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求救短信
这个傻老婆,居然不检查我的手机,就刚才回家的路上,尤佳还给我发了个酸熘熘的短信给我赔礼道歉,说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说她理解我为什么拒绝她,还说以后会学着懂事不给我添麻烦,乖乖的做一个好情人。
我都快疯了,她白天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快疯了,不是说我多正直,实在是我对她没什么兴趣,这丫头除了个子比杨隽高很多,其它方面真的无法和我老婆相提并论。
就算出去偷吃,也要找个和俺老婆能相比的女人呀。
不过一个人如果吃惯了大鱼大肉,也挺舒服吧?不行,我有这么个人人羡慕嫉妒恨的名牌老婆,怎么能动这种歪歪心思呢?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思好像被尤佳这疯丫头搞得有些凌乱了呢?那丫头个子几乎和我一样高了,那两条大长腿,又直,不过胸好像没什么发育的迹象,18、9岁的女孩子不应该早就发育的很好了吗?呸!我在想什么哪?我家小隽的胸多好看,不大也不小,饱满的像个灌满水的气球,尤佳的胸好像只有仔细看才会看到一丝丝轻微的隆起……妈的,我怎么还在想这些,李海涛!你清醒点好不好!仰卧在客厅沙发里,头脑乱作一团。
没错,尽管我很努力的吃光了全部水煮油麦菜,今天还是在临睡前被赶出了卧室。
原因是我吃那团黑绿色的东西时,表情太痛苦,认罪态度不够诚恳。
第二天一到学校,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左健办公室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拽到外面。
我恨不得把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左健满脸贱笑的给我赔不是说:“海涛,真不是兄弟我出卖你,实在是你老婆太可怕了,我和谢亚楠的事,她一直威胁我到现在。”
“妈的你被威胁你活该,你和谢亚楠有啥事我还不知道?你也不冤啊,我都快冤死了,我又没和尤佳怎么着。”
左键突然一脸神秘状把我拉到角落里,小声说:“少跟我装,你没把人家怎么样?人家小姑娘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敢不承认?”
“天地良心,我要是和那女孩有什么事,天打雷噼!”
“得了吧,你和唐明明那时候才认识几天就在宿舍里哦哦哦的……害得我坐了一个多小时车去找肖丽娜发泄。”
“唐明明是唐明明,尤佳是尤佳,再说,我现在结婚了,有老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什么时候像你一样勾三搭四的了?”
“嗯嗯嗯,就算是你俩现在没事,那也是早晚的事,放心吧,我只会把一些没营养的情报给小隽,不可能说实情滴。”
“你妈逼你还不信我?”
“信,信,行了吧,你俩没事,你俩肯定没事。”
我疯了,这王八蛋现在已经完全不相信我了。
要上课了,我也懒得搭理左健,只好放弃说服他这个愚蠢的念头。
人家认定你做了什么,你再努力的去澄清,也只能适得其反,算了,随他们怎么想吧,至少昨天我感觉出杨隽最后还是相信了我的。
那就够了。
第二节课刚下课,麻烦就来了,教研室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和我聊了近两个小时。
没像左健说的那么露骨,但已经很明确的说出了学校的态度,想继续当老师,就找个妥善的方式解决和女学生之间的纠葛,解决不好,就只能走人。
学校的态度和老婆的态度都明确了,其实我心里更清楚,我对尤佳其实本来就是一点企图都没有,无关长相问题,主要是我心里其实也根本容不下第二个女人,杨隽在我心中已经霸占了几乎所有的空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有所顾忌,在学校一直小心翼翼的尽量去避免和尤佳接触,这丫头可能也被她们老师约谈了,已经有几天没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我想可能真的是我希望的那样,尤佳对我的感情不过是小孩子刚刚情窦初开的一时冲动,甚至有些恶作剧的心态吧。
我家现在面临一个重大的转折。
杨隽的大舅,就是那个承包木材加工厂给了我和杨隽的关系转折的肖丽娜的大表哥,这几年发展的很好,在江北买了栋新房子,之前住过十几年的位于香坊红旗大街的老房子想卖掉,正好我和杨隽结婚快三年了,也没买房子,她家里就商量说让我们把那个房子买下来。
她大舅是个很社会的人,听说我俩要买他的房子,很爽快的把房价打了个对折,说就当给他外孙子的礼物。
他的言下之意我和杨隽都明白,这是娘家在借大舅的嘴,催我们赶快要孩子。
之前没房子,租房的难处很多人都经历过,虽然我知道杨隽其实一直很想要孩子,但也只能一直在犹豫,这回房子如果解决了,我们的确该把孕育下一代的重要使命放在最关键的日程上了。
不过杨隽对于要孩子的热情并不像我这么高,她说她本身还没当够孩子,一旦有了孩子,她会变老,而且,一旦有了孩子,我心中就不会只有她一个人了。
小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在两边老人不停的唠叨和我一再的请求下,她倒也没怎么坚持,虽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答应了。
当然,制造孩子的过程她是不抗拒的,那还真是一件爽歪歪的美事。
杨隽不是那种很善于表达自己感觉的女人,她几乎没主动索求过那事,每当我关灯上床把她抱在怀中的时候,她会用亲吻我表示同意这事进行下去或用手推开我表示今天不想做这件事的想法,反正她不会明说出来,我也习惯于这种默契,夫妻之间的床事也没什么不圆满的。
她同意要孩子之后我们就不再使用避孕措施。
一两个月过去了,她的表现始终没什么怀孕的征兆。
不过我发现杨隽似乎很喜欢这种直接的接触,之前我们一直都是用套子的,也许是我的体质或心理上的原因吧,我每次兴趣高涨的坚挺着,可是一戴上那东西,就立刻会蔫下来,然后无论我怎么努力的想让自己恢复硬度都没意义,她也没说什么,不过这段时间开始不用那东西后,我每次都能极度的膨胀着进入她的身体,直到一泄如注,杨隽明显感觉到我的不同,开始变得很热衷于这件事,而且,没有了那个薄薄的橡胶口袋,她几乎每次都能极度亢奋的达到高潮。
她在最兴奋的时候的样子和她白天文静、乖巧的样子完全不同,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高潮的时候,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另外一个女人,唐明明。
唐明明是我第一个女人,但她当时不是第一次,我俩第一次上床,是我俩认识的第三天,她主动的。
唐明明的高潮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杨隽的高潮和唐明明完全不一样,唐明明是极度疯狂的大叫和癫狂的剧烈并且扭曲的动作,杨隽是浑身都是热腾腾的,好像有股蒸汽会从她身体里蒸腾起来,身体会变得僵硬,她也会叫出声音来,不过她叫的很怪,唐明明是肆无忌惮的那种啊啊哦哦,而她却是急促地倒吸着气发出的像是一个极度干渴的人嗓子里发出的连续的咯咯声。
我没经历过第三个女人,不知道杨隽这样子算不算特殊,不过我看过一些网络上下载的A片,还真的没有见到过像杨隽这种呻吟声。
我从没和杨隽聊过关于我和唐明明之间这些细节的事,当然,她也从没和我谈起过她和林浩旭的那些事。
不谈这些事似乎是我俩之间的另一个默契。
但是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唐明明来。
每次想起那个婆娘我都会有一种深深的自责感,她已经音信皆无的离开我五年多了,我都已经和杨隽结婚两年多了,为什么总是会想起她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不明白。
我和杨隽的造人计划开始两个月了。
尤佳这丫头这几个月来很消停,偶尔会在校园里遇到她,我会小心的躲开她,她没再来办公室做什么傻事,不过短信和QQ上面还是经常会给我说一些酸熘熘的有些自怜自艾的留言。
我想她可能也是有些灰心了吧。
尽管这是我期望的结果,可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房子那边也基本上都搞定了,我和杨隽之前有不到5万的积蓄,加上我家里和她家里支持的10万,一共给了大舅15万,虽然还差一半,不过大舅很豪爽的告诉我们说,钱可以慢慢还,房子先住着,就这样,先帮我们办理了过户手续。
拿到钥匙去看房子的头一天,我和杨隽傻眼了。
大舅早几年前离婚后,一直带着十几岁的儿子自己过,没再找老婆,买新房以后,老房子里大多数的东西都扔下了,原本我们没过去之前,还开心的以为可以直接搬进去住的,可是过去一看才知道,那里还真的是叫一个破烂不堪。
房子不是很老,只有十几年的房龄,杨隽只去过一次,还是小的时候大舅妈还在的时候,我就根本没去过,我以为杨隽说那房子不错,我们,就没多想,不过进去一看,好家伙,那些家具,电器倒是挺全,都是十几年前的老东西,几乎没几个能用的,墙壁上,天花上都是黑漆漆的,感觉大舅在这十几年里好像从来没粉刷过,窗户、门都是很旧的那种木质的,很多地方都掉漆了。
杨隽看了看我,没说话,我苦笑。
我俩搬着行李又回到了出租屋,幸好没退房。
好吧,俺就是学美术的,不就是重新装修一下嘛,难不倒我。
可是钱从哪里来呢?我俩把所有积蓄都用在了买房上面,压根就没想过要装修这档子事。
我每月只有两千多,杨隽多些,能开到四千多点,不过我算了一下,这房子110平,按照最低标准来装修的话,也要4、5万。
左健当时的房子只有70多平,都是自己装的,还花了7、8万。
我们艺术系有好多老师在外面有包工程做,很多人都卖了车、卖了大房子,以前我没怎么和他们交往,有过几次有的老师想带着我一起做工程,不过我那时候犯懒没跟着去,现在开始用钱了,心里还真有些后悔。
临时抱佛脚厚着脸皮去找那些老师,不过都被人家很委婉的回绝了。
谁肯轻易的把自己手里的好处让给别人呢?钱还没着落,麻烦却找上门了。
这天我下了班,吃过晚饭,正打算和杨隽出去打羽毛球锻炼锻炼,手机响了。
杨隽今天也不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关注过我的电话和短信什么的,今天好像有第六感一样,我刚刚看到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她一下子从我手里把手机抢了过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电话号我认识,是尤佳!杨隽接通了电话,却撇着小嘴巴不说话,大眼睛斜视着盯着我渐渐变得红紫色的脸。
“海涛哥……”
我听到电话里传来尤佳有些带着哭腔的声音。
“哥啥哥?往哪搁?啥事?我是你嫂子,跟我说吧,他在厕所吃屎呢,没时间!”
杨隽没好气的爆豆般的嚷嚷。
“……嫂子……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真的找海……李老师有事,你让他接电话行吗?”
电话里尤佳的声音有些呜咽,我隐约感觉到她可能真的有困难想要找我。
壮着胆子,我伸手想去把电话要过来,却看着杨隽开始变得愤怒的脸,又把手缩了回来。
“啥事?跟我说不一样吗?”
杨隽的表情很严肃,不过说话的口吻却和善了很多。
“我……我……算了,麻烦你了嫂子,不打扰你们了。”
杨隽正要说什么,电话那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我以为杨大美女肯定又要大发雷霆了。
出乎我意料的,她只是把电话扔给我,没事发生般拉着我打满了两个小时的羽毛球。
打羽毛球我真的不是她的对手,这女人的球风太彪悍了。
她上高中时候就代表她们学校参加过哈尔滨市的羽毛球锦标赛,还一直打进了决赛。
一直到现在,每周她至少要打三场,我们学校有羽毛球馆,每到周二和周五下午她能提前回家,她都会到我们学校的羽毛球馆打两个小时的球再回家。
一般我如果没课的话就会过去陪她玩,不过很多时候我要上课。
今天虽然她没有发作,不过在打球的时候还真是下了狠劲了,本来我就打不过她,这两个小时下来,被她吊的满场跑,到了最后下场时候我几乎被累到吐血了。
回家刚洗完澡准备看会电视就睡觉,她开始发作了。
“李海涛!我腿疼,过来给我揉揉!”
她在卧室里没好气的叫我。
我推门进去,鼻血差点喷出来。
这娘们洗过澡之后就没穿任何东西,全裸着卧在床上。
我知道她今天一定会把这股火发出来,小心翼翼的帮她捏腿,捶肩膀。
“别装贤惠了!裤子脱了,过来!”
她瞪着我,命令到。
我不知道她瓶子里装的什么药,只好顺从的脱光自己,坐在床边等待她的下一步指令。
“我好不好看?”
她突然换了一种很妩媚的口吻问我。
我用力点头说:“好看”
“那你他妈还去外面乱认什么佳佳妹妹?”
她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吼起来,吓的我这小心脏啊,那叫一个颤抖啊。
“我真没……”
“别嘴硬!你是不是男人!”
她不容我分辨,我刚一开口就被她打断了。
“洗份儿……”
“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你还解释啥?她不是找你有事吗?你去找她吧。”
说实话,我真的好喜欢她吃醋的样子。
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哈哈哈哈。
好吧,不让我解释是吧,我他妈还不解释了呢。
我反正已经光着屁股了,你杨大美人不也是裸着吗,好,俺这就用暴力来堵住你的嘴!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按手,亲嘴,分腿,进入……一气呵成。
她若有其事的挣扎了几下,很快就从一个醋意大发的小怨妇变成了一个哎哎呀呀的迷离女。
没多久,她就全线溃败下来,勐地僵硬着身体,口喉里开始发出一连串倒吸气的声音。
“……老公……你用力呀……”
我苦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两个小时的满场跑啊,我这会儿哪里还有力气冲刺啊?这老腰都要断了呀!从她的身上下来,虚脱般大汗淋漓的。
筋疲力竭的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完全没注意到落在客厅里的手机。
那晚,我的手机进来了12个未接电话和两条短信。
都是尤佳发过来的。
第一条是夜里11点半发来的【海涛哥,我好像被他们下药了,快来救我】;第二条是12点10分发来的,只有两个字【救我】之后再没有短信,电话也都是那最后一条短信之前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