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暗流
正午时分,碧空如洗,骄阳的轨迹走到预定的角度,一缕柔和的光线从神殿的天窗上透入,为神圣而庄重的女神雕像镀上一层纯净的高洁,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三个蠕动的扭曲影子。
虔诚的人族女皇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在神殿中祷告,娇俏的贵族少女也没有如平常那样在闺房中赖床,爱娜与绮顿这两个本应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紧紧将侧脸贴在雕像的裙摆下,四目相对,她们默默凝望着彼此的绝美脸蛋,凝望着脸蛋上那绝不应该出现在神殿中的表情,那种高潮降临前欲罢不能的放荡表情……
她们都看到了彼此最丢人的一面。
笔直的大小玉腿往外张开最适合的角度,浑圆的大小屁股抬到最适合的高度,空悬在前俯娇躯下的大小奶子摇晃着最动人的节奏,她们以最羞耻的姿势在女神雕像前供男人亵玩调教,而这个男人偏偏是爱娜最厌恶的大臣,是绮顿最恐惧的父亲,这个叫明顿的男人是她们灵魂深处共同的梦魇,是她们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霾。她们面对着女神,暗自倾诉着各自的悲苦与无奈,虔诚地乞求着女神的宽恕,然而她们的身子是快乐的,那一道道此起彼伏的浪啼淫叫,就是女皇陛下与贵族千金淫堕的铁证,无论用什么样的理由安慰自己,也无法抹除两腿之间洒落春雨的事实,要知道这一次明顿可没有给她们喂食媚药,那她们不是荡妇又能是什么呢?在神殿中发情的淑女?还是在女神前高潮的贞妇?
可笑的是,她们的色欲之罪注定无法得到女神的宽恕,因为那虚无缥缈的神国中,那空空如也的神座上看不见她们信奉的女神,窃取了神国权柄的明顿,一边戏谑地聆听着女皇与女儿的告解,一边兴奋地玩弄着女皇与女儿的骚屄。
爱娜默念道:「啊,仁慈的女神请……请宽恕我的罪过,嗯,嗯,我并不是沉溺于肉欲而荒废政事的荡妇,啊,啊,啊,我确实利用和背叛了那些信任我的人,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族的安稳,噢,啊,啊,啊,作为惩罚,我被我最痛恨的男人调教,在众目睽睽下丧失处女,啊,啊,求求您,求求您为我祛除这个可耻的淫纹吧,我……我再也不想被这个男人强奸了,啊,啊,不……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对不起,女神在上,我又要……又要高潮了!」
那根坚挺了数十年,刚内射过亲生女儿的粗壮肉棒,依然焕发着与年龄不符的强悍活力,无论从长度,半径,还是硬度上,都感觉不到半点衰落的迹象,彼得家族的血脉对性事有着某种得天独厚的天赋,岁月的流逝并没有成为他们追求美色的障碍,老辣的眼光与手段反而造就了一个又一个调教美女的高手,而迈入圣级的明顿公爵,这个征服过无数佳丽的男人,无疑是大师中的大师。
炙热的海绵体充盈着爱娜小穴内的每一寸空间,女皇陛下清楚地感觉到私处为适应巨根的冲击而改变着自己的形状,曾在医院中供职的她明白这是身体堕落的征兆,可她只能选择顺从,保守的人族与奔放的兽族不一样,底层的民众可以容忍贵族们的荒淫无度,可他们绝不会接受一位被女神惩罚而刻上淫纹的女皇。而另一个让她羞于启齿的理由,则是这个让她打心底感到厌恶的贵族老头,把她肏得如此的……舒服,舒服得让她忘乎所以地淫叫。
爱娜的内心在忏悔,小嘴在娇喘,四肢在痉挛,小穴在高潮,迷茫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荒诞的淫梦中,她仿佛又回到那个三位魔物首领对她的轮番侵犯的深夜,被异族奸辱的耻感与难以自抑的快感不断鞭笞着她的赤裸娇躯,让她一步步沉沦在色欲的幻境中,她开始放纵地期待,期待被更多的雄性奸污,哪怕闯入她骚屄中的是野兽的腥臭性器,美丽的人族女皇别无所求,只求挨肏。
爱娜那美妙的淫叫声荡漾在神圣的殿堂内,犹如一曲纯洁的天籁唱诗,却并不显得单调,另一道略显稚嫩的嗓音哼唱着悦耳的和声,恰如其分地烘托起淫糜的氛围,与女皇陛下一道为女神献上堕落的赞歌,能这样与爱娜配合无间的自然只有一个人,她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也是父亲床上的小性奴,她叫绮顿,只不过此刻的她已经快要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绮顿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素来以端庄娴静形象示人的大姐会一丝不挂地趴在父亲的书桌上,为什么对衣着打扮最为讲究的二姐会穿上那样色情的晚装,为什么已经怀上身孕的三姐会主动爬到父亲的床上去交媾,因为她们的父亲大人,仅仅用两根手指,就已经让她这个女儿陷入了癫狂的境地,绮顿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身后的父亲仿佛比她还了解自己的这副身子,身上流淌着彼得家族血脉的她并非那种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千金大小姐,很早以前她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慰的技巧,知道怎样用手指满足自己,可同样是手指,父亲的指头却像施加了某种魔法一般,轻而易举地撩起她淫穴内的春情,甚至发掘出几处她自己也不曾知道的敏感点,这简直……简直就像父亲在亲手教导自己这个女儿应该怎样去手淫,她清楚地感觉到私处在狂欢,比起自己的纤纤玉指,自己的骚屄似乎更愿意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捣弄,身体的背叛让她倍感挫败,爱液像夏季的细雨般淅淅沥沥持续洒落着,像极了家中的园丁们提着喷壶浇灌花丛的样子。
绮顿用她那略显稚嫩的嗓音回应着女皇的淫叫,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却作为少女的天真,接受自己已经被调教成性工具的事实。
可纵使身子已经脱离她掌控地高潮迭起,绮顿的内心仍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向女神的雕像祈求原谅,她毕竟从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就算被调教多日,在女神面前与父亲乱伦这种事还是逾越了她的底线,让她快乐地羞耻着……
绮顿默念道:「无所不知的女神啊,请宽恕我这个不洁的信徒吧,嗯,嗯,啊,啊,我只是个遭受蒙骗而误入歧途,啊,啊,我并不愿意在您面前摆出这种放荡的姿态,恳请您……恳请您拯救我的灵魂,我……我再也不想这么舒服……噢,这么痛苦地与父亲乱伦了……啊,啊,去了……又要去了,泄出来了,绮顿下边又要下贱地泄出来了,噢,不,女神在上,请相信我,我不想高潮,啊,啊,我真的不想这么痛快地高潮!」
赤裸的女儿又一次被父亲的手指洞穿了蓄满淫水的堤坝,洪潮再次淹没了绮顿的信仰。
当女皇与少女还在为沉浸肉欲而自责时,忽如其来的空虚感却猝不及防地袭向她们的下体,仿佛女神真的聆听到她们的告解,制止了明顿公爵的暴行。坚挺灼热的巨根与富有技巧的手指抽离了她们的身体,再也没有插入那两枚已经湿得不堪入目的肉洞中。
爱娜与绮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同时异口同声喊道:「不要停,继续插进来啊!」话音刚落,大小美女仿佛意识到什么,双双尴尬地别过臻首,红彤彤的脸颊上浮起一阵古怪的羞涩。
明顿:「噢,忽然想起来还有些公务要赶着回去处理,我看今天就肏到这吧。」
爱娜与绮顿心中懊恼,什么叫肏到这吧,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把玩弄女皇和女儿说得跟品尝咖啡一样平常,难道女人在他眼中只是泄欲的器具吗?
心中不忿,爱娜嘴上却是断断续续说道:「本皇觉……觉得……公爵大人……可以再肏一会儿……」
绮顿也附和道:「为主人侍奉,是……是女儿的职责,主人最近公务繁忙,应该……应该在女儿身上多放松一下。」
明顿:「唔,既然你们两个性奴这么不要脸,那本公爵就勉为其难再肏一会儿好了。」
爱娜与绮顿舒了一口气,然而等了半晌,后边却好像还没动静?如果不是那只肆无忌惮的手掌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她们几乎都怀疑明顿是不是已经扔下她们不管不顾了。
爱娜不得不再次说道:「请公爵大人……抽插本皇。」
明顿打了个哈欠道:「有些困了,你们自觉点吧。」
爱娜羞愤道:「我们都这副模样了,难道还不够自觉么!你到底想怎么……」女皇陛下忽然明白了明顿的意思,抿了抿嘴,右手下探,握住那根曾夺去她处女的巨根,缓缓地,屈辱地填入自己的骚屄中,然后自觉地扭起了曼妙的水蛇蛮腰。
女皇陛下都这么放荡了,当女儿的绮顿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抓住父亲的右腕,让那两根把她玩得欲仙欲死的指头再次捅入自己的淫穴中。
淫秽的诗歌再度奏响,大小美人,争相淫唱,竞相高潮,只是这一次,她们再也没有乞求女神的宽恕……
明顿公爵舒畅地享受着女皇与女儿的侍奉,笑容可掬,坚贞的名门少妇可以沦为性奴,骄傲的圣级女子可以沦为性奴,调皮的亲生女儿可以沦为性奴,高贵的女皇陛下可以沦为性奴,那么……女神呢?女神可以沦为性奴吗?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神殿后那个静谧的花园,还是花园中那颗高耸的橡树,人族的女皇陛下与彼得家族的四小姐,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喷出混杂着白浊的尿液,在树干上留下耻辱的印记,奴隶项圈上引出的黝黑细链,依旧紧紧拽在明顿手中。
当挤出最后一滴汁液,爱娜与绮顿汪汪叫唤两声,继续乖巧地沿着花园的小路向前攀爬,明顿捋着长须,笑了一笑,像极了一个遛狗的富家翁,只是他牵着的这两条母犬,未免太惊艳了一些……
一人两犬的背影在黄昏夕阳的斜照下,朝无尽的黑夜延伸,看不到尽头……
千年王国,银月城中,荆流结束了一天的政务,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冷清的家中,这栋坐落在宫殿外不远处的房子是祭月女皇对他工作的嘉勉,他却没有花多少心思打理,甚至连一个佣人也没有雇,除了睡觉,勤恳的行政官大人实在没有多少闲暇在家的时间。
荆流如往常那样直接推开家中的大门,他从不锁门,一来这栋房子并没有什么值得小偷光顾的贵重物品,二来每每夜归,摸黑开锁总是件麻烦事。但今晚有些不一样,荆流看见在家里的客厅中端坐着一抹熟悉的倩影,他眯了眯眼,使劲揉了揉眉心,细声嘀咕道:「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吧,都出现幻觉了。」
然而在下一刻,他眼中的幻觉却是落落大方地点燃了凌乱桌面上的油灯,温暖的光线驱走满屋寂寥,映照着那根垂落在地的翠色马尾长辫,荆流难以置信地瞪直了双眼,呆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单膝下跪,他不奇怪对方为什么等到现在才点灯,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盲女,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
荆流:「不知陛下光临寒舍,我……」
祭月摆了摆手,浅笑着打断道:「荆流,别行礼了,坐下吧,这是你的家,你是主人,本皇才是客人,就不必把宫里那套拿到家里来了,其实那些规矩我也烦得很。」
荆流悻悻然从角落里清出一张不满灰尘的长椅,随手擦了擦坐下,待他真正看清祭月后,又是一呆,他没看错吧?难道女皇陛下心血来潮到他家造访,忘了换衣服?
清秀的精灵女皇并没有如同平常在议事厅中那样穿着素色宫装长裙,而是穿上一身只有在寝宫中休憩才会见到的吊带睡裙,他甚至可以隐隐看到抹胸布料上微微凸起了两枚圆点,让人不免浮想联翩,那轻盈长裙下是否也是真空上阵?
荆流明显感觉到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下体的某个器官遵循着雄性的本能开始觉醒,慢慢抬起头来,他略显尴尬地捂住裆部,心中苦笑,我的女皇陛下啊,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危险,我还是个处男啊!
荆流:「陛下有事找我,直接让侍女通知我进宫就行,实在不必亲自走一趟的。」
祭月:「没事,天气热,晚上睡不着,想着你也该回去了,就临时起意过来找你聊些事,说起来这房子虽然是本皇送你的,但我也是第一次来,见门没锁就直接进来了。」
荆流低头暗忖:天气是有点热,可陛下您穿得也未免太清凉了呀……
祭月继续说道:「没想到你的办公室收拾得井井有条,家里却这么凌乱,也不请个人稍微打理一下。」
荆流:「每天就回来睡个觉,乱点也没关系,不碍事。」
祭月脸色一寒:「政务官大人这是向本皇抱怨工作太忙了?」
荆流连忙道:「陛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误会……」
噗嗤一声,祭月难得地俏皮笑道:「本皇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唔,不过你也确实该找个女人在身边好好照料了。」
荆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细声道:「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口上这么说,心中暗自一叹,他最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却不敢向她表白……
祭月:「我看若叶那丫头就挺不错的嘛,真不考虑一下?」
看着一脸揶揄的女皇陛下,荆流只好无奈地转过话题:「陛下今晚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聊这种事吧?」
祭月终于收起笑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缓声道:「今天你也听到战报了,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忽然停战,然后分别朝神圣联盟进军,而蛮荒之地也有不同寻常的动向,本皇觉得,千年王国是时候走出这片森林了。」
荆流先是一阵愕然,继而沉吟片刻,最后说道:「陛下,羽族和魔族为什么忽然结束对峙,现在还不得而知,贸然加入到战局中,存在未知的风险,从长远考虑,我认为应该再等一等。」
祭月:「我们可以等,但白夜那只老狐狸可不会等,兽族大概早就打算在这场战乱中咬一口肥肉吧,如果我们不能抢先一步,后边只会陷入被动,本皇了解白夜,她的野心绝不会止步于吞并神圣联盟的领土,兽族对我们精灵族可一直算不上友好。」
荆流:「银月猎手部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完毕,即使做最坏的打算,我们也有足够的把握守住领土。」
祭月:「但我们已经没办法承受第二次森林的腐蚀了……」
荆流:「但陛下您也清楚,精灵族的部队并不擅长在开阔的平原中作战,我还是认为应该谨慎些。」
祭月:「荆流,我知道这样很冒险,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么?」
荆流:「陛下,我只是在忠实地履行作为行政官的职责,如果陛下觉得我不称职,可以把我撤换掉。」对于千年王国的国策,年轻的行政官向来态度强硬,即使面对的是他最爱的女人,精灵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统筹和调度,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支持我?」
情急之下,荆流冲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难道陛下也愿意吗?」话一出口,荆流便后悔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冒犯女皇的话,也许……是因为他实在太喜欢祭月了吧……
荆流刚想请罪,没想到祭月竟是缓缓站起身子,淡淡应道:「好,本皇答应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隶……」一道无形结界随即将整栋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开来。
荆流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他看见了千年王国中最优美的风景,他看见了最心爱的女人撩起了纤薄的纱裙,他看见了神秘花园中那道粉嫩的肉缝正渗出着求欢的浆液,他看见了梦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他看见了她淡然的俏脸染上一抹羞色。
没有话语,没有动作,甚至连表情都维持在祭月答应他的那一瞬间,荆流身上的时间便像停顿了一般,噢,也不是停顿了,他高高鼓起的裆部,作出了正常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回应。他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她也会像普通女子那样脸红,原来她掀裙子的模样真的很好看,原来她里边真的什么也没穿……
荆流不会知道,把这位冷美人从冰封中唤醒的,是一个叫金牙的男人,一个卑微的地精。
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中,荆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胴体上,心跳较平常足足快了三分之一,呼吸加重,全身毛孔舒张,体表温度急剧上升,尤其集中在裆部的性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么渴望得到她的身体。
祭月朝荆流嫣然一笑,春风化雪,她缓缓跪下身子,四肢着地,温顺地攀爬到荆流脚边,吊带睡裙的抹胸布料艰难地托住两颗弹嫩的肉球,摇摇欲坠,恰到好处地泄出一线春光,明晃晃地袒露着一字锁骨下优美的峰峦弧线,还有那暗藏于两片丘壑中的迷人深沟,大概只要一点点,只消再把抹胸拉下一点点,就能一睹那穹顶红梅的真容了。
荆流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下唾液,只觉得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躁动,他见惯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样子,从来没想过女皇陛下居然也会摆出这种诱惑的爬姿,泛白的瞳孔衬托出丝丝惹人怜爱的孱弱,简直……简直就像一个清纯到极致的……性奴隶……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精灵女皇吗?荆流心里没有答案,身为政务官的责任感告诉他不应该支持女皇的计划,然而嘴里却舍不得说出半个不字,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年轻的行政官陷入两难的境地。
荆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边倾斜,因为祭月那张樱桃小嘴已经替他解开了裤带上的活结,顺便释放了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肉棒,当他那无从宣泄的硬直肉茎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从他爱上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荆流双眼通红,像发了疯似的用力捧住祭月双颊,暴戾地将那檀口套至肉棒根部,随后往外抽离,又再度压下,如此反复。他抛掉了温文儒雅的风度,觉醒了心中的兽性,他要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尽情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让她回忆起那段调教的时光,金牙总是感叹着,她的这张小嘴巴,总是让人温柔不起来,祭月颤颤巍巍地腾出一根手指,在荆流的大腿上划出几个精灵语的字符,当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毫无意外地品尝到新鲜精液的味道。她只写了一句话:主人,我饿了,请射在我口里吧,祭月性奴会好好地吞下去的。
这句屡试不爽的淫语,连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况荆流还是个处男?
荆流整个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脑中的一切瞬间被放空,他眯了眯眼,望着祭月温顺地仰首张嘴,望着那浸泡在白浊中的小舌,望着她咕噜几声当面尽数咽下,望着她自觉地打开檀口接受检阅……荆流已经无暇思考女皇陛下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道自己的肉棒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带滑下香肩,纤薄的睡裙再也无力悬挂在主人的娇躯上,散落成一圈白纱,祭月明明是自己脱下了衣裙,却是羞涩地用双臂遮掩三点,她难为情地细声道:「主人,请命令我吧……」
荆流心中迸发出血脉偾张的狂热,一字一顿说道:「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下来!」
祭月可怜兮兮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眼前男人展示自己全部的秘密,她别过俏脸,问道:「主人,祭月性奴好看吗?」
这个女人拥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脸庞,拥有全世界最匀称的身材,拥有全世界最高雅的气质,这个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问她好不好看?
荆流:「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能不好看吗?」
祭月身子微微前倾,悄声耳语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做更过分的事哦,例如……让我坐上来自己动……」
荆流茫然道:「啊?坐上来自己动?怎么动……?」话未说完,祭月的双臂已经缠上荆流的后颈,玉腿交错盘住后腰,挺拔的椒乳紧紧贴上胸膛,看似娇弱的盲女根本不需要像寻常性奴那样校对角度,凭着冠绝大陆的感知能力,缓缓沉下腰身坐稳,分毫不差地将荆流的擎天一柱纳入自己的淫穴中。
荆流还没弄清楚状况,肉棒便感受到有生以来最美妙的温润触感,那是生命交融的喜悦,那是原始本能的释放,他舒服地哼出一声呻吟,他终于与最爱的女人连结在一起,终于插入了她的私处。
祭月羞赧道:「主人,你坐着就行,祭月性奴会让你痛快的。」
经过地精悉心调教的蜜穴,便像一位将定情信物死死揣在怀中的怀春少女,拼命吸附住这根灼热的性器,它已经寂寞太久了,无论手指,胡萝卜,还是魔力跳蛋,乃至调到满档的震动棒,又哪有真正的肉棒能博取它的青睐?尽管现在的这一根似乎比从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肉棒就能抚慰它漫长的等待,而且这位应邀而来的客人又是那样的热情,它哭了,为肉棒的临幸而欣喜落泪,涌泉般喷发的汁液滋润着它的肌肤,浸湿了突入的马眼,时隔多日,它终于又体验到被男人耕耘的快感,那是它存在的意义,那是它所有的一切。
祭月香唇紧抿,慢慢提起娇臀,稚嫩的阴唇将肉棒一寸一寸吐出,依靠着圣级强者对肌肉细致入微的控制,祭月小穴内的肉壁皱褶以最完美的状态掠过肉棒体表,细细搔刮着每一寸能激起高潮的可能,耻部嫩肉痴缠地夹弄着紧绷的棒身,让如坠梦中的荆流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当小穴唇瓣刚好卡住棒首伞尖,浑圆的屁股在蛮腰的扭动下再度下挫,转瞬没入至根部囊袋,随着一道娇媚的莺啼响彻午夜,淫水在股肉与大腿的碰撞中向四面八方飞溅,麻酥快感直达花芯,祭月打了个冷颤,终于久违地放下女皇的矜持,纵情淫叫,娇喘不息,她清晰地感知到骚屄内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正如金牙所评价的那样,堕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药,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愿,荆流的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同样为她的淫态而兴奋不已。
祭月的赤裸娇躯就这样忘情地上下起伏着,给予男人至高的欢愉,给予自己无尽的高潮,翠色马尾在油灯微弱的光芒下摇曳生姿,她臻首后仰,失去光明的双眸却是巨细无遗地勾画出金牙那滑稽的形象,她愿意再重复那个荒唐的梦境,愿意再被贫民窟里的地精轮奸至虚脱,因为那个梦里有她最思念的人。她一边挨肏,一边叫床,一边哭泣,一边浅笑……
女皇爱上了地精,一个并不浪漫的童话……
年轻的行政官并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伴随着一阵颤抖,巨量的精液冲刷着紧致的阴道,填满了女皇的子宫,荆流终于得偿所愿,他曾无数次幻想与祭夜缠绵,可从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主动淫媚地满足自己,在女皇体内泄欲的快感胜过以往任何一种刺激,高潮之际,他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又做了一场旖旎春梦,醒来后又要把爱意藏在心底,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的肉棒还插在祭月的骚屄中不曾拔出,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骚屄内的体温,这不是梦,他真真切切地和女皇做爱。
荆流轻轻拭去祭月眼角的泪痕,略带歉意地问道:「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刚弄疼你了么?」
祭月又想起金牙的调教,摇了摇头,笑道:「祭月被主人肏得太爽,所以有些感动呢。」
荆流:「我会履行我的诺言。」
祭月又悄声道:「主人,天还没亮呢,祭月屁股上的肉洞,也是可以的哦……」
荆流觉得下边又硬了起来……
从不迟到的行政官大人,明天恐怕真的要破例了。
蛮荒之地边境一个小镇的酒馆中,今天出乎意料地没有招待任何一位客人,别说客人,就连酒馆的主人都被凶神恶煞的佣兵们赶了出来,然而老板却不敢有一丁点怨言,他们只知道,此刻在酒馆里无论哪一位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别说把他赶出来,就算把这店拆了,他也只有赔笑的份。谁让里边的是那几个在永恒大陆上排名前十的佣兵团长?老板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往喉咙灌下一口烈酒,皱眉道:「好像有个蒙着兜帽的客人没有被赶出来?」
佣兵团长们诡异地出现在同一个酒馆中,当然不是为了喝酒吹牛,虽然他们算不上仇人,可也没熟到把酒言欢的程度,他们之所以不远千里齐聚一堂,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他们想玩却不敢玩的女人,那个女人叫白夜,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酒馆之内,遍地狼藉,四根由黑铁铸成的锁链从房梁上垂落,锁住窈窕女子的腕口与膝关节,将她整个人以一种相当不雅的姿势悬挂在和酒桌持平的高度,毛耸耸的兽耳灵动地点缀在臻首,一头亮眼的银发倾泻而下,如星河般璀璨,九根狐尾轻轻扫动,每一根都沾满了粘稠的白浆,不止狐尾,从那对异常火爆的豪乳到往两侧掰开的玉腿,她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寸干净的肌肤,就这样沐浴在精液的洗礼中,美艳绝伦的脸蛋似笑非笑,像是在嘲弄不自量力的男人们,仿佛刚被轮奸过的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她当然不会无缘无故任由这些粗鄙的佣兵凌辱,她只是跟这些人打了个赌,赌这些男人能不能把她肏上高潮,在这方面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因为她叫白夜,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事实上她确实快要赢了,被榨干了存货的团长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着,萎靡的裆部大概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法子崛起了,除了一个人,那个有着【佣兵王】称号的蛮骨,倒不是他比这些佣兵加起来都要强,而是他根本就没动,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的骚屄有着怎样恐怖的统治力。
白夜媚笑道:「就剩下你了,来呀,来肏死我这只骚狐狸吧,别告诉我你硬不起来才好。」
蛮骨咬了咬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欲念,断然道:「我本来就承诺过支持你的计划,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白夜:「本皇要的是完全的指挥权,不然你们这些各自为战的佣兵团,在战场上只会成为累赘。」
蛮骨:「白夜,你别太过分,我可不想手下的精锐替你去送死。」
白夜:「精锐?噢,确实是精锐,据我所知,他们前阵子才洗劫了一个地精族的小镇,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手脚是挺干净的。」
蛮骨:「哼,最近没有什么委托,他们去赚点外快,难道我还要阻拦吗?一个地精族的小镇而已,值得你大惊小怪吗?」
白夜:「是哦,一个地精族的小镇而已,值得你亲自下令吗?」
蛮骨眯了眯眼:「这事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陛下管得太宽了吧。」
白夜:「让我猜猜?难道是那个镇子上有什么贵重的宝物?不对,你的人虽然抢回来不少东西,可值钱的就那两箱银币和宝石,这些在你眼里可算不得什么,难道那镇子有你想要的女人?也不对,你的人明明把那些性奴也杀光了,那难道镇子中有某个人需要你灭口?这就更奇怪了,据我所知那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外人,所以,你能告诉我吗?」
蛮骨心中翻起波澜,白夜的猜测已经离事实不远了,他确实不是为了灭口,他只是为了制造灭口的假象,表面上却仍然风轻云淡地说道:「女皇陛下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些,就不能单纯只是我觉得他们碍眼?」
白夜:「自从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开战后,你的动向就有些奇怪,我有一种直觉,你有某件很重要的事瞒着我。」
蛮骨暗骂,该死的直觉!沉吟片刻,缓声道:「我一直想把澜夜弄到床上去,你满意了吗?」
白夜愕然道:「你竟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唔,不过也合理,毕竟我的澜夜翘起小屁股叫床的模样是那样的可爱。」
蛮骨:「没错,我做梦都想把她绑起来,蹂躏她身上的每一个肉洞,再免费让佣兵团的色狼们彻夜轮奸,如果她不是你身边的人,我早就动手了。」
白夜:「呵,轮奸调教你就别指望了,如果你真那么想要她的话,我们一起陪你上床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蛮骨挣扎半晌,说道:「好,我愿意交出佣兵团的指挥权。」
白夜:「还有呢?」
蛮骨:「还有?」
白夜:「过来肏我啊!刚才这群废物根本满足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