肉缝上还残留着百合春情后的水渍。只是不知道内里那枚跳蛋是否已经取出?又或者,舍不得取出?这惊鸿一瞥的瞬间,深深烙在了他的脑海中,以至于许多年后,依然心心念念,念念不忘。
只是苦了正被奸淫的蒂法,她只觉得背后的男人忽然回到了年少时,一往无前地吹响了冲锋的号角,践踏着她春水泛滥的骚屄。
她,披着盛装而来,
风华绝代。
她,踏着烛光而来,
浅笑嫣然。
她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她是梦中最深沉的温柔,她是梦里最纯粹的欲念。
她的胴体,比诗篇更优美。
她的淫叫,比歌声更悦耳。
她走了,
只留下,
梦醒的遗憾。
还有,
纵情乱交的,
男人和女人。
神秘女子不耐,或不忍看着大厅中的荒淫惨剧,转身行至二楼更衣室内,摘落面具,脱下那身暴露不堪的晚装礼服,换上一身素白长裙。
她是爱娜,神意武装【圣者之心】的主人,圣级祭司,爱娜·斯嘉丽。
她酷似女皇,因为她就是女皇本人!
书房的古老大门被推开,正在案牍上奋笔疾书的明顿抬起眼帘看了看来者,缓缓站起身来,行礼道:「有劳陛下,老臣今晚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爱娜却摊开手板,冷冷道:「拿来。」
明顿:「拿什么?」
爱娜:「衣物。」
明顿:「这话老臣就听不懂了,陛下的衣服不是好端端穿在身上么?」
爱娜羞恼道:「我的内衣和内裤!」
明顿一拍脑门,故作悻然道:「噢,是老臣糊涂了,怎么就把这个给忘了……」说着竟是从怀中掏出一套宫廷样式的纯白蕾丝奶罩与三角内裤,恭敬地双手递到爱娜面前。
看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居然被这个可恨的公爵从怀中掏出,爱娜的脸色便有些难看,待亲手接过衣物,顿感不妥,狐疑地凑到鼻尖闻了闻,勃然大怒,咬牙道:「公爵大人,可以解释一下么?」
明顿笑道:「请陛下恕罪,老臣年事已高,可那方面的需求还是很旺盛的,虽然在海伦娜那丫头骚屄内射过一回,可仍是压不下欲念,这不,看到陛下的贴身衣物,忍不住套弄了几下,不慎射了一管,也是人之常情嘛。」
爱娜:「放肆!」
明顿:「老臣不敢,要怪也只能怪陛下您作为女人,实在太有魅力了。」
爱娜眯眼道:「这房间中只有我们两个,你不怕我现在就动手?」
明顿:「陛下如果要动手,又何必等到现在?」
爱娜沉吟片刻,手中忽然燃起纯白烈焰,将贴身衣物烧成灰烬,一字一顿说道:「总有一天,我要向你讨还这一切。」
明顿再度躬身行礼:「老臣等着那一天,女皇陛下。」
爱娜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虽然内里真空上阵,可想必不会有人胆大妄为到掀女皇陛下的裙子……
跨出大门前,爱娜转首问道:「公爵大人,是不是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谋划里?」
明顿:「陛下多虑了,老臣只是一介凡人,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
爱娜闻言,不置可否,单手探出,从虚空中取出一根圣光萦绕的权杖,脚下随即凝结出一圈法阵,身形消散在空气中。
「【圣者之心】的权杖……这是向老夫示威么?呵呵。」明顿眼中波澜不惊,笑意更浓:「如果你知道正是自己招致女神的陨落,不知道会是什么有趣的反应呢?」
夜色斑斓,林荫大道四十六号大厅中的明亮灯火,一直持续到黎明,不曾熄灭……
神圣联盟与蛮荒之地接壤的边境附近,巍然耸立着一座古老的碉堡,深灰色的城墙上爬满了茂密的蔓藤,只有主楼上猎猎作响的旌旗依然在诉说着它往日的荣光,它曾经属于一个男人,一位家财万贯的侯爵,直到他娶了一个美艳的女人,没过几天日子,他所有的财产便成了遗产,其中就包括这栋古堡,以及古堡附近的领地。对于领地的臣民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甚至更好了一些,因为他们不需要担心自己可爱的女儿哪天会被好色的领主盯上,抢到古堡中当侍女兼陪房,不满的只有酒馆中的醉汉,因为古堡中的那位遗孀,什么都不抢,她只抢酒,抢最好的酒!这让镇上的酒客很无奈,就连家中那些私藏的佳酿,都逃不过那个女人的鼻子,被搜刮得一干二净。
「要这么多酒,那婊子也不怕喝死自己!」酒鬼们喝不到好酒,难免要发几句牢骚,可随着几个借着酒劲口出狂言的莽汉第二天被脱光了衣服捆在大街上后,再也没人敢对此出言不逊,按照侯爵夫人的说法,骂她婊子没事,可说她酒量不行,那就是对她的侮辱!
古堡中的侍卫队长却暗自替那些醉汉捏了把汗,一辈子都呆在边陲小镇的居民,懵然不知自己到底骂了一个怎样恐怖的存在,他们以为她只是个幸运的寡妇,却不知道这个叫卡莲的女人在永恒大陆上享有多么响亮的名声,尽管那不是什么好名声……
卡莲·奥顿,被称为永恒大陆上最放荡的美人,先后嫁过三位丈夫,皆是显赫一时的富豪,然后她就继承了三份丰厚的遗产……而她能随心所欲地活到现在,除了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外,更重要的,她本身就是一位圣级高手,她为自己取的绰号便是【俏寡妇】,要知道,当年晋入圣级之时,她还没嫁人!
她曾公开表示想与彼得家族的族长明顿公爵春宵一度,然而那位位极人臣的明顿大人却婉拒了,理由居然是,他还想多活几年……
侍卫队长暗中查看过侯爵的遗体,没有任何谋杀痕迹,可怜的侯爵大人就是被那个荡妇活活榨干致死的……侍卫队长都不知道这种死法算悲哀还是幸福……
这一天,卡莲一如既往地享用着美酒,一边用裸足挑弄着不省人事的兽族年轻男子,一边慵懒地接过侍卫队长呈上的密信。
除了男人和酒,这世上能让她感兴趣的事,已经不多了。
卡莲看了看空白的信封,皱了皱眉头,她想起一个人,她唯一一个在世的亲人,她的姨母,可是自从与那位姨母因为某件事闹翻后,两人已多年没有见面,怎么会忽然想到给自己写信?
她随手拿起刀子拆开信封,细细阅读,片刻后,她折起信笺,对侍卫队长吩咐道:「备车,我要出趟远门。」
侍卫队长略一错愕,问道:「夫人,请问您要去什么地方?」
卡莲:「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