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林梦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会把酒店的沙发弄脏,金黄色的尿雨点一样淋落在我的脸上,滚烫,腥臊,像是沉淀了很久很久,给我的心火撒上了一把油。
连忙把脸接上去,嘴对着她的阴道,她也大方的抵下来,把阴道口对准我的嘴,我听着洋洋洒洒的尿随着不断的洒落变成尿柱,然后在我的嘴里灌溉集聚的声音,很酸很涩,下意识得意识到林梦之所以上火也许是因为最近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
她居然发出了呻吟声,当尿液在我的嘴里停息下来时,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把私处狠狠的压了下来,盖住我的脸,不是尿,很快她就湿润了,很湿很湿,嘴唇接触到的地方开始湿滑起来,可惜我自己看不见,不然这绝对是我最喜欢的姿势。
她就站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身体撑着墙壁,把胯盖住我的脸在我的脸上扭动,更难得是,她穿了性感的吊带黑丝,我无数次说过林梦就适合那种狂野不羁又前卫的欧美风格,所以当她穿上这样淫荡又风骚的装扮对我的震撼可想而知,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和陶子又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隐约感觉到她的状态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但至少现在,我嘴里那两片薄薄的阴唇的湿润程度可以说明一切。
她的手忽然按了下来,修长的指甲镶嵌进我的头皮,喝完尿之后顺理成章的就是最激情四射的口舌伺候,我的头皮一阵阵的刺痛,她很用力的在抓我,似乎在发泄着,气氛瞬间就紧迫起来,沉默而淫靡的战斗。
我的脖子开始发酸了,而她却没有顾忌,不断的降低身体,似乎在故意的顶我的脸,脸和阴道接触的位置都跟着一片泥泞,我疯狂而用力的配合她的扭动拨动着舌头,可依旧架不住她好似打夯机一样的疯狂扭动,第一次感觉到林梦还有如此热情如火的一面,在我心中她依旧是那个高大到不可侵犯,权威毋庸置疑的女人,甚至觉得这样动情的一面就不该属于她,但当下就是如此,她的汁液不断的在我的脸上潺潺流下,那密切贴着我的脸的阴户里开始流出更多的分泌,甚至我的舌头带出原本堆积在阴道里面的白带,一层一层的裹在我的脸上。舔着舔着,整个臀部顺着我的脸滑上来,我会意的把舌头伸进她及锁着的肛门里,没有想象中的恶臭味道,就是咸咸的带着股汗味,还有湿润,舌头刚进去的时候她明显的身体晃动了一下,继而骑着我的脑袋拖着双腿把胯更用力的抵了下来,有点发硬的肛门褶皱抵着舌头来回摩擦的时候,林梦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脸色开始迷离起来,林梦有心事,今天的她异常的敏感,我的脸就埋在她的胯间,在股沟和私处之间交错着。
满鼻子的尿骚味,林梦也不嫌弃脏,淫靡起来的私处贴着我的脸,混合着刚刚尿在我脸上的尿,一波比一波更主动更用力,我很快就应接不住了,后脑牢牢的塞进沙发里,舌头已经伸不直了,因为她的臀在我脸上扭动的越来越快,“再快点!再用力点!”她居然在催促我了,终于随着情欲的爆发她原本那股子按捺不住的冲动也随即来临,她开始用力的扇我耳光子,就是用私处在我脸上蹂躏几下后,再狠狠抽在我的脸上,我感觉脸上的尿和爱液的混合物都被抽的四溅了,她又把私处抵下来狠狠操我的脸,我的身体下滑的越来越厉害,最后顺着沙发就滑下去了,她就跟着跪下来,双膝抵着沙发,骑在我的脸上继续,所以说当女人总是会有敏感而又感性的一面的,譬如现在的林梦,根本难以想象,因为身体的修长苗条以至于连阴道都是那么的狭窄消瘦,偏偏那样的阴道里却能流出来潮喷一样的蜜汁。她高高的仰起脑袋,不再像之前那般心安理得仿佛女皇享受臣子跪拜一般的高冷表情,整张脸似乎都要融化一般,我在她的胯下看的目不转睛,那涂抹的已经可以算是离经叛道而又万分妖艳的脸上,五官扭曲眉头褶皱着,上下唇在轻轻的颤抖,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的洒下来。与此同时,抵在脸上的阴道里,不断的流出更浓稠的蜜汁,伸进阴道的舌尖里一阵黏腻,她按着我的脑袋一把抵上阴蒂:“舔这里!”她似乎快要高潮了,来的太意外了,我连忙用力的含住她的阴蒂,连舔带吸,也许是牙齿剐蹭到了,她忽然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一年多来没少挨巴掌,当下用嘴唇抿着牙齿继续舔她的阴蒂,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忽然身体一抖,双手猛地一把拽起我的头发,嘴里嘶嘶着狠狠挤压下来。
……
林梦顺着沙发靠了下去,接过我递过去的烟,深深的抽了一口,欲望宣泄之后,她知道我也在等着她说点什么,看了看我,眼里一阵复杂的神色闪烁过之后,忽然又一个重重的巴掌抽在我的脸上,这一巴掌没有半点情调,抽的我有点发懵,捂着脸看着她,她轻轻把腿叠上膝盖,把靴底对着我的脸,我咽了咽口水,没怎么犹豫就把舌头伸了上去,舌尖扫荡着鞋底,苦涩,嗦嘴,大红色的靴底上的灰尘被我一口一口舔进嘴里,她开始继续:“我真的有点后悔认识你了,许南乔。”我没吱声,眼神有点暗淡,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顺势把手里的烟伸过来,我把嘴伸了过去,她把烟灰弹进我的嘴里,然后继续:“初一的晚上陶子要来见你,我不同意,两人吵了一架,冷战了一天,结果今天早上就见不到她的人了,什么都在,手机都没拿,人没了,我只能来找你。她一定会来找你的,迟早的事情。”我轻轻“嗯”了一声,忽然有点愧疚起来,陶子那么勇敢,可我现在……
“帮我把靴子脱了,用嘴。”应该这么说,不是林梦配很适合穿长靴,而是长靴就是天生为林梦打造的,那双锃亮逼人的长靴配着林梦独一无二的气质,只是那么随意的一坐就已经让我心神荡漾了,我又第N次得确认自己,是个没有半点骨气和韧性的人,尤其是在诱惑面前。
那翘起的靴腿太诱人了,笔直的靴筒,尖头的靴尖,纤细的靴跟勾出的优美弧度,就是每一寸都在张扬着长靴的魅力,再向上看一点,那被靴筒盖住大半却偏偏裸露在外的性感丝袜的吊带就显得格外的迷人了,我忍不住又舔了几口靴面,林梦还主动的扭动脚腕翻转着长靴配合着我的舔舐,然后用嘴含住侧边的拉链,扯下后含住靴尖,饱满的靴面上,嘴唇感受到了靴筒里扭动的脚趾了,我开始越来越期待那双性感的丝袜脚脱下来后的场景了。
一股温热和潮湿袭来,靴子掉落在地上,刚抬头的瞬间,林梦的丝袜脚已经踩上了我的脸,原来女人也是流脚汗的,可以想象这双袜底已经彻底潮湿的丝袜脚在长靴里捂闷了一天,尤其是开车的时候,一直上上下下踩动着,一股酸酸的还带着些许皮革气味以及好闻的香味,混合的味道快把我逼疯了,她纤细又漂亮的丝脚在我的脸上磨蹭着,满满的湿气,满满的汗香,都是淫靡的味道,她似乎也很享受,轻轻的咬着嘴唇,胯间一硬,她还穿着长靴的脚已经伸进我的裤裆里:“你更喜欢我,还是喜欢陶子?需不需要,舔着我的靴子射出来……”最后一句简直就是魔鬼的诱惑,可我还是敏感的注意到了前一句的询问,神色恍惚了一下:“我连自己都不爱,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陶子,但是,她让人心疼,我也真的很想保护她,想一辈子守着她。”
“呵呵。”林梦浓眉一挑,眼神里带着嘲笑:“就你吗?”
没有过多的言语,她想要说的,我一直也在顾忌着的,一个简单的笑容就昭然若揭了,她的靴底已经碾到了我坚硬,几个磨蹭,疼痛里带着酥麻。“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那根丑陋的鸡巴。”那种与生俱来的居高临下又来了,我把裤子脱了,很显然,一柱擎天,她的靴尖只是轻轻的踢了我的阴茎两下,马眼里已经开始渗出粘液了。
“这是最后一次通牒,许南乔,陶子可以不懂事,你不可以。另外,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碌碌无为的小人物,千万不要把所有女人都想得那么简单,陶子善良,单纯,没错,但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想要驾驭住她,你,不配。”她说话的时候已经用靴尖抵住我的龟头在我的小腹上磨蹭了,但那些话却在我的脑袋里炸开,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更加兴奋起来,说不出来的那种兴奋,一把拽住她的脚用力的含进嘴里,她没有怪我不懂规矩,反而更用力的扭动脚尖,把脚更深的塞入我的嘴里,一直快到喉咙了,被丝脚深喉是种快乐又痛苦的体验,我不停的干呕着,感觉到口水从嘴角流下来,然后抵在胯间的长靴开始用力了,天很冷,冰凉凉的长靴上的皮革摩擦得阴茎越来越兴奋了。
“废物!舔着我的靴子射出来!”她的话像是有种魔力,随着插入嘴里的丝脚一扭,我的阴茎在长靴的摩擦下一阵剧痛,却浑身一热,一股另类的刺激传遍全身,我射了……
林梦让我去刷牙,我心里怪怪的。
又靠着她的沙发跪下后,她主动的分开双腿,我明白了,她还没满足,我又把脸贴回去,吻住她的阴蒂开始轻轻舔舐,这次,不紧不慢,她享受着我的侍奉,却继续和我聊天:“如果陶子联系你,你带我去见她,以后,你可以继续当我的奴,什么样的都可以,靴奴,狗奴,如果你愿意,甚至可以是家奴,我没有圈养过男人,但可以为你破例,另外……你可以当我和陶子的性奴,我已经足够让步了,许南乔,好好掂量。不然,我玩死你,真的很简单。”我没来由的浑身颤抖了一下,眼皮子重重一跳。也许陶子就是林梦的软肋,只是不小心被我触碰到了。
“你别以为我够开放够前卫,陶子是我的,我默认了你可以和她做点出格的事情,因为毕竟我不是男人,但是,想抢走她……”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那种眼神……完全就是非洲草原里的雄狮争夺交配条件的蔑视和凶悍了,那一刻,我忽然发现,林梦爱陶子是爱的多深,那是种我根本没法理解也没法触及到的东西,我又开始愧疚自责了,我到底干了什么……
跟他吗写剧本一样,快凌晨的时候我回了家,刷了两次牙,结果嘴里还是那股林梦私处的味道,鬼知道我被她玩了多久,她在我的嘴里泄了几次,我明白她那句话的意思了,“这是利息。”其实就是变向的满足我,我还记得走之前林梦对我做的事情。
开门的时候,她忽然冷哼一句,跪下。
空荡荡的走廊,打开的门,我愣了一下,短暂的眼神交流后,我跪了下去。
她弯下腰看着我:“陶子联系你,你会带我去见她的对吗?”
我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的长靴就踩了上来,踩住我的肩膀:“你会的,毕竟你是个贱种,只需要稍稍的满足你一下,你这种只靠下半身说话的贱货,就会忍不住乖乖投降了不是吗?”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那双袜尖已经风干褶皱起来的丝袜,还有那条被我舔过的内裤,那是林梦留给我的,她说,今晚我一定会闻着这些自慰的,似乎说中了。
而也就在这时,电话响起了,我一阵后怕,拿出手机,未知来电……
那一刻,我的神经绷紧起来,我真的不希望是陶子,我真的不知道该去怎么面对了。
接通之后,电话那头是沉默的。
“我知道是你。”沉默了不知多久,我终于靠着阳台点上了一根烟,缓缓的说出一句话。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了几秒后,陶子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一刻,我他吗差点又要犹豫了,又要反悔和林梦见面,甚至想要和她继续反抗下去了。
陶子没说什么,也只说了一句话。
“许南乔,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