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少女斗不过滑头
真像个小孩子，我感觉李灵儿还是没有完全理解我的话：「灵儿，听说在衙门里，有个内务小伙在像你示好，你可别忘了，过不久，你就是要进我门的二夫人，那时你要收起玩心，好好的过日子。」
李灵儿也察觉周围百姓的异样眼睛，将手臂横在胸前，盖上西瓜大的坚挺胸部：「那个人好没意思，总是在我身后跟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要是和他在一起，非把我憋死，我不要，我喜欢师哥，也喜欢大嫂。」
我发现李灵儿还不如不用手臂盖上胸口，她那根本不是盖，而是用手臂压着乳房下部，反而将乳房往上挤压，更显乳房又大一号，真是适得其反。
这个未来二夫人李灵儿长的天生水灵，虽然已经二十六周岁，但看上去，像个还不到二十的小妹子，既可爱又活泼，将她娶过门来，那家里一定非常热闹：「师妹，回来，你在执行巡查，不要再摊上挑来挑去。」
......
已经十多天过去，周婉芳还是住在上官柳那里，白天在衙门碰面时，夫人与我正常对话，但是话里总透露着我是「变态」「都怨我」……我真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可她就是不肯与我说明，还说「你自己的发誓，还想自己破？不怕天打雷轰吗。」
夫人说话让我越来越捉摸不透，总感觉哪里不正常。
先顾正事，翻开黄纸卷宗，查找多年案底，多谢柳姐给的机会，一般捕快都是一种班制，也就是一辈子坐到底，如果想晋升更高，要么有人，要么对六扇门内外事务都精通，上官柳让我这几天在内务看看以前的案件卷宗，这让我可以接触到很多私密内容，这种事情接触的越多，六扇门越是要照顾我这类人。
「这屋子里的卷宗都看完了吗？这是里面重机房的钥匙，里面内容在看过之后，就要永远停在神识中，你忘了可以，也可以选择不看，就是不能说出来，因为有些东西事关重大，有些东西缥缈无常，传到百姓耳中，小则引起恐慌，大则...你是聪明人，自己掂量吧。」
柳姐放下芊芊之话就转身离开，她给了我一个完全的背影，好一个成熟的美少妇，体态优美霓韵带着妖娆，但气势端正夹着浩然之风，臀部硕大圆滑的无比完美，持平周婉芳，还有那个胸部居然不输李灵儿，因为我在她正后方，都能看见从手臂侧边露出的乳肉轮廓，就是这捕快服也是小一号，难道那些订做衣服的内务真的都是瞎子吗？
想来想去，一定是我夫人的功劳，她与上官柳一见如故，一个三十岁，一个三十三岁，两人往那里一站，美人成双，情同姐妹。
可惜，上官柳有些瞧不起男人，她当初就是江湖上的独行女侠，十八连剑未逢敌手，多少男侠勇者向她提亲，都未能胜过她手中的宝剑，以至于她现在对男人失望透顶，并且还是个单身，我奇怪，想她这样强势的女人，到了晚上是如何解决男女问题，是自摸？还是用宝剑手柄给自己捅来捅去？
想的太多了，还是快看卷宗吧，看完之后就去找师妹李灵儿，让她自己一个人去街上巡查真不放心，尤其是这十天都是她自己去王龙王虎那里收集信息，真放心不下，那两个流氓有何本事，居然让柳姐指明去找他们。
......
我快马加鞭朝着王龙王虎与我接头的地方跑去，到了那里未发现人影，不好，会不会单纯的傻师妹这几天被王虎忽悠的晕头转向，让他们骗到某个地方占便宜去了？我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栏杆，透过缝隙发现没有人影，那会去哪里？
「唐捕快！」
有人叫我？回头望去，这个小闺女我有些记得，就是前几天在这里卖菜的阿婆闺女，王龙将她扣为人质，让阿婆交上地摊银两，还是周婉芳从王龙王虎手中抢过来的，她怎么认识我？
「闺女，你认识我？」
「是的，唐捕快，你前不久，经常带着李捕快来这里找龙虎大爷说话，我就记住你们了。而且，我听龙虎大爷说，你是上次搭救我的那个大姐姐相公，所以我来找你。」闺女有些扭捏不好意思。
「哦，有什么事情吗？我正在执行巡查，不能在这耽误时间。」我心中想着寻找李灵儿，想随便打发一下。
「有，就是，就是，嗯~」
我不耐烦的低头看了闺女一眼，然后抬头继续环顾四周寻找王龙王虎李灵儿的身影：「有事就说，别支支吾吾。」
「我想说，嗯~」
真是墨迹，大闺女上不了台面：「你要是不说，那我就走了。」
「我想说，是有关龙虎大爷和李捕快的事情。」闺女双手捂着胸口，弱弱的抬头对我。
我差点错过重要消息，李灵儿天天来这里，自然这周围的人会注意到：「闺女，你说清楚一些，给我讲明白了。」
闺女左顾右盼像是怕些什么，我也领会到一些，如果我们两个在这里私密对话，让周围人看见，或许有些拍马屁的人会将此事告诉王龙王虎，那时，阿婆可能会被轰出这个地方。闺女和阿婆靠卖菜为生，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几天，刚站住脚，也刚被周围其他卖家认可，他们从城外远地方来的很辛苦，肯定有担心。
我心领神会往前走，给了闺女一个眼神，她在后面拉开距离慢慢的跟着，走出一个街道，在拐了两个弯，进入一个胡同内，看看四周没人才停下脚步，闺女也差不多时走进来，头颅还是回头观望。
「好了闺女，这里离那个街区较远，也不是王龙王虎管理的地盘，你放心说吧，从头说起，哥哥记着你的好。」
闺女憨厚的冲着我点头：「那唐大哥，我就把我看到的都告诉你。」
「前不久你带着那个长相甜美的李捕快李姐姐来这里与龙虎大爷说话，等你们走了之后，龙虎大爷他们大声聊天，也不避讳我们，说李姐姐没见世面，说李姐姐面色桃花，一定是对男女之事非常喜好之人，要是有单独机会，用不了多久，就能弄上床，让她自己掰开大腿，让他们...让他们那个。」
我知道闺女想说的是，让王龙王虎操屄。哼，想得美，你们两个都快是入大牢的人。
「许多天前，我看见只有李姐姐一个人来这里，龙虎大爷他们一个劲的哄李姐姐开心，还拿出好玩的东西给李姐姐。每当李姐姐要走的时候，龙虎大爷要么那好玩的东西，要么那一些消息，把李姐姐留下。」
「之后几天，李姐姐来的时候越来越早，走的越来越晚，有时候，天色渐暗，我们都收摊了，他们还在聊天，我还看到，龙虎大爷会趁机摸一下李姐姐的手、腰，都被李姐姐笑着拍走。」
「就在前天晚上，我那天留下来没走，我要捡拾其他卖家丢下的剩菜，所以睡在马车上。大概都到了家家户户睡觉的时候，我就看到李姐姐穿着普通的百姓衣服来这里，然后龙虎大爷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就是顺着北边胡同方向走的。」
北边胡同？那不是王龙王虎的独门独院吗！我将来的二夫人李灵儿会跟着他们回家？
我心中传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我都是胡思乱想，希望李灵儿能保护好自己。「继续说。」
「等过了好久，一个时辰，或者是两个时辰，反正是过了好久，就看到他们从北边的胡同回来。他们三人并排一起走，龙虎大爷在两侧，李姐姐在中间。好像李姐姐是被他们架着走出胡同。」
为什么会架着？李灵儿伤着腿了吗？「嗯，闺女，你继续说，我都听着了。」
「我先是看到李姐姐的衣服不对，去时穿的衣服和出来时穿的衣服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去时的衣服是白色，包裹的很严实，她胸部很大，所以我特别注意过，去时的胸部捂着盖着很紧，而回来时的衣服是深色，胸部比之前鼓胀很多，像是没有了束缚，就好像没有穿肚兜，而是仅仅靠着外面一件薄衣。」
「还有，李姐姐走路有些别扭，不像脚部问题，更像是跨部受伤，每走一步，胯部都要扭动一下，好像受到猛烈的撞击，将胯部损伤。」
我闭上眼睛，拍拍额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师妹啊师妹，我已经猜出你的遭遇，叫你离他们远一些，你怎么就不听呢。「继续说，我不打断，你就不要停下来。」
「李姐姐嘴里一直呜呜的说些什么，听不清，头颅也是像醉汉一样歪来歪去。因为天太黑，我看的不是太清楚，在她抬起头时，眼睛半睁半闭，好像喝醉了一样，嘴角、脸蛋上都是白浆糊，也可能是白稀饭，但只有粘稠的白汤，没有米饭粒。」
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她当然不知道那个白白的东西是什么，我当然知道，非常知道。王龙王虎，你们竟敢对我未过门的二夫人李灵儿下手，看来你们真的嫌命长。
我已经极度克制自己，炎热夏天都能看出我口中呼出的白气，先听闺女把话说完。
「然后，龙虎大爷他们就架着李姐姐走了，他们说李姐姐这样子还不能回去，回去就会让人发现，他们要找个地方让她清醒一下。我看见他们走的时候，两个大爷都把手放在李姐姐的屁股上掐来掐去。」
我明白了，师妹李灵儿一定是被他们两个兄弟用酒灌醉，也可能是下了迷药，然后进行奸淫。可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按理说，昨天师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应该知道自己被王龙王龙给操屄了，应该过来找我，或者直接报官的，对了，她自己就是一个小捕快，可她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