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稚园秀色
陈秋水又将外屋的那两个的婢女抱了进来,不顾那二女的哀声软语,顷刻间就将她们都趴成了白羊,将四个婢女挨个排在床上摆好,便开始进行把她们一个个开苞的工作,阮玉儿横躺在那四个婢女软嫩的身子上,微笑的看着陈秋水肆意淫乱,又把秦莲抱在自己怀里,胸部紧贴着秦莲的后背,抚弄揉捏着秦莲的那对豪乳,笑吟吟的看着陈秋水是如何把身下哭叫的侍女一个个开苞的……
待陈秋水将那四个侍女一一吸死后,这个屋子里已经充满了那几个被吸死的女婢下体不断流出的腥臊淫液味道,闻着这浓浓的淫乱后的气息,陈秋水闭着眼睛体会着自己身体里再次壮大的力量,回味着刚才的淫乱,脸上呈现出一种沉醉其中的表情。
睁开眼后,看着躺在那四个已死婢女身上,带着些许恐惧和丝丝惊诧阮玉儿,和已经被这一幕所震撼的极度恐惧不知该如何的秦莲,也不言语,直接将她二人一手一个抗在肩上,拿上自己的衣服和匕首,去到了鲁娇娇房间,又是一番淫乱后,把二女操的晕迷不醒了却还未射精,便又出去随便抓了一个侍女,就在院子里操爽射精后将其吸死,才回屋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阮玉儿和秦莲,闭眼感受着那两具已经疲软不堪的身子一同睡去……
次日午后,陈秋水醒来看两女还在自己身边香甜睡着,也未叫她二人,穿好衣服后,就径自一人去寻鲁全有。
吩咐鲁全有将他女儿和那些婢女尸体处理掉,也未理会他那难堪且带着悲痛的神情,又回到屋中将仍在睡梦中的阮玉儿和秦莲狂干了一番!
至于鲁全有是否会有二心,他全然不在意!若是敢有不该有的心思,那就杀光他满门好了,只不过就是顶多在麻烦一趟,跑过来杀人而已。
爽完之后,又送了几粒虫儿茧给阮玉儿,吩咐其妥善保管,还教授了她一些九阴真经上的点穴功夫,嘱咐她好好修炼,用以防身。然后又给一旁的秦莲吃了一粒“虫儿茧”,方便阮玉儿控制她,并且告诉阮玉儿无聊的时候可以慢慢玩弄淫虐秦莲。
阮玉儿本有着满心的疑惑,想问问为什么被陈秋水搞过的婢女还有鲁娇娇都死了,但是她和秦莲却没事?待感觉陈秋水暂时并没有跟她说这些的意愿后,便忍住了没问。
在青楼妓馆呆过几年的她,自然明白什么是该问的可以知道的,什么是不该问不能知道的。只好搂着吃过毒药,被自己搂在怀中瑟瑟发抖,被这接二连三的恐惧和威胁弄的异常听话的秦莲,不舍的目送着陈秋水离去。
随后半个月陈秋水又是在这临安城中多次作案,抢得财物无数,并且将那些自己光顾的人家中,姿色不错的女人全部用来练功,吸死了近百余女左右,还不断用此法控制了诸多傀儡后,才回到了嘉兴。陈秋水走后的几天,嘉兴百姓只是奇怪为何如此多的富户办丧事,结果生出了一番是因为这些人为富不仁,才致以如此的流言。
回到嘉兴后的陈秋水将那处看好的宅子买下来后,又雇了一个老头看着原先的宅子,并且嘱咐道若是有一个叫乱心儿的美艳女子来找他,便将那女子带到自己新买的大宅去。
接着陈秋水又是雇了工匠在新宅子的后院的一处假山下建了个地牢,用铁链将李莫愁锁在里面后,嘱咐程英和陆无双二女好生看管,就打算带着小龙女和秀香在嘉兴城中转着看看,能否买到些姿色不错的婢女或是女童用以以后伺候自己。
经过秀香的介绍,得知原来嘉兴有一处名为“稚园”的地方,是专门从事这一行当的,那里一般都是将一些穷苦人家的女儿买来,或是用各种非法手段掳来后,训练一番再以极高的价钱卖出。
还好陈秋水经过临安一行后,已然不缺银钱,抢夺来的贵重首饰与银票,若是全都换成银子,完全可以满满装上三十来车!
于是陈秋水便跟着秀香,搂着小龙女的纤腰,就这样慢慢溜达,享受着一路上的路人对自己不断传来的羡慕与嫉妒之色,来到了那处名为“稚园”的地方。
陈秋水未曾想到这“稚园”竟然会是在嘉兴城外,一个如此清幽美丽的林间,随着门口迎客的小厮领着几人先是穿过种满青松的外园,又是走过园中一段建在湖上的木廊,来到湖心岛上的一座颇为宽广的厅中,只见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许多人,对秀香使了个眼色示意其询问一番后,陈秋水与小龙女分别落座,品尝着身前桌上,刚刚端来的极品香茗,悠哉悠哉的等着秀香回报。
厅中的众人在陈秋水三人进来后,当看到小龙女那绝美脱俗的容颜后,无论男女,皆是被那出尘之姿所慑,纷纷难以移动目光的看着那天仙般的玉人,心中都是对陈秋水生起无穷的羡慕和嫉妒,交头接耳一番,结果都没人知道他是何人,只叹竟然能有得如此仙女般的人物为伴,真是让人羡煞。
陈秋水也不介意那些人看向小龙女的各色目光,反而觉得很是受用,心中颇觉自得。若是有人真的不长眼过来找事,那他绝对不会介意让自己的“鬼蛟鞭”开开荤。
没过一会儿,就见秀香回来,低身伏在陈秋水耳边糯声说道:“主人,秀香刚才打听了一下,原来咱们赶上了这”稚园“一季一次的拍卖会,在拍卖开始前需缴纳千两的保证金才能参与一会儿开始的拍卖。每次拍卖会中的二十个婢女皆是上品,所以才会有如此之多的人在此等候。”
陈秋水听了秀香的话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颇觉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感受到周围仍然有许多人用那些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身旁的小龙女,便故意抓着一旁小龙女的玉手在掌中把玩,弄得小龙女有些害羞,但又不好抽回素手,只得嗔羞的瞟了陈秋水一眼,便由着他了。
此时的陈秋水满意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后的秀香用一双巧手给自己捏着肩膀,等着拍卖的开始。
在等待中,陆陆续续的又进来了十几波人,每次新进来的人看到一袭雪白纱衣罩身的小龙女后,总是会难以抑制的多看那绝美的容颜几眼,有些年轻人竟是看的都走不动路,直到身旁的人拉了拉才缓过神来,尴尬的去寻空着的桌位。
待又再过了没一刻钟,便听到一声清脆的铃音,只见几个小厮分别端着银盘,每到一桌,便会收下一张大额银票,然后将一个精致的镶玉金牌交给那人。
当陈秋水拿出一千两银票放入那银盘后,接过那镶玉金牌才知道,原来这东西就好似前世那拍卖会的号牌,只见那上面的玉是在金牌上镶嵌成了一个数字,陈秋水这个则是十六号。
当这厅中所有的人都领了号牌后,一位五十上下,长髯花须,双眼有神的中年人站在厅前,朗声说道:“感谢诸位今日来到我’稚园‘一季一次的上品拍卖,齐某在此欢迎诸位的到来”说着双手一抱拳继续道:“这次的二十名女子绝对不会让各位失望,因为此次可是会有两位训练多年,金发碧眼的胡姬也在拍卖之列!”
那人说到此处,厅下顿时发出一片嘈杂议论之声,陈秋水也不免两眼放光,直被小龙女捏了他手一下,才回过神来,坏笑着看着那又有些吃醋的佳人一眼,把手搭在小龙女的腿上,隔着衣服来回抚摸着那修长圆润的大腿,因为前面有桌子帮忙遮掩,小龙女才忍着羞痒,轻咬贝齿,任他胡来。
陈秋水又挥手让秀香俯身,吩咐她站在后面的两人中间帮着遮挡后,便将手一点点的滑过小龙女那性感的大腿,伸向了小龙女的私处花瓣之上,隔着衣裙用指头在上面如蜂儿采蜜般,一下下触碰摩擦。
小龙女突然间被陈秋水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腿间羞人之地,顿觉慌乱,双颊一片嫣红,想立刻将他的手拉开。未曾想陈秋水竟是突然点了她的穴道,小龙女不知所措的咬着下唇,生气的看着陈秋水,当见其惫懒可怜的眼神后,顿时觉得毫无办法,只好白了他一眼,忍受着那只怪手隔着自己的白裙,在阴户上来回摩擦抚弄。
那姓齐的主事人坐到了厅前的长桌之后,敲了几下桌上的金锣,待得厅中逐渐安静下来后才道:“前十位女子起拍价为三百两,每次的叫价最低为五十两,后八位女子起拍价为五百两,每次最低叫价为一百两,最后那两位胡姬嘛,起拍一千两,每次叫价三百两!那么,现在就开始了,带第一位上来!”
随着那人的话音刚落,就见从厅后走出一个小厮领着一位穿着青色侍女装的丽人进来,待那丽人站在厅中转了个圈,向四处做了个福后,所有男人皆是眼放淫光的看向那第一个出场被拍卖的女子,听到开始竞拍后,便立刻有人迫不及待的开始叫价了。
陈秋水看着那女子,心中为其打了个七十分,此女的容貌也就不过如秀香般,对于成天看的都是绝色美女的他来说,已经是提不起太大兴趣,若是花那么多钱买来,只是用作练功鼎炉的话实在无趣,再说刚才听那姓齐的主事的说法,后面十个才是重头戏,所以他也不急,就继续用手在小龙女的私处上作怪。
小龙女此时心情非常羞涩,耳根都已被陈秋水弄得通红,忐忑不安的被动着接受陈秋水的抚弄。
毕竟曾经不论是在客栈中,还是在林子里,都是在人不多的时候如此,而且基本上都是女人在一旁观看,唯一的一个看过自己淫乱摸样的男人也被陈秋水给弄死了!
哪像今日,这里基本上全是男人,只有那么不多的几个女子。感受着自己下体被陈秋水的手抠弄得已经是泥泞不堪,甚至被这在大庭广众下玩弄的刺激,都已经感觉到那淫水都已流到自己的屁眼上了。被点了穴道的身子连将腿夹上微微抵抗都不能,只得羞涩的用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着欲叫出口的呻吟,担心着旁人会看来的目光。
秀香在后面看着陈秋水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淫弄自己的美艳绝伦的主母,看着小龙女那已经红了的耳根和忐忑不安的摸样,心中觉得这样好是刺激,还有些羡慕!看的自己那淫穴也流出了骚水,再也忍不住的她就把拢在身前的手,也偷偷的隔着衣服摸在阴户上,看着陈秋水的手隔着小龙女的白衣,一下下玩弄着主母的美穴,便眯着双眼,想象着自己主人是在抠弄着自己的那里。
陈秋水的左手隔着小龙女的衣裙,摸着她那已经淫水湿透衣衫的的美穴,故意一瞬不瞬的看着小龙女那强忍着淫叫与慌乱的羞涩摸样,一边听着大厅中不断抬高的价格,一边慢慢等着那后十名女子的拍卖。
就这样到了第三个女子上台被人拍下后,陈秋水突然感觉到了一道目光经常盯着自己,顺着感觉看去,只见一个身穿淡绿罗衣,颈中挂着一串明珠,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的十四五岁的女孩儿正看着自己和小龙女,美艳的小脸上满是好奇的表情。
再看她身旁还坐着一个双眼翻白的瞎子老头,怀中抱着一根铁拐,瘪嘴无奈的呆在一旁。
陈秋水看那女孩儿虽然不大,但那青涩容颜竟是也仅次于小龙女和许久不见的乱心儿,心中被这美色所触动的他,摸着小龙女的那只手顿时有些激动,不经意间加了些力度和速度,直弄得一旁快要忍耐不住的小龙女轻吟了一声。
还好在呻吟的时候被当时叫价的声音帮其遮掩了过去,小龙女慌乱的用眼角余光看了看两侧后,看的没有人注意后,才微微放下了点心来。娇羞不已的她脸红若霞,好似要滴出血来一般,陈秋水又再一次加快速度后,她只好忙再次紧咬嘴唇,忍受着私处那不断传来的快感。
陈秋水就这样不停抚摸着小龙女的阴户,意淫着对面的那个女孩儿,看那女孩儿还在看着自己,便对着那女孩儿点了点头,露出了个迷人的笑容。
当那女孩儿看到陈秋水对自己露出了个迷人的微笑后,顿时也如小龙女般羞得红了脸,忙垂下头去,如被猎物盯住的受惊小兽般,慌乱不已。
小龙女此时被陈秋水越来越过分的抚弄,只想放声浪叫,却被这环境弄得无法如此做,只好轻声哀求着:“好孩儿,嗯……你放过娘吧,别……啊……娘回家了……任你如何玩弄,嗯……听话……哦……好不好?”
陈秋水扭头看着小龙女那不堪的样子,俯过身子凑在小龙女耳边,轻舔了一下那玲珑如玉的耳垂,弄得小龙女打了一个激灵后才坏坏的淫声道:“娘…你明明被孩儿玩的这么爽,干嘛要孩儿停下来呢?”
又看了看小龙女快要再也无法忍受的样子,继续故意发坏的说道:“骚娘你看,这里这么多男人,一定都在偷偷的色咪咪的看着我龙儿娘你发骚呢,他们一定都知道了我端庄秀丽如若仙子的娘竟是这么淫荡,欣赏着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做出如此淫乱事情的样子呢!”
“不……不是……不会的……嗯……别……别再弄了……求求……啊……要来了……坏孩子,娘恨你…娘…啊…恨你…啊…”
小龙女被此时的场景和陈秋水那如恶魔般的呓语所刺激,被那手指摸得她再也受不住,私处终于高潮,不断喷泄着一股股的淫水,把那白纱的裙子弄的湿润一片,强忍着要发出的高声浪叫,浑身轻颤的不住喘息着,享受着这此时美妙的感觉。
陈秋水看她泄了身后,便解开了她的穴道,把那隔着白色纱衣摸了半天龙女淫穴的手指举起,食指拇指一分一合的拉动透过衣衫粘在上面的丝丝淫液,放在小龙女面前让她看着,坏笑着说道:“骚娘,你看你都这么浪了,刚才还说不要!娘在骗人哦!”
小龙女此时已经缓过气来,恨恨的伸手狠狠掐了陈秋水的腰间软肉一下,直疼的陈秋水呲牙咧嘴,狂吸冷气。
那女孩儿此时再次抬头,看到陈秋水这痛苦可怜的摸样顿时露出轻笑,陈秋水看着她那笑颜如花的样子,便对着那女孩儿轻眨了一下右眼,再次把那女孩儿羞得俏脸如霞的垂下头去,只是偶尔不时偷瞄一眼对面的陈秋水。
站在两人身后的秀香这时突然伏在陈秋水的身上,一对娇乳邸在陈秋水脑后,强忍着叫声,微微颤动着身子,也是高潮了出来,陈秋水就这样头靠着身后秀香那软嫩娇小的乳房上,感受着不断传来急促的如兰气息,回过手去,隔着裙衣摸在了秀香的腿上,一下下轻柔的抚摸着秀香的美腿,让其放松。
小龙女这时也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回眼一看,只见身后的秀香脸色羞红,媚眼迷离的伏在陈秋水身上,便抿着嘴凑到陈秋水耳边道:“真是有什么样的淫贼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淫乱丫鬟!”
陈秋水听后揽过小龙女的身子淫笑道:“那还要看有什么样的淫荡娘亲啊,不是么?”
只这一句话顿时就把小龙女羞气得不知该如何作答,恼羞成怒的又掐了陈秋水一把,才故作端庄的脱离陈秋水揽着自己的手,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就这样在与小龙女不断调笑,还把对面的女孩儿看的脸一直是羞红不堪的玩乐中,终于是等到了最后被拍卖的十个女子将要出场。
只见第十一位女子上来后,陈秋水发觉果然是比前面那十个强出不少,不说样貌,就单单是神态举止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想着以后若是有这样一群莺莺燕燕围绕在自己身边,那绝对会是一大快事!
只听那姓齐的主事大声说道:“从现在起,其后的八女,都是在我”稚园“经过五年多时间,仔细训练培养出来的,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舞艺才情,皆是不凡,若是各位拍下带回去……”
说着露出了一副所有男人都能会意的淫笑才继续道:“保证各位带回家去不会后悔!现在开始竞拍,五百两起,每次叫价最低一百两!”
说罢一敲金锣,便宣布了竞拍开始。
只听得陈秋水右侧那一桌,一个满手戴着金玉,穿着绫罗绸缎的瘦小老头迫不及待的举牌道:“六百两!”
紧接着又是听得身后又有人喊道:“八百两!”
对面有一脸色惨白,中气不足的年轻人继续抬价喊道:“一千两!”
就这样在不断的叫价中,很快攀升至了一千七百两,原来这个价格的是对面那脸色惨白的年轻人的旁桌,一个吨位极重的胖子喊的,待叫出这个数后,那胖子还不屑的看了一眼旁边那面色惨白的年轻人,直气的那脸色惨白的年轻人脸上更是白了一分……
陈秋水在这时终于是举起牌子,慵懒的靠着身后秀香的胸脯上,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说道:“两千两!”
声音虽低,但因为是运用内力说出的话,所以又能让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只见无数道目光聚向陈秋水这一桌,看到原来是带着场中那如仙女般的美人的年轻公子后,皆是都心中恨恨,想着这人都有了那么漂亮的女人了,还跟他们争这些庸脂俗粉,实在是让人不爽!全都盼着那胖子再出高价抢过陈秋水。
那胖子也被对面坐着的陈秋水气得不清,他本是这嘉兴有名的一个大粮商,平时就跟那面色惨白的年轻人不对付,本来心想着自己压过他一头,正自高兴着,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颇觉面子上过不去,死死盯着陈秋水,又眼放淫光的瞧了陈秋水身边的小龙女一眼,心想看你个小白脸能有多少钱,便又高声喊道:“两千三百两!”
小龙女看到那胖子的眼神后颇觉不愉,轻声对陈秋水说道:“那人的眼神真叫人讨厌!”
陈秋水也看到了胖子那时的不怀好意的淫欲目光,冷哼一声,举起牌子直接将价格提到了三千两后,低声对小龙女说道:“娘莫生气,待这拍卖结束了,看孩儿不把他全家女人都操翻!”
小龙女听着陈秋水这无赖且恶毒的话语,白了他一眼,又掐了他一记,才稍微气顺……
当陈秋水叫出三千两后,大厅顿时一片吸气之声,只觉得今日真是碰到个拿钱不当钱的,待再看那胖子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被这价格弄得有些无奈,尴尬的将牌子放在桌上,不再加价。
而旁边那面色惨白的年轻人则是蔑笑的看着那胖子,心想着活该,脸上显得颇为开心。
待台上的主事连喊几次还有没有人加价后,见无人回应,终于是敲下了金锣,抱拳对陈秋水恭喜。
紧接着又是带上了第十二位女子,这女子的摸样可以和洪凌波一拼了,特别是那对奶子,饱满鼓胀,以陈秋水的眼力,甚至能隐约见到那女子的一对凸起,看着这如奶牛般的女子,陈秋水淫心大动,想着以后把她弄怀孕了,那还不得天天都能喝到香滑的人奶?
待宣布竞价开始后,陈秋水懒得等那些人一个个叫价,头靠着秀香的胸上慵懒的举起号牌,直接说道:“三千两!”
次价一出,直接就把所有想要竞价的人都堵的说不出话来,全都心想,今儿个真是遇到财神爷了,六千两啊,连眼都不带眨的就花出去啦!
那胖子和那脸色惨白的年轻人,还有一旁瘦小老头都是没有拍前面十女的人,皆是无奈中带着几丝不愉,看向陈秋水,心中都在想着“行!这次不跟你争!倒要看看你有多少个三千两!”
台上的齐姓主事人也颇为惊诧的看了陈秋水几眼,心想未曾听说嘉兴有这么一号人物啊?不过,只要有钱,那咱是来者不拒,本来这几个也就能卖到两千五百两左右的的女子卖到了三千两,高兴还来不及呢!管他是谁!
拍卖就这样继续着,后面又出来三位容貌气质上佳的女子,都是被陈秋水三千两买下,大厅中从开始的交头接耳的议论直到寂静无声,对面那貌美的女孩儿也是愣愣的看着陈秋水那此时俊帅有型霸气无比的样子,听着他每次都用着无所谓般的慵懒声音一次次直接叫价三千两,心中对陈秋水的好奇与喜爱越发浓重。
那胖子粮商,白面青年,瘦小老头三人,待到第十六位女子上台开始拍卖后,再也坐不住了,在陈秋水还未叫价前,那瘦小老头先是举牌三千两,厅中的人再一次将目光集中在陈秋水身上,看着他还会不会竞价。
只见他却把牌子交到了身后的侍女手里,又低声说了句什么,就靠在那侍女身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当人们以为他终于是没钱收手了后,却见他身后的侍女柔柔的举起牌子,轻吐了句三千五百两,大厅中又是一阵吸冷气的声音,随后再次嘈杂了起来。
台上那姓齐的主事人看到这里,忙狂敲了几下金锣,待再次安静后面现激动的喊道:“还有没有人要加价!三千五百两!还有没有人加价!”
只见那瘦小老头咬了咬牙,强忍着心疼,斜了眼陈秋水,举起牌子艰难的说了句:“三千六百两!”
随后就转头看着陈秋水和陈秋水身后的那个俏丽丫鬟,只见那丫鬟又是柔柔的举起牌子,道了句:“四千一百两!”,厅中的众人此时已被这价钱堵的说不出话来,有的人颇觉口干舌燥,拿起茶杯饮了几口,而有的人则是拿出丝帕轻拭着额头的汗渍,心中莫不无比震撼!
要知道陈秋水买了一个带着小湖的大宅,也不过才花了四百两,这四千一百两都能买十个如此的宅院了!若是将这些银子全换了粮米,都够这嘉兴城的所有人吃顿饱饭了,所以也怪不得这厅中众人的露出此等震惊神色!
而一旁的瘦小老头此时脸色铁青,也不再看陈秋水几人,颤颤巍巍的让随他前来的丫鬟给顺了顺后心,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坐在对面的胖子和脸色惨白的年轻人,这时也好不到哪去,低着头在心中盘算着是下一次争上一争,还是说全力去拍后面的那两个胡姬。
那一直用倾慕的神色看着陈秋水的女孩儿此时也被震惊到不行,想了想好像自己这么多年来,父母给自己的零花钱好像也不过是才到了这四千一百两的零头,看这英俊公子如此年轻,竟好像对金钱全不在意,不免对陈秋水更是好奇了几分!
随着一声金锣敲响,再次成交,厅中众人才算是放下心来,心想着这次真不白来,回去可有的一番吹嘘了!
陈秋水也不理众人的目光,只是看着小龙女那仍显的一丝眼含春情的样子,把手放在自己的胯下,故意当着小龙女的面摸了摸,弄得小龙女贝齿紧咬,斜了陈秋水一眼,扭过头不再看他,心中却是砰砰乱跳,只觉得那已经有些干涸了的私处再次湿润了起来。
待第十七和十八两位女子上来后,那胖粮商和那面色惨白的青年与陈秋水争了争,最后在秀香说出五千两后,那两人才终于是定下心思,不再加价,准备全力去争最后那两个胡姬。
此时对面那女孩儿却有些不愉,撅着小嘴心里想:“败家子!色坯子!买那么多美艳侍女,哼!”
又是抬眼看了陈秋水一下,只见其眯着眼睛直直瞧着自己,又忙将头低下,红着脸自恋的想:“讨厌鬼,老盯着人家看,会不会是故意用高价买下这些姿色秀丽的女人,吸引人家注意的?不然他放着旁边的大美人和台上的女子不看,干嘛总是盯着自己?”
想到此处,女孩儿又是有些开心了起来……
当那姓齐的主事人宣布把胡姬带出来后,厅中众人皆是期盼的看着那后堂出口,只见一个小厮领着一位身高六尺,丰乳高耸,肥臀上翘,金发如瀑,碧眼如畔,鼻梁高挺,瓜子脸上绣着一抹性感动人的红唇,皮肤异常白皙的胡姬走入厅中,皆是发出一声声惊叹,激动了起来,就连那女孩儿也被这异域美人的样貌所吸引,想着那女人是怎么生的皮肤那么白?还长着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
小龙女还有秀香两人,也为这出场的胡姬所吸引,不约而同的想着那女孩儿心里所想的话。
陈秋水却是只看了两眼后,觉得还不错而已。他是穿越来的,前世见多了金发碧眼的洋妞,自然不觉得这样貌有什么稀奇,只是从未尝过洋马的滋味而已,心想着没想到在古代却是能圆了自己的心愿,不免也有些激动和期待。
只听的主事人说道:“千两起拍,最低五百两叫价,现在拍卖开始!”
台下的一众达官富商们立时激动了起来,几个颇有实力的纷纷叫嚷着开始竞价,瞬间就已经将价格抬到了四千两。陈秋水回手拍了拍秀香的小腿,拿过了号牌举起:“六千两!”
待听到陈秋水报出的六千两后,那瘦老头也举起号牌喊道六千五百两!紧接着是胖粮商报出了八千两后,那胖粮食就紧张的在心里祈祷着,希望陈秋水的钱不够了,不要再出价了。
哪想到他刚刚把举牌子的手放下,就听得陈秋水出声道:“一万两!”
场中之人此时已经被震撼的无法动弹了,话说在座的众人基本上各个都有几万两的身家,可是没谁能够有如此魄力,用这么多钱就为买个女人回家玩!要知道这一万两都够买下两座青楼了……
只见陈秋水对面那面色惨白的年轻人咬着牙,流着虚汗,不甘的举起牌子从牙缝里挤声道:“一万一千两!”
说完,就如虚脱般,长出了口气,旁边跟着的一个美貌婢女忙把桌上的茶端起,刚刚喂到年轻人嘴里,就听陈秋水那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万五千两!”
那刚刚把水喝到嘴里的年轻人顿时“噗”的一口把茶喷了出来,激动的站起身来恶声嘶喊道:“小子!你知道我是吗?敢跟我抢!”
“哦?”
陈秋水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才口气轻蔑,眼含戏谑的问道:“你谁啊?”
“哼!我乃嘉兴知府梁宏的儿子,梁新!”
那面色惨白的梁新说完后,颇觉得意的看着陈秋水,心想我老子是知府,你再敢给我挣个试试看!
陈秋水这时却低声嘟囔着:“怎么古代现代都这么喜欢有人拼爹的?”
感慨了一句后,仍以轻蔑的神色看着那号称知府儿子的梁新道:“哦,那又如何?”
梁新本以为在陈秋水听到自己报出家世后,便会如自己所想一般,主动认错,卑躬屈膝,不敢再争。哪里想到竟然等来的却是这么不疼不痒的一句话,差点没郁闷的背过气去。
台上那姓齐的主事人看到这知府的公子如此摸样,心中很是不悦!要知道这“稚园”可是当朝的几个公主皇子鼓捣出来的,在南宋好几座大城都有分号,看着这小小的知府公子敢在这里闹事,便冷冷的开口道:“梁公子!在这”稚园“里,还是守些规矩为好,不然出了事,恐怕梁知府也是帮不了你!”
梁新哪里不知道这“稚园”是当朝的几个公主皇子的产业,只是刚才被陈秋水气晕了头,才做出了这番行为,此时听得那姓齐的主事人带有威胁的话语,立刻清醒了许多,吧唧了吧唧嘴,才心有不甘的坐下。心中寻思着等出了这“稚园”,非带人灭了那个可恶小子不可!
陈秋水对于这等人物也不在意,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腿对姓齐的主事人道:“本公子赶时间,下一个胡姬也不用带上来了,我现在为这两个胡姬出价四万两,若是在座的各位有谁能出的比我价钱更高,不妨现在就说!”
厅中众人此时都傻了眼,听到四万两这个数字后,都是用诧异的眼神看向旁边的人,好像在问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两个女人四万两?这胡姬的屄是金子镶的不成?
那姓齐的主事人也傻了眼,这么多年了,没见过一个这么不把钱当钱的!话说他还真没猜错,陈秋水的确没把钱当钱,这些全都是抢来的,花着又不心疼,那半月足足抢了临安大户差不多有五十万两!他早就打定主意,等钱快花光了,就再抢一次好了!
陈秋水又问了两句,见始终无人答话后,便对着台上那姓齐的主事人道:“先去结了银钱吧,我赶时间!”
那姓齐的主事人看到此种场景,知道已然没有人再敢与这年轻俊朗的公子争了,便吩咐一旁的小厮带着那胡姬下去,对着厅中众人作揖道:“今日的拍卖到此为止了,感谢各位的捧场,还请下次再来参加本园的拍卖,多谢,多谢!还请拍到佳丽的各位豪客,跟着在下来结一下银钱。”
说罢,那些没有拍到的人已是三三两两的站起身子,感慨着今日的不虚此行,纷纷离开。那瘦老头和那胖粮商在临走前,对着陈秋水抱了抱拳,便离开了。
那叫梁新的知府公子眼含恶毒,口中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对面那女孩带着那瞎眼老头,在路过陈秋水这桌的时候,美眸娇羞的再次看了眼陈秋水,见陈秋水对着自己眨了一下右眼,立时羞的快步逃了出去……
待其他人结完银钱,领着买到手的侍女接连离开后,那姓齐的主事才躬身抬手,做了个请。陈秋水这才带着小龙女和秀香一路进到后堂正厅,当见到厅中莺莺燕燕站着的十位佳丽后,才面现满意,勾起嘴角笑了笑。
小龙女看着陈秋水那好像色魂出窍的摸样,恨得又是掐了陈秋水的后腰软肉一把。结果掐得陈秋水脸现痛色,郁闷无比,直看得秀香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陈秋水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却见其还敢抬头现出不服之色,顿觉主威不振……
那姓齐的主事人对着陈秋水拱手道:“鄙人齐洛,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陈秋水也拱手笑道:“好说好说,本人姓陈名秋水,今日来此深感不虚此行啊!”
“哈哈,陈公子算是说对了,我”稚园“中的这些女子皆是经过长期良好的训练,保证公子带回家后绝对满意!”
陈秋水不置与否,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叠千两银票,又听得那齐洛说道:“六万两就可,那些零头在下私下给公子抹了,还望公子以后还来光顾本园。”
陈秋水却仍是拿出那本该掏的全部银钱道:“这点钱就当是你的辛苦钱好了,还望下次有什么好货色齐管事早早通知我才好!”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将钱塞到齐洛手里,那齐洛忙喜的不住道谢,连说一定!
结了款子后,齐洛又一路送着陈秋水三人离开“稚园”,派了马车和护卫,本道将陈秋水三人一路送回去的,但陈秋水却只让小龙女和秀香先带着那十个女子回去先行安置,本来小龙女还要不依,陈秋水随即对她耳语了几句,小龙女这才眼含浓春之色,用玉指点了下陈秋水的头,上车离去。
要说陈秋水为何放着满车佳丽不急,偏偏要独自一人?因为他猜着那会儿拍卖行中那美丽动人的女孩儿定会在外等着他,所以才支开了小龙女,独自一人回去。
陈秋水就这样一路欣赏着美景,慢慢悠悠的往回走着,没想到小美人没见着,却看到那梁新带着两个护卫和他那身边的美貌侍女,还有一众地痞在路上等他。
那梁新见到他后,一挥手,只说了一句:“打死我负责!”
后,那一众地痞便面带狞笑的,拿着木棒短刀冲了过来。
陈秋水轻蔑的看着那群腿浮身虚,稀稀拉拉冲过来的地痞,刚要抬手摘鞭,就听得一声娇叱。
原来是那在拍卖会上的女孩儿拿剑从一旁赶来,身后还跟着那瞎眼坡脚的老头,只见那女孩儿冲入那群地痞流氓之中,三两下便将他们全部放倒了,那梁新看到陈秋水竟然有如此强援,刚要说句场面话就想逃,却没想到那女孩儿得势不饶人,仗剑疾走两步刺去。
陈秋水看到此处,心中得意的想着“这妞儿果然是对我有意思啊!人家都是英雄救美女,咱就能享受到美女救英雄!”
只见梁新身边的两个侍卫齐齐一吼,便抽刀迎上那女孩儿的长剑,那女孩儿仅是几招,就把那两个侍卫的刀挑飞,一脚一个踹倒在地,继续仗剑逼向那知府公子。
只见梁新躲在自己带着的貌美婢女身后,惊慌大叫道:“你敢!我爹……我爹是……”
“管你爹是哪根葱!我先告诉你我爹是郭靖!我娘是黄蓉!”
那女孩儿看他如此没用,懒得再教训他,把剑收起,只是得意的报上自己的家门。
那梁新听到这话,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想这娇艳女孩儿原来是郭靖黄蓉的女儿,那跟那些公主皇子也差不了多少了!今天这亏是白吃了……赶忙不住的求饶讨好。
陈秋水听到着女孩儿的话,也是一阵目瞪口呆,心想就这么见到郭芙啦?
原来这美艳俏丽的女孩儿就是郭芙!心中顿觉一阵激动!看着那俏丽的背影,心想“自己可不是杨过那种痴情种子,如此美女自然要收入房中才对,到时候让她和黄蓉一起母女花开……那场景定然很美!”
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只见郭芙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想到自己刚才的一番粗鲁打斗定是叫他笑话了,肯定觉得我是个粗蛮的女子,心中立时五味杂陈,有着些许不安。
只见陈秋水刚要走到郭芙身边,就被那瞎子坡脚老头给用铁拐拦住,陈秋水心知此人定是柯镇恶,怪不得总觉的他这身造型让自己那么眼熟呢!
见其拦着自己不让上前,也不着恼,只是装作一番有礼的样子抱拳对着郭芙道:“多谢郭小姐仗义相助,陈秋水在此感激不尽。”
郭芙听得陈秋水如此说话,顿时心情好了不少,但随即又有些不高兴的撅着小嘴问道:“你刚才在笑什么?”
陈秋水哪里会说出刚才心中那番龌龊想法,也不知道郭芙为何露出有些委屈的样子,只是道:“我看那知府公子被郭姑娘你用厉害武功打的抱头鼠窜,才发笑出声。若是惹了姑娘生气,在下特此道歉!”
郭芙听了陈秋水这番话,心情更是愉快了好多,心想他不觉得自己粗鲁就好,随即转身看着那面色惨白的梁新道:“滚吧,以后别让本小姐再看见你!”
说罢心中又是后悔,刚才自己说的话也那么粗俗,忙偷眼瞧了陈秋水一眼,只见他用那让自己迷醉的笑容的盯着自己,忙低头不敢再看,只觉心中羞涩慌乱,犹如小鹿乱撞。
看那梁新听到郭芙的话后,就要带着那美貌婢女和两个侍卫离去,陈秋水看那婢女姿色秀丽,桃眼杏腮,樱唇诱人,特别是那对美臀极其性感,顿觉这么好的妞可不能放过!随即心中一动,就瞎编了一番话,轻声对郭芙道:“郭姑娘,你最好叫那梁新留下那婢女,实是我听说此人淫邪恶毒,对自己的婢女动则鞭打,甚至无缘无故打杀过好几个下人了!今日那婢女看到他的丑态,回去后免不了被其一番毒打!”
郭芙听得陈秋水此言,心中立刻正义感爆棚,叫住要离开的梁新,看着其哆哆嗦嗦的害怕样子,娇声指着那婢女说道:“把她留下!你快滚!别让姑奶奶再看到你!”
那梁新哪里知道陈秋水刚才说他坏话来着,只好委屈无比的让那美貌婢女留下后,就领着那两个侍卫慌忙跑了。
那侍女虽然不知为何这小姑娘要留下自己,但是心中却不怎么害怕,只是乖巧的侍立着呆在一旁。
柯镇恶本来听得陈秋水那会儿的话,心中随觉不妥,但他生性嫉恶如仇,想了想后也没有阻拦郭芙。
陈秋水见郭芙开口将那女子留下,看着那貌美侍女乖巧盈立一旁,心中微痒,想着如何将她搞到手。
郭芙此时回过身来,陈秋水已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把郭芙盯的是颇为不自在,心想“这人总是这么毫不顾忌的看着人家,真是……真是……真是讨厌!”
陈秋水看着郭芙那羞涩中带着欣喜的样子,心中定计,要先想法把柯镇恶支开才是,便笑吟吟的开口道:“多谢郭小姐此次仗义相助,在下要回去了,还望姑娘保重!”
说罢又是对着郭芙眨了一下右眼,才慢慢的准备往家走。
郭芙看的陈秋水此时要走,心中满是急切,还想和陈秋水多呆会儿,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着急的不觉把目光看向了那个侍女。
做侍女需要懂的常察言观色才行,那会儿看到了陈秋水对郭芙那眨眼的一幕,又见此时看这位郭小姐满眼焦急的神情,立刻就猜到了她的心中所想,想到以后没准就要伺候这位小姐了,这时候可要好好表现一番才好,心中急转,待陈秋水才慢慢走出了七八步后,终于想到该如何搭话,便开口道:“陈公子这样一个人回去怕是还会遇到危险,不如我们就伴同行可好?”
陈秋水等的就是这句话,但仍然客套道:“在下已经很是麻烦小姐了,怎好再给郭小姐添麻烦,还是算了吧!”
郭芙见那侍女明白自己的意思,开口帮忙叫住了陈秋水,她也不是笨人,便顺着这话说到:“不麻烦的,我们也是顺路嘛…”
说完便蹦蹦跳跳的跑的陈秋水身边,见陈秋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低头伏在郭芙的耳边道:“郭小姐美若天仙,若是不嫌在下,还望能与佳人一路游玩一番,只是希望郭小姐能把那老头支开好不好?”
那侍女和柯镇恶也向着二人走来,柯镇恶是瞎子自然看不到陈秋水此时的摸样,而那侍女却瞧得真真切切,看他二人这亲密的样子,心中对于自己刚才果断的开口,帮着郭小姐留下陈秋水果然是做对了!
郭芙被陈秋水伏在耳边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弄得有些害羞,虽是隐隐有些喜欢他这样,可是少女的娇羞却使得她颇为不好意思,听陈秋水话中之意是想与自己独处,她心中虽然也想如此,可是实在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陈秋水见她一副着急无语的样子,继续在她耳边轻声快语道:“你就说有东西落在”稚园“了,让他在此等着,你带着我们回去找找,不就好了?”
见柯镇恶已经走近了,郭芙心中打定主意,按着陈秋水的话撒谎道:“大公公,芙儿把娘给我的一个好贵重的手链不小心弄丢了……我要回”稚园“去找找!”
柯镇恶无奈的顿了顿铁拐,说道:“那走,我陪你回去!”
郭芙听柯镇恶要和自己一同去,便摇着柯镇恶的手娇嗔道:“大公公……您去了也没用嘛…你又看不到的,而且您年纪大了,要好好休息…就让这侍女和陈大哥帮我一同去找,你看好不好?好不好嘛……”
郭芙说完后,仍继续不断摇着柯镇恶的手臂,直把柯镇恶摇的感觉都快要散架了,忙到:“停停停!好你个小丫头!是不是嫌大公公碍事啦?”
郭芙听柯镇恶说破了自己的心事,顿时不好意思的羞着脸垂下头去,只听柯镇恶继续道:“我先回客栈了,小娃娃,我知道你身怀武艺,但若是芙儿少了根毫毛,莫怪我杖下无情!”
陈秋水看柯镇恶眼瞎心不瞎,一时间也颇为尴尬,忙道:“您就放心吧,若是郭小姐少了根毫毛,我把全身的毛都拔了给您……”
二女听的陈秋水这话,都是忍不住噗哧一笑,柯镇恶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听的陈秋水那会那对郭芙说的梁新的坏话,还有自己的直觉,感觉陈秋水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更何况芙儿喜欢,那就由得他们好了。
这还多亏柯镇恶是个瞎子,而且常年陪着郭芙,对郭芙的感情犹若爷爷对孙女一般,甚是宠爱!若是换了黄蓉再此,看到陈秋水那六分相似杨康的容貌,不先把他打杀了就是好的……
陈秋水和郭芙还有那侍女看着柯镇恶杵着拐杖快步离开后,郭芙才发觉陈秋水不知道什么时候牵住了自己的手,顿时羞得想把手抽出来。
当用力抽了两下,却始终挣脱不得后,才只好撅着小嘴红着俏脸任由陈秋水牵着自己的小手,嘴里轻声嘟囔着:“厚脸皮,坏蛋!”
陈秋水假作没听到郭芙说什么,只是扭头对那侍女问道:“你叫什么?”
那侍女见陈秋水这风流俊俏,年少多金的公子问话,忙低头脆声答道:“回公子话。奴婢叫云儿。”
待陈秋水嗯了一声后,才抬起头来,只见他用一种如火的目光盯着自己,却没有如别的女孩儿那般羞涩,而且还对着陈秋水抛了个媚眼。
在郭芙转头看向陈秋水时,陈秋水已经把目光看向了她,轻俯身子在郭芙耳边吹了口气,直弄得郭芙打了个激灵,才开口问道:“不知郭小姐想去哪啊?若是没有地方的话,不妨跟着我来,我知道有一处地方景色很美…”
郭芙被陈秋水那一口气已是吹得脑中空白,心中慌乱异常,却又觉得欣喜甜蜜,觉得陈秋水比起武敦儒武修文那兄弟俩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听其已有主意,便点头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