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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诗曰:

  人淫妻女他复喜,因得香火有人继。

  再赠奇帕起阳器,弄令官儿荐与婿。

  且说王景并肏林夫人母女多时,甚累,便欲泄了将息。

  俟小姐自极乐世界归采,他竟不顾母子情份,硬生生扯公子与他交,夫人本欲论理,却虑及他乃正份,自家是顺路捎上的,且图日後长久,故咽了怨气不题。

  王景且肏日想:若这般轮番肏,恐多时不得泄。因每人百肏便要将阳物拔出,空气甚冷竟将阳物勃勃怒气生一一化解。

  他亦知他母女恨不能不歇劲的肏,但他却记挂着尚未肏成的蛾娘,遂欲赶回家去。

  想及蛾娘,他便不解:似林夫人已有得肏了,竟还这般骚浪,而蛾娘自老父亡过,久肏不成,他反不与他这大物肏,真真令人难以理会!恐他阴户甚小,肏不得!唉,小的亦可撑大,他耽忧甚!

  只听夫人喝道:「贤婿,己肏九十九肏,余肏一八,便轮我矣!」

  王景被他打断思绪,乃道:「岳母,小婿与你会计个事儿。不如我大肏小姐四千,恐不久将泄,我直肏你。一者小姐肏了多时,恐累了,二者你亦可肏个够,且容我直泄於阴户,汝孕育机会亦大些。不知可否?」

  夫人思忖片刻,乃颔首认同。

  小姐却笑道:「你尽管肏几时,我都不觉累的,恐郎君累了罢!依你得了。」

  言毕,却唤夫人过来。夫人凑近,小姐牵他手把住阴户,耳语道:「母亲,公子确是累了,你帮帮我,直管捏,挤我这皮囊,亦当捏住了公子大物,虽不得肏,亦能玩之,岂不有趣?」

  夫人乐而从命,遂双手捏挤,直如捏着公子大物一般,公子一耸,那大龟头便自他手中滑过,热热的,硬硬的,宛若滚过一颗刚刚出窝的大鹅蛋,公子又抽,那火烫烫杆儿滋滋滑过,复撞着龟头冠沟,劲道甚大,似行不过,夫人便略松一松手,那大物便溜了,亦见小姐阴户时而肿涨,时而乾瘪,宛若被人鼓吹的气囊,心里便痒痒的,骚骚的,眼珠儿挺挺的,亮亮的,口里止不住的叫:「恐够数了罢!恐将泄矣!」

  公子亦如铁马飞驰,那只大碗儿猛踩花心,淫水沫儿扑扑乱飞。公子想起小姐命题上联,大笑而吟:「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小姐听他出对,怔了一怔,立即应声而出:「盆盆盆,金鸡盆沿啄企。」

  夫人便想起此番好事,全赖他功劳,今见公子只知有小姐,似有冷淡地之意,乃大声道:「公子得此快活,亦当重谢与我!」

  公子却不买帐,一面肏耸小姐,一面扬声而道:「你虽泄题与我,实乃我即兴所得,凭的亦是真才实学,小姐真以为如何?」

  小姐方知母亲亦将他底细悉数抖落,今见他孤单苦楚,心里受活十分,笑道:「公子亦可算捷才!汝仅提前几个时辰得之,就思得绝对,那些才子名士,苦呤一年两年,却无一人出对,恐呤白头亦对不出,而今我亦知天下学问,全在一人字上,人得快活,上天入地,游天堂,逛瑶池,游东海,临蓬莱,无往而不至,无处不飞花,无处不风光,无处不快活,快活之余,文思如涌泉耳,纵是李杜,纵是欧苏,纵是屈宋,终至不及,况区区一对乎。若肏得不快活,芳心凄楚,春眉紧锁,唯渴思苦想而不得,乃怨天咒地,如僧尼终日敲水竭禅,清苦有加,若囚犯一生苦熬苦作,怨衍难平。公子快活否?奴家乐淘掏不能自接矣!」

  有曲儿道:

  母把女户动婿摧花,

  只见那大头君来来往往春水如沙。

  婿肏女户铁马飞汤,

  只耸得妙人儿呤呤哦哦丽语如花。

  女得大物金鸡啄盆,

  又乐得芳心儿飘飘荡荡魄魂飞罢。

  母道一声:怨家。

  他怨的是婿无思女无情丢下他一个人难熬煞!

  婿道一声:怨家。

  他喜的是母亦肏女亦奇从今儿齐朴朴全肏罢!

  女道一声:怨家。

  他乐的是才且捷物且巨只肏得从今遭便是那快活娃!

  母再道一声:快快肏我罢。

  我这花心儿水淋淋骚答答实令老身痒!

  婿亦道一声:且待片刻罢。

  吾这大乌儿火烫烫急忙忙正把矫娃来!

  女亦道一声:你再耐耐罢。

  奴这玉盆儿骚痒痒麻酸酸还要郎君啄!

  且说林夫人见公子合小姐乐得神魂癫倒,心里生了怨气不题。

  却说小姐突觉花心鼓凸,一团烫物倏地飞出,他却怨道:「怎的恁就泄矣!」

  公子亦觉他户里淫水滔滔,汹汹涌滚,慌的他扯出大物,暗道:好险!因地亦知自家将池,若被他阴精劈头盖面洗个热水脸,恐已耸耸挺挺全丢他户里矣。一番辛苦化为乌有,又得从头干起。

  林夫人顿时喜形於色,掀倒公子,跪他腰上,把阳物牵入红艳艳户口旁,喜滋滋道:「贤婿,你亦允我骑回马,蹄回沙罢!」

  公子正累的紧,便道:「由你罢!」

  夫人遂一口吞了三犊,马不停蹄耸动圆臀,如筛糖那般。

  他这招式乃是平时会老爷行房,每每被他搔拨得浪骚骚,偏他肉具浅短,抵不到花心,夫人只得如此,亦可摩得颈口如刺笆儿抓,权泄泄火。他今已熬辛苦,遂施出看家本领矣!

  谁道公子巨物非同人响,大龟头在花心横竖冲撞,铁杆儿在颈口左右摇晃,上下一体,一动俱动,似要把那肉碗儿端将出来矣!夫人—面觉快活,一面觉酸疼,因他那器物不似小姐之物露挂在外。左歪歪,右捺捺,权当人醉了酒跌斤斗。他那肉碗儿纳於深处,如此这般颠耸,恐将底穿耳!他心知此番不同於适才。将有香火侄儿从巨物里跑将出来,故他下了狠心要逼他阳精出来,遂铁定心肠狂耸狂癫,心里亦道:「既便穿了底儿,我亦无悔!只他丢下香火种子!」

  公子被他弄得爽极且晕极,竟不知此时此处何地何处了。

  惊道:生姜果是老的辣,家有大娘逞凶,又有岳母如狼狂噬,只有银儿小猫,碰头便要吃几口!想到险处,公子却恁地生股豪气:「想我天下第二巨物,恐怯了你几个不成,即日当将这干人儿容於一室,让我大显身手。」他触目夫人酥胸,只见那一对圆挺大物上下左右旋转不停,且溅射闪闪烁烁之光芒,遂出手去捉,竟捉它不住,因夫人此时正如疾速旋转之陀螺,一圈儿接一圈儿猛转。

  公子突觉腹下长物大跳,心知要泄,乃猛一挺耸,竟将夫人直挺挺掀将过去,眼见胯下之物即将脱离肉洞,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公子来个鲤鱼打挺,不待巨物落过,这厢却顶了进去。

  夫人尘埃落定,一双杏眼儿激情似火,一张樱桃口儿启启合合:「我的心肝好贤婿,你再肏一肏我罢。」

  「来也!」公子且应且挺枪刺入,一下全根桩入,只这一桩,夫人便把那口儿闭了,似这大物自下而上,抵至他喉咙处了,只听得哦哦叫几声,便似吃饱了那般恹恹睡去。

  公子只不理他,只管肏他挺他顶他擅他耸他桩他,一忽儿施出十八般武艺来,且下下实在,招招见底,只听得滋滋滋滋连响不停,竟不以过去那般先「扑」再「滋滋」的,唱小曲儿的,未开口,先把碟儿敲,今厢却是烈马驰於高原,猛虎扑下山岗,雄狮吼於峰巅,一时气势若虹,且古少见。

  且说公子一时如狼似虎,竟不顾他受得受不得,只挺那一尺五寸既长且大物儿抵死插入。末及半个时辰,竟肏了他六七千数,林夫人泄过几巡?公子不知,他自家亦不知,只见他阴户下处淫水流个不止,那红红嫩嫩肉臀儿却有小半淹浸在那粘粘亮物中!

  公子且将他抵推到床头,亏有床框地靠在墙上,若不如此,恐亦将床儿推下墙去矣。

  公子知将泄矣,乃稍稍减了疾冲俯驰。只把那劲儿用在肏字决上,只见他肏没至根时,乃重重地顶,复挫几挫,略抽两寸,却复擅入,宛似捣那钵儿,只怕有甚物儿弹了去,教如此精雕细琢。复闻唧唧咕咕声音响起,此亦何故?因公子劲道用得大了,整个床儿溜移抵墙,当公子一挫一挫时,那床亦一闪一闪的,只这声音还不是床儿发出的,乃是床头抵住了老墙。且这墙乃用黄荆棍儿编织,外敷黄泥而成。今厢便是床头撞响了老墙,那唧唧咕咕声便是老墙发出,怪不得似那老丑妇人唧唧咕咕抱怨声。

  且说公子又肏千余,正埋头苦干。却听「吧」一声骤响,他亦不管,只管做活,突然,他复觉阳物别别大跳,他知这厢定泄了。果然,一股阳精喷泻而出,直如狂龙吐泉,飞蟒扬信,恶虎剪尾,宜奔林夫人巢穴底处而去。

  洋洋洒洒泄罢,公子见夫人双目紧闭,亦不唤他,遂悠悠抽出自家大物,於夫人小腹处拖着余精写了两个白字「已泄」。

  公子正觉有趣,却觉背颈处似有一只猫舌在舔,他却动了玩兴,转身欲捉猫儿来,让他舔舔夫人阴户及胯下如胶淫水,俟他转身,却撞上柔柔嫩嫩暖暖热热一团肉,他知小姐复醒,且惊,忖道:「若他果真要肏,我亦推他不脱,今日便是洞房花烛夜,亦该让他尽兴才是。」说来甚奇,自他肏了小姐後,他心里便生些许怜花惜玉心情,恐是天老爷设计罢。

  未待公子说话,小姐却开口道:「亲亲心肝宝贝儿,奴家已醒了一阵,见你尽心尽力用功,故未惊扰你,既交工,且待我合你说知心话儿,公子意下何如?」

  王景听他香言软语,顿觉如饮甘醪,转身抱他,咂他嘴儿,提他乳房,道:「小姐情重如山,愚夫心实欢然。不知小姐尽兴否?意足否?尚复有求。愚夫竭力效命,万死不辞。」

  小姐媚笑,道:「尚未过房,却称愚夫,羞也不羞。」他口里道羞,手却把公子阳物,硬往自家肉囊里套。

  公子以为他还要,便道:「此时肏不得!若欲肏,将养片刻即成。」

  小姐乜他,娇语:「我非欲立肏也。春宵苦短,来日方长,亦不急在片刻。我见他垂头丧气,实也可怜,故欲邀他到我这厢房里歇歇。」

  公子心道:妙哉!因他想及仙师功法,云男物泄後,若得肏热囊养之,将有奇效!今见小姐兰心惠质。冰雪聪明,竟将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心敛了去,乃窃窃私语:「小姐合我恐真前世姻缘!为甚处处令人可心,处处令人爱恋,处处令人不舍。」

  小姐终将大物套入,果不动。只偎公子怀里嘤嘤道:「今日说得花香鸟语。明日见了绝色女子,恐复鹦鹉学舌罢!」

  公子却不恼他,道:「苦於昨日,我定如你所说,今日却不会如此!我心只挂小姐一人,它妇我亦将肏它,只当地乃小姐另户而矣。唯觉小姐乃小姐也!」

  若换另外女子,定恼他,亦不甚解得其中情义,只小姐合他性灵相通,复柔语道:「今生得通公子,我愿亦足,明日娶了我罢,从此永不分离。你肏他妇,奴家亦当助你,绝不恼你也。」他见公子怔怔不语,且眼色里添些别样情愫,知他感动。乃问:「公子可有近作?」

  王景一下惊醒,心道:「平生仅有一作,因欲来此处议亲,挖空心思做得一首歪诗。恐岳母尚无暇见示与他,合我与他吟来听听,或可搪塞!」遂复小姐道:「自见小姐,小生便觉平生学问花烟飞去,唯欲肏得小姐,既肏,又思汝快乐否,故把才情全用一肏字上,实无新作,只我昨日叩岳母,口占一绝,未知小姐肯赏耳否?」

  小姐听他花言巧语,甚是受活,乃道:「昨日之作,亦乃近作,吟来听听。」

  公子未吟诗前,却挺耸大物,小姐止之,道:「只管吟诗,却又肏甚?」

  公子乃道:「此乃我之生花妙笔也,未吟前,先草拟之。」小姐益觉有趣。

  公子玩了一刻,方朗声吟来:「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小姐乃极聪颖人,立会诗意,乃道:「妙哉,奴身亦成一绝,乞公子聆之。」小姐遂吟道:「凭空玉人来,露滴牡丹开;自兹随君行,愿作贮剑袋。」

  小姐吟毕,垂首投怀,娇羞粉面,窃窃道:「可否?」

  公子平生少学,但於色肏二字,却费了若许心思,小姐辞意,他既知矣,复见小姐儿女情态,乃道:「我平生伹知有我。今遇小姐,便知道这心中,原就盛着小姐,只今日方现身与我,实该责也。」

  有诗为证:

  来肏你时花宫巧语;

  肏得你时狂言浪语;

  既肏你时甜言蜜语;

  时之逝兮且待何语?

  且说王景合小姐正说体己话儿,说到激情处,二人均觉心里痒痒,公子大物颤颤跳跳昂起,小姐户里春河放匣,故不言不语摇了起来,今厢他俩俱站於地上,恐有声响吵醒了夫人,若他掺入却不美妙。因公子长物甚长,令他俩遥遥隔了尺余,连着了一处却不得它处相拥。故长亦有长的不妙处。公子肏时,小姐玉乳尚能堪堪顶碰公子胸怀,公子抽时,却必退一大步,小姐遂把玉手递於公子,公子亦把手递与小姐,他俩乃相互咂那姆指聊以解渴。如此一来,便有三处肏着。

  有曲儿道:

  你肏得我花苞儿渐次绽放;

  我肏得你檀口儿涎水长淌;

  你肏得我偏偏欲倒玉乳儿乱晃;

  我肏得你歪歪斜斜金枪儿乱撞;

  肏得我也麽哥今生不把别人想;

  肏得你也麽哥从兹不把奴家忘。

  且说公子合小姐肏得欲死欲仙。林夫人果真无动静否?非也!

  他早於公子合小姐未肏时便已醒来,他只觉小腹里鼓鼓涨涨,令他欲泄不能欲呕不得,他是过来人,乃知此亦授精孕子之前兆也。极喜。乃以手轻扣之,略响,复觉指端若粘沾,还俯首视之,乃「已泄」二字,复喜,欲起而谢婿,略动,却觉胯下剧痛,若火灼针刺,复视,只觉红红肿肿,光光亮亮,大异从前,弥合无缝,似石女也。他惊付:「恐裂罢」,乃以手抚之,并无血迹,以小指轻掏而入之,似不能入,略沉,方入。俄倾稀物泄出,惊而缩指,合眼,大惧,乃忖:恐已穿底!稀物非血浆否?举而嗅之,亦腥亦臊!复舐之,亦腥亦臊!遂悲而暗呼:「贤婿害我匪浅唉!果穿,今生难过矣!」来怨:「若死,亦快事也!只这般器毁独活,不复肏得,心如火煎力割,生不如死也。」悲极而泣。泪流娇靥,乃拭之,方见指端并无红血,乃狂喜,暗喝:「非血浆,乃稠精也!」夫人目视公子合小姐耸颤,甚怒,复知小腹鼓涨之缘由,乃因阴户肿而弥合,精不能出,故纳贮於内,贮久,精亦凝止。夫人复怪之:缘何老爷前番反应平淡,独此次如吞猛鱼乎?俟视公子长物肏挺,遂解心中疑团:贤婿物且长,他必欲我得手,乃深而肏之,物仅尺半,苦其用力,亦可达尺八处,既有尺八,亦抵内宫,故精播於此而立结珠胎,况其物伟长,泄孔亦粗亦长,即若尺半管糟,亦胜常人五六倍矣,至此,夫人方解个中渊源。

  既喜,且乐,见公子肏小姐至忘情处,淫兴乃发,方动,下处肿痛难忍,无奈而偎,令叹息:便宜我家孩儿也!

  且说林夫人心中既无惊疑,乃忖道:「老爷若知我有孕,心喜。吾当算算时日,与他说及,托言他昨日寅时所为。虽差一天,料无大碍。当编个话儿,把这功劳延及心肝贤婿才是。他虽家有万贯,亦有天下最佳根骨,却无官职,若我合老爷给他弄个官儿,一采尽享朝廷俸禄,二来感我恩情,必不厌我而久肏,三来亦可择其左右而监之。使他不得乱肏,保元阳而传我母女。真所谓—石三鸟也。」他听得贤婿吼道:「亲亲心肝儿,这番又被你弄得将泄。将泄何处?」复听小姐乱语:「亲亲宝贝儿,且泄我心窝窝里罢!」乃见公子如牛般喘息不平,胯下亦挺挺耸耸,约有一袋烟工夫,方见他开口道:「此番泄得恁多,且猛且疾,小姐心儿知否?」又听小姐道:「宛若平生洗兰汤,只觉兰汤籁籁流来,既畅且快,洗得眯了眼儿,且捋一把,是那滚热热水儿,再捋一把,亦是那物,持之复捋,遂闭眼由他浇灌。只这厢洗的是玲珑珍珠心儿,迷的亦是那心眼儿。」

  夫人听得如此妙语,不禁抚手赞叹:「平生听人谓,吾女才华出众。我亦觉平常耳。今听玲儿妙言,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锵然有韵而散香乎!贤婿得女若此,亦当足矣!」

  公子听他母女言辞,知他今生肏定矣,且喜且道:「若岳母生个孩儿,吾妻亦生个孩儿,且於同年同月同日生,岂非我的吃亏!」

  小姐不解其意。

  夫人笑道:「我孩儿叫你姐夫,你吃甚亏!况这世上有几人肏得丈母娘!不说笑罢,我正欲和你俩说正事。公子当於近日将玲儿娶去,因你两番泄於他户,迟些恐日後出丑。另外,我合计着与贤婿弄个官职。不知可否?」

  公子却道:「做甚鸟官!日日有得肏,顿顿有得吃,便罢了!似岳父这般,辛辛苦苦当差,数日不归,家中妻女被人肏,我才不干这亏本事儿!」

  小姐啐他,笑道:「似你这般大物儿的,天下有得几人?况我母女只欲合淫。想娶我的成千上万,我何时让他得手。再说,弄个官儿,一来显宗耀祖,二来俸禄银两不缺。有比没有的好!郎君,当听母言才是!」

  公子洒道:「说甚显宗耀祖,全是做与人看的。肏得否!?银子我家多的是,再添十口八口,吃他两世也有余!要弄官,就弄个闲官儿,天天有得肏,有得玩,有得银两滚进来,也有趣儿!」

  夫人听他终於应承,遂吩咐他俩只须如此如此。

  有诗为证:

  淫几天性不欲官,有女肏得赛神仙。

  他道银子随水来,显宗耀祖亦枉然。

  且说余娘合众女在家苦守一夜。虽俱知公子今番有肏定不归家人他等,却又巴巴的想:「小姐若不从他,便好!」余娘唤来银儿询问数番,方知知县年高,夫人刚入而立壮年,便知公子今番必得手无疑,他谓家人道:「只要景儿肏得丈母娘,小姐便如笼中雀,纵他是金孔雀,亦必被景儿肏耸。更况知县五日方归。俟老乌纱归家。夫人那行贷恐纳得下知县那顶乌龟帽矣!」

  众人俱笑。熬过一夜不题。

  次日晨。余娘又造银儿前去打探。

  银儿仍是书童打扮。至知官府宅,门绾识得他,乃道:「公子乃夫人婊亲,想他姑侄聚合,一时是分不得的。」银儿诧之,却不敢问,只请门绾通报。须臾,门绾即出,告之道:「姑爷亦与小姐走亲。本欲归府,却待老爷归家,故近日不得回矣。他让小的转告,回去只管说事成,着家里准备娶亲。准时於六日後午时花轿侍候。且唤你家夫人一个帕儿与他。」

  银儿再问,门绾仍如此说,他只得转回,一路却怨:想是得了新洞儿,便把家里一排儿旧洞都空着,着实可恼,不知小姐是甚怪物,意留得住他连肏五日,天!还要那帕儿,真不知是甚东西!?天!五日肏将下来,恐成活仙姑!对,成了仙姑甚妙,他便时时远游,便留小主人合我等肏!小姐快成仙罢!

  不说银儿一路胡思乱想,却说余娘众人听了银儿禀报,口里都道好,心里却哀哀的不是个滋味,玉娘蝶娘尤怨:既如此,你便不先肏我等罢!待新妇事毕,再来肏我,亦不至我等才得益味,便不能吃!余娘终老练些,乃谓众女道:「公子成亲是好事,大家亦了却一桩心事。自今日起,大家忙亲事罢。」众人诺诺不题。

  余娘立遣银儿送那「起阳帕」与公子,心道:「甚怪物,敢与我比!」

  有诗为证:

  巨物既去洞亦空,家中众女懒松松;

  天塌地陷我不急,若有肏耸咚咚咚;

  骚情猫儿随後走,只因淫水流脚丫。

  且说六日既过,李家老爷果自官宅至家。林夫人喜孜孜迎他坐於客厅,屏退左右,说出一番蹊跷趣事儿:「老爷,此番临别那日清晨寅时,你肏我而泄,我只当平常事,谁知午寐不醒意见一红脸汉子抱着我道:『吾乃关云长是也,念你家李宗老爷求子心诚,今特显灵与你。张翼德吾之义弟也,欲合我共赴你家。然汝仅一腹,仅孕其一。故吾弟随後未时将至,望汝等勿以貌取人。那腰垂尺八阳物者,乃汝女之夫也,当合他俩即日交欢而感孕也。吾与三弟情深意重,故各名转投汝家,日後一为文臣首领,一为武将元帅,共效朝堂,汝当善养之,今日事虽有违礼教但义气当先,望无虑也!』我竟如常所见,羞而奇之。正当此时,门绾未报,说一奇丑公子前来打听老爷合我及女儿姓氏。我亦道奇,待他坐定,他说他乃严太师王姓门官单子,姓王名景。我见他甚丑,欲退之,却想起关帝梦中托言,乃留之。他果议亲,我想玲儿眼界甚高,遂详说具情,他却道,此番既来,不归也!我甚怒。」夫人大概讲得急了,禁不住咳起来。

  李宗老爷窄额扁鼻。一张吊崖嘴儿占脸部二之一。他见夫人咳得急,遂推茶杯与他,责他道:「既是关帝显圣,他便要那丑汉人你,你亦该应他才是,怎的如此不知轻重!想日後,我李家何等风光,子孙威名播於天下,我合你亦沾光尔!且说後事。」

  且说夫人徽微—笑,抿嘴咂吧红唇儿,复道:「小姐丫鬟上楼去告与她,玲儿便气冲冲来,那丑公子却一跪不起,只言要小姐今日嫁他。我亦无奈,遂将奇梦告於玲儿,玲此亦道:「我亦刚得一梦,梦一丑汉持丈人蛇矛刺我小腹处,正惊悚间,丫鬟便报有人滋事。」玲儿问我该合他怎的办?我便说,看他奇丑,诗文定当不佳,便着小姐与他考核。」

  李老爷猛拍桌案,怒声道:「无知!无知!定是张飞大爷显灵来也,汝既知,怎的如此?真乃妇人心胸。快讲,後来怎的了?」

  夫人故作惊恐状,徐徐道:「老爷,为妇但晓礼教,我乃书香门弟,焉能那般仓促行事一且说玲儿便要他口占一绝。」

  老爷复击桌,愤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是怎的说,怎的作。说的是与人听的,只图搏个好名声,作的那一件不是合我有益之事。如今这个世道,讲什麽真礼教!这番至行省,又花去我几千银子。谁与你论礼教!不说也罢!你快一口道出,结果怎的了?」

  夫人故意拿捏他,抿茶,悠悠咽之,方缓缓道:「正当我自以为得计,谁知那丑公子立占一绝。」

  「好!张飞虽武将,恐这几百年过去,定当读了不少书典。」老爷急催夫人再讲。

  夫人不悦道:「你别急,让我一气说完才好!他吟道:『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玲儿听罢,不解其意,他说对仗工整,律韵亦当。我知辞意,焉能讲出。却又合了梦中语,甚奇。玲儿又与他出那两幅对联考较。」

  老爷复忍不住,嗟叹:「小女子不知从权,只知逞性。那对联亦太难。大江南北,不知难煞多少文人墨客,我虽饱读诗书,却亦一字也对不出,」

  夫人洒笑,道:「那丑公子却哈哈一笑,立即应声而出。」

  李老爷腾地站起拍手称道:「此乃天意!虽你等妇人作梗,自有关帝庇护。想关帝长夜秉烛而读,定有佳对。」

  林夫人亦站起,在室内绕一圈,背手且行且吟:「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一滴,二滴,三滴,花荫露。」

  只见李老爷咚的桩疏於地,双手扶地,以额叩地道:「关老夫子在上,李宗得此大恩,当与汝修茸庙宇,重塑金县。」

  林夫人诧道:「岂不要耗许多银子?」

  老爷微笑道:「真乃妇道人家,我只须张榜一出,全县人人便须捐半两白银,亦是上万之数,我既还了愿,又可从中捞他几千!岂不甚妙?」

  林夫人方放心讲道:「至此,我只得信了梦中托言,乃与小姐讲明,小姐亦慕其才,只是老爷不在,若在,可当即拜堂成亲入洞房。我只允他亲事,着她与小姐於书房玩耍。谁知他竟污了玲儿。我复撞见,见其阳物果长,状如蛇矛,约尺八许。玲儿甚喜之,我悄然退出,只道家丑不可外扬。故待老爷你回来处置此事。」

  「污得好!」老爷拍手赞道,复奇道:「其物果长至此。」

  林夫人红丁脸,啐道:「我又不曾被他肏,只瞥一眼,只见玲儿吞之,双手套捏,还多若许。恐果如关帝如言,想张飞生前用惯丈八铁矛,今番便与他尺八之物,取其以一当十之意!」

  老爷且喜且乐,於书房踱来踱去:「好!好!好!想你初时糊涂,我直欲家法与你。既玲儿已由他污了,合当尽快娶亲才是。此子尚在否?」

  林夫人洒道:「想必倘在玲儿闺房。我亦拿他无法。玲儿既喜而不舍,我只当没瞅见。」

  老爷急趋,且道:「如今世风日下,哪家不是明娼暗妓,管那做甚。夫人,且着人唤他来。」

  夫人乃唤丫鬟去唤,复调老爷道:「他家亦多银子。况离此不远,不若把这几里地圈与他,再着他个官儿,每年亦有些进帐,方不亏了後代。」

  老爷乃扶夫人背颈,喜道:「似你这番言语,才是我的如意夫人。今番回来,乃是替朝庭选拨『孝廉郎』也,名额甚少,我花了三千银票才买一名额,原想一万三千两白银卖出,赚他一堆元宝,今既有了好女婿,当与他才是。」

  且说王景合小姐知老爷既回,两个遂於绣房候其呼唤。待得久了,他俩便又肏耸开来。

  正兴奋而为,丫鬟闯入,惊道:「官人好大物也!奇哉,小姐亦有阳物乎?二阳相对,怎的弄?」公子听他言语事,便知丫鬟必被人弄了,遂舍小姐而捉之,道:「大物肏着甚妙,我当合你肏肏,让你开开眼,何如!」丫鬟竟不知羞,乃持其阳物道:「我才窃听夫人言官人物如蛇矛,长有尺八,我不信,此时把而量之,竟有六把,我手宽三寸,三六便尺八矣!诚巨阳也!小的果欲合你肏,恐此时不行,夫人着我唤你去见老爷。改日肏罢,亲亲大物,小姐允之乎?小姐,与我一回何如?」

  小姐笑道:「肏与不肏,我概不管也。公子只须一日四千数交帐便是。」

  丫鬟惊而叹道:「一日四千肏!天老爷!岂不足抵老爷肏我两旬乎?况此物粗长,当加倍论之,否!当再加倍论之!小姐乃福人也,竟得如此巨物!」

  且说老爷夫人於楼下等候多时,不见动静。夫人恐他二人正肏耸,一时不能收工,复遣另一丫鬟上楼呼之。

  有诗为证:

  丈八蛇矛搅天庭,尺八巨物扰乾坤。

  人见人道肏我罢,纵被肏死也不悔。

  欲知公子是否肏成丫鬟兼老爷何时得见公子,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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