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救师
林岳御剑在山上盘旋一周,落于龙池外。只见石碑上的「龙池」二字被抹去,改为「酒池」。
穿过竹林,热湖里有上百名赤身美女正在朦朦热气中沐浴嘻戏,淫行媚态,不可胜数。林赤月靠坐在湖中一块青石上,两名紫发美女正吮吸她的娇乳,一名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项上戴着颈环银链,趴在她身前,细细舔吮小穴。
「徒儿你回来了。」林赤月慵懒地说,「你那几个师姐呢?」
「师姐们联络上各正道门派,随后就到。」
林岳捏诀摆出起手式,「晏舞青,你若不放了我师父,待正道各宗齐至,定教你形神俱灭!」
林赤月大笑道:「哎呦,我好怕哦。不如我先让你干干赔罪好吗?」
她挥开身边众女,俩指分开阴唇,露出鲜美的肉洞。
「来嘛,师父想死你的大肉棒了。你干完师父,这湖中的美女,你也可以随意取用。」
「不必说这些没用的。看剑!」
背后剑匣打开,金光没有冲林赤月而去,却将湖边一对互相舔舐小穴的美女钉死在地上。
「给脸不要脸!」晏舞青脸上挂上寒霜。
她虽然法力高强,但这些肉奴强弱不一,挑选时主要的标准就是长相身材。若被林岳飞剑施展开,损失几十个藏品也会心疼不已。
林赤月起身,轻抬玉足,美乳摇曳,踏波而行。
「林岳,你师父有什么好。几个漂亮师姐都不让你随便干。若跟随我,有无数美女可以尽情享用。你那几个师姐也可收为奴婢,随意蹂躏。」
只听了几句话,林岳就有些神智迷乱,几乎要跪伏在地,成为晏舞青的奴仆。
他咬开口中药丸,一股辛辣的液体流出。顿时清醒过来。
「妖狐!我与你势不两立,别痴心妄想了!」
金光飞起,又斩下一个美女头颅。
不待金光入匣,林岳跃起向后飞掠逃去。
晏舞青大怒,身边十余名美女飞身追出。这都是她多年搜集的好手,每个都比三百年道行的林岳强的多,本是用来在林赤月清醒时压制她,此时一怒之下派出大半。
仗着地形熟悉,林岳左冲右突,绝不与众女正面相抗。转眼间几人就来到剑庐。一名舞绫美女刚踏入剑庐前的空地,一道黑光就从剑庐中飞出将她枭首。赤裸的身躯倒下,鲜血狂喷。
其余众女惊疑不定的止步,只见剑庐里的古剑稳稳地横在剑架上,剑刃上连一丝血迹也没有。
林岳站在剑庐前,得意的大笑:「晏舞青,你过来啊!」
几人警觉地绕着剑庐散开,把林岳围住。
一女甩手放出一蓬飞针,林岳滚地躲开。见远攻不会引动古剑,几人各自放出飞剑暗器攻向林岳。
林岳闪身躲进剑庐,飞剑刚追进去,就被古剑一闪劈碎,连着后面的暗器全都斩落。古剑尤自不停,飞上半空势大力沉的飞劈运使飞剑的女子。旁边两女持棍戟上架,飞剑女子也召出一柄重剑向上反劈,却被古剑一起劈碎。执剑女子更是被从头劈为两半,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
晏舞青丢下断戟叹道:「赤阳,你走了这么多年,这剑还是如此霸道。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哪怕我一个人手都不留在那边,你师姐她们也绝无可能是我的对手。」
众女留下三人,其余准备折返。
「晏舞青!别走,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林岳手执古剑跳出剑庐。
「你竟然…能拿起此剑?」高髻女子惊道。
「啊?怎么了?为何不能?」林岳疑道。
「此剑名为诛邪,性情暴烈,成剑后在太宇山藏剑峰躺了一千多年,无人能降服。认赤阳为主后,除了他便无人能执此剑。哪怕是赤阳死后,连林赤月那个贱人也不行。」晏舞青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
「林岳,你到底是谁?跟赤阳是什么关系?」
「我…我就是林岳。晏舞青你休想再迷惑我!」
就在此时,盘坐在青石上的林赤月周围,三道人影破水而出。她们从泉室的水道潜入湖中,趁晏舞青身旁人手变少突然出手。
琉璃一剑刺向师父咽喉,林赤月身体不动,伸指点中剑脊,剑身擦着她的玉颈刺空。
浮香左手激发一张符箓,正是锁龙符,不过她反向驱使,四周变出一个可出不可进的坚固堡垒,暂时将晏舞青周围的肉奴挡在外面。
她右手持一张金光闪耀的符箓,就要拍在林赤月背上。
林赤月左手掐诀,空中顿显许多青色符文,如蝌蚪一般在空中游走,挡住浮香的金符。金符疾速燃烧,迅速被耗尽了力量。
采薇手举玉钵,钵内血红色的液体化为一条细长血蛇飞出,缠向林赤月的胴体。
林赤月檀口轻启,一道无形罡风吹出,将血蛇整个吹散,溅落到锁龙符外数女的身上,她们顿时惨叫着落水,再也没有起来。
「你们这点小手段,如何能奈何为师,还不快快跪伏领罪…」
一柄金色小剑无声无息地穿过她身下的岩石,从她后心插入胸膛,直没至柄。晏舞青神魂大震,口中鲜血狂喷,仰头倒下。
凝玉带着三个师妹从水中跃出,开始剿杀晏舞青的肉奴。剑庐外的几个女人对视一眼,抛下林岳,去接应同伴。
清剿了山上的肉奴,赤阳山众人聚于火云殿内。
林赤月裸身躺在软垫上,胸口扔插着那柄小剑,她身上的血迹已被拭净,双目轻合,面色平静,如同睡着了一般。
琉璃道:「今日多亏采薇定计,我们才能驱走晏舞青。」
被大师姐称赞,采薇脸上没有一丝高兴。
「声东击西的小计,不足挂齿。师姐还是讲讲师父要如何救回?」
「正念宗的前辈赐剑时,偷偷传音给我。此剑名为金蚊,主斩元神。还有一个特异之处,若被此剑刺中要害,拔剑必死。必须运功从内而外,将剑缓缓逼出,方可无虞。」琉璃道,「前辈不宜出手,只能由我们助师父行功逼剑。」
「我刚才试过,以我一人之力远远不够。现下只能集众人之力一试。」
众女一齐看向林岳,目光不善。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林岳抚摸着膝上的诛邪古剑,有点紧张地问。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通过合欢赋将自身真元与你融合,然后你与师父双修,操控八人之力,助她逼出金蚊。」浮香对师弟解释道。
「就…就在这里吗?」林岳看了师父一眼,有点为难地说,「要不换个地方?」
「别婆婆妈妈的了,事不宜迟。」采薇将林岳扑倒按在软垫上,众师姐一拥而上,几下就将林岳扒得精光。
「师弟,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啊?怎么下面一直是硬的吗?」浮香鄙夷地说。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也不给师父盖件衣服!」
「好啊,你竟敢对师父起色心!」凝玉伸手搔师弟的腋窝。
「别咯吱我!我错了,大师姐救命啊。」
几人闹一闹,凝重的气氛轻松不少。
琉璃褪下衣服,露出欺霜赛雪的白嫩身体,抬起长腿跨过师弟的身体。浮香俯身握着肉棒吞吐几下,香舌将唾液涂满整根肉棒,帮大师姐导入身体。
采薇取出黄铜小香炉,用法力粉碎一小块异香,操控着香粉弯弯绕绕地铺在香炉里的细沙上,拈个火诀将香粉一头点燃。
这是真龙口涎混合九色麝鹿香粉凝成的龙涎香,不仅香气悠远,还能让女人动情,让男人坚挺持久,是不可多得的房中秘宝。
众师姐纷纷宽衣解带,搂抱亲吻在一起。
林岳享受着琉璃的温柔套弄,抚摸着大师姐紧实嫩滑的大腿问道:「二师姐的女儿是白露,大师姐的女儿是谁?」
「大师姐不许说,让这小子猜。」采薇在林岳身旁笑道。
「我已经猜到啦,只是想让大师姐确认一下。是不是玉箫和碧琴?」
琉璃红着脸点点头。女儿们注视着她与师弟交合,让琉璃心中有种异样的刺激感。
「这臭小子,一听到母女就很兴奋啊。玉箫碧琴,和大师姐一起来陪小师弟。」采薇虽然嘴上打趣林岳,还是帮他实现了愿望。
玉箫和碧琴过来,跪坐在林岳两侧,将他的手放到双腿中间,方便林岳玩弄她们的小穴。
「那凝玉就是浮香师姐的女儿啊,怎么没有继承浮香的香气?」
「你不是尝过玉儿的味道吗?忘了?」浮香抽出自己插在女儿蜜穴里的手指,送到林岳嘴边,「要不要再尝尝?」
「我想起来了,四师姐的蜜露奇香甘甜无比。」他张口把浮香的手指含入吸净,「四师姐,我嘴巴还空着,你快来。」
凝玉依言跨坐在林岳脸上,让师弟享用自己甘美的嫩穴。
经历了生死攸关的一天,大家紧绷的心情一放松,不免有些放浪形骸。除了记得行功送出真元,玩起来就有些失控。
直到天色初明,白露才软倒在师弟遍布淫水汗液和口水的身上。
其他的师姐们也都蜜穴红肿着,身上布满了精液与淫水的痕迹。
林岳起身,随意抓起地上一件衣物在身上擦拭一番。琉璃起身为他分开师父的双腿,采薇扒开师父的阴唇。凝玉用口水为他湿润肉棒,浮香握着肉棒,引入师父的花径。
储于丹田的大量真元沿着林岳的肉棒前行,经过师父的子宫进入关元、气海,穿过巨阙、膻中。
金蚊剑就刺在玉堂穴上,林岳能感到剑上磅礴的力量。他以八人真元之力,也只能将剑身推出微不可查的一丝。
林岳前后抽送肉棒,让真元形成持续不断的波浪,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推出金蚊剑。
他头一次调运如此多的真元,如幼儿挥舞巨剑般吃力,没多久满身就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刚复原没多久的丹田和经脉也开始隐隐作痛。
林岳咬牙拼命坚持,真元急速消耗着,很快就只剩小半,而金蚊剑只退出了一小截。
琉璃安慰道:「师弟不必急于求成,师父暂无性命之忧。一次不行我们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能救回师父。」
林岳摇摇头,强提有些紊乱的内息,竭力将真元送入师父的任脉。
地上的诛邪剑忽然发出尖锐的嗡鸣,自行悬至林岳头顶。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古剑就刺入林岳的百会穴,消失在林岳体内。
「师弟!」琉璃大惊站起,却发现林岳头顶完好无损。
林岳本在苦苦支撑,忽听得剑鸣之声,头顶一阵剧痛,仿佛是无穷无尽的真元倾泻而下,随着合欢赋的行功路线流转,经由他的阳具冲入师父体内。
金蚊剑如同被巨锤击出,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才摇摇晃晃地稳定下来,从殿门一闪而出,回正念宗去了。
办完了事,诛邪剑又从林岳的百会穴冲出,直插在火云殿的红玉地板上。
「师父!」白露看到师父睁开双眼,高兴地大叫。
琉璃却抽剑后退,挥手示意大家小心。
「无妨。晏舞青的元神重创,早已逃离。」师父坐起,金蚊剑所刺之处没有留下一丝伤口。
她手在空中虚写,指尖到处留下淡青色的痕迹。
「本门暗记。是师父没错。」
琉璃手中长剑落地,扑入林赤月怀中,「娘~~」
林赤月轻抚着大女儿的背说:「没事了。」
其余众女也泪眼涟涟,轻声抽泣。
林岳上前跪在师父面前,伏地低头道:「此事全因弟子而起,请师父责罚。」
「与你无关。快起来。」师父伸手将林岳扶起。
看到师父被手牵动摇晃的嫩乳,林岳赶紧躬身。只是他现在身无寸缕,众女都看得到他下体又迅速抬头硬挺。
采薇忍不住笑出声来,浮香则是轻啐了一口。一时间火云殿又充满了欢快的气息,将刚才的凝重一扫而空。
林赤月也掩口轻笑,不过并没有穿衣遮掩的意思。
「采薇,点香。」
「是,师父。」
「别拿错了。」
「放心吧,娘。我们刚和师弟干了一夜了。不会再用龙涎香了。」
采薇取出一块紫红色的木块,细细炮制一番,置于香炉中,伸指点燃。
这是万年紫檀树的树芯,可提神醒脑,消除疲劳。
「此事皆由我夫君而起。听我慢慢道来。」
众弟子或坐或卧,静静的听师父讲述。
「一千多年前,玄门大派上清宗内乱。长老无忧觊觎少宗主的道侣,暗害了宗主和少宗主,大肆屠戮同门,掳走了少宗主的道侣,带着少量叛徒投奔百圣宗,创无忧宫。」
「上清宗的少宗主,就是我的父亲。无忧掳走的,是我的母亲。那年我和哥哥刚刚八岁。我母亲是正念宗宗主的女儿,上清宗毁了以后,外公收留了我们兄妹。」
「我哥哥林赤阳天姿卓绝,不到两百年就成为正念宗年轻一代最耀眼的人物,多次斩杀百圣宗的闻名之士。他欲报父仇救出母亲,也想取回功法重建上清宗。于是利用缴获的物件,混入百圣宗。」
「就是在那里,哥哥救出了无忧宫的狐奴晏舞青。还助她收了不少百圣宗的肉奴。哥哥是为了救出母亲,偷取无忧宫的功法,才与那狐女虚与委蛇,希望能借晏狐的先天神通打入无忧宗内部。不料那晏舞青从此对哥哥情根深种,从此就缠上了哥哥。」
「为了救出母亲,哥哥牺牲色相,哄着小狐狸为他打探消息。然后定下计策,与我一起救出母亲,而且还拿到了上清宗的功法。」
「母亲一直被无忧收为禁脔,用摄魂术所控制。哥哥为了解除母亲百会穴的封禁,开始与我修炼上清宗的阴阳共济合欢赋。不久他便解开了母亲的摄魂术。不过母亲恢复神智不久就自尽了,哥哥说是母亲思念父亲,又羞于被无忧蹂躏数百年,所以厌世。那不久后,我们发觉功法可能被那无忧改动过。上清宗残留了一些文书,记载的合欢赋特点略有不同。」
「我怀孕后,外祖父发现了我们的事,他将我们逐出了正念宗。哥哥也不以为意,说正好可以专心重建上清宗。」
「我们细细参详,一直没有发现问题所在。直到我们生了琉璃采薇和浮香后,晏舞青在无忧宫探听到,这合欢赋是无忧私自改动的,无忧因此才性情大变,淫邪之心渐起。」
「哥哥决心要找出无忧改动的地方,于是晏舞青与我们住了十几年,一起研究功法。后来晏舞青发现哥哥教琉璃她们也学了合欢赋,而且琉璃还怀上了哥哥的孩子。晏舞青劝哥哥不要继续练下去,不过哥哥一心要重建上清宗,于是跟晏舞青大吵了一架,带我们离开到了这里。听说那之后晏舞青就回了青丘。」
林岳听到此处,不禁暗暗感概,这林赤阳真是个存粹的人渣啊。不仅对晏舞青始乱终弃,而且与亲妹妹和亲生女儿双修生子,他母亲恐怕也是接受不了与儿子乱伦之事,才自我了断。最后一定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道雷劈死他的吧。
「说完了晏舞青的事,我再说说林岳的事。」
「我有什么好说的?」林岳好奇道。
「三百多年前,哥哥的修为到了门槛上,大劫将至,但是我们还是没能找到恢复合欢赋的办法。哥哥推算出自己恐怕难度此劫,于是又让我怀孕,生了个女儿,取名叫林婉君。」
说到此处,林赤月看着林岳,大殿里一时沉寂下来。林岳像是被石化了一般,不知在想什么。
「为了不让婉君接触合欢赋,她自小就在山外长大,由一户读书人家抚养,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夫君,是她的亲生父亲。」
「哥哥是想生个儿子继承他的志向,恢复上清宗。但是修炼合欢赋已久的女人,体内阴气过盛,无法诞下男孩儿。所以他才需要一个没有修炼过合欢赋的女儿。他与我们的小女儿又生了三个孩子,终于生了一个男孩。」
「林岳,赤阳山上,以父论辈。所以你是几位师姐的亲弟弟。你的母亲,可以说是你的姐姐。」
林岳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忽然倒下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