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早餐时光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林守溪与宫语安歇的房间,清秀的少年与成熟的女子相拥而眠。
女子青丝散乱,娇颜红润,埋头在少年壮实的臂膀里,一双藕臂缠着少年的脖子,堆雪砌玉的丰挺巨乳在少年的胸口挤成一团,两条长腿勾着少年的腿,整个人都缩在少年的怀里。
「呜。」沉睡的宫语睁开琉璃色的眸子,在短暂的迷惘后是满心的欢喜,纤手抚摸林守溪清秀俊美的脸,薄唇在少年的唇上轻印了一下。少年坚实有力的怀抱和清新好闻的味道让宫语迷恋,她将头埋在林守溪颈间,轻嗅着心爱少年的味道。强烈的幸福涌上心头——这是自己传道授业的师父,是共同许下吾道不孤誓言的道友,是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才在一起的道侣。如果可以,真想每一天都与师父腻在一起,宫语如是想。
与宫语娇嫩玉体的摩擦竟然让梦中的林守溪有了生理反应,那征伐一夜的长龙又恢复了元气,它昂首挺直,抵在宫语平坦的小腹上,炽热与坚硬的触感让宫语大羞。
「坏师父。」宫语羞红了脸,玉手探进被子里,轻轻握住了那给予自己无限快乐的粗壮男根。她缓缓撸动起来,娇嫩柔滑的掌心安抚杀气腾腾的肉棒,林守溪似乎被宫语服侍的很舒服,发出「嗯唔」的梦呓。
林守溪的梦呓在宫语听来像是鼓励一样,她清眸眨动,抿了抿鲜花般娇艳的唇瓣,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子里,林守溪下体的被子霎时间就被撑了起来。如果掀开被子,就能看见宫语修长傲挺的胴体卷曲在林守溪胯间,美人打量着已然恢复血气的高昂巨龙,端庄清冷的俏脸满是红晕,花瓣般的娇唇微抿,闭上了秀眸,温柔虔诚地递上了自己的唇。宫语仿佛正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事业,上下唇瓣紧密地夹着那尺寸惊人的棍身,粉舌绕着肉冠打转,不时用舌尖轻刺龙眼,双手揉捏着嘴唇顾不到的地方。
「哈——啊,」宫语热情的服侍终于唤醒了睡梦中的少年,林守溪慵懒地舒展身体,却感到下体陷入了一片温暖湿软之中,双腿亦与娇嫩滑腻的肌肤相贴。
「小语?」林守溪迷惘地掀开被子,望见神山的大仙子正趴在他腿间与他对视,她已经吐出了肉棒,神情娇羞,红唇与肉根似乎还有晶亮的银丝相连。
「师父醒了?」
「小语真是个贪吃的小色女啊,清早就想要了吗?」林守溪捏了捏宫语的鼻子,调侃道。
「难道不是师父好色?清早就硬起来,顶着徒儿的肚子,让徒儿不能安眠,徒儿只是略尽孝心而已。」宫语反驳道。
「还敢污蔑师父?为师要重罚你。」
宫语哼哼唧唧,「重罚?我看师父才要被重罚,你违背师娘们的禁令,强迫我与你交欢,我要去向师娘们告状。」
林守溪佯怒道:「什么强迫?难道不是你自己主动勾引为师?况且,搬出师娘来压师父?你这不肖徒儿,到底站哪边的?」
「哼,我不与你吵了,淫徒师父,反正以后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吸,是再也不能了。」宫语说着便要起身,却被林守溪按住了头,她幽怨地看着林守溪。
林守溪却微笑说:「是师父不好,小语最好了,正所谓有始有终,小语就帮为师做完,好不好?」
「我生气了,坏师父,你就自己用手弄吧。」宫语板起俏脸,冷冷道。
大仙子故作生气的冰霜俏脸让林守溪觉得好笑又可爱,于是他也钻进被子里。
「色狼,淫贼,别动手!」被撑起的被子里传出宫语羞恼的声音,宽大的被子此起彼伏,那是宫语与林守溪在里面缠斗,不时传出男女的声音。
「小语,别握了!」
「变态师父,登徒子,我要把你踹下去。」
「嘶,不肖徒,你真的踢啊?」
「魔头,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许久以后,林守溪制服了宫语,在被窝里的一片黑暗中,林守溪按着宫语肩膀,双腿夹住宫语的腰腿,牢牢地钳制住大仙子的身体,两人四目对视,他们是仙人,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彼此。林守溪不无得意地笑道:「替天行道的宫女侠这下落在魔头手里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女侠坚贞不屈。」宫语冷笑道。
两人对视许久,突然都笑了起来,林守溪用自己的脸去磨蹭宫语滑嫩的脸,软语温存,「好啦,小语最好了。」
林守溪与宫语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起床洗漱。林守溪穿了自己的衣服,而宫语仍旧不着寸缕,只是简单地披了一件狐裘,这狐裘在她傲挺身躯上倒显得小了,也将那对雄峻的师祖山挤压出眩目的深壑。
林守溪好奇地说:「小语,这狐裘你不会从小时便一直穿着吧?还是小时候那一件?」
宫语歪着头,「有问题?这是娘亲送我的。」
「没,只是觉得有些眼熟,所以问问。」林守溪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瞥了一眼窗外阳光,然后说:「小语要吃早饭吗?师父为你做。」
「早饭呀,」宫语眨眼,「师父想吃小语做的饭吗?」
林守溪却诧异了,「小语居然会做饭?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那当然,师父什么时候关心过小语的饮食起居?」
「好好好,是师父不关心小语,师父错了。」林守溪笑道,「那为师就等小语的早餐。」
……
在小院的厨房里,穿着围裙的宫语正摆弄着食物,林守溪靠着墙旁观。其实他一开始并不相信宫语会做饭,因为在他印象里,这位乖徒儿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而他现在不得不承认,宫语的厨艺虽然谈不上多好,倒也是像模像样的,屋中已经有了食物的香味,让奋战一夜、饥肠辘辘的林守溪食欲大动。不过,比起宫语的早餐更诱人的,还是……
林守溪打量着宫语,她的神情专心致志,倒真是像极了一位贤妻良母——如果没有那在林守溪看来勾人至极的衣着的话。这世上许多事物在被发明出来后往往被赋予了与其本来属性完全不同的意义,围裙也是其中一种。在林守溪小时候,他时常听到魔门的师兄们修行之余悄悄谈论男女床第之间的趣事,诸如哪一家店铺的玩具好、什么姿势能刺得最深、什么玩法最是享受之类,当然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被主持门派风纪的师姐抓到后往往是以败坏门风的罪名施加一顿重罚,旁听的林守溪往往能因为样貌俊秀和年纪小而逃过师姐的惩罚。在他听到的那些知识中,有一种他不能理解的玩法是,让女子赤身裸体穿着围裙做饭。这有什么好玩的呢?林守溪那时候这样想。但是到了今天,他或许可以理解了。
单薄的围裙丝毫不能遮掩宫语绝妙的身段,反而增添一分朦胧的美感。巨而不坠的师祖山将胸前的布料撑起一个令人惊心动魄的弧度,系裙的绳子恰好衬托出她完美的腰围,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垂落到丰满的蜜桃臀上。最妙的是,随着宫语手上的动作,她的腰不自觉地轻微摆动,充满了魅惑之感。而与这样一副惹火的胴体相配的,是宫语认真的表情,她正全心全意地为心爱的情郎准备早饭。
「小语……」
宫语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紧接着感到健壮的少年从身后抱住了自己,林守溪的呼吸沉重,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那粗壮滚烫的阳具正隔着裤子顶着自己的臀,仿佛随时会破衣而出,刺进自己的蜜穴或后庭。
「师父,你怎么了?」宫语娇羞之余又感到奇怪。
「没什么,让我抱抱小语。」林守溪将脸庞埋进宫语长发间,轻嗅着宫语温润发香与体香,温声道。
「可是这样,不方便我做菜啊?」宫语轻轻扭了扭腰,羞道,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动作反而加剧了身后少年的欲火。
「可是,我就想抱小语啊。」林守溪微笑着舔了舔宫语白嫩耳垂,道。
宫语羞涩地说:「那师父不要乱动哦。」
哪里能不乱动呢?此时的林守溪恨不得将怀中的宫语按在灶台上就地正法。他双手探进宫语的围裙中,一手托起一座雄伟玉峰肆意揉弄,感受美人豪乳的绝妙柔软与弹性。
宫语忍不住抗议说:「师父,松手,我没法做饭了。」
林守溪厚颜无耻地说:「我在帮小语修心啊,小语要学会静心,屏蔽杂念,专心眼前的事情。」
「呜。」仙子细声呻吟,一边忍受林守溪双手的肆虐,一边勉强准备面前的菜肴。
「啊,」宫语轻声叫了一声,原来是林守溪变本加厉,他索性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粗长肉棒贴进了她滑嫩臀沟,滚烫的温度让宫语幽静细小的后庭臀眼轻微战栗收缩。她又羞又气,「师父,你再这样,我可就恼了。」
「小语,今天早上,你是不是还欠我一次?用嘴没吸出来?」林守溪亲吻宫语的耳朵、脖颈、肩膀和头发,温声道。
宫语心慌意乱,抗辩说,「那次不算,谁让你欺负我?」
「那师父现在很难受,徒儿要帮帮师父吗?」
「等等,让我先把饭……啊?!」宫语惊呼,林守溪随手挥灭烟火,然后将宫语上身按倒在灶台上。宫语被迫用双手撑着台面,她害羞地回头看着林守溪,「师父,轻一些。」
「小语真乖。」
林守溪俯身亲吻宫语秀挺的背,双手扶住仙子纤细紧实的楚腰,提起肉根就要侵犯宫语私密花穴,而在他看到台上的菜肴时,却心生一计,调转了方向,轻轻抵在了宫语后庭入口。
「师父,那里…不行,」察觉到林守溪肉棒的目的地不是往常的嫩穴,宫语羞怯地抗议。尽管林守溪已经插过很多次她的后路了,她仍旧不习惯。
「乖小语,安心享受吧。」林守溪挺腰一顶,便撞开了宫语紧闭幽庭。
「啊—」师徒二人同时发出呻吟,宫语为入侵自己敏感之地的怒龙而呻吟,而林守溪则为宫语不逊色与嫩穴的销魂后庭而呻吟。宫语的后庭臀眼极紧,他每前进一寸都要停下蓄力;而那后庭内里亦是温暖湿润,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舔肉棒棒身,带来绝妙的享受。
「小语的后面,还是这么棒啊,和小穴一样舒服。」
林守溪的感慨让宫语羞的脸红透了,出于本能,她的后庭夹得更紧了,竟让林守溪已经有了射精的感觉。宫语声若蚊呐,「师父,好羞啊。」
此刻的林守溪强忍下体因那无比的紧嫩而几近射精的欲望,他抓着宫语细腰,缓缓道:「小语,准备好。」
「呜,嗯,」回应林守溪的只有宫语的呻吟。
少年挺着与他清秀面容不符的粗长怒龙坚定地刺进身下美人的后庭,直到小腹与宫语臀瓣相贴,然后开始激烈地挺动起来。林守溪伸手托起宫语垂坠巨乳,像揉面团般用力挤揉,感受着柔嫩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奇妙快感,时而捻住两颗嫣红蓓蕾,拉扯拉长或是挤压凹陷。随着林守溪的撞击,宫语那挺拔乳峰毫无规律地甩动起来,腴软乳肉包住林守溪的手指。林守溪以宫语酥胸为支点,粗长阳具如捣药般奋力撞击爱徒的后庭。
林守溪的顶撞让宫语羞涩之余受用无比,她双腿紧绷,承受师父的恩宠。而在那有力的冲击的刺激之下,她发现自己的嫩穴竟然也羞人地抽搐起来,分泌的甜香蜜液顺着滑嫩大腿滴落到地上,大有高潮之势。
「师,师父,别啊,别冲那么快……呜、呜,」
林守溪不管不顾地挺腰,一下下结结实实地砸进宫语幽深谷道,他俯身低头,扭过宫语俏脸,同她吻在一起。林守溪霸道的强吻让宫语无所适从,她张口接受林守溪的入侵,两人的舌头交缠着,交换彼此的津液。来自嘴唇与臀瓣的双重攻击带来的快感袭击宫语全身,她蜜穴玉道逐渐狂抽起来——
「嗯,嗯啊——」
在宫语娇羞绵长的呻吟中,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林守溪将大股热精送进宫语后庭古道,宫语的蜜穴亦是喷出甘泉,打湿了整个灶台,当然也包括那些完成的或没完成的菜肴。
……
经历千辛万苦之后,总算是开饭了。宫语坐在林守溪身边,神色娇羞地看着少年大快朵颐,餐桌上自然是她亲手做的美味,但那些菜肴在刚才都增添了一些别致的佐料,明明沾上了那些东西,他怎么能……
「小语为什么不吃呀?」林守溪明知故问,夹起一块糕点在宫语眼前晃悠,作势要把糕点递到宫语唇边。宫语自然是躲开了,在她眼里,那香糯糕点上还带着晶莹水渍,不消说,那水渍自然是从她的身体而来。
「不要。」宫语羞得素面通红,心里暗恼林守溪太可恶。
「既然小语不吃,那就来帮师父做一下按摩,好不好?你看,它又想要小语了。」林守溪牵起宫语修长素手,引导她握住了自己胯间的巨物。
「哼哼。」宫语轻哼着,顺从地钻到了餐桌下,跪在少年胯前。
「小语的厨艺真好…嘶——」正喝粥的林守溪赞叹宫语的手艺,他突然停下,倒吸一口凉气,剑眉微皱。胯间的怒龙被温暖的美唇逐渐包住,细嫩灵巧的粉舌轻轻舔着肉冠,然后轻刺马眼……
口腔的充实与滚烫让宫语的芳心溢满幸福,高耸挺拔的酥胸随着蜷首的摆动而摇晃,温柔的吞吐、热情的亲吻与放浪的湿舔,共同构成绝妙的口舌侍奉。此时的宫语脑海里满是与林守溪相识相爱的点点滴滴,她不禁埋怨命运的作弄,如果能在与林守溪初见那一天就坦白身份,两个人是不是就能更早修成正果呢?她甚至在想,如果她与林守溪是同龄人就好了,那样就一定能像她的父母那样,成为世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在十八岁或二十岁的青春年华,将自己最美好的身体作为新婚的礼物赠送给林守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同一群小姑娘分享林守溪。
在宫语畅想之际,林守溪却伸手按住了她的头,示意宫语停下。宫语的口交对林守溪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他已经隐隐有了精关失守的感觉,但他却不想就这样射出来。
「小语先休息一下。」面对宫语疑惑不解的神情,林守溪柔声道。
在林守溪的命令下,宫语吐出了口中巨物,依依不舍地吻了吻那粗长怒龙。林守溪按揉抚摸宫语的脸颊与嘴唇,怜惜道:「小语吸了这么久,嘴巴一定很酸吧?」
「只要是为了师父,小语心甘情愿。」宫语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林守溪,她的脸蛋在林守溪掌心磨蹭,像是讨宠的小动物。
傲挺的女子托起自己丰满高耸的玉女峰,轻夹住少年胯间高昂的巨柱。师祖山骄人的规模与顽强的挺拔使得胸间空隙所剩无几,故而能不偏不倚地架住林守溪的长枪,柔嫩乳面将它完全包裹起来。宫语双手熟练地推动侧乳向内挤压,每一次推送,对于那被仙子硕乳牢牢架住的肉根来说都是一次销魂的享受。
「嘶—」林守溪轻吸了一口气,美人乳交的绝妙快感丝毫不输适才的口交,酥胸乳面的娇嫩滑腻微凉与口舌温暖的湿舔吮吸各有千秋,更加刺激的是,宫语不时令肉棒从乳缝中向上探出,然后亲吻肉冠马眼,或是香舌垫着唇齿,将粗壮肉棒吞下……
……
在宫语与林守溪享用暧昧又甜蜜的早餐时,楚门的林家大院众女又是另一番光景。
这是楚门里一处幽静庭院,昔日是楚映婵居住,往来无人已久。随着楚映婵众女回到楚门,这庭院难得热闹起来。
此刻已经是日上三竿,楚映婵早早起床,迎着朝阳在庭院中修习剑道,哪怕她已经贵为西王母,位列女仙之首,执掌天宫,这年少时的习惯仍旧没有忘记。
衣似雪,人如玉,剑起剑落,衣袂飘飘。
清风为她抚衣,鲜花为她增香,朝阳为她添辉。天地是她的陪衬,世间一切美丽之物在她面前仿佛都失去了颜色。
佳人岂止倾城倾国呢?连天地万物都能倾倒呀。
最后一套道门神妙剑法舞毕,今日的早课便算是完成了。楚映婵收剑入鞘,她望着慕师靖、慕陌月与小禾三人昨夜休息的房间,摇头感叹。
「这得是折腾成什么样啊。」
对慕陌月这个新妹妹的到来,她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毕竟她自己与林守溪的相恋就「不足为外人道也」,要她拿出什么架子去指责林守溪,她是做不出来的。
从爱上他那刻起,便想到会这样了,不是吗?
仙子自嘲着,她所希望的,也只是他能多爱她一些罢了。
楚映婵是知道师尊悄悄去与林守溪私会的。那天,在即将推门与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少年相见的前一刻,她感受到了师尊的到来,于是她便转身离去了。她知道相思的苦,师尊等了他三百年,那可是三百年的相思啊。所以她让出了这个难得能与林守溪单独幽会的机会。她就是这样一个善良温柔又柔肠百转的女孩儿。
「楚楚小师姐!」
开朗活泼的声音传来,在道门里会这样称呼她的,也就只有小萝卜小白祝了,嗯,现在应该是是大萝卜大白祝了。
清美的女子亲昵地挽起楚映婵的手臂,她嘟嘴抱怨道,「你们来了怎么也不告诉白祝呀?白祝可想你们了。」
「师姐听说你带队出去斩妖除魔了,所以才没有通知你。」楚映婵微笑着捏了捏白祝的脸,「小白祝现在都长大成大仙子了,还向师姐撒娇呀?外面可都说白祝上仙清冷无双哦?」
「哼哼,那都是为了维护我们道门和楚门的形象需要,白祝才不想长大,白祝永远是小师姐身边的小跟班、小萝卜。」
「那师姐还真是被你给傍上了啊。」楚映婵笑道。
「小师姐,师尊呢?守溪哥哥、慕小师姐和小禾姐姐呢?他们在哪里呀?白祝也想念他们了。我听说他们和你一起回来了啊。」白祝眨巴着清亮灵眸,好奇道。
「他们……」楚映婵难以启齿,白祝是不知道她敬爱的师尊、两位师姐和小禾姐姐已经委身一人了,这个中缘由也不好解释。便搪塞道,「他们还未起床呢。」
「都这么晚了耶,怎么可以睡懒觉?勤奋的白祝遇上了懒惰的师尊师姐。」白祝的经典句式又出现了。
「倒未必是懒惰……」
楚映婵抿唇,林守溪与宫语如何她不清楚,至少慕师靖与小禾,还有白祝目前不知道的慕陌月,她们三个未起的真正原因她很清楚——昨夜四女相聚饮酒,慕陌月与小禾是有些冤家路窄的,几杯酒下来竟然同夫妻一般彼此爱抚起来,誓要分个高低,而醉态可人、懵懵懂懂的慕师靖则是不幸被她们拖入了战局。楚映婵眼见慕陌月与小禾的战火愈演愈烈,即将蔓延己身,胡乱找个理由离开了。为了预防安全,她就睡在三女房间的隔壁,少女天籁般的呻吟此起彼伏,通宵达旦,直至日出才逐渐停息。
「小白祝,师姐许久未回来了,你把楚门管理的怎么样呀?」楚映婵决定转移话题。
「在白祝兢兢业业的打理下,我们楚门现在已经是三大神山的第一宗派了!」天真无邪的白祝听到楚映婵的询问,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地为自己表功。
楚映婵不吝啬夸赞,「白祝真棒,师姐给你买糖。」
「白祝已经不是小孩子啦,不吃糖。」清美无瑕的女子一本正经。
「好,那白祝想要什么?」
「这个……」白祝为难地咬着手指。
小姑娘纠结的模样让楚映婵忍俊不禁,白祝倒是一点都没变呢,不管长成什么样子,仍旧天真烂漫。仙子摸了摸白祝的头,柔声道:「那白祝就一边看一边想,白祝想要什么,师姐都买给你。你慕小师姐和小禾姐姐舟车劳顿,让她们好好休息。」
「师姐万岁!」白祝抱着楚映婵的手臂欢呼,高兴地随楚映婵出门了。
与此同时,在慕陌月三女休息的房间里。
在床榻上,三位绝色佳人玉体横陈,春光绝艳。
慕师靖从后面抱着慕陌月,饱满娇乳贴着慕陌月的背;慕陌月抱着小禾,她那比慕师靖略小的雪峰酥胸与小禾小巧娇俏的嫩乳紧贴在一起,以尺寸的优势非常欺负人地压住了小禾的胸膛。小禾因为身段娇小的缘故,慕陌月那因相贴而上涌的白嫩乳肉甚至可以触碰到她清艳红唇。六条形状颜色俱是绝佳的美腿叠在一起,形成一副诱人的图景。
慕陌月先醒了,与慕师靖与小禾这样的修仙之人不同,她本就是神明之体,身体要更强大的。
少女感受着身前小巧翘乳和身后饱满豪乳的挤压,露出了满意的笑。昨夜她可谓是享受齐人之福,慕师靖清媚,小禾娇俏,两种不同风情的美人任她把玩。虽说是费了一点力气,小禾的小白虎的确是百战不殆,她差点就被打败了,然而终究是她技高一筹,小禾最终体力不支、大败而归。
慕陌月仔细端详着怀中的雪发少女,她的五官精致极了,棉丝般的雪发色泽闪亮璀璨如银河,雪玉似的肌肤紧致润泽,透出淡淡红晕,狂欢后的安详睡颜惹人心疼,简直像个鬼斧神工的瓷娃娃。而这样的瓷娃娃,却只属于林守溪一人,真是暴敛天物呀。然后慕陌月又想到了还未有幸一见风情的楚映婵与宫语。
楚映婵清圣之下自有一番柔情,宫语清傲端庄却又爱的炽烈。
这世上的好女子怎么都被林守溪一人独享了呢?连姐姐和自己也被……
慕陌月愤愤不平。
愤世嫉俗了一会儿的慕陌月收回思绪,继续想小禾,小禾的身段并不是特别出众,充其量也就是能做到前凸后翘而已,与她和慕师靖这样发育过于良好的少女相比,小禾才是真正的少女身材。而小禾的身上,最妙的自然是她精致的双足了。粉白晶莹,娇妍可爱,完美的足弓,粉嫩的足掌,蜷起的足趾宛如排列整齐的珍珠,不施蔻丹却粉嫩异常,棉一样柔软雪一样清凉,仿佛她此生履过的,皆是天山深处流淌的清泉。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也是床第间绝妙的恩物。
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思绪飘渺的少女想到了林守溪,不管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他才被这些姐姐们惩罚的。自己却在这里鸠占鹊巢,左拥右抱,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少女灵巧地挣开慕师靖与小禾的合抱,她细心地为两女盖好被子,忍不住在慕师靖与小禾可爱的睡颜上各亲了一口,自己信手找了一件长到可以勉强遮住下身的短袖衫套上,推开窗户跳了出去,寻林守溪去了。
在少女走后不久,慕师靖与小禾也悠悠转醒了。
小禾抱着被子,昨夜种种香艳之事在她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少女又羞又气。多少年来,小禾可谓是打遍林家大院无敌手,昨晚她本来满心要给慕陌月这言语嚣张的小姑娘一个教训,却不想折戟沉沙,不仅被慕陌月制服,任由她肆意把玩调教,还被逼着喊了姐姐、夫君、主人,形骸放浪,什么淫词荡句都乱丢。
丢死人了……
慕师靖伸了个懒腰,清甜慵懒的呻吟令人心动。她昨夜可是被慕陌月与小禾折腾坏了,浑身被两名少女舔遍;被慕陌月装上双头龙调教小禾;慕陌月最后亲自下场,带上假阳具操弄她的小穴与后庭。慕师靖高潮了无数次,直至硬生生地晕了过去。
「小禾?」慕师靖与小禾对视,两女都害羞极了。
「哼哼,慕姐姐真是有个好妹妹呀,我可是被欺负惨了。」小禾幽幽道。
「我不是也陪你一起被欺负了?陌月那孩子,就是个小魔女,我也没有办法。」慕师靖羞道。
小禾非常认真地说,「慕姐姐,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们统一战线吧,一起想办法对付慕陌月那个小魔女。」
慕师靖奇道:「小禾还要和陌月斗法吗?你不是已经被她打败了?」
「那只是我一时失手罢了,我可是百战不殆小白虎。慕姐姐等着看吧,下次我一定将那小丫头制的服服帖帖。」小禾硬气十足。
「那姐姐就等着你的好戏。」慕师靖摸了摸白毛少女的头发,鼓励道。
两女在床上静静地趟着,说一些悄悄话。小禾从慕师靖那里询问了慕陌月的各种情报,试图找出慕陌月的弱点。
久而久之,小禾的脸却红了,清白的胴体泛起情欲的颜色,纤长玉腿夹住慕师靖玉白的小腿,轻轻摩擦。
「慕姐姐,我好热呀。」少女呢喃。
小禾的样子显然是被挑起了情欲。
慕师靖想到了昨夜慕陌月制服小禾后,强迫小禾吃下名为神欲极欢散的丹药,当时慕陌月恶意满满地说,「在太古时代,连无情无欲的冰雪女神吃了它也甘拜下风,对我俯首称奴,求我评鉴把玩,小禾妹妹又能坚持几时?」小禾自然坚持不了多久便沦陷了,只是那药居然这么厉害吗,此刻的小禾毫无疑问是受到了那神欲极欢散的影响。
「小禾,清醒一些。」慕师靖伸手贴上小禾的额头,道门清心宁神咒的念力通过她的手源源不断地进入小禾的身体。
而小禾却不见好转,她搂住了慕师靖的手臂,猫咪发春般轻吟。某一刻,慕师靖触电般收回了手,在刚才,小禾身体里的情欲竟然顺着清心宁神咒的念力涌入了她的身体。
「陌月去哪里了呀?」慕师靖叫苦不迭,她感受到那神欲极欢散的药力已经在自己身体里扩散开了,她已经自顾不暇。让慕师靖更难受的是,她越是念诵清心宁神咒,那由药力引发的情欲浪潮就更凶猛,冲击她的全身。
「嘶啊,小禾?!」
慕师靖玉体一绷,原来是小禾不知何时已经窜进了她的怀里。雪发的娇小少女将脸埋进慕师靖丰腴美胸,粉舌一下下地舔着她光滑香嫩的乳面,在那丰硕饱满的豪乳上留下一道道发亮的水渍。
药力似乎将慕师靖本就敏感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小禾的舔舐让她浑身发软发麻。而在她玉女雪峰被小禾舔遍之后,小禾抬起了头。正当慕师靖松了口气,却看见少女迎面吻上了她。
两张清丽的红唇贴在一起,小禾热情地搂住慕师靖,做着放浪的热吻。
在激情的湿吻中,慕师靖却发现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情欲要减弱了一些。两人唇分后,她望着小禾,小禾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迷惘的少女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
身体的亲密接触可以缓解药力吗?
「慕姐姐,我们,互相帮一下吧?」害羞的小禾小声说。
「嗯。」
雪发的少女又扑进清媚少女的怀里,她一寸寸亲吻吮吸自己这位慕姐姐的白腻美肤,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可爱的唇印。不甘示弱的慕师靖亲吻小禾的纤薄玉肩,素手抚摸怀中少女秀直的背。她纤长葱指顺着小禾脊背下滑,来到了少女诱人的臀沟,然后悄然没入了那精巧后庭。
后路被袭击的小禾正吮吸慕师靖粉嫩蓓蕾,为了表示报复,她吮吸地更用力了。
这对绝美少女的饱满私处在无意识地互相摩擦中已经涌起了春潮。于是两个女孩决定更进一步。
小禾红着脸,灵巧地转了个圈,她与慕师靖便一上一下,脸庞对着彼此的至羞至秘之地了。
雪发少女打量着慕师靖清白娇嫩又饱满厚实的白虎美穴,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那丰腴嫩肉,小声说:「慕姐姐的小穴也太好看了。」
「别说……那么羞人的话。」慕师靖羞得无地自容,她与林守溪也玩过这种姿势,一想到等一下要和小禾一起用嘴唇抚慰彼此,她就觉得自己要大脑宕机了。
小禾此时已经挽开了慕师靖又长又直的美腿,伸出舌头先将慕师靖娇穴表面舔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挑逗柔嫩的穴壁,也将甘甜的玉液卷进唇中。
见到小禾如此主动,慕师靖也伸手抱住少女娇小圆臀,抬头亲吻着小禾雪白无暇、蜜液婆娑的玉穴。
亲密羞耻的姿势与狂烈的情欲春潮相辅相成,意乱情迷中的少女们扭动活色生香的胴体,将彼此吻得甘泉横流。
……
只套了一件长衬衣的慕陌月踩着拖鞋,来到了林守溪的小院。这周遭竟然空无一人,想来他定是很寂寞的了,慕陌月很心疼。
她本想直接推开大门,却听见了女子嘤嘤呜呜的娇喘声。慕陌月心中一动,内心有些愤慨,心想本姑娘大清早放下左拥右抱的慕师靖与小禾来看你,不曾想你居然早就抱着不知哪里来的狐狸精做晨操了,真是本姑娘看走眼了。
让本姑娘看看,这勾引人的狐狸精长什么样子。
慕陌月悄悄地走到窗户旁边,小心翼翼地戳破了窗户纸,透过裂口看到了春意盎然的屋中景象。