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发生了什么!”石冰竹焦急地问道。
“简、简晓旋啊!”叶故意说,“在你身边的那位褐色头发的女子叫什么,怎么也不给我引荐?”
“叶?”简晓旋惊讶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该死!”石冰竹骂到。她知道上次叶被抓没留案底,想着这里没人认识他,不料竟然正好碰上了审讯过他的简晓旋。
“立刻中断任务,带着优盘出来!”
得了吧,那么多东西,这才能下载多少?
叶笑道:“当然是想见你了。不过,”叶指指外面,“那些家伙不让我进来,所以只好编一点理由了。”
简晓旋咯咯直笑,说:“我还以为是你忘了我呢。怎么不打电话?”
叶忸怩地说:“我……这怎么好意思?再说了,我还是想当年见你。”
“见我?恐怕没这么好吧,是不是想见査凌雪啊?”简晓旋故意说。
“哪里哪里。”气愤一时间,开始变得尴尬,沉默许久,叶听到耳机中传来一个声音:“叶,你还有那些气体吗?”
得令!叶赶忙掏出一瓶黑白水,“我还特意给你买了饮料。”
简晓旋接过黑白水,不禁哑然失笑,这哪里是饮料,分明是水,大概是叶看着包装奇特,就糊里糊涂的买了。这么想着,看着红着脸呼吸急促的叶,简晓旋觉得他更是可爱。
“好,姐姐谢过你的心意。”简晓旋打开黑白水,喝下去却没滋没味的。本来就是水嘛,真是的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可喝到第二口,简晓旋开始觉出非同一般的地方了。寻常饮料,都是第一口味道最浓,之后越喝越是没味。可这黑白水,一开始喝起来觉得普普通通,可竟然越喝越想喝,真是不一般。
叶看着站在一旁的褐色女子,赶紧又拿出两瓶,说:“这位姐姐,我也帮你买了一瓶。还有,简姐姐,能不能帮我给査姐姐也带一瓶?”
简晓旋调笑:“好啊,这么小年纪,就会脚踏两条船了。”
褐色女子接过水,却没有喝,而是皱起了眉。简晓旋搂过褐色女子,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褐色女子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把黑白水扔在地上,走出了门。
“叶,你也真是,这么久也不来个信。”
叶笑道:“我这不是来人了吗。”
简晓旋在黑暗中看着叶,竟越看越帅。她至今,还从来没在哪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这种冲动。她本以为,这种冲动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减弱,不料今日一见,却发现那冲动竟然比之前还要强烈一倍。
叶刚听了黎景元的故事,现在怎么看简晓旋怎么不对,问:“姐,你和刚才那个美女,是什么关系?”
“想知道?”简晓旋调皮的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姐姐喜欢谁,是姐姐的事,我怎么敢吃醋呢。”叶低着头,委屈地说,简晓旋一阵心疼。
石冰竹吐槽:“好吧,我现在真的想知道,平时你对我说的究竟有多少是在演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到简姐姐和刚才的美女姐姐在一起的样子,就忍不住、忍不住……”
“哦,叶,你真是太可爱了!”简晓旋忍不住抱住叶说。看来叶不太在意自己的取向,更对自己有好感,那自己还等什么呢?
“那简姐姐和刚才的姐姐……”
“想知道?”简晓旋故作神秘地说,“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叶不客气地亲上了简晓旋的嘴唇,简晓旋也拼命的回吻。简晓旋的接吻经验,比之前叶吻过的人加在一起都要多,加上不断地锻炼自己的舌头,叶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小溪里追捕一条小鱼,屡屡和它擦肩而过,却怎么也无法将它抓在手心。叶不服,干脆伸出舌头到简晓旋的嘴中,不料却正合简晓旋的心意。每次叶快要成功时,简晓旋都会向后拉一点,让叶求而不得,功亏一篑。
“简姐姐!”叶大急,搂住了简晓旋。
简晓旋笑道:“就你猴急!”说罢,简晓旋不再抵抗,任由叶索取她的嘴唇。叶总算能一解欲望,简晓旋的樱桃小嘴,也就尝起来格外的香甜。
这一次,叶和简晓旋足足缠绵了三分钟,才松开彼此。期间石冰竹几次打断,叶都充耳未闻。
“好弟弟,你想问什么,姐姐都可以回答你。”简晓旋发丝稍有点凌乱,胸脯随着呼吸不断上下起伏,情动万分。
“姐姐和刚才那人什么关系?她看我的眼神好怪啊。”
“那是……嘻嘻。”第一次向一个男人诉说,简晓旋竟然感到了一丝不好意思,可很快这种害羞,就转变成了情欲,推使她说出自己的一切。
“刚才那位美女叫做慕容子慧,是姐姐的老朋友了,本来只是来这里下放历练,没想到和姐姐上过几次床后,就舍不得走了,嘻嘻。”
叶瞪大眼睛,问:“她也喜欢女孩吗?”
“当然不是,”简晓旋骄傲地说,“当时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都有男朋友了,还特别瞧不起我们这些二线城市的人。后来我请她喝过几次酒,她就开始暴露本性了,每次我对她动手动脚,都红着脸假装不好意思。我带她开房的那一晚,她喝的烂醉如泥,还不停念叨着,不能对不起她的男朋友。我本来不想戳破她的处女膜,可一听她男友就来气,大好的女儿身,不给同样身为女人的分享,偏偏要去便宜男人,所以我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脚,去楼下买了一根那里最大的按摩棒,然后都不润滑,一下子全插进了她的逼里。当时,若不是我用布堵住了她的嘴,恐怕她的叫声都足以吓跑整个宾馆的人。后来我跟她道了几次歉,说自己也是第一次没经验类似的傻话,她就不再生我的气了,还特意跟她的男友分了手,说要给我守身如玉。”说到这里,简晓旋更是得意,问叶,“弟弟,你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可也没有哪个女人爱你爱成这样的吧?”
啪嚓!叶的耳机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初步推测,是石冰竹忍不住把对讲机捏爆了。
叶抚摸着耳朵,幸好耳机很快恢复了正常。叶听的简晓旋的话有些不对劲,说:“既然你喜欢女孩,我是个男人,姐姐你怎么会喜欢我啊?”
“谁说姐姐喜欢你?”简晓旋抱着叶,娇喘道。
叶假装生气,说:“那算我自作多情好了。”
“好弟弟,姐姐说错话了还不行吗?”简晓旋连忙安慰,“弟弟和那些臭男人怎么能一样?弟弟闻起来都是香的,为了弟弟,我宁愿从此之后再也不碰女人!”最后一句话说的斩钉截铁,听的叶都难免有些心动,难怪能骗到那个姓慕容的大美女。不过都是千年的狐狸精,跟我玩什么聊斋?
“叶,我命令你,立即退出来!不管你在干什么,都不能继续下去,就算不要优盘也可以。”石冰竹沙哑着嗓子说。
看样子刑警队真的是石冰竹的心头肉,一听说有这么个害群之马,气的都上火了。不过她让我出去,我偏偏还有多待一会儿。
“可姐姐当着她的面和我在一起,慕容姐姐不会生气吗?”
简晓旋一努嘴,说:“她最听我的话了,我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她才舍不得和我发脾气呢。我还最喜欢看她吃醋的样子,总是让她帮我去放松其他小美女的警惕,每次看到她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都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折腾一晚上呢。”
“可是……”叶还要再问,简晓旋央求:“好弟弟,和姐姐在一起时却总惦记着其他女人,姐姐都吃醋了!”真是个狐媚子!
简晓旋和叶又开始痛吻。简晓旋一边亲,一边开始摸叶的下体,叶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她,喘气说:“抱歉,今天不行!”
简晓旋眼神迷离地说:“怎么了?”耳机那边传来松口气的声音。
你想放松?我就偏偏不让你好过!
叶故意说:“呃,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女朋友,不过她既不承认她是我的女友,又不肯让我去和其他的女生接触。更讨厌的是,她在外边还有男人,虽然那个男人对她很不好,还要另寻喜欢,根本不再喜欢她,她还是宁愿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也不肯当我的女友。”
石冰竹在另一头听着,知道叶是在说自己,气的牙痒,可心底,却同样涌起一丝的委屈。自己辜负了自己的父母、辜负了自己的身体,可自己何曾辜负过他!难道一个女子,不论多么的出色优秀,只要不能生育,在男人的眼里就毫无价值吗?
“听上去那个女人挺婊的。”简晓旋意乱情迷地说,又吻了上去。
叶尽力推开简晓旋,说:“问题是我很喜欢那个女孩,而且我不能对不起她,主要是为了占领道德高地什么的。”
“嗯——再给我一分钟——”简晓旋的胳膊搭上了,叶的肩,摸着他的耳朵,突然,把手指伸进了叶的耳朵,关上了耳机。
叶浑身一颤,推开简晓旋,尴尬地看着她。简晓旋笑着说:“就你那些小伎俩,还能骗过我?是不是石队长让你来的?”叶支支吾吾,简晓旋说:“我知道你讲义气,不会说,但不说,恰恰证明我是对的,是不是?”
叶只好承认,说:“姐姐,我错了,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回?”
简晓旋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刚才说的女朋友,就是石冰竹吧?我就说,除了她之外,世界上哪里能找出第二个这么婊的人?”
叶叹了口气,说:“没错,她确实够婊的。”
简晓旋一脸严肃地靠近叶,叶还以为她要逮捕自己,不料,简晓旋注视自己良久,吻在了自己的耳边。
“我说过,你是不同的。我会帮你打掩护,如果出了什么事,来找我,我会尽可能的帮你。”
叶应了一声,拿上优盘,临走时,忍不住问了一句想问许久的话:“姐姐,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孩都这么说啊?”
“哈哈哈——”简晓旋笑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叶出来后,石冰竹问道,她正坐在麦当劳的角落,装作一个蹭网的上班族,嘈杂的环境,反而给了她完美的掩护,“为什么最后通讯断了一会儿?”
“没什么,”叶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是被简晓旋发现了,所以她把耳机关上了。不过她没有为难我。”
石冰竹收起桌子上的东西,叶看她脸色不好,问:“怎么了?”
石冰竹停下手里的动作,说:“你不会真的认为我是那样的女人吧?”
叶失笑,说:“当然不会,我就是随口说说来气你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只是感觉上你帮了我很多,而我唯一做过的事,就是把你不停的拉进危险当中。”
“你知道这不是真的。再者说,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冒险,是个不错的消遣。”
石冰竹的表情有些慌乱,叶还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几乎都要以为她在害羞了。
“这不一样!你总是对我表现得很殷勤,可我已经有丈夫了,而且我们两个永远也不可能。”
叶哭笑不得,解释:“我说冰块,你不能因为我被逮捕过一次,就认为我是个色欲熏天的流氓吧?你欠我的情,之后找机会还就行,不必要非要人情肉偿。”
“可我不能还!”石冰竹猛地推开叶叶措手不及地摔在椅子上,石冰竹似乎还不解气,又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你是指源?”叶说,“不是你让我用的吗?”
“我从来没想过,它的威力会有这么大!告诉我,它的效力是持久的吗。”
“呃,目前看来,貌似是永远的。”
石冰竹抓住叶的衣领,低声道:“我现在应该马上把你送进警局。你手里的东西,太过于危险,这不仅仅关系到你我,万一它开始大规模流通,势必后患无穷!”
“然而你还没有报警。”叶淡定地说。
“或许是因为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得了吧,想听我的解释,你就不叫冰块了。我承认这东西威力很大,我还承认自己没安好心,既然源在我的手里,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源这东西世界上仅此一家,不可能找出第二份,除非我死了。”
石冰竹放开叶,说:“这不能改变什么。”
“是吗,”叶盯着石冰竹的眼说,“拜托,我了解你,没必要这么惺惺作态。你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有抱负,但也有极强的权力欲,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会不惜一切代价,无论是陷害一个孩子,还是让一个未成年人帮你偷东西。”
“这不是真的。只是有时,正义需要一些非常的手段。”
“那就把源当做一种非常手段吧。”叶的话,仿佛恶魔在石冰竹的耳边低语,“它的确很强大,强大到足以成为一件武器,但却是一件由你掌握的武器,完完全全供你驱使的武器。你说得对,我很中意你,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跟你分享它。想想吧,你都可以用源来做些什么?黎景元那个小婊子,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就可以随意糟蹋你那心爱的警局,但只要有了这个,你可以让警局成为你的囊中之物,一个只效忠于你我的军队,不会被诱惑,不会被腐化……”
“啊!”石冰竹大叫一声,使尽所有的意志力才推开了叶,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石冰竹收拾好东西,拉着叶说:“我是对的,我一开始就应该送你去警局。”
“别啊,”叶央求,“求你了,再说可都是你让我用的。救我们脱困,对简晓旋使用,哪一次我不是在按照你的吩咐做事?就算要论罪,那你也是主谋,我只是从犯。”
石冰竹不说话,一直拉着叶,向警局的方向走去。叶心中忐忑,自出道以来,还从没遇见过比现在还危急的时刻。
马上就要到警局,石冰竹忽然拐弯,把叶带到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才盯着叶说:“你可不可以发誓,未来绝不会再使用这种东西?”
“那我们的案子怎么办?我是说我很欣赏你这种精神,可要是身处绝境都不能自救,那和伸着脖子让人砍有什么分别?”
“好吧,”石冰竹深吸一口气,“那以后,你要百分百听我指挥,没有我的吩咐,你永远也不能擅自使用源!”
“好吧,”叶笑道,“这明显不公平,不过我答应你,因为我知道,你迟早会想通的。”
“没有迟早,这件事一结束,你就要销毁所有的源,并且我会调查出源的生产地和供应人,把他们一网打尽。”
“对对,没错没错。”
“……”石冰竹沉默良久,说:“当务之急,是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先暂时休整。”
叶眼神一亮,说:“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那个人可能会帮我们。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做文敏柔的人?”
“你的班主任?”
“是,没错,但除此之外,你还记不记得其他关于她的事?她好像很久之前就认识你。”
石冰竹闭眼回想,说:“文倩,师范大学研究生,曾经因为聚众吸毒、打架被逮捕,我看她是初犯,并且有悔过之心,所以尽量帮了她一把。当时她染着头发,而且也不是现在的名字,我竟然一时没认出来。”
叶鄙视地说:“她吸毒打架都被放了,可你为什么对我这个明显是被冤枉的家伙紧追不舍呢?”
石冰竹默然。当时自己正是年轻,刚入警局,意气风发,文敏柔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同情心起,一不留神就放走了她。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见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经历了打胎和吵架,自己的心,再也没法向当年一样,因为些许的希望而振奋不已,总想着能拯救什么。
“往好处想,她现在成了你的迷妹,还是个优秀的人民教师,你也该欣慰了。”
“唉。”石冰竹叹气,“既然如此,你就先去帮我试探一下她的态度吧。”
咚咚。今天是周末,文敏柔应当在家。
咚咚。
“谁啊。”文敏柔的声音传来,打开门,看到是叶,吃了一惊,用身子挡住门,说,“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有事相求。”叶笑道。
文敏柔压低声音说:“钱的事,能不能缓一缓?”
“谁朝你要钱来了?是真有事请你帮忙。”
一听不是来要钱,文敏柔立即绷起了脸,开始下逐客令:“我有点累,什么事明天再说。”
“别啊,”叶伸出一只脚挡住关上的门,“你可以不帮我,不过有一个人的忙你可一定要帮。还记得石冰竹吗。”
文敏柔双眼发光,叶一看有门,说:“她现在就在楼下,只是不方便上来,你能不能下楼和她说上几句话?”
“你等我一下。”
偶像的力量真是无穷的,文敏柔没多久就换好了衣服,和叶下楼。她穿着米黄色的上衣和短裙,以及一双平底鞋,虽然只是随意打扮,可少妇的气质却遮掩不住。
“真的是你!”文敏柔惊喜地说。
石冰竹点头,说:“现在不方便细说,不过我们需要一个住的地方,你知道什么类似的地方可以让我们暂时落脚吗。”
文敏柔迟疑地说:“我在附近倒是有一套房子,没什么人,可以在那里住上一阵。”
“好,多谢了。”
文敏柔在这个小区还有另一间房,比自己住的那间小,但住下两个人也没问题。文敏柔带他们简单参观了一下屋子,说:“有什么需要,你们可以联系我,只要我在这边,就会立即赶到。”
“多谢。”石冰竹说,见文敏柔欲言又止,问,“还有什么事吗。”
文敏柔犹豫地说:“本来不该问的只是……石队长,你究竟为何要躲在我这里?”
叶和石冰竹对视一眼,叶说:“是这样的,我们现在被人陷害,正在被警察追捕,但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并且能很快洗刷罪名。”
这词说的相当不怎么样,文敏柔强笑道:“是、是吗,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功的。抱歉,我先用一下厕所。”
文敏柔进了厕所,石冰竹权衡一下利弊,说:“你还有源吗。”
“你卡里还有钱吗。”
“下不为例。”
“当然,当然。不过我倒是想有个主意,机会难得,为什么不实验一下源的具体威力呢?”
“怎么实验?”
“每次源起作用时,都不仅仅能起到说服别人的作用,还有可能随机产生美容美发、催情眩晕的效果,我想详细研究一下它在当事人已知被下药后的说服能力,以及它对人的具体影响。”
“太冒险了吧?”
“十万三瓶绑定销售,买都买了,大不了多用几瓶。”
文敏柔出来时,叶和石冰竹正摆了三杯橙汁,石冰竹笑道:“多谢你在我危难时,还出手相助,来,现在非常时刻,不适宜喝酒,我就先用橙汁敬你一杯!”
文敏柔拿起橙汁,抿了一口,说:“你真的不用这么客气没有您,我现在可能还在监狱里。”
这可不行。叶用眼神示意,不全喝效果会不好。石冰竹说:“你已经成家了?”
听到石冰竹提起自己的家人,文敏柔有些紧张,又抿了一口橙汁,说:“嗯。我有一个女儿,今年三岁了。”
女儿。石冰竹压下嫉妒,说:“你看起来很年轻。”
“嗯。”尽管文敏柔以为自己食不知味,却还是又喝了一小口。这橙汁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好喝,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自己以后真该给家人也买点,“当时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没想到竟然意外的怀孕,所以才匆匆忙忙的安定了下来。”
“你好像和你丈夫的关系一般啊。”石冰竹想起张建文,随口说道,不料正说到文敏柔心坎上。文敏柔喝了一大口,苦涩地说:“您见笑了。”
石冰竹知道这种时候最好什么都别说。文敏柔又喝了几口,喝完了被子里的橙汁,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对了,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不是指学校。”
“当然,”文敏柔激动地说,“当时您救了我一命,要不是您,或许我这一生就毁了!”
“是吗,”石冰竹毫不在意地说,“既然我救了你,那为什么当我向你求助时,你却要出卖我呢?”
文敏柔被揭穿心里所想,一下子脸色煞白,转身想跑,叶正堵在门口。石冰竹轻而易举地别住她的胳膊,对叶说:“把包里的绳子拿出来。”
文敏柔不一会儿就被五花大绑起来。这期间,文敏柔自然挣扎不已,可哪里是石冰竹的对手?
“放开我!”文敏柔叫到,她愤怒地看着石冰竹,说,“这没想到,就连你也有堕落的一天!”
石冰竹说:“我说过了,我是被冤枉的。”
“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年对我说过了什么!”文敏柔的眼泪顺着脸庞滴落,“你说,每个人的心底都有正义的一面,所以世界上才会有法律,这也是为什么不论什么缘由,我们都不能打破法律的原因!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记得!再看看你,你今天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石冰竹闭眼,说:“我想起来了。当时你第一个发现了警察,却没有通知你的朋友,自己一个人跑开了。后来找到你时,你哭着说你对这里发生的事毫不知情,是被骗来的,我才忍不住心软,放了你。”
叶笑道:“原来她很久之前就是和二五仔啊,难怪会帮你抓我。”
文敏柔恶狠狠地看着二人,一副绝不合作的样子。叶拿出一个装白水的杯子,说:“看见这个没有?这里面下了药,而我们现在就要灌给你了,知道吗?”
文敏柔紧闭着嘴,石冰竹掐住她的鼻子,文敏柔无奈,只好张开嘴,让叶灌进去,水都洒了一地。
现在灌的,当然是普通的水。源太过于珍贵,若是洒了可不得了,所以叶先骗她喝下源,再假装用白水灌她。
“喂,听得见吗?”叶看文敏柔双目失神说,“不是死了吧?”
叶掏出一个听诊器,在文敏柔的胸上听了半天,说:“嗯,冰块,她的胸没你的大。”
“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好吧,我承认我不懂医术。”
“起开,让我来。”
石冰竹听了一会儿,说:“心跳有些快,但不至于到达危险的程度。源似乎有镇定的功效。她同样像你说的那样有些发情,不过不像是吃了春药,倒像是服用了毒品一样。”
文敏柔只觉得天旋地转,那记忆深处的快感,重新回到她的身上,甚至比之前的更加刺激,却也更加柔和,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不适。绚丽的色彩在她的眼前浮现,世界开始扭曲。刚刚担心的一切,此时此刻都烟消云散,变得不再重要。
石冰竹和叶面面相觑,石冰竹问:“经常这样吗?”
“怎么可能,这是第一次,看来每个人对源的反应都不同,可能是因为她之前用过毒品,而且内心一直渴望再次服用,所以现在才这样。”
“文敏柔,你听的见我的话吗?”
“是……”文敏柔眼神涣散地说。
“为什么你要出卖我们?”
“太……危险,不能让危险接近我的家人,不能让危险接近我……”
“你喜欢现在的感觉吗?”
“是……”
“有多喜欢?”
“现在,我愿意付出一切来换取这种感觉。”
石冰竹咬牙,说:“那你现在要用你的身体好好记住现在的感觉,这种感觉未来每一刻每一秒都会在你的骨子里回荡。你之前感受到过这种感觉吗?”
“没有……”
“很好,因为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无法和它相比。而只有我,能带给你这种感觉,你明不明白?”
“明白……”
“你……”叶惊讶,“我就说你会开窍的。”
石冰竹阴沉着脸说:“我并不以此为荣,但如果要做,就要做的彻底。”
“尽管文敏柔的反应只是个例,但我们可以借此推演,如果用毒品混杂着源,就能起到一种吐真剂加催眠的功效。”
“今天的事,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石冰竹恶狠狠的说。
“是……”
“我也是。”
叶说,“不过,我们现在该怎么处理她?”
“我想你可以自由发挥一些想象力。”
我在哪儿?文敏柔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断片的经历了,她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却没有预料中的头痛,而是晕晕乎乎,如同高潮的余韵。
记忆开始恢复,文敏柔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恢复了自由。
“你们……”叶关切地问:“你还记不记得刚才我们在做什么?”
文敏柔努力回想,却只记得他们说了许多话,之后叶和石冰竹对自己下了许多命令,还解开了捆着自己的绳子,测试自己的服从程度。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文敏柔虚弱地说。
叶和石冰竹对视,叶说:“你刚才被我催眠了,噗——”石冰竹用手肘戳了叶的腰。
“你们!”文敏柔不相信有催眠这种事,可她的确有过几次嗑药的经验,“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们刚才把你扒光了,骑着你在屋子里绕圈,还用鞭子抽你,不信你可以看看身上的鞭痕。”
“你骗人。”文敏柔虽然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却本能的反驳。
“比想象的还好。你现在觉得怎么样?”石冰竹问。
“我……很晕,我觉得自己应该害怕。可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
“等离开这里以后,你会不会举报我们?”叶问。
“会。”
“完蛋不,”叶摊手,“其他的都挺好,就是最重要的没起效。”
“等等。”石冰竹倒了一杯水,“这就是你刚才喝点,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杯?”
文敏柔瞬间恢复了精神,站起来想抢那杯水,石冰竹推开她,问:“你还想不想喝?”
文敏柔清醒了许多,说:“我想喝,但如果是以保密为代价,那我宁愿放弃。”
“你这么做没用,还得看我的。”叶说,“文老师,你发没发现自己今天竟然意外的诚实?”
文敏柔心里泛起一阵恐慌,却依旧诚实地说:“是的,我刚刚发现了。这让我很不安。”
“理论上来说,你的说话方式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但我们刚才催眠了你,导致你没办法对我们两个说谎。”
文敏柔轻蔑地笑了,说:“我不相信。我只是不想说谎罢了,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我的心意撒谎。”
“是吗,那就试试吧。”
文敏柔摸摸鼻子,说:“我还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这是一句谎话,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三岁的女儿,并且在三年前结了婚。”
叶笑着对石冰竹说:“我真是爱死你了,不得不说,你的确想到了每一种情况。”
“当了七年的刑警,你总要学会点什么。不过你还没让她同意不说出去。”
文敏柔心里涌起一阵恐慌,她开始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
“文老师,你爱你的丈夫吗?”
“爱。”
“那你的丈夫爱你吗。”
“我想是的。但有时我会害怕他爱我并比不上我爱他的程度。”
“叶!”石冰竹出声警告。
“我知道我知道!告诉我你最害怕人发现的秘密。”
“我不确定我的女儿到底是不是我丈夫亲生的。通过时间推测,这的确是他的孩子,然而当时我常常过量饮酒,有时还会吃一些药,常常神志不清,所以不能确定。我想过带女儿去做亲子鉴定,但又不敢面对可能会出现的结果。我知道我的女儿有权知道她的父亲究竟是谁,可我害怕这会打我现在的生活。如果女儿不是他亲生的,我的丈夫一定会和我离婚,可我喜欢现在的平静,更喜欢丈夫带给我的富裕生活。”
“哇啊,等等,”叶嘴巴张的老大,“你嗑药这件事是在石冰竹逮捕你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
“哈哈,”叶笑着对石冰竹说,“看样子某人的善心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啊。”
文敏柔羞愧难当,叶继续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很愧疚,我不明白我为何会告诉你们,我一点也不想回想起这些经历,我恨你们。同时我很害怕,我想求你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们不会为难你。”叶安慰,“如果你不听话,我们会用鞭子、针、滴蜡等方式,让你听话,你喜欢这样吗?”
“我不喜欢。我会听话的。”
“那你会不会说出去?”
文敏柔犹豫,说:“我不确定。我现在不想说出去,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石冰竹举起手里的杯子,说:“你想要这个吗?”
文敏柔眼里充满了渴望,说:“是的,我想要!”
“如果你听话的话,或许我会给你一些,让你可以坚持下去的‘动力’。”
“是的!我会坚持保守秘密!”
“真乖。”叶摸着文敏柔的头说。上学时,文敏柔尽管年轻,但在那群小屁孩面前一向是长辈的形象,此时却像小猫似的被叶抚摸。
“很好,你可以走了。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明白吗?下次见面时,我会给你奖励。”石冰竹说。
“明白。我很期待你的奖励。”
“等等!”叶赶忙拦住,“我问你,如果你的女儿出了事,你会不会为了保全自己而出卖她?”
文敏柔的表情,变得纠结而痛苦,叶心里有了定论,说:“那就换一种问法,如果你的女儿长大后,陷入一些事情中,事情闹得很大,不光会连累你,还会连累你的一家。警察让你把人交出去,你会同意吗?”
文敏柔迟疑,说:“如果她真的违反了法律……你说她长大了,应该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石冰竹一脸厌恶地说:“你真让我恶心。”
叶问:“你现在怎么想?”
“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我现在明白了,我是个自私的人,而这世界上的任何事都无法改变这一点,即使是我的女儿也一样。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要你不再问下去。”
“行,那你吻我一口,要对嘴,还要表现得很主动的。”
文敏柔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叶趁机用黎景元的手机拍下了照片,笑着说:“这下好了。”
“让她走吧,我们还有事要忙。”
“我送送她。”叶抢着说,石冰竹点点头,回到屋里打开电脑。
叶把文敏柔带到门口,背着石冰竹说,“欠我的钱,你别忘了。”
“是。”
“别忘了我还有你的照片!”叶挥挥手机,威胁道。
“是。”
“真乖。”叶心满意足地说,“回家吧。”
石冰竹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叶都无聊的睡过一觉,醒来后石冰竹还是毫无进展。
当叶睡完第二觉时,发现石冰竹眼睛微红,全神贯注的看着屏幕。叶忍不住打断:“冰块,休息会儿吧,你看上去都快猝死了。”
石冰竹放下鼠标揉了揉眼。叶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听劝。”
石冰竹回到:“不,只是我好久都没听人这么劝我了。我猜我身边的人可能都已经习惯了我的固执。”
“直接承认我很关心你会死吗。”
石冰竹笑了,说:“多谢。不过我没有案子没办完就睡觉的习惯。”
“呵呵。上次你抓我时就是这么做的,结果呢?”
石冰竹叹了口气,不说话。天早就全黑了,屋子里没开灯,只有石冰竹的电脑发出明亮的光,石冰竹的脸色在它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苍白。
“我不太明白,你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呢?要是一个案子办上三四个月,那还没破案,你就困死了。该休息就要休息,警局又不是你家开的。”
石冰竹神色有些黯然,说:“你知道黎景洪和我是师兄弟,但你知道我们学的是什么吗?”叶摇头,石冰竹说:“其实……不说也罢。从我小时起,我就励志做一个女权主义者,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歧视女性的行为做斗。”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很稀奇的理想。”
石冰竹苦笑,说:“是啊。为了做到这一点,我要求父母把我送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师那里,我在那里学了七年,时间太短,我还有太多东西没有学会,而师傅却说,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维护公正,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成为警察,尽管家人不支持,我还是考上了警校,又成为了刑警。可每一天醒来,我都只会发现我距离自己的目标更远了一步。那些束缚向无形的铁链,而来自上面的压迫,重的如同泰山一般。和那些相比,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妄图用不断的努力,搬动那座大山。我……讨厌睡觉。因为每当我闭上眼,我都会想到还有什么是我没做的,而还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我会想到未来,而这让我心烦意乱。”
“嘿,”叶安慰,“你没有必要全自己扛。愚公移山,那也是一辈接着一辈,不可能全让愚公自己挖。”
石冰竹听后,神色更低落了,叶这才想起石冰竹没办法生育,懊悔地说:“我说错话了,你千万别放心上。”
“没事,你能这么关心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叶猛的握住石冰竹的手。黑暗中,石冰竹看不清叶的表情,只是觉得叶的掌心不断传来热气,让石冰竹的脸都红了,幸好在屏幕幽蓝色的光下看不出来。
“你,你做什么!”石冰竹不记得上次有这种感觉是在什么时候了,有些许的紧张,加上一丝的恐惧,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期待。石冰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毕竟,她和叶是两个世界的人,彼此之间更是不可能的。如果叶敢进一步的动作,石冰竹一定会把他甩飞。但这一刻,叶只是紧紧地握着石冰竹的手,让她浮想联翩。
“你不是睡不着吗?我妹妹小时候睡不着时,握着一个人的手就好了。我觉得你也可以试试。”
这家伙,占便宜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没救了。
“好啊。”石冰竹打了一个哈欠,“不过,我可没那么容易睡着。”
“顺便一提,我还刚刚释放了一种有安眠效果的喷雾。”
“胡说……要是真释放了,你怎么没事?还……想和我玩……心里暗示,你还嫩……”
“嘘嘘嘘——”叶7拍着石冰竹的背,“快睡吧。”
“我只是歇歇眼睛。”石冰竹趴在叶的腿上说。不一会儿,叶就听到了她匀称的呼吸声。
这家伙不用下药,直接就能被催眠了。叶轻轻地放下石冰竹,起身想走,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牢牢的握在石冰竹手里。
“冰块?冰块?先放开我再睡。冰块!”
梦中,同样的也是腥风血雨。枪战、追逐、肉搏,还有鲜血和死亡,以及更多的鲜血。石冰竹梦见自己成为了局长,而第一个任务,就是逮捕叶归案。画面一转,她看到了丈夫张建国,对于自己成为警察局长这件事,张建国终于表示理解,道歉说他一直以来都是错的,让石冰竹原谅她,石冰竹假装沉吟,心里却乐开了花。又是叶,直升机上的狙击手已经瞄准了他,而他还只是个孩子,石冰竹想去阻止,可她却忙于谈情说爱。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本可以阻止这一切……
石冰竹从梦中醒来,长出了一口气,现实中的情景,却让她重新皱起眉。叶正斜跨在她的身上,脸都快贴在了一起。叶穿着上衣,却脱了裤袜内裤里的东西像是装不下一样垂在石冰竹腿上,石冰竹几乎都可以感受到它的热量。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两个人的手,正十指相交握在一起。
“醒醒!”石冰竹催促,“昨天发生了什么?”
“啊?”叶揉眼,“昨天?昨天你死活不放开我,我连上衣都没法脱,只好将就一晚上了。顺便一提,你打呼噜。”
石冰竹的脸红了,不是因为叶的话,而是因为叶的下体和他的主人一道苏醒了过来,正顶着石冰竹紧致的大腿。
“那你还不快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天啊,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用完就不认账了。”
“你到底起不起来。”石冰竹冷冰冰地说。
叶指指石冰竹的手,石冰竹发现自己竟然还抓着叶的手没放,赶紧像甩开烫手山芋一样扔开了叶的手。
叶拄着沙发,本想支起身子,不料左腿一软,竟然摔倒在石冰竹的身上。
石冰竹怒倒:“我当你是朋友,可你要是几次三番……”
“别吵吵!”叶说,“我的腿麻了,如果你不忍心把我扔下去的话,我估计还要点时间才能起来。”
沙发不大一个人睡正好,两个人就只能堆在一起。若不是自己抓着叶的手不放,他也不至于在这里凑合一夜。石冰竹心软,没有再继续催促。
叶的呼吸声从石冰竹耳边传来,浓重的男人气息,紧压在石冰竹的身上。叶的晨勃更明显了,他跨中的真可谓是庞然大物,紧贴着石冰竹的大腿内侧。石冰竹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张建文有了新欢,开始对自己厌倦,而自己还没有下作到要用出轨满足欲望。然而此时,长久积压的欲求不满,像是一堆炸药,简直一点就着。
石冰竹感觉自己的性欲,也在像叶的小弟弟一样苏醒,红着脸说:“好了没有?”
“没有。好了我不就起来了吗?”
胡说。石冰竹撇嘴,叶的心思自己还不明白?无非是想找借口多趴一会儿。
“你真的不起来?”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
“好吧。”石冰竹轻描淡写地说,大腿却开始上下挪动。叶的小弟弟收到刺激,硬的更厉害了。
跟我斗。石冰竹得意地想。叶这个处男,不会蹭两下,就忍不住射出来吧?石冰竹想象叶射的内裤里和沙发上到处都是时,脸上羞愧的表情,下体流出的水更多了。
嗯——他还是个孩子,一个未成年的小男孩,而我已经是个结婚的老女人——我已经有了皱纹,而他还是细皮嫩肉的——石冰竹用大腿,从一侧假装无意的撸动着叶的小弟弟,叶身上的气味,也开始越来越重。
“喂,冰块……”
石冰竹轻蔑地笑笑,想求饶?太晚了,谁让他得罪自己?
“怎么了?”石冰竹冷笑着抓住叶的蛋,叶只觉得下面像是被铁圈栓起来一样,“我把你当朋友,可你竟然要用我的大腿撸出来了吗?你这不要脸的小淫棍,该……”
“我是指我可能差不多快能站起来了,你小心别被我砸到。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肏你妈的……”石冰竹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然后一口咬住叶的耳朵,差点把他的耳朵咬下来。她攥着叶蛋的力道也轻了许多,不停的把叶的蛋在自己的掌心搓动,大腿拼命的搓动着叶的小弟弟。
“看你还敢不调戏我。”石冰竹推开叶,脸上一片粉红,恰似怀春的少女。
“呃……”石冰竹脸色一变,随手一抓就拎起了叶,把他扔出了门。
“喂,我的裤子和鞋都还没穿呢!”石冰竹把衣服扔了出去,又砸上了门。
这一幕好眼熟啊。
“你让我去哪儿啊?”
“随便,我要专心办案,一个小时内别回来!”
难以理喻。叶摇摇头。不过自己去哪儿啊?
呃,好像的确有个地方要去。
自己一人行动,叶就没管那么多,拿着钱直接打车到郊区附近,又步行了一阵,很快就到了昨天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来的小屋。
“喂,里面的人死了没有。”叶的话音刚落,黎景元就猛的砸门。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吧啦吧啦吧啦。”
“我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吧啦吧啦吧啦。我是怕你饿死在这里,给你带了点东西,不要算了。”
门里安静了下来,叶绕到墙外,隔着栅栏把一瓶黑白水扔了进去。
“吃的呢?”黎景元问。
“我不知道。或许说一声谢谢,食物就会从天而降。”
“谢谢?”黎景元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是你把我关在这里!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别逗了,就算我关你,你还不是照样想把我千刀万剐?我可没心情和你扯什么道德是非,俗话说的好,只有满足了温饱,人才有心情去追求道德,看来你还不够饿。”
里面又一次沉寂了下来,半晌,黎景元沙哑着说:“我可以给你钱?”
“吧啦吧啦吧啦听不见!”叶捂着耳朵说。看来这家伙还需要饿些时候。过一段时间再来看源究竟起到了什么作用吧。
话说我该怎么回去?这里好像打不到车。
“嗯——”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从这个不起眼的小屋子的厕所里传出,石冰竹几乎都已经遗忘自己还能发出这种声音。她坐在马桶圈上,努力张开着双腿。她喜欢在做爱时一丝不挂,就连自慰也要脱个精光。
“哦,好大的乳房——”石冰竹想象着丈夫痴迷于自己身体的样子,却怎么也想象不出。
对啊,张建文恨我入骨,又怎么会痴迷于我?
警察局里的那些目光,若有若无的触碰——当然都被石冰竹轻易躲开,平时她深恶痛绝的事,此时都成了她自慰的调料。她想象着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同事,此时都围了起来,一双手抓住了她的屁股,又一双手揪着她的奶子。她的嘴上带着中空的口塞,腥臭的鸡巴强行塞进她的喉咙。小穴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肏了多少次,布满了白浆,屁股也被人舔着,不久之后就他们还将要把这她的丈夫都没体验过的处女地,毫不留情的抢走。石冰竹挣扎着,却浑身无力。她叫骂着、哭喊着,路人听到了她的求救,都来围观轮奸她这一盛宴,甚至有些男人直接掏出鸡巴,看着石冰竹撸动起来。女人们,则异口同声的认为,一定是石冰竹勾引了她的同事。看着她平日里竭尽全力保护的人民,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背弃了她,石冰竹脸上充满了绝望,内心里却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你们这些垃圾,连强奸我都不配的废物!你们根本不值得我保护!我比你们每一个都要优秀,你们只配在我被命运强奸时,可悲的撸动你们那小的可笑的鸡巴。
“咦——”石冰竹猛的并拢腿,强烈高潮席卷了全身。石冰竹躺在马桶上,静静地等待着高潮过去。
还是不够。石冰竹还想再来一次,却又有些疲倦。
“嗯。”石冰竹一手揉着自己的阴核,一手搓着自己的奶子,这次的动作轻了许多。
开门的声音。
叶回来了?他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自己不想思考这些,因为自己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手的快感里。
叶惊讶地看着自己,还没有过任何经验的叶,很难理解发生了什么。可自己却在兴头上,痴笑着把叶摁倒在床上。
叶挣扎着,他说自己已经有心上人了,是他在学校交的小女朋友。自己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自己也有老公了,让叶害羞的脸都红到了耳朵根。平日里喜欢胡说八道的叶,在面临真正来自女人的挑逗时,却紧张的说不出一句话。
好想把他一口吃掉。好大的小弟弟,把这么大的小弟弟交给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未免有些太浪费了。
自己像是吃冰棒一样舔着叶的小弟弟,口水流了他一身。叶崇拜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自己那完美无缺,让叶日思夜想的身体,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叶的小弟弟很快就变得波光粼粼,自己再也忍不住,想要跨坐上去。叶在最后一刻,还是选择了抵抗,挣扎着抗拒自己的进入,可已经太晚了,自己封住他的穴位,让他除了头和小弟弟之外,哪里都无法动弹,而后看着他的眼睛,猥琐的笑着,强迫他抬起头,一点点看着自己的阴道,是如何将他的小弟弟整个吞进去……
“哦……”真是的,又喷了自己一手。但也只有这种时候,石冰竹才感觉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