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逆转
苍木还没适应这具身体的“孱弱。”
“看来需要尽早占据丹田,迟则生变。”他现在还无法调动陆沉体内的灵力。内视之中,神识涌向丹田。
“咦?此子的丹田有古怪。”他一侵入丹田,就发现原本该只有灵气充斥的丹田内多了点什么。
那是一滴翠绿似眼泪的露珠,似玉非玉。苍木忍不住狂喜,这一定是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天道筑基的奇遇了!虽然他不知这东西的来历,但能藏在丹田内的宝物,必然不会简单。
“哼哼,小子,无论你有多大的机遇,这一切都为老夫做了嫁衣,你就安心的去吧!”
自被围攻重伤以来,苍木还没有像今日这样高兴过,他面色欣喜,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夺舍成功后,稳步修行,甚至自己还能回到中州去参加百宗大比,取得名次,进入真正的仙门修炼!
“让老夫看看你这东西是什么吧!”他的神识接触到泪滴。
“翁!”奇怪的是,一直安静的泪滴忽然快速的运转起来,吐出了大量磅礴精纯的灵气。
“难怪这小子灵气如此醇厚!”
不过刹那间,他根本来不及收回神识,泪滴的中心出现了一个漩涡,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
苍木慌忙之中,欲要斩断这部分神识,虽然这样做会使得他根基大伤,但他可不敢堵被吸进去会发生什么事!
然而,这股吸力甚至蔓延到了陆沉的识海,连苍木躲藏在识海中的灵体也要被吸进。
苍木知道自己栽了,他连忙逃出陆沉的身体,只要他能出去,就能控制住裴艳衣,一切都有翻盘的机会。
但水滴不会给他机会,把他的灵体被拉长成条索状,在他凄凉的嘶喊声中,把他一点一点的蚕食殆尽……
陆沉的识海中,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灰色的雾霾渐渐退去,金色的光芒又重新亮起。
半天之后,陆沉幽幽转醒。
首先的感受就是痛,锥心刺骨的痛,头颅像是被十几根钢针穿刺一般的痛,这是被人强行侵入神识所致。
“嘶……啊!”他抱着自己的头滚下床,就在差点又要晕过去时,丹田反哺出柔和温暖的灵气,修补他的识海。
俄而,痛觉消失,陆沉扶着床站了起来。
那个老家伙呢?
他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又四处寻找,苍木的影子都没有。不过,他仔细回忆,能想起“他”手一挥,然后苍木的身体就灰飞烟灭的场景。
可是这是苍木占据了他身体后做的,那苍木的灵体呢?
自己快要沉睡时,陆沉记得苍木打算占据他的丹田。
陆沉赶紧盘腿坐下,沉心内视。
明明他没有修炼,丹田之中,泪滴仍然在高速的运转……就像一个磨盘,在压榨什么,而且还一直在吐出奇怪的“灵气”。
而从那泪滴里反哺出的“灵气”陆沉能感觉,那是苍木的气息。这灵气被陆沉接触就被自动被吸收,同事,他的神识便会壮大一分。
陆沉散步出神识,不知不觉,他的神识已经能便及整个玄木宗,并且比以前更加的细致……他能“看到”,岛礁上钓鱼的凡人,闭关不出的胡天、胡地两兄弟,还有趴在外室,头也不抬的裴艳衣!
哼,看来这老家伙是自寻死路,还白白便宜了我。
不过这泪滴,似乎更加的神秘了……陆沉现在知道,这泪滴一定是陆惊鸿给他的,自己的娘亲自然不会害自己。
他笑着自自语道,“早告诉你我娘是陆惊鸿,你偏不信!”
只言片语间,陆沉对陆惊鸿的愤恨已经接近于无。
不过……对待恩将仇报的裴艳衣裴宗主,陆沉可没有什么原谅的说法,而且……
陆沉轻哼,苍木虽死,他留下的东西可不简单。
泪滴把苍木神识里所有的东西都碾得粉碎,被一一吸收,但却留下了他对裴家母女种下的奴印,此刻就留在自己的识海里。只要自己念头一动,就能让裴家母女生不如死!
陆沉倒要看看,这裴宗主要如何解释!
把身上的衣物理顺,散开的头发梳理在一起,陆沉闲庭胜步般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裴艳衣听见脚步,忙抬起头来,“母狗恭贺主人重获新生!”
因为奴印还在的缘故,裴艳衣并不知道苍木已经被反杀,还以为站在她面前的是夺舍成功的苍木。
她见“苍木”背着手,围着自己打量。
陆沉伸手,掂起她的下巴,戏谑道,“裴宗主还真是成熟美貌啊,这眉眼,这小嘴,啧啧,真让人馋。”
趴在地上的裴艳衣蹲坐起来,看来苍木心情不错,还称呼她宗主,她媚笑道,“主人说笑了,母狗就是主人的一只母畜罢了。”
陆沉脸色突然一变,“一只母畜?怕就怕是一只随时会反咬一口的母狗吧?”
“主人为何这样说?”裴艳衣不知苍木为何会变脸,她虽然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但自己和女儿的性命都在他的身上,心中还没有生出一丝反叛之心,“母狗衷心听从主人安排,从未违背啊。”
陆沉一把抓住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提了起来,“我好心救下你玄木宗弟子,你宗门危难,还应允来担任客卿长老,而你呢!?”
“毫不犹豫的便把我坑下火海,送给这老家伙夺舍。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陆沉咬牙切齿。
裴艳衣好像被他骂呆住了,动也不动,一会才不敢置信的问道,“那苍木呢?”
“这老东西自然是自食其果,化为灰烬了。不过不要以为你就自由了!”陆沉神识向识海中的奴印冲击,痛的裴艳衣“啊”的叫了一声。他可不会对这女人有一丝怜悯,“奴印已经被我掌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畜了!”
“真……真的吗?”她还是不太敢相信。
“你信与不信都没有区别,反正你也摆脱不了你母畜的身份!”陆沉打定了注意不让她好过。
“那可不一样。”
忽然,裴艳衣又俯身,爬到陆沉的脚边,把脸轻挨在他的腿上,“比起一个糟老头子,能得到一个年轻俊朗又善良的主人,这有何不可呢。”其实她还没说完,既然陆沉能把一位金丹修士反杀,那更加证明了他的身份不简单。
以前她确实是个单纯有原则的修士,可是自丈夫横死,父亲身陨,还被苍木凌辱……她早就放下了那些东西,只要能让女儿活下,当一只“母狗”又怎样。
“善良?”陆沉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要不是这所谓的“善良”自己能差点死在这?但她如此说,怎么也会心情舒畅点。其实看见裴艳衣在知道苍木死后的如释重负,他已经原谅了她,毕竟换做是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掩饰住自己的原谅,他冷笑道,“等你尝试了我的手段后,你就会后悔这样说了!”
裴艳衣低头轻吻他的鞋面,“只要主人能待瑶儿如侍妾,主人想怎么玩母狗都行,哪怕是要当着玄木宗众人的面让肏母狗,母狗也心甘情愿呢!”她仿佛已经拿捏住了陆沉,语气之中,甚至还有傲娇的意味。
好吧,陆沉本来还想吓吓她,看来裴艳衣也清楚自己的性格了。
“当众肏你就免了,”陆沉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不过瑶儿我是一定要收的,到时候你俩母女花,一起趴在地上撅着大腚挨肏,想想这画面都让人激动!”
裴艳衣伸出嫩白的细指,又手抱住卵袋,左手在肉茎上揉搓,“都听主人的。”
“过来,”陆沉牵着她项圈上的链子,让她跟在身后爬行。
他坐在外室的石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这石椅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皮毛,坐上去柔软舒适,一点也不硌。
裴艳衣趴在胯下,陆沉的大手在她的脑后抚摸,然后逮住已经勃起的肉棒在她的脸上蹭。
裴艳衣的面庞不是那种圆嘟嘟,肉感的脸。相反,她的脸很“高级”,鼻子挺拔,山根精致,嘴唇显得有些薄,若是化上黑色系的妆容,一定很有御姐的风范。
陆沉特意在她的鼻子上剐蹭,裴宗主也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不过很显然,她还未曾这样服侍过别人,一点也不主动。
“裴宗主。”
“主人忘了吗。叫我母狗便是,人前母狗才是宗主。”她张开嘴,任由肉棒在她的唇齿间游走。
陆沉夸赞道,“也对,要的就是这种反差感,人前端庄,人后母狗。”
“反差?”裴艳衣还不懂这词的意思,不过她懂其中的含义,“原来主人喜欢母狗下贱呢。”
“嗯……这样理解也对。你不要老是母狗母狗的自称,我听着腻。来,给我嗦一会儿。”
“是的,主人。”裴艳衣叼住肉棒,认真的吸吮……正如陆沉想的那样,这方面的知识,她还真是个雏,牙齿老是咬到表皮,陆沉稍微深入一点就要干呕。
陆沉气恼的抽出肉棒,“枉那老家伙调教了你这么久,连个基本的口交都不会!”
裴艳衣委屈的眨眨眼,“对不起嘛主人,苍木不能动,碰都没碰过我。”
“算了,我来教你吧。”
把自己粗状的肉茎撸直,揉搓了几下,陆沉扶住裴艳衣的脑袋,“来,张嘴。”
“啊……”后者檀口轻启,红艳的嘴唇里,软泥的小舌向外吐搭子珍珠似的的下排牙齿上,她的口内已经有了津液,有两丝口水挂在舌尖上。
火热的肉棒挤开嘴唇和牙齿,裴艳衣瞪大了双眼,好奇的盯着陆沉,听从他下一步的安排。
“搅动舌头,记住,千万别用牙齿咬!”
裴艳衣的嫩舌舔舐陆沉菇头冠状沟下的系带,棒身上的皮肤有一粒粒凸起似的肉粒,她的舌尖温柔的在上面抚摸。
“对嘛,”美人的檀口软软糯糯,里面的津液温热,软肉包裹的感觉像是海绵。陆沉站起来道,“抬头。”
裴艳衣的眼睛紧盯着他,仰起头来。
她这番故作娇弱的模样,很难让男人不生出一股暴虐之意啊。
陆沉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另一只脚伸直。他把抬起裴艳衣的下颌,让她的嘴和喉咙呈一条直线。
茹头在温暖的口腔里搅拌,“准备好深喉了吗。”
听字面的意思裴艳衣也懂,她“呜呜”的叫,陆沉也不知道她在说啥,当然,她说啥陆沉也不在乎。
仿佛利剑如鞘,茹头率先破开狭窄的咽门进入食道,撑开裹紧的喉壁,然后不给喉咙收缩的空间,棒身紧缩其后,让由于习惯而收缩的肌肉被限制成拉伸的状态。
这种被全方位裹紧的感觉难以想象,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深喉,陆沉还是差点就射了进去。
他对裴艳衣可没有一点心软,肉棒尽根而入,两颗膨胀的卵袋搭在她的脸上,浓密的阴毛把她的鼻尖都埋没其中。
距离的反胃感让裴艳衣想吐出肉棒,但已经深入喉中的茹头又让她不停的吞咽……一来二去间,喉咙变成了包裹住陆沉肉棒的软套,还在不住的上下蠕动。
她是修士,可不是体修,哪里能抵挡这种难受的感觉,裴艳衣的双手疯狂的拍打陆沉的屁股。但陆沉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勺,死死的抵在胯下。
“哇,呕……”陆沉退出肉棒,裴艳衣立马发出干呕的声音。粘稠的液体连在茹头和嘴唇之间,煞是淫靡。
好不容易才把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主人,深喉好难受啊,能不能先容……奴……适应一下。”
陆沉硬挺挺的肉棒“啪啪”的打在她的脸蛋上,“你觉得可能吗?”他心里的火气都还没泄出来。
裴艳衣乖乖的张开嘴,不过陆沉突然又有了其他的兴致,“你快去把你女儿裴瑶儿叫来,不要传音,亲自去!”
陆沉打的什么注意,她自然知道,不过终有一天瑶儿会被开苞的,裴艳衣心里清楚,所以也没磨蹭,站起来就要去穿衣服。
陆沉又喊道,“穿衣服可以,脖子上的项圈别取下来了。”
“可是,万一被人看道了……”她面露羞赫。
“该怎么避开人,这是你的事,反正不许取下项圈。并且以后未经过我允许,都不许取下!”
“是的,主人。”
陆好沉躺在椅子上,抚慰自己的二弟,忍耐才能吃到更美味的食物。
裴艳衣走出洞府,关上洞府的大门。
因为这几日都在里面爬行的缘故,她的头发一只披散在肩上,衣服也褶皱脏乱。特别是脖子上,红色的项圈引人注目。
把锁链取下,挂在一旁,裴艳就像以前来后山一样,换了个人似的走出去。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两面的生活,不同的是,如今的主人不再是苍木,而是个存有良知,前途大好的色胚。
说来讽刺,过去她最担心的是苍木毁了自己的女儿,现在她却要亲手把自己的女儿连同自己交给别人。裴艳衣淡淡的一笑……至少她能对未来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