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那里不可以
月黑风高。
老秃奴的话一句句钻进耳朵里,就如一把把重锤,砸在外头屏息偷望的苏云心里。
瞧着苏清璃没什么反抗的模样,老秃奴抚摸在腿上的大手,悄然向上魔挲道,臭嘴凑到她耳边:“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
苏清璃呼吸稍稍急促,神色依旧淡然,只是紧绷的身体暴露了她无法言喻的羞耻。
接下来她缓缓解开了腰封,黛青长裙承风而下,落在地面之上,遮盖住女子赤净的美足,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凝脂般的香肩,雪白的山峦嫩乳,白湛湛的身躯在微弱的光芒之下晶润如玉。
“啧啧。”老秃奴在苏清璃身边环顾一圈,称奇道:“肌肤有如白玉观音,妙哉妙哉。”
窗外的苏云眼中也是闪过震惊之色,显然无法接受房内的一切。
“传闻仙宫仙法追求纯灵,女子修行不可破身,不知是不是真的?”
苏清璃轻咬唇瓣,白脂如玉的身体被迫感受着一只粗糙的大手在随意游走,一阵阵虚弱感从内里涌来,老秃奴在耳边的气息犹使人感到燥热,内心里莫名升起无法言喻的感觉,有耻辱,有渴望:“我既随你所愿,你还这般折辱,就不怕事后我灭了你整个欢喜寺?”
听着苏清璃的威胁,老秃奴非但没停止,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变本加厉的探向世人向往的仙宫源泉:“凡人有语,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
作为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袭击,就算是冰清玉洁的玉女内心都会荡漾两分,而老秃奴挑弄的大手仿似有着无穷魔力,每下都令人战栗颤抖。
苏清璃知道,此刻她如再不挣扎,继而顺从老秃奴的话,身子定然就此染上污秽,但就算抗拒。
远在京城,曾贵为夏朝将军的父亲,久经战场风沙。
但在两月之前,夏朝女帝屡任了新的大将军,父亲归田卸甲荣归之时,忽然染上了蛮界内臭名昭着的‘煞毒’。
此煞毒以死人残念精魄炼制,攻取心神,染上者七魄如遭烈火焚毁,三魂不聚,命数被幽冥浸染,不出七七之日,便会命丧黄泉。
即便是洞虚出手,也仅仅只能为其吊着一口气,暂且留于凡间。
苏清璃通过多方探查,得知煞毒制作之法缘于欢喜寺后,便到此求人解毒,期间被老秃奴折辱威胁,脱衣弄舞,玩弄玉足之类的事,都已经被试过几次。
但是被老秃奴威胁践行苟且之事时,因为她内心一直过不了这个槛,不愿委身于如此丑陋之人,才将此事拖到了现在。
“……更何况如今夏蛮两国再无战事,只会对人道大为补益,届时人道信仰反哺仙道,我等修为都会大有上进。贵为仙道正宗之主,理应也不会为了私事袭我欢喜寺,让凡间再起战事,至世间生灵又沦涂炭吧。”
趁着苏清璃心思飘离,目光散乱时,老秃驴的低语再次从她耳畔袭去:“本座晓得宫主一片孝心,才答应出手相助,但不付出点东西就能从幽冥地府抢过一条人命,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么多天下来,宫主莫非还不懂吗?”
苏清璃被挑弄地听着,崩紧的玉体稍稍软化,低声诉道:“你我之间的交易真的仅此一次,事后你保我父亲之命,我二人再无瓜葛,这你得先答应我~”
言语之气,似如游丝。
苏清璃知道此话一出,便相当于清白委身于人,此副身体会交由他随意玩弄,作为仙宫正道之主,冠绝九州的仙女形象将烫然无遗。
可是又能如何?
人在世上走一回,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连双亲都无法护佑,她苏清璃,如何问道长生,谈何成仙?
其实她在今日踏入此处之前,就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当一位女子在失去抗拒之心后,被玩弄的身子就会缓缓被无与伦比的爽感充斥,逐渐堕落至欲望的深渊。
而所谓的堕落,传神于堕字,它代表了自我意识正在心甘情愿的慢慢沉沦。
“识趣!可堂堂仙宫之主的身子,如醉情轩的女修一般浪荡。”老秃奴讥笑着,摩擦着苏清璃玉泉门户的手忽然停下,抬到苏清璃俏颜之前,甩了甩湿漉漉的手指:“真的好吗?”
望着老秃奴湿漉漉的手指,其上沾满了她不自禁流露的淫水,苏清璃的玉耳霎那间变得绯红。
她明明从未经历过人事,身子怎就在被轻轻挑弄后,变得如此淫糜呢?
这还仅仅只是用手,要是……要是用那里的话,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苏清璃复杂的内心狂跳了一下,目光慌乱地下扫过老秃奴下身的某个位置,不抗拒不代表她不会羞耻。
对了自己变成这样,不还是因为羞耻吗,绝不是渴望什么导致的!!
没等苏清璃继续默想身体的变化,老秃奴笑意吟吟的转身坐到床边,苍荑大手挑拔起腰间系带,展露雄风:“既然此次宫主能做交易,那便先让本座看看你的诚意。”
苏清璃赤裸地站在房中,清澈的眸子望向老秃奴胯下的阳根巨首,娇挺的酥乳不自情的巍巍颤颤,两条修长软滑的雪白玉腿含羞夹紧,试图掩饰玉户门前泉水细流的靓丽风景。
没过多挣扎的时间,苏清璃轻轻迈出雪白皎洁的玉足,脚脖子系挂的铃铛,随着步伐叮铃作响,催促她朝着前方无尽深渊行走。
此时。
门外的苏云紧实着拳头,指甲已被扎进皮肉之间,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神、面容、情绪虽然都没有表现出丝毫不妥。
即便这是他头一回瞧见亲姑姑,然而姑姑在房内和老秃奴之间的对话,却犹如刀割在心头肉上般疼痛。
他却只能呆在房外,就这么静静地偷望着素味平生,却有宗亲之情的姑姑走到老秃奴身前,白皙的玉腿缓缓屈下,跪在老秃奴的身下,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老秃奴身下那根丑陋的阳具,柔和的搓挵起来。
比起黄丰那蛮族小鬼的巨长阳根,老秃奴明显不及。
但是老秃奴的的阳根蟒头却是无比巨硕,近有女子拳头大小,傲人的龟冒充血通红,茎身密布的筋络似如游龙弓腰,十分骇人。
股股刺鼻恶臭的味道从中散发而出,即便是身为洞虚的苏清璃,拥有着明台清水般的心境亦是受到了不少打击。
对老秃奴来说,在被姑姑纤细玉手碰触到的一刻,浑身是热流直涌。
皱纹密布的丑脸兴奋得涨红,干枯蜡黄的大手从然顺着苏清璃柔腻的鹅颈往下滑动,随后把握住其耸挺丰盈的玉乳,手指稍用力的掐住佳人殷红若血,沁人娇羞的蓓蕾,开始揉、搓、拉、挤、肆意把玩。
老秃奴身为欢喜寺住持,拜寺入门已有七十余年光阴,如此长久的时间内,对玩弄女人的方面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这套搓揉手段往她身上一使,对于苏清璃这种还处于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妙龄,又未经过摧残的黄花处女身子根本难以消受。
苏清璃瞬间被抚弄得直触云霄,脑子都随之变得迷糊空白,无暇如玉般秀美的瑶鼻,喘息声愈发急促,峨眉紧紧蹙起,宣示着内心最后一丝不愿。
但那世人一度垂涎的玉洁身子却不争气的颤栗着,暴露起渴望男人摧残的念头。
“嗯!?”
蓦然间,苏清璃骄哼一声,老秃奴那糙粗的小腿忽贴靠在她的身前,枯瘦的脚趾隐隐竖起,顶在她的沟壑玉户之间,微微蠕动,激起万分的空虚与酥麻。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即使是最高贵的女子,最终不还是得钗横鬓乱体横陈,屈人身下随寻欢。”
老秃奴边玩弄着苏清璃娇挺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柔顺的墨黑长发,说道:“想当年老衲亲赴仙宫求道,尔师傅对我不理不睬。是曾想五十年后,她的弟子会曲意逢迎地跪在老衲塌前?”
苏清璃眉目凄迷,双颊渗着潮红,对老秃奴的诉说前尘往事亦不作答,柔荑素手环搭着老秃奴的阳根。
由于阳根粗壮,一只手握不下,只得双手并用地起伏套弄,胸前美肉也随着动作飞舞,一时间可谓美轮美奂。
既然今日的苏清璃难得臣服讨好,哪怕是有所原因,但在此刻,苏清璃对老秃奴的一些要求基本是不会反抗的。
那么就必须趁热打铁,女人的身子都是可以征服的,一旦开了阀口,未来就没有关上的道理。
苏清璃展露出如此勾人的一面,即便是阅人无数的老秃奴也默默咽了口唾沫:“真是天资娇女,只可惜这么点手段可讨好不了老衲。”
听闻言的苏清璃,套弄阳根的双手顿了顿,呼吸明显急促,胯下玉泉门户依旧被老秃奴枯黄的脚趾随意拨挵,受到刺激的门盈随而变得异常滑软黏湿,身子一震一震的,羞愤地咬着下唇:
“那还能怎么做?”
察觉着苏清璃虽还有些挣扎,但抗争的力度并不强烈,老秃奴阴嘴一笑,左手沿着她的秀发,抚过白皙无暇的脸蛋,顺着黛眉,眼眸,瑶鼻,最后停在其透红软润的绦唇上。
能够以短短数十年光阴问境洞虚的人都不是什么笨人,苏清璃对于床上之事的认知虽然有点不足,但也不笨蠢。
绦唇被手指碰触的瞬隙,苏清璃便明白了老秃奴的意图:“这样不行。”
然而老秃奴可不会管苏清璃愿不愿意,枯瘦的大手轻轻托起苏清璃的下巴:“都到这一步了,宫主再退缩,我欢喜寺从今往后可就不再接待贵客人了。”
言从意赅,就是苏清璃不愿意的话,从今往后就别再踏入欢喜寺,如此不留余地,救人之事自然也没得再谈。
“别……能不能不用那里,只要不用那里,你……你做什么都行。”
苏清璃玉手微颤,明显紧张地套握着老秃奴的胯下阳物,语气娇弱地说着。
“嗯……啊!”
就在苏清璃还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老秃奴放弃此举的时候,老秃奴枯瘦的脚趾向着玉户轻轻挤进去半分。
凝脂般的臀丘立马紧绷起来,蜜道里回应流出一股阴液,感觉就像小虫爬过私处,带来阵阵酥麻和难受。
玉户突然遭到袭击的苏清璃,黛眉犹蹙,止不住地发出吟叫:“啊……你嗯……怎么可以。”
“乖乖听话,就不为难你。”老秃奴用脚趾折磨苏清璃好一会后,站起身,苏清璃的温润绦唇随碰触到赤热昂首的巨龙,嗤声道:“来吧!”
绦唇柔软得让人心荡,不等苏清璃反应过来,老秃奴双手抓着她的秀发就是紧紧一抓,唇瓣分飞,皎白细齿短暂的拒绝半刻后,便渐渐张开,傲人巨龙就这么缓缓没入檀口之中。
温热的唇舌在接碰到秃奴坚硬硕大的蟒首时,是一顿退缩,但后无可退之地的唇舌又能逃到何方?
苏清璃难受得喘息,可惜声音被堵在唇间,清澈的双眸隐隐显出滴滴泪光,粗大傲人的巨龙和她温柔的小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即便她再不情愿,巨龙已然完全充斥她香润的口腔,唇舌被迫地包拂起恶臭的蟒头。
随着庞然大物一寸寸深入,感受着苏清璃柔润唇肉的烫贴包裹,老秃奴舒服地激灵一颤:“呜……舒服,真他娘的舒服!!”
在夏朝九州境内,万人仰慕的仙宫之主,此刻身无寸缕,玉体有节奏的前后扭摆着,胸前娇乳也随之颤动。
老秃奴双手紧抓着她的鬓首用力耸动,纯暇如玉的容颜在含着阳根的时候,显得无比妩媚,黛眉紧紧蹙立,挺立的瑶鼻不断发出细小的喘吟。
如此模样真够让九州修仙者心碎。
庞然巨龙疯狂的磨合出入,硕大如女子拳头的蟒首,时不时抵进苏清璃的喉咙深处,沉重的屈辱占满口腔,引起她身子的波波颤栗,随着一下下轰进喉道,轰进残碎的心窝,轰进茫然的脑海,使得她思绪都变得飘飘恍恍。
“滋滋……嗯唔受……咕……不……滋滋了……嗯”
侧靠在窗沿下的苏云,耳边充斥着姑姑和淫僧口合的交淫之声,脑子如炸开一二,内心幻灭一般,质问着自己,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为什么先前端庄和顺的皖娘,被孱弱的蛮族小儿骑在身下,任意鞭挞?
现在,自己曾一度以为纯洁高贵的姑姑,身为仙道之巅的洞虚强者,也屈膝跪倒在淫僧的胯下,柔和的双唇淫糜的裹覆着他人肮脏的生殖器物。
“唔唔……出喔……滋滋滋……去唔”
苏清璃玉颜升起抹抹酡红,也不知是被阳根捅动带来的窒息所致,还是羞耻所致,柔弱的小手慌乱地握住征伐自己檀口的巨龙根部,试图以此延短其进入喉咙深处。
老秃奴不断进出,胯下阳根每每抽插一下,苏清璃就会不由自主的发出羞耻的吞咽声,丝丝晶莹的唾液从唇隙间漏出,沿着天鹅玉颈滑落,走遍周身。
“咕叽……唔唔……呕……滋滋滋……唔唔……喔”
桌板上的檀香,点点化为粉末,悬月静悄悄跨过院头。
老秃奴明显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苏清璃美目圆睁,放弃防守的软滑香舌抵在之阳根下,时不时就磨蹭到蟒首马眼。
蓦然一刻,老秃奴青筋骤起,血脉偾张地抱实苏清璃螓首。
“呜呼……来了,要来了,给老衲接住了。”
“滋滋……不……喔……要……唔”
话毕,老秃奴的阳根死死抵在苏清璃的喉咙腚前,股股浓稠的精液剧烈地喷射而出,顺着苏清璃的食道涌下。
剧烈的腥臭使得苏清璃脑海一阵晕眩,玉体不停的颤抖,小手按在老秃奴的大腿上,做着无谓的抵抗。
“噗叽!”
“咳咳……呕……咳咳咳~”
结束一场战斗后的苏清璃,螓首棠红,无暇的五官上布满了红霞,疯狂地冲地面咳嗽,嘴角还犹犹挂着一丝老秃奴的精液。
至于其余的,毫无疑问都已经被老秃奴灌入她肚子里面了。
试图咳出浓臭精液的苏清璃,此时纤瘦粉嫩的玉臂抻着地面,探俯的姿势使两座娇乳更为凸出,两点殷红的蓓蕾一晃晃沁人。
盈盈一握的柳腰随着曼妙的曲线连接向两条如玉白洁的长腿,腿间芳草萋萋,神秘的玉户门前泉水微涌,恰若仙境。
老秃奴望着望着,刚刚显露衰败之意的巨龙,又渐渐抬头。
不等苏清璃回神,接而伸出蜡黄皱皮的右手抓向苏清璃迷人的纤弱小腿,另外一只手则是绕上了滑腻又富有弹性的小腰,一根坚挺的巨物划过她的身子,苏清璃心都颤了下,停下咳嗽望向秃奴胯首处。
怎么会?
无法抑制的情欲已然让老秃奴陷入疯狂。
‘啪嗒’一下,粉雕玉砌的美妙娇娘就被丢到床上,如绸长发散乱披在腻白的香肩之上,无暇美腿交缠,皎嫩的脚趾蜷缩地刮起被单道道皱痕,双臂环胸绕起,峨眉轻蹙,清澈冷目而视,唇瓣微张,似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一具蜡黄老迈的身体,重重压贴在她的完美的玉体上。
“唔……嗯……哼……”
姑姑胸前高挺的乳峰被老秃奴压成一团软肉,感觉着老秃奴粗重浑厚的呼吸发散在耳侧,臀沟玉户前,有条硬硬的东西来回摩擦着,惹得苏清璃浑身阵阵酥麻,不一会就已是气喘吁吁,身子尚且微微挣扎着,不过反抗地力度倒不强烈。
蟒首就在洞口轻磨,姑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身上的老秃奴蜡黄臭脸倒是一喜,皱纹横飞:“呜~真是环环嫩肉,原来宫主这么急着和老衲行房吗?”
偷望的苏云顿感莫名,往二人交合之处一看才发现,原来方才这一夹当是要命,硬是把老秃奴巨大的蟒首吞进去稍许。
姑姑,苏清璃,夏朝仅有七位洞虚之一,仙宫之主,就要被蛮族侮辱清白了吗?
不要啊!
‘淫僧,放开我的姑姑'
苏云多么想立马站起身,一剑劈开隔绝双方的窗节,说出这么一句话。
但事实呢,手中宝剑紧握在手,小腿筋肉已然蓄势待发,但内心里的恐惧却如同天壑,时时将他怒涌的热血压下,面前这个淫僧明显不是他可以对付的。
如果自己挺身而出,确实有可能破坏这一幕,但事后呢,爷爷怎么办?
这是连洞虚境的姑姑都只能依托他人解决的事,难不成自己事后能救爷爷一命吗?
仙宫之法,乃追求心质纯灵,以修道成仙,苏云素有耳闻。
那事后,被亲侄子发现此祸事的姑姑又会怎么想?
没有办法,自己实在太弱小了,苏云没有丝毫的方法去拯救她,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姑姑继续被淫僧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然而苏云内心的怒吼,房间内激情的男女对此是茫无所知。
老秃奴对姑姑的身子无比垂涎,但再兴致盎然,有些事情也是不能急的。
如此姣好的身躯他自然不想只是享用一次,那么就得好好玩弄,让这副肉壳彻底记住春风缠绵的滋味,进而食髓知味,沦为他的禁脔。
“好滑腻的乳峰。”
苏云望着此时的姑姑螓首巍摇,脸庞酡红,原本淡雅高贵的无暇脸蛋展露着愁色,清澈冷目逐渐变得迷离,即便紧抿着殷红绦唇,高翘的瑶鼻还是止不住的发出喘息之声。
压在姑姑身上的淫僧,一边赞叹着姑姑身体的美好,双手齐下的大肆享用着玉乳的柔润,乍看过去,揉捏蛮狠用力,姑姑雪白的娇乳都被揉成红通通的。
但实情,秃奴的手法是有条有理的,每一下用力按压都在姑姑娇乳最敏感的穴位上,指头还时不时刮过、研磨、揉弄她嫣红的乳头,给予着苏清璃最为享受的刺激。
未经人事的苏清璃在闻着身上老男人浓烈的阳光气息,已然有些心神迷醉。
“唔”
高翘的瑶鼻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姑姑峨眉紧皱,冷目圆睁。
苏云目瞪口呆下,老秃奴抬起苏清璃的螓首疯狂舔吻,裹挟着浑臭唾液,用舌尖撬开她的洁净的皓齿,舌头伸进苏清璃的滑润的口腔搅动着,狂野地吸吮啃食着苏云姑姑甜美细腻的香舌。
一系列攻势下,苏清璃素来清净纯灵的脑海已成了一团迷糊。
为什么自己会从居于云岫之上的仙宫宫主,来到十万里外的蛮族古寺成为落魄求情之人。哪怕对老秃奴万分厌恶,还是对其屈膝求怜,直到现在倒在他的床榻上,任其承欢取乐。
如此作为,不应该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上的她会做出的事才对,然而她却完全违背了身为仙宫宫主应该恪守的礼节,违背了自身的贞洁。
苏清璃啊苏清璃,现在的你,可真是下贱。
姑姑闭上了自己清澈的美眸,不敢再望着在自己身上征伐的淫僧,玉泉幽谷上,粉红滑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幽幽可见的神秘洞口,流淌出来丝丝晶莹透亮的液体。
感受着男人唇舌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唇腔,脸上,脖颈,乳峰,腿间,逐渐逐渐的,她似乎释然了。
其实换成谁是老秃奴,现如今都不会白白让嘴边的美肉白白溜走。
她紧张的身子停下了颤栗,绷实的腿肉也松软下来,虽没有曲意逢迎,但仿佛身心已经做好所有准备,接受一切。
“不!!!”声声呐喊响彻在苏云的心底。
姑姑完美无暇的绝丽娇靥已然绯若霞蕴,嫣红的蓓蕾被挑弄得挺立翘耸,点点晶莹的唾沫彰示着它被人品尝过后的傲人成果。
老秃奴望着苏清璃的模样,阴阴一笑,这场仗已经显现出胜利的苗头了。
紧接着,他贴到姑姑的耳畔轻声说了句:“要做最舒服的事了,宫主可得准备好咯。”
苏清璃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反抗,修长玉腿竟还缓缓地主动分开。
从得知这个人救父亲的条件,到今日踏入他的禅房,走到这一步,苏清璃觉得好像已经没什么了。
二人的故事从父亲染上煞毒开始就已注定,她只可能用身子作为筹码,才能让老秃奴救人,唯有如此而已。
那位随时乘风而去的仙子,正自愿地慢慢地随风沉沦。
瞧着苏清璃主动分开双腿,老秃奴满意地咂了咂嘴后迎合上去,胯下硕大的蟒首涨得比刚才口合时还大,充血通红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个蹬红眼的怪兽,在姑姑湿漉漉的玉泉洞口揉动两下。
未经人事的泉道异常紧窄,即使已经充分挑逗过,有着大量淫液润滑,但由于老秃奴的蟒首异常巨大的缘故,还是受到了不少阻拦。
然而老秃奴可不是什么怜花惜玉的主,肉到嘴边佛祖都难忍。
只见他将阳根往后退了退,然后腰肢猛地前冲,噗的一声,胯下猛兽轰然向前一顶,阻碍应声而破,进入了那紧窄温热的人间仙境。
夜色逐渐化成了万物溢出的血液。
“噢……嗯~”
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周身,苏云躲在窗边,看着姑姑睁开迷离的美眸,羞耻的往身下瞅过,硕大粗长的巨龙已然深深进入了她那狭小温热的世界里,钻心的疼痛使得姑姑发出诱人的呻吟,一行泪花从姑姑眼眸中滑下。
然而老秃奴也没有立马开始抽动,反倒是吻上了苏清璃的唇瓣,再缓缓开始抽动。
苏清璃感受着体内阳根的抽动,一下下刺进身体深处,玉泉甬道久旱逢甘露般湿润着,软肉不受控制地并拢逢迎。
想来即便是修为再高的自己,也无法克制这种天然的欲求吗?
而老秃奴则开始了缓慢且有规律的抽动,摩擦着苏清璃内心对人事的渴求,一步步将她推向欲望的深渊:“苏宫主,肏你的蜜穴是真的爽,感觉像是能让老衲返老返童似的。”
没过多久,苏清璃破身的痛楚就开始被这种有规律抽动带来的快感推散。双手紧紧抓着枕头,滑腻的天鹅颈渗出点点汗珠,绦唇小嘴发出娇弱的呻吟,无暇如玉的俏脸露出难受羞耻,展现出无法言表的舒悦神态。
『嗯,好大这个人是真是要命的疯狂在我的身体里面抽送,噢,不行要忍住。』
苏清璃的内心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叫声音。『这样一味让他在我体内抽送的话,这样下去……』
在稍微能够接受老秃奴的抽动,处子开苞的剧疼渐渐消去后,苏清璃双手小心翼翼撑起,修长的玉腿脚尖支着床板悄悄往后蹬,胸前娇乳在老秃奴的用力下,如同波浪一样涌动颤抖。
“嗯……啊嗯……嗯”
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不断从高翘的瑶鼻发出。
瞧着苏清璃自欺欺人的动作,老秃奴自然是得意的笑了笑,腰下巨物更是坚挺粗硬,进出愈发爽利:“苏宫主,这是要逃到哪里去?”
说话间骤然,老秃奴伸手挽住姑姑的手腕,顺势勾起修长的美腿压在她的身上,俯身猛烈朝姑姑的蜜穴抽插,速度极快无比,一时间啪啪直响,瞬间便顶了数十下之多。
勾沿硕大的蟒首在姑姑体内,疯狂扣动着温软的嫩肉,穴道不停地被抠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糜淫液,顺着浑圆白皙的臀股流道床榻上。
“嗯齁这样……嗯……啊拜……托了……不要这样……齁”
如此姿势实在是让苏清璃的内心羞耻无比,频频抵到花心的硕大蟒首,使得她感到阵阵酥麻,就像随时要把自己捅穿了一样,刺激之下,泉道嫩肉又加紧了几分,死死缠上了那根臭恶的阳根。
一旁的老秃奴反倒心中直呼爽快,随即还加重了力道,蟒首马眼紧然压抵到花心门口,时不时探进半个蟒头。
苏清璃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等折磨,蜜穴被逗弄得泉水直流,花心自顾自地试图裹留住老秃奴的蟒首。
即使再抗拒,她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齁!嗯喔……不行了……这样不行……齁齁齁”
听着苏清璃淫浪的叫声,老秃奴得意地将苏清璃的一双玉腿曲起,把住灵细的膝盖往两侧拉开。
苏清璃身为洞虚强者,自带软和的身体素质,轻易便被最大限度的扳平开来,老秃奴挺起身猛地一下撞进苏清璃的花心:“不行,是怎样不行?”
“啊……噢……齁齁齁”
在直捣黄龙,姑姑白嫩的臀肉紧绷地一怔,玉户门泉滋滋地渗出淫液,泉道嫩肉一环一环的勒紧阳根,双眉瞬间紧锁,迷离的眼眸愈发恍惚。
蟒首扎进花房的一刻,眼中流转闪烁出丝丝媚意,激昂的快感匆然而上,直上云霄。
“嗯……噢进来了……都插到肚脐下面了……齁齁齁”
蜜穴的肉壁不断包围着老秃奴的阳根,尽力地向里吞噬,两瓣花唇如花瓣绽放,淫水四漾,颤抖的呻吟和哀求声回荡。
作为女性的姑姑,女子清香混杂着汗水挥散在房间内,交媾时肉与肉的碰撞不断冲击着苏清璃的灵魂。
“啊完了……慢……慢点……齁齁齁”
望着苏清璃舒服得美眸迷离半开,玉颊布满红潮,媚眼如丝,绦唇轻启。
曾经高傲出尘的苏清璃,如今在老秃奴胯下承欢的样子,强烈的反差实在令人亢奋。
姑姑迷乱的吟叫听在苏云的耳中,却仿若刀绞。
然而老秃奴对姑姑的征伐从未停下,时不时就抓住姑姑的玉腿摆弄成各种花样,有时甚至摆进口中吸吮,惹得姑姑失禁的颤抖。
有时又翻身抓起姑姑的娇乳,骑在姑姑身上,像骑狗一样抽插。
而姑姑此时在老秃奴身下,已经是变得欲生欲死,玉户已经数不清喷出多少次淫水,连同苏云偷望的窗台都浇湿了不少。
“嗯……快停下……噢”
噗滋噗滋——
“噢……咿……进来了……齁齁”
“怎么……不行……咿……去了,又喷水了齁齁齁”
实在无法想象,姑姑的檀口居然能说出如此诱人的话语,无暇如玉的身子被人恣意玩弄,软滑的娇乳被人搓打得通红,孕育生命的蓓蕾还自发的挺翘,白嫩的美臀迎合的撅动,粉嫩的花唇尽情的吞噬着外族的生殖器官,甚至吐露出淫糜的汁水。
如此女子,居然是我的亲姑姑,苏清璃。
曾一度被苏云视为和娘亲一样伟岸的人物,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相必这房中的淫僧现在一定非常愉悦,能够占有如此绝色天骄,苏云看着他们交媾之处,摩擦带出的汁液发出着淫荡的声音。
如此狂抽猛插下,那淫僧似乎逐渐上头,浑身肌肉隆起,粗长的阳根一下下整根抽出、没入姑姑的玉户蜜穴中。
在淫僧老道的经验挑弄下,姑姑的俏脸嫣红颇深,鼻音愈发转浓,屡次攀登上欲望高峰的姑姑身子早已情动,交合涌出的爱液溅湿了她玉户门帘外的乌黑小森林,挂上不少拉丝的白糜。
“看吧,看吧,苏宫主你自己的身体其实是多么下流啊。”老秃奴抓着仙宫之主,九州洞虚强者,无数世人仰慕的苏清璃娇乳,骑趴在其雪白的美背上,不断肏弄她的蜜穴。
苏清璃则如同畜牲一般跪在床上,迎合的让蛮族的一个古稀老僧恣意发泄兽欲。
“咿咿……不……哦哦……再肏下去……疯……齁齁齁”
姑姑的声音在房内对淫僧有多么勾人,听在门外的苏云就有多么悲伤。
要不是自己一直躲在剑阁修炼,要不是自己的境界太低。
为什么以前我就没想过下山回本家探亲,要是能早日和爷爷、姑姑相认,说不准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们就能找我商量一二。
姑姑或许,就不会变成这副样子了。
苏云怒意冲红的双眼在望着房中淫景,渐渐被泪水掩去,涌入耳畔的淫叫声,也逐渐被自责的声音代替。
房内的姑姑在老秃奴的攻势下逐渐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断断续续的附和喘息。
“嗯……喔……咿……疯了齁!”
“舒服吗?苏宫主。”
“喔你……别……齁用力……齁齁!”
“看老衲肏不死你,夏朝的女人还真是淫荡。所以到底是别用力,还是用力啊?”
“噢……别……嗯……用用力!齁齁齁齁齁齁齁!”
“那苏宫主以后可得听话,老衲会好好用力的,常常使用你的。”
“啊……不……我……咿……要泄了……齁齁齁!”
瞧着姑姑的淫荡样子,老秃奴明显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开始每一下都直扎花心,随着抽插,姑姑粉嫩的花唇拉出一丝丝黏液,形成’噗叽噗叽‘的击打声,击打在苏云的心房上。
而姑姑的玉户阴阜还是本能的迎合着老秃奴的抽插,湿滑紧窄的嫩肉不断吸吮磨裹着老秃奴的阳根,阵阵快感充上老秃奴的脑门,痛快的一嚎道:
“来了,来了。要在苏宫主的生命源泉里播种了,准备好吧苏宫主!”
“要……要……要疯了嗯嗯”
“什么……播种?……你……怎可以……不行齁”
“咿……齁……你这……快……拔……嗯喔……别……停下……齁齁齁”
听到播种一词,苏云也是猛然一震,难道……老秃奴要把阳精灌到姑姑身体里,不要啊!
房间内。
姑姑苏清璃的身子此时急促的耸动颤抖着,丝毫没有挣脱的念头,螓首眉眼紧蹙着,玉户蜜穴潺水直流,泉道嫩肉不受控的巍巍吸吮着阳根。
老秃奴明显感受到胯下美人的阴道花心像张小嘴似的吸吮着自己的蟒首,难以形容的爽快感袭击而至,一声大笑后。
硕大蟒首死死的顶在花心小嘴上,浓臭的精液随即射进了苏清璃孕育生命的花房。
约莫连续射了十数息时间,老秃奴身子颤栗两下,阳根才从姑姑的阴阜缓缓退了出来。
烫热的精液明显带给了姑姑无比寻常的感受。
冲击得她美目向上翻起,出尘如仙的面容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绦红檀唇一张一合,呵气如兰娇喘着,全身瘫软的在床上不停的痉挛。
今天夜里。
升至高空的弦月早已不是前人仰望过的明月。
望不见的深处,吹起一层乌云遮掩而过,古老的悲哀渐渐将她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