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次接触
下船的过程远比燕燕想的简单，原本她都脑补了一堆如何冲开船员阻拦，奔向自由的镜头。结果最大的障碍居然是救回来的心心还是行动不利索，只能半拖半拽的弄下了船。一下船就看到燕燕的男朋友——邢星。结果发现这个叫心心的女孩居然是邢星的妻妹，或者说叫小姨子。
这心心在船上吃的药似乎还没过去，最后还是靠邢星肉体解毒拉倒。燕燕也不知道脑子犯了啥热，看着邢星抱着他小姨子的时候居然脱口而出要共事一夫，她明显感觉到当时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于是婚纱照也把小姨子拉了进来，三个人一起拍了一组奇怪的婚纱照。嗯，燕燕还觉得这邢星还打算搞双飞这种好事。
燕燕没同意，最起码是当时没同意。
燕燕的照片是在当地拍摄完毕制作好以后给她的，她记得那张她和心心一起把邢星挤在中间的照片，两女人笑颜如花，似乎是在攀比，都各自把自己的大胸往男人的胳膊上挤。因此低胸的婚纱里，两人的事业线的特别的深——齐人之福大致就是这样吧。
燕燕看到这张照片的同时，在某个印刷厂的秘密房间里。
「别说，选这样一个印刷厂真好，咱们不拍照，咱们就负责印刷。各家影楼好看的写真咱们都能看到，再慢慢挑漂亮的。」印刷厂的负责人是个戴眼镜的男人，每天下班以后他就负责躲在这个房间里选择猎物，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看，他的近视度数不断加深，时间一长眼镜就成了这他的代号。
眼镜一旦选择完毕，就会在相应的影集里装上窃听器和定位装置，把女人的信息传回组织。如果这个女人恰好在燕燕之前乘坐的船上，那么十有八九当天晚上就会被厨子下药，然后逼里夹着跳蛋下船，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组织赚钱的性奴。如果没有坐船，那么十有八九会在某个夜里被人掳到某个废弃的屋子里；有几次还在人家婚礼前动手，赶在新婚前夜就在婚床上把新娘给办了——第二天新娘的婚纱罩着的可能是一个正在流出精液的骚逼。
眼镜不断地翻新照片，一小会后燕燕的照片出现在他面前。
「嗯，这男的真有福气，妻妾成群呀。」眼睛男一边看一边说。「不对，这男的有问题」
说着，眼镜男拨通了一个电话：「头，我要看一下浪花的资料，主要是她老公的照片，还有，那个孙总说的女人的照片和资料能给我看一下吗？」
「确实不对」眼镜男对比了一段时间的照片，想了想又拨通了刚才的电话：
「头，我有个事情要给你说……对，就是这样的……会所出事的当天，浪花曾被人救出过……这浪花的老公还有两个小三……对，他和孙总见面的样子是易容过的……我对比过了……和孙总给的这个女的信息对的上……」
燕燕对某个印刷厂办公室的电话还一无所知。快乐的日子过了三天，回到公司后就收到了一份电子邮件，上面写着：「婚纱照补充照片，请查收」
不疑有他的燕燕下载完毕，打开照片大吃一惊。
照片确实是婚纱照，不过是在游船上拍的。燕燕当时又惊又怕，哪敢回去要照片。这次发来的照片上燕燕确实那几套婚纱照还在，但是人家同样拍了一堆燕燕在更衣室里的写真，包括她一丝不挂换内衣，还有一套燕燕仅穿着白色蕾丝内衣和吊带袜，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照片。燕燕记得那时她刚刚换好内衣，正对着镜子自我欣赏呢，哪知道欣赏的人不止她一个。
肯定有人在更衣室里装了摄像头。燕燕想，不过这几基本就是明摆着的——人家都敢在船上直接抓女人，装几个摄像头算啥。
燕燕赶紧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好在她作为老板是单独的办公室，不太担心同事们看到。
刚关上门，她的手机就响了。
「你好」她接起电话。
「江小姐，照片看到了吗？……」燕燕闻言立即挂断了电话。接着，一条短信飘到她的手机上。
「江小姐，请不要随便挂电话，否则后果自负。五分钟后有一个包裹会送给你的下属——小王，如果你跑的足够快……」
燕燕立即向公司大门口奔去，在一楼大厅正好看到一个快递员进门。
「是小王的信件吗？我是他同事，我拿上去就好」燕燕赶紧拦住快递员。
「还好，赶上了」包裹拿回办公室后，燕燕心里稍定，暗自庆幸。拆开信件一看，正是自己那张白色蕾丝内衣的高清无码照片。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
「江小姐，这次咱们能好好聊聊了么？」对面的声音明显经过处理，显得非常的尖锐。燕燕和组织的第一次接触就这样开始了。
「江小姐，我们诚挚的邀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燕燕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开头，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回了一句：「加入组织干什么？」
「做性奴。做我们的母狗。」对方非常直白。
「妄想」
「你看，我们也没打算你一下就答应……这样，我这有你很多张照片，今天这张算是见面礼。您应该明白，我这里有你好几张裸照。比如我就知道你左边奶头的下面有颗痣。」
「你要多少钱，我出钱买，一张一万」燕燕觉得用钱可以试试。
「呵呵，我们是邀请你做性奴，不是要钱，要不这样，我出钱买你的裸照。江小姐可以再拍几张，我一张一万的收购」
「你……」燕燕一时气绝，对面则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江小姐，我建议你直接答应我的提议，这样我们都省事。当然了，你现在肯定不想答应。我从今天起，每天都会有一张照片并附带一个任务。如果你能完成这个任务，那么我把第二天的照片寄给你。如果你不完成，也没关系，这张照片就会到网上去。很快应该就会有人把你的照片集结起来，起个名字。我想想叫啥好呢？骚货江晓燕？母狗江晓燕？你觉得哪个好？当然了，如果你能一直完成这些任务，那你也许一辈子都不会遇到这种事情。」那边传来了赤裸裸的威胁和调戏。
「那你直接命令我脱光衣服，找个地方给你睡，我咋办？」
「这样就没意思了，虽然我看到小姐的照片正在打飞机，也很想一卿芳泽，但是这样就失去了乐趣不是。我不会命令你做这种事情的。但是其他的事情，你要不折不扣的做完。这样，为了彰显我的诚意不打搅江小姐的生活，我们周六周日没有照片的事情，江小姐尽可以找男朋友去开心，怎么样？」
「你们有信用可言吗？」
「江小姐，重要的不是信用，是选择。你有别的选择吗？」
确实，燕燕没有其他的选择。对面很快给出了今天的任务。
「因为你挂断了我的电话，所以，今天有两个任务。」
「你们这种人果然没有信用」
「这是个惩罚，如果你下次挂断电话，我保证惩罚会更严重」对面的声音包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听好，第一个任务：回答一个问题，你真实的姓，是江还是姓姜？」
「孟姜女的姜。既然你知道我真实的姓，那你应该知道我的实力，我劝你……」
「呵呵，你觉得我会怕吗？很好，你很诚实。第二个任务，把内裤脱掉，今天不许穿内裤。」
果然是个变态，燕燕想。
「我穿没穿内裤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会知道」
挂断电话，燕燕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办公室，确定没有摄像头以后直接坐到开始办公，压根没理睬内裤的事情。想了想，她又拨通了电话。
「火先生吗？你好，你的事情我想了一下……可以谈……但是我要见到卖给你账号的人……对……地点你说……不露脸？可以。那好，下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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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那个火先生贴心的选择了燕燕楼下的一个茶楼，离她的办公楼不远，这让燕燕很放心。燕燕一进门，火先生和另外一个人已经在等着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礼貌的道歉是沟通的开始，虽然其实是对方来的早。「这位蒙面的先生如何称呼」
「随便，叫小A 吧。」蒙面男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字。
「我有几个你们组织的问题要问你。」燕燕说。
「一个问题一万」蒙面男说道：「问题要具体。」
闻言，燕燕从包里掏出两捆钱，放在桌子上「这是十万」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火先生的扑克牌只能看到9 号拍，花人牌和大小王看不到？」燕燕问。
「他级别不够。他是普通的会员，砸钱玩到这个级别。而且花人牌只有两种人可以看到，一种是大富大贵的，或者叫超级VIP ；另外一种是调教师。而且他的牌太老了，组织每半年都会出新牌，花人的牌会换的。」
「每季度都换？」
「这算第二个问题？」得到肯定答复后小A 继续说：「是的，基本每半年会出一次评选，把J 换掉，有的时候会把Q 也换一部分。就是选秀呗，你懂得吧？每年会搞一次大会，各家把各家的女……女人都带去。那次会更换K 牌。大小鬼不知道，我也没见过，听说是某个富家千金，也有传言是某个女富豪。这种女人一般接触不到的，我也不太关心。」
第二个问题听的燕燕心惊肉跳，女富豪……年轻漂亮的女富翁她应该都认识吧。
「第三个问题，你为啥卖号」燕燕继续问。
「玩累了呗，而且我这属于提前下船。其实这个组织应该酝酿着大动荡。别看组织势力庞大，但是这几年都是入不敷出……所以我得早点跳船」
「入不敷出？」燕燕很惊讶。
「对啊，组织说白了就是个妓院呗。这种生意能做多大？还搞个岛，维护，保密、抓人、上下打点，哪个都是大开支。还不敢到处找客户，毕竟是见不得光的生意。」
说的也对，燕燕心里粗略估计了一下成本，觉得有道理，大方的再送一个问题。
「第五个问题。那组织一倒，岛上的女人不就没事了？」燕燕想的挺好。
「开玩笑，上次组织的俱乐部出事，也没见最后跑出来几个女人。再说了，其实组织倒了，这些女人一样没好日子。组织一倒那些女人卖身的视频，各种裸照，还不漫天飞。这些女人都是有家有室的，还咋在社会上呆？」
「说的也对，那你让火先生如何救他老婆？」总得回到救人的事情。
「不是救，也算救。我是让火先生拿着我的账号去组织申请，当个调教师。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申请调教女人。然后再把他老婆以调教的名义买到身边来，一年上岛一两次就行，基本就算救回来了。而且组织有个规矩，只要一个调教师开始调教，别人就不能插手。简单的说，就是他名义上只要还在调教他老婆，别人就不能动他老婆。」
「那组织不会发现他们的关系」燕燕迅速的发现了计划的漏洞。
「不会。据我所知，那他们没有领证。本来打算卧底结束的时候结婚，结果女人卧底的时候出事了。大概情况我看了视频，当时要这女的脱光衣服呆底仓去，结果她不愿意，再一扒衣服发现还夹带了东西，就被抓了一顿折腾。最后还绷不住，供出来自己是警察。嗯，抓的时候还是处女，所以组织不知道他们的事。后来组织发现这招挺好使，所以每次女人上岛，都要她们脱光衣服关在底仓里，防止带东西上岛。嗯，也不是完全不穿，可以穿组织提供的东西。」
「第八个问题。」燕燕对第前两个问题很满意：「还有其他途径成为调教师或者高级会员了吗？」
「以前有，现在没了。之前别人介绍，再加上有点名气，都能混个不错等级的会员。只要不想玩大小鬼牌，钱到位了，再找个高级会员介绍一下，都行。现在不行了，前段时间俱乐部出事，组织现在谨慎多了，光有客户介绍不行。组织还要秘密考察，咋考察不知道，反正火先生是肯定过不了。调教师……说实话，火先生买了我的高级会员只是第一步，第二步他还得证明一下自己。」
「怎么证明」不待燕燕发问，一旁的火先生先问了。
「很简单，抓个女人，调教好送岛上去。也不用你自己抓，你买了我的账号，就可以看到组织发布的任务。选一个任务接受，把女人调教差不多了就行」
「你是说，调教师的任务都是组织发布的？」燕燕问了第九个问题。
「是的，组织会公布一下目标，有能力的先得。谁要是得手了，上传规定的照片就行。主要这样可以避免搞到不该搞得人，万一哪个头脑发热一不小心……咋办？」
「最后一个问题。」燕燕顿了顿，问：「有没有被组织盯上的女人最后没有被抓住的？」
「据我所知，没有。江小姐，你要知道，一旦被盯上会有很多人来下手的，不是一个人，很多人。胁迫，绑架，强奸各种方法都有。」小A 顿了顿，看着燕燕的眼睛说：「我大概猜出来了，江小姐应该遇到事情了。我劝江小姐一句，就凭你刚刚仅茶楼到现在这个过程，如果我想抓你，你应该已经在汽车后备箱了。你从现在就要小心，你喝得每一口茶，吃的每一口饭可能都会让你晕过去；尽量别走僻静的地方，说不定就会有车在等你。而且，如果长时间都没法得手，这女人的照片就会发布到网上去。还不如让组织得手，最起码还能瞒着大家不是。」
「那，大小鬼这种人为啥也会屈服呢？不能给自己人说，解决麻烦吗？」不知不觉燕燕问出了第是一个问题。
「人是为声名活着的，名气越大，活的越累。你要知道，这些女富豪如果她们的高清无码照片在网上流传会咋样吧？这些人咋和自己的下属、老公、男朋友说？嗯，亲爱的，我被人拍了一堆裸照？还是说，亲爱的，我被人强奸了？或者说，亲爱的，我是这个组织的女人，你和我睡觉以后要花钱了？」小A 说着笑起来了：「不过我听说组织让她们接客的时候都是带面具的，省的不必要的麻烦。」
「可以戴面具？」燕燕又掏出五万，把火先生问题的钱也付了并接着问。
「可以，组织里只要调教师愿意，就可以让他的女人带上面具。岛上的规矩就是面具比衣服重要，谁都可以玩女人，只需要女人的主人同意。但是没有女人的同意，不拿面具，哪怕是女人的主人同意了也不行，只有女人同意才行。否则，你知道的——虽然岛离陆地很远，体力好应该能游过去吧。说实话我觉得这个面具算是岛上唯一的人性化措施了」小A 说着回忆了起来：「有的母女分别被抓了，带着面具一起被玩，大家都装不知道；还有个女人，自己和自己的姐姐、老公的妹妹、自己母亲还有婆婆都岛上，没有面具得多尴尬？还有老公上岛玩自己的，老婆在岛上带着面具接客，回家继续做夫妻的。其实有了面具，双方都可以假装不知道对方。老公不发现老婆在岛上挺好的。前两天就出了个事情，老公逛组织流出来的照片，结果发现了自己在外面的彩旗的裸照，就跑去要踹了这女人。其实那女人还没成女奴，只是被组织威胁了一下。那女人气不过，就问男的说如果他老婆做了性奴，男人会怎么办？」
燕燕听到这里，觉得自己不就是邢星的彩旗吗，如果他看到自己的裸照会怎么办？会不会也借此要和自己分手？毕竟自己没有她小姨子年轻，又没有正式领结婚证。
接着就听到小A 说：「我跟你说，那男人回答真绝了。他说老婆要是做了妓女，他就会去救人；但是这小三不值得他救，因为小三本来就是婊子，不然为啥勾引有妇之夫。你看着双标的，分明就是想分呗。结果这女人一气之下，自己报名主动做了女奴，只要求组织把男人的老婆抓了也弄成女奴。我前两天还看到了最新的视频，就在前不久组织在游船上抓了男人的老婆。据说当时是抓了一个老师，就是那男人的老婆，还有八个女学生。其实本来是九个女生但是跑了一个，还有一个新娘是顺带抓的，跑了的那个女人成了上新目标，现在招募任务都发布了。堪称组织出事以后最大的收获了」
「可以留下联系方式吗？」燕燕越听越觉得这船上的事情和自己坐的那艘船很像，想保持联系方便应对。
「不可以，不过江小姐这么大方。我可以给江小姐、火先生说个新闻。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新的高级会员，但是最近组织突然同意两个人在这里开会所，还要给他们一批女人。但是一再强调，要这两个人上岛面谈。我还听说其中一个人姓孙」
这事情燕燕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看来男朋友邢星的计划很顺利，但是很快小A 就说了个可怕的结论：「我觉得哈，这事没这么简单」
「为什么？」这是十五万的最后一点价值。
「以前要求开会所都没这样容易，出了事情以后反倒变得容易了？这次非要人上岛就挺奇怪的。而且你知道的，组织最近没有新人进来了。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组织要干掉这个人。死在岛上，最为隐蔽，谁知道？」
「那你知道这个岛在哪里吗？」燕燕抛出了准备的最后一个问题。
「第一，知道我也不能说。第二，我不知道。第三，你可能想着找我前面说的船老大问一下。我特别郑重的和江小姐说一下——这个问题就别想了。」小A 突然神色凝重的说：「这个船运人的事情不是秘密，但是为啥没人查？很简单，一旦这个船出事，那么组织会立即公布掌握的全部信息。全部，包括所有女人的视频，还有卖这些女人的视频。谁动这艘船，谁就铁定完蛋。」
燕燕当然明白这背后到底有多大的惊涛骇浪，小A 继续说着：「如果你们直接去找这艘船，那么只有两个后果。如果你们没背景，那么你们会直接拿到上岛的直通船票；如果你们有一点背景，那么有可能就得全家一起上岛。哦，火先生应该没机会上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