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受孕
自从那天带着骚熟妇在小云小香面前晃了圈,众人就再没见小赤脚和冯老夫人从暖屋里露头,只听见那暖屋里不分昼夜咿咿呀呀地叫春,吓得暖屋外的小丫鬟们好几天睡不着觉,都以为是老夫人那屋闹妖精,要吃小孩呢。
小云小香两丫鬟倒轻松,平日里老夫人还要遛遛弯,吃个饭,小云小香还要陪着,睡觉铺床,起床叠被,都要俩大丫鬟侍候,这阵子虽然屋里闹腾点,见怪不怪,一天递三顿饭,早晚打两桶热水,时不时再送进去点儿家伙什儿,倒也乐得清闲,只要能忍住半夜里趴在被窝里,裤裆头不住传来的又湿又黏的焦灼,却是不错。
倒是有一回,小云帮自己家里,也就是小云娘家做点晾咸菜的杂活,正在窗根下穿干辣椒,不知道屋里的一老一少用了啥花招,小云一抬头,一双只粉白的大腿噗地从窗户纸里头探出,差点把小云眼睛踢青,受了点伤,小香还问小云咋回事,便听小云回到:
“没事,让大白马踢了一脚。”
说到小云小香姐俩,她俩的妈是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以前也叫“小云”“小香”,冯老夫人出嫁,两个丫鬟陪着,也算娘家人,后来日子渐长,冯老夫人也不忍心看俩情同姐妹的丫鬟白熬,便给俩大丫鬟添了点钱当嫁妆嫁给本村两个结实本分的生意人
“小云小香”出了嫁,一人生了一闺女,便都成了“大云”,“大香”,两家人感念冯老夫人对自己家的恩情,加上这年头不太平,养的女儿又太容易出事,看俩闺女懂点事,便又让俩闺女做了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也就是“小云”“小香”姐俩。
不过说是当丫鬟,可冯老夫人平日里也挺疼姐俩,冯家赵家香火淡薄,冯老夫人便拿她俩当了外甥女,私下里还有些不能明说的因缘,因此虽也是下人,这姐俩倒也不是一般的使唤丫头,俩丫头身子自由,平日里和老夫人说一声就能回家帮衬帮衬,犯了错,不大,冯老夫人也袒护,因此,俩丫鬟对冯老夫人也挺真心,有那不怀好意的骚人想勾搭老夫人,便跟姐俩使好处,姐俩也明白那些骚人无非就是卖弄阳物憋着吃绝户,便给他们来了个只进不出,骚人的钱泥牛入海,却也没法子地干瞪眼。
不过对于小赤脚,姐俩的印象倒还不错,不同于那些憋着坏的骚男人,小赤脚不难看,不讨人嫌,本钱也确实大,对冯老夫人也好,人也老实本分,只不过总有点让人猜不透的劲儿,不过也不打紧,赤脚医生行走江湖,身上的故事就像傍身的本事,哪能随随便便就让人猜得透呢。
小香倒确实有点喜欢小赤脚,可要舍出身子让他干两下,小香想都不敢想,就算自己和小云的娘,大云大香来,恐怕都够呛能挺住。
小赤脚和冯老夫人在屋里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六天。
这天小云小香正在暖屋外头踢毽子,远远看见冯善保身子挺得板直地过来,小云小香急忙收了毽子,规规矩矩地低头垂首道了声:“老爷。”
“老夫人和贵人呢?咋样了?”冯善保一面摆弄着核桃,一面装着漫不经心地问到。
“老夫人和贵人都搁暖屋呢,前半晌还挺欢实,这会子消停了。”
“你俩进去瞅瞅,欻空儿叫贵人到俺那一趟。”冯善保丢下句话,便有些做贼心虚地走了。
“怎么着?”小云瞄了暖屋一眼。
“一起去呗。”小香揣起毽儿,深乎一口气。
“小姐!和小姑爷弄得咋样了呀?”小云大大咧咧地打开门,眼神儿在屋里扫了几扫,整个屋子的地上沥沥剌剌地固着白色的浆液,屋里的椅子不知道啥时候在底下装了个板儿,四角钉上了轮子,改成了小车似的。
“霍,好几天没开窗了吧。”小香一进屋便大敞开门,顺手又把窗开开。
“哎!”
暖屋的炕边带着帘,一声压低的呵叱轻轻从帘里传来。
“嘘!”小香见状赶忙喝止小云,小云也识趣地敛声屏气。
“哟,俺们家小姐还和小姑爷腻歪着呢……”小云笑着翘脚走向帘子,欻地把帘子一扯,只见冯老夫人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紧紧地把小赤脚搂在怀里。
“哟……娘哄娃呢……呀,你家娃鸡巴挺大呀,肏他妈过瘾不啊?”小云轻声调笑,脑袋却挨了冯老夫人一下。
“小点声儿,他正睡着觉呢,一天一夜没停,给他累坏了……”
只见小赤脚趴在老熟妇身边,一条瘦瘦的小腿正搭在老夫人又肥又白又长的玉腿上,那根野驴似的东西发够了威风,此刻正懒懒地趴在冯老夫人的一线天上,一条黏涎蜿蜒着从老夫人肥美的莲花屄里扯到肚脐眼儿上,浅浅地在老夫人可爱的小肚脐眼儿上积了点儿浓浆,老夫人的胳膊搂在小赤脚的脊梁上,一只玉手却不怎么老实,不住地捏着小赤脚石头似的小屁股蛋子轻捏慢掐,尖尖的指头还不住碰着小赤脚扔饱满无比的大黑卵蛋子,不住地对那征服自己的男性雄风表达无尽的爱欲和倾慕。
前半晌吃过饭,小赤脚便把老夫人放在炕上折腾,弄得老夫人晕过去好几回,直到小赤脚一大泡浓精射出,便像失了力气似的趴在冯老夫人的奶子上睡过去了,老美妇摸着小赤脚的小脑袋,越看越爱,便任小赤脚把自己的奶子当枕头,小赤脚的睡颜可爱得就像初生的婴儿,老夫人低下头,对着小赤脚的小脸蛋儿亲了又亲,看小赤脚的小嘴不老实地翕动着,便把那拇指头般又红又挺的奶头塞进小赤脚的嘴里,任小赤脚轻嚼慢裹,快感不住地传来,母性的慈爱和女性的性爱交织一起,直弄得冯老夫人胯下冒水,呼噜噜地弄得胯间全是白浆。
“哎,你看,小姑爷吃奶呢……”
“去,没规矩,你俩进来干啥?”“老爷找小姑爷有事。”
“走,外头说去。”冯老夫人一面扯过被子盖住小赤脚,一面轻轻抽身披了件衣服。小云轻轻拉上炕帘儿,便和小香一人一边扶着老夫人上暖屋厅里坐好。
冯老夫人这几天几乎都没让小赤脚的大丑鸡巴离开过自己的莲花屄,一个是喜爱小赤脚喜爱得恨不得这辈子粘在一起,更因小赤脚射了还能硬,两泡浓精间的肏干几乎不停,更弄得冯老夫人欲罢不能,这半晌哄睡小赤脚走这几步路,眼见着走道胯都合不拢了,要是再这么干下去,非得把老夫人弄成罗圈儿腿不可。
冯老夫人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口里的仍喘着粗气,小云小香四处看了许久,老夫人这才发话:
“你俩看啥呢?”
“小姐,你书房的椅子咋加了俩轮子呢?”
“哎……”老夫人俏脸一红,噗嗤乐了:“还不是为了方便那小心肝儿冤家弄俺。”
“怎么个弄法?”小云靠了过来,两眼放光。
“呸,跟你说得着吗。”老夫人娇俏地撇了个白眼。
“哟……俺家小姐咋这风情呢……俺们不像咱小姐,身边没个白天黑夜都干事不停的大鸡巴小郎君,小姐吃肉,给俺们讲讲猪跑解解馋呗~”小云缠住冯老夫人的胳膊撒起娇,老夫人一乐,得意地慢慢说到:“是啊,俺有个大宝贝哩……”
冯老夫人捋了捋散开的长发,小云小香这才看见冯老夫人扎了两束马尾,留着骚媚的齐刘海,配着老夫人熟媚的老俏脸,实在有种反差的刺激。
“看见俺的两个马尾辫了吗?小骚驴肏俺时,就站在那椅子上,一手挽着一根辫子,他一肏俺,俺就往前走……”
“那不真成大洋马了嘛?”
“但真刺激哩,俺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觉得让人干屄这么过瘾哩……”冯老夫人红着脸,嘴角止不住一阵笑意。
“俺的大小姐的魂都让小姑爷的鸡巴勾走喽……”小云咯咯巧笑,一旁的小香也捂住了嘴。
“对了,你们今天回趟家,把大云大香叫回来,让她俩跟俺住几天,俺想她俩了。”老夫人的眼神里透着意味深长,小云小香眼神一对,立马心领神会。
“哦~老夫人想让俺俩娘做”鞋“哩……可俺俩娘的小鞋,未必套的上小姑爷的大脚呀……”
“哪那么多废话,俺的俩大妹子没了爷们儿也好几年了,正好给她俩开开荤。”冯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到。
*****
冯府上下不知从何时起就忙碌起来,碰巧这几天冯老夫人来月子不能风流,饶是如此,冯老夫人也要缠着小赤脚,每天早晚千缠万磨地想把小赤脚留在身边,不做那事,只是感受小赤脚精瘦的身子上传来的体温,冯老夫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小赤脚这几天要去山上采些草药,炼成益气补血,滋养安胎的几副膏药,老美妇听后勉强点了点头,再三叮嘱小赤脚要早点回来,山间虽自由,却不如熟妇的床榻软玉温香哩……
小赤脚这几天倒没觉得有什么亏损,反而照着书上的采补之法,把那美熟妇喷涌出的阴精尽数纳入体内,一去一留,不增不减,反倒是老夫人这几天面色格外红润剔透,那张熟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少了许多,只是被小赤脚没日没夜地折腾得骨软筋麻,一挨着床就要睡觉,小赤脚起了个大早,亲了亲身旁赤裸熟睡的冯老夫人,便趁着清早的清凉上山采药去了。
“哟,姑爷起得挺早呀。”
小赤脚出门,正碰见哈欠连天的小云、小香。
“云姐,香姐!俺去山上采点草药炼几副补剂。”
“哦……”小云揉了揉眼睛,便拉着小香往院外走。
“两位大姐这是要干什么去?”小赤脚和两丫鬟一边往屋外走一边问到。
“俺们去接俩人,你甭管了,对了,前两天老爷叫你有空找他一趟,说是有事儿要和你说。”
“哦,行!”
小赤脚拐了个弯,奔冯老爷屋去了。
“哎,大执事,老爷起了吗?”小赤脚进院时正遇上站在院里浇花喂鸟的老管家,便同他打了个招呼。
“起了,起了,正筹备婚礼呢,你赶紧进去吧,老爷这几天正等你呢。”老管家冲小赤脚微微一点头,便又去侍弄花鸟去了。
“老爷,您您找我。”小赤脚进门站定,拘谨地搓着手。
“别老爷老爷的,你是冯府的贵人,俺的恩人,叫俺叔就得了。”冯善保笑容可掬,牵着小赤脚一同落了坐。
冯善保这几日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一来自己的掌上明珠玉巧身体好转,本来身子骨挺弱的姑娘叫小赤脚一调理,气色都不一样了,姑娘虽还在床上静养,脸色却整日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灵动地转着,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自己的香火根基稳固,亲娘那边又夜夜笙歌,自己朝思暮想的冯家苗苗呼之欲出,冯家总算摆脱了宅第冷落的阴影,大有香火绵长之势,冯善保心中大喜,做事也轻快地不似从前般苦大仇深。
“孩子,你有喜事了?”冯善保眼里闪着光,调笑地问着小赤脚。
“叔,你指哪回事?”想起那整日同自己缠绵床笫的美熟妇,小赤脚仍会不自觉脸红低头。
“俺看你最近要有门亲事找上门哩……”冯善保意味深长地说到。
“啥?谁家能看上俺?”小赤脚说着就觉着不对劲,转念又咂摸咂摸,眼珠一转便品出味来:“叔,你要给俺安排亲事呀?”
“要不俺说你聪明呢。”冯善保笑逐颜开,一把抓住小赤脚的手:“俺给你和俺娘办个事,给你俩个名分,你看行不?”
“这……”小赤脚一时语塞,刚要起身就让冯善保拉回座位。
“你先别急,你就说,你想不想要俺娘?”
小赤脚顿了顿,点了点头:“可……”
“你想就行,这婚事俺做主,给你和俺娘一个名分,但可不是没条件的。”冯善保端正仪态,接着说到:“俺给你名分,但得算你入赘,俺冯家包你吃穿不愁,可以跟俺家帮衬,但不能有产业,你和俺娘生的儿子都得姓冯,对外都说是俺的孩子,俺把他们当亲儿子养,你看成不?”
“这……”小赤脚犹豫半晌,终于点了头:“那,俺还管你叫叔?”
“臭小子……想他妈啥呢。”冯善保笑着给了小赤脚一脑瓢:“你肏了俺妈就想当俺爹?你还管俺叫叔,还想着占俺的便宜哩,小王八犊子……”
“对了,小子,还有一件事。”冯善保咳了两声,慢慢说到:“老寡妇再配不是啥上得了台面的事……”
“没事,叔,俺和乳儿就办个事,让俺师父知道俺有媳妇了就行。”
“那成,你放心,就是为了俺娘,俺也得把这次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管叫你小脸增光,成不?”冯善保说着,亲昵地拍了拍小赤脚的脸蛋,小赤脚噗嗤一乐,憨厚地说到:“叔,俺其实以为俺进你家门,得管你叫爹哩……”
“去,娶了俺的娘,管俺叫爹,乱套了这不是?你不是俺女婿,倒是俺妈的小汉儿哩……”
这便是冯善保留住小赤脚的计谋,是谓鸳鸯脂粉计,一部分是私心,一部分也算是好心,冯善保觉得小赤脚颠沛流离,不如在冯家吃碗安乐茶饭,又兼传宗接代,岂不美哉?
不过最开始,冯善保想过让玉巧和小赤脚凑成一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可当问到玉巧时,只听玉巧红着脸一个劲儿地说不成,冯善保不懂女孩子欲拒还迎的小心思,便也不再为难女儿,干脆就给亲娘和他的小汉子一个名分,只不过日后说起,就说小赤脚是“贵人”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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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后全府上下就开始彻底忙了起来,冯善保请先生挑了个良辰吉日,在那天之前挑了一天做个“法事”,不过先生指点,那法事不如寻常时随便叫几个和尚道士,念一通经就得了,要想保老寡妇老蚌生珠,还需亲儿子儿媳亲自参与,全府上下斋戒沐浴,焚香祷告才行。
冯善保听了先生的具体事项,眼睛猛地一瞪,眼里发出狼眼般微微泛着绿幽幽的精光。
冯善保一下令,全府又开始准备起法事来,玉巧大病新愈见不得法事,便安排她到娘舅家住几天,冯府还特意用轿子抬回来冯老夫人的两个大丫鬟——大云大香,这是老夫人吩咐的,一来叙叙旧,二来有个帮衬,不至于鞋不跟脚,从做法事到成亲礼毕,两个曾经的大丫鬟,现在是老妈子,就留在冯府。
大云大香老姊妹俩今年也近四十,年轻时嫁了生意人,和丈夫一起把买卖做得还算兴旺,可或许是两家丈夫天生没福分,守着家业娇妻,一个喝大酒冬天冻死,一个嫖窑子炕上累死,俩婶子失夫,到现在也已经守寡五六年了。
托冯老夫人的恩情,大云大香姐妹俩没跟着丈夫受多少苦,小日子里隔三岔五还能有酒有肉,不算窘迫困苦,姐俩虽不怎么显老却有点发福,奶子上腰上屁股上这几年也都添了点肉,只是皮肤比一般农妇白些紧致些,虽肉了点,整体上还算匀称,长得也都算清秀,年纪虽大了点,可要是说勾小伙子上炕,两姐妹还是有点子资本的。
法事定在月初,老姐俩是头一天到的,冯府请得了法师,又在院子里开坛,祭坛长宽各六丈,分三层,从上到下,塔型排列,最底下是三十六个挑过生辰八字的童男童女,分成两对,按阴阳对坐,第二层是十八个念经的法师,都要身穿法袍,肃穆而坐,第三层的外层是冯善保和三个姨太太,中心设一个纱帐,一丈见方,雾里看花地可以看见里头的软榻。
转眼到了月初,刚好冯老夫人月子走了,天朗气清,秋风里带着宜人的凉爽,吉时已到,冯善保一家,法师,童男童女各按位置停当,全府上下也都到齐,围着法坛站成一圈,手里都捏着燃香,虔诚地念叨着“早生贵子,老蚌怀珠,香火延绵”这类吉祥话。
法师们念起经文,法坛上下庄严肃穆,可那法坛最上层,浑身赤裸的冯善保和三个姨太太,总让法坛下的众人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哎,管家爷,你知道这坛法事是要干啥吗?整这么大阵仗?”下人低着头,悄声低语地问老管家到。
“你管那么多干啥,你只管念你的经,这法事尿性着呢,到时候一听见法器响就赶紧闭上眼,还有,千万别忘法坛上瞅,不然当心你没鸡巴。”
“这么说是驱妖的法事?是不是暖屋闹妖精?俺听住那屋边的小丫鬟说的,有老妖精搁那屋吃人呢。”
“哎,管家爷,据说为了办这法事都把大云大香两位姑奶奶请回来了,咋没见老夫人呢?”
“就你话多……俺们都是下人,俺就算是管家,知道的能比你多多少?”
“哎,你看你看,大云大香俩姑奶奶来了,哎呦我操……俩大姑奶奶咋就穿个丝肚兜呢?那俩奶子头都遮不住……”
“不都告诉你别往上看嘛……”
老管家给了乱问的下人一脑瓢,便把下人的头按得低低的,整个冯府上下也就大小云大小香母女俩,外加冯家除了玉巧的一家人,还有个老管家外,没人确切知道老夫人和小赤脚的关系,寻常下人听别人叫小赤脚“贵人”,“小姑爷”,也只当小赤脚是要给玉巧当倒插门汉子,一番传说下来,倒叫玉巧误会了,少女怀春,叫众人瞎起哄,也暗暗对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不难看的少年芳心暗许,可世间事往往又离奇曲折,少女的真情或许就要白付秋风,可连冯老夫人都有老树抽芽的一天,谁又能保证玉巧没有机会呢?
大云大香盘着头施着淡薄脂粉,上身只穿着薄纱的,连奶子都遮不住的白肚兜,腰间系着纱巾,飘飘然掩得那胯下两丛润毛若隐若现,下腿却套着油亮的黑丝,两双漆着红色,闪闪反光的高跟鞋咯哒咯哒地踩在地上,就像套着蹄铁的母马不住敲着青石板似的。
大云大香姐俩是一对孪生子,相貌身材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大云长得媚,大巧则稍有俏劲儿,强将手下无弱兵,大云大香姐俩也都长着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奶子和屁股,虽不至于像冯老夫人那样走路得人扶,走起道来,也像两个灌满水的大袋子似的一颤悠一颤悠的,蜜瓜般的大奶,大鼓似的屁股,一步步走上法坛,让冯善保的三个姨太太都暗自嫉妒,尤其是三个姨太中身材玲珑,奶子最小的灵花,更是嘟着嘴,暗戳戳地嘟囔到:“腿长奶子大,牛不牛马不马。”
大云大香上了法坛,同冯善保一众打了个招呼,便撩开帐帘,影绰绰见一高大妇人靠在软榻上,一矮小少年躺在妇人双乳间,双手不老实地摸弄把玩。
大云大香走进纱帐,激动得都不敢相信,那浓妆艳抹,裸着奶子任少年摸捏把玩,全身只披着若有若无的白纱衣的美熟妇,会是曾经那个不施脂粉,端庄严肃,年过四十五六就已老气横秋的贵妇。
“小姐!”大云大香瞪着闪着泪光的眼睛,激动地一起喊到,冯老夫人咯咯巧笑,便搂住怀里的瘦小少年,妩媚动人地说到:“这就是俺跟你说过的大云姨和大香姨,也就是小云小香的娘,一对双儿……咯咯咯……跟俺和姐仨似的,来,大云大香,过来说话,坐俺小心肝儿旁边。”
小赤脚直起身,笑着给姐妹俩打了声招呼,便又趴在冯老夫人身上,一个劲儿地对着冯老夫人的俏脸乱亲乱咬。
“哎呀,你先和你俩姨近抿近抿,俺的俩妹妹死了汉子好几年了,正好你也给你俩姨解解渴,别看她俩这么正经,其实你这俩姨可骚了……”老夫人扳过小赤脚的脑袋亲了个嘴,啪地拍了拍小赤脚的小翘屁股:“去吧!”
大云大香姐妹俩不知所措,一时竟呆住了,且不说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主人性情大变,怎么一向谨慎矜持,不苟言笑,几乎从来都跟任何男人保持距离的小姐,会跟这样一个几乎足以当她孙子的小屁孩儿亲亲摸摸的,这还是那个张口妇德闭口礼教的赵家大小姐,冯家老夫人吗?
“小姐,你是不是撞了邪祟,让狐狸精附了体儿了?”大云心中大惊,来不及重逢的寒暄,便着急忙慌地赶到老夫人身边问到。
“撞什么邪祟?”冯老夫人不屑一笑,确实,在曾经朝夕相处的姐妹俩眼中,现在的冯老夫人无疑就是让狐狸精附了体,可若她俩尝了那滋味,便又不会奇怪了。
“小姐,你咋跟个狐狸精似的了呢?”大香紧促眉头道。
“得了,你俩少跟俺装蒜,从小跟俺到大,俺啥样你俩还不清楚?大香,尤其是你,小香跟你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你烤鸭的焖炉,外头不骚里头骚的浪丫头你,俺看的第一本淫书还是你给俺的呢,什么《如意君传》,《痴婆子传》的,你不识字,两三天你就给俺拿一本叫俺给你读,还说要真遇到书里说的大杆子,你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试试,是不是你?”
冯老夫人一边笑骂,一边把小赤脚推到大香怀里,大香踩在软榻上,一个不稳便倒在软乎乎的垫子上,小赤脚回过神,脑袋已经埋到大香的奶子里了:“今天你机会来了,不得试试?”
“香姨……给俺松开呗……闷……”小赤脚不住在大香酥软的奶子上抓捞,可算探出头,慌张地喘着气。
“哎,大香,这真是俺们小姐……小姐呀……好几年不见,你咋这样了呢?”小云流着泪,轻轻握住冯老夫人的手。
“咋样?”
“年轻了,漂亮了,奶子屁股都大了,也骚了。”
“嗨……呶,瞅见俺的汉子了吗?”冯老夫人看向小赤脚,语气万般柔媚:“他是俺的心肝宝贝,人好,家伙大,俺爱他,他给俺捅得老树抽芽了。”
“哦……”大云这才知道,女儿小云跟自己讲的话不是瞎编着玩的,看来这世间荒唐十有八九,不过小云似乎对这小子印象不差,况且这小子长得不难看,就是太矮太瘦,不比那外头高大精壮的汉子,大云死了丈夫,也偷摸往家里带过几个有模有样的大汉子,可一上炕,往往不尽人意,大汉子尚且如此,就这样个又瘦又小的屁孩儿,大云实在不相信他的炕上功夫能有小云说的那么厉害。
“嗨……俺还以为小赤脚是个身高体壮的俊朗大汉呢,没想到是个又瘦又小的小屁孩儿呀……”大香把小赤脚放在榻上,上下打量着小赤脚:“小姐你也是,图年轻也得找个气力壮的,这么个小地瓜干子也不抗嚼呀……”大香的视线移到小赤脚盖着白纱的裤裆间,猛地愣住了。
只见一根又黑又麻赖的棒子支翘着,雾里看花地被那薄纱盖着,乍一看和一条长虫似的。
“那你可错了,俺的小心肝儿可不是地瓜干子不抗嚼,人家正经是活驴驹子看着不行干事行,外头那些银样镴枪头还比不上呢。”冯老夫人咯咯笑着:“这不,俺看你俩没了男人好几年了,让你们回来帮衬帮衬,一来是咱姐仨叙叙旧,二来给你俩解解渴,小香,你不是想看如意君的鸡巴吗?把俺小汉子的布摘了,你就知道啥样了。”
“哦!俺说怎么让俺俩穿成这样呢……薄肚兜黑丝袜的,就连婊子都没俺俩穿得骚,俺俩还以为要作啥尿性法呢……”
大香伸手,一把扯掉小赤脚裤裆间的白色薄纱,一条狰狞黝黑的大丑鸡巴腾地弹了起来,吓得大香瞪大了眼睛。
“妈呀,那磕掺玩意儿是长人身上的吗?”
硕大的丑鸡巴不住冲大云大香两人敬礼,大云愣了半晌,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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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里异动响起,法师便念起经,法器齐鸣,冯府众下人再怎么好奇,谨记老管家的嘱咐,便也都不敢往上看,沉沉地低下头,端着香,默念着吉祥话。
冯善保听见帐内春声,胯下缩成一小团的鸡鸡儿也慢慢起了性,半软不软地垂到裤裆间,薄纱帐里人影乱晃,咿咿呀呀的闷叫隔着一层又一层的薄纱,闷闷地让冯善保听得兴奋。
“啵,啵……咕噜……嘶溜……哈……哎呀妈呀,这玩意儿俺吞不到底呀……”大云跪趴在小赤脚胯间,两只手紧紧把着小赤脚粗黑的鸡巴杆子,生怕这生性货莽撞起来,登时便会把自己的嗓子眼儿捅穿。
大云裹着鸡巴,大香趴在大云身下,不住地舔者小赤脚黑大的卵蛋子。
“妈呀……又大又鼓,真跟驴的似的呀……”大香说着,舌头不住地在小赤脚的卵弦子上扫,清亮的草药味带着少男干净的精味,熏得大香骚情大开,小赤脚躺在冯老夫人怀里,双手抓住冯老夫人胸前的肉西瓜,小手捏住那拇指大小的奶子头不住蹂躏,那原本略微下垂干瘪的大肉球经过小赤脚的滋润,早就变得又胀又鼓,滑溜溜的充满弹性。
“行了,裹得都快出茧子了,俺看你俩这当姨的得拿出点意思来了,小香,你不瞧不起你大侄子吗?咋啦,不敢让你侄子弄啦?”冯老夫人笑着用起激将法来。
“谁……谁说俺不敢!”大香猛地起身差点把身上的大云掀翻在地,只见她弯下腰,撅起梨型的大肉腚对准小赤脚,一副红里透粉的好看小屄润润的闪着光,整个阴阜的毛也被剃得一根不剩。
“妈呀!你个骚货,把毛都剃了,是不是憋着让爷们儿肏呢?”大云笑着揶揄到。
“没……没有的事……啊!你别打俺腚!”大云抡圆膀子啪地删了大香屁股一巴掌,直扇得臀浪不住翻涌激荡,大香被打得身子一软,粉穴里渗出一溜水来,一路扯着黏涎儿往下滴。
“妈耶,还说俺骚呢,俺看你才骚哩!小心肝儿,去弄你姨去吧。”
小赤脚站起身,摸了摸大香的圆腚,又对着大香的小穴轻轻亲了亲,把大香的腿都亲软了,可仍不见小赤脚挺屌进洞。
“咋了宝贝?不肏你姨呢?”冯老夫人搂住小赤脚,柔柔地问到。
“俺香姨和俺不熟,俺怕她急眼哩……”
“哎呦你个磨人的小冤家耶!俺的逼你都亲了,赶紧的吧!”大香受不了地扭着臀,不住在空中画圈,可爱的小洞一张一合的,仿佛在邀请小赤脚的进入。
“你果然是个骚货呀!”冯老夫人俯下身,捏着大香又圆又大的奶子不住把玩,大香的奶子很圆,虽然垂在胸前却仍翘挺,两只枣核似的小奶头精神地挺着,叫那老熟妇一把玩,大香的身子就开始止不住地打颤了。
“小宝贝,赶紧来吧,晚了你姨该不乐意了。”冯老夫人冲着小赤脚嫣然一笑,示意他可以肏了。
小赤脚挺起鸡巴,红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不住在大香小得可怜的屄洞口磨蹭,大香穴里包着的浪水再也止不住,淅淅沥沥地顺着小赤脚的鸡巴杆子往下乱淌。
“哎呦我的妈耶……大鸡巴太大了!”大香只觉一个大得不像话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小穴口,怎么也不敢咬咬牙,把那又吓人又磨人的东西送进去。
“你别动换!”冯老夫人呵叱到。
“俺有点害怕哩!”大香哀鸣到:“俺的男人拿话儿还没俺手指头长,也就比俺大拇指头粗点,俺没经过这么大的鸡巴呢……”
“哎,俺叫你别动,消停让俺小心肝儿肏进去就拉倒了。”冯老夫人环抱小赤脚,双手紧紧箍住大香的肥臀,一双玉蒲扇似的大手不住地用力,便深深地陷在那臀肉里,把那月盘般肥美的大腚勒出十个指头印来。
“姑爷,咋了?干呀?”大云见这边没动静,便也过来帮忙。
“俺……俺不够高哩……”小赤脚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也是,要不是仗着姑爷鸡巴杆子长,怕是连大香的屄门都顶不到哩……”大云笑了笑,俯下身跪趴在小赤脚身下。
“姑爷,你踩着俺操。”大云调皮地笑到。
“云姨,你起来,俺不踩人,俺不干侮辱人的事。”小赤脚认真地说到。
“没事,你才多沉。”
“不成,那么整你不就成了母畜生了吗?”小赤脚猛地摇着脑袋:“要是这么整俺不干了。”
“这孩子。”大云嘴上嗔怪,心里却明白了,为啥冯老夫人那么爱恋这个并不算出众的少年……或者说,相貌并不出众的少年。
“哎,这么整成不?”冯老夫人思索着,突生一计,便拉起大云,伏在大云耳边轻声软语起来。
“成,就这么整!”大云坏笑着同冯老夫人一人一边抱起小赤脚的腿,把小赤脚凌空抱了起来,
“呀!乳儿,云姨!”
小赤脚一声惊呼,一手抓住一大团乳肉保持平衡,嘴上也不住地和乳儿大云两人递过来的玉口湿吻品舌。
“妈呀小姐!你连你乳名都告诉他了!”
“这有啥,俺爱他哩……整吧……”冯老夫人和大云一人一手握住小赤脚的大丑鸡巴导到大香屄门口。
“一,二……”冯老夫人和大云齐声喊着号子,一边和荡秋千似的悠着小赤脚。
“妈呀!;你俩要干啥呀?”大香惊到。
“三!”大鸡巴带着惯性猛地杂进了大香的嫩屄内,刚进去小半截似乎就到底了。
“啊!”
大香一声惨叫,头一回知道到底的滋味,那驴一般粗大的鸡巴干到自己的屄芯子上,仿佛要把自己整个撕成两半。
“妈呀,是不是开始驱魔了……”
法坛下的众人听见这声惨叫,纷纷猜测是不是里头出事了,有几个胆大的抬起头,只见两个女人扶着一个小孩,连着一个撅着腚的大奶子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大云大香姐妹俩。
“哎你说,这纱帐里头是不是肏逼呢?”
“瞎鸡巴说,那么大的玩意儿怎么可能是鸡巴?你见过操逼这么叫唤的?肯定是驱魔呢。”
冯善保在帐外眼泛精光,眼神就没离开过小赤脚那粗大的鸡巴,眼睛里满是崇拜和欣赏,只要想到自己亲娘每晚都要被那驴屌肏的失身,冯善保的鸡巴就会硬得和木头棍一样。
不知为何,冯善保似乎迷恋上了看人日亲妈。
冯老夫人和大云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一起用力,小赤脚的鸡巴便又往那嫩屄里进了一分。
“妈呀!你俩让俺骑木驴那!”大香的身子一阵颤动,屁股扭得更厉害,腔屄里一阵用力,小赤脚便感觉那腔穴里一阵阵收紧压迫,嫩乎乎的触感不住传来,伴随着搅动愈发刺激,几乎就是大香用屄抓着那大肉棍子在自己屄里画圈。
两人略抽出鸡巴,只听黏唧唧的一阵响,那进去的鸡巴上便满是淫液地退了出来。
“今天俺可算知道干娘们有多有意思了!”大云一阵笑,便又把鸡巴往里推了几分。
“妈呀,真不行了,疼啊!”大香一阵惨叫,全身上下粉红粉红的,两条长长的玉腿一阵乱抖,眼看就要站不住了。
两人见此不再鲁莽,可那鸡巴却也只进去一大半,三人往后稍退,那大黑鸡巴便扯着屄里的嫩肉,微微地把那软肉翻出来。
“娘呀!俺的屄要扯出来啦!”大香只觉全身上下火辣辣得烧,一双玉手不住地搓弄起自己的奶子来,大香的脸上倒无痛苦神色,只是泛着痴笑,吐出纤长的软舌。
那大屌慢慢抽出,只留光溜溜的鸡巴头儿卡在洞口,小赤脚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吸力不住地啃着自己的鸡巴,仿佛要再将那鸡巴整根吞进去。
大吊再次挺入,到了头就停,随后又整根抽出,只留一只鸡巴头儿卡在屄洞口,来来回回十几插之后,只听小香欢声渐大,每次抽插时的水声也越发响亮。
“咕叽……咕叽……咕叽……”
“骚妮子娱着了!”
冯老夫人笑着捧住小赤脚的屁股,同大云一起把握抽插的节奏,不住地让那粗大丑陋的阳具在那粉嫩可爱的小屄中进进出出,小赤脚身量不高,离远看,就像两个女人捧着棒槌,不住在大臼中捣杵糯米,直捣得大香似哭似叫,婉转莺啼:
“大鸡巴哥哥,大鸡巴亲汉子,俺的好儿子~给俺,俺的屄好舒服呀~再快些,快些……啊……俺的小骚逼跟冒火了似的,真过瘾呀……”
“咕叽咕叽咕叽……”
快感交织着疲倦,不住地侵蚀着大香的身心,轻抽急插之下,大香的身子一软,咕咚跪下,大鸡巴一滑便脱离了大香的小屄,昂然向上挺去,甩出一大泡清亮的爱液,淋了大香一身。
大香让小赤脚肏得趴下,便有了小赤脚发威的余地,两个熟妇把小赤脚放到地上,小赤脚再度挺枪入洞,抓着大香的屁股,飞也似地动起胯来。
“妈……呀……肏……俺不行了……别……别肏……”
不出五十插大香便死死地绷直了身子,一大泡阴精泄了出来,溜溜地洒了一地,大香翻了白眼,却怎么也挣不开小赤脚的肏干,倒不是因为力竭,只是每次想要挣脱时,胯下的反应却是扭动着让那磨人精再往深处钻,越钻越深,越深就越刺激,大香逃不出,便只能任由那快感不住地侵犯自己的理智。
大香此刻吐舌翻眼唾液横飞,全然没了那股睥睨的傲气,脸上的表情又骚又贱,就连最下流的女流氓都做不出那样淫荡的表情,大香的闷骚几乎是骨子里带出,失神之时也要揉奶;崩溃之际偏又扭臀,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老荡妇。
小赤脚的胯仍旧动得飞快,大香的里头虽然紧致却不刺激,虽润滑却不水灵,比起冯老夫人灵活销魂的莲花穴仍是差了些快感,便只能通过快速刺激增强快感的积累,不过大香的那对奶子倒是紧实柔软,随着肏干前后甩动,倒有一番情趣。
“嗷!”
大香倒吸一口凉气,惨叫着昏了过去,脸上已经是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再也控制不住欢愉的大香一边在软榻上失神地扭动身子,一边无意识地舔弄嘴唇,仍旧是一副求欢的模样。
“呀,这才几抽呀,咋就整傻了呢?”大云巧笑着躺在软榻上,一双雪白的大腿岔得老开,阴阜上布满恣肆丛生的阴毛,粉嫩嫩地露出干净可爱的小嫩穴。
“大侄子,别仗着你鸡巴大就小看了俺,俺可告诉你,俺经过的爷们儿多了,一百个里有七八十个都……哎呀妈呀!……”
小赤脚不由分说挺屌便插,仍旧是没全插进去就到底,硕大的鸡巴头子拳头般砸得大云的屄里一塌,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弥散开,顺着交合处不住地带给两人无边快感。
那大云自夸身经百战,底下的嫩穴却比大香还紧致嫩滑,姐俩的性器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大云的里头更嫩,更紧,更浅一些,谁经过的男人多,谁又更骚,必是一屌了然。
“啊……啊……啊……”大云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小嘴远远大大地张着,几乎能整个吞下一个鸡蛋,面对两个自以为是的熟女,小赤脚也不怜香惜玉,逞起威风急抽重插,直把大云屄里的骚水干得飞溅出来,不住被小赤脚挺进挺出的大驴鸡巴挤得到处乱喷乱淌。
“俺的亲娘呀……你悠着点干呀……俺要漏啦!”
大云抓着枕头咿咿呀呀地一边叫一边扭头,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大屁股来回摆动,仿佛连奶子都在用劲地不住往后退,小赤脚却不怜惜,一个劲儿地往前拱,你退将,俺便拱卒,别看不起俺,俺虽是小个子汉儿,却是压千斤的秤砣哩!
“小将军,小英雄……你个驴操的小逼崽子,俺挺不住了!……”大云一仰脖,大腿不住打着晃,一会就不动弹,任由小赤脚搂着屁股抛上抛下,大云比大香挺得还短,不消三十抽插,便狼狈地倒在地上,喉咙里不住发出凄厉哀转的呻吟。
“行了小心肝儿,你也干了小半个时辰了,鸡巴光硬不泄,不娱着是不?让俺给你整出来吧,”冯老夫人笑吟吟看了半天戏,见小赤脚干得大云香汗淋漓,通体惨白,凄凄切切得吊着一口气,想着再这么干就出事了,便拔出小赤脚的鸡巴,柔柔地压进两胸脯之间。
“小宝贝儿,稀罕俺的大扎儿不?”冯老夫人媚笑风流,双臂双手紧紧夹住那肉西瓜似的奶子,把那黑褐的奶头也夹得凸了起来,精神地向上翘着。
“哦……”
那触感温温润润地柔柔传来,就像馒头夹葱,量不够,一截葱白伸了出来,可那丑鸡巴既不白也不滑溜,叫那老大的奶子夹着,还包不住,支出个大脑袋,盯盯地瞧着冯老夫人老来更显俏的美脸。
冯老夫人嘴巴一嘟,挤出一长溜琼浆玉液似的唾沫,透亮地扯着黏涎儿,滴滴答答地垂到小赤脚的鸡巴头子上,溜溜地划过棒身,便在奶子沟里积了一小包亮晶晶的水儿,骚熟妇胡~晃动起奶子,夹着那硕大的肉杵子来回地晃,仿佛把浓稠得酸奶搅得左右变形,柔情蜜意地调和无尽的快感。
“哗咕,哗咕,哗咕……”
冯老夫人抬起奶子不住让那鸡巴杆子在里头滑,不时包住鸡巴头子拧了几拧,电流般的快感滋滋地顺着鸡巴杆子拧进小赤脚的脊椎,哗啦啦地在小赤脚的脑子里响成一片,那大面团似的奶肉啪地砸到小赤脚的腿上,却不似肉臀般冲击,倒有些蜜丝丝的绵软,软肉不时还会挤进小赤脚的腿缝,连那黑卵子也能尝尝柔情的滋味。
大香回过神来,猫似的跪爬到小赤脚胯下,对着那黑乎乎的卵子不住裹舔,又把小赤脚的一条腿放到自己双腿之间,不住用那粉嫩的桃源摩擦小赤脚粗实精瘦的小腿,不一会就给小赤脚的小腿挂上浆,亮晶晶地反光,大云喘了一气,勉强把小赤脚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软大奶子上,对着小赤脚的脸亲了半晌,便张开嘴,咂裹起了小赤脚清亮的舌头。
三个美妇一齐侍候小赤脚,就算是精钢打的鸡巴此时也要泄精出来,小赤脚呜呜呻吟两声,猛地瞪大了眼睛。
“啊!”
小赤脚低声怒吼,一大股又白又浓的男精噗地喷出,有力地打了冯老夫人一脸,小赤脚的卵蛋一阵收缩,便有大股大股的浓精不住地喷发出来,四下里喷了三个熟妇满身,三位熟妇见状都跪在小赤脚面前,伸手去接那精雨,一道道浓精喷上天,又一股股地砸在熟妇身上,十几股精流喷涌而出后,精浆渐稀,却还是带着一股迅猛的势头,不住地向外发射。
“咋了孩子?”
冯善保听见帐内异状,便伸进脑袋查看,不料一股精流不受控制,啪地打在冯善保的脸上。
“妈呀……这小子的精味儿这么生性呢?”冯善保闻了闻,竟开始抹那精液放进嘴里品尝,仿佛在细品极品美味似的。
“去,大人操逼小孩掺合啥?念你经去!”大云笑骂着给冯善保擦了擦脸,啵地又亲了冯善保一口。
“云姨……”冯善保竟撒起娇来,跟个孩子似的。
“哎呀,善保想看就看呗……”大香笑了笑,摸了摸冯善保的脑袋,也亲了冯善保一口。
冯善保退出帐外,眼睛却还盯着里头的景象,想着自己经历过的女人还有亲娘一个个都在大驴鸡巴底下欲仙欲死,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崇拜涌上心头,激得冯善保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当年冯善保窑子里破了处男尝了滋味,紧接着经历过的女人便是大云大香,冯善保爱煞两姐妹,两姐妹也都疼冯善保,要不是冯善保的爹拦着,两姐妹很可能就当了冯善保的大姨太和二姨太了。
大云大香当年出嫁时已是珠胎暗结,小云小香也像得邪乎,连不像娘的地方都像,当年俩丫头进府,冯老夫人捏了捏小云小香的耳垂,又看了看小云小香的鼻子,当下便做主让俩丫头当自己的贴身丫鬟,平日里不用干重活,睡觉早起晚起的,冯老夫人也不苛责,就连吃饭时都单独开小灶,让姐妹俩上桌陪自己吃,甚至于大云大香各自都有件只有冯府的小姐才有的传家嫁妆,大香得的那只翡翠手镯,都还是冯老夫人当年出嫁时戴的陪嫁。
冯府里也有不少人猜测过小云小香的身世,个中故事,却只有大云大香还有冯老夫人知道来龙去脉,冯老夫人知道当小姐的苦,怕把两姐妹的身世告诉冯善保以后小云小香也得终日女红刺绣,琴棋书画的煎熬,便索性只把两姐妹带在身边教书识字,快快乐乐地当个大丫鬟,将来给两姑娘找好人家嫁了,再提这档子事,也不迟。
法坛上众法师闭着眼,肃穆地吟诵吉祥的经文,法坛下的众人捻着香,一同对着法坛拜望,冯善保的几个夫人不规矩,盯着纱帐不住地玩弄那姹紫嫣红的阴户,冯善保低下头,稀剌剌的精水不知不觉间射了一大摊。
大云大香眼瞅着那鸡巴吓人地喷出老了浓精,那大鸡巴杆子麻麻赖赖的磕掺,却在一阵喷涌后硬邦邦地竖着,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我的妈!金枪不倒呀!小姐,这汉子你要把住了,一个月能操塌五回炕!”
大云大香恢复得差不多了,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人抱住一条冯老夫人的大腿,猛地把美熟妇抬了起来,分开大腿,赤裸裸地暴露出那莲花极品穴,大张着里头的嫩肉,饥渴地翻着嫩肉,嚼食气氛里的淫靡。
“你俩又要整啥新花样?”冯老夫人笑到。
大云大香身子柔软,便把肥白的大腿高举,都一发地把阴户暴露出来,三朵肉花各自颜色不同,无一不散着花香流着花蜜。
“咱给小家伙儿来个三花聚顶!”两人一齐笑到。
“还五气朝元呢,瞅你俩那损色!”冯老夫人捧起奶子,两姐妹会意,一边一个把奶头叼进嘴里,咂得那奶子不住颤悠。
小赤脚趴在老夫人屄间一阵吸舔,见那春水横流,便知时机已到,便将那粗壮的阳具对准老夫人的阴门,双腿凸着肌肉,猛地一较力,身子便像窜天猴似的跃起,猛扑在冯老夫人的身上,冯老夫人啊地一声叫喊,便紧紧搂住小赤脚,任由小赤脚抓着自己的嫩肉,胯下飞也似地抽插,直干得自己美肉浪涌,鸡巴头子扫过一片片屄里的嫩肉,刮起一阵阵又酥又麻的快感。
“妈呀,这都能动得这么老快呀!”
大云大香惊呼着,瞪大眼睛地瞅着小赤脚驴马般的大鸡巴整根进入进出,每次抽插都带着全身力气,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塞进屄里,又把老夫人的魂儿连根儿扯出来似的。
“妈呀!小心肝儿!你那鸡巴今天咋这老生性呢?想把俺的屄芯子扯出来呀?”
冯老夫人浪声呻吟,一旁的大云大香都看傻了,她们怎么也不敢相信,那干自己前儿干进去一大半就到底了的东西,此刻竟能在如花似玉的老骚妇的骚穴里大开大合,仿佛彼此的鸡巴和屄就是天生为对方长得似的。
“乳儿,把你骚嘴递过来,和俺亲个嘴!”
小赤脚砸得冯老夫人的胯下啪啪响,那风韵的一线天黑森林早就让小赤脚砸得树倒草塌,湿漉漉地粘着白浆。
“俺的大鸡巴骚驴小宝贝儿……”
冯老夫人递过嘴,啵唧啵唧地同小赤脚互相吃起舌头来,嘴上动着,胯下也丝毫不减速,一只大鸡巴肏在冯老夫人屄里,却把一旁帮扶着的大云大香吓得目瞪口呆,小赤脚肏得厉害,大云大香扶不住,便抓住帐篷的细柱支撑,不一会便摇得那纱帐不停飘摇,远看就像个扭腰挺胯的大腚骚娘们儿似的。
“妈呀,这妖精是要降不住了呀……”
“不对,俺看就差这一哆嗦了,你没听帐篷里头的女妖精叫的那么惨吗?”
“俺咋听着像老寡妇叫春呢?”
“像个鸡巴老寡妇叫春,我看里头正肏你妈呢。”
不知是哪个议论的把话传到冯善保耳朵里,冯善保一听,鸡巴里当时就冒水了。
纱帐摇晃了好一阵子才停,那嘎吱嘎吱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心中也都松了口气。
“妈呀,妖精可算除了。”
小赤脚拔出沾满白浆的肉棒槌,转身一噗嗤,一声婉转的娇啼透过帐篷直冲上树梢,那帐篷摇得更厉害了。
“还差点意思呀这……”
“别废话,接着念叨吧。”
小赤脚踮起脚,鸡巴也只是在大香的穴里浅进浅出,饶是如此,也把大香弄得扭臀送胯,恨不得把用骚情泡住小赤脚。
“嗯……嗯……嗯哼~俺没想到……你个大鸡巴……这么厉害……俺算是开了眼儿了……以后……俺就是你婆娘,你情人,你骚妈,你骚女儿……你想干俺,别寻思,就是搁大太阳地里……嗯哼……奉天城大街上……你要是敢扒俺裤子,俺就撅腚让你肏……”
大香扭着胯,骚得连冯老夫人都红了脸,怪不得善保当初寻死觅活非得讨她俩当婆娘,合着她俩这样儿……
冯老夫人玩心大起,也一嘴一个,一手一个地玩弄起大香又软和又弹的大奶子。
大香挺了不长时间便倾了甘露,软软地连腿都抬不起来,小赤脚抽出鸡巴又和大云操了会子,也没挺上半柱香的功夫,大云也哆哆嗦嗦地泄了身,接着空档老夫人缓了过来,又和小赤脚肏了一大起儿,纳了小赤脚两泡浓精,还不知足,任小赤脚把自己弄得屄都肿了,这才捂着阴户躺了会,看小赤脚把姐妹俩肏得死去活来,好一阵都没停,大香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哆哆嗦嗦地拄着细柱挨肏,半柱香就又昏了过去,大云吓怕了,便让小赤脚在自己嘴里放了两炮,又先后扒开大香和冯老夫人红肿的屄,一人半口地把精浆倾了进去。
法事一连做了七天,直到第八天晌午当口众人要去吃午饭,没身出院时就见那纱帐里探出一个赤裸上身的女人弯着腰不住干呕,垂下的西瓜大奶让女人捂着奶头,那女人脸上盖着纱,众人也没看出来是谁,可人堆里的小云小香认出来,那干呕的美熟妇正是多日不见的冯老夫人。
冯老夫人害了喜,便去请郎中号脉,冯善保一连请了十几个郎中,连西医都请来了,都说是怀孕害喜,冯善保才放了心。
“叔,你还问别人干啥呀……俺给人看病五六年了,指定是怀上了。”小赤脚扶着红着脸低头浅笑的冯老夫人,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
“小冤家,还不是你的种。”冯老夫人攥起粉拳轻捶小赤脚,便搂过小赤脚的脸,不住地亲摸求欢。
“哎呀乳儿,俺不都说了吗,等你安了胎俺俩再整,忍忍呗。”小赤脚见冯老夫人仍不依不饶地缠磨自己,无奈地笑到。
“咋,你不都起性儿了吗?”冯老夫人娇媚地笑到。
“那俺也不能干,别把孩子伤着……”
“是是是,别把孩子伤着,娘,你和俺侄子就忍一忍吧……”冯善保谦恭地笑到。
“你还叫侄子,这么没大没小。”冯老夫人虎着脸,咚地敲了冯善保的脑瓜。
“可贵人实在太小了……”冯善保捂着脑瓜,突然想起什么:“俺云姨和香姨咋样了?”
“她俩呀……嗨,俩人都降不住一个小冤家,昨晚上叫小心肝儿干迷糊了,现在还没醒呢。”冯老夫人说着,一把把小赤脚的裤子扯到腿弯间,抓住小赤脚的鸡巴就往嘴里裹。
“乳儿小心肝儿,你干啥呀……”
“你不让俺上,俺尝尝味儿还不行吗?这么大个宝贝,不能全便宜那俩丫头片子了。”冯老夫人不再由小赤脚分说,一前一后地裹起大肉棒槌。
冯老夫人怀了孕又心疼小赤脚,便让大云大香顶缸上,俩人加一起,没忙活半夜就前后晕倒了,虽说俩人大多数时候都挺不到小赤脚泄精,可要这么下去,相继怀孕也只是时间问题,不过大云大香也都挺豁达,本来是没人要的年纪,能进口添丁,不也是一件幸事?
冯善保和大云大香商量过,要是她俩怀了孕生了孩子,也算老冯家的,大云大香因此也再没后顾之忧,一个个也都在炕上来了个老树逢春,比着骚地伺候着小赤脚,一旦小赤脚在其中一美的身上多停了一时半刻,那一人便要掐着腰,自号地同另一个美熟妇炫耀自己风情万种风韵犹存,连小汉子都把得住。
冯老夫人怀了孕,原定的亲事便要往后安排,冯府上下相安无事地过了一阵子,有了闲暇,小赤脚猛然想起和石锁的约定,便同冯老夫人打了个招呼,端起烟枪背起大皮口袋,留下几副安胎药,又向冯老夫人和冯善保再三保证成亲前十天一定归来,出了冯府,踏着轻快的步子奔后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