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来犯
一夜修行后,陆沉毫无倦意。《皇帝内经》载: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早起,广步于庭,披发缓行,以使志生……
他散开满头黑发,沿着岛礁漫步,浑身的气息与自然同步,融于了一声声的海浪中。
散着步,玄木宗两凡人渔夫的谈话吸引了陆沉。
「哎,你听说没,自老宗主冲击金丹身陨,原来的长老跑的差不多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树倒猢狲散,老宗主在的时候毒火宗就觊觎玄木宗传承几百年了,他这一死,不动手才怪。那些仙人们满脑子长生,修行,谁愿意为了个没前途的宗门拼命。」
「呸!一群白眼狼,亏老宗主四处替他们求来筑基丹,不然他们能筑基吗?」
「嘘,不想活了!仙人们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咱凡人无非就是换个籍,玄木籍换更毒火籍……」
「说的也是,哎,只是可惜老宗主咯,我年轻时和他在海边钓过鱼呢。」
陆沉驻足,听他二人讲完才走。修行本是逆天而行,与天争,与人争,大家秉持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信念,哪怕在大叶仙宗也会有这样的修行者存在,这不足为奇。
这几日在玄木宗修行,虽然修为无甚变化,但心境提升了不少。陆沉很有泪滴的帮助,修为已经比寻常修士快乐数倍,但这也导致心境始终跟不上。
师……娘亲,提醒过他,不能急着突破筑基中期,否则容易走火入魔,心魔但生,仙途更加渺渺……
一想到陆惊鸿,陆沉便心中烦闷。
虽说,自己的身世总算有了方向,但陆沉无法避免的回想起,在大叶仙宗的日子,午夜梦回时,自己心中燃起的对陆惊鸿的那一丝丝违背伦常的念头……
身周的灵气紊乱,丹田内泪滴反常的吸纳灵气,大量精纯的灵气被反哺到陆沉的四肢百骸……陆沉压下念头。每当自己想娘亲的时候,总是会难免躁动!
「啪!」
玄木宗山门传来炸响,陆沉回过神来,他跟在被惊醒的弟子们身后下山探查。
「啧啧……裴艳衣,你不是素以清纯自居吗,怎么死了丈夫和老爹就本性暴露了?」
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甩这鞭子上下审视裴艳衣,她黑发红唇,不光衣服红,连眼影、眼珠都是红色的,偏偏肌肤白腻,体态纤瘦,这更衬得她那身衣裙似血,邪魅而妖艳。
她身后站了数十位赤黑衣袍的修士,其中筑基境的气息便隐隐有五指只数,加上她,至少六人!
裴艳衣脚上穿了双晶莹剔透的鱼嘴高跟,玉润的脚趾甲上的红色油膏夺人眼球,开叉的衣裙遮不住细长的小腿。她今天还穿了身露肩无袖上衫,木瓜似的大白奶一大半露在外边,只要在往前一点,似乎都能看见乳晕。
她面色潮红,仿佛被激怒,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毒火宗擅自登门……可是,嗯啊,要违背五宗契约。」
「骚货!」红衣女子柳眉一竖愤怒的骂道。裴艳衣短短一句话,扭捏呻吟,把在场所有男子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身上。
特别是玄木宗胡天、胡地,御鳐子上位客卿长老,眼珠盯着雪白的胸脯就没转过。
陆沉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只顾意淫,他看见,裴宗主的眼睛里,泪珠在打转,委屈的眼泪被她强行收回。
「赤练,」裴艳衣深吸口气,道,「你毒火宗难道真要违背灵水宗牵头定下的五宗契约,擅自闯我玄木宗山门!」说话时,她留意到被赤练抽碎的刻有「玄木宗」三字的石柱,屈辱的心更甚。
「哈哈哈!」赤练张狂的笑道,「你还拿灵水宗来压我?待我灭了你玄木宗,一定会把你四肢斩断做人人彘,送给血鳄族的少年轮流配种!」
她回头对一位灰帽遮面的修士道,「使者意下如何?」
那使者走上前来,拉下衣帽。
玄木宗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使者长着狰狞的鳄鱼脑袋,双眼血红。
他瓮声瓮气的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血鳄族的少年就喜欢这种骚浪的人族女人!」
见到这鳄兽人身的修士,裴艳衣面色凝重道,「赤练,你毒火宗居然和妖族为伍,是想和修真界人族修士为敌吗?」
赤练把缠绕着手中的鞭子,吟吟笑道,「我毒火宗不过是与血鳄族交流修行理念,构造人妖共处的北海罢了,哪有这么严重。」
「不过倒是你玄木宗,不知还能不能扯灵水宗的大旗庇身了呢,咯咯咯!」
裴艳衣没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吓到,那些客卿长老却站不住了。
矮胖的黑色大胡子胡地给他长相相似的双胞胎哥哥使眼色,他传音道,「哥,这如何是好,毒火宗和血鳄族结盟,有了血鳄族牵制灵水宗,毒火宗可就无所顾忌了!」
胡天脸上的横肉颤动,他哥俩是打着上裴艳剑才来玄木宗的,连手都没亲上就走可太亏了!他道,「不忙,在观望观望。」
御鳐子眼珠溜溜的转,他也打算再等等,毕竟他是出了名的会溜。
裴艳衣无暇顾及客卿长老们的想法,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她宁愿自己被那人蹂躏也不愿让毒火宗轻易夺走玄木宗的传承!
希望陆公子愿意收下瑶儿吧……至少不要像我一样沉沦。裴艳衣偏头看了眼安静的站在人群中的陆沉。
「使者,」赤练恭敬的对血鳄族使者道,「出手吧。」血鳄族的表率事关重大,故而赤练让他先出手,这样一来,两方才能联手对抗灵水宗。
其实说连手并不对,准确的是毒火宗需要血鳄族的金丹老祖对抗灵水宗的金丹宗主。而为此毒火宗所需付出的代价,赤练并不清楚,整个毒火宗,也只有他的师尊,假丹境的云吞真人清楚。
裴艳衣知道寄托希望于这群客卿长老是痴人说梦,但她不能放弃玄木宗,特别是毒火宗与妖族有染,她更不能把玄木宗的传承交出去。五宗的传承,藏着元婴之上的秘密!
她玉手握拳,藏在手中的玉简被捏成碎片。
血鳄族的使者出手就是杀招,右爪撕裂出凌厉的血色抓痕。但见裴艳衣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那爪痕快速靠近……三尺……两尺……一尺,她再不躲闪,看起来就要把她撕碎。
不过血鳄使者丑陋的尖嘴上,残忍的笑意只一刹那,就被澎湃的灵气震碎,甚至他覆满冰冷鳞甲的手臂也被震的稀碎。
他惊慌的回头道,「赤练!你不是说玄木宗的上任宗主已经身陨了吗?!」
赤练也不知所措,但此前毒火宗多方试探,明明确定他大限至,冲击金丹失败身陨。
「使者……」赤练见好在他只是受伤,反而对裴艳衣笑道,「呵呵,你爹藏得挺深嘛,不过我倒是看他还能撑多久!」
放完恨话,毒火宗带的人片刻也不停留。
裴艳衣淡漠的任由这些人灰溜溜的离去。面对宗内弟子希冀的目光,她没有多做解释。
胡天、胡地两兄弟凑了上来,胡天道,「裴宗主,原来老宗主还健在呢,你不知道,我哥俩正要动手……」
「多谢二位长老了,」裴艳衣打断了他,「以后玄木宗还要仰仗诸位长老。」他对包括陆沉在内的四位筑基长老道。
「娘……」裴瑶儿喊了她一声。
「诸位,本宗就先行一步了,」她拉上裴瑶儿的手。「走吧,」两人向山上走去。
胡地眼中的不甘被他藏得很好,等裴艳衣走了,他才发泄似的对剩下的三人道,「这下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玄木宗的假丹老宗主还活着,他们吃天鹅的梦白做了!
御鳐子捻着自己的胡子气定神闲,胡天见状,笑道,「道友看来另有高见啊。」
「胡天道友不忙着离去,不也是想冒险一试吗?老宗主冲击金丹失败的消息绝非作假,哪怕他未身陨,但见今日他不露面来看,状况定然极差,说不定隔了四五日就仙逝了也说不定。」御鳐子摇头探脑的分析了一长串。
他又眉头皱着,看向陆沉,「这位小友年纪轻轻,什么美人得不到,非得和我们三个老骨头抢。」
这三只老蛤蟆……陆沉心里鄙视道。
「晚辈无疑与前辈们争,不过是初来乍到,寻个落脚之处罢了。只是三位前辈怎么就能确保自己能得到裴宗主青睐呢?」
听到陆沉不和他们争夺裴艳衣,胡地至少脸色好看了点,「北海众修皆知玄木宗绝不可能屈服于毒火宗,那玄木宗一旦被灭,裴家母女无处依靠,到时我趁机而入,嘿嘿,」他手掌一拍,「岂不是水到渠成!」
似乎是想到自己母女全收的情景,胡地笑的好不淫荡!
御鳐子不服气道,「你怎知裴宗主会选择你,我御鳐子混迹北海一百多年,身家可不比你俩兄弟差!」
「嘿嘿,」胡地一脸的痴态,「裴宗主可是对我三笑留情过,我二人早已心照不宣。」
御鳐子脸色不太好看,虽说裴艳衣对他也有过笑意,但可没向胡地说的那么多次。
陆沉怕自己憋不住笑,赶忙告辞。这两人一把岁数活到狗身上去了,头发白了一半还在为女人争风吃醋。
不过……陆沉回想裴艳衣方才脸上的表情。听他们说,她以前可不是一个卖弄风骚的女人,而且一宗之主,露奶露腿的,连说话也带三分呻吟也太奇怪了吧。
她应该有自己的隐情吧?陆沉猜测道。
……
裴艳衣牵着女儿的手,两人到了后山禁地处。
「娘亲,你答应了他吗?」裴瑶儿问道。
「对不起,瑶儿,」裴艳衣满眼的哀伤,「我不能让玄木宗的传承在我手中被夺走,至少在我死之前不能。瑶儿你离开这里,离的远远的,说不定有一日你能回到北海救我逃离此地。」
「不要!」裴瑶儿抱住她,「我要和娘在一起。」
裴艳衣叹了口气,「娘一个妇人,受点羞辱算不得什么,瑶儿你还是一个处子,他不会放过你的,难道你愿意此生跟在一个老头身边服侍左右吗。罢了,这由不得你做决定!」
两人进入后山,走到一扇紧闭大门的洞府前。
自进入此地,裴瑶儿就变的面无表情。裴艳衣走到大门前,跪下磕了三个头,高声道,「裴母狗前来拜见主人!」
洞府内传来腐朽至极的老人声音,「进来把。」
裴瑶儿早已习惯了娘亲的这副面孔,她推开大门进入。但裴艳衣却并没有跟着她进去。她四肢着地,在大门右边打开了一扇「小门」。
这「小门」就是个圆孔,与其称门,不如说是狗洞。裴艳衣趴在地上,像只真正的狗儿似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往里钻。
可是这狗洞及其狭窄,她的胸和臀每次都会在这里卡住,她不能动用法力,只好左扭右捏,磨蹭着进去。
洞府里及其豪华,地毯用的全是陆地上的熊类凶手铺就,四面的墙体挂满了散发柔和光亮的水晶。
裴艳衣见女儿无动于衷,趴在地上喊道,「按规矩来。」
裴瑶儿从墙上取下红色的项圈,套在娘亲光滑雪白的脖颈上,然后牵住链子,走在前面。裴艳衣则四肢着地,被女儿像遛狗一样牵着绳子爬行。
到了内室,一个满脸褶子,身材矮小瘦弱的老男人睁开了眼,他一动不动的端坐在床榻上。
「乖瑶儿,检查一下这条母狗有没有听话。」
「是,」裴瑶儿仿若机器,硬生生的回答。
不过老人没有介意,他反而非常的享受,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场景。
裴瑶儿牵住链子,掉转方向,裴艳衣也随之而动,直到她屁股对着老人。
裴艳衣趴在地上,把臀部抬高,任由女儿撩起自己开叉的裙摆。
裙摆被撩到腰上,裴艳衣没有穿裤子,雪白肥满的大腚朝向老人,她那有着细密褶皱的菊穴直对老人,甚至还在一张一合,显示这主人极不平静的腹部。
而这一切的原因,皆是那插在裴艳衣蜜穴里的「水晶球」。
水晶球里灌满了水,里边还有一条黄绿色的细长蛇鱼在游动。这蛇鱼不停的啄着内壁,连带着水晶球也在不停的颤动。水晶球嵌在裴艳衣光洁的蜜穴里,红艳的嫩肉沾满了淫水。
老人一直保持着抱元守一的姿势,他嘴唇微动道,「既然你捏碎了玉简,从今起,你便是我苍木的母畜了。」
裴艳衣认命般的道,「我……母犬明白了。」
「哼,算你识相,待本座金丹重铸,一个小小毒火宗,翻掌之间便可顷刻覆灭。」他看裴艳衣的眼中充斥着淫欲,「再过一段时间,本座能动弹,便亲自来调教你这条母狗。」
裴艳衣把头深深的埋下,「多谢主人。」
苍木又问道,「你玄木宗是否来了一个年轻的筑基小修?明日你把他引来后山。」
裴艳衣抬起头来,「主人,他只有筑基初期,不知道您要如何利用?」
「嗯?」苍木马下脸来,骂道,「不该问的别问,你只管把他带来,剩下的你做好你母狗的本分就是!」
「是,」裴艳衣诚惶诚恐道。
「乖瑶儿,动手吧。」
裴瑶儿牵起娘亲的绳子,这老家伙自己不能动,便最喜欢看她俩母女淫戏。但娘亲死活不愿碰自己的身子,于是只有她调教娘亲给老家伙看。
「天不绝我苍木啊!哈哈哈!」苍木大笑,他在中州被围攻至金丹破损,付出了八成寿元的代价遁来北海,原本已经生了死志,却意外找到了玄木宗,这里有与他修炼功法完美契合的木行灵气。恰好这玄木宗垂危,于是双方互取所需。
今日他神识外放时,意外发现了一位灵力之醇厚,相比那些中州真传弟子分毫不差的年轻修士。他心生一计,干脆把裴家母女控制住,然后他夺舍这年轻修士从头修炼。凭自己的资源和修炼心得,他有信心百年内重回金丹!甚至元婴也不是不可能!
裴瑶儿拉着娘亲项圈上的链子,她环视一周,这次轮到什么了呢?
洞府内有秋千、兽笼,一条绷的直直的绳子……等等。她终于找到了这次的工具,一直半人高的木马。
「娘亲,」她对裴艳衣示意道。
裴艳衣四肢并用,爬到木马旁。这木棒的坐凳上面竖着一根十五厘米长,直径三厘米的木棍,木棍上面长满了顿刺。她痛苦的皱眉,想到了之前骑木马的回忆。
看见娘亲犹豫,她催促道,「娘快些,不然他又要变本加厉了。」
裴艳衣用手擦拭木棍,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木棍的顶端穿过红艳紧致的肉瓣,趁着湿润的淫水,把拇指大小的穴口撑开,深入到满是皱环的阴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