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美人入怀
黄文业离开后,贺雨馨也从惊慌中恢复了平静,她很惊诧,自己居然被黄文业强奸了一次。但奇怪的是,自己倒没有过多屈辱的感觉,好像还能接受。她不知是因为自己喜欢上了这个有故事的男人,还是因为同情他,还是因为自己无意识地在为父亲的恶行赎罪,总之自己没有反抗到底,稀里糊涂地就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当然也只是进入了,一丝做爱的享受都谈不上,他毕竟没弄几下就良心发现而黯然退出,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产生快感。
但父亲的恶性却令她感到可耻。夏雪璐太无辜太可怜了,她为了自己的丈夫却使丈夫蒙受了耻辱,得不到丈夫的谅解而只能自怜自艾,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父亲一手造成的。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来化解黄文业心中的心结,使夏雪璐不用活得这么苦,这么累。
可是自己还能跟黄文业坦然相对吗?想起他粗暴地进入,这才感到下体有些火辣,便狠狠地骂道:“臭文业,臭坏蛋,把我下面都弄破了。”于是起身去洗澡,检查了下面的蜜穴,色泽鲜润,娇嫩依旧,没看出什么,心想是弄破里面了吧。
爬上床,刘化成躺在床中央,占了大半张床,贺雨馨根本就躺不下。望着睡得很死的丈夫,贺雨馨忽然有些内疚起来,丈夫毕竟被戴了绿帽子,感到很对不起他。但一想到丈夫曾经想让自己跟董局长睡觉,心里又恨起他来,或许在丈夫看来,戴绿帽并不是一件很大不了的事情,他都不在乎,自己干吗要为他负疚?贺雨馨把刘化成往他睡的那边搬了搬,还恨恨地对他说:哼,你活该。
睡到半夜的时候,贺雨馨忽然被一阵胃痛折腾醒来,便爬起来冲了一杯蜂蜜喝下,感觉稍好点,但还是不能入睡,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过去。这一睡就睡到八点多钟,如果不是胃更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或许还不想醒来。
但是她太痛了,痛得大汗淋漓,死去活来。她打电话给丈夫,才得知丈夫正在去省城的路上。又想打电话给夏雪璐,可又想起她正在怀孕,恐她动了胎气。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徐灿,连问一句他怎么样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叫到:“快来救我,我好痛。”
徐灿因为醉得到医院打针,所以还在床上睡着,一听贺雨馨召唤,立即起身,顾不得牙没刷,脸没洗,就按照贺雨馨提供的地址,打的前往。门铃按了好一会,门才打开,贺雨馨正扶在鞋柜上,娇躯虚弱,俏脸用为剧痛而脸色苍白,更有豆大的汗珠落下。
“坚持一下,我这就叫救护车。”徐灿就要打电话。
“不用,不要让别人看见我俩在一起。”贺雨馨说,“你先到门口叫的士,我马上下来。”
徐灿马上到路口叫了一辆的士过来,把贺雨馨送到了医院。
医生问了问情况,让贺雨馨去做胃镜检查,徐灿说:“医生,能不能先打一针止痛针,她痛得受不了了。”
医生看了看徐灿,开了一针止痛针剂。贺雨馨虽然疼得难受,但还是给了徐灿一个感激的眼神。
打过针后,去做了胃镜检查,诊断为急性胃炎,医生开了些针剂,给贺雨馨输液。
贺雨馨感到不是很痛了,才有力气跟徐灿说话。
“你还没洗脸吧?”
“还没,接你电话的时候,我还在睡觉,昨晚喝得太醉了。”
“快去洗个脸吧,出去吃点东西,我这里不碍事了。”贺雨馨本就是有情有义的女人,徐灿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关爱让她的芳心打开了一个缺口,而今天看徐灿的眼神也十分温柔。
“我不去。”徐灿深情地看着她说:“我哪儿也不去,我就陪着你。”
贺雨馨娇柔地笑了一下:“你快去吃点东西,不然你也会得胃病的。”
“我就想得胃病,这样你就不会拉下我,一个人胃痛了。”
坐在旁边的一个大娘这时回望过来,满脸慈祥地对贺雨馨说:“你老公对你可真好啊!”
贺雨馨脸一红,满面娇态,不由地把他当老公使唤起来:“你给我带碗粉来,顺便买瓶水。”
见贺雨馨想吃,徐灿这才起身,“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徐灿买了两碗米粉,两瓶矿泉水,因为贺雨馨右手输着液,不方便吃东西,徐灿就端到她面前喂她。贺雨馨有些顾忌,怕被熟人看见,但看到徐灿那坚定的眼神,她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情,心想,被人看见就看见吧,因为她感到了久违的那种幸福了。
吃完粉,徐灿把纸盒收拾好扔进垃圾桶里,就坐在贺雨馨身边,把她的玉手拿在手心里捂着,贺雨馨没有拒绝,她像个娇弱乏力的病人,靠在徐灿的身上。如果在外人看来,这一定不正常,但贺雨馨已经决定敞开自己的心怀了,她把徐灿看成是一个她可以破例付出的男人。
打完针,徐灿把贺雨馨送回到家。贺雨馨怕被邻居看见,就对徐灿说:“你回去吧。”
徐灿说:“我陪陪你,给你熬点粥,医生说你不能吃饭。”
贺雨馨眼里秋波盈盈,“那我先上去,你等会再上去。”
贺雨馨上去之后,并没关门,一会徐灿上来了,把贺雨馨扶到床上歇着,问贺雨馨,家里有电脑吗?我想到百度查查胃病吃什么食物。一会儿徐灿兴冲冲地过来告诉贺雨馨说:胃炎宜吃去皮红枣熬粥。贺雨馨家里正好有红枣,徐灿就坐在卧室里,一边跟贺雨馨聊天,一边细心地给红枣去皮。贺雨馨真的很享受这种被人宠爱的感觉,平淡的夫妻生活已经让她再没能体会到如初恋般的情谊,芳心中的口子对徐灿也开得更大了。弄了半个小时,看差不多了,徐灿就到厨房把粥熬上。
徐灿再次进来时,看见贺雨馨在出神地发笑,便坐到床边,抚摸着她柔顺香软的黑发,“你笑什么?”
贺雨馨满含深情地看着徐灿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很细心的男人,我都没有耐心一个枣一个枣地去剥皮。”
徐灿笑道:“你这样的女人,只适合嫁给我。”
贺雨馨明亮的美眸瞟了徐灿一下,俏脸上泛起一片红潮。“可惜我们认识得太晚了。”
徐灿低下头去:“那我们让时光倒流到你还没有男人的那个年代,雨馨,我爱你,你嫁给我吧。”
贺雨馨害羞地闭上眼睛,这一刻她真的感觉自己重新做回了新娘,而徐灿就是那个牵着自己手的男人。于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徐灿主动探头,吻住了心中女神的唇瓣,轻轻地蠕动嘴巴,将那娇嫩的双唇含住,轻缓地吮吸,又将舌头缠上贺雨馨的香舌,轻轻地摩擦起来,凹凸不平的感觉刺激着味蕾,搅动的舌根在贺雨馨的口腔中好似攻城略地一般,将每一寸空间都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下,将每一方口中的软肉都无限地占有。贺雨馨的丁香柔软得让徐灿忍不住要吞下,微微的冰凉让他感觉更为兴奋。徐灿游动着舌尖,让它划过女人翘舌的每一处,先是舌尖擦过舌面,接着是舌尖与舌尖相撞,而一次的触碰,都能感受到贺雨馨那蜜舌的蠕动和抵抗,这种情人间热烈的回馈让徐灿欲火焚身。
两人的鼻息撞在一起,徐灿一边品味着贺雨馨朱唇的兰香,一边用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贺雨馨不安地扭动身体,却没有强硬地避开,而是放纵徐灿占有着她的唇舌。深情的热吻下,贺雨馨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樱唇微微张开,看起来更为妩媚动人,紧接着,她的脸上泛起红潮,羞赧地将眼睛闭上,哪成想这一来却更让嘴唇上的触感变得明显,她感受着徐灿的热情索吻,对自己双唇的攫取,心跳也快得几乎要不属于自己。这种被拥吻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是一种来自男性的似温柔似征服的感受。
徐灿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顶在贺雨馨的双腿间,若即若离地碰着她的私处。对可能会遭到反抗的一丝担忧随着贺雨馨更为主动地索吻而消失殆尽,徐灿轻轻挺了挺腰,在贺雨馨的腿间不那么明显地蹭了蹭,虽然隔着裙子的布料,但他也能感受到女人大腿那紧实的触感。贺雨馨也被徐灿的长吻弄得娇喘吁吁,鼻子上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睫毛也变得湿润起来,这样的贺雨馨有一种摄魂夺魄的魅力,大病初愈而略显娇弱的身体,仿佛一推即倒,让徐灿看得春心荡漾,就连下半身也更大了一些。感受到徐灿的肉棒蹭在自己的双腿间,贺雨馨这一次虽然也想躲开,可不像上一次那般强硬了,隐隐约约有着默许它存在的意味。
事实上,贺雨馨已经开始动情了,那下身的小穴开始一翕一动,不断收缩,这种收缩虽然能带来愉悦感,但也让她感到那已经湿滑的阴道开始因空虚而急需被填满。贺雨馨不经意地扭动双腿,却使徐灿的肉棒被小幅度地揉搓。为了更多地享受快感,徐灿动起腰来,小心地让肉棒在贺雨馨的腿缝中抽插,偶尔还轻轻撞一撞她的小穴,假装自己已经深入其中。
见贺雨馨没有拒绝的意味,徐灿心里更是安心,直接让肉棒摩擦小穴处,想要用这种方式让女人也获得快感。贺雨馨只感觉到两腿之间,随着徐灿的肉棒来回抽送,下身正在逐渐升温,一阵阵带着情带着欢愉的快感入侵了自己的脑中,淫水不断从小穴里溢出来,下身变得越发湿滑。随着这种摩擦,那种电击般的阵阵感觉变得越加强烈,贺雨馨对于徐灿的抗拒也彻底地消失了。紧紧拥着自己男人不再是个外人,而是她可以也愿意交出一切的爱人。贺雨馨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她已经舍弃了日常固有的矜持,将一切都交给了本能。贺雨馨的主动相拥让徐灿深受鼓舞,他也紧紧抱住了贺雨馨,抽插的速度也达到了极限,最后,随着身体一阵抖动,浓稠的精液自马眼射出,一股股地打在了裤子上。与此同时,徐灿也感觉到贺雨馨的身体也一阵痉挛,两人竟然只是在激吻摩擦中就共同登上了云霄。
在快感的回味之中,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香艳并未就此结束,徐灿感觉到自己今天的状态非同寻常,也许是等待了太久,他不满足于仅仅一次,而且还隔靴搔痒般的情爱。一探手,徐灿伸入了贺雨馨上半身的西装衬衣之中,他需要彻底享用这个娇美人妻的身体,让她沉醉在自己的爱之中不能自拔。经过刚才的激情,贺雨馨额间浮出了香汗,身上的衣服也留下了凌乱的痕迹,这幅模样实在是惹人爱怜,徐灿不经意地摸索到女人的巨乳所在,肆意地揉捏着这团软肉。贺雨馨的巨乳仅靠一只手有些难以掌控,所以徐灿集中刺激一点,用指尖温柔地爱抚中间的乳头,感受着那有别于乳肉的凸起。
贺雨馨也在徐灿的抚摸之下再度有了反应,她若有若无地呻吟着,那嗯嗯的娇吟声让徐灿酥到了骨子里。徐灿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乳房,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身体微微前倾,让两个人再度紧紧地贴在一起。徐灿的头也来到了女人的雪肩处,那修长的玉颈也落下了几滴汗珠,散发着女人娇弱的体温。徐灿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去贺雨馨雪颈上的汗液,仿佛羊毛刷轻轻扫过。这种似蜜般的温柔,带给贺雨馨一阵微弱的瘙痒,让她那的身体因为这一舔变得异常敏感,往昔与丈夫之间多是例行公事,像徐灿这般花招齐出,贺雨馨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了。
脑海之中的理性也已被这意乱情迷弄得全然不在。徐灿的舌头在贺雨馨的脖间来回游走,仿佛点中了穴位一般让她感觉到浑身酥软,几乎要就这么倒下去了,“哼嗯..”自己的乳头也被徐灿侵袭,而那是自己极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一弄,除了发出一声猫儿叫春般的呻吟,脑海里已经变得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了,只有一波波触电般的感觉在脊背上飘过。徐灿不单单是舔舐,偶尔合拢嘴唇在颈部吸吻,偶尔用双唇沾了滑液将其全部涂满,总而言之,就是把那些他用过的各种手法全部用上。
突然,贺雨馨感觉到从敏感的乳头处传来了一种温热感,进而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刺激着乳尖。低头一看,原来男人已经含住了自己硬如石子的粉嫩乳头。他尽情地舔舐着,仿佛婴孩吸奶般吮吸着。贺雨馨一时大羞不已,想从这淫靡的情境中逃开,然而当她的手放在了徐灿的头上,软绵无力的推搡反而变成了捧着徐灿的脑袋,怀抱着,让他更靠近自己那丰满的乳房,让那狡猾的舌尖更多更有力地刺激着自己完全勃起的乳头,此时,那件西服衬衣已经被半脱了下来,耷拉在了腰间,让贺雨馨那对傲人的胸脯完璧无瑕地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乳峰晶莹饱满,淡红色如钱币大小的乳晕承托着两颗粉嫩挺翘的乳头。
徐灿贪婪地吮吸着其中一只乳头,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攀上了另一只乳球,用掌心轻轻按压,缩拢手指,让整个手掌仿佛变成吸盘一样,紧紧地抓着丰硕软滑的乳肉。贺雨馨如同软泥一般,整个人贴在徐灿的身上,任由丰润的乳房压在男人的脸上。
揉捏把玩许久,徐灿的手向下摸去,不断探索着,最后来到了贺雨馨的双腿间。贺雨馨的内裤合着丝袜都已然湿透,但也让徐灿能更容易地寻得敏感点,隔着这一层薄薄的丝袜,他不停抚摸着,用手指压住那稍微有些斑纹的丝,很轻柔地在贺雨馨的私处来来去去。当徐灿的手插进她的内裤里准备直接接触时,贺雨馨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灿,不要摸那里。”
然而徐灿的手没有停止前进,他摸到一片浓密柔软的毛发,而之下的那个娇软的凹陷已是水汪汪粘稠稠的一片,贺雨馨顿时羞得用手遮住自己眼睛。
徐灿拉下贺雨馨得内裤丝袜,蹲下身,将将头靠近,他能闻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味道,有淡淡的尿骚,幽幽的体香,还有雌性荷尔蒙的骚香,这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如同强力的春药,让徐灿欲壑难填,忍无可忍。他用力地贴上了这美丽人妻的私处,重重地亲吻了起来。他的鼻尖按在已经探出头张望的阴蒂,舌头贪婪而有力地舔着贺雨馨湿腻的粉红肉缝,舌尖灵活地滑动着,刺激着小穴的里里外外。咸涩的淫液带着微微的香甜,让徐灿大力的吮吸起来,他要把贺雨馨身体里的味道,流出的蜜液全部吞入腹中。
“喔……那里脏啊,灿……啊……。”贺雨馨推着他的肩膀,想让徐灿起来。
“我喜欢原汁原味的你”,说完,徐灿调整了一下,开始用舌头快速而有力地舔起贺雨馨的阴蒂,又轻轻地用牙齿咬了一下,然后顺着阴唇舔过一圈,又反过来用舌面来回摩擦,将那有些湿润的外阴沾满自己的口水,他又将舌头浅浅地探入阴道口,迅速地摇动,再让舌头一深一浅地进出,最后则是舒展舌根,自会阴部整个地向上舔,舔到阴阜,用舌头爱抚着贺雨馨的蜜穴口。
“啊……灿……求你……我想洗干净再给你。”贺雨馨娇喘着哀求道。
徐灿知道自己所期盼的水到渠成已经到来了,松开了含在嘴里舍不得放开的香软阴唇,站起身便把自己和贺雨馨剥得一丝不挂,抱起她那香汗淋淋,白中透粉的玉体,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