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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安兰推开门,看见里头的几个人,安兰看向那几人呆住了,里面的几人也呆住了。

  这时候安兰看到的景象是:她的好姐妹安妍跪在地上,被三个相貌丑陋的青年围着,正在一边吞吐着前方那男人的肉棒,又用一双葇荑分别为另外两男手交着,安妍的女儿被绑在一旁的床上,愤慨地瞪着那几个青年,却又一声不响。

  用後来慕辛的话来说,安妍身高一米五几,皮肤白晳,跟康柔端庄高贵的清冷样貌不一样,倒是跟安兰调皮可爱的娃娃脸很像,只是这张娃娃脸上带着一点柔弱,能激起别人的保护慾,已经三十岁了在这农村生活却还是没有半点皱纹,胸部极为丰满,原本就有着一对F罩杯巨乳,只比这时的安兰那对同样是F罩杯巨乳小一点,腰部则比安兰那纤细的腰肢略为多肉一点,却还是显得很是苗条,一双美腿更是纤细光滑,能让安妍这种身高依然显得一双美腿很是修长。

  安兰呆住了是因为愤怒,那几个青年她认得,是住在村北口的,平常不怎麽见得着,好像是常往镇上跑动的,过冬时干着看守和搬运的活,都是那种泼皮无赖一类欺弱怕硬的人,她跟安妍相识了二十多年,想道她不可能看得上这些农民子弟,更知道她和自己一样有多仇视这白林东村的人,特别是当过徵召兵的那些男人,所以她十年前才从夫家跑出来,按安兰的想法,安妍宁愿饿死都不会委身於这些农民子弟,还要是相貌如此丑陋的青年,这一定不是她自愿的。

  跪在地上舔着肉棒的安妍呆住了是因为震惊,她最不愿意被别人看见、最羞耻、最屈辱的模样,此时此刻却被她最要好的姐妹看见了,虽然安兰的相貌身材都改变了,但安妍跟她自小相识,还是能看出来这是安兰,而且现在已是晚上,太阳早就下山去了,安妍也只是大概能看清楚安兰的外观。不过安兰其实猜错了,安妍是自愿的,长久以来安妍都暪着安兰这件事,除了不想让她知道,也是因为以前那个尚未是武士的安兰即使知道了也帮不上她。

  那三个青年呆住了是因为看见了安兰的美貌,就算周遭环境很暗,透过月光的照射,他们还是能看到门前的安兰那相貌。他们哪见过这麽白晳和丰满的女人,连侍候着他们肉棒的安妍也比不上,那娇俏可爱的面容,那对男人两手也握不住的F罩杯巨乳,那纤细的水蛇腰,都深深吸引住这三个正值青春期、年轻气盛的青年,勾起了他们最原始的慾望,三人甚至都目瞪口呆得半响说不出话来。

  当然,他们也没那机会说话了,安兰愤怒得立刻从储物袋拿出慕辛给她的那柄铁剑,运行灵木剑法把木灵力注入剑内,挥剑横扫三人,只见绿光一闪,三人连反应都还没做出来,便被砍掉了头,身体倒在了地上,再也尔能给反应了。安兰成为武士後,力量和速度本就比常人快,修习了灵木剑法後,使剑的速度更不是凡人可以跟上的,也是多亏圣符和神灵精华的改造,安兰只修炼了一个时辰,对灵木剑法的熟悉跟别人修炼一两个月是一样的。

  安妍被几个青年的血溅得浑身都是,她对此却不甚介意,以前在被掳走那时,周围的安家护卫、仆从、家丁也是在她眼前一个个被杀掉,而且村子里经常有猎人被野兽咬得血肉馍糊回来,也有些村民会因为犯下重罪,在村中央的平地被处决,死人对她们来说是见怪不怪。

  安兰把绑住林月的绳子斩断,才回到安妍身边,却见她掩着脸在哭,好像真为那几个青年的死伤心一样,便问道:「阿妍,这是怎麽回事?」

  一旁的林月这时指着其中一具屍体说:「兰姨,那个人是我哥,另外两个是我弟弟」

  「咦?那岂不是?……」安兰对几人不太熟悉,长期待在村子中央区域的她,除了偶尔过来村西口的南部群落探望安妍,很少在外走动,是以很多人她都只见过几次,而且她鄙视这村子里的穷光蛋,更别提那几人又生得丑,压根不会留意他们。安兰听到林月的说话,便大概能猜出他们是谁,但又不敢相信。

  「兰姐,这几个男的是那老兵头的儿子……」安妍哽咽着回道,她口中的老兵头就是那霸占她的男人,林月就是安妍和老兵头的女儿,之所以叫老兵头,是因为每当有战事,需要向各村镇徵召农兵作兵源,他这种曾经参与过几次战争,最後又活了下来,便被请到县城里当新兵教头,教育新兵们军伍和重要事项,加上以前当军兵时赚的钱不少,至少在农村里算是富户,见识又比一直窝在农村里的人多,在村里地位很高,便尊称他作老兵头,安妍开始讲述着往事:「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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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妍是在大概十年前带着林月从老兵头家里跑了出来,老兵头的几个妻子和相好都帮着她离开,只要求她永远不回到老兵头的家。安妍自是应承。十七年前,安妍十三岁时,老兵头当时可是在她面前把她那在安家当奴仆的祖父杀掉。安妍一家三代都是安家的仆人,父亲那时候带着母亲跟随家主的车队成功逃脱追杀,但安妍的祖父被命令向其他方向逃逸,安妍便被祖父带着从其他地方跑去,结果祖父被杀,自己被掳

  在出走之後,安妍找了村子西口附近,偏向南部的地区,一个大部份人家里都没有男人,都是失去了丈夫、父亲、兄弟的遗孀和女儿,所组成的一个群落,管理着这片村西口南部群落的是一个老妇人,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叫甚麽名字,只知道她也姓白。

  那些女人家里的男人大多都是打仗时牺牲或是打猎时被杀了的,但又因为那些男人大多剩下了一笔在农村人眼里不菲的财产,要是她们再嫁,肯定会被新的夫家占了去,加上因为家里没男人,生产力和地位都低,女儿要是嫁给那些农民家里,很可能被使用过後便被当成破布丢掉。

  这种事情,在村西口南边住的这群大娘跟老妇几十年来可见多了,反正她们的丈夫和儿子留下来一笔财产给她们,便索性自给自足,真撑不住便去镇上掏钱跟别人买,至於抢劫她们反而不担心,现在的白林镇镇长可是大善人,处事十分公道,老村长也不会为了几个无赖而失了人心,加上老村长还有两个儿子分别在镇上和城里当公差,没人敢威胁老村长。

  而且这些大娘和老妇也有一些姐妹是嫁到镇上去,自己家没男人,姐妹家可还是有的,有些还是在镇上当卫兵的,真被欺负了那些人可真会跑过来杀人,有时候这些半老徐娘还自愿陪那些愿意替她们出头或者给她们钱财粮食的男人睡,这就形成了长期而良好的联系。

  另一个原因住到这里的原因,就是老兵头的家是在村北口,她想要远离那处,毕竟就算以他的声望,也不容许随便到别的村口跟区域抓人,这村里有声望有家业的大户还有几个,像是这群落主事的那白姓老妇,有一个姐姐是镇上一个武士家族家主的侍妾,她的儿子又是镇上其中一个管着数十卫兵的卫队小队长,连老村长来抓罪犯也得先跟她商量商量,也是她看着安妍可怜才收留她住到这里。

  然而,安妍跟附近的女人不一样,她既没男人留来下的钱财,又没有那些女人们的关系,老兵头还健在,她想勾男人也没人敢接受,更不会种田,就算会她也没田可种,因为她是外来人,没属於自家的土地,连屋子都是荒废丢空了被她拿过来住的,但这辽州的情况就是,过冬前只要没存到足够的米粮,家里又没男人能去打猎,你就一定不够粮食过冬,可是大部份人都不够的情况,便是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粮。

  安妍最初那几年还能靠着擅长的针线活和刺绣换点粮食和钱,能存够粮过冬,再不济也能从周边的女人家里借一点或是买一点,可後来,也就是大概五年前,仗打得多,人也死得多,镇上每年种的米粮也越来也少了,不但能换的米粮少了,人少了自然她能接的活也少了,附近的女人家里自己也不够粮,给不了安妍,安妍便成了那种家没存粮又买不到的那类人其中的一份子。

  那老兵头的几个儿子虽然长得不咋样,但却很是勤奋,又年轻力壮,经常往镇上跑,去接一些苦力搬运的工作,有时候又替来往的商队跑腿,当然,勤劳不一定有工可做,偏偏老兵头以前在城里和镇上又有点关系,他们几个根本不愁没工做,那三兄弟屯的粮和钱後来甚至比老兵头还多,成了村子里炽手可热的婚嫁对象,但还是不入安妍和安兰的眼,不说以前主人是大户,就是她们这些当奴婢的家里也比那三兄弟家境好多了,就算在农村里算是大户人家,也比不上她们这些在城中大户家里的奴仆家庭,甚至连镇上的一些小户也比他们富有。

  也就是安妍没粮可吃的头一年,那三兄弟也不知道是怎麽知道、或是料想得到,安妍接得活少了,粮也挣少了,家里不够粮食。

  那时候是晚上,安妍看着空荡荡的米缸,正在苦恼该怎麽办,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三娘,是我,月妹的大兄」

  安妍这下便知道来人是谁了,三娘是老兵头家的孩子喊的,因为安妍是老兵头第三个妻子,虽然不是明媒正娶,可这乱世哪管那麽多规矩,平民没有官身和爵位、又不是世家出身者不能纳妾,只有有名份的妻子和没名份的情人,像白林东村这种小村子也没那麽多讲究,老兵头和他那亡故的父母都认可了,除了亲生的林月,其他小辈都是喊一声三娘,看了看在睡觉的的林月,那时候林月只有十二岁,却已经长着一副姣好面容,安妍不知道那人来这做甚,但又不好不管,只好打开门。

  「大娘,我知道你家没粮,咱几兄弟就是想要帮你一把」那林家长子笑着对安妍说道,不过这笑容却让安妍感到恶心,因为他们几兄弟的爹长得颇丑,娘也是农村小户的女儿,长的也不怎样,他们几兄弟自然是继承了一副丑陋的相貌,就只有那一身肌肉能看一下,那长子又说:「只要三娘让咱几兄弟睡一个晚上,咱们便给你一小袋米,够三娘和月妹吃上几天」

  「你们……怎可如此!老兵头怎可能容许你们这样做」安妍怒道,虽然这里的农家女子二婚或是当情人卖身换物很常见,但都是丈夫死了之後的事情,她虽然跑了出来自力更生,可老兵头还健在,如今也不过四十多岁,在村里的声威也很高,一直以来就算有人觊觎她,也不敢做甚麽出格的事情,惧怕老兵头报复他们,毕竟人家两夫妻闹矛盾,甭管那是甚麽原因,你插手进去事情就变了样了。

  「这种事情当然是老爹允许的,五年前你带着月妹离家出走,老爹只当你是一时意气,但如今过了几年,你还是不愿回去,老爹腿瘸了难以走动,前几年又新娶了几个比你年轻的寡妇进门,也拉不下脸让人带你回去,没打算管你了,还让我们几兄弟带个话,既然你没打算再给他生孩子,那就给我们替他生几个孙子好了,哈哈哈!」那长子越说越激动,安妍则是看听脸色越难看。

  几个青年走了进屋,关上了门,安兰拦不住,只能往後退着,那几个青年步步进逼,安妍退到墙边了,那长子提手隔着衣服揉她的胸,淫笑着道:「三娘你也该知道,咱几兄弟过来这一遭,便没打算甚麽也得不到,咱老实跟你说,要吗让咱几兄弟肏你一顿,你好歹也有点米粮过这个冬,要不然咱几个就索性把三娘你肏完了拍拍屁股走了,三娘你觉得呢?」

  安兰这时根本就不能反抗,本来还想着寻死,死也不让这几人淫辱,但又转念一想,要是自己死了,林月又该怎麽办?就算老兵头接她回去,家里没了娘,又没别的亲戚,肯定是要被欺辱的。几个青年见她不说话,也猜不出来她的想法,那长子便又说道:「三娘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月妹想一想阿,要是没粮可吃,你就忍心月妹饿着吗?」

  长子的话成了压倒她这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安妍没有说话,只是别过头默默流着屈辱的眼泪,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几个青年见状,便是饿虎一般扑了上去,把她放到桌上,撕扯下她的衣服,安妍身上穿的并不是农村里常见的麻布短褐,而是城里卖的齐腰襦裙,只是都有着修补的痕迹,同款不同色的襦裙她还有几条,都是在白乌城暂住时老兵头买给她的,那两年打仗,老兵头掳了她回来後,因为只有她一个妻子跟他在白乌城,老兵头对她整为竉爱,拿军饷买了几套襦裙给她。

  几个青年看着她那白晳的皮肤和白花花的大奶子,先是顿了顿,又露出了那副淫笑着的丑相,几人其实也跟几个女孩做过了,村里有的是没钱、没男人或是没丈夫的女人,但都相貌平平,哪见过这种姿色和身段的女人赤身裸体躺在他面前,急不及待脱下裤子,掏出那根已经硬绷绷的肉棒。

  十几岁就被开苞,以前跟老兵头待在一起时安妍可是每天晚上都被那男人在自己身上耕耘,虽然心里恨着,但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而五年没有跟男人交合过的安妍,身体极为敏感,刚才在长子揉了她奶子一会後,下体便已经流出淫水了。那长子把肉棒对准她的淫屄,长驱直入那已经湿润了的阴道,其他两人一个用她的双乳夹着肉棒乳交,一个让她头垂下,把肉棒插进她的口里抽动。

  「唔……唔……」安妍从那肏着她口穴的肉棒嗅到一阵恶臭,还舔出来上面有些污垢,在这农村里本来很容易拿到水,特别是白林东村靠近河流,附近的水井也多,但时值过冬,河流和水井都结冰了,附近又没有树林,生火也只能靠之前屯下来的柴薪,

  被三个男人同时在身上征伐着,居然感觉可惜,老兵头即使长年劳动和锻炼,那根肉棒也只比平均水准大一点点,这几个青年甚至比老兵头的肉棒还小,也就四寸多一点,让安妍总是感觉缺了点东西。

  几个青年看着安妍现在淫荡的样貌:躺在木桌上被肏得淫水直流,长子的肉棒一进一出时总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从蜜穴流到桌子上,肏着乳穴的那青年,肉棒流出来不少先走汁,弄得安妍整道乳沟里都是,因为头向下垂落的关系,口水从嘴角流到额头,再顺着头发流到地上。

  「不行了,要射了,这淫妇身段真是好得不行……」几个青年本就被安妍那美貌和身材激得慾火高涨,又见到美妇人被自己肏成一副淫乱的模样,没抽插过几十下便一一喷发精液在她的体内和乳沟内。

  几人纷纷抽出肉棒,安妍无力地躺在木桌上,头朝地面仰着,一双巨乳失去了男人用力挤压而分别朝左右分开,青年放手时那两个大奶子还左右摇晃了两下才缓下来,还能从上面看见几道瘀痕,一道精液从她的蜜穴中流淌到木桌上,又有一道从她嘴角流出来,几个青年看得受不了,几根刚射完的肉棒又脖起了,换了位置又是一轮淫辱。

  安妍因为肌饿无力,本来就很疲惫,被几人一番蹂躏,像是屍体一般被随意玩弄着,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还在呼吸着,怕是真以为她死了。最後几个青年肏到自己再也没力气了才从她身上离开,离开前真的如约给了她们几天的食粮。

  後来安妍才知道,他们不是对林月这个异母妹妹没想法,只是老兵头给她订了门亲,对方是镇上一个小家族的小少爷,那家族的家主据说是个淬体初期的武士,境界卡在了三层瓶颈,当然,无论对方修为高低,他们都不敢对林月出手,是以林月才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

  就这样,老兵头的几个儿子隔三差五便来淫辱安妍一番,又施舍一般送给她一袋米粮,旁人问起,他们几个倒是机灵,说是当儿子的给三娘送米吃,还说甚麽不忍心安妍无粮过冬被饿着,装得有模有样,每年过冬的半年时间都是如此,年复一年,就过去了五年时间,直到这一次被安妍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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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妍终於把故事说完时,已是泪流满脸,有被逼奸多年的屈辱感、有为了几分米粮而被逼委身於人的不甘,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

  「所以……呜呜……兰姐……你把他们杀了……我跟小月以後要怎麽办……」安妍还不清楚好姐妹安兰近来发生的事,只想道她也是连自己和女儿的三餐温饱都没搞得定,又哪有能力帮她们。

  「阿妍……这些年苦了你了,可是以後都不需要如此了」安兰说着,又想道空口说白话没甚麽说服力,先把门关上,然後从储物袋拿出一袋米粮和几块在康柔家中烤好了的肉,因为刚烤好便塞进了储物袋,那肉还冒着腾腾热气,还拿出一个装满清水的水袋。

  安妍和林月一见,便惊讶地看着那些食物,又看了看安兰,一小会儿後才开口:「兰姐……这是?……」

  林月在旁边也是看得一阵惊喜,每天只靠那一点米粮煮出来的一小碗饭当作一餐,这时候见到有粮食,还要是几个月来连见都没见过的肉食,快把她馋疯了,可是娘亲还没发话,又没开动,她也不好先过娘亲上前去拿肉来吃。

  「阿妍,先吃东西再讲,兰姐有粮怎会不分一点给你」安兰轻笑着道,她来之前其实就有别的想法,想帮助安妍是真的,自幼相识的闰中蜜友,安兰怎忍心看着她捱饿,但更多的,是想要让这两母女也一同成为自家公子的女人,想来公子肯定会高兴的。

  「兰姨,这肉是从哪里拿回来的?」安妍和林月在一旁只顾吃着肉,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林月便忍不住抢先问道。

  「是阿兰姐,你们家里……也是天天省着吃才捱到这第三个月,怎忽然能拿出来这几斤米和两两肉?而且……为甚麽兰姐年轻了那麽多?还比以前漂亮多了」安妍终於发现到安兰的变化,又难以理解现在的状况。

  她们都知道,安兰家里,也就是老村长家里,现在是甚麽样一个情况,根本不可能有这麽多粮食。只是慕辛的消息,整条村子除了慕辛来时走的村北口那附近的村民,几乎没有人知道,外面都下着大风雪,出去又没事干,除非去屋外拿雪烧水喝,否则这些村民根本不会走到外面去,也没有跟别人交流,是以慕辛跟一队魔狼来了两天,知道他来了的人也不多,也就几个有点声望家大业大的村里大户,像老村长和老兵头这类人才知道。

  「村子里来了个贵公子,是一个有大神通的修士,不是那些武士,而是真正能变出火跟水的那些仙家人,有的粮食和暖衣多着呢,而且,阿妍你看……」安兰不断说着慕辛的好,然後动用了一下体内的木灵力,注入到手上,一拳打在旁边的石砖上,这时候安兰的力量能单靠肉体单手提物八十斤、带着灵力能施力一百六十斤,一拳把十几块石砖打得爆裂开来,又回过头对安妍说:「公子还把我们变成了武士,听萧……不对,现在是慕夫人了,听她说,我们的功法到这辽州中都是顶尖的,跟着这种贵公子,过上好生活,不就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愿望麽?」

  安妍和林月看得目瞪口呆,她们心里都相信了安兰的说法,觉得不可思议,两人都被安兰说得动心了,如果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如果可以不用再捱饿,如果可以让女儿(自己)找到一个如意郎君,那该多好,而这机会现在就出现在安妍母女的面前。

  「兰姐,吃完这顿,我就收拾东西跟你走」安妍露出坚毅的眼神,跟那天晚上献身给慕辛之前的安兰一样,打算跟安兰一起从了慕辛。

  「先不急,兰姐还有点好东西给你们,把这个喝完了,待上一晚再走」安兰从储物袋拿出一个水瓢,让安妍母女喝掉。

  「这……这是男人的精液!?」安妍刚看到,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再嗅到那味道,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旁的林月也一样,几个兄弟隔几天便过来家里拿米粮买母亲的身子,她就算闻不到,精液的气味也填满了她的脑海,一闻便闻了出来,但不知为何,两母女居然都感觉那一瓢精液很吸引。

  安兰之所以有这种举动,是因为她在上马车时,本来境界还停留在淬体二层的瓶颈,但在吃慕辛的精液吃到撑时,居然感到了那瓶颈有松动的迹象,成为了武士和得到灵木心法後,她对灵气的触觉很敏感,能感受到慕辛的精液蕴含着一丝丝慕辛的灵力,她便想道,很有可能吸收慕辛的精液能吸收灵力,於是在马车的床上爬到慕辛跨下吞吃着流下来的精液时,用水瓢装了一些。

  「我就是吃了公子的精华才成了武士的,吞两口公子的精华便能成为人上人,又有何不可」安兰在唬着她们,她虽然知道作为武士吃了可以吸取灵力,但其实不肯定是否真有让人变成武士的能力,反正只要被公子在床上宠爱一番,就一定有这效果,最後就算不成,带她俩回去给公子肏一顿就好,公子肯定对她们有兴趣的,也不怕在安妍母女身上一试。

  桌上的肉早被安妍和林月吃光了,安妍听到安兰的话,非常果断,一把拿过那水瓢把慕辛的精液饮下去。那几兄弟每次来都要肏她口穴,射几次精液进去逼她吞掉,五年来每隔几天便要饮一晚上的精她早就对精液的味道不反感了,甚至可以说有点食髓知味。

  安妍把精液吞了一半,便递给了林月,林月虽然闻惯了那味道,但却不像娘亲一样饮惯了,欲饮又止,犹豫了很久,终於喝了下去。

  林月感受着那味道,这时的第一个念头是:“喝下去好像味道还可以……”,然後便一口气喝完了。

  「兰姐,怎麽还没有变化?」安妍没感觉到不同,便不由得问道。

  「没那麽快见效吧,我也是隔天早上才有变化,还有这本青莲心法,你且看看,有了这本心法,就算没公子的精华,还是能吸收灵气……」说着便开始指导两人,安妍跟林月都认真听着……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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