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鞭笞大小姐
韩风下午在菜圆里挖菜准备上路的干粮时,没想到白天在路上才得罪了大小姐,自已还没来得及跑路,大小姐就派家里的武丁来抓他了。
来的武丁有七八个,都是身强力壮会武功的好手,轻松就把韩风从菜园里擒走了。
他被抓拿时自家的那只瘦弱的老母鸡居然跳出来护主,飞啄抓人的武丁,于是可怜的老母鸡也被一起抓走了,都被带去了姚家。
只不同的是韩风被带入姚家后直接丢去了姚晴屋里,而老母鸡被武丁们拎去厨房,准备杀了煲一锅鸡肉汤下酒。
然而奇怪的是这只老母鸡好像杀不死一样,武丁们用刀捅她脖子刀都割不动,像是割在铁革上,刀一割就卷了。武丁们就不信邪了,煮个鸡汤还煮不了,最后直接按着老母鸡拔光了毛丢在烧开水的大锅里活闷。
但最终老母鸡还是冲开锅盖从沸腾的涨水里跳出来逃了,这回老母鸡跑得太过诡异突然,众武丁便都没抓得到。于是一只坚强的,混身被拔了毛的老母鸡就在姚家的大院子里到处乱窜起来,势要去找到它的小主人。
幸运的是老母鸡在姚家院里到处上窜下跳时,居然碰到一位听得懂鸡言鸡语的小丫鬟岳灵汐。同样都是妖物,岳灵汐一见这只老母鸡就识出与众不同,忙把她抓住抱在怀里细问,才知原来是来找韩风的,于是赶紧抱着往姚家大小姐的居房冲去救人。
终于遇到个懂得鸡言鸡语能交流的人,老母鸡兴奋得一路上都叽叽喳喳的要和岳灵汐聊天。
老母鸡:「你是什么妖怪?居然年纪轻轻就能化成人身!不像我,真是可怜,都怪我爹乱搞一只老母鸡硬把我生下来,老娘也变成只老母鸡了,我爹的高贵血统半点没遗传上,全像我娘了!……」
岳灵汐:「我不是妖怪,我是灵参!」
「灵参?灵参能吃吗?那你给我吃一口!他娘的,我这十多年天天吃烂菜叶子吃糟米糠,嘴巴里都要淡出鸟味来了!都怪我的大鸡屁股长得太性感,那时候一大堆龙啊凤啊的天天追我把我搞得烦了才离开神山,可怜被人抓了,简直一天天的虐待我,过得猪狗都不如!……」老母鸡说着伸嘴就啄岳灵汐的手。
岳灵汐赶紧避开手,另一手捏住她的脖子拿开,「你怎么乱啄人?你饿了也不能吃我呀!……」
「小姑娘别揪脖子,揪脖上我喘不上气来!」老母鸡哇哇的双爪乱踢挣扎,甩着她被拔了毛暴露出来的大鸡屁股,「那你有什么吃的给我吃点,什么灵草灵虫,反正带灵字的都行,最不行灵石总有吧!我要吃灵石!……」
「被你烦死了,真是个话唠,给你灵石吃吧!不许再聒噪我!……」
岳灵汐扯着鸡脖子把她丢在地上,忙从乾坤袋里抓了一把灵石洒在地上。老母鸡看得两眼放光,赶紧奔上去「啄啄啄」全都吃了下去。
随着她吃下灵石,刹时只见她的身体开始产生变化,两只被扒光毛的大鸡翅膀扬起来一挥之间,身上的羽毛肉眼可见的快速生长,转眼之间就长出了一身光滑漂亮的淡黄色羽毛。最特别的是她的尾羽处长出九根不同颜色的尾毛,像扇形一样排列开,煞是好看。
并且随着她扇趐抖动,那九色尾毛像是孔省开屏一样龇立起来,怪异之中龇毛露着鸡屁股,显得十分引人目光。不过她那九色尾毛太短,竖起也无法达到孔雀开屏的那种艳丽夺目,反而让人觉得看着好笑!
岳灵汐顿时被她逗乐了,咯咯笑道:「快别龇你的尾巴毛了,露着个鸡屁股好笑得很!……」
「好笑,好笑什么?这叫性感懂吗?在神山上不知多少千年万年的龙啊凤啊都被我的大屁股迷得神魂颠倒!你有吗?你有这么性感的大屁股吗?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老母鸡气呼呼的扇着趐膀飞了起来,悬停在岳灵汐的面前据理力争!
「好好,你的屁股性感迷人,我哪里比得上你!别耽搁了,我们快去救韩风,不然要来不及了!……」
「对,赶快去救我儿子,别让他出事了!……」老母鸡这才着急的努力向前飞去。
「你儿子?怎么韩风又成你儿子了,刚才你不是还叫他小主人吗?」
「胡说,我没说过,他从小吃我的鸡蛋长大的,我全身的精华都奉献给他了,还从来没有人有过这样的殊荣,他不是我儿子是谁儿子?……」老母鸡扑吃扑吃扇着翅膀往前飞得卖力,倒是谁也没想到她的短翅膀也能飞得这么灵活。
「好吧!随你怎么说,前面就到大小姐的房间,你最好别再给我聒噪,别影响我救人!……」
岳灵汐举目望去,已到了姚晴的屋外。
奇怪的是这处院舍平时都有丫鬟在内,今日却一个人也不见。外院的门也大开着,进了外院门后步入石板铺就的内院里,依旧不见有人,只见前方大小姐的闰房门也是紧闭着。
此时天色己黑,屋里已经亮了灯,光影从窗栏上映出来。
屋里是有人的,还听见里面传出凄惨的男子呼声,远远就听得人焦急不安。
「大小姐,不要啊,你快住手,你这样打人是犯法的!我要去官府里告你!……」
这是韩风的声音,屋内便是他在呼叫。
此时韩风被绑在闰房内的一棵立柱上,姚晴一手叉腰站在他面前,另一手正拿着一根软鞭要抽人。她卷起了不方便活动的长袖露出白偶般的玉臂,白哲的小手里正握着一根又黑又粗的大马鞭,形成暴力与柔美的结合。
野蛮的大小姐甚至为打人方便些,把宽大的外裙脱了,只穿着一身方便活动手脚的紧束的红绸内衫和长裤,显出了前凸后翘的身材。一对玉峰在胸前衣下鼓鼓囊囊,纤腰长腿后臀挺翘。她盘发束在头顶露着细瓷般的玉颈,配合着黑白分明清亮的眼睛,一副精明干练的女武生打扮。
可怜的韩风则衣服都被扒光了,腹下的大鸟也是萎屈的趴在黑色草从里。
几条粗绳子从他的脖子、腰部、脚裸三个位置把他绑在木柱上,双手也被绑傅在后,想要挣扎很难。
「犯什么法?我教训自家的贱奴谁管的了!……」姚晴挑眉娇啐,声音又尖又脆像银铃在晃动,说着抖手就是一鞭子抽去,甩中林峰胸膛,打出一条斜痕。她咯咯继续啐骂:「谁叫你在街上对我甩流氓,还摸我的下面,被你摸得我的下面都不正常了,一直陋尿,我今天要抽死你!……」
说着又抽了韩风一鞭,在他的胸前形成交叉痕。
「等等,你陋尿关我啥事啊!而且你那个不是陋尿,是趟淫水好不好,你几岁了,你娘没教过你吗?这点常识都没有?……」
「几岁?我十六呀!总比你大!我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我娘教我什么?……」
姚晴玉臂叉着细腰抬手指点着定要理论清楚,她最讨厌别人骂她没教养,「是不是陋尿我还不清楚吗?……自从白天被你摸了,我下面就一直粘哒哒的陋尿,我的亵裤都弄湿了好几条,幸亏我垫了卫生巾才好一些,你一个死男人小屁孩懂什么,什么狗屁的趟淫水,淫水是什么东西?……」
说完姚晴又是一鞭招呼上,韩风胸前叉痕又多一道痕。
「好,好,你不是趟水,是陋尿,是我孤陋寡闻不懂!……我认错,我求饶,大小姐你别打了好不好,好疼啊!……还有你刚才说卫生巾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咱们既然同是天涯穿越客,何苦互相为难!……」
「闭嘴,胡说八道,谁跟你同是什么天涯客!……」姚晴又是一鞭抽出,「本小姐是姚家大小姐,你就是个贱马奴,我在天上,你在阴沟里,十辈子都不可能同。卫生巾那样贵重的宝贝都是我爹从大城市里买来送给我和娘的,你一个溅马奴,还是个文盲,斗大的字都不识,这辈子都别想离开青阳镇,没见过视面,你懂个屁!……」
「啪啪」这次是接连两鞭,给韩风的两肩分别印上一条痕。
此时早来到门外的岳灵汐和老母鸡却是没敢立即冲进屋里去救人,只是有些忐忑的挤在门缝里看着韩风遭罪的画面。
原因不是别的,乃是他们都感到就在他们靠近门边准备推门时,背后的天空里突然传来了一股极强的灵气波动,那种灵气波动没修行的人不易察觉,但他们都是灵物,立刻就觉出有历害的人类修者到来。
所以这一妖一鸡此时哪敢乱动暴露自已妖的妖力,都装作普通人和鸡一样只是继续扒在门缝里看,不敢乱动了。反正韩风只是被鞭子抽打,倒也不会死,他们没必要犯险。
而此时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应师兄之令来找韩风去交换神体仙根的林玄音。
林玄音以御风诀临空飞来,一身白色道衣随风而动,衣发拂风,身资袅袅娜娜,胸挺臀翘,面如明月,宛似绝色天女降临。
纤腰上更见一杖黑白鱼的腰佩亦随风微动,轻轻扑响,反射着屋里映射上去的灯光,更显得她的身影似以腰佩为中心发着光华到来,平添无数明艳。
林玄音来至院舍上空后神念一扫,便已觉出屋里就是她要找的人。
但为了确定,她还是拿出得自韩风家里的韩风的衣服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嗅,然后再抽着琼鼻嗅了嗅屋里那个男人的气息。确定对上之后,她才落下身形折入院中。
落入院里时却见前方闺房门外翘着一个圆圆的两瓣女子屁股,竟有人在那里弓腰翘臀的倚门向内偷看,偷看之人的头顶上还蹲坐着一只鸡。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屋里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吗?怎么这一人一鸡看得这么入迷!
林玄音微觉疑惑,正准备挥手扫开人和鸡进屋去找人时,突听到里面传来了淫荡的声音,「不是,大小姐,你打我出气就罢了,别玩我的鸡巴呀!你弄得它都站起来了,又麻又涨,难受死我了!……」
「要你管,我就是要摸,就是要玩!你白天摸得我的下面一直陋尿,我现在也要摸到你尿失禁,让你以后天天尿裤子!……」
林玄音被这几句话拢得脸生红霞,心里扑扑直跳,一时止住了步子没有直接闯入。而是身子一跃轻轻的落到了屋顶上,然后接开瓦片向内察看。
顿时看见了极度淫靡的一幕。
只见她要找的那名少年被脱光了绑在立柱上,被打得满身鞭痕,而一名穿红绸衣的少女此时正蹲在少年的胯前摸玩那根硬立起来的火红粗大的肉茎。
少女的手指白嫩如春葱,掌面细滑似玉琢,撸着袖子露着玉藕般的皓婉,双手交换着不时扯拽粗大的肉根。又或是捏着火红龟头用手拍打棒身,打得肉捧青筋暴突,充血发红,肉茎根部的两颗卵子也被扯得一直晃。
林玄音真是看了一眼就满脸更红,滚烫起来,混身也显得燥热不安。
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阳物,也知道一些男女交合欢愉的事,都是以前在一些书上看到过图画,并偶尔听一些有道侣的师姐们闲聊时不经意的说过,但这次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一时之间,羞臊之余,林玄音不禁好奇起来!
真想继续看完这场活春宫,也好给自已涨一些相关的见识,否则等以后她与人结道侣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既然机缘有此机会,能亲眼看看总是好的。不然就像她去年结道侣的一位师姐,为了在洞房之前提前了解这事,还得放下面子专门去请教一位有孩子的师姐。
林玄音一向是要强的人,就连修行之事都佷少请教人。
这样的男女之事更不会主动去问人。
所以现在有这个机会,她便忍不住在房顶上观摩了起来!
她的修为高深,浅息之下屋内的两个凡人根本不可能察觉,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