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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诗云:

  金儿银儿细软软,大娘後庭似砧板;

  玉娘蝶娘亦凑欢,蛾娘被逼被子玩。

  话说银儿痛咬金儿拇指,金儿痛得大喊,王景亦怪银儿:「大家逗乐,何必计较。」

  银儿遂道:「俗语说,旧人哪有新人好!今儿果应了。」

  金儿趁机扯出拇指,只见牙痕深深,遂狠语道:「银儿没良心的,适才肏得你昏死,我还替你紧张,公子,下次肏死她!」

  银儿哂道:「肏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摇摇自家阳物:「磨甚麽闭牙,我这物儿都晾冷了,银儿,快咂,下次肏你快活。」

  稍瞥一眼,遂捧公子阳物入口吮咂,王景却不浪费光阴,他拉金儿以手探入胸怀,捏她核桃般大小乳房,奇道:「你这物儿恁硬,宛若一对玉石珠,还溜溜的滑哩!」

  金儿柔声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则个。」

  王景听得心软,才知金儿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轻重。

  他要金儿凑过头来,金儿依他,他便噙她唇儿,顿咂有声,金儿亦觉妙趣,丁香微吐,逗逗缩缩,王景遂抵红舌过去,顿时,两根妙物绕缠一处,又吮又旋,津波频生,谁知口沫儿溅落於王景阳物上,银儿初时不觉得,遂舔舐入口,及她觉味儿不对,已然咽了,遂笑骂:「两头小牛碰嘴,磕豁了牙,掉口水哩!」

  金儿和王景正吃得欢畅,无法分心应战,银儿便大口吞了阳物,如挤雪花膏往外吐,待吐尽了,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覆覆。

  且说王景一面和金儿亲嘴,一面捏她花房,一面以手扯脱金儿下衣,五指如按五弦琴般拨弄起来。因他目不能及金儿阴户,只觉高高陡陡状小丘,他遂於丘顶乱弹,直弹得金儿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里便哼哼不断。

  却说银儿忙了一阵,那软物似知她辛苦,遂突突跳几下,渐变渐粗,银儿见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复大吹,谁知却吹开了王景尖尖龟头,那一圈折折皱皱红皮儿兀自退去,只见中间红红嫩嫩圆物鼓凸出来,银儿遂舍了全部只咂顶端圆物,柔柔软软,似那丁香花瓣儿,银儿唯恐银牙划破了它,乃出嫩舌左右撩拨。未几,那圆头鼓涨开来,竟如大颗龙眼,银儿遂生醋意:「金儿蹄子竟吃大物,罢了,趁他俩上面热闹,我先偷吃一回。」

  且说银儿忽见公子阳物比肏她时又粗又长,遂生私心,只见她猫着腰儿反身蹲於公子胯上,把手扶阳物肏於自家阴户,果然此番更有妙味,只觉那大头过处,将内里肉壁都挤得东倒西歪,一圈儿俱舒服,一圈儿俱骚痒,尤那大头抽时,四边棱儿刮得嫩肉儿跑个不停,淫水亦被掏出许多,底处亦不觉涨,银儿巴巴地想:「你俩多亲亲嘴,让我吃醉了,我自然唤你。」

  王景觉得胯下有异,腾手去摸,却摸着光光滑滑後背,他奇道:「银儿,你怎地成了光头?」

  银儿虽觉好笑,却怕惊动金儿,遂道:「公子爷,你摸着奴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见玉乳和缝儿,益发奇怪,道:「不对罢?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两座山,下面有条河,而今─马平川。」

  银儿遽扭转头,不料顶着金儿前胸,毛发缠住乳头,令金儿痒痒欲笑,银儿又道:「公子爷,你这物儿大了若许,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头呢?」

  王景和金儿听她言语闪烁不定,心知有鬼,却又舍不得放弃口中活计,王景再摸,却捉住银儿胳膊,只觉胳膊晃晃摇摇,极有节律,不似捏着物什那般。至此,王景方知银儿偷吃,亦不点破,遂分心挺耸阳物。

  金儿甚是精明,觉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离嘴儿道:「公子,小的颈项酸痛,换个法儿乐。」

  却说银儿套弄得正上劲,听金儿要换玩法,知她必与她争抢,一气,以手扳过金儿胯部,便往她阴唇上咂玩不停。金儿正欲恼怒,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边口儿,银儿只要她不抢自家阳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儿神魂颠倒。

  王景双手紧捏金儿乳房,嘴里舌头亦如乌江长龙般放肆扭摆,金儿上下俱被堵了,焉能出声,户里淫水连冒,口里津液汨汨,银儿只觉时不我待,遂尽根吞没王景阳物,让那大头冲来撞去,有时幅度过大,觉全根扯脱,直急得双手乱逮,真如鸡儿出了笼。

  他套弄六百余下,突觉户内猛地一吐,顿时,麻辣酸痒味儿涌上心头,公子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头抵於洞底,银儿「啊啊」叫一声,大泄。

  王景龟头如浴兰汤,扑伤得扭了几扭,几欲大泄,亏银儿醒神早,急急升臂提脱,置阳物於空处。她知公子泄了必软,而她又得变回狗,遂提了臀儿,只见她股间哗哗流落若许亮物,一片连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萝卜片。

  此时,她只顾得自己快活,遂弃了金儿阴户,公子亦疑神体味销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儿顿觉两头落实,挣脱而视,顿时怒骂:「银儿贪心鬼,又偷吃一回。」

  银儿脖子一梗,道:「实乃公子之物慾肏,你不知,故我肏了,不算数的。」

  有诗为证:

  肏你肏我皆是肏,你肏我肏也是肏。

  肏到魂飞魄散时,紫荆棍儿也能肏。

  且说王景见二女争吵,遂调解道:「你俩不要吵,只要店儿开了张,还怕揽不到活计?金儿,你那扇门儿尚未启开,便和人抢生意,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来罢!让我掀了它。」

  金儿闻言,果至,却不知站着好,还是躺下好。银儿遂笑道:「爬下罢,只须翘起,把那小门亮开就行。」

  银儿原是戏言,金儿却当真伏於床上,翘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後,扶着阳物去揭门,却低了几寸,银儿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罢!」

  王景阳物果然又大许多,龟头紫亮,好似一颗小洋葱,单眼里亮水汪汪,呈丝状悬於空中,将断未断,好似被风吹散的蛛丝。他以手分开金儿阴唇,挺阳物住了几柱,猛一戳,味溜一声,那大头便钻了进去,金儿只觉全身一震,又觉户内添了一圆头棍儿,火烫烫的。

  王景以为她要喊叫,谁知她竟如无事一般,逐拚命顶入,顶得内里红肉纷纷闪避,王景只觉得深不可测,又搅一搅,却被周围柔手儿捏得甚紧,只得原路退出,又顶,又退,金儿只不哼声,由他顶,亦觉得户内骚痒松了些,内里之淫水亦流了若许出来,全身遂觉舒服了些。

  王景才知此物和银儿那物不同,遂大力肏送,越肏越快,竟连喘气的工夫亦没有了,一气肏了三百余下,终憋不住了,只得停了呵气。

  金儿却急了:「公子,怎的停了?就似刚才那般肏法,才解痒,这般放着不动,只觉得它如一只大虫,咬得人痒痒得欲笑。」

  王景听了,不禁暗自吃惊:「天!那般风骚,谁受得了。」

  银儿见金儿宛若常态,遂曰:「公子,她这物儿特别,似久弄不爽的,你可得悠着点。」

  金儿听她言语,遂骂道:「骚蹄子,谁像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够了,倒说风流话。」

  王景见她俩闲着便生口角,遂憋足一口气,十万火急般肏她二百余下,自家却先泄了。

  金儿欢叫:「公子,你这几下肏得人爽透了,一下接一下,击打奴家花心,虽软却硬,下下中的,不好了,我又掉东西了。」

  王景正喘粗气,听她亦泄了,这才定心,遂拔出阳物,却见那物儿还兀自一挺又一挺的,独眼间歇泄吐清水。

  银儿看得眼热,心道:「肏了她,又该肏我了罢!」遂上前咂他,那物儿却不理会,萎萎地耷拉下去,龟头亦小了许多,灰溜溜缩回皮帽里去了。

  金儿见银儿骚骚的,遂道:「银儿灭杀的。公子连肏两趟,且都丢了元阳,你又去骚扰,存心取公子性命麽?」

  银儿驳道:「肏得快活,怎就取公子性命?一旦没人可肏了,那才要人命呢!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虽然肏得快活,但亦需将息片刻。金儿、银儿,我全身酥酥的,没甚气力了。」

  金儿一面摆出点心,一面说道:「公子,老爷确是肏得太频才亏了身子,你千万不要那样,奴家愿您肏─辈子的。」

  王景听她说得情真意切,遂忖道:「只恨我这物儿不够长不够大,肏得又不长久,谁有法儿弄它如驴鞭那样,他就要我性命,我亦是舍得的。」银儿和金儿争相喂公子吃了点心,三人挤作一团,睡了不题。

  有诗为证:

  劣地初得肏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龟。

  翌日,蛾娘遣人接他仨归家。

  且说余娘久不得人肏她,心里慌慌的不是个滋味,她见银儿、金儿姿态,便知其非处子身也,遂审金儿、银儿。二女不敢隐瞒,俱如实道来,听得余娘户内淫水乱涌,未见便打湿了下衣。

  且说那淫水奇多,竟自裆里浸出滴於地上,须臾即润了地面,偏银儿多嘴,问道:「主母,你溺尿了罢?」余娘竟不能动,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儿替她圆场:「想必主母才换了下衣,竟忘却奴家方洗了它,故有水自出也。」余娘连连点头,称此女奇才。遂对银儿道:「你去叫公子来。」

  金儿猜知主母意图,急欲离开,余娘直言相告:「老爷过世已久,我亦旷了许久。景儿年小,其物短小,偶尔弄弄後庭稍可,今既弄了你俩,不知其物大否?」

  金儿不知如何作答,瞅瞅余娘床头,见一蔫胡萝卜,长约六寸,粗约二寸许,遂拾於手,断去一寸五分,即道:「和此物相似。」

  余娘知其长进不小,遂暗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余娘想了想,又问:「大头何如?」

  金儿指胡萝卜根部,不语。

  余娘拍手赞道:「萌牙既出土,吾愿可偿也,尔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赏赐。」

  银儿领王景入房,余娘闪身关闭房门,转身笑道:「欣闻吾儿大有长进,竟采金儿、银儿花心,令其大乐,可否示物一见?」

  王景坐於床沿,戏道:「此乃吾之旧床,大娘何作新人语,吾物虽见长,料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儿坠大江,深不见底,两头不见岸,唯呼救命可尔!」

  余娘当侍女面,竟不能挥洒自如,金儿冰雪聪明,乃近前跪於公子胯前,道:「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见羞,既羞,你闭眼罢,让奴才代劳。」言毕,熟诸自裆中捉出焉焉阳物,竟如大拇指粗细。

  余娘视之,知其征伐颇频,乃敲王景响头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频征频泄,若耗得多了,终缩归膛里,亦不举,奈之何?」

  王景惊道:「初时甚小,经金儿、银儿用後,竟涨大矣,儿便以为用则大,用则挺,不意尚有隐患,大娘乃过来人,望乞赐教。」

  银儿亦不甘寂寞,并金儿跪於两旁,俱吐红舌吮舔王景阳物,阳物遂醒,自皮囊里伸出艳红龟头,渐至大矣。

  余娘笑道:「景儿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难怪久不入娘房,我明白矣。」

  王景阳物昂昂扬扬,竟如蛇头自丛林中伸出,余娘目测,知其将至五寸,虽可一用,但仍显短了些,余娘笑语:「景儿渐成人矣,尚差火候,为娘深藏一物,可以助长,增其壮。」言毕,自荷包掏出「起阳帕」,至前,缠於阳物上。

  须臾,余娘说道:「可矣!」

  银儿揭帕,阳物果然增长变粗,长约六寸,粗若杯口,威风凛凛,不怒而威,银儿欲揣帕入怀,余娘拿回:「此乃宝物,快还与我。」银儿焉敢不从,只得还了。

  金儿视又长又大阳物,窃道:「此物足以填我户。」

  王景狂喜,腾地跃起,扯脱余娘衣裤,见其阴户淫水胶结,一撮「黑胡子」竟成饼状,乃曰:「大娘久旷,今日大涝,恐冲涮景儿至渤海乎!」

  余娘无心调笑,径直分开阴户,沾一把淫水涂於龟头,急牵入,送胯挺户,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挠痒,吾儿有用。」遂双手抱王景臀,将其提高,自仰於床,复提王景坐於凳上,双手或升或坠,忽左忽右,自始至终,王景阳物不脱其阴户,真乃前辈也。

  有诗为证:

  只要功夫深,铁釺磨成针。

  金儿、银儿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结舌,敬佩不已。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却不自在,直若小地状!遂挣扎不顾她意,自由挥舞尘柄,谁料肏二百余下,竟守不住,大泄。余娘埋怨他道:「非我不由你,实因你根基尚浅,技艺不精,只知莽肏,故有挫败。」

  王景甚觉有理,遂问道:「肏之法,要领何在?」

  余娘概而答道:「我只知肏得大家俱快活,方谓得法。」

  公子再问,余娘竟不答。

  银儿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儿,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图再战?」

  公子以为是,余娘却道:「此物乃临时之举也,勿能滥用,久用则耗元阳,元阳耗则入元神,我昔日闻道,只有一种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问道:「是哪种人?」

  余娘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曰铁柄者。」

  王景讶然不语,金儿不以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伦正道,不泄之人,乃无物之人。」

  余娘怒道:「黄毛丫头亦知道乎!」

  金儿、银儿垂首顺眉,不敢反驳。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泄之人,时时出任游玩,留心房考文献,终不得道。

  一日,王景自余娘厢房出来,只觉脚酸手麻,只因余娘阴户深广,必八千余下才能泄火,而金儿、银儿伺候多时,不肏肏又觉於心不忍,一场肏将下来,王景虽觉快活,亦觉累极困极。

  他不甘心一生只三女,近见玉娘、蝶娘频抛媚眼,心知她俩亦不甘寂寞,几次想下手,又恐自家本钱不够份量;兼之应付余娘、金儿、银儿,已甚感艰难,若再添玉娘、蝶娘,岂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济事?

  王景踱出院门,望县城而去,忖道:「若能练就交而不泄之绝技,何忧玉娘蝶娘,连蛾娘一并肏了,也觉得不够数哩!」

  王景只顾埋头想事,突觉身子拉一堵软墙上,惊抬头,却见一峨冠紫袍道人正拿眼瞪他,王景蛮横惯了的,不理会他,亦拿眼瞪他一回,恨恨的走开。

  行不几步,却听道人高声吟哦:「色门乃空门,阴门乃丧门。佛现小官人,夜夜入丧门。」

  王景毕竟进了几年私塾,听道人作诗咒他,不觉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抢拳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七回 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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