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自从那天当着奶奶屄的面,心满意足地狂操了他的媳妇马丽以后,马丽口腔中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每每品味起来,便让我痴迷,让我着魔。
待我回到范晶的身旁,躺在豪华的大床铺上,搂着范晶那香水刺鼻的胴体,吻着她那腥红的珠唇,吞着她那清醇的口液,我依然默默地回想着马丽那不着任何化妆品的、绝对自然的、完全单纯的体味。
啊,想着想着,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受,马丽自然的体味,与老姑是何其相似啊,在农村长大的老姑,也酷爱小青葱,嘴里总是喷着这种特殊的气味。
并且,马丽的朴素、节俭,亦也老姑毫无二致,最最重要的,是马丽那简陋的家居、吱呀作响的桌椅,似乎就是当年我与老姑在乡村租住的陋宅的城市版。
“嘿嘿,马丽,你咋这么喜欢吃葱啊!”
望着马丽灵巧地掐断小葱叶,老道地卷成小捆捆,然后,手指尖轻轻地那么一捻,便轻盈地蘸抹起黄橙橙的豆瓣酱。
哇噻,这看似乎简,却是无比优美的动作,不是活脱脱地老姑重现么,瞅着瞅着,我深有感触地嘀咕道:“嘿嘿,马丽,我老姑,也是这样吃葱的!”
说着,我笨拙地摩仿起来:“呶,这么一蘸!嘿嘿,……”
“哼,”
奶奶屄则不屑地撇视着自己贤惠而老实的媳妇:“操,她啊,这个穷命调,你瞅瞅,这满桌的好菜,有鱼,有肉,放在眼前不吃,却偏偏要吃这不值钱的破葱叶!”
“人家喜欢么!”
马丽则不以为然,一边甜滋滋地咀嚼嫩绿的葱叶,一边笑吟吟地解释道:“大鱼大肉,吃着怪腻歪的,人家就是喜欢小青葱啊!咋地…”
“我可不行,”
蓝花振振有有词道:“我一顿没肉,也不行,我从来不吃青菜,我,……”
“你,”
我轻薄地瞪了蓝花一眼:“就别她他妈的提你啦,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笨猪!”
与老姑一样,马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节俭,这也许是贫民孩子的本能吧,这种天生的节俭的本能,自然而然地溶汇到日常生活之中。
我尤其注意到,甚至在作爱之后,马丽掏出手纸擦抹湿淋淋的,精液横溢的小便时,也是那般地节俭,小心奕奕地扯下一小块手纸,卷成团状,轻轻地抹擦着小便,因纸团过小,以至于将粘乎乎的分泌物,漫到了手指上,而马丽,仍旧舍不得再去扯手纸,而是咧着小嘴,缓缓地转动着小纸团,继续徒劳地抹着手指上的分泌物。
蓝花见状,小鼻子一扭,从自己的皮包里,抽出一卷餐巾纸,啪地甩到马丽的面前:“咂咂,看把你节俭的,咂咂,真会过啊!”
“哦哟,”
马丽抓起餐巾纸,却舍不得用掉,而是仔细地欣赏着:“好精致啊,还有花纹呐,这,一定很贵吧!”
对于生活,马丽没有蓝花那般无止无休的奢望,仿佛只要有小青葱蘸黄酱,便永远地满足了。
当看到蓝花金光眩目的手链时,马丽先是兴奋不已地欣赏一番,过后,便再也不提及此事,对此,奶奶屄有充分的理由来解释:“操,谁不想戴啊,谁不知道那玩意好啊!可是,咱是什么家啊,咱有条件戴那玩意么?家里穷的叮当响,手腕上挎着大金链子,装呐,让不让人笑话啊!”
“人家也没向你要啊,”
马丽怯生生地坐在我的身旁,用小猫般细柔的嗓音咕噜着:“不戴就不戴呗,人家啥时向你要过啊!”
“嗳,”
我搂着范晶,却思想着马丽,而早已按奈不住的范晶,咚地捶打我一拳:“老公,想啥呐,你傻啦!”
“哦,”
我抖动一下身体,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望着怀中的范晶,撒谎道:“我,我正想着,如何对付大烟鬼!”
“哟,”
范晶瞅了瞅腕上的手表:“别想他啦,好烦,闹心!时间还早呐,来,老公,再玩一会吧!”
“这,”
我面露难色,胯间的鸡鸡可怜巴巴地隐隐作痛:“范晶,还玩啊,这,这,”
“怎么,”
范晶放浪地握住我的鸡鸡:“一宿才作了三次,你就告饶了,不行,我还没玩够呐,过来,”
范晶仰起身子,放肆无边地叉开肥实的大腿:“上来啊,快点上来啊,别想偷懒!”
“是,女王陛下,”
在范晶热切的目光盯视之下,我不敢怠慢,强打精神地爬到范晶朝气蓬勃的胴体上,手掌轻轻地爱抚着范晶的酥乳,范晶满意地冲我吐了吐红舌头,小手欢快地揉搓着我的鸡鸡:“起来,起来,快硬起来啊,嘻嘻,我亲爱小弟弟,你咋不听话哦,来啊,快到姐姐这里来啊!”
范晶大叉着双腿,一边微闭着秀眼,无比投入地淫声浪语着,一边掐拧着我的鸡鸡头,卖力地研磨着自己淫液横溢的肉洞口。
我咬了咬牙关,疲惫不堪的鸡鸡终于勉勉强强地昂起头来,范晶的手指感受到我的鸡鸡业已坚挺起来,兴奋地一笑,将鸡鸡头按在肉洞口,浑圆的屁股往前一挺,哧溜一声,湿淋淋的肉洞便依依不舍地含住我的鸡鸡,痴迷迷地扭动起来:“啊,进来喽,进来喽,啊,好粗啊,好爽啊!”
范晶抬起双腿,死死地夹住我的屁股,同时,伸出双臂,爱意涟涟地搂住我的腰身:“老公,快啊,快啊,快点使劲啊,哦,哦,好——操!”
“呵呵,”
我用尽所有的气力,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可是,折腾来,折腾去,却迟迟没有射精的欲望,而身下的范晶,却是无比的亢奋,双手死死地搂住我的腰身:“啊哟,好舒服啊,老公,你的鸡鸡一插进来,我便有一种欢快的满足感,啊,插我,插我啊,别拔出来啊,别总是在外面瞎磨蹭啊,往深点插啊,对,越深越好!啊哟,啊哟,……”
“哦——唷——”
我压在范晶的胴体上,在范晶的搂抱之下,拼命地折腾着,早已麻木的鸡鸡,发疯地插捅着,渐渐地,难以抵抗的倦怠感,再度袭来,我咕咚一声,扑倒在范晶汗淋淋的酥胸上,再也不肯动一下:“啊,女王陛下,我,实在不行了!”
“哼,”
范晶失望地推开我,赤身裸体地跳到地板上:“笨蛋,废物,不玩了,洗洗,上班去!”
待范晶梳洗完毕,我驾着汽车,无精打采地将其送到郊外的医院,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范晶,气鼓鼓地推开车门,独自走进医院大门。
望着她那浑圆的、扭来摇去的丰臀,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唉,好难伺候的女王陛下啊!
她的肉洞并不太深啊,可是,我却永远也插不到头!
她的欲望是如此地强烈,我纵使豁出性命,直至精尽人亡,也不能达到她完全彻底地满足!
待范晶的圆臀隐没在医院的大门洞里,一股困顿之感,使我的眼皮再也难以抬起,脑袋一歪,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嘻嘻,张哥,”
迷迷茫茫之中,马丽清瘦的倩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她款款向我走来,娇涩地握住我的鸡鸡:“嘻嘻,张哥,累坏了吧!”
说完,马丽无比爱怜地揉抚着我的鸡鸡。
“哦,”
我突然猛省过来,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抖动起来:他妈的,硬啦,混蛋,刚才,你干什么来的,该硬的时候,你不硬,不该硬的时候,你却来了劲!
我没好气地按了按鸡鸡,想起梦境中的马丽,我不禁色心泛起:嘿嘿,这个小娘们,长得平平常常,胸脯又平又展,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他妈的,找她去,再玩玩她!
想到此,我启动汽车,悄悄地溜之乎也!
我的汽车鬼使神差地停靠在马丽家的房门前,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缘份,马丽恰好推开了房门,手中拎着一袋垃圾,见我走下车来,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张——哥,嘻嘻,”
我殷勤地接过马丽手中的垃圾袋,狠狠地摇晃着,然后,大手一扬,垃圾袋呼地飞将出去,尤如NBA的超级投篮手,啪地一声,极为准确地投进不远处的垃圾箱里,马丽冲我嘿嘿一笑:“哈,好准啊,张哥,你打过篮球么?”
“呵呵,”
我点点头:“在队部,玩过!”
“张哥,”
马丽热情地推开房门:“进屋吧!”
“奶奶屄呐?”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马丽家简朴的房屋,马丽在我的身后低声喃喃着:“早晨四点就出车了,一干,就是一大天啊,两头不见太阳啊!”
我径直走进里间屋,以房屋主人的姿态,一屁股坐到床铺上,双眼色迷迷地盯视着马丽,马丽红着脸蛋,为了回避窘境,忙不迭地端过一只不锈钢盘:“张哥,这有桔子,来,吃个桔子吧,呶,我来给你剥!”
说着,马丽挑选出一只她认为比较好的桔子,讨好地帮我剥扒起来,望着她那苍白而干瘦的细手,我嘿嘿一笑,手掌一伸,生硬地拽过马丽的手腕,马丽停止了剥扒,非常明白我想对她做什么:“张——哥,等一会,吃个桔子,再…”
哗——啦,我一手拽着马丽的细腕,另一只手骄傲地掏出一只精致的红口袋,手指尖轻轻地顶开口袋嘴,立刻放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马丽见状,不可控制地兴奋起来:“金手链,金手链,好粗好长的金手链啊!”
“嘿嘿,喜欢么?”
“喜欢,”
马丽不可抑制地伸出手来,正欲抓过金手链,我狡猾地向后一躲,马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难为情地缩回手去,我抽出金手链,缓缓地套在马丽的手腕上:“呶,送给你了!亲爱的!”
“张哥,谢谢!”
马丽激动不已地欣赏着腕上的手链,继尔,忘情地搂住我的脖颈,赏给我一计情深意绵的、充满着小青葱气味的辣吻:“张哥,谢谢你,你,太好了!”
我一边没完没了地亲吻着马丽,一边解开她的棉衣,马丽心领神会地配合着,很快便褪光了身上的衣服,精赤条条地站立在我的面前,我将其按倒床铺上,拽过一条棉被:“马丽,你家的屋子好冷啊,盖上点,别冻着!”
“嗳,”
马丽乖顺地披上棉被,仍旧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腕上金光灿灿的手链,我蹲下身来,搬动着马丽的细腿,马丽早已知晓我要做什么,主动地叉开双腿,又将屁股向床边挪了挪,将黑毛簇拥的小便,无私地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手指拨开缕缕黑毛,美滋滋地鉴赏着马丽鲜嫩的肉洞,同时,将鼻孔凑拢过去,仔细地嗅闻着,继尔,又将手指探插进去,得意洋洋地抠挖着。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突然,腰际的手提电话不合时宜地嚷嚷起来,我不得不停下手来,挂满马丽爱液的手指,掐住嘟嘟作响的手机:“喂,谁啊,哦,女王陛下,找我什么事啊?”
“哼,这么一会,你又疯到哪去了!”
范晶在电话里声嘶力竭地吼叫道:“这么一会,你也不好好地呆着,这不,大烟鬼又来了,在我的办公室里,磨叽个没完,我赶他出去,他,他,他又跑到收款处,把今天的营业款,都卷走了!
咦——咦——唉,这医院,我还咋开啊!
咦——咦——咦——……“”啥,他妈的,这个王八犊子,……“听到范晶的哭腔,我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地骂道:”
王八犊子操的,你等着,范晶,女王陛下,别哭,别哭,我,我,这就过去。
“我哪里还有心思与马丽调情,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出,马丽亲切地唤道:”
张哥,改天吧,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钻进汽车,我怒气冲冲地给奶奶屄打了一个传呼,奶奶屄很快便回了话,我握着电话,没好气地骂道:”
奶奶屄,我操你妈,我让你办的事,你怎么总是迟迟不办啊,如果你有困难,办不了,就直说,我好另请高人啊!”
“哥们,”
奶奶屄认真地解释道:“哥们,别急啊,就办,就办,这几天,我跟几个铁子,采点来着!别急,别急,马上就办,你说的那个大烟鬼,我向毛主席保证,他,绝不会活过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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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总是打听都木老师,并且希望有个交代,前面已经写过,都木老师得了一种怪病,“冬眠”了,并且,不待她醒来,“我”已经惹下麻烦,又与经常在一起狼狈为奸的奶奶屄弄翻了脸,不得不离开省城,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