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9章
“岚岚,岚岚,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了?”
“我们这个专业不包分配,毕业了都要自己出去找工作。”
“你是不是傻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计划经济那一套呢?”
“切,当初他们招生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毕业帮安排工作,前途无忧,都是骗人的。”
“是毕业帮忙安排工作,不是包你找到工作,想什么好事呢你?”
“唉,当年我要不是学习不好也不会来这个学校,不过你就真的可惜了,长得漂亮学习又好,要不是那点事,上个一本二本还不是绰绰有余的,结果也来这么个学校陪我们。”
林岚的脸色有些哀伤,“过去几年了,不说这个了”
临近毕业了,大家的心情都开始忐忑起来,未来的出路如何,能不能找到学校承诺的好工作,这些都成了大家关心的头等大事。
林岚学的是财会专业,她自小学习成绩不说数一数二,至少也是班级头部的,从小学到中学都是,一直到全力冲刺高考的高三那年她还是班里的班干部,学次成绩稳定在前十,优美的身段和姣好的面容使得她还是班里的文艺骨干,老师家长都希望她能考上个省内的好大学,甚至走出去,去到那些繁华喧嚣的一线大城市去见见世面,再不济,凭借着自身优越的外在条件,考个成绩要求相对较低的艺术类院校也是可以的,说不定就能脱颖而出。
然而,厄运总像是前进道路上隐藏着的水坑与你不期而遇,就在倒计时牌子挂上教室黑板,提醒大家那决定命运的一考即将来临的时候,一口天大的锅毫无征兆的扣到了林岚的头上。
那是一个周五的中午,吃完午饭的同学们照例抓紧时间午休,养足精神迎接下午的书山题海。
林岚也趴在自己的课桌上打着盹,迷迷糊糊间她就感觉有人走到她的身边,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桌肚。
她揉了揉眼睛,见是同班男生王思宇正站在面前看着她,脸上写着尴尬与慌张,“你干嘛?”
“哦,没什么,我……我给了你一样东西,你……你有时间看一下吧,我走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林岚还没从睡意中彻底清醒,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王思宇,林岚,你们两个给我站起来!”
教室门口忽的传来一声爆喝将她的睡意彻底炸没了,林岚一个激灵就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
只见班主任曹老师板着脸一步步走进教室,曹老师是个年近五旬的中年妇女,一身几乎常年不变的老气打扮配上一张几乎不苟言笑的老脸,让人见了就心生距离感。
“什么东西?拿出来!”曹老师走到林岚身边大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林岚畏惧的看了一眼曹老师,弯着腰在自己的桌肚里掏出一张迭着的纸。
“这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林岚又重复了一句。
“打开。”
林岚哆哆嗦嗦地打开那张进行折迭的信纸,只看了一眼就下意识地噗嗤一笑,但是转念就想到可怕的曹老师就站在面前,她的心不由得凉了半截。
那是一封情书,她这样的美女对此是见怪不怪的,要是连着几天没收到才是怪事呢,但是这种是遇上眼前的曹老师就是个噩梦了,据说曹老师早年离异,她的前夫是省内着名高校的教师,结果却爆出了师生恋,为此他们离了婚,自此曹老师对于学校恋情就持坚决反对的态度,连带着对长相可人的女学生也没什么好感,林岚在各科老师那里都颇为得宠,就是在这个班主任面前不受青睐,想到这里她微微转头看了看在自己左后方同样低头站着的王思宇。
曹老师从林岚手里接过信纸打开看了几眼,嘴角噙上一丝冷笑,把手里的信纸一抖递还给了林岚,“念出来。”
林岚张大了嘴,“曹老师你说什么呢,这又不是我写的,我不念。”
“哼哼。”曹老师冷笑一声,看了林岚一眼,拿着信纸迈步走到王思宇面前,“喏,你自己念。”
“我……我。”王思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人高马大的一个大男生居然微微颤抖起来。
“都不念是吧?”曹老师睥睨地看着低头站着的两人和鸦雀无声的全班同学,“好,我来念。”
原本寂静的环境一下变得嘈杂起来,全班同学准瞬间都变成了菜市场围观泼妇骂街的热心市民,林岚的脸变得通红,再看王思宇,那张原本并不白净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啊,我亲爱的岚,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就像那夜空中的一轮明月照进我的心灵,你对我千娇百媚的回眸一笑立刻让我神魂颠倒……”
林岚低着头,心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感觉,身边人放肆的哄笑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她也很想笑,只是她不能,因为在这场闹剧中她也是演员之一,被羞辱者之一。
“呵呵,王思宇,这就是你写的情书?你这作文水平还参加高考?我看你中考水平都够呛吧,哪个发了春的初中生用心写也能甩你两条街,啊?整天不把心思花在学习上,就想着些男盗女娼的肮脏事,你说就你这态度,就你这能力,要是连个三本都考不上是不是也要子承父业开黑车跑活去?”
曹老师沉浸在自己的道德世界中肆意地批判着眼前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唾沫横飞,快意过瘾。
“曹老师,王思宇晕过去了。”
一声大喊让整个教室再次归于宁静,片刻之后爆发出更大的声浪,林岚吃惊地转头望去,只见王思宇如同一座失去支撑的雕塑一般轰然倒地,额角正好砸到了桌角,一股殷红的鲜血从他的额头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半张脸。
林岚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她的听觉似乎自动屏蔽了外界的嘈杂,但是视觉的冲击还是源源不断如电流一般冲击着她的大脑,看着那一滩越来越大的殷红,她忽然感觉腹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她捂着嘴,疯了一般的冲出喧嚣的教室。
第二天,王思宇没来上学,林岚并没有在意,而是平复心情之后继续投入复习迎考。
第三天,王思宇还是没来上学,就在大家渐渐淡忘当天中午这场闹剧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传到了每个同学的耳中,王思宇在家中上吊自杀了。
哪怕时隔快十年的今天,林岚还是对当天的情形记忆犹新,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刻,她晕倒了,她是被女生们七手八脚抬到医务室后被保健老师用冷水泼醒的,醒来的一刻她哇的一声哭了,有些不明就里的同学以为她也喜欢上了老实憨厚的王思宇,这是在为他哭泣,但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只是单纯的害怕加上自责,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因为她掏出那张信纸而逝去了,如果有个机会让她回到两天前,她会坚持不给曹老师,只为了保住那一条宝贵的生命,可是时间无法倒转,当时的她既然选择明哲保身,乖乖交出那张并不知道写了什么的信纸,那么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这是一场由闹剧直接引发的悲剧,而且悲剧才刚开始,之后的几天,事情朝着不可想象的方向恶化着,王思宇的母亲体弱多病无法工作,只能常年在家操持家务,家中的经济来源是开黑车的父亲,这是一项收入不低但是风险更高的工作,每个月赚的钱总有那么一部分要或明或暗的以各种形式给到别人手中,所以家中条件很是拮据。
王思宇学习成绩一般,但是在这所还不错的学校中考个三本还是问题不大的,父母都指望着再苦上几年,等儿子走出大学校门找上一份不需要收入太高但是稳定的工作,找个不需要太漂亮但是温柔贤惠的儿媳,一家几口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就足够了,可是,希望的破灭犹如肥皂泡一样来得如此之快。
王思宇的母亲疯了,他的父亲在得知事情原委后,在某一天的傍晚等候在学校门口,将一把一尺长的尖刀捅进了曹老师瘦弱的身体……
班里的同学没有人同情在追悼大会中被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班主任,是她的肆意妄为毁了一个家庭也毁了自己。
同时被摧毁的其实还有林岚,她始终认为整件事情的起源是她,她的情绪几乎崩溃了,而这时候距离高考只剩下三个月了,结果就是那几个月的时间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为了备考又没时间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她考试时的状态一塌糊涂,进了现在这么个学校。
“岚岚,岚岚你在听吗?”
“啊?”林岚被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听隔壁班的说,这次实习哪是什么安排去工厂做财务,而是去超市做收银员!”
“收银员?!”林岚也惊了,“这……这能有多少钱工资啊?”
“听说半年实习就给一千块一个月生活费,做得好就算转正了也才两千多一点吧。”
林岚浑身打了个机灵,一个月两千块,虽说她所在的城市只能算是二三线,但这和她的期望也相差太远了,她的父亲体弱多病,为此母亲不得不在临近退休的年纪打两份工,她需要钱,她比身边大多数同学更需要钱。
“老婆,老婆你在听吗?”
“啊?哦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就是你刚才说的呀。”
“我刚才说什么了?”
“啊?对啊,你刚才说什么了?”
吃过晚饭的林岚满腹心事,双方都是怀着各自的心思,关注着对方的脸色,家里的气氛岂能用诡异来形容。
林岚搜索着脑海中可能会打来电话的男性,给他们一个个做着评估,谁的出现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麻烦。她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两个人身上。
“千万别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应该没那么巧吧,但是,如果就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我该怎么办呢?”林岚在心里暗暗嘀咕道。
她在暗暗观察着沈伦的神色,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眼神或是面部表情都会被拿来解读是不是心中对她起了什么怀疑,而沈伦也在观察着林岚,看她会不会被这虚构的消息逼出一些蛛丝马迹。
“老婆,你们当年做模特的一般靠接什么活赚钱啊?”
“哦,那多了,一开始做礼宾,之后会拍些封面,条件好的会接些私房照之类的活吧。”
林岚考虑再三还是挑了些东西说给沈伦听。
“私房照?拍什么的?”沈伦果然对她主动抛出的话题表示了兴趣。
“呃,其实就是一些专业的摄影师会出钱约条件出众的模特拍一些带有自己的想法的艺术照片。”
沈伦心中疑窦大起,试探着问道:“艺术照?裸的?”
“嗯……有些是……哎呀,那都是艺术,没有色情的,就像去医院看病脱衣服一样的。”
“那你……拍得多吗?”
林岚噗嗤一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就我这条件,你说是不是大家都抢着约?”
“他们拍的时候……真的不会碰你?”
“那当然,这都有行规的,如果谁乱来要被人看不起的好不?我们是模特,哪怕全裸着也是受尊敬的,又不是小姐。”
沈伦点了点头。
“老公我跟你说啊。”林岚亲昵的搂住沈伦的胳膊,嘴唇几乎凑到沈伦耳边轻声道:“我天生体毛轻,腋下和下面都是光光的,拍出来好看,所以你老婆我特别受欢迎,嘿嘿,是不是有点吃醋了?”她故意将“特别”两字说得很重。
听着林岚大大方方地说着以前没说过的过往的经历,沈伦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又为自己受人蛊惑无端猜疑妻子感到羞愧,他几乎就要将上午范小雪来过还给了他一张名片的事说出口,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强忍住了。
“好你个小骚货,存心告诉我这些是不是痒了?”
林岚掩嘴一笑,檀口轻启,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嘴唇,双颊挂上一抹满是诱惑的轻笑。
“不光痒了,还湿了呢,不信你摸摸……”
说着伸出一只小手牵引着沈伦的大手就往自己的私处摸去,沈伦一下呆住了,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一直在自己面前冷艳有余,性感不足的妻子何时流露过这般的骚劲十足,他就像是个被熟女姐姐诱惑的情场初哥一样顿时不知所措,居然任由妻子牵着他的手伸进了裙摆内。
“老公你怎么了?”看着沈伦的傻样,林岚不禁又是噗嗤一笑。
沈伦终于回过神来,他在裙内的大手轻轻挠着林岚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
“咯咯,别这样,痒~~~”林岚夹紧了大腿求饶道。
“老公知道你痒,不光知道你痒,还知道你湿了呢,哇,果然湿湿的。”
沈伦坏坏地将手指插进了内裤的边缘。
“哎呀你讨厌啦,你手往哪儿去呢,嗯……死鬼,啊!”林岚伸出纤纤玉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沈伦的胸口,巨大的声响把两人都吓得一愣,但是随即都窃笑不止,“跟你说人家里面痒,你要么伸进去给我抠抠,要么就老实点拿出来,老是在门口挠我你算什么意思嘛?”
林岚的眼里都快滴出水来了,那其中蕴含的满满的春情竟是沈伦这个丈夫从未见过的,他一时间胸中燃起熊熊的欲火。
“呀!你干嘛呀?!”林岚咬着牙低声吼道,眼睛下意识地看向女儿的卧房,孩子早就睡了,她只是下意识地害怕孩子会忽然出现在门口看着他们。
“嘿嘿,干嘛?是谁说让我给她抠抠呀。”
沈伦淫笑两声,手里赫然已经拿到了林岚的内裤,他像是展示战利品一般甩了两下,把林岚看得牙根直痒痒。
“我看看。”沈伦把内裤凑到眼前,“哇,果然湿了,你看中间这一块,嘿嘿。”
林岚大囧,使劲踹了丈夫一下,“你个死变态,结婚这么些年我怎么就没看出你原来是个变态。”
林岚嘴里骂着,可是双眼中的春情却是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哎呀,你手干不干净啊?啊~~~要不……要不你手指上套个套套吧,啊~~~你个臭男人,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是不是?啊~~~”
沈伦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林岚的小穴,那里犹如涨水的小溪一般流水潺潺,滑腻温热的手感是个男人就会被吸引住,几年的夫妻生活让他清楚地知道能给妻子致命一击的那个点在哪里。
两人坐在沙发上,林岚的一条大腿横跨在沈伦的腿上,另一条腿则无力且随意地放着,两腿大大地张开,露出中间那张极具诱惑的小嘴,这种毫无形象可言的动作放在平时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林大美女身上的,即便是最放飞自我的时刻她也是极为注意形象的,可是今天的她却看似无意地默默调低了自己的底线。
沈伦一只手插在妻子大开的两腿间不停搅动着那中间的一池春水,林岚整个人的状态都随着被搅动的节奏摇曳生姿,沈伦的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将自己的头埋在她修长的脖颈间,这是沈伦最喜欢做的事,一边嗅着妻子混合着沐浴露的芬芳与自身体香的神秘香味,一边亲吻细长的鹅颈与精致的锁骨。
林岚穿的是一件性感风的内外两件套丝质连体睡裙,裙摆只到膝盖处,此时已经被完全撩到了腰间,下体一览无余的全都裸露在外,粉白的小穴,粉红的穴肉不断在沈伦手指的搅动下变化着形状,显示着自己的软嫩。
外套腰袢的系带已经被解开了,丝滑的质感使得外套滑落到了身后,露出了瘦削的香肩,漂亮的锁骨和胸前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胸前最吸引人的两团鼓起在内衣恰到好处的托举下化作两座性感的小丘,两颗蓓蕾犹如常年傲立其上的奇花,奇葩逸丽,淑质光。小丘间的那条小径更是让人有一种行走期间,直到天荒地老的渴望。
林岚变化了一下体位,艰难地脱下了团在身后让她不太舒服的外衣,沈伦的嘴唇和舌头滑过她的肌肤让她产生了一种从内而外的麻痒感觉,炽热的鼻息又加重着这种感觉,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奇妙,明明是上身的心痒难搔,身体做出的补偿却是下体的流水更多。
“垫个毛巾吧,别把沙发弄脏了,啊~~~老公,我……我好难受~~~再快点~~~啊~~~对,就这样,啊~~~我要来了!别停,用力~~~啊~~啊~~啊~~啊~~~啊!!!”
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林岚的身体扭曲着,就像是一只就要变身的九尾狐妖一般,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居然让沈伦一时无法抽出手来,待到她的高潮一点点消散,沈伦才拿出早已湿淋淋的大手。
“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沈伦一脸猪哥样的将手凑到妻子面前。
林岚噗嗤一笑,“滚,恶心的家伙。”
“真的不尝?”沈伦一脸坏笑地看着满脸潮红的妻子,说着慢慢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
林岚瞪大了眼睛,“你个死变态。”
沈伦吮了一下手指,露出一个大大的陶醉表情,忽然出其不意的吻住了林岚的唇。
“呜呜呜~~~”林岚发出一串抗议的呜咽声。
吻了好一会儿,沈伦才放开了鼻息咻咻的妻子。
“怎么样?你自己的水好吃吗?”
林岚迷离的双眼刚恢复一些清明又变得失去了焦点,“坏男人,臭男人,欺负我,我要罚你。”
“怎么罚?罚几杯?”沈伦挤眉弄眼道。
林岚伸出双手捧住丈夫的头,“我罚你现在就帮我舔干净。”
沈伦惊得浑身一颤,眼前这还是自己在性事上腼腆羞涩甚至有些保守的妻子吗?连续的来自视觉和精神的刺激使得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涨得难受,但是来自妻子的命令犹如懿旨一般必须遵守,而且婚后多年来,他们夫妻间相互口的次数屈指可数,每当沈伦对妻子那洁白无瑕的私处产生欲望的时候只能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偷偷品尝几口,像今天这般主动邀约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沈伦连忙面对妻子蹲在地上,将林岚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头一顶,哧溜一下就吻上了白净的肉唇。
“啊~~~”林岚一扬天鹅般颀长的颈项,嘴里发出一声幽长的呻吟,一把将丈夫的头牢牢按在自己的下身,两条玉腿勾住他的脖子,仿佛生怕丈夫如到口的猎物一般脱逃。
此时的沈伦哪里还会逃跑,他似乎更怕妻子受不了他的唇舌攻击而主动退缩,所以双手牢牢钳住林岚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肢。
沈伦做了个深呼吸,林岚双腿间因为高潮余韵聚集的强烈的雌性荷尔蒙气息深深吸引着身为雄性的他,他慢慢伸出舌头,舌尖轻点了一下眼前粉嫩的凸起,又是一阵身体的战栗,那里仿佛是人体的一个开关,触动之下使得下方的两扇秘境之门仿佛开合了一下,一道清澈的山泉从门缝里汩汩流出,沈伦如获至宝一般用舌头抵住了门缝,那道甘甜的山泉立刻顺着舌尖流入他的口中,那味道微酸,微甜,还有人体液特有的微咸,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让人如痴如醉的味道。这是一种除了此时此刻从未在别的地方品尝过的奇异味道,有点奇怪但是又有点让人上瘾。
神秘的洞穴犹如一眼永不干涸的泉眼,源源不断地分泌着让人欲罢不能的圣水,忽然,林岚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原本轻揉按着丈夫的手粗暴地抓住了沈伦的头发。
“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来了,我想……我想……啊~~~”
林岚说了半天不知道到底想什么。
“我想……我想尿尿,我……我憋不住了,呜呜呜~~~”
沈伦不是个情场初哥,他知道妻子说的想尿尿是要干什么。
“没事,别忍,喷我身上吧。”
林岚抬起头,用不可置信又有些忍俊不禁的眼神看着沈伦,仿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沈伦的嘴已经撤了,他用手继续揉着妻子的小穴,林岚的面孔变得扭曲起来,她想叫,但是又怕吵醒女儿而不敢大声叫,于是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嘴,沈伦继续揉着她的小穴,林岚终于忍不住了,只是她接下来的举动却是大大出乎沈伦的预料。
她没有忘情地完成婚后第一次潮喷,因为怕弄脏房间,她居然在最紧要的时刻一把推开丈夫,光着下身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卫生间,像是腹泻寻找马桶一样,沈伦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笑什么笑?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林岚恶狠狠地瞪着沈伦,只是那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没有威慑力,她自己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哎呀,你干嘛呀?啊!”
“干嘛?干你呀!”沈伦一把将林岚拉进自己怀里,“你都爽了两次了,我还涨得生疼呢。”
“我管你呢,反正我爽过了,我去睡觉了。”说着就要起身。
“你想得美!”沈伦一把按住她,双手一分,将睡裙的两条肩带往下一拉,一对形状完美的酥胸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呀!你现在胆子这么大了,居然敢……啊!”
沈伦一边抓着妻子的手,一边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居家的短裤和里面的内裤,一条怒目金刚带着风声破空而出。
“老婆,该你让我爽了。”
林岚媚眼如丝的看着一脸急色的丈夫,她哪会真的不管不顾自己去睡觉,她咬着嘴唇,慢慢将裙摆掀起,露出光洁溜溜,白得耀眼的下体,双膝一前一后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按住沈伦的肩将他压制在沙发靠背上。
“夫君,妾身来服侍你了。”林岚将小嘴凑到沈伦耳边,腻着声音说了一句。
沈伦一个激灵,只觉得胯下的金刚杵又硬上了几分,但是心里却有些犯了嘀咕。
“你真的准备在这里……那个?”他说着下意识地看了看女儿的房间。
“你不是一直嫌我不够放得开,不够让你尽兴吗?好啊,我们今天就彻底放开一次,什么都不顾了。”
她说着一把将身上的睡裙从头上套出扔到沙发上,眼前如玉般的美人赤条条地跪坐在自己面前,两人的下体虽还没彻底连接,但也已经是抵死交缠,时刻准备着进行最亲密的接触,饶是作为夫妻共同生活多年,沈伦也对今晚发生的一切感到既兴奋又陌生。
林岚抓着沈伦的T恤衫往上一提脱了下来,此时的两人真正的是裸裎相对,不是在这一幕常见的床上,没有关灯,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和之前不同,望着沈伦讶异而兴奋的目光,林岚心中浮上一丝苦笑。
她这么做当然是有目的的,她今天必须故作大方才能打消丈夫对她起的疑心,也许是杞人忧天,但是心中的直觉告诉她,丈夫对今天的这个电话肯定心中存疑,她今天哪怕表现出一丝的心神不宁都会被内心细腻甚至有些多疑的丈夫解读为有问题,于是她大方承认了私房照,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曾经全裸被拍的经历,直到顺水推舟来了一场沙发上的性爱大战。
哦对了,大战才刚开始。
“老公。”
“嗯?”
“你爱我吗?”
“那当然。”
“我就算曾经光着身子给人拍照你还是爱我的是吗?”
“傻瓜,你都说了这是为了艺术,你老公我没那么迂腐。”
“嗯,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你还是依然会爱我的是吗?”
“呵呵,那要看你怎么补偿我咯?”
“你想要我怎么补偿?”
“你自己看着办。”
“嗯……”林岚蹙着眉想了想,“那我们今天不戴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