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无知被骗
公司内部的计划比赛成绩终於公布了，我和学长的这一组得到了第一名！我之前非常担心和学长一起工作的时候，可能没办法应付他的帅气。还好真正开始工作的时候，他每天自己份内的工作忙不完，有时候才刚教完我一些企划内容，还来不及让我问问题，就被部门主管叫回去开会或解决问题，所以我可以松一口气，专心一致的独自研究，所有辛苦终於可以看到成果，真的很开心！
我们负责的企划内容是有关智慧型跑车的语音控制系统。车用晶片必须能够提供多元化服务。所以我们写了一个程式设计，可以在车上测量体温、心跳丶血压，如果车主有异常，智慧车系统可以联络医院自动上网挂号，自动开往医院去。
另外一个设计就是有关於云端服务，车主可以在车上搜寻任何交通资讯、灾害地点、甚至设计旅游行程，只要输入自己的兴趣需求，车上的萤幕就会自动显示所有的建议项目，车主只要点选，智慧型跑车可以自动驾驶到所有的景点，也可以自动在网上帮忙订房。
上级对於我们这个软件的开发计划很有兴趣。比赛结束之後，指派了五十多名工程人员支援我们継续研究可行性。我们每天都在车厂里面激烈的讨论，修改程式，利用改装的跑车演练。有时讨论到忘了时间，乾脆就睡在车厂休息室。
几个星期之後我们终於完成一个初步的系统。黑鸟集团幕後的投资者是大刘先生，他是这项企划的主要赞助商，希望公司派员到义大利组装软体到一台新型的法拉利F1跑车，自驾两个星期测试智慧型驾驶系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可以尽快与法拉利签约发表这台新型的智慧型跑车。
消息一发表之後，轰动了整个公司。学长和我则被指派一起执行这项任务。能够去义大利开法拉利测试，真是作梦也想不到的好差事！
接下来每天所有组员们都帮忙讨论需要被测试到的情形，比方说无人驾驶、自动泊车、送医急救、旅游定位、紧急刹车等等的指令，满脑子想的都是程式…我们一共写下了五百种不同的模拟测试。我也努力的在短时间内考好驾照，并且申请国际驾照，为义大利之行做准备。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经理说，集团的投资人大刘先生想约研发部门所有组员一起在大富豪倶乐部小酌一番，了解一下目前的进度，顺便帮我跟学长送行。
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正式晚宴，在家找出妈妈的露肩黑色的小洋装，抹上一点口红。看着镜中的自己娇小的椭圆脸庞，明亮的眼睛，浓密的眼睫毛，雪白无瑕的皮肤，配上素雅的穿着，不失体面。
以前嘉嘉总是调侃我：「小倩，如果晚上带你去酒吧喝酒的话，绝对不会被查证件的，因为你身材姣好，举手投足又很稳重。再帮你化上一点妆，你的美絶对可以震慑所有人。但是如果大白天的话绝对会见光死，因为你眉宇间有着掩藏不住的稚嫩，马上就会被发现年龄太小的事实。」
我没有注意过自己是否真的那麽美丽。毕业前一直专心念书，毕业後也是专心工作，不曾化妆，也不曾戴过任何首饰，我对这些没有太大兴趣。今天是为了要去俱乐部才会装扮一下的。
到了俱乐部之後，我就被内部的金碧辉煌的设计给吸引住，那数千尺的舞池中央还放置了一辆非常豪华的金色劳斯莱斯古董轿车作为装饰，非常特别，我忍不住到处逛逛，用手机拍照留念。像这样子的场所，我应该没有机会再过来吧。
进去预定的包厢之後，同事们也大致到齐了，大家都说今晚要疯狂饮酒庆祝，不醉不归。俱乐部准备了各式的酒水，大刘先生说了一些开场白，接着就向我们一一敬酒，感谢大家辛苦的工作，才能够一起见证这智慧型跑车的时代。大刘先生对跑车有独到的见解，他投资了大把金钱在跑车上，听说还经营赛车相关的赌博系统。现在赞助集团的测试，就是希望我们能够在他的牵线下和法拉利车厂合作，创造出新的产品。
我还没到饮酒的法定年龄，以水代酒和大家一起庆祝。大刘先生说这样太没意思了，他亲自去吧台去帮我端了一杯绿蚱蜢鸡尾酒，是吧台特别调制的，只加了微量薄荷香甜酒和白可可酒和鲜奶油。他开玩笑的说，今天是他举办的庆功宴，我得稍微浅嚐品酒才不会让他失面子。
我看大家都喝得七荤八素的，在包厢里面还开始唱起歌来。经理也在旁边起哄要我喝。我啜了一口，那鸡尾酒非常香甜顺口，真的一点酒味也没有。喝了一阵之後，觉得心情高亢，平常腼腆的我，现在也打开了话画子聊天。
大刘先生整晚都坐在我身边。他不停称赞我年纪虽轻，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工作成就，他非常佩服。又说我气质非常古典高雅，是他见过的女性中最特别的，甚至还说我美的令人窒息…他的称赞弄得我有些飘飘然的。因为学业上跳级，常常和比我年长的人相处，大部分的人都把我当成小妹妹看待，今年生日的时候朋友给的礼物有些还是毛绒玩具，只有大刘先生把我当成是一个小女人一样的谈天説地，让我觉得非常贴心。
俱乐部的女侍应穿着性感开高叉的旗袍一直轮流进来敬酒，大刘先生在我面前给了每一个人五百元港币的小费，就急急挥手要她们离开了。他大概就是那种财大气粗的常客，每一位美艳漂亮的女侍应在他面前都笑语如花，似乎都想把身体紧贴到他的身上，但他彷佛没有心思跟他们应对，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专心跟我説话，这真让我有点娇羞。
女侍应们接着邀请了大家去舞厅跳舞，所有的人开开心心下舞池去了。大刘先生也询问我是不是也跟他去跳个舞，我点点头，站起来後却觉得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
在黑暗中我慢慢地清醒过来，觉得有点口乾舌燥，想喝杯水。睁开眼睛之後，觉得莫名其妙，这是哪里？怎麽看起来像旅馆房间一样。再定睛一看，我惊呆住了…大刘先生为什麽裸着和我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
「大刘先生…你…为什麽…？」我面红耳赤，把被单裹紧。
「喔…小倩…醒了喔？」大刘先生半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回答。
「我…你…做了什麽？」我已经开始想哭了，他裸着身子躺在我身边，这不是很明显吗？…我觉得好恶心，一股胃酸涌上来，很想吐。
「没做什麽啊。刚才约你去跳舞，你好像喝醉了，站不直，所以我询问你是不是送你回家，你说OK，但是在车上怎麽问你地址都说不清楚，只好把你带回我山顶的别墅。」大刘先生那种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真的没发生什麽事。
「你…是真的吗…你有没有对我做了什麽？那我…为什麽…只穿着内衣？你又为什麽没…没穿…？」我觉得羞怯不堪，低头看到我的黑色小洋装装被丢到地毯上…被单下只穿了胸罩和内裤…
「没有…没有发生什麽事…把你的衣服脱掉，是因为你酒醉了，怕你吐出来弄脏了衣服。我从来不强迫女人的，跟我上床的人都是心甘情愿，以我的身分地位，你觉得我需要去强奸女人吗？」他坏笑着，很悠闲的把浴袍披上，还点了雪茄抽，彷佛这一切都事不关己。
我眼眶湿润起来，但是仍然努力忍住涙，但是明天就要出国了，而他是主要的投资人…难道我现在要去报警闹事吗？我觉得身上好像也没什麽疼痛受伤的…我不记得刚才发生什麽事，也不确定有没有被性侵。可是，其他同事怎麽都没注意到我被他带走？他怎麽可以脱掉我的衣服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我有千百个疑问，但现在只觉得很无助很肮脏…只想赶快回家去。
大刘先生提议要载我回去，说年轻女孩晚上一个人搭车有点危险。
我其实很想拒绝，恨死他这种假慈悲的样子。但是往落地窗看出去，所有的灯火都好像距离遥远，这别墅看起来很偏僻，不知道距离地铁站有多远？我已经气到全身颤抖不停，不知道有没有力气自己去找路搭车，只能强忍着怨恨答应让他载我回去。
一路上我紧咬着下唇，掩饰自己的情绪。大刘先生一副毫无心事的样子，哼着歌把我送到家门口放下後，祝我旅途顺利，回来再聊。
我站在家门口，看到他把车开走後，终於忍不住失声爆哭。爸妈不在家，我也不可能打电话去跟他们说这件事情，妈妈可能会责怪我为什麽会那麽愚蠢跑去喝酒？我也不想打去跟嘉嘉说这事，我的个性安静内向，怎麽可能会喝到醉倒躺在别的男人床上？
我很忧虑是不是已经被强暴？拿出手机在网路上搜寻，被强暴之後，最担心会发生的是就是会意外怀孕，再来就是会不会染上性病淋病肝炎等等的问题，看得我心惊肉跳…但是现在已经快半夜了，我不知道该找哪家医院检查，这种事情能挂急诊吗？
家里附近有一家中西药行营业时间蛮长的，以前生病感冒都是药剂师叔叔拿药给我们的，他的药行中药西药都有，我只能往那里去试一试。
……
「小妹妹！好久不见了！你长得这麽高了，出落得这麽标致！怎麽这麽晚来药房啊，我差点就要关门了。怎麽了？身体还好吗？」药剂师非常高兴的见到我。记忆中，他每次看到爸妈带我过去买药的时候都非常热情嘘寒问暖的，只是後来忙於念书，身体也都一直很健康，所以很久都没有过来他的药房。
「嗯…叔叔你好…嗯…就是…就是…是不是有一种叫事後丸的药…」我愁容满面，吞吞吐吐的，真的很难以启齿。
「什麽？你是指性交之後，防止怀孕的药吗？是妈妈要你来的？还是？」他掦了掦眉，用那种不可置信的表情问我。
「不是的…是我…我不知道…我不确定是不是被强暴，所以…」我失魂落魄地回答他。
「强暴？什麽时候的事？你爸妈在吗，有没有告诉他们？」药剂师叔叔露出很关切的神情，我眼眶一红，强忍着委屈，把事情稍微描述一下，又说爸妈最近都在上海忙工作，我没胆子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也不想报警。
他耸了耸肩说，没报警也好，年轻女孩子吃了闷亏，这种事在我们小区里面传开了，只怕其他的邻居又要指指点点，以後我的日子就难过了。他拿了药丸叫我马上服下，要我明天到医院去做进一步检查。
「叔叔…我明天得出国工作两个星期，如果没办法去医院，你能不能先拿一些药给我，我很怕感染了性病…因为那个人…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紊乱，所有的稳重理智都抛在脑後，我对自己非常的失望…从来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这样啊！通常都是要检查过後才能对症下药的，你刚才不是说，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强暴你吗？看你这麽害怕，不然，叔叔勉强帮你检查一下好了。但你能保证之间是不告诉别人吗？传出去就不好了。」药剂师思索了一阵子，仿佛横下了心，决定要帮我。
「是…我保证…谢谢叔叔。」我满怀感激，羞怯的道谢。我知道街坊邻居的一些小病，都是到这里来抓药的，因为药剂师叔叔也懂一些医疗方面的问题。
他要我去他柜台後面的小房间，他有一张治疗的床，通常是帮客人做针灸的时候用的。他要我把内裤脱掉，双脚弯曲打开躺在床上。
「嗯，妹妹，脚打开，身体放轻松一点，我帮你快快看一下。」他把头靠近到我的下体，我不知道他怎麽检查，有点紧张。他把鼻子靠得那麽近，好像快要碰到我的私密处了，我不禁忸怩起来。
「你的阴道看起来还是粉嫩粉嫩的，像个诱人的花瓣一样，真漂亮。之前没有过性行为吗？」他用手轻轻挑拨者我的阴唇，他那种抚摸的方式很奇怪。
「没…没有…我还没有交男朋友。」我害臊的回答。双腿这样打开让药剂师检查，我觉得很不自在，而且不知道为什麽他的呼吸这麽沉重。他的手不停的在阴蒂附近逗弄着，翻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
「你的阴道看起来很紧缩，我得把手指伸进去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放松，我帮你垫个小枕头在臀部下方。」他用手托着我的臀部放枕头，接着就把手指戳进，我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要把大腿合住…
「妹妹！不行啊，你大腿得打开的，不然我看不到！啊…真的是好紧致，把我的手指都包住了，嗯…唔…年轻就是不一样…将来男朋友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他不肯松手，还把手指更深入一些转动…我听见他的喘息声…
我觉得全身很紧张，背忽然僵直，痛到没办法继续，忍不住不断地扭动着臀部：「对不起…不行…我不行了…有点痛…可不可以不要再检查了。」
「妹妹…啊…你太紧了…啊…平常都在做些什麽运动呢？这可是很不简单的紧呢。别动！检查到一半不能停，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被强暴，有没有破皮受伤…嗯嗯…啊…真是…叔叔再一下就好了，腿要打开些…让我再看看淸楚…」药剂师的声音变得很焦躁。
我很无奈地忍着痛，把大腿重新打开…他继续用手指在里面搅弄。我还是把眼睛紧闭着忍耐。药剂师在检查的时候好像身体也在抖动…，我可以感觉他的手指也在颤抖着。
「平常…平常多半都是跑步，练瑜伽…请问…好了吗？我真的有点痛…」我觉得有点半信半疑的，为什麽检查要把手插进去那麽久。
「好了…好了…阴道内诊本来就是这样，不要乱动。你真的有点太紧，我得帮你按摩一下，你放松…叔叔现在是在帮忙你啊…真是…紧啊…太美妙…啊…啊…啊！」我感觉到床沿边一阵抖动…他好像在掩饰什麽…终於把手指抽出来…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药剂师叔叔解释说，我身体又一直扭动没有好好配合，他已经尽力检查了，但实在没办法确定处女膜还在不在。又说现在都是什麽年代了，年轻人不需要那麽纠结这种处女情结的。
他给了我两个星期的抗生素，嘱咐我出国的时候记得服用，以防万一。这期间最好不要有性行为，保持阴道乾净，注意观察有没有什麽异常的分泌，并切记别跟任何人提检查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