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发奇想小衙内占村坊 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上)
话说两个家人计议,只去城外东郊,寻那口枯井,将人撇在井内了事。二人定了主意,各取一把腰刀,后门院外寻了车马,车内被裹了玉仙,直奔州城东门。
毛蛟暗处见得分明,使出身手,在后紧赶两步,翻身钻在车底,手扳了横木,随那车马,望前而去。此时更深,城中四门早闭。将及东门,毛蛟见前面渐渐光亮,却将身略缩些,隐在车底。
那车直至城门下,早有十数个官军挺枪拦住去路,一个军官上前喊问道:甚么人,敢夜闯州门。
驾车马的家人,忙应道:将军且慢,小的是太守府梯己人,有差干在身。放了鞭,跳下车,取出腰牌,双手递与那军官。
军官查验,见果是州尹信物,便道:恁地,放你出去。交还腰牌,便回身教军士收了军器,忙去起锁开闸,大开城门。
那家人相谢了军官,急上车架,打马扬鞭,瞬时驰出城外。
后面士卒自再锁闭城门不题。
且说那马拉了一车四个人,出城向着东面,过了两处树林,直奔至一个去处。
周匝三五起矮丘,几堆荒坟,凄风四旋,就那夜黑里,只顾乱吹,并不见些子人烟,地名近泉坡,偏是僻恶之处。当下那个家人,认得便是此处,忙止了车马,唤车内那人。
只见这两个男女,四脚先后,和被抬了玉仙,下得车来,昏黑里见不甚亲切,转弯抹角,半晌方寻见土山背后那口枯井。二人吃力,将玉仙抬至井边,且放下喘气一回,复去抓了被,便要丢玉仙去那枯井内。不防背后跳出毛蛟,双手拿住他头首,不容他觉动,只一拧,喀嚓一声,折了椎项,先杀死一个。那个惊得呆了,弓身拎了被角,动弹不得。
毛蛟就那死尸栽倒井里,伸右手,抽出他腰刀,欺上一步,扯过这个丢在地上,抬脚踏住他胸脯,用刀指了道:如何深夜杀伤人命,来此消迹。
那家人吃毛蛟有力,挣扎不开,慌忙道:不干小人事。便将吴衙内之事,急急说了一番。
毛蛟听了大怒,大叫一声,挥刀杀了那家人。撇了刀,急忙回身,打开被看时,只见玉仙俏面含苦,眉目紧关,满嘴满腮,尽留血迹。那赤光白白的身子,浑是伤痕,鲜血淋漓,胸前肋骨,尽吃寸寸打得断了。身子瘫散,几不能抱持,惨不能睹。
毛蛟双眼欲裂,肝胆俱焚,心中苦痛万分,颤颤抱起玉仙头,拿住她一只手,摇喊了半晌,才略睁睁眼,见时毛蛟,露出笑容,抬手欲抚他面,却早没了气力,只那手指儿,略得一动。又看她双唇开启,似要言语,不料檀口才张,忽然带咳连喷,满是鲜红血沫吐将出来,头只一歪,闭了双眼,顿时香消玉殒。
毛蛟虽是硬狠,此情此境,却不由放声大哭,仰天大叫道:天啊。声诉不绝,只见那毛蛟顶上半天处,被他满抢悲气,缠住玉仙一点香魂,感得方原一里之内,尽聚了厚厚寒云,满天漫漫飘下大雪,俱落在二人身上。
玉仙已逝,体无阳气相抗,初时那雪花,触体融作清水,卷了玉仙一身血渍,直坠去地上,次后渐渐大了,玉仙被那白雪包裹,化成晶莹寒冰,天然结就一具寒棺,殓了玉仙。
不一时,那雪渺渺散了。毛蛟看了冰中爱人儿,赤体净洁,便如酣睡一般,栩栩如生,禁不住悲痛,又哭了一回,那热泪点点滴滴,俱打在雪棺之上,铿铿有声,瞬时化作寒烟,飞散去了。
少时,毛蛟寻了慌僻去处,和那坚冰,将棉被包裹,葬了玉仙,坟前再洒血泪,猛然心头怨气升腾,怒道:去杀了那贼,替我的人儿,消这冤屈。跳起身,便要去报仇,忽又止住,寻思道:且住,如此去时,便一刀结果了,又怎消我无穷之恨。踱两步,又道:是了,只如此这般,且近得他身,看觑方便时,拿了这厮,方解我怨。
便回转车马停驻之处,将两个家丁尸首,并血刀等物,丢在那口枯井里。看见前面有条溪,牵了车马,去洗了衣服上血迹,就车内睡了一夜。
次日醒来,依了计较,城外寻了一户人家,寄了车马,便只身入得城来,略收些包袱,搬作客人模样,大步行去。
原来毛蛟少时,在彭县地方,遇异人授得阴丹之术,能制秘药,其最妙者,名为阴丸,男女同用,可以强精久战,精泄不倒。复有三仙丹,神用非常。毛蛟料吴衙内必好此道,思量献这阴丸,以为进身之阶。且说毛蛟入了州城内,便去吴府左近,寻间茶铺,教茶博士,讨盅苦丁茶,两眼觑了吴府大门,在那里闲饮。
一个早辰,不见吴衙内出,只得还了茶钱,去别家酒店,近窗挑付座头,买了酒食,慢慢地吃,只是不见吴衙内进出。毛蛟在店中,独自吃了一个时辰酒,饭也饱了,那店里小二,不住价来抹桌。
毛蛟又坐了半个时辰,方将些碎银,算还酒菜饭食,闷闷离了那店,恰才没奈何时,只见吴衙内,带了一个从人,摇了纸扇,自吴府出来,望左面一条巷,闲走而去。
毛蛟一见,忙奔至巷口,打一望时,二人正在前面,便紧赶两步,跟了上去,口里喊道:仙授春丹,结识有缘。喊了两回。只见吴衙内止了脚步,转身看他。毛蛟且不理会,自顾向前,行过他身前,复喊道:夜御千娇,精泄不倒。
吴衙内顿时叫道:不要走。原来那吴衙内,自通了人事,奸淫垢污,坏了平良妇女无数,因是年少气盛,阳动急了,阴化不及,那话儿有些萎懒,百般挑得起时,亦不过二三回,尽不得他意,寻遍方药,只是要人忍精不泄,恁地肏妇人时,如何得快活,以此不中他意,只办得些浪药春水,挑动妇人,助他淫乐,全解不得他心腹之患。
昨日又失了玉仙,正自发闷,两个家人未归,亦全不在意,只思量寻些打趣。
当时听得毛蛟叫卖,恰搔着痒处,忙叫道:兀那汉子,甚么药物。
毛蛟方立定了,回转身来,看了吴衙内,上下量他。
吴衙内道:你说的,是真不是。
毛蛟道:我这仙方,只货与贵富之人,没些银两时,消受不得。
吴衙内道:金银我最是有些,只怕你那丹无用。
毛蛟便道:公子,你有心时,我说与你知。这丸春丹,最是灵效,但服了时,交接百十个女子,便是西子的貌,贵妃的身体,俱吃你干翻,更有一般好处,不同别药,如常男子施泄了,身意俱皆消软,用我这丹丸时,可教公子任施任泄,那物只是铁热,雄硬非常,绝无些子软倒,春兴愈浓,的是妙处。
又道:这是我祖上,得自仙人,代代家授,不肯与了外人,如今公子有意,出得五千贯时,便传与你,一世的乐处,不可错过。公子不信时,我试与公子看。小人离了妇人多日,不曾解馋,又苦没盘缠。公子肯坏些钞时,情愿献些乖丑,去瓦舍里,寻几个卖的姐儿,演与公子观瞻。
吴衙内吃他说了个天昏,件件合得他心意,如何不中了计策,便道:你肯试与我看时,只去我府中,我自有妇人与你肏。
毛蛟道:公子贵府上,正在何处。
只见那跟随对毛蛟道:好没眼目的汉子,北川州尹吴大人衙内公子,偏你不认得。
毛蛟假意吃惊,忙拜道:有眼不识贵人,饶恕冲撞。
吴衙内道:不消拜,只前面便是我府第,你且起身,与我同去,但见功时,我自重重赏你,倘若半分虚欺,不怕你飞上天去。
毛蛟立了身,叉手道:小人须不曾吃得豹子胆心,敢哄瞒衙内。
吴衙内道声:好。便教毛蛟跟了,折返府内。
到得院中,只见三五个丫环,搀了一个夫人,缓踏而来,看见吴衙内,叫道:我儿。正是吴衙内母亲吴夫人,这吴夫人姓杨氏,名字鹃娘,如今三十六岁,美色不减,姿容偏能动人,当下吴夫人,因见吴衙内引毛蛟入府,动问道:桓儿,邀的甚人,入府里来。
吴衙内忙道:母亲,便是孩儿有些异恙,寻得这位郎中,延他诊治。
毛蛟知是吴夫人,便施礼道:小人毛蛟,拜见夫人。
吴夫人道:先生免礼。先生年少通医,不知我儿见患何证。
毛蛟不慌不忙,答应道:小人祖上传的医方,以此略晓得些。衙内公子贵体,阴阳失于节制,气化不调,算不得甚大碍,待小人调了丸药,将养几时,便自无妨。
吴夫人见他对得中的,方自信了,说道:如此有劳。我儿仔细调养,莫要胡为。言毕去了。
吴衙内引毛蛟至房中,便教他处裁方子。毛蛟颇晓得几个字,亦自能写,便讨了纸笔,开出那几味药材,果然奇异,便是:真阳起石一块末,驴内外肾各一具粉,未生养美少女子阴毛八两烧灰,萆薢一斤,五味子两斤,五倍子三斤,生姜五斤,蜜研为丸。原来此丸阴阳平秘,只前三味,气性猛烈,少女阴毛,最是凶狠,极能激血起阳,方中本有泽泻,蒲黄两味通透之药,毛蛟要奈何吴衙内,便消去了,却加五倍子与他收涩。
当下毛蛟写了方贴,双手递与吴衙内,说道:衙内,便好教人用心赎买,休教办得下品不真之物,须见不得神功。
吴衙内看了一回,便使人去唤府中主管,吩咐仔细,教他安排取药。
多样时,俱办得齐备,毛蛟道:须是我亲自制炮。便跟至厨下,如此这般煎熬打研,一二个时辰,方始炼就,约得三二十丸。
毛蛟教取银盘盛了,送至吴衙内面前。吴衙内教毛蛟吃与他看,毛蛟早有提防,自有解法,便吃了一丸。
吴衙内见他吞了,方自不疑,急拿过一颗,三两口嚼咽了。毛蛟道:如今服了,晚间便见神效。
吴衙内大喜,便叫毛蛟一同饮酒。毛蛟席间卖弄些见识,哄得那吴衙内匾伏,只要晚间,看他肏妇人的本事。
戌牌时分,吴衙内酒足,便拉了毛蛟,后面跟了十数个家人,将那中缸盛的好酒,扛了三五只,并至他密室,酒便放在桌上。一面将尽有二十四五个妇人,俱拖了出来,白花花一片推在地上,看那胯间阴牝,一似地光净,无半根阴毛,却是日里吃吴衙内使人剃取,入了药味。
吴衙内大笑道:毛大哥,可勾你肏么。
毛蛟道:值甚么。便乘了酒兴,除光上下衣服,挺了那根大屌,将众妇人看了一回,知药力雄猛,先不肏她,去桌上拎起一缸酒,放在众妇人面前,向吴衙内讨了常备的春水,倾在酒中,又取碗舀个尽满,不由分说,捏开妇人口鼻,直灌将进去,不一时,将一众的妇女,悉数灌遍了。
这班女子本自不曾饮得酒,况兼淫药烈性,只见一个个,竟自东倒西歪,面红身潮,热吐香兰,平添许多淫媚。毛蛟扯过一个美艳有肉的,将那缸中剩的酒,从头倾在她身上,妇人一身白肉,尽沾了酒浆,高声惊叫。毛蛟大笑,将妇人仰面摁倒,推起她屁股,大屌借了酒气,直肏进她屄里,大抽大送,一气抽了一二千抽。
妇人吃那酒力透了身肉,被毛蛟肏得爽利,浪声大叫,少时便丢了身子。毛蛟就着她泄的阴精,愈推高她屁股,不住桩肏,狠砸她牝阴。
那女子口内道:哎呀哎呀。乱叫不休,不消三二千抽,牝肉高肿,阴精又丢。毛蛟有力,直将那妇人肏了七八千抽,兀自不泄,那女子已丢尽了阴精,吃干得摊软,半分气力也无。
毛蛟便弃了这个,别处扑得一个妇人,压在她赤光的身上,肏她阴屄。
此时应有的妇女,受了酒力药物,冲得浑身灶热,更兼淫声浪景挑动,哼唧一片,俱动了欲念。
吴衙内先自拽过两个年青女子,替他咂屌。余下的妇人,作了一堆,在那里蹭乳磨屄,牝中早浸出水来。那班家人见了,忍耐不住,恶虎也似,跳在这堆妇人里,便似跌在肉山,入手的尽是肥白屁股,进眼的满是鼓翘嫩乳,当下挺屌便戳,早中骚屄,一众男女,立时肏得欢快。
只见满屋妇人,赤身露体,挺屄吃人奸肏,一个个臀翻肉滚,彻天价浪叫。就中只见毛蛟肏的那个女子,叫得声响亮,最是极淫。原来毛蛟好本事,这女子吃他狠肏了五七千抽,已是乐极,牝中酥麻,淫水流个不止,心中痕痒难耐,直欲吃肏死是了,张了檀口,唤道:汉子哥哥,肏妹妹屄,恁地快活。虽是力透,只得奋身凑臀,举屄迎送。口里尖声呼叫,以泄淫欲。如此猛肏,又吃毛蛟奸干了五六千回,妇人已是半死,屄中爽透,鼻内哼哼,软在毛蛟身下发昏。
毛蛟那里解兴,丢开身,寻个娇美的女子,教她趴伏,毛蛟自后抱了她屁股,好生肥圆,又兼嫩白,心下起兴,挺屌直捅,立时肏了这妇人。
妇人屄中塞了热屌,美快非常,仰首欢叫:肏屄,肏屄,出力奸我。摇臀耸屄,相帮了毛蛟肏弄。
二人你来我就,臀胯相击,大肏了七八千抽。那女子虽是年青,到有些气力,吃毛蛟肏透了骚屄,阴精长泄,大丢了十数回,却自不败,一地里放出娇声:好亲爷,肏骚屄,痒哩。
毛蛟当不过,掀那女子仰翻在地,尽推她双股,伸屌插在她屄中,猛砸而下,深入阴牝,直抵胞宫。
妇人大叫:好大屌,杀死小妇人。吃毛蛟紧压了屁股,肏得狠勇。只见妇人圆臀,屁肉抖动,中间屄口上,直插了那根屌棍,出没桩肏,屌屄挤凑,淫水四下乱飞。
二人再干了八九千抽,女子已吃肏透,爽得头目森然,丢身大泄阴精,无力迎吞,牝屄内外,吃毛蛟奸的酸麻,喉中低号,看看要死。毛蛟便觉精来,大吼一声,作速桩肏,穿梭也似,猛再奸了妇人三二千抽,尘屌尽插,直透宫口,阳精大泄胞宫之内,妇人腹内受创,但觉热流滚烫,异爽冲顶,顿时晕死过去。
毛蛟就中抽出阳屌,沥拉滴带些白浆,却自雄状如常,刚硬无比,再占过一个妇人,轮屌便肏。
这边吴衙内,亦自不耐禁,将两个妇女,摁了一个在椅上,正奸肏她阴屄,妇人咿呀只顾叫,屁股满沾骚水。那个在椅边立,一只手自扣屄,一手却在吃肏的妇人乳上,一地乱揉。吴衙内肏了三五千抽,却离了这个,抱了那个,倒在地上滚。
那女子早看得水流,急摸了吴衙内阳屌,抓在手中,对了自家牝口,直插进去,一时酥爽遍身,乐声高叫:亲汉子哥哥,煞得小屄痒。颠动屁股,帮衬吴衙内大肏。
二人欢干了五七千抽,妇人但觉屄里那屌棍,一发火烫,当不得,口中喔喔呻唤,阴精泄了十数回,惊叫丢身。吴衙内再奸了她三二千抽,见妇人发昏,便起身复肏椅上这个。
这妇人正苦阴痒难耐,忙摊屄吞了阳物,双手抱在吴衙内脊背,承受他干肏,心下乐美,一气抽插千二百回,女子口中叫道:狠汉,肏杀奴便了。哼哼连声,猛掀屁股,牝屄含吐阳物,肏得快意,爽叫不住,顿时丢了身体,泄了一回阴精,却自淫念不减,直唤吴衙内道:好人,肏我屄。
吴衙内半分泄意也无,果不比寻常,愈肏愈喜。椅上提起妇人,放在地上,尽推她双腿抵乳,高送了阴屄,直插阳屌,腰胯使尽气力,拼了性命狠砸。
妇人屄肉渐吃奸得肿胀,拧眉道:如何过,肏得人苦乐。偏是欲火不禁,吃阳物捅得骚屄美快,一身都痒,却不顾屄肿,只是仰了屁股受肏,口中哎呀不住。
再桩肏了三五千回,屄肉一发红肿。女子口鼻哼哈,似泣还欢,吴衙内兴高,愈显精神,发力狠肏,一度又是二三千抽。妇人骚水流了满地,口角涌诞,阴精丢个不住,已是承受不起。
吴衙内自不解兴,抽了屌,翻转女子身体,扶高她屁股,掰开臀孔,挺屌肏她肛门,妇人后门入府自是不保,苦未多肏,此时不曾防备,裂疼撕心,屁肉直颤,惨声呼叫:屁眼,屁眼。早被吴衙内捅个尽肛。
吴衙内却乐,就着屌上淫液,捅肏她肛门。妇人叫得三五声,吃他奸了百十抽,肛门肏得松动,苦去骚来,又渐放出淫声,耸臀受肏。
如此奸肏五六千回,妇人却自数度丢身,肛门泄出油来,头目便有些森然,举臀不起。
吴衙内肏她屁眼甚欢,兼她肛道紧窄,再肏了三五千抽,便似阳精要来,因侍药力,却自不惧,一发大力捅绞,屌物在妇人肛中乱肏,弄得那女子要死,方自死力抵进,大泄阳精在妇人肛内。
吴衙内自女子屁眼,将阳屌抽出,妇人便自倒摊在地,软了一身精赤的白肉,散在那里发昏。吴衙内方视己屌,直硬更胜从前,自身欲念,半分未减,大喜过望。转身四下看时,只见毛蛟推了一个丰韵女子在生,张屄含套他阳物,两下肏得紧要,便欺身在那女子身后,拿定她屁肉,挺屌肏她屁眼。
那妇人两下受奸,大叫道:痛杀。放出哭声。
毛蛟见是吴衙内,便与他耸腰挥屌,齐齐狠肏那妇人,奸肏了五七千度,女子已吃干发昏,口内糊涂道:烂了屄,肏屁眼。二人却自不罢休,却换吴衙内肏她小屄,毛蛟干她屁眼,你来我往,将妇人奸了个通透,不消三二千抽,妇人便自昏死,人事不知。
二人方丢了女子,看那班家人时,早泄了一二回阳精,无力复肏。
一二十个妇女,吃众汉轮番奸淫,阴牝满溢阳精,白浆遍体,煞是淫荡,却兀自在那里寻屌肏屄。吴衙内与毛蛟,正自精壮,便展神威,各把了妇人复肏。
吴衙内得屌不软,偏喜奸肏女子屁眼,去身边推起妇人屁股,阳屌直肏她肛门,就她尖叫里,使尽平生气力,狠捅猛奸她七八千抽,妇人便吃肏倒,便再压了别个妇女,如法奸她屁眼,一时叫声满室。
毛蛟亦自将未倒的妇人,排头奸肏,阴牝屁眼,俱不曾放过。及后一个妇人,好滑身嫩肉,毛蛟先自拿捏她乳臀,半晌方压骑了妇人,挺屌在她屄中好肏,盘磨搅捣,直将那女子干得无般不至,高声叫爽:亲哥,好肏,乐死个屄。
两个肏了五六千抽,毛蛟便去肏她屁眼,女子呼疼承受,肛门复肏二三千回。毛蛟放起女子,与她对抱坐了,屌复肏进她屄中。
二人肏摩亲抚,又抽了五七千抽,毛蛟阳物热力非常,妇人牝中阴精直泄,不曾止住,却自猛掀肥臀,凑吞阳屌,欢声爽叫:爱哥哥,小屄难舍你屌儿了。
复肏了三五千抽,妇人乐极昏去,一身白肉软摊,半只手臂够了毛蛟右项,一颗粉首,倒歪在他左肩,樱口难闭,满腔唾诞,与了身下屄中阴精,滚泄而出。
毛蛟好是性起,两手拿了她臀肉,举动妇人肥白屁股,牵她阴屄含套阳物,如此吞吐三五千抽,毛蛟大畅其欲,阳屌紧抵妇人牝心,阳精激泄,饶是那女子昏厥,亦吃浇得臀颤。
毛蛟起身,只见吴衙内在旁,跨了一个女子屁股,兀自奸她屁眼,但见肛门翻吐,妇人早吃肏昏。众家人已自起身,只余满地赤身妇女,白花花的软肉,满抹是精浆,横八竖七,袒肉展屄,层叠尽吃肏昏在地。
好一时,吴衙内方揣了身下女子,骂道:无用懒货。原来吴衙内通宵,阳精方泄得一回,阳物不曾驰倒,身中欲火,只是不去。却怪一众妇女,不堪她肏。
毛蛟笑道:恭喜衙内。衙内天人,同用此药,我自泄了三回,衙内却只一泄,必是异秉非常。
吴衙内见说,不知毛蛟气血通畅,虽服了那药,亦自能感通施泄,不泄时,正中了计策,大喜道:我必不负哥哥。又道:只是如今我这物事,如何收拾。
毛蛟道:不妨事。阳物浇一二瓢清水,衙内却饮一碗冷酒,便可消复如常。久服丸药,宝物自可通灵,收运由心。
吴衙内果然依言,一时去了火气,愈信毛蛟。
毛蛟复道:好教衙内知晓,这班妇人,如此肏她耍时,不消一二日,她屄必是毁烂了,恁地时须可惜,一时又没了消遣。衙内依得我言语时,明日多与她好酒食,养她身体,晚间我自使药,保她妙物无恙,好教衙内快活肏屄。
吴衙内道:尽依大哥便是。
次日,毛蛟请人讨了药材,依法制备汤药。吴衙内日里,自又服了那阴丸。
入得夜里,吴衙内早请了毛蛟,带了众人,去至秘牢内室。便取来众妇,教她赤身露体,立在一堆里。
毛蛟对众女道:我自为你好,如今备下了灵药,与你众女子服用,可保你阴户无恙。那个要屄烂时,便休吃。
众女白日吃了上好饭食,知是晚间必有事故,听得毛蛟如此说,想见昨夜轮奸淫乱,料非虚言,当下允了毛蛟。毛蛟教一女服一碗,不时众女尽吃了。
毛蛟复道:尚有外用物事,要涂你下身。当下不理会众女羞涩,一一抱过,伸了两指,溅些药浆,去她阴牝臀孔,里外抹透。
那些女子,昨日虽受了毛蛟奸淫,见他好意,心生感激。身在淫窟,终日赤体,廉耻早吃夺尽。如今被毛蛟当众抱了身体,有去羞处十分扣弄,却自觉面热,胸中潮涌。
不时,毛蛟与众女尽上了药剂。过得片刻,呻吟顿起,众女身内火起,立不稳当,挤挨作一处摩抚身体。
毛蛟将眼看吴衙内,众汉齐除了衣服,各拥了妇人,一时十数对男女,精赤了身体,屌屄相就,俱都肏弄起来。众女爱念毛蛟,任他肏屄捅肛,乐意迎受,必使尽了气力,在他身上套磨奉承,更兼欢声爱语,逗引毛蛟。
毛蛟亦自肏得快活,大张旗鼓,在她屄牝屁眼,兹意提插取乐,必是肏过万二千抽,方才放过。
吴衙内仗着灵丹在身,将众女牝屄屁眼,把来细细奸肏,一根大屌,在妇人肛中翻腾,复捣入屄穴驰骋,众女曲意奉受。三五个时辰,吴衙内不曾走漏半滴,勇猛异常。一众妇女,复如昨日,身子将与众汉轮奸各遍,复受吴衙内毛蛟猛干,尽数吃他肏翻,光身白肉摊了一地。
吴衙内自此,一夜多便一施,次后便自不泄,每以冷酒解散火气。毛蛟却自乘便,将那阴丸气力解了。
吴衙内借了药力,又将那一二十妇女,轮奸了三五日,渐有些生厌,要去寻些鲜味。
第六日上,吴衙内带了一干人等,一二十众,并毛蛟一同,去城内城外,逡巡了大半日,却未见一个中意。
吴衙内因连日服那药物,欲消不畅,脾性便有些焦躁起来。当时见无可意的妇人,心中愈怒,一路气愤愤地,只没个发泄处。众人见寻不着,便相劝他回转。
吴衙内不肯大路上行,转过一个街市,偏去小巷窥探,不想一个年少的女娘,臂上挎个竹篮,盛了些物事,不曾提防,前面行过来,正撞见众人。吴衙内看见,如蝇见血,腹底那点邪火,身顶都焚,那里耐得住,也不教掳她,便涌身直扑上去,扑倒那女子,压在她身上,竹篮飞在一旁。
女子惊恐无状,尖声大呼:救命。拼力推阻,怎奈吴衙内吃那火催动,当不得他气力,挣扎不起。便有四处街坊闻声出来,却认得是吴衙内人众,一时不敢上前。
那班闲汉家人,平日虽是嚣焰,却也不曾白日里奸污妇女,看那众街邻涌前,俱都吃惊,及见众人迟疑,知他惧怕权要,便趁势赶驱众人。
毛蛟只混作家人,不作一声。一街的人,一时都走散了去,只一二个好事的,远远地伸了头,在那里张看。
吴衙内且不理会许多,上下撕扯,瞬时将那女娘身子,剥了个精光,只见肌肤倒也白嫩,入手滑腻,眉目虽非清秀,却是小有些姿色。吴衙内大喜,急急除了自家上下衣服,手抚阳屌,火烫非常,其硬可知。
当下不顾那女子生受,强分开她两腿,觑得牝穴亲切,扶屌抵在穴口,左右奋劲,堪勘挤开屄孔,便较足气力,使力一插。只听那女子厉声惨呼,身子顿时吃吴衙内肏破。
吴衙内禁不得火,忍了初遭嫩牝干涩,阳物出力深插,几入全茎。
女子疼极,摇首惨呼叫道:哎呀,痛杀人,救命。双手去推吴衙内,那里推得动。
吴衙内阳物略略旋磨,忽然性起,出首进根,狠急肏了五三下,阳物全入,便尽根抵在女子阴户上,一阵乱搅,方有些爽意。
那小娇娘受不得如此苦,疼痛要死,一身气力全散,只偏了嘴口,丝丝倒吸几口冷气,生受煎熬。当下妇人阴牝,已吃肏开略敞,吴衙内使出手段,一气肏了五七百抽,愈是爽快,便不住身大肏。
女子始劫已过,不复剧痛,只是闭目大哭,受人奸淫。
吴衙内见那小娘哭泣,一发可人,阳屌愈是胀热,便扶了她腰胯,一把将女子抱起,推动她屁股,对坐了肏屄。只见那小妇人好对嫩乳,闪晃不住,吴衙内大乐,且住了推送,将她一对乳儿,把在手中弄玩,复低首张口去含,吮咂有身,煞是趣兴。那女子此时志意消散,一任他戏辱,掩面抽泣。
吴衙内便去妇人香肩粉颈,腮耳唇面,恣意大亲了一回,方复两手拿了她臀肉,前后闪动,助她小屄,含磨阳物,渐渐使力,推抵如飞,那女子亦自禁制不得,身随了他挪掀,阴牝吞套阳屌,不住价厮磨。如此三二千抽送,小妇人当不得阳物火热,竟将身子丢了,牝中初回便泄了阴精,有些身体酥软,头便要栽,去吴衙内身上靠。
吴衙内久坐,肏得不耐烦,起身将女子掀翻,推她跪伏在地,耸露了牝臀,挨上前,自后挺屌入屄便肏。
女子不曾受过,又兼无力,头乳俱挤在地上,两手抚地,举了屁股受肏,哼哼呻吟。
吴衙内捧了女娘屁股,爽肏了五六千抽,女子复泄两回阴精,丢身无力,被肏要死,身肉都软。不料吴衙内心焰难减,反愈烧得高摇,遂将尘屌自妇人屄内抽出,扯开她屁肉,望她肛门便刺。
女子那里防备,顿时吃他阳屌,直捅入屁眼,奸了她后门,臀孔破裂,血丝激溅。那疼非能忍受,只听小妇人先则一声闷哼,猛可里极声惨呼,自喉底,直冲去半天,一身光肉都抖,通体内外抽痛,眼中泪喷将出来,湿了满面。
吴衙内听见,愈发兴动,只顾大力桩砸,奸肏她屁眼。女子呼喊不复人声,疼晕数回,终是昏死过去。
吴衙内就她屁眼内,尽情奸了半个时辰,肏了数千抽,方绝略得解兴,复在她肛门捅了五七百回,便止了肏,费力拔出阳柄,兀自挺硬,立起身喘气。两旁的闲汉,忙过来服侍。
吴衙内将衣服依旧穿了,招呼众人便走。那小娘飞来横祸,吃吴衙内白日里奸污了,肏得昏迷,裸了身肉,倒伏在街上。两臂前伸,抚着在地,一双腿摊分开,右股略曲,将个白臀垫起,尽露了阴毛牝穴,红血丝染,津浆沾胯,赤裸了身体,软在巷子内。
左近三二个肖小,早看了多时,张望吴衙内去远,便蹴将过来,围定那女子,将她光赤的身体,贪看了一回。见那女娘兀自迷倒,那个胆大的,便去她裸身上,捏了一回,复伸手来摸她阴户,兀自热气未散。正在那里猥亵,只见两个王婆,赶来打骂,几个男女便走。
王婆取衣布,包了女子赤体,有相识的,送还家中将息救治,听见说是吴衙内行凶,俱惊得呆了,半晌,举家都哭,知报不得这冤仇,无可奈何罢了。
却说吴衙内,光天下奸了妇人,甚是欢喜,一路行去。将及吴府,吴衙内忽复不快,叹道:我平日也读得几部书籍在身,仰知齐帝高洋,夜率千人,赤了身体,遍搜全城,但有的美妇人,尽把来奸了,最是英雄志向。
众泼皮道:衙内今日神威,如何不比他英雄。
吴衙内道:便只恨我父亲,见添本州知州官,不到得坏他清誉,难以随性,如何得将眼见的貌美妇人,尽数剥光她裙带,教她不挂一丝,赤了身体,天下地上,日夜忍我奸肏。
一个道:夜间到也无妨,日里难些。
那个道:何不去别个州县,那里去奸妇女,须不教坏了知府老爷好名字。
数内一个常伴的泼皮,上前道:衙内公子,有个计较,可教衙内,遂了这个志愿。
吴衙内道:你说。
只见已到府门,便教众闲汉散去,只留了这个,与毛蛟同转房中坐定,先讨了冷酒吃。
那汉方起身道:衙内公子,我有个去处,只在本州西面,地唤笑衣村,去此间百里,直恁地偏荒,四围尽吃高山遮了,最少人知。我前时躲些赌债,不想迷去那里,寻了三五日路径,方得回转。那里人户非众,衙内有意时,点一二百军马,尽可占了那里,霸了村中妇女,悉数奸了她,那是快活。
吴衙内心动,问毛蛟道:大哥,以为如何。
毛蛟暗道:却不是天赐其便。便答道:衙内料是人杰,此个不世的功业,正是良策。只是州中军马,难以调遣,便教衙内府中亲信,兼城内厮熟的人等,与他军器,聚得百人时,定教成功。
吴衙内大喜,起身叫道:好。也教我青史留得名字。便教那汉去城中,召呼一众闲泼人等,且不可走漏风声。
那汉去不一时,回来报道:尽聚得八九十人,只无器械。
吴衙内对毛蛟道:怎生处。
毛蛟寻思一回,应道:衙内明日,可去夫人处,只道衙内公子贵体,汤液欲建其功,正要牵动些筋骨,活畅气血,动静相射,方见效力。骑骋之游,最是合体,即日便要去城郊打猎。就央夫人,知州大人那里,讨些言语,向本州提辖处,借些刀箭之物,便好使用。
吴衙内大喜,夜里复去密牢,轮奸了众女。次日早起,带了毛蛟,果然哄动那吴夫人,去说吴府尹,不消一个时辰,军械俱配得齐整。
毛蛟便教吴衙内使人,制备绳索引火等物,又寻故推说:争斗之事,必有损伤,须得些金创膏药,防有使用处,我有良方在此,只今便去回些药材。
吴衙内不疑,吩咐教取了银两去。
毛蛟却自使钱,寻了药味,转来炮作豆丸,约有百数,密藏在身,并无一人看破,另制了金创药膏。
众人忙动整日,方始安排得齐备,吴衙内心喜,教令众人各回,明日辰牌,州城西门外聚合,便请毛蛟约束人马,毛蛟应了。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