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轿儿颠颠春雨漫漫
诗云:
洞房花烛开肉铺,三四五六七八教。
你方泄罢我又肏,子丑寅卯展己午。
且说丫鬟上了綉楼,见伙儿抚着公子大物不弃,乃大惊呼:「天答答!真似个吹火筒儿,擀面杖儿,肏起来更是个销魂棍儿。」
王景听俩丫鬟言语,便知老爷平时所为,虽未见老爷,他亦心道:「我初时以为他定被仁义礼数染得乏味儿,不想实一趣人。只他物小,也罢,我且将那神奇帕儿送与他。」
小姐诧道:「两小妖精,怎的都会王屠户的女儿那般……」一丫鬟道:「小姐恐不知内情,老爷早开了我俩的苞,只他器具平常,弄久了,我等洞儿松了大了,每次合他肏,即如锅铲儿当杴使——不抵事儿。小姐合官人肏了,甚味?甚味?合小的说说。」
小姐便洋洋洒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肏过便知。」
两丫鬟拍手道:「听小姐言语;允官人肏我俩了。」他俩双手把那肉根儿,用力住杯里抱,只弄个势均力敌平分秋色,那肉棍儿还在小姐户里。公子甚觉有趣,乃道:「你俩千脆一左一右用力肏耸,待把小姐伺弄舒畅,我便肏你们。两个一起肏,何如?」
两丫鬟俱不吱声,果把那拉力改成冲力,即若门户紧锁,复丢了钥匙,不待已乃以大根夯拉之。这番肏法乃盘古开天劈地来,恐是第一回,真可谓古今奇欢,叹为观止!
且说老爷等了近半个时辰,心里不安地想:贵人久不下来,恐是小女开罪与他,老身虽为岳台长辈,只因我家见世英名系於他一身,罢了,老夫折身去请他罢。且想且举步,欲爬楼梯。
夫人双手拦住,道:「恐行不得,恐行不得。他心里知他俩必行乐事未果,若老爷闯入,女儿脸面何在,遂道:「老爷稍安勿燥,待拙荆先去探探。」老爷想想,便於太师椅上坐定。
却说夫人一面爬楼,一面忖道:「等亦等了多时,即便行房,也该完毕,若我赶个尾声,合他肏四五百肏,亦是管用,且让老爷再待待。只须遣丫鬟说姑爷浓睡方起,更衣着帽,也得些时辰。」
夫人匆匆上得綉楼,却听得室内叮叮咯咯脚步声甚急。奇道:「此乃甚阵仗,贤婿竟并肏三女乎?但脚步声甚是齐整,又非一人所有,这就怪了。」复听玲儿道:「小骚精用劲,虽肏三千,我亦将泄,余数候补吧。嘘,嘘,嘘。」
夫人心热道:听把他乐的,还吹哩!只可借老爷还在世,若他去了,我亦可随女而去,岂不日日有得肏。若一日人我一千,一年便有三十六万余,三十年亦有千万余肏。若果如愿,关帝老爷,奴身与你叩十万个响头!
且说夫人进得屋来,见那阵仗,顿时惊呆,只顾挺出眼珠儿,却忘了今厢上楼做甚。
小姐见了母亲,嘤嘤唤道:「母亲,你来晚矣。若想肏,却轮至丫鬟後矣。」
丫鬟一听,顿时羞惭难当,慌慌的弃了阳物,垂手立於床旁。公子小姐依旧故我酣战不休。
夫人自惊愕中醒来,佯怒,斥道:「老爷既归,久待贤婿。我着两个奴才上楼来唤,不想他俩亦鬼迷心窍,做这污浊事,还不快滚。下楼只说:『姑爷小姐方起,即刻便至。』多讲一句,小心我割了尔等舌头!」二丫诚惶诚恐,溜溜下楼不题。
夫人见他俩弄得铿铿锵锵大响,乃道:「稍稍弄小声些,老爷在楼下哩!」
公子却道:「岳母,当唤岳台大人来一睹小婿风姿。他亦可学些功夫,与你行乐。」
夫人把嘴一捺:「功夫高不如行货好,他哪小雀雀,恁飞也不不上天去。」
小姐道:「母亲,小女将泄,欲要人肏,尽快才是。」
公子亦道:「料想岳母妙计已安天下。我亦当赏你二番,不用解衣,只撩裙衩即可,我之长枪随时可肏。」
小姐果然泄了。夫人即刻上前,他早撩起长裙,只里处未着下衣,便抬起左脚搭於床沿,那热腾腾肉眼儿便露了出来,因夫人阴户红肿尚未全消,这几日只含得五六寸。公子便如投标一般将长物射过来,因仅一腿抬起,那肉洞儿便有些歪,长枪投过两遭,方堪堪中的,公子便肏送,夫人却叫:「亲亲,轻轻,这耙儿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儿道:
哪管肉儿红肿;
哪管眼儿歪歪;
哪管乖女儿在一旁看;
哪管那老乌龟在客房空等待;
只要抢儿挑中了肉眼;
只要鸟儿叼住了奴心肝肝;
只要奴身得了这片刻欢;
只要楼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他双飞双栖赛神仙!
且说公子肏挺夫人一阵,竟然弄至八百余下,夫人方泄。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发,喘着粗气儿道:「我且下楼,贤婿再来,玲儿稍待亦来,不要忘了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几步,忽的折转对公子道:「记住,你那物儿长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儿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谢,道:「亏岳母提醒,方才着帕儿扶成尺八,如今肏耸一阵,竟缩了些!小姐,快帮护我!」
小姐遂爬过来,噙着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响。几经访探,如今他亦能堪堪纳入龟头於口里了。此法要诀,只在一处,含它时,必尽力辅齿方可。若齿不缩,龟头怕痛,它自个儿办会往後纵跳。小姐咂得大龟头又红又亮,复出舌吮舔茎杆处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几今日欲见老丈人,须於乾净净才体面风光。」
夫人怔怔地瞧,羡幕不已,忖道:真是个宝物,谁不锺爱。乃弯腰亦舔舔,方依依作别。
小姐愈舔愈有兴致,竟忘了缠它帕儿,公子急道:「小姐先别急,今日到了新房,讨你吃饱,快着帕儿。」
小姐脸红娇羞,道:「奴家这心里,就只它在里跳,故舍不得。罢了,着你帕儿,我收拾一番,一并去见父亲,他亦知了大概,料无大碍。」
公子点头称是,忽然,他惊道:「怎的忘了这等大事?」
小姐亦被吓得变了颜色,慌慌的问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扬大物道:「长是长了,只我着何衣衫去拜见岳父大人。恐穿甚都不方便!总鼓个包,难看在次,紧要的是行动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虑,百密一疏」。皱紧春山,良久方道:「我们女儿家有些系发红绳,不若将它束於腰际,公子以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为叹服:「小姐绝世聪颖。你这一说,我才想破起昔时仙师亦是红头绳拴它在腰。可心人儿,快寻绳儿与我。」
小姐翻弄一阵,终得一把儿红绳,串结一根,一头系於龟头冠沟,一头缠在公子腰间,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壮硕,与平日疲软态大不同。
有诗为证;
贤婿特拜老丈人,反问长物硬挺挺。
女儿寻根红头绳,欲系腰间却不能。
但得真人来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蝇。
且说王景见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慾往怀里抱,他俩一齐用力,呼地几处同响:一处是公子口里「哎哎」叫,一处是小姐「噔噔」退,一处是红绳「呼呼」响,一处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强来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断了根,可找不着专医它的郎中。」
小姐唯恐他有个闪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忖道:「即便郎君断臂掉腿,只要那大物儿在,他就是个宝物。」公子把红绳重新系好,复按阳物於左腿内侧,堪堪将其压服,宛若放牛娃按牛头强行欲他喝水那般,公子按着它,示意小姐把绳儿缠它,小姐果亦缚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须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齐整,正欲双双出厢房下綉楼,却听公子裆下铮一声响,公子衣袍朝前飞扬,抛得恁高,腰间玉佩哗哗哗乱响,原是巨物力大,不甘屈服,竟将几捆红绳儿挣断!衣袍扇了几扇,复亦掉落下来,却长物撑起,宛似一根晾衣竿挑着。
公子抓耳挠头,无奈问道:「怎的办?」
小姐复搜出两根衣袍束带,串一处,跪於公子裆下,一头系於龟头冠沟,然後将束带自公子胯下递至後背,本欲反系於腰间,但那带儿却擦得公子卵囊甚痛。小姐复於公子长袍掉边後档处剪一小孔,将来带穿过,挽於自家手里,道:「心肝儿,只好这般行事,你於前走,我跟你於後,你不管它,只我来管他,他走,我则朝後拉它,它便大头朝地,它老软了,那当然好!」
公子道:「一时难得软下去。那帕儿功效大。只好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人问,你则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说公子衣抱若此。我恐脏了,便挽着。」
公子道:「似无绝好托辞,只这般说法。」
且说公子偕小姐於至客厅拜见老爷。
老爷拿眼望,只见一猪头鼠目华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里,自家玉树临风般女儿跟坠其後,那眼眶眶里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双手抱拳,先作个辑,然後撩衣袍跪地上说道:「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他本欲一跪到底,却不能,似有甚物撑着他,令他跪不下去。老爷正奇怪,夫人风眉抖抖,立刻想到其中缘由,乃急急扶公子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讲这些礼数……」老爷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家出身,怎的不想入仕为官,封妻荫子,造福於子孙?」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盗,恐污了我名声。」
老爷惊道:「公子一语中的,入木三分。而今果是官不如盗。盗乃明盗,官而暗抢,令人防不胜防。不过,世风使然,你不抢,总有人抢,他抢不如我抢,故须把名声二字抛远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况汝乃应天而至,我是感激不尽的。贤婿,吾已决定荐你为孝廉郎,只须报个名儿便成,这事就这麽着,你不必记挂於心,一旦公文下达,我将把你我两家之间这三里地一并划与你。依我看,你合小女当於今日成婚才是。」
王景知夫人功劳,故顺理成章至此。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爷之意,已吩咐家人午时准时花轿来娶!唐突之处,望夫人老爷勿怪。」
二老相互望望,复笑,老爷道:「贤婿真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兴尚来不及哩,现已已时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罢!」
他一面说话,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他阳物尺八许,我亦见他挺挺耸耸,恐不假!又见他几番欲跪,却似有另一只腿撑着。难道人世间果有如此奇物,待我亲视,若真不假,我便讨个法儿,把我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綉楼,小姐无奈,只得上楼,他又不敢丢下手中束带,恐大物泄漏,遭人笑,虽肏得快活,若让家人俱知他得大物人之,恐传将出去,说他淫荡。小姐不知怎的办,只有牵着束带走,这边王景却被它扯得甚痛,因他知小姐上楼他不便跟去,故没有跟他走,仍陪老爷说话。
只听「嘭」一声脆响,那束带断了。不巧,公子凑近老爷,老爷正端茶盅抿茶,那物儿来得太久,一旦放松,便怒气勃勃发作起来,迅疾无比自胯下弹起,好象一只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爷手中的茶杯,只听「当儿」一声,青瓷茶碗儿竟自老爷手中飞掠甩出,砸於後墙上,裂成碎片。
老爷惊恐至极,盛怒。但他记着夫人之梦,乃强抑怒火斥道:「贤婿这是作甚,欲暗算本官否。」
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将下去,道:「岳父,事出意外,实乃无心之过,无心之过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闯了祸,依然要昂起头来。此时之公子,状若栗於水面之长颈鹅,不管他怎的扎猛子,那长颈却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见这厢闯了祸,唯恐老爷怒责公子,急将内情禀告母亲。夫人掩嘴窃笑,扭扭怩怩过来,风情万千瞟公子一眼,遂贴近老爷耳畔悄话。
未几,老爷亦哧哧的笑,复不相信似的,问道:「贤婿无惊,老夫亦知内情了。」说罢欲言又止,乃推夫人道:「去罢,母女俩谈谈知心话,我与贤婿有事相议。」
且说老爷见夫人小姐离去,乃喝退左右闲人,淫邪的笑一阵,谓公子道:「皆言公子异物,复见异物发作,几欲骇煞老夫,公子可否将它示我?」
公子初觉难为情,但见丈人一再恳求,且眼露异光,便允了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觉惊诧:因那巨物又红又肿,真如婴儿小腿,长亦只尺八,只龟头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阳帕」是用时才起,他今儿却久不用它,复压迫於它,故血脉贡张,又涨一圈。
老爷瞧得如睹妖怪,许久说不出话,尺八阳物本己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使是驴,亦无它粗壮。良久,他问道:「贤婿是人还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惊坏,悔婚不把女儿嫁与他,乃详尽道明其中线由。老爷听了,方啧啧赞道:「贤婿真奇人也!仙师真高人也!若请贤婿赐教,肯否?」
公子却道:「非我不欲见教於岳父,实困苦处太多。若岳父其心欲练,我当将秘发内容抄录与你。此外,岳父若不见弃,我这里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岳父笑纳。」公子言毕,拘出那帕儿递与老爷,且讲了用法。老爷乐不可支,接过帕儿立即溜入後园,将那帕儿挂於自家阳物上。
有诗为证:
吊不大物若紫藤,人人皆欲有一根,
老男问计於贤婿,起阳帕儿搜他魂。
午时,余娘所派接亲花轿准时而至。
且说公子携了小姐,如飞上轿。
夫人亦欲随轿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见有丈母娘和女儿同乘一轿的他只得怨怨的道:「大鸟儿飞了,大鸟儿飞了!」又气又恼且无奈档的,是那两个丫鬟。他们本存今晚合那大物肏的心思儿,今见花轿一走,他俩徒觉空落落的,正当他俩无精打采时,老爷却招呼他俩去。
走进书房,老爷且惊且喜亮出自家阳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长了些?是否硬了些?」
二女视之,抚之,揉之,果见小雀儿长粗了许多,亦复梗长了脖子,竟亦有七寸余。二女心道:虽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己逝,只有权当小鸡做大鸡,填填再说。
老爷急道:「我憋得紧,先肏几肏罢。」二女心中亦痒痒,正欲近前,却听有人自外来,他俩急急欲外去。刚至门口,则见夫人急匆匆赶来。他问:「老爷在否?」
二女点头疾退,夫人进屋,谓老爷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儿早被贤婿开了苞,若明日婆家欲见红,他拿甚与人看?他人小,不懂事,我今赶去,帮他想个法才行!」
老爷亦惊,道:「先时只顾欢喜,却忘了这等大事,若让外人知道知县大人的女儿亦是个旧货,恐我老脸亦无光,夫人,你有甚法,说来听听。」
夫人嘻嘻一笑,道:「捉只公鸡,将那头跺了,着热血喷棉帕儿上便成。你这张帕儿正好!我去也!」
老爷急急扯住他,在那帕儿回来,追;「这是贤婿送与我的,妙用无穷,不能乱用!」
夫人故意道:「一张帕儿,有甚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说且退,心道:「你着我不知你那花花心肠,着那怕儿弄大阳物,欲与丫鬟行好事。如今我亦去寻那大鸟儿去也,你且乐罢。」
有诗为证:
大鸟飞出知县府,夫人心里乱扑扑,
苦思冥想得一计,慌慌张张追大物。
且说王景於花轿中抱住小姐,着他玉手玩自家大物,小姐亦惊:「怎的又粗若许?」
公子示意他不说话,他俩便一声不吭相互抚摸。公子并三指插入小姐阴户。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这套儿能否容得了他?」
小姐抚他阳物,亦不无担心的说道:「恐有些艰难,且试试罢!亲亲公子,千万不要他往粗里长,长些也无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见四周人迹稀少,便探头对轿夫们说道:「夥计们,我着你们每人一两银钱,你们只管慢些行。可否?」
轿夫们高声喊,俱道:「官人的话,怎敢不听。」遂俱驻步不前,公子亦知其意,乃抛入两银子与他们不提。
小姐却不解:「银子定付了的,还给做甚?」
王景揽小姐腰道:「我欲与你在花轿里肏,一恐他们捣乱,二恐他们跑的风快,我俩定肏不舒畅,故合几两银子买个快话,值与不值?」
小姐被他话儿打动,乃道:「值!」且说且自公子胯下捞出大物,将那红红光头拍得梆梆响,一面出舌绕而舔之,一面牵公子手复抚阴户。公子惊道:「一片刻工夫,这肉壶儿却俱是水了?」
小姐欣欣答曰:「有时只一个字,一句话,一个眼色,一个动作,便逗得人淫水漫漫,如江河倒转。」
公子且捏他阴户,且问:「今儿是哪一个逗发了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牵大物入胯间,说道:「只一个肏字,我说却无甚效应,我只听你说了那个肏字,我这户里便觉胀胀的,似这大物已在里面搅动了,春心漾漾,春水自溢。肏罢,心肝公子爷!」
公子听得这等言辞,焉有不肏之理!先自坐下,复抱小姐於杯,把龟头塞於阴门,恰值大轿一颠一耸,那碗口大菠萝倒挤了过去。公子却故意问:「肏得否?进去否?」
小姐只不答话,猛一挺腰,便吞了儿寸,较之平时,更觉紧绷,更觉热烫,亦更觉销魂。公子把手掳他阴户,那皮套儿乃层层卷卷席卷而去。未见,便把公子那根且长且粗巨物全含了过去,他俩低头视之,只见那肉皮儿绷得恁紧,乃薄薄亮亮的,公子阳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清,且龟头冠沟亦见轮廓。
公子喜道:「心肝宝贝,你这物儿是既不惧长,且不怕粗的。我想,有天这麽大一根巨物,你这皮囊儿亦将他包得下的。」
小姐听公子赞他,乃益觉春心大慰,况他心中己无优虑,自坐这入大轿,他便知自家已是稳当当王家少奶奶;且每日四千肏定打不绕,还有老爷将想法给郎君弄个官儿当,一块土地自拉拉划入王家宅区,一年一大堆白花花银子和一担担粮食亦将收归他们所有。人生若此,还有甚不顺心,不舒畅呢?况在双喜大轿里,可心人儿正和自家做那可心事儿。小姐心里笑,脸上笑,遂急急地动了起来,可今厢不同往日,今厢大鸟儿又大了肥了,皮囊儿若胶精般捆在表面,即便动,亦轻易扭不动,若不动,恐愈贴愈牢终扯不脱。小姐自左往右转,公子自右往左转,他俩好似两口儿正拧那湿被面儿,拧一转,复拧一转,只拧得淫水儿汩汩流出,滴咕吱掉轿板儿上,复流到地面,轿夫并未发觉地面异状,唯几条大黄狗嗅着了气息,乃一路舔一路尾随其後。有一群正在搬运食物的蚂蚁却遭了殃,不幸胶雨从天降,把他们凝固了,复被几条黄狗咽进了嘴里。
有诗为证:
大红花桥抬新娘,新郎抱住新娘捣。
摇得新娘骚浪浪,莹莹水儿湿花轿。
水儿流至地面上,蚂蚁不幸却遭殃。
先被淫水铺天盖,键而黄狗当食粮。
且说林夫人慌慌出门来追大鸟儿,虽说相距不远,但从未走动,故他识不得路,轿夫亦不太清楚,直急得林夫人四处打探;有知晓的,有不知晓的,还有晃惚记得的。弄得林夫人亦觉难为。
忽然,林夫人见路面上星星点点湿印儿,弯弯曲曲向远处延去,自出现後,便没有间断,他嘀咕道:「此乃甚缘由?若是女婿花轿,感情轿里还放有茶水?」
夫人着轿夫追那湿印儿走,走不多时,复见几条黄狗一面舔,一面望前方噢叫。林夫人顿时明了,骚骚的想:一定是我那好女婿合宝贝女儿在花轿里人耸,淫水儿一路掉下来,故引了黄狗来。
林夫人想一阵,怔一阵,只觉户内骚烘烘湿淋淋,直催轿夫急行:「只认那湿印儿,快快追。」
轿失笑道:「夫人千万别弄错,或许乃农户人家挑水酒的!」
夫人道:「只管追!我女儿走时,我送他一壶菜油,搁花轿里,恐摔掉了盖儿,快快追!晚了恐油滑完矣。」
有诗为证:
母亲匆匆追娇女,不辩道路怎的走?
安见路面星星雨,复见黄狗添复嗅!
不知母亲羞不羞?汝女轿里被郎搂!
肏得春水一路流,骚水勾来大黄狗!
他道轿里放菜油,盖儿没了油要污。
盖儿早巳被郎偷,壶儿早已属郎有。
洞儿早已被郎挟,揍得水儿长相流。
且说王景合小姐於花轿里肏,肏至五百余下,王景乃大肏大挺开来,压得花轿叭咕叭咕乱叫,轿夫道:「官人,轿里恐有老鼠罢!恐咬了新人屁股!」轿夫亦约略知他俩在干乐事,只做这一行的,却有个忌讳,叫做「宁愿抬丧不愿抬双。」轿夫称轿里有鼠。
不得已,公子只得轻轻的肏,且肏且说道:「哪有甚鼠?是我的玉佩在响哩,我已把它收拾好了。」约肏有八百余下,公子终觉不杀火,复欲大耸大抽,小姐止之道:「恐人笑话耳!郎君,附耳过来,我有个法儿。」
公子知小姐心灵,乃附耳过来,听他嘴儿吐气若兰:「他只管叫他们曲着走,不要直着走便成。」公子心道:「妙极。」复谓轿夫道:「夥计们,今儿是我喜事,这麽闷闷的走,没趣儿,不若你们走个之字步,让咱这轿儿亦跳亦颠,以示庆贺罢。归家,我叫大娘多封些人情与你们,何若?」
轿夫听说有赏,遂齐齐道声好,开始走那之字步,左行三步,发右行三步,如此这般,循环不已。那花轿亦缓缓的舞蹈起来,一忽儿左摆,一忽儿右甩,煞是爱看。
小姐合公子早已打横坐了,那轿儿左摆,公子那大物便肏挺进去,那轿儿右摆,公子那大物便抽扯,虽悠悠晃晃,怎缓,但下下实在,肏得到底,尚能揉几揉挫几挫,办能顿几顿,拐几拐。一丝儿也不行多花气力,一点多余声响也没有,只那淫水儿却如筛簇那般,左右拂甩,掉在地上亦是一缕复一线。
猛地,一轿夫脚下一滑,他低头一甥,鼻子一抽,见它亮亮稠稠,复有股燥味儿,他便明了,乃道:「官人,你把帘儿打开罢,看你俩热的掉汗哩。」小姐正乐得魂儿欲飞欲仙,恐公子拐了帘儿,他俩便得分开,那怎使得。公子亦不愿扯那根儿出离阴户,沉思片刻,说道:「今儿风大,帘儿不揭也罢。刚才起轿时走得猛了些,小姐不太适应,肠胃里有些晕,故吐了些晕水儿。夥计们,你们慢慢地走之字步,小姐他快好了哩!」
轿夫们心里明了,但不能挑明,此亦是行规。抬轿的是奴,坐轿的是主!最紧要的是,白花花银子还在主子手中。
公子合小姐联到一处,俱不愿分开。小姐终觉户里一热,一团接一团热物哗哗涌了出来。换了平时,王景便一动也不动,由他泄。可今儿由不了他俩,那轿儿一颠复一颠,故公子大物仍是一下连一下捅他那酥酥软软花心儿,小姐便觉实难忍禁,既舒畅且难受的喊起了小号:「嗳哟!嗳哟!」轿夫们俱是过来人,见轿底水儿如丝如麻般随风乱摆,又想小姐嗳嗳的叫,他们心里想笑,又不敢笑。
终有一个轿夫道:「官人,恐颠得小姐小腹痛罢,他怎的直叫唤,要麽歇歇再行罢!」
小姐竭力想止住不喊,但那棍儿挠得他忍不住想喊。公子忙道:「夥计们,不要停。只管走。刚刚是我刀儿碰了小姐,亏那刀儿不带刃,故无大碍,他唤几声便舒服矣!」
有诗为证:
新娘新郎轿里搔,压得叽叽咕咕叫,
轿夫地说有老鼠,恐咬新人嫩屁股,
新郎忙道玉佩响,且说且肏新娘笑。
新郎得计唤轿夫,你等且走之字步。
左晃右摇肏复出,悠悠荡荡真舒服。
春雨湿地轿夫绊,他说新人在滴汗,
为甚不把帘儿掀,新娘肏耸正喜欢,
岂容帘掀春光显,新郎又道女腹痛,
水儿吐得冒发酸。且肏且乐新妇泄,
嗳儿嗳儿叫得欢,只因棍儿捅心肝,
轿夫又说且歇罢,难恐新妇痛不堪,
新郎忙道你且行,皆我客刀劈了人,
容刀终是无利刃,昂扬大蛇正咬人,
咬得新妇魂儿掉,听得轿夫窃窃笑。
且说王景合小姐把那娶亲大轿当作了牙房,亦当作新床,欢欢喜喜肏将肏将,不题。
小姐又泄,公子捏他吊钟般玉乳,道:「今日之乐不复有矣!」
小姐颇不以为然:「怎的会勿有哩!归家买了此轿,有闲功夫,便雇凡人抬着乐,既便从县里抬到京城,亦是成的。」小姐且说且把手捏公子大物,惊道:「怎的又粗矣!天,一路人至家恐有奴家脖颈粗哩,怎的扯得脱?」只因公子此番没有尽根拔出过,至多拉出尺余,便又肏耸进去,故那皮囊根部便愈来愈鼓,直绷得那肉皮儿宛似盛满气泡的猪屁泡,鼓鼓的,亮亮的,儿至红丝线般的脉络,亦现得清清楚楚,唯颈口数寸却乌紫黑亮,乍一看,整个儿好似一紧口花瓶也。更兼公子阴毛亦被淫水胶沾於小姐阴户颈口,且里处俱被治紧,恐实难分也。
公子听小姐言语,乃忆及功法初成时肏耸金儿那番光景,益觉有趣。,心道:「即使一时扯不落,也不打甚紧,想家中旷了他等六日,欲与我肏者多多,届时,我只须说,欲合我肏者,没法取出巨阳,即可也。」
不说公子怔怔的想美事,且说小姐心里甚是忧虑,遂试着欲分离那对儿,待他弓腰後缩,唯见大龟头如潜水牛头那般往後退,小姐看得心惊:「恐泡大子些,龟头竟又涨大矣。此番欲出,更难矣!」但他仍未停止後缩,忽觉龟头被卡,动也不动,小姐略用力一顿一挫,公子竟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惊喊。
众轿夫初听新妇叫,复听新郎惨叫,大惊,歇轿,一轿夫欲出手掀帘儿瞅瞅。
公子见停了轿,乃慌慌举起衣袖挡住帘儿口,恰轿夫探进头来,唯见官人衣袖,遂问道:「官人刀儿自伤耶?紧要乎?」
小姐忙介面道:「刀儿被鞘套死,公子用力拨,肘部撞轿上,故大惊,无妨,汝等且行且行。」轿夫不知究里,只觉有趣,笑笑,缩头,谓众人道:「刀儿套死,用力过大,恐时碰麻而矣。」众人俱笑,起轿复行。
公子方撤下衣袖,悄语:「几昏死矣,小姐用力过猛矣!」小姐方知自家适才确实莽撞。扯痛了公子阳物根部,因阴毛沾连,故皮肉剧痛。小姐出手揉而又揉,却道:「真扯不脱矣,怎的办?」
公子见他忧心仲仲,乃慰他道:「勿忧,归家,大娘自有妙计。」
小姐却道:「这般模样,怎的去拜堂?」
公子哑然,正行走间,忽见後面传来嗖嗖急促声,似有箭芒飞来。众人惊回首,只见远处数条大黄狗飞奔而来。
有诗为证:
新郎惊呼花轿歇,轿夫探头往里觑。
唯见官人举衣袍,复听新妇说刀紧。
众人笑笑复将行,回首却见黄狗追。
恐有腥物挂轿中,诱得狗儿追不舍。
且说众轿夫不明究里,那群黄狗追至近处便歇了,只是浚巡不去。某轿夫遂斥骂不断。另轿夫劝止道:「刀儿均想吃肉,况狗乎?」
众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体,复又肏将起来,复听後面有人惊喊:「停轿,停轿!」众人大惊。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洞房花簇众女心酸
诗云:
洞房之夜红烛照,众女皆欲肏个饱。
谁知大物被套牢,新妇撑得受不了。
千方百计方取出,鸡鸣狗叫火云烧。
且话说众人听得有人唤停轿,便慌慌的停了,那喊话的原是个骑驴儿的汉子,他远远於驴背上作个揖,问道:「请教诸位大哥,轿星可是知县府上千金?」
公子听一男子唤轿,已觉诧异,更听他直问小姐,他心里颇不好受,乃想起小姐曾说:「表哥才思敏捷,直追曹郎。」之句,心里便道:「恐这曹郎乃小姐旧人,今闻小姐嫁出,心不甘,乃骑驴追来耶!我且不言,看小姐如何应对!」
小姐亦觉甚奇:「何人如此大胆,敢无故拦我花桥!且让我训他一顿,方显我何县千金风度。」乃於轿内斥喝:「大胆狂徒,何故追拦我轿,待我禀过知县老爷父亲大人,定治汝罪,还不退避!」
骑驴汉子顿现喜色、於驴上抱一抱拳:「多有打扰。我去也。」
遂提驴绳,沿原路返回。
公子甚觉蹊跷,既是曹郎来,当多说几句,何故如此?他断不知我己於轿内,该扯几句淫辞艳语以惑小姐芳心才是,乃大声问:「汝乃何人?」
那汉子於驴背上答:「我乃一卖驴郎也,受一丽妇所托而矣。」
言毕,御驴逮去。
小姐听道:「受一丽妇所托而矣。」便忖:「公子曾御数女,此丽妇恐念他大物妙处,知其今日娶我,故一路追来,以图再肏矣。」
心里虽觉酸楚,但想到每日亨得四千肏,亦是福缘匪浅,况此时我啥大物不放,他即使欲舍我,亦不能耳!遂戏言:「恐公子旧好,欲图再合也。」
公子见小姐坦坦荡荡,乃弃了猜疑之心,又想开苞妙处,复觉欣喜,胡言答道:「今日便是娘亲,亦须请他闲过,且让我肏饱新人再说。」
且说花轿抬进王府院门,余娘乃众女俱来迎那新人,一睹地容貌,二看他脾性,三乃心中有气欲藉机寻个机会泄泄。
众轿夫齐道:「官人新娘,至矣,快下来罢,我等还赶另处。」
小姐合公子闻言大惊,俱忖:这等光景,怎的能下轿,小姐羞红脸,真急得拿红盖头搭住公子阳物和自家阴户,偏那盖头乃丝绢织成甚滑,竟哧哧欲往下坠,小姐遂缠裹紧了。只见尺余红柱连接他俩下身,甚是可笑。
公子知此法不行,乃道:「大娘,买了这花轿,我日後另有妙用。」
余娘遂知他俩一定弄出事了,见不得人,又想到今夜有得肏了,遂不心疼银子,取二十两白银买了花轿不题。
余娘遂於轿外喝道:「景儿,牵新人出轿,拜堂便入洞房。」
王景急语:「今番出不得也。」
余娘惊问道:「何故,新人不惯坐轿,昏否?」
公子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方道:「大娘,邀人把桥抬入新房罢!」
余娘心道:「你既肏他五六日,怎的舍不得这片刻工夫。我倒要看看,她是怎样一个如花似玉人儿,竟令公子一刻也舍不得。」
余娘且想且揭轿帘,王景心道要出丑,忙转身以背抵轿门,慌慌的说:「大娘,新娘不巧患风寒,既见不得光,亦吹不得风!你且着人抬轿进房,再看她不迟。」
余娘不悦道:「堂面子事总得做一做!景儿,列祖列宗要看新人哩。」
王景窘迫至极,乃狠狠的说道:「今日且入洞房,明日拜堂不迟。」
众人掩嘴窃笑,银儿气急,道:「公子爷恁偏心!亲近了这几日,也该歇歇罢。」唯独蛾娘不笑,知丑事已经做下,此时不宜僵持,便上前谓余娘道:「大娘。景儿今已娶亲,他亦是家主身份,且依他说罢。」
轿里小姐听得感恩不尽,悄语谓公子道:「此乃何人,颇有家主母风范,奴当敬之。」公子乃想起蛾娘之事未果,百感交集,一时不语。
余娘会蛾娘送调遣众女及家中杂妇,约有十二三人,於众人哄笑中将花轿抬人洞房,亏那门乃双扇大门,花轿堪堪进得屋中。
余娘遣散众人,掩了门,窃窃的笑,且笑且道:「我儿,新人恐是一丝不挂罢?抱出来罢,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见了面,便合一物肏,没甚羞的。」
公子听得大笑不止,小姐知他乃家主母大娘是也,亦知他甚是肏得,故弃了羞怯,大方唤道:「大娘,拙媳这厢有礼了。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丑,只恐这事儿亦需大娘筹画才是。」
余娘听他驾声燕语,委实动听,拿捏亦甚得当,心道:「果是大户人家儿女!」他亦回道:「新人来嫁,老妇劳累些,亦是常情,即肏一间,便不生分,我合公子事体,料贤媳亦知。适才言辞,颇当碍耳,还请贤媳见谅村妇鄙语,只不知出了甚事?可否见示。」
小姐急谓公子道:「大姐进来罢!」
余娘入得花轿,只觉轿里香气氨氛,热气腾腾,又见他俩衣冠不整,鬓斜发乱,心道:果不出我所料。又见新妇天姿国色,雍容华贵,犹见他一把窄窄溜溜小蛮腰,遂折服忖道:「难怪景儿久肏不厌,只这腰儿。便令千万男人跪拜不起矣!」乃赞曰:「我儿果得佳妇。如此良人,夫复何求!」
小姐见大娘体态丰腴,宛新婚少妇,亦啧啧称道:「大娘若二八丽人,小女子勿及也。」
王景听得高兴,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肏的!」
余娘敲他一记响头,骂道:「新人乍见,景儿礼貌才是。」他见他俩无甚不适,遂惊道:「既如常态,有何难堪?」因轿内昏暗,他视那红柱模模糊糊一团,以为公子手捏盖头拉着新娘亲热。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阳具伟长粗壮,而小女子器具浅薄外露,如今肏得进,却取不出。如何是好?」
余娘见公子掀去盖头,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细之长物,他以手把之曰:「此乃景儿肉具,竟复长尺寸又粗几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开帘子,拍着粗头说道:「我之大物被他包住了,大娘,瞧仔细些。」
余娘仔细看来,只见公子大物外面果然被一皮囊紧紧包住,虽形状立现,但均不见其身,唯见细嫩包友而矣,余娘如视怪物般看小姐一阵,方道:「想我幼年人勾栏,阳具见过不少,阴器又何止百十,只未见过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之物至阔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妇竟生如此妙物!从今此後,吾家首推你第一也。」
小姐垂头道:「大娘阅历丰富,颇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虽奇,却不敢妄称第一也!只须解了今日困境,此物才属我也!」
公子浑不当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余娘阴户,嘻嘻道:「管谁第一,俱是我人也。」
余娘观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龟头,觉龟头大如碗口,又见小姐阴器颈口约似杯口,便知症结何在,至於阴毛沾联小事,以开水冲洗即解矣,她拎来茶壶,倾温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脱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称女界泰斗,天下难事,弄巧亦成。」
余娘却摇头道:「公子勿喜,汝物龟头甚大,他户预口太细,须另想它法。」
他把住小姐阴户,亦意公子缩腰後退。龟头果动,仅滑尺余,暂止,再动,小姐亦随他去了。小姐惊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见轿内狭窄。乃令他俩出轿,他俩於屋里捣弄一阵,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着银儿来,上次亏他妙法。」余娘方醒悟道:「只顾瞎忙,忘了他等。」速出,不题。
小姐盈盈一笑,谓公子道:「若女俱来。汝当避之。方不羞尔。」
公子却说:「若我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来。久不合我人,他们渴得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将依扫地入门矣。」
正调笑间,余娘领着玉娘蝶娘金儿银儿一干妇人喳喳而来。恐他等已知大概。个个脸露兴奋之色。亦笑亦讥。
银儿率先破门而入,视之,惊叹:「又长矣。又粗矣!真一顶门杠也!主母真个赛昭君比飞燕,天下少见!天!生得这等怪器!乖乖!从今日起,若公子爷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儿不解其意,公女亦惊亦诧,俱咧开红唇不语。余娘笑银儿:「狗奴才见了新主人就不理旧主人哩!」银儿忽红了脸,忙道:「我见少主母阴器状若阳具,虽一空洞,於那紧要关兴大上一人,亦能泄火解译。正欲陪他睡。」
众女大笑。只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奇状,上前捏小姐阴户,实乃捏公子巨大阳物也,俱各心道:「几日未见。又壮又长,恐我肏得否!新人真福人也,入得进,便抱了它不放,这等好事,怎轮不上我?」
独金儿知真利害,乃谓小姐:「痛与不痛。」
小姐洒笑,道:「何痛之有?只涨得慌。我那小便洞儿亦在里处,恐被堵死了罢。」众女复大笑。
有诗为证:
花轿慌慌进洞房,且先肏罢再拜堂。
众妇纷纷闹洞房,得见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见长,且惊新妇怪友囊。
唯有银儿多心肠,他道从兹陪新娘。
余娘笑骂奴才相,银儿原来有主张。
不得肏时若火旺,且让新娘来肏将。
虽然它是蜡头抢,空洞杆儿亦解痒。
且说众女看他俩胶粘一处不得脱,心里痒痒骚骚,既慕且忌。渐觉浑身滚烫,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谓小姐道:「贤媳。既知新郎习性,当不见怪才是。」
小姐粉脸微红,回道:「大娘但请方便。他合我六日相处,亦将家底告诉与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请大家方便,才觉好耍。」
银儿听了他话,顿也除了衣衫,光着身子奔来,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唤他:「亦除了我的罢。」
金儿尽奴才义务,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众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将初时那明争暗比之心悄俏收敛。
小姐又道:「我与公子巧缘天成,今已成亲。然我非小家气儿人,放公子应我每日四千肏,只要了帐,我便不管他和谁肏,只须人家与他肏,亦是他福分。各位旧人放心。」
银儿惊道:「一日四千,恐魂儿都散了,骨儿都化水了罢。」
余娘却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话说:外八千,内五千。贤媳只要四千,堪堪是个半饱。景儿,你当尽力而为,多凑些数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妇,我亦不会忘记旧人,只要闲下,我便合大家肏。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只得合新人肏耳。」
小姐望望大家,致谦道:「非我欲独肏也!奈何大鸟儿收了翅膀,飞不出。故我只得代你等一并肏矣!」
银儿抢道:「若得一百年不脱,岂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稳稳一笑,方道:「汝等还不明白他两口儿心肠,只须让这大鸟儿飞出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阔天空了!是也不是?两口儿!」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颌首,且道:「大娘洞若观火。我俩正有此意。」
玉娘凑上前去,把手往後掳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阵,那肉皮儿好似铸就在阳物表面;只见红肿,不见动弹。蝶娘推开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两拔,分别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两边拉扯,恐使得罢。」
余娘道:「此法虽愚笨,但可一试。」果然,他五人分两拔,余娘和金儿玉儿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发一声喊,遂开了,若似武士比较力气那般。扯了几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众人遂不敢再拉,恐将那大鸟儿拉飞了,虽取得出,却是一只死鸟,飞不得,挣不动,有甚用处。
且说众女正巧思苦虑,却听门人在外裹报:「知县夫人林夫人拜会亲家。」
余娘乃家亲母,急急应道:「着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来。」
公子悄语:「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况岳母亦合我肏过,甚喜愚儿,不若索性着他进来从家同乐,况他亦多阅历,说不准有妙法儿。」余娘望小姐一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儿果肏了丈母娘!嗨,有甚惊奇的,我等几个姨娘。还不是被他肏了!只有蛾娘寡妇,哼,谅你也挨不脱。淫便大家俱淫,岂容你独自高挂贞节坊。」
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艰,我母亲等你哩!」
余娘谓外面门官道:「罢了,你引他至我厢房。汝便立去。」
银儿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缠,既然公子爷说己把他肏了,料想也是爱肏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还穿衣来带。」
余娘隐隐,笑道:「小妖妇你懂甚。」且说且移开梳妆台下杂物箱,只见一两尺见方洞口只忽忽开那里。银儿道:「岂不是供猫儿狗儿爬的麽?」
余娘啐他,拎他耳骂道:「你敢骂老娘,着,稍待片刻,便着你变回狗,去把亲家接来。」
众人方明白洞房紧挨余娘厢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时我以为新人或许不甚习惯,便存了私心,今见他胸襟坦荡,我便会底托出,你等也勿多心。除了贤媳该多大些,便轮我了。」众人无语。
银儿涎着脸笑:「反正我已变过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应当。」
须臾,众人听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惊,屏气。
余娘听得门官远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亲大人,是你麽?」
隔壁夫人听是女儿声音,立即喜道:「玲儿,母亲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声道:「岳母大人,请过来罢。」
夫人欢声应道:「贤婚,老妇心里就欠着你哩!你俩正肏罢!且肏罢!我怎的过得来?」
余娘听他言语,便知是个爽快的,遂叫道:「亲家,我家妇人俱在这里快活。若你不介意,便过来里,我叫人来接你!」
夫人亦喜道:「听亲家说话,便知是个大方爽快人。你们倒好,近水楼月先得月,似我这番苦追苦赶的苦头,你等定未吃过哩。」
余娘截住他话头:「亲家,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儿赶上快活日子,就别说那不快活话儿,免得扫了兴致。银儿,快接夫人过来。」
银儿猫腰钻过去。只听他说道:「夫人,小的来接你哩!乾脆也脱光,免得明日不好寻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听得夫人言语:「俱是光身子麽?那我也不做那假正经。好呢,从这洞儿钻。也罢,变回拘,图那快活,亦是值得。」
众人还未来得及笑,一光滑滑丽妇便从那洞儿拱了过来。
有诗为证:
大娘替他选新房,隔壁这间便甚好。
先打洞儿遮掩了,一旦骚痒忍不了。
变狗穿洞叼大鸟,享很快活乐淘淘。
且说夫人抬头望,果清一色妙人儿,果一律儿光身儿,他见公子巨物横在女儿户内,粗粗的,涨涨的,却不肏,心里便骚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道:「亲家,就这般搁着它,不用,岂非虚度光阴?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余娘皱眉道:「他俩在花轿里肏,肏得甚快活,便不取,时间久了,便扯不脱,此时大家都拿他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
夫人抚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我便想一定是你俩在轿里肏。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方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没水了?贤婿早泄乎?」
小姐拍那大杠嘭嘭响:「他泄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他不泄,反而愈肏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团。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肏,泄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家俱在此,乾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奇物,定当养他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他肏。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呼小叫,一听有了名份,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万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後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觉那热水儿烫阴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甚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阴户揉了又扯,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淫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他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他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他松手细看,只见大物在里处动,唯颈口还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阵,还是没有反应。
余娘终於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肏,一面冷热交替进行,先冷令其俱缩,小姐皮儿先缩,必欲挪移,公子阳物後缩,亦不会如原班儿配。再令其热,小姐皮儿先涨,公子阳物後涨,如此後复,多来几遍,必脱矣!」
众女依其法,须臾,果见公子阳物与小姐皮儿分家,俱喜,谓公子道:「恐早有四千矣,取它出来,我个新窝儿,岂不甚妙?」
公子试着扯出尺余,唯龟头泡得太久太涨,依然拖不出来。试过几番,俱不得脱,竟将小姐拉着在屋里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泄了才取得出罢!」大家无言,唯嫌时辰过得太慢,又觉公子肏得甚慢,银儿便拉公子胳腰,助其进退。众人亦耐不住,纷纷上前,或助公子进退,或扶小姐进退,约半个时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气静,帮忙的却累得挑花粉面,香汗渗渗,气喘吁吁。
且说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众女心里便盘算:总该我先肏罢。
夫人心道:「若让玲儿点将,他当列我第二,方不负我养他一常再说余大娘亦当让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让景儿选,他当选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母身份,谁敢合我抢。林夫人嘛,我人过方是他,俗话说,客随主便。」
玉娘忖道:「大娘既得卢鞭,又得公子时时肏之,当不似我等饥渴,该让我第二人矣。方显他主母风范。」
蝶娘忖道:「若论货色,我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家太太,似不与我争才是,这第二的,宜当是我。」
银儿心想:「我和金儿已是侧室,况金儿早认我做姐,正室肏过,该我二房矣。」
金儿心想:「想公子觉我物最妙,今他肏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极,当与我肏;他亦可将息将息,以利再肏。」
众人心里各想各的,眼珠儿却是一致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户内冲撞。人人俱盼他早泄了帐,个个胯下俱淌着淫水。一时间,洞房里鸦雀无声。唯听到公子阳物在小姐户内搅得恍恍响,大家都屏着气息,公子和小姐亦屏着气,约略肏上两三个回合。他俩便不约而同地「嘘嘘」直吹。吹得众人全身涨涨的,痒痒的。竟也跟着他俩吹。
有诗为证:
公子小姐颠复耸,众女心头乱嗡嗡。
一面酸酸道泄罢,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该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肏送?
大有一个多时辰,小姐又泄,公子终守不住,大泄矣。众女听他精液击抽得淫水啪啪响,复听小姐呀呀乱叫:「心肝儿,宝贝儿,亲亲汉子,乖乖夫君,我丢魂矣!我飞天矣!我跳海矣!」众女且喜且乐。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泄矣。
须臾,王景泄毕,阳物果出。众女发声喊团团围拢,看那心肝儿,见他半歪着光头。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杆儿红皱皱的,显出几分疲倦。
公子望望众女,道:「有劳大家出力,方得出来,我当竭尽力报答大家。」银儿甚是活跃,率先把阳物噙它龟头,如舔冰糖葫芦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复忍不住,亦与银儿去争食那糖葫芦,玉娘亦抢着去食,金儿遂把杆儿掳套。初时,银儿、蝶娘、玉娘轮番吃那龟头,三人各出一只手,把那杆儿堪堪往自家怀里搬,互不相让,竟将杆儿立於中心,谁也休想独吞,遂俱各伸出红舌去舔,亏那龟头甚大,即使泄了亦如婴儿拳头,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尔舌边擦着舌边,只相互一盯,一笑了之。
未几,大物又昂扬矣,今却只有尺半矣,龟头亦比适才缩了一圈。
众女心道:「该我肏矣。」大家相互望望,只不吱声,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余娘合夫人双双站起,践至公子左右两边。拿眼瞟他,千般言语万般风骚全在那一双双妙目里。公子只觉淫兴复发,却动弹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着他阳物,谁也不肯相让。
且说公子颇觉踌躇,一时难以决断,小姐从晕眩中醒来,他一看,便知众妇俱想占先,他咳一声,道:「此时方至酉时,即便你们每人肏一个时辰,亦不过鸡鸣头遍。若这般挨下去,浪费的是每个人的欢乐。我有个法儿,可令大家早日开工。」众女俱望着他,不言语,只待他说话儿,若公平,则从,若不公平,则不认帐,因他是林夫人亲生女,大家俱耽心他胳膊肘往内扭。
小姐知大家顾虑,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肏多时,且泄,而你等一干六人。故我欲公子仰卧於床,他只不动。你等六人围坐一回,轮着数数。我且不说怎样数,你等赞不赞问这法儿?」
公子亦道:「今晚让你们把我当马前,改日我再让你等变狗!贤妻之法甚是有趣,允了罢!时不我待矣!」众女俱首肯。遂围一圈儿。
小姐方徐徐道:「第一个谁先上?只须轮流数数,从一数起,数二百伍十为第一圈。谁数着二百五十,谁便先肏。从谁开头呢?我先数,银儿接上!」
银儿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儿道:「五」,蝶娘道:「六」,余娘道:「七」。
余娘数了「七」後,小姐又道:「因我今日肏有万数,故我不参与矣。如此这般轮流数,轮第一肏之人便与公子肏,余下伍人接着数,每数三百三十又三为一後,当数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肏之人便归队,轮第二人肏,为防止提前猜计,故有反数顺数之分,若此轮从左往右数,下轮便从右往左数。大家想想,谁猜得出?」
众女口里叼叼念一阵,俱不知自己该几轮人,故觉此法有趣,且每周三百三十又三,若动得快,一局亦能肏二百肏,亦不算少。
余娘笑道:「这法儿公正,依了罢。」众女顷首。
余娘说道:「若难得了先,除了夫人外,其它人俱该让我先肏。轮到我肏时,你再肏。」大家似有愤色,却不敢发作。唯银儿道:「家主母,这事儿不让!既便明日你罚我跪瓦当,我亦情愿,只不让。」众女只说不让。余娘只得苦笑。
有诗为证:
小姐无奈出怪招,众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要人让,银儿立马递反招。
时时事事唯你高,唯有肏事最紧要。
肏後随便大娘吵,这件事儿偏不饶。
且说六妇围一圈,啪啪啪啪数一阵,终是夫人占了头筹。
他便洋洋洒洒抱着那长杆儿往阴户里放。因他阴户红肿,不宜肏得太深,他只好蹲着左右摆动。
且说剩下五女便吧吧吧又数起来,唯恐夫人多肏。数得甚急,银儿呛得连咳数声,余娘气得直骂:「浪蹄子,平时甚精灵,怎的这阵麻缠?」
小姐悠悠道:「欲速则不达也。」
且说夫人堪堪肏了百八十余回合,这厢便数至三百三十又三数矣。果是余娘,众人亦无话可说,朵娘乃道:「汝几个妖精,别联手整治老娘!」夫人恋恋不舍弃了大物,临别时亲热咂地一下才归坐,五人又是一阵疾数。
余娘户阔且深,况经卢鞭大物开凿,故他轻易吞了公子大物,下下尽根而入尽根而出,又脏又套,熟练无比,看得小姐心诚悦服。
他居然肏了二百四十又三个回合,又被玉娘替了下来。
这厢又数,壬娘器浅,故他且桩且摇,弄得僻僻叭叭乱响,宛似在滚烫铁锅上炒豆子。他只觉不下涌到痒处,口里便呀呀唯呻的叫个不停。竟也大了二百又五回,却被银儿一把扯歪了。可他尚未来得及吐出坚挺大物,只听际一声,那巨物硬生生挤进去尺余,玉娘只觉麻辣酸胀一并发作,银儿岂容他再肏,硬别别自玉娘户中扯出,牵入自家户里,乒乒兵乓肏将起来,小妮子裂着嘴儿翘着唇儿滋滋的吸吮。
且说玉娘却怔怔的,因最後那一人耸,竟胜过从前所有工夫,麻球酸胀之後,宛如户里布了个道场,钱儿磐儿鼓儿镑儿一齐响,还有喇叭儿在吹,玉娘如食仙桃如饮兰桨,只怅怅的想:唯那光头和尚去了,若他再左晃晃右晃晃捞个鎚儿四处眶,那才美死人哩!
那边却急煞了蝶娘和金儿,只他俩一人未肏,误了时日白白便宜了银儿。玉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介面数起来。即使如此,银儿竟风车般肏了三百五十余肏。
待金儿换他时,他却说:「且待一待,恐肏一百余肏将泄矣,金儿,下轮我还你便是。」
金儿竟拿他无甚法,小姐充中人,双手抱银儿腰,银牙狠咬,居然把银儿凭空悬掉着,银儿无奈,口里骚骚的叫,出手去沟小姐阴户,小姐斥道:「浪蹄子,你做甚?」
银儿恳求道:「你肏我罢。」
余娘见他骚得紧,遂高声道:「金儿已肏多时矣!银儿,快数数!」
银儿方回过神,慌慌的道:「那麻味儿终散去矣,几致忘了正事。调他担心别人用时多,故他则将少肏!」
且说金儿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他颈口细且里处窄曲,遂捏扁龟头喂将进去。金儿心里浪极,却终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烫大头抵住户口,他反觉阴户紧缩,公子急道:「金儿勿忧,进得去就出得来。」遂把他窄腰,用力一顿,那条火红肉棍儿便挤了过去,金儿仍呼痛,挣扎欲起,公子侯他升了几寸,复把腰往下挫顿,如此如此,反覆五次方抵至阳户内壁。金儿方觉妙味儿向四处散漫,遂悠悠的提而复沉。
堪堪往返五十余回合,蝶娘便飞了过去。金儿只得万分不舍千般不愿的吐了大物复归坐处数数儿,可阴户里紧痒难耐,终致并二指又挖又掏,弄得巩巩直响。
银儿如获至宝,并三指伸入阴户,直入直出,迅捷无比,无管谁数一声,他便肏了一回。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直抵得他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他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便一辈子要他肏!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他肏,我亦无悔!」因他做得实在,故仅肏了百五十余人。他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待我下轮肏,我还是这般肏,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肏一世!何其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他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洞开且淫水滴滴吧吧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他便圆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他将泄矣,恐我等还未数完,他便要落马了。」
果然,夫人话刚落口,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跌倒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他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恼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
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後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肏罢七轮,林林总总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儿、蝶娘先後泄了,他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沿喘粗气。让大家争分抢秒大肆肏耸,竟将阴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里虽想再肏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泄,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经肏,我便让他们几轮又何妨!如今甚妙,仅我肏矣!」肏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他乃长辈,不便如此说,只得且肏且道:「待我这番肏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肏,各肏三千。何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他。
确有诗为证:
初时唯恐少一人,而今泄了全身酥。
飞去飞进好大物,只恨自身仅一物。
且说余娘肏够五千数,翻身下马,小姐复肏,三千数毕,余娘复肏。
忽听窗外有人道:「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大惊,嚷声若蝉。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终於来也!」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彩峨儿飞入孝廉府
诗曰:
不做糊涂官,只图肏得欢。
孝廉筑长廊,玉蝶银蛾翩。
此端至彼端,肏余金玲宛。
话说王景於花烛之夜享尽人伦之欢。夫人银儿金儿玉娘蝶娘一干五人俱被肏得泄了,唯余娘锦囊妙物经久耐肏,故欲独吞昂扬巨物,哪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小姐终与他共享,他俩乃各肏三千轮番上阵。正肏得滋滋铿铿琼浆飞溅,却听窗外有人言语:「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皆惊独余娘胸有成竹。小姐恐有人抢人,遂翻身落马站於公子身旁,却见公子双目紧闭,小姐惊忖:怎的被肏得没气矣?遽出纤指拍胸摸鼻,砰砰呼呼一如常态,玉人放心,绽笑不题。
却说余娘正欲唤金儿银儿去开门,却见他俩酥软若辞海,全身红白相间,只是站立不起,乃笑道:「若真有恶人来,你等恐被他等戳得浑身是洞。」他移金莲迈玉腿扭圆臀颠双乳,笑吟吟拉开门栓,唤道:「妹子,而今就差你一人方凑一桌。」
众人听得惊诧莫名,却听室外妙人妙语:「公子合你七人,岂不团圆一桌,添我岂非多余?」
余娘正色道:「汝素知礼义,安出非礼言语?公子为阳为君为天为乾为王,焉合我等同类?且其巨物天下第二,当是人界一方霸主,我等幸而待之,己是福分菲浅,不敢奢求耳!」
窗外人道:「谨受教!」
余娘回首望众女一笑,方拉开门靡,道:「贤妹请,望无推矣!」
玉娘蝶娘金儿银儿惊喝:「蛾娘!」
蛾娘莞儿一笑,颦眉娇语:「玉蝶既入彩蛾飞,金银鱼儿碗里游,洞房之夜倒浇蜡,巨玲频摇巨蟒醒。」
众人愕然,唯小姐解其语,乃把公子尺半巨物,且摇且道:「巨蟒既醒,彩蛾可歌矣!」至此,众人俱知蛾娘此番凌晨来访,亦为肏事而来,既惊益善,笑脸相向。
余娘大笑,道:「卢入士果妙算,亦神乎?亦仙乎?」
众人复疑之。
有诗为证:
仙师庙算惊鬼神,焉用作法才成真?
世事从来皆天定,姻缘来到且暂忍。
彩蛾自古效於飞,双翅翩翩且共情。
夫人惊道:「亲家敢合驴肏麽?想它巨大,恐真死矣!」
余娘复笑,释道:「非驴肏死,乃卢入士,又名卢鞭。」
夫人益惊:「亲家何须多言,且牵驴来,让我等一睹驴鞭风范,且将巨鞭与贤婿巨物比较,可否。」
余娘浪笑,似手揉巨乳道:「入士乃字,鞭乃名,卢入士即卢鞭也,一宇内道土耳。」
夫人掩嘴洒笑,且道:「中央之国,方块字千千万万数,独用这几字,亦怪物矣!」夫人淫笑不止。不题。
有诗为证:
卢鞭入士本一人,却道卢鞭肏死人。
忙道卢鞭有驴鞭,那还不把人肏死。
且说蛾娘径自上得床来,撩起自家长裙,翻卷而脱,里处不着一物,顿现下身红扑扑肉儿、玉乳绯红,乳头圆挺若珍珠,腰肢红润,胯骨突突似金玉,双腿艳红,欣长挺直宛红铜,瞧得众人惊羡不已:真一红孩儿也!
唯其胯下更诱人,飘飘拂拂一把儿栗红长毛遮掩着尖尖圆圆玛瑙般圆粒,不及乳头粗却比乳头长,晃眼看去,宛似一颗美人痣。为何老倌人时未见此番风光,皆因美女初成未破瓜矣。及至破瓜之後,未及风景渐成却亡矣,故其无缘睹得蛾娘绝世风光,此亦无意使然耳。
且说蛾娘阴器虽破,却圆圆满满似末破那般,众女亦惊:老爷独留此女未肏乎?
非也。
皆因空旷已久,故复回还旧貌宛若处女也!
蛾娘真如天外飞来仙女那般,一笑一颦,皆自先飘逸绝尘之气,一举一动,皆轻盈纯熟浑然天成矣。
俟他骑持公子朝天大物,他却一反常态,不牵龟头入户,却左手把捏公子龟头,竭力上搬,右手免公子卵囊,搓揉不止,那大物果如大鸟一般,扑扑挺挺欲飞去,及自众人目瞪口呆百思不解时,他方亮开自家阴户,以外阴噙巨物茎杆中部,上下滑动,宛似赛龙舟时舟首望风定向之女那般,上上下下,摩了约有两百余回合,众女视其阴户大开,两片红红嫩嫩肉儿自左右包了分子杆儿,复抱成一环,凭空搭成一个悬洞,蛾娘仍然悠悠移动,双肩一扇一扇的,好似彩蛾飞舞,那整个儿更如仙女乘鹤,将欲飞去。
既如余娘历千上万,亦觉此情此状大出意外,心诚悦服道:「我道其愚守自苦,原以他呆板促狭,器陋质劣,不想今日一开合,便是一朵杠上花。」
众人听那「杠上花」一词,只觉妥贴十分香艳十分,唯此语方道尽那万般意味。银儿看得心魂跳荡,一双大眼恐将凑至公子龟头。
一忽然,他大惊失色,惨然道:「大事不好矣!大事不好矣!」
众人飘飘洒洒欲入仙境,却被他惊得自天上跌落到凡尘,小姐道:「惊作甚!一睹绝世之交,只觉欲仙欲飞耳。」
银儿遽指公子阳物,哀哀的,道:「虽是好看,恐大马被伤矣!」
众女大惊,追问。
银儿似欲滴出泪来,凄冷的说道:「他一进来,我便觉神神鬼鬼!快看,如今公子大物上沾了一层红红枯液,恐他施甚毒手,欲把这大鸟儿弄死矣。若此,大夥儿没得肏的,恐真要找驴鞭方解痒哩。」
众女抢前顾盼,俱见公子阳物外涂一层红红艳艳稀沥之物,不是血浆又是甚?
小姐举手欲捆蛾娘。余娘止之道:「贤娘息怒,待我审问。」
余娘见蛾娘如常态只顾自己取乐。欲问,却忖道:若公子被伤,必惨号不止,何其镇静若无人,恐己弄死了罢!出手扣於鼻口,却觉热乎乎气息吹得他手心酥痒。方安心下来,且跪於公子阳物前,静观,良久,笑谓众人道:「勿忧,蛾娘乃天下奇货,我观之物器,红红亮亮,且溢出粘粘红液,恐他从里至外,由表及心俱是红红的罢。」
众人且惊且疑。
银儿遂出手沾抹,果染得数指红艳艳无比。惊道:「四娘真仙女乎,恐是蟠桃仙子不成?」
小姐听他言语有趣,追问:「怎的说?」
银儿道:「人言桃花红,且桃儿熟了,白里至表俱是红艳艳的,只那皮儿上浅淡,内里却是天下最红的。四娘定是蟠桃园里摘桃仙子,故可顿顿噬桃,几千几万年下来,还不里里外外俱是红的,既便吃了白米白面喝了白水,亦被染红了,故她淫水亦是红的了。」众人听他满嘴红词儿不断,乃笑。
有诗为证:
抱阳笼囊衔大杆,上下下下状若仙。
忽如红唇左右扇,鲜艳桃药红艳艳。
人道此为杠上花,却惊红桨裹大杴。
唯恐仙子弄法术,你看我瞅皆钻研。
里外红遍溢红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说众女见大物无痒,这其兴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鸟儿。只见他滑上复滑下,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耸耸的,比刚才更见雄壮挺昂,蛾娘胯下那两片晶红肉儿亦愈来愈丰厚,宛似糖浇倒扣蒸肉,微闪闪的,红红淫水顺阳物脉络流自根部,亦染红了阴毛,复浸红了屁股尖尖,宛若一只红屁股猴儿,公子却依然沉睡。说也奇怪,他那巨大阳物却挺昂无比,敢请他酣梦里亦在肏罢。
蛾娘似受不了那般摩擦矣,他哧哧的喘气儿,忽地挺胸提臂,坐那龟头上往下沉,众女眼见那红亮圆头没了过去,蛾娘却咧了红唇,正欲脱出,哪想玉娘蝶娘一左一右按他肩膀,只听「哗」的一声,那大物若锥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他胳膊,俟阳物吐出。复按他坐入,复提他起来,复按他坐入,如此这般弄了二百余下,蛾娘似觉通泰,遂自个儿加快节奏坐套,复套弄五百余下,他大叫一声:「我醒也!」
余娘笑嘻嘻道:「弄了这多时,怎的才醒?恐适才梦中成!」
蛾娘左右环顾,见大家清一色光身儿露胯的,遽道:「勿笑,适才果是在梦中。」
蝶娘笑道:「您得这等好梦,却是天下第一怪梦了?」
蛾娘认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饮了两杯米酒,回屋便觉头重尾轻进房倒下便睡。只觉魂儿飘飘忽忽如上九天。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园里,唯觉口渴的慌,遂摘了几个桃子吃了,那桃儿熟得红透,吃起来香甜可口,非凡品可比,忽见一天姿国貌贵妇走出,道:『彩蝶儿,你今遭可飞回来矣。』我奇怪他怎知道我乳名,复见他和颜悦色,便问此处何处?他道他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园,并说我乃桃园仙子之一,说我等一并七人咽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昼夜交欢,淫声喧喧,惹得我等心动,乃私降凡间,故一并聚於九尾淫雉处,适值桃园一根三千年桃树因其吸了天地日月精华渐有灵性。我等昔日於桃园内玩耍。屡俱屡抱其杆茎,而它亦窥我等私处,既见我等落凡尘,它便跟着来了。我将信将疑,娘娘又道:『那桃树精奇丑,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为尘根,尘根愈长愈长愈粗,且其龟头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从。』我听得句句属实,乃道:『娘娘既言,我等和他甚熟,且他追我等不舍,可有姻缘否?』娘娘笑道:『汝有此问,可见汝亦动心耳?』我道:『既为凡人,又经开凿,初得妙味,且其阳物伟昂,肏来定然畅快,怎不动心?只我和他母子身份,为礼教所束,焉能苟从?』娘娘又道:『凡间礼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他虽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门星宿官设障耳,此亦他分内事。或为他母,或为他婢,唯玲儿机灵,以缩身术隐於宛儿衣内,故谋正位。吾知你素来庄重,兼为礼教所累,致不苟合,然姻缘早定,恐汝亦摆脱不去。我自目睹景儿大物後,心内确实难安,见他行强,几欲允他肏之,唯念礼教,故坚辞耳,然在夜独宿,听你等淫乐喧喧,我亦甚是难熬,故我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红水突流,我便允他肏之。』我亦知不能如愿,故坚辞不从。」
「娘娘见我埋头思忖,乃道:『彩蛾儿,你且去,今日旧人聚合,独缺汝耳。汝不必顾忌,必如愿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有诈耳!』我醒来方知入梦,唯觉阴户骚痒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觉稀沥,大异平常,乃举而视之,适值月朗星稠,惊见指端红汤,我暗忖:吾之秽物方泄五日,今日怎得又泄?乃嗅之。唯觉香郁。乃知天从我愿耳。实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口,又累礼教,今既仙娘点化,乃且神仙姻缘,放弃尘俗之念,晃晃若仙;研来此处,致有方才作为,搔弄良久,魂飞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觉未把阳物在怀,唯觉於那桃园中抱树茎绕而玩乐,只觉粗茎挺杆,红桃艳艳,故欲食之方尽我兴,方欲行动,忽听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时将至,恐鸡啼耳,我已将你送归人间,汝当长享此乐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复本性。」
众人听他长篇鬼话,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心既欲他肏你,今番肏了,又恐我等笑你,故编此鬼话骗我等。
林夫人曾托梦证李知县,知其奥妙,今听蛾娘之梦,犹觉亦真亦幻,於那可信处含仙诡处,於那他诡处含可信处,诚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儿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视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红红艳艳,园园涨涨,中心凹处蓄泉样清水,似积蓄天地间露水。复视茎杆,果然风筋龙脊,突兀不平,且坚挺轩昂,果如桃树,底处须根丛丛,亦宛树根也,故他确信此物乃播桃圆之灵性桃树根也。
银儿急道:「且肏罢。虽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况你言我等俱是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
余娘乃暗忖:若他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人,乃万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罢!因娘娘有言『会於九尾淫锥处』,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说余情心思,且说蛾娘终忍不住,遂牵龟头抵於阴户颈口,弄耸多时而不得人。只见红水滔滔不绝,看得众人心惊肉跳,金儿道:「若果是血液,恐己流尽晕死,唯语红水,方恰当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不假。主母乃万年九尾淫雉也!」
众女笑望余娘。
余娘大方道:「如此说来,我亦天下淫货之首领也。既如此,我当教化你等,方不亏我名号。」言毕,乃把公子阳物,摇摇晃晃,时左对右,复令蛾娘左右晃荡,须奥,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谓:「既食之,美乎?」
蛾娘徐徐套养,吃进尺余,复缓缓升起,循环往复,渐至纯熟,只不能全根而没,至此,方得空答余娘:「初时,似觉嵌顿,若食蟠桃啃那皮儿,虽甜,却有涩味,乃至皮儿剥完,再食,方觉酣畅淋漓,满口满腹皆香甜,当此时,宜忌量大速猛,当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觉回味悠悠,天下至绝。」
银儿钦佩道:「听四娘妙语,我方明白此中真味,故我时时欲肏之,肏後又觉似未肏,皆因贪吃贪量,肏得自家晕了,既使草茎儿搔挠,亦觉不出有甚区别。似我那待肏法,肏一万次也觉一肏,若依四娘这等肏法,肏一回便觉回味无穷,抵我万次肏,於今往後,我当学而时习之。」
余娘又问蛾娘:「旧时苦守比今日之乐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守旧,实因礼教封杀,今得此乐,犹觉苦时之不可弃,缘何?唯知其苦之坚,方晓其乐也甚!若人得此卧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当乐而守之,因三年後之乐当远甚今日之乐也!」
玉娘揶揄道:「恐你心里时时念之不忘,虽守也坚,心却思淫之极耳。」
蛾娘道:「诚然。想老爷初去,吾时对思乐而不得,遂独宿锦帐,只思老爷之物,晃今饱今,似举那物儿置吾户中肏之,时时思之,故得时时肏也,唯清醒又责耳!却又不舍,故复思之人之。渐成习惯,吾心亦如常态。後视公子巨物,便思巨物肏之,只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甚罪过。」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节妇守节之法矣。时时思一巨物肏户,故可抵见物人之之乐也。恐愈是节妇便愈淫,因巨物拨肏,恐男儿小物肏之不爽,故只心肏而不允凡品肏,其心也且乐。於外人眼中,只觉此妇刚烈贞节,其实都是碍眼法术。如此守节,实不如我等真诚!」
夫人亦悟道:「吾曾会见御赐节妇,倔傲不驯,擅甚独宿,尤其卧室幽暗,宛似洞穴。今日方知其意:特求诡诱氛围,一旦上床。便可梦入幻景而与大物肏也!」
蛾娘已顾不上合大家言语,只是上下复上下,左右复左右,忙得全身细汗淋淋,启口呼道:「我儿,你怎把桃核儿丢我口里了,溜溜滑滑的,抉掏出去罢,他扎得我又疼又麻。」
银儿趋前道:「恐他饱矣,不若我来尝尝。」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肏到快活处,便觉这户儿是多余的,只觉底处有一卵蛋般滑块,弃之不舍,存之又痒,故要那杆儿又扬又挠,又锤又拇,及乐罢,复思那卵蛋,哪里还有?这便是老天爷的法术!他让你乐过了,便把那卵蛋儿收上天去了。」
金儿忽拍手道:「我知矣,恐天上神仙日日顿顿吃的便是那卵蛋儿,怪不得神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奇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娇娘。恐那淫蛋儿吃多了,守不住,便下凡来吐那物儿,那物儿复又被天上神仙吞了,待地上人吐尽而亡。那喂饱了的又到凡间,如此看来,天上人间都只一个淫字了得。人人俱是仙,只多数不知前身为何仙耳!」
有诗为证:
大得妙时成神仙,众女妙语泽淫乐,
节妇才是大淫货,神仙顿顿食卵蛋。
谁辨此中真共假,凡人仙班俱各欢。
且说蛾娘坐大一千余数,便汩汩泄了。唯其阴精亦是红亮亮的;直染得床单似从红染缸里捞出来似的。
「啊哈,乐死我也。」公子一跃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双手着地双膝跪地,公子於後又耸又挺,尺半长物呼呼着响,挤得红水溅於蛾娘後背。蛾娘被他抽得唉唉直叫:「宝贝儿,那桃核儿恐被捶碎矣,内里渣渣的,惩不好受。」
公子直知将军骑马飞奔,猛一顿绳,马儿仍收不祝蛾娘却又叫道:「勿停才好,乾脆把它碾成末儿,磨成粉儿,兑成浆儿,流出来最好。」
公子猛肏三千余肏,伏於蛾娘後背,嗷嗷欢叫:「泄矣,泄矣。」约合二刻,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缩矣。俟那龟头方出,只见一团红白交加亮液哗哗滚出,果如桃浆也。公子唤银儿持杯容之,连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谓众女道:「此乃蟠桃园之血脉水也,我等俱是园中人。虽大娘另居别处,乃我等之师。今目聚会,当共饮此杯同乐。」言毕,一饮而尽,众人亦饮。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无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当之无愧耳,只今日无奈饮此浊物,奈何!」
银儿复把杯去接,却瞧见清水矣!乃惊:「直奇事也,四娘之淫水无红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红水,只流出时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语,似合蛾娘言辞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抑或久醒!」
公子道:「我不知耳。仙师来否?」
余娘急问:「卢鞭何在?」
银儿道:「在驴下腹处。」
众人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梦耳。我见仙师耸立蛾眉金山顶端,遂急唤之,仙师乃自山顶下来,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只觉风声哗哗,我便闭了眼,侯我睁眼,仙师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缘何方来?』我说洞房之夜肏事第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他师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缘未尽,只还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与你肏几年,汝定当勤肏才是。』我答允他,只觉心中有无穷欲问处,乃道:『仙师道术。果是天下第一,方时我便以为自已真是无父无母薄情寡义之人,只欲天下人合我好处才乐。谁知遇了玲儿小姐,心里竟为之一变,虽然更觉大事第一却又生若许情愫,只觉与我肏的个个舍不得,恐当不得薄情寡义之说,又恐因此破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师指点迷津。』仙师抚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早知你乃天姥山蟠桃园之三千年桃树精怪化身,虽生有如老树之丑面目,却日日时时想那风流事,且知你实乃追寻桃园七仙女而来,故合功法开发你之根骨,那七仙乃受了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诱惑,乃思凡人之乐。且因他等常於园中嬉戏,抱你搂你爬你,无所不为,你和你父均自桃园而来,此亦播桃娘娘法旨威力,他恐七仙女被凡品污了,乱了桃园纯种,故着你父子来开凿他等。唯彩蛾儿囚於人间礼教,故娘娘将於今晚诱导他合你交合。自今日起,你便拥有七仙一雉,不复再图矣。你等本是一园之物,情愫早就埋下不题,况肏出肏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精血染。故有不舍之意,亦乃天定。只恐近日有灾厄降,汝须妥善为之!』仙师言毕将去,我复问灾厄何解,仙师只道:『天解之』,我只好作罢。仙师嘱我:『功法不需练耳,会七仙一精日日开凿便是功。』人生若得如此,夫复何来?既知此乃天数,吾心欢畅不矣,遂邀仙师同乐,仙师谓我道:『我只合九尾淫雉有缘耳,不复它求。』言毕,乃遁。我便潇潇遥遥归家。且听蛾娘妙语,我喜而肏之,益信仙师之言是真。从此大家不必心中隔阂,我父合我,实一人而矣,故无子肏母之说也。」
有诗为证:
天缘地巧奇中奇,肏出肏进喜复喜,
神仙姻缘当如此,从此化解心中疑。
欲知究竟有何灾厄降临,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知县丢命公子避灾
诗云:
善恶美丑由人定,报不报应由天应。
为众恶者成亡魂,与众乐者使成神。
且话说王景自一浊儿幻变成沾了仙气的三千年桃树精怪,怪不得他平生只想做那风流事。只要肏得欢,甚事也不管。不题。
单说李家知县老爷嫁女儿竟连夫人俱嫁了,他却躲房里直乐:「老肉去了,我得妙物,当尽拣新鲜货儿肏之,方享人间欢乐。」遂十分感激女婿,乃於书房中修书一封,着人送与押司,要他三日之内办妥申报王景为孝廉郎一事,又着人寻来当地里长,索了那一方土地地契,只说:「汝立即遣散现居人口,三天之後,此处便是孝廉府宅。」里长诺诺而去。
他一面处理事务。一面挟着腿儿不敢迈步,缘何?只因那起阳帕还包裹着他的阳物。他那物儿翘得似要上天了,待清静下来,他便唤来丫鬟,撩起他俩裙子,一左一右肏将起来,果比平时不同,因帕儿捂得久,他那阳物虽不见长,却粗肿无比,竟如玉人小腿那般,他便狠劲儿肏挺丫鬟,真肏得两丫鬟惨号不止。因他前戏未行,阴户乾涩,且暴燥妄行。未见,两丫鬟便昏睡不起,一个胯下红浆涌流,恐弄破了罢。
他老见自家并肏二女不泄,心道:「真神物也!」当寻处女来肏。遂唤来差役,令他等务必擒五名处子来交差,众役不解。
老爷道:「我将行道法祭告天地降福与我县百姓,当便处子侍堂,方灵验。」
是日只着二名处子。老爷连夜奸之,一女羞愤,撞壁而亡,另女年仅十岁,器物甚小,被老爷撑破阴户,血尽而亡。
次日只寻一女,老爷奸而又奸,终至该女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一时全县轰动,民怨沸扬。可他乃当地天子,谁也管他不得。
夫人於王景家遣人来说,女儿初嫁,一时舍他不得,故欲多呆几日方回。老爷欢喜道:「且呆罢,我着人即刻送他盘缠衣物。」他心里道:「不回来才好哩,免得我夜夜须人你旧物。」
有诗为证:
平肘凛凛威仪貌,一似明镜悬高堂,
虽欲夜夜做新郎,只因胯下雀儿小。
今日偶然得妙方,肏得全县呼老娘,
苍天有眼应有报,只是时侯尚未到。
却说知县老爷连连五日仅是黄花闺女合他肏,直乐得悬岩嘴儿上翻,却忘记自家那雀儿已有两日未排便矣。只因他时时把那神奇帕儿搭於龟头,龟头肿大至极,却连里处俱肿了,遂封堵了它那泄孔。六深夜,老爷肏罢数女,似觉已泄,却不见阳精溢出,心不在意,须臾,便觉雀儿涨涨欲裂,复肏女,又觉又泄,复不漏出。老爷昏叫三声:「乐死我也!憋死我也!痛死我也!」随从急寻郎中诊之,郎中写了一泄方儿,熬而服之,半夜丑时,老爷觉胯下稀烯无比,又觉剧痛。急唤从人视之,只见半白半红之物悠悠流淌,似无止意,约半个时辰,乃流那清亮操水,臭不可闻,及至寅时,再流那乌红血浆,老爷昏迷,从人无策,唯执蜡而现矣。清晨,从人方策马报与夫人,夫人归而示之,老爷下身血脓胶裹似的,口鼻俱无气息,全身冰冷,恐魂儿早至丰都府报导矣。
有诗为证:
极乐复极悲,平生万念灰。
纵有次乐享,只与未亡人。
且说夫人悲而询问,众人皆诉之以实情,夫人无语,隆重殡葬不题。守了几日孝,终熬不过,复驱亲家处去,一同与那大鸟儿玩耍。
却说王景心境果与从前不同,他见自己一番好意却害了岳丈,心颇不安。於那安葬之日归家,竟独宿一夜,不与众人玩乐。
次日,小姐探视,王景道:「贤妻,想我平生之淫,胜过岳父千万倍,何其应报也速!何我应报恁缓!」
小姐垂眉凝月,思忖良久,方道:「其为官,淫万民之儿女,故无恶之,故其报应也速!汝为夫,淫命中应得之妻女,行天道,故天不恶,恐勿恶报!」
王景又道:「岳父用强,其报也重!想我得玉蝶蛾,肏汝母及奸贤妻,俱巧言妄行而诱惑,虽末用强,亦同用强无差,恐报将至矣。」
小姐徐徐道:「诱而惑之,是谓用心,心动而从汝,若有报,亦报众人,何独报与你!况我忆及你我之见,我初时恶你,而你竟能忍之,复以绝对摺服奴心,汝戏我,实我之所愿耳,故心心相应,绝无用强之嫌。且蛾娘之事,为妻後办闻之,汝虽欲强肏,但摄於威仪而弃之,心虽不乐,却能隐忍,乃至洞房之夜肏他,虽汝之宿愿,亦他之夙愿也,致勿用强之说。为妻只耽心夫君溉为孝廉郎,若将来做官,遇妙人而以强权掳之而人,恐有恶报!无与我父差别!」
王景闻言,大汗淋漓,伏地而拜小组,称谢再三:「贤妻之言,如雷贯耳!吾正有此心矣!想将来若入仕,将再肏天下美妇,使知我巨物霸天下。亦乃扬威显名,光宗耀祖之举耳!贤妻谨言,我当时时铭记於心,永不忘尔。」
须臾,王景携玲儿小组会於堂屋,合众妇齐拜列租到宗,道:「我将永不入仕。一旦入仕,若生恶念,则为害天下百姓,罪莫大焉。我合众女将永享桃园之乐,唯嬉戏耳,虽有子肏母,亦乃天数使然。纵有报,当王景一人受之,勿责众人。」即刻归於书房,合众女行乐如常,心襟坦荡荡若君子。
小姐见一人接一人肏之太缓,乃出妙计,谓众女道:「吾等几人共享一物,虽乐也融融,但不得同时而乐。我有一法,可令二女同乐,大家以为然否?」
银儿恁急,他奔将去执小姐手道:「我知汝法矣,与汝肉轰中塞一硬物,办可替夫君肏我等,是否?若是,我当第一试也。」众人大笑。
小姐甩脱银儿,正色道:「我乃为众人谋欢乐,若你等不甚,我不说也罢!」
余娘听他言词,不似说笑,而敛容而问:「贤媳果有妙计,当说与我听才是。」
小姐才道:「我观蛾娘之肏法,新奇而有效,因夫君阳物又比原时初了许多,故我等外阴不能一户包之,我想八人分作四组,两人一对,对坐於夫君阳物两侧,合而抱之,上下摩而旋之,岂不两全乎!」
众人犹末解意,小姐乃拉金儿环坐於公子巨物两侧,贴阴户而含阳物茎杆,上下移动,且摩且擦,须臾,二女即伊伊叫畅。
众人果觉奇妙。急欲一试。夫人却道:「妙是妙,只最终只得一人而肏之,剩下一人岂不干熬!」众人面面相娜,似无良法。
公子拍手道:「贤妻此法可行。乃至皆欲内肏之时,虽只得一人含物而肏,但我可以指权肏另女,俟吞物之肏既泄,另女复肏,可否?」
众女闻言,顿时欢呼雀跃,乃双双对对其试新颖肏法,果是奇妙。
有诗为证:
一心只入桃园欢,揖却尘俗不为官。
为官作恶报应显,只因百姓心头怨。
关门闭户只行乐,双双对对抚萧管。
吹得花房新乐绽,喜得春妇妙语连。
且说王景心头既释嫌疑,遂觉轻松无比。日日只与几位娇娘寻乐作欢,变得法儿玩耍,不题。
一日王景合众妇又在做那肏事,正乐得魂不附体,却说门官在外飞报:「主人快出来罢!门口有官差来。」王景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欲知官差来此何干,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桃园长廓其乐无穷
诗云:
情愿肏阴门,肏来且销魂。
不愿入官门,官门阴森森。
世人当记与,谨言教子孙。
且说王景正合八位丽人变着法儿取乐,却听门官在外惊道:「主人快来,外有官差求见。」
王景心道:我只与这女色二字有缘,甚时又勾上甚官差!正欲回绝。
却说小姐合夫人乃官家出身,知这官差是推不得的。小姐乃道:「夫君,着衣去见见无妨。若是好事,自然不怕它多!若是麻烦事,我父生前亦有个三朋四友,大不了整些银子便罢。」
夫人劝道:「你只顾乐。肯定忘了孝廉郎一事。亡夫定替你报了,且我家里存着筑修孝廉府的地契。今日官差来,恐与此事相关。各位,暂且停歇一阵,各自收拾,若朝庭准了贤婿孝廉郎,那官差当是来报喜的。」众人闻言,急忙收拾。
未几,王景合小姐双双迎几名官差於客堂。那为首的从怀申扯出一封公涵递上来,且道:「王老爷,此乃首辅广太师亲笔信,他叫我等务必面呈孝廉郎。」
王景慌慌的接过公涵,不知下面该做甚了。小姐乃精明人,急令丫鬟奉上等清茶,并给各差官封了十两喜钱。差官捏银在手,只觉沉甸甸的,脸上便添了喜色。俱各说几句贺喜话儿,夫人已着人备来酒菜,差官们欢欢喜喜吃喝完毕,便至县府去了。
王景把会函递与小姐,小姐阅毕,乃道:「太师信中说,他记得你是他昔日门官王老倌的独子,今日举为孝廉郎,亦为他严府增光,他说,若你有甚心思,可函件与他说,他当替你谋划席甚事不顺,也合他说,他使与你顺心,如此如此。」
王景听得头涨欲裂,他道:「我如今事事顺心,唯觉不顺心的,就是怕不知甚时封个不大不小的官儿,辞它不得,做它无心肠,一来自己不快活,又来拖累大家不快活,这心思可合他说麽?」
小姐听他言出至诚,甚喜,且道:「若夫君果是这般心思,这函件便由我递你回,可否?」
王景大喜,把小姐窄腰,道:「今日可肏你八千,以谢代劳之功。」小姐烂笑如桃花初绽。
须臾,小姐回了公函,着人送去县府交给官差不题。
且说新任知县见当初首辅亲笔书信与孝廉郎,当即惊魂,遂递个门生帕儿来拜王景,公子勉强应之,知县道:「明日即着人修府宅与孝廉郎。每年俸禄如数奉上。」等等不题。
有诗为证:
公子无意孝廉郎,太师公涵惊知县。
先称门生再侍俸,只图太师前美言,
一旦踏上青云路,到时谁看谁的脸。
且说知县去了,王景方长长出口浊气,道:「平白浪费许多时月,今日我才知为官难难为官的苦处,若你得势,便有若许不沾边的人来与你好处,他的意思是要想个法儿与他好处。若不得势了,谁都可踩你一脚。由此可见,还是不为官才好,我快活,便我快活,无人想法儿把这快活与我分了去。且若我真生恶意,我只害你几人而矣,若是为宜,那便害煞若许人,这为官一事,最是凶险不过。」
小姐亦道:「为官清正最苦,不仅自己吃苦。还得家人跟着吃苦。若不清正,仅图片刻欢娱,却心里不踏实,一来担心上峰监察;二来担心老天报应。故不为官最好。」
公子道:「做甚麽官,入甚麽仕,哪有我这日子舒心。」
次日,县府果然着人筑修孝廉府。三月竣工。王景乃着人於府内置了一片桃园,宽约五十余丈,长约半里。并於中心修了一个大堂,书一匾,上书「快活堂」三字。又於四周修了八间阁亭。
那八间阁亭合大堂组成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及那红日东升之时,只见金灿灿红艳艳一团,及那落日黄昏之时,又见霞光万道金壁辉煌。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
王景合众女商量,每旬头尾两日,大家於那快活堂汇合,变着法儿交欢娱乐。
余下八日,八位丽人分处几间阁享,王景自余娘始肏,再至金儿亭中,渐次大玉娘、蝶娘、银儿、蛾娘,最後肏小姐合夫人。循环往复拍复一日。
且说这顺序排列并非随意而为,而是小姐按各人阴器特点罗列研究三日方排定次序。
余娘户阔而深,且精於房中术,唯排其首,方令他得享快活。
金儿户窄而曲,且适於缓肏,轮排第二以减肏余娘之辛苦。
玉娘户阔而浅,适於左右晃摇,唯肏金儿之後,公子器均粗挺逾常,大头入闹户,宜其当也。
蝶娘户狭而长,适於大挺大肏,故排玉娘之後,不至阳物根部不肏户而萎缩。
银儿骚浪,户平常,任意肏之均可,然其性急,必纠缠不休,故列於蛾娘之前,不生隙也!
蛾娘器优,且肏法有礼有节,愈肏愈觉阳气旺盛,此乃且肏且将蜒养之秘法史小姐器物特异,且肏时太久,故令蛾娘壮阳物,方可与小姐久交。
夫人人时最短,强弩之末即可令其泄矣。
且说公子依此顺序肏过几巡後,果觉小姐见识英明,一深一浅,一阔一窄,一缓一急,一短一长,间杂有序,他肏来颇觉顺手,余娘、玉娘、玉儿,小姐适於正面抱而肏之,而金儿、蝶娘大适於背後跪而肏之,这二前二後亦是间错排列。令人久肏而不生厌,因其变化多端,姿态万千也。
小姐闲了,便将公子与他相亲绝对书写出来,拓於这快活堂的入口和出口。
口在正东方位,取其阳气自东方来之意,左右二柱悬的是:
右联: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左联:盆盆盆,血缘金鸡啄盆。
横联:出将入将。
出口在正西方位,取其阴气自西方生之意,左右二柱悬的是:
右联: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左联: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横联:泄矣谢矣
小姐又书一字匾悬於快活堂正中,那匾上写的是:
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初时,大家只觉字儿甚会场景,乃至夫人忍不祝将那一段趣事讲与众人听。
众人俱道:「公子凭这二联一绝,便可搏个状元,可见这孝廉郎还有此屈才了。」
王景大笑,道:「做甚麽文状元武状元,我只求做个肏状元!又做甚麽孝廉郎,我只图做个如意郎!」言毕,扯住一女便肏,一女泄罢,一女自动接上,肏罢两轮,恐有三万肏数,王景方泄,如此这般,快活有加。
有诗为证:
菠萝剑直入玉盒,牡丹花绽放沙常
说甚麽文武状元,又道什麽孝廉郎。
有缘做得肏状元,管让他花荫垂容。
有份做得如意郎,定叫他丁香生花。
一段蹊跷趣事,到此却也圆满。只那卢道士合余娘有五年之约。
果然,一日,余娘垂泪谓众人道:「入士今日来接我矣!我当归旧房以待。」言毕,遂至旧时卧房,将浑身上下擦洗得千乾净净,一丝不挂卧於床上,静待卢鞭前来。
未几,众人闻得空中叮当作响。余娘房中现出一峨冠紫袍道士,果卢入士也。
道士解衣除袍,挺昂扬大物上床,余娘且惊且喜,道:「又长矣,益粗矣。」
众人於窗外闻人言语,俱掩嘴窃笑,夫人沾口水於窗纸,窥之,果见那男子长了三条一般粗的腿,只中间那条要短尺许,金娘户裂如海碗口,红光闪闪,深不见底,夫人大惊:「果卢鞭也!却遇一大海峡,亦只能洗洗鞭而矣!」
小姐却道:「我们且去吧,人家久别重逢,肏死肏活,只是他俩的事。」
公子大声道:「仙师久住否?弟子当妥善为之!」
道士且肏且道:「徒儿只管去乐,我合他肏满五万肏数,便会升天而去矣。」众人知他异术高明,不以为奇。
公子乃率众妇入快活堂而群戏。
及至次日卯时,忽听空中「喔喔」几声长啸,复听空中传来道土宏亮声音:「徒儿,我合他去矣。你那对联甚妙,我将带至天上去考考众仙。只须改一改罢!」
王景望空而拜:「仙师大恩,莫齿难忘,只那对联怎改,望仙师指教。」只见空中僻叭几声响,数缕金光飞向出口廊柱。众人惊叫,须臾,一切回复如初,万赖俱静,王景复喊仙师,无人回答。
晨,王景合夫人至出口,惊见对联已改,那右联是:
一朵,二朵,三朵,丁香花;
那左联是:
百滴,千滴,万滴,花荫露。
小姐道:「果然改得妙!」
王景亦道:「仙师境界,弟子恐不及耳。」
有诗为证:
丁香生花不宜多,一二三朵使足矣!
花荫滴露何其少,百千万滴只管流!
且说王景似觉师父有劝诚之意,默默无语,入房。
未及五年,夫人、玉娘、蝶娘、蛾娘乃相续无疾而终。只留小姐、金儿、银儿终生相伴。
王景谓家人道:「我等出游,若三年未归,你等便各自散去,只将财物捐出,周济贫苦人家。」翌日,他携三妇出游。三年未归。家人便散了财物,各自散了。
有诗为证:
奇且奇来巧复巧,只因奸臣坐庙堂。
居官必做龌龊事,不若夜夜做淫郎。
肏得女喊肏状元,乐得娘叫如意郎。
虽然世人多微辞,却胜为官伤天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