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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用纸巾简单擦了把脸,然后迫不及待的用手拎起那串肛珠,借着正午的阳光仔细观赏起来,这串“蓝魔の泪”由一共12颗晶莹剔透的蓝色水晶球组成,每颗溜圆的珠子都用尼龙绳串起来,上面沾着粘糊糊的液体,在阳光下闪动着淫秽的光泽。

  我很疑惑肛珠上面怎么没看到便便污染过的痕迹呀,难道王姐昨晚提前排过宿便啦?我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我操!居然还有一股奶香!怪了,以前我操王姐屁眼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啊。

  王姐这时已经缓过来了,坐起身子来,看着我手里面的东西,满脸的疑惑。

  “这……这是个什么物件啊?”

  “这叫后庭拉珠,也叫肛珠,好像是从小日本进口的,叫什么‘蓝魔の泪’的。”

  “你是说这个是用来塞屁眼的?”

  “是啊,这是男女情侣用来调情的东西,国外早就流行了,现在国内也有一部分人使用,十二颗蓝色水晶球全塞进屁眼里面的感觉怎么样啊?嘿嘿……很爽吧,我操!王总可他妈真会享受!”

  “我的天啊,真恶心!快把那玩意扔了吧!”

  王姐听得直皱眉,脸都红了。

  “别啊,这么好的东西,应该珍藏起来才对嘛,再说人家王总哪天想起来了往回要怎么办?”

  我从房间抽屉找了个塑料袋,小心翼翼的把那串肛珠收了起来,然后放进我的公文包里。

  “我想洗个澡,身上脏死了。你……你也洗洗吧,真不好意思,刚才我……我没憋住。”

  我说:“没关系的,好赖咱也亲眼目睹了一把潮吹不是?估计王总急着赶去日本的航班,没来及享用,最后便宜我了。”

  王姐一边光着屁股下床,一边问:“王总走了?去日本啦?”

  我说:“是啊,他一大早就赶班机去了,差点误了点。说来话长,他还因此惹了点麻烦,你先去洗吧,回头再和你详细说。”

  王姐“哦”一声,边往浴室走边说:“你不来吗?是不是嫌姐脏啊?”

  我说:“哪能呢,我先收拾收拾房间,然后让服务员换换床单,马上就过来了。”

  我先把王姐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了起来,然后开始整理床上的用品,我找来一个垃圾桶,想把床上的两根情趣棉绳和撕烂的裤袜扔了,这时才发现垃圾桶还扔着不少好货呢。里面有一把一次性的刮胡子刀,两根类似挤完的牙膏袋,一个一斤装的光明牛奶空纸盒子,还有一个两头连着胶皮管的橡胶球!

  我拿起牙膏袋似的东西,仔细辨认后发现那是泰国强生公司生产的KY润滑油,我以前也用过几次,知道这东西的主要成分是甘油,具有抑菌、润滑功能,还可以诱导性欲。那个两头带胶皮管的橡皮球,我好像在网上某个成人商店里面看见过,似乎是某种简易的灌肠器具。

  我操!我恍然大悟王姐肛门里的奶香源头原来在这里,看来王总昨晚亲自动手替王姐来了次牛奶灌肠,我想起来我早上好像喝的就是光明牛奶,我当时差点吐了!我发誓,老子从此再不喝光明牛奶!

  我脑子里不禁浮现出这样的一幕场景:夜幕下宾馆房间里紧闭着窗帘,灯光照射在床上一个裸体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上,一个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将一根胶皮管塞进她的屁眼,然后将另一根皮管插进一斤装的光明牛奶盒,开始用手握着橡皮球挤压起来,奶牛盒里发出“滋滋”的抽汲液体的声音,在午夜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将整整一斤的牛奶灌进去之后,中年大叔将床上的女人搀到浴室,让她坐在马桶上,开始揉她的肚子,接下来肯定是一通“噼里啪啦”声响,然后浴室里开始弥散一种难闻的臭味。我猜那家伙没准连排风扇都没开,弄不好一边清洗女人屁股的污秽,一边还陶醉着吸着在空气中的异味吧?然后再哼上几句“今天是好日子”之类的主旋律就更带劲了!我操!这也太淫荡了吧,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当时就硬了!

  这时浴室里再次传来王姐的尖叫。我心说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我推开浴室的门,发现王姐赤裸着站在浴缸里面,扭动着屁股,对着墙上的镜子照着。

  我问:“怎么啦?”

  王姐说道:“怎么我的屁股上、后背上全是伤痕啊?刚才一打香皂蛰得全身疼。”

  我说:“我早就看见了,没敢跟你说。”

  王姐说:“天啊,我不会是碰上性变态了吧。”

  我说:“差不多吧,国外管这个叫SM,挺流行的。”

  王姐问:“啥叫SM啊?”

  我心说跟你个四十多的老女人怎么解释清楚啊,就说:“类似性虐待那种,回头给你看几张A片你就明白了。”

  这时候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还是刚才那个女服务员,来给我们换床单。那个服务员一看床上狼籍的污渍就开始皱眉,嘟嘟囔囔的说:“你们干什么来着,这么脏让我怎么清理啊?”

  我塞给她一张大票,说:“哥哥知道你辛苦了,多担待着点吧。”

  服务员一边嘟囔着一边收着床单,临走留了一句:“你们小心点,动静别太大啊。”

  我操!拿老子当什么人啊!

  等她走了以后,我脱了衣服和王姐在浴室里一块冲洗着身子,我俩谁也没说话,只是埋头清理着身体。

  以往我们共浴的时候,总是要进行三部曲的:以互相搓背为开始,操逼打炮为高潮,互相清洗生殖器为收尾。可这一次破天荒的我没操她,刚才我检查那些灌肠工具的时候,还是颇有些性冲动的,可当我看见王姐艰居然当着我的面,翻开阴道,冲洗污秽的时候,立刻没了心情。

  洗完澡,我和王姐躺在床上休息。我问她:“感觉如何?”

  她说:“就是有些头晕,另外肚子有些难受,像是被掏空了似的,感觉空荡荡的。”

  我心说你让人洗了肠子能不空吗?我问她:“饿不饿?要不吃点东西吧。”

  她说:“本来还不觉得,经你这一提醒还真有点饿了。”

  我们都不想动,就叫宾馆送来两份外卖,我们就在房间里简单吃了点。

  吃完饭之后,我问王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王姐说她不想在这家宾馆住了,她说:“我担心这件事早晚会包不住的,特别是受不了那个女服务员看我的那种眼神,明显拿老娘当成出来卖肉的啦”。

  我说:“实在不行就先到我那里凑活两天,反正我老婆也出国了,一时也回不来。”

  王姐说:“那怎么好意思啊,太给你添麻烦了。”

  我说:“没事没事,就当在一块同居吧,我正缺个人暖床呢。”

  王姐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给公司打了电话请了一下午假,然后对王姐说想送她去医院检查检查,我告诉她我怀疑她昨晚被下了药,怕留后遗症,查一下才好放心。王姐一听也害怕了,可是她说不想去大医院,怕丢人。我想起有个朋友在一家体检中心做主任,就说:“要不去我朋友的那家体检中心吧,是私人开的,保密性应该没问题。”

  王姐想想也就同意了。然后我给那个朋友打了电话,约好了时间。

  我把之前接取的王姐的尿液装进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里面,然后收拾了一下行李,一起到大厅服务台办理退房手续。王姐说她来结账,我说说什么呢,到北京了还说这话。

  我结账的时候服务员递给我一张账单,我接过来一看,单子上列的物品还挺多的:情趣棉绳两根,48元;泰国强生KY润滑油两瓶,68元;球形灌肠器88元;蓝魔の泪后庭拉珠268元!一共472元!

  我问:“这是什么?”

  服务员带着职业的笑容告诉我说:“这是我们昨晚在宾馆的成人用品商店里消费的商品,还没结账呢。”

  我操他姥姥!王总操老逼,我来擦屁股,这叫什么事!王姐看我脸色有些难看,就问,“怎么啦?是不是钱不够啊?”

  我说:“没事,就是核对一下账目。”

  我们离开宾馆,驱车前往体检中心,我朋友的体检中心在五环边上,路上堵车,开了足有一个半小时才到。

  那是一家很现代化体检中心,设施齐全,而且环境特别好,整洁干净,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大厅里女孩子都身着粉红色的护士装,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感觉特别养眼。有一个漂亮的女接待员,很亲切的问我有没有预约,我说了朋友的名字,她说:“原来是刘主任的朋友,请跟我来吧。”

  她把我们领到一间宽敞明亮的贵宾室,请我们稍等片刻,说刘主任正在接待一个客户,马上就来。

  不一会我的朋友来了,我们在一起寒暄了几句,我介绍说:“这是从东北来的王姐,这是刘主任,北医大的高材生。”

  我朋友说:“王阿姨好。”

  我说:“说什么哪,我叫王姐,你叫王阿姨?我记得你好像和我同届啊。”

  我朋友说:“一看见王姐就感觉倍亲切,特像一位从小带我长大的阿姨。”

  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啦。”

  我们闲聊了几句,我找了借口把他拉到走廊,悄悄说了情况,昨晚的细节没说,只说王姐昨晚和人去了歌厅,回来后感觉有些不正常,怀疑可能是被人下了药了。我朋友皱皱眉,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有些麻烦,现在上面查的很严,毒品尿检结果是要在卫生局备案的,如果证实吸毒,王阿姨还需要定期来做检查,并建立个人医学跟踪档案。”

  我说:“你还是叫王姐吧,我怎么听怎么别扭。哪用那么麻烦,不就验个尿嘛,多大的屁事啊,还建立档案,你想想办法通融一下吧。”

  我朋友说:“要不等快下班的时候,我亲自来做吧,现在人多,不方便。你先和我阿姨在贵宾室里歇会。”

  我说:“别他妈瞎套近乎了,还我阿姨呢,尿样我已经带来了,你看着怎么弄吧。”

  我和王姐坐在贵宾室,服务员还给我们送来果盘和茶水,等了半个钟头朋友过来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他让我坐下来,说道:“尿检结果出来了,的确是服食了毒品。”

  我问;“是什么毒品?”

  “是K粉,医学上称氨胺酮,是舞厅夜总会里面常用的毒品,有置幻作用,吸食者会产生梦幻般的感觉,而且一直会处于兴奋状态,对神经系统和心血管系统有很大伤害。”

  我说;“我听说过K粉,服食之后有什么后遗症没有?该怎么缓解?”

  朋友说:“她服食的剂量不大,顶多200毫克左右,只要多休息多喝水,观察几天就没有问题了,不过……我想问问……”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昨晚她和谁在一起啊?”

  我说:“是酒场上认识的朋友,怎么啦?”

  “你知道吗,K粉又叫‘强奸粉’,人吸食之后会产生性冲动,经常被犯罪分子利用来强奸妇女,我怀疑她昨晚遭到过性侵害。”说完他看了看我,“我阿姨这么漂亮,不会是你这个禽兽色急难耐了吧,打着别人的幌子,其实是给自己擦屁股。”

  我说:“说什么哪,我是那种兔子吃窝边草的人吗,再说不看她都多大年纪了。”

  朋友说:“别他妈装了,我刚才验尿的时候都看到了,显微镜下全是精虫,你敢说那不是你播下的种?”

  我说:“我操!我承认她昨晚是被人侵犯过,可真不是我干的。”

  朋友说:“不管是谁干的,我建议她做一次妇科体检,她的尿液里有血迹,生殖器一定受到过损伤,如果感染了就麻烦了。”

  我说;“我和她商量一下。”

  我进屋和王姐把情况说了一下,王姐考虑一下,问:“这里的水平行吗?”

  我说:“这里是北京第一流的体检中心,做个简单的妇科体检没问题的。”

  王姐说:“做就做吧,反正你的朋友也知道我的情况了。”

  朋友让我在休息室了等会,领着王姐就上了楼,我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朋友才领着她回来,我发现王姐的脸色有些苍白,我问:“怎么样啊?没什么大毛病吧?”

  朋友说;“没事,我送给阿姨几瓶冲洗液,还有一些口服药,记着回去多喝水,好好休息,可以吃点营养品补补身子,过两天我去看阿姨。”

  我看刘主任满面通红,头上直冒虚汗,就说:“这天也不热啊,你怎么出了一脑门子汗啊,是不是最近也虚了?”

  我朋友说:“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和王姐告辞离开,路上王姐始终一言不发,我感觉她的神色有些异样,就问:“是不是刚才做妇科检查的时候,是不是把她弄疼了?”

  王姐摇摇头,说:“没事。”

  透过后视镜我发现她的眼圈有些发红,我心里纳闷,也没敢多问。

  到了我家,进了屋子,王姐就说要洗澡,我说:“不是中午洗过了吗?”

  王姐说:“刚刚做了妇科检查,脏!”

  我说:“又没让人操逼,脏什么脏啊?”

  王姐冷冷甩了一句:“你们男人没他妈一个好东西!”

  我心说这是什么毛病啊,该不会是更年期了吧,被人调教了一把,怎么脾气反而见长啊?

  王姐洗完澡就直接上床休息了,说她不想吃晚饭了。我晚上有个应酬,嘱咐她按时吃药,就匆匆离开家。直到上十点多我才回家,我进了客厅,看见王姐的房间已经黑了灯了,心想王姐八成已经睡下了吧,我草草洗漱了一下,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脱衣睡觉。

  睡到半夜,感觉有一团温暖的软肉贴在了我的身上,我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两团大奶奶。我睁开眼,发现王姐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我的被窝,她双手紧紧抱着我,眼角似乎有泪痕,看见我醒了,说:“我一个人睡有点怕。”

  我说:“那就两个人睡吧,我就知道你会过来。”

  王姐说:“你是不是嫌我脏啊,怎么回来不进我的被窝?”

  我靠!我说:“我看你太累了,就没想打搅你。”

  这时,我看见王姐的眼里泛起了泪花,我这人看不得女人流泪,忙问,“怎么啦?”

  王姐说:“有个事想跟你说说,不说心里堵得慌。”

  我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她说:“你体检中心的那个朋友为人怎样啊?你了解吗?”

  我说:“打过几次交道,也算是哥们啦。他们中心和我们公司有合作关系,我们在那里定期体检,他人还行吧,挺仗义的,怎么啦?”

  王姐说:“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你交朋友眼光有问题,都交些什么鸡巴朋友啊!”

  我说:“怎么好好的爆粗口啊,到底怎么啦?”

  王姐说:“怎么啦?今天做体检的时候你知道是谁替我做的吗?”

  我说:“不是妇检医生吗?”

  王姐说:“妇检医生下班了,刘主任亲自替我做的!”

  我听了以后立刻坐了起来,说:“我操!”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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