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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青城县又摆杀场 刽子手巧屠三美

  自从刁刘氏逃亡异乡,青城山的土匪也被剿灭之后,笼罩在当地人民心中的阴霾和块垒,具都一扫而光,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就像今日的晴空,天高云淡、阳光明媚。青城县虽处于川西平原的边缘山区,却和江南一样山青水秀、人杰地灵。如今正是一年之始的春季,更是艳阳和风、桃红柳绿、蜂蝶飞舞、百鸟声喧,好一派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景象。

  因为明日就要行刑,所以今天整个城市都在忙碌。青城县的民众及周边地区蜂拥而来的看客,都在上窜下跳、东探西询,打听着明日可能发生的事故。游街示众的路径?行刑的方式?以及开刀的时间?等等。以便及早找一个最佳的观赏位置。到了中午时分,有人传来信息,说是县衙门口及市曹中心都贴出了有关行刑的大幅布告,于是人们纷纷前往,以便了解个究竟。到得那里一看,只见人头篡动,如同锅里煮的饺子一般。有那挤不进去的弱者和那目不识丁的盲者,只得向左右询问道:“布告上说些什么?”

  “这是衙门里贴的《观刑须知》。” 知情者说:“明日行刑不搞骑木驴游街示众,叫大家不要枉费时间去街道上等候。”

  “什么?不骑着木驴游街,还有什么看头!看不到光屁股插穴,还有什么乐趣呢!” 有人迫不及待地抱怨。

  “你真是个傻瓜!虽然不骑木驴了,还不兴在刑场上脱光了示众吗?布告上还说:每个死囚都要从清晨卯时剐到下午申时才算完结。算算前后共有六个时辰,这不比游街还要来得好看。”这个说话的人把布告看得还真仔细:“布告上还说了:行刑完毕后,大家不要急着散去,因为还要等上二、三个时辰,女囚才会断气。这该是多么刺激的场面啊!真不知是用什么方法来处决她们,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这个可得保密!否则,叫你知道了,明天就没有看头了。”

  “我最想看的就是那个平日里狐假虎威,又长得十分漂亮的丫头朱玉兰,明天在刑场上挨剐时,不知是怎样的一付狼狈相?把她那一身白肉一刀一刀往下割——想到这,我就情不自禁地——” 眼看着这个人的裤裆下鼓了起来。

  “听说王小娇长得也不错,才十六岁,上一次我就是奔她而来,不想看了个替身,这次定是真的了,我到要好好看看。”

  “那替身是青城派的康女侠,也是个年青漂亮、苗条秀丽的女人啊。”

  “你们大家都喜欢年青漂亮、苗条秀丽的小姑娘,我就最爱像廖菊蓉那种丰满性感的大老娘们,一只乳房怕有两斤重吧,割下来,——哎哟!我憋不住了,要尿了!”说话的人赶紧跑开,定是找个僻静处自慰去了。

  先不说人们议论纷纷,再说那县衙中人,由于三个死囚要同时施刑,快活架只有一个,所以衙役们忙着在两旁立了两根木柱,上面绑上横木,形成了三个门形的框架,正好供三个女囚享用。还有一些施刑用的道具,也要精心准备。

  太阳落山后,牢狱里的狱卒们也开始忙忽了。因为按照惯例,今天夜里刽子手们要来这里洗剥女囚,然后还要与死囚“联欢”,共度良宵,少说也要折腾到半夜。天亮前还要灌肠、排尿,再捆绑,搭上木驴,直到推出了狱门,才算完事。这一夜是他们最忙碌、最谨慎、最提心吊胆不能出错的时候。可是,今天却有些特别,直到深夜,刽子手也没来提人,三个死囚似乎也不知道明天就是她们的末日,还睡梦得十分香甜。当值的禁婆子放心不下,害怕误了明日的红差,遭到上司申斥,抄了鱿鱼。却又不敢多问,只得时时警醒着,整夜不敢合眼。她哪里知道,这些刽子手们在审讯朱玉兰时吃了大亏,叫她给弄死了一个,心有余悸,再也无人敢来碰一碰这几个女土匪。这也是玉兰等三人的造化,免去了许多屈辱和蹂躏。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三人都是着名的淫女荡妇,和男人鬼混是她们热衷的嗜好和喜爱,这样一来,就剥夺了她们生命中最后一次淫虐的享受,未免不是一个遗憾。

  更交四鼓,这才在主刀的率领下,呼拉拉进来了一帮衙役和刽子手,整个牢狱顿时紧张了起来,囚犯们都从睡梦中惊醒,不知是谁今日将被宰杀?主刀的呼唤着三人名字。那朱玉兰和廖菊蓉,都是二十多岁成熟的妇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预料到会落得个悲惨的结局,出得监来,虽是个哭丧着的脸孔,却也十分镇静。而那一个王小娇,则因年纪尚小,自幼是一个无父无母的流浪儿,尝遍了多少人间百味,经历了许多世间不平,养成了一付玩世不恭的性格。她的土匪生涯、杀人抢劫、淫秽放荡,都是游戏人生的一部分。在她看来,那一次在青城山上遭擒拷打,是场游戏。上一次被康女侠等人逗弄,也是场游戏。那么现今的刑场处决,仍不过是场游戏罢了。她还嘻嘻笑着,朝大姐做了个鬼脸。看到她舒坦的形态,朱、廖二人似乎也轻松了一些,阴沉沉的脸上又透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押到牢狱的院中,一言不语,就被衙役们扑倒在地,七手八脚,用麻绳捆作一团,口中塞了破布,不许叫喊,然后用三条布袋分别装了,扔上一架马车,加上一鞭,众人簇拥着,伴着马蹄和车轴声的消失,离去了。牢狱的禁婆和禁子一个个瞪着大眼,不可思议。这次提取死囚,不洗不剥,也不用木驴,还用布袋装了,不敢示之于众,难道是,哦!秘密处决!其实他们都错了,这次行刑,非但不保密,还要大张旗鼓,大示于众。只是因为要抢时间,赶在天明放亮,就要开刀,避免路上遭人围观,耽误了时辰而已。

  马车到达刑场,天色尚未大亮,却已有三三、五五早到的观众,东一堆、西一伙,在那里游荡,看到马车来到,即刻涌上前来,真是幸运,这一个早没白起,他们看到了后来者难以见到的情景。

  马车停在了快活架前,从车上卸下三个蠕动着的口袋,打开袋口,里面轱辘出三个捆作一团的女人。众人惊呼道:“啊!这就是今天的死囚呀!”

  将她们松了绑,掏出了口中的破布,站成一溜。主刀的用手捏着她们的下巴壳,在昏暗的天光下仔细地端详着,似在分辨着每个人的身份。然后把王小娇第一个提出来,张三、李四等人即刻上前,把小娇的双手拧到背后,绳索套过脖子,穿过腋下,绕过臂膀,在手腕上结住,来了个五花大绑。拖到左边新搭起的快活架下,甩下一个钓钩,钩住背后的绑绳,用力一扯,把小娇的身子吊了上去,肢体撕裂的疼痛使她“哎哟!哎哟!”地嚎叫了两声,这种叫声,在刽子手的耳中,已是听熟了的乐章,丝毫不会引起半点怜悯之情。继续又把她的小腿向后折起,与大腿捆在一处,分开了,用绳子固定在两边的立柱上。远远望去,好似大人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接着,又把廖菊蓉押到右边的快活架下,主刀的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出其不意朝她的后背击出一掌,同时脚下使个绊子,廖菊蓉没有提防,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众衙役一齐上前,抻胳膊拽腿,将四肢拢在一起,捆了个四马倒躜蹄,用钓钩钩住绑绳,向上扯起,也吊在了快活架上,犹在不停地转着圈儿呢。最后,才把朱玉兰拖到中间的快活架下,上面两条绳子,拴住脚踝,下面两条绳子,捆住手腕,四方一起用力,朱玉兰就被四肢大张地倒吊在了快活架上。

  待到三人以不同姿势各就各位后,天光已然大亮,刑场上聚集了八成的观众,人人都瞪大了眼珠,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刑架上挂着的三个鲜活肌体。有人为目睹了这百年不遇、千载难逢的奇特景观而兴高采烈,有人为美貌姣娘展现的优美姿态和绮丽造型而激情奔放,有人为柔弱女郎作出的痛苦表情和凄惨呻吟而闭目伤感,也有人为这些万恶的土匪遭到上天的报应和刑律的处罚而欢欣鼓舞。一时间,刑场上的红男绿女、老幼妇孺,一个个千姿百态、指手划脚、评头品足、议论纷纷。现场呈现出一片乱哄哄、嘈杂杂的状态。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刑场也爆满了,无立锥之地的人们开始上房、爬树。也有人为争夺一块小小的立足之地而吵架、斗殴。府衙的官员也已落座,王琰对这种杀人的游戏本有些心悸和不安,但这终究是青城县久负盛名的全民性的宏大庆典,好奇心促使他也来到了刑场,当看到眼前这一连串带着强烈刺激性的表演时,自然地激发了他男人本能的性欲冲动,就再也不愿意离开了。

  正交卯时,追魂炮响起,那旁有人高叫:“时辰到!”立即有五、六个刽子手模样的人走上刑台,手执匕首,逼近三个死囚,大家都以为他们要开始割肉了!谁知仅是把死囚身上的囚衣囚裤割开、撕下身来,一瞬间,观众面前展示了一片闪亮,三具赤条条的裸露肉体显现在快活架上。

  对于这几个女囚而言,由于早有思想准备,何况他们本就是十足的荡妇淫娃,对赤身露体的示众,不会有丝毫的羞愧和难堪。对于观刑的青城人来说,看几个光屁股挨宰的女人,虽不像铁树开花般的困难,却也不是经常有的,要不怎么每到行刑之日,总有众多的人群前来观摩呢!

  所以面对三条赤露的肉体,仍一如既往地发出阵阵欢呼和骚动。至于王琰等几个外乡人,虽曾有过一次刑场的经历,但那一次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对付劫刑场的匪徒,没有过多关注死囚的形象。今天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心安理得地把这三个女囚看得个仔细,开了个大大的洋荤。

  王琰等人也是男人,用男人的眼睛看女人,视点主要有三:脸蛋、乳房和阴部,论脸蛋,三人中当数玉兰最美,小娇也不错,但因年纪及发育的关系,就不如玉兰的成熟和妩媚。若论乳房的丰润、阴毛的茂密以及阴唇的肥厚,又都比不上廖菊蓉的性感。王知县正在嘀咕着、比较着,刑台上又有了新的动向。

  右面,衙役张三,走向被四马倒躜蹄般吊在刑架上的廖菊蓉,把一根细细的线绳紧勒在她的腰间,下面还挂着个盛物的竹篮,这根线绳看似轻柔,却是根浸泡过菜油的青藤,坚韧异常,划过肌肤,不亚于锋利的刀刃。接着,又把两个木头橛子分别塞进暴露在后方的阴道和肛门孔中。

  青城人观刑观得多了,都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女囚受刑不过,屎尿齐喷的堵塞物。阴道及肛门内壁的肌肤都是鲜腻的嫩肉,异物的入侵,刺激得廖菊蓉十分难受,禁不住“呃,呃”地干嚎了两声。然后,在竹篮里放入了一块足有三十来斤的毛石,在重力的作用下,青藤立刻抽紧,深深地陷入了她肥嫩的肌肉中,形成了一道凹槽,腰身被拉向地面,拽成了一个上弦的弯月。本来已被悬吊和撕扯得极端痛苦的廖菊蓉,此时更是气喘唏嘘、呼吸困难,不消片刻,就大汗淋漓,张开大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左边,衙役李四,拿着一根四尺多长,二寸来粗的铁棒,来到王小娇跟前,揪了揪那一对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奶头,又翻开了两片大阴唇,用食指拨弄了几下阴蒂,看看没有什么反映,就准备把铁棒捅进去。恰在此时,王小娇的尿道里突然喷出一股骚尿,淋得李四一手一身。侧旁的主刀埋怨道:“教过你多少次,杀女犯时,一定要注意。怎么样?晦气吧!”这泡尿,量特大,撒了半天还在漓漓拉拉的滴淌。无奈何,只得到监刑的席棚里去要了两张废纸,把她阴道的内内外外擦了个干净。这才重新翻开大阴唇,小心翼翼地把铁棒插了进去,也就插了不到半尺,就停住了。由于插得不深,没有刺破内脏,却使她的小骚逼得到了一种快意的充实。所以,王小娇除了铁棒触及阴道的刹那,发出了一声尖叫外,后来竟然表现得十分配合,还不断地扭动着身躯,让阴道内膜与铁棒磨擦,不一会儿,就顺着铁棒流下了淫水,脸上也泛起了朵朵潮红的笑容。

  要说最为痛苦的还是中间的那个四肢舒张倒吊着的朱玉兰,阴部向上敞开着,她的阴毛不多,只有阴阜上小小的一块黑三角,遮盖不住神秘的桃源仙洞,把那个神仙洞府直直地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之下。副刀的提着一根二尺长、一寸粗的木棍,走过来。用手指拨开了阴唇,揉了揉阴蒂,接受了刚才李四的教训,急忙闪过一旁,躲避着即将喷出的尿液,只见玉兰的尿道收缩了几下,却没有撒出尿来。这才放心大胆地,将那根木棍捅进阴道,并且用力直下,全部插入了她的体内,只留下一寸左右的余头,露在阴道口外。列位试想想,如此长的一根棍子,插了进去,肯定是戳破了子宫,捣烂了内脏,残酷的磨难和强烈的痛苦,是不言而逾的了。本因脑袋倒垂而充血,憋得通红的面孔,更是变成了紫灰的色彩,全身痉挛地颤抖着,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嘴角流淌出一道污血。这是行刑开始以来,出现的第一个具有血腥味道的镜头。这还没完,又见主刀的用火镰打了个火星,将这露在外面的棍头点燃了。这木棍是用松脂木材制成,又在桐油里浸泡了几天,遇火即燃。刹那间,朱玉兰阴门口上燃亮了一蓬黄中带蓝的火焰,伴着四散闪烁的火星,发出“劈劈啪啪”的爆裂声。一会儿,就燎光了阴毛,糊焦了阴唇,火光沿着木棍继续向身体内部烧去,阴道口冒起了一股袅袅的青烟和阵阵烤肉的香味。饱受烈火焚身之苦的朱玉兰,实在难以忍受这种非人的磨难,不由得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号,身体也在疯狂的挣扎。真是一个惊心动魄、惨不忍睹的场面。

  辰时来临,安静了一时的刑台上又忙乱起来。刽子手们在廖菊蓉身上挂着的竹篮内又加了一块毛石,她的身形弯曲得更利害,腰间的青藤已完全嵌入了她的肌体,切开了皮肤,显出了鲜红的血痕,负重的力量迫使她胸腔憋闷,呼吸困难,欲想大声呼喊几下,吐呐心中的烦闷,张开了口,却发不出声,只得像夏日的狗样,把舌头伸在嘴外,使劲的喘气,仍是入不敷出,肺中缺氧,不久就眼花耳鸣、脑子发胀,眼看就要昏迷过去。

  与此同时,王小娇阴道中的铁棒又被插入了半尺,这一次可是钻入了腹腔,搅动了内脏。顿时,奇痛无比,原先还有几分苦中作乐的表情,彻底地变成了痛苦和悲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发泄着内心的痛楚:额头冒汗、眼中流泪、鼻孔淌涕、口中歇斯底里的吼叫、阴道里渗出血尿和淫液、就连肛门口上不知何时也挂着半截奇臭的大便橛子。

  此时的朱玉兰,倒显得安静了许多,许是松脂木棍已经烧尽,抑或疼痛已使她麻木。于是又重新给她在阴道里插上一根易燃的木棍,再次点燃。又一次焚烧的痛苦煎熬着她,挣扎、颤抖、蠕动,吼叫、哀号、呻吟——。

  巳时到了,又给廖菊蓉身上多加了一块毛石,王小娇阴道里的铁棒又深入了半尺,也给朱玉兰新换了一根燃烧的木棍,死刑的执行仍在继续着。至此,现场的观众算是看明白了,这次行刑的方法就是:用青藤拽着重物把廖菊蓉一点一点勒死,所谓“慢绞”;用铁棒插进骚穴将王小娇一点一点扎死,所谓“穿刺”;用松脂点燃木棍将朱玉兰一点一点烧死,所谓“点灯”。什么时候?廖菊蓉被折断了,王小娇被穿透了,朱玉兰被烤熟了,行刑也就结束了。值得惊奇的是,所有的这些残杀,都是在女囚身体的内部进行的,每个人的外形都保持着原来的美丽、窈窕、性感和动人,但是从她们的姿态和表情看来,又是那么的痛苦、凄惨和无奈。这几套刑罚的设计者,真可谓匠心独具,把情与死、美与血的矛盾,完全彻底地体现在这几个女囚的身上,让观刑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一次心灵上的刺激和情欲上的满足。

  午时过去了,未时也过去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去了,死刑仍在继续,本来是一场残酷和血腥的杀戮,却变得如此的温和和平静,不论人们心中是如何的激荡和冲动,表面上却是那样的平和,都在耐心的等待,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希望亲眼目睹,这几个女人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刑后的死囚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终于在申时到来不久,有了结果。第一个完成任务的是王小娇,申时刚到,铁棒进行第六次穿刺,也是最后穿透的一次,由于技术的难度,故由主刀的亲自操作。但见副刀的用手捧着小娇那颗漂亮的脑袋,让她昂起了头,张大了嘴,主刀的握住铁棒的一端,转了转,调正了方向,对准了她的喉头,猛力一捅,铁棒的另一端带着一口浓血,从小娇的口中穿出。经过六个时辰悬吊与穿刺的王小娇,已是奄奄一息,除了“啊!”的一声轻悠悠的惨呼外,已是没有了任何表情。

  就在王小娇结束行刑的时候,第六根焚烧肉体的松脂木棍刚刚插入朱玉兰的体内,开始了又一轮的痛苦折磨。至于这一轮行刑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却没有人能说得清。人们只感觉到,此后很长的时间内,都能闻到阵阵烤肉的香味,及看到她口、鼻、阴道、肛门中冒出的缕缕青烟。

  整个行刑的结束,当以廖菊蓉腰身的折断为标志,第六块毛石投入竹篮后,廖菊蓉腰部的肌肉已叫青藤给完全切割开了,鲜血、肚肠、内脏、油脂从切口处淋漓不断地泄出,纷纷落在地上。整个身体也几乎被拽成了个对折,只靠着脊柱的韧性支承着竹篮中毛石的重力。终于在申时近半之际,听得“啪!”的一声,脊柱折断了,身子分成了两截,挂在快活架上,腹腔及胸腔中的脏器全部倾泄而出,形成了此次行刑的中最后一个,也是最血腥的一个镜头。

  至此,整个刑场处决的过程全部完成,历时六个时辰,在青城县的杀人史上,是空前绝后的一次。官府的官吏、衙役、兵士依次撤走了,观众散去了不少,却也留下了许多。因为三个女囚都还没有彻底死去,还有一口气在。他们还想等着看看最后的结局。

  快活架四周仍伫立着千万个观刑的群众,有几个胆大的毛头小伙子,居然爬到刑台上,不断用手去试探死囚的鼻息和心跳,随时向下面报告着她们是否死亡的消息,也免不了顺手摸一摸她们的脸蛋和乳房。可能因她们都是有武功的女子,身体格外强壮,又过了一、二个时辰,死囚还是没有断气。从早到晚操劳了一天的观众,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于是纷纷离去。所以这三个女囚到底是什么时候断的气,谁也说不清。只有一个不着调的二流子说,他亲眼看到廖菊蓉的死亡,是在天黑不久的时候,因为当时他尚未离去。从实际情况分析,廖菊蓉身断两截,肝肠毕露,流血过多,首先死亡还是可信的。又一个老实人说,天刚微亮时,他发现王小娇还在蠕动,试想一个穿透了的人,居然还能活那么长的时间?就不太可信了。至于朱玉兰,是何时死的 ?就无人知晓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青城县又摆杀场 刽子手巧屠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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